【www.qg13.com - 男女相处之道恋爱技巧】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跟男生的相处之道,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很多人会感觉,男女不会有隧道的情谊。我却是感情上空缺,情谊上男性朋友枯萎的一位。对我有好感的,谋求过我,跟我抒发过的,这几位可能归入这分支的男生,都没有成为我耐久的朋友。他们各自待在我身边到他们感觉没有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时,就自动消逝了。这让我感觉男生有多虚假。
坏的终要从前,好确当然就会留下。爽快的我,很多时候想讲什么就会好不顾忌的冲口而出,所以身边的朋友,假如我乐意让他们知道的话,都会是满了解我的。很多男性朋友会把我当成是兄弟,由于我并不是那些耍大小姐脾气,很庸俗,静谧的女孩,我就是他们讲有时候很粗野,傻傻分不显明,不听人家劝的女孩,大吱吱的,有时候还很吵。我是感觉男生喜欢带点奥秘的女生,这样他们在谋求她的过程中,才会有挑战性的感觉。
和男生当朋友,其实感觉比跟女性朋友还要好。人类的自然界,就是男女互相吸引,所以我感觉假如能找到对的一位男性朋友,是很难然而却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曾经朋友问过我,莫非你都没有对已为男生心动过,蕴含你的兄弟们?你不是由于喜欢才会跟别人当朋友知己吗?那么就代表着,你是有喜欢过你的兄弟的。
对啊,你喜欢一个人才会把他当朋友。可是,心动和喜欢是不一样的东西。很多时候,喜欢调演化有意动我不否定,然而我就是每一次会是另类的那一个。由于我觉的我对别人有很大的戒备。
很多时候当我熟习一个新的男生朋友是,其实我都会有想过咱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在掂量这可能性的事前,就是做出视察和摸索的时候。熟习女性朋友,我会比知觉的,跟那人熟落起来,很快就会变成姐妹淘。然而,跟男性朋友终会很自然的,相比当心,这有可能是由于人道的自然界的原因吧。然而,有时候,仍是会有例外的。
当和一个男生照着宽泛的展开模式,就是会有当心的阶段时,须要的时间当然也相称的长才可以变成朋友,然而我终是相信,会让我有这种感觉的男生,定然会是他有什么东西是我不喜欢的。在那个时候就是视察的开始,多数时候,这类男生都不会是我的兄弟,而是朋友罢了。
那那些腾跃了当心阶段的,自但是然就会成为好朋友,在那样的时辰,我就会掂量咱们两究竟会不调演化成情侣的可能,所以在视察的方面会相比重大,当真。缓缓的假如感觉不错的话,就会参加摸索。多数时候,我就会觉察一些对方的问题,可能因该讲是,我不喜欢的特色,缓缓的好感就会变成情谊。朋友都会说,我熟习一个男性的时候,这会给对方60分,在视察的阶段时,就会缓缓的扣除,很小会有回升的可能。
他们讲得一点也没错,假如我是会把对方始终降分的话,那就是代表,我并不是很喜欢对方罢了,只是一时的好感。相反的假如我对那男的又回升的可能,那么我会觉得我是想要跟他开始的,也就是心动的时候。假如没有一个男的可以让我有这种感觉,那么就当朋友吧。我不会是由于不喜欢对方或对方不喜欢我,而隔绝关系,我感觉没那个需要。你会接受,熟习,视察,摸索一个人,代表着你其实是满喜欢哪人的,既然是喜欢的,那么干嘛不接续维持联络?不喜欢的东西,就是要丢掉,但是这是你喜欢的东西,干嘛要舍弃?是由于时间而变质吗?那么,你也得好好的检讨自己究竟有这样的虚假,这样的自认为很喜欢对方。
跟你喜欢过,他不喜欢你的男生,我感觉是相比好相处的朋友。由于你可以不顾一切的在他长远当自己,反正他都不喜欢你了,那么释怀在他长远出现自己吧,你喜欢上的人,在某一些程度上,是可以让你怀疑的,那么你知道他不会伤害你,至少你是那样相信的,那么在他长远就是最坦然的。
那假如是,你不喜欢男的但他喜欢你的时候,那我感觉身为一个女生的你,就要相比敏觉。时一直就让对方知道你们是朋友罢了,不要贪不便,重价,让他接你回家,让他帮你做这做那的,须费尼是想要运用他让你拿到益处,那就另当别论,然而记得,你怎么待人家,终有一天,有人也会那样的对待你。在拒相对方的事前,很多时候,别做得太过火,往往都要佣人流点体面,特别是男人,自尊心很高。很多时候,也不用方话让对方知道你有多讨厌他,就把他当成是朋友,在他做到有点超乎朋友关系的时候,你不理会他,就是最好的。什么是超乎朋友关系,那个就是你自己的断定了。
真的仍是要谋求你的,那就隐瞒的让对反知道你不喜欢他。他可能会死缠烂打的,那么那时候也征明了,他只是把你当成未来女朋友来对待,没有把你当成隧道的朋友看待,那么那个时候,也就是我所感觉男人虚假的时候,是时候咱们隔绝任何的关系了,朋友也不须要做了。假如他有当你是朋友的话,他会很快乐,可能有一段时间会不联络你,这也蕴含了女性朋友。
然而,至少可以看到,他是在乎你们之间的关系的,他不想你从他的生活中消逝,无论你在他的生活中表演什么角色,那么这样的朋友就是最值得交的。可能没有那么庄重到,不想你从他生活中消逝,然而只少他还会接意你们的关系,惋惜你们的情谊,爱护你这个人。
跟男生的相处,其实很简单,就是大家都知道你们是没有可能的,只会是朋友,那么你们就可以无说不谈的。跟男生相处,就是别太在意得多,跟女性朋友差未几就好。你不想到对方会喜欢你,那么很大可能对方也不会想到要喜欢你,很多时候自己都是自寻苦恼。有可能这样那样的,而后就开始顺当,开始疏离,回避的,把大家的关系弄到不知所以然,那有什么好?放宽解怀点,别想太多,介意太多。男女朋友的情谊都是有着异常的界线,你不可以看绕别人的生活太多,偶尔给朋友一些规劝,决定仍是在他自己,有什么事产生了,就把你的肩膀让给他,那就够了。朋友仍是你我,两个个体,不能随着你的思维而活着的。
小编推荐qg13.com
自救之道
在那部根据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的生平拍摄的电影《弗里达》里,我忽略了作为影片主干的那些情事,却紧紧盯着她作画的那些场面,手指都快要抠进椅子的扶手里去。
她18岁那年遭遇了一场车祸,使她的脊柱、锁骨、肋骨断裂,骨盆破碎,右腿11处骨折,病痛从此就成为高悬在她头上的利剑,时不时召她回去接收警讯。她一生中大约经历了30次手术,到1954年离世,始终被疼痛困扰,她就带着疼痛作画,躺着画、半侧着画、趴着画,把画框悬挂在头顶上画,以各种能够使疼痛减轻一点的姿势画。
不画可以吗?不,不画,她就活不下去。生命如此短促,生活如此凡庸,终于找到突围之路,就要紧紧抓住。疾病已经不可能逆转,生命的终点遥遥在望,谁人的苦痛都不能分身为亿,让全世界都同感同受。躺在床上,却有时间流走的声音如此惊心。画画,是唯一的。甚至那些近乎癫狂的性事也是。
那是唯一的自救之道。就好像凡高一定要画,临死前的一年,一天一张作品;就好像肺结核肆虐时期的音乐家一定要写,越是死亡逼近越要加速燃烧,三五年的作品总量超过后世音乐家半生所为;就好像,伊迪斯皮亚芙一定要唱,她说不唱,我就活不下去了,还一定要在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后,抓紧时间开始巡回演唱;就好像,路遥一定要吐着黑血写作,不写,他就更加活不下去了;就好像,我的表叔,一定要在癌症的终末期,挣扎着站上讲台讲课他有个曾经震动华夏的名字,他叫蒋焦影。若非身临其境,你一定当那是种不可理喻的刻苦姿态。但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让剩下的时间尽量丰盛起来,让生命的密度尽量瓷实一些,是唯一的自救之道,是对抗人生终极问题人生的意义的唯一方法,是抵消茫茫宇宙自身如此渺小感觉的唯一路径。
就好像席慕容写过,她向别人请教如何能让植物花开得更加茂盛,得到的回答是:在根部砍上几刀,再在伤口撒上几把盐。她这么做了,那个夏天,花开得近乎疯狂。任何物种,在遭遇危机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繁衍,竭力开花结果。要对抗冰雪,就用花朵;对抗刀斧熔浆,就用花朵;对抗时间,就用花朵。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唯有开花结果。尽管他们告诉我,宇宙生灭轮回,不留痕迹,一切华美都是浪费。
生存之道
每个人的一生都将注定要经过不一样的风雨,意味着有不一样的解决方式,倘若都
是一样的,那么人生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一支笔有它的神机妙用之处,蓝天也有她的开心之时。
太阳东升西落是自然规律,人会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理,那么若要违背常理,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蓝天不再微笑,黑夜不在空寂,就连小鸟也不再留恋这片天了。上帝是何等的神圣,轻易无法触到,就连你违心的一个愿望,他都狠心不去帮你实现。
梦想是什么,是天使,是上帝,是光明的开导者,她将引导一个有梦想的人去实现她的梦想,她是慈爱的,她有一颗无比善良的心,比上帝还要好千倍万倍。
崇拜上帝的人都是那么的无知,脸上很少挂着笑容,时刻要求上帝赐给他们无比的荣耀,可是上帝也有累的时候,这便让人类形成了一种懒惰,一味地倚仗上帝对他的恩赐,没有梦想,没有目标,只是一个思想早已空虚了的空壳,只是借着人类这个词语,同人类在同一片天下生活。
笑看人生,不要再悲伤过去,哪怕你仍然只是一曲空壳,哪怕你仍然只是拥有虚无缥缈的生活,哪怕你任然没有梦想,没有目标,人生过得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钱是什么,人生活的一种手段,幸福是什么,人类生活的目的,快乐是什么,人类得以生存的根本目的。太多的太多,就好像天方夜谭,永远没有止境。
一个微笑可以传达出无穷的信息,就连牡丹都会笑,你信吗,花儿的笑我们是看不到的,但它们绽放的同时就是在微笑,那是多么美丽的画面啊!蜜蜂,打破寂寞的成功人士,嗡,嗡,嗡,嗡刺穿你的血肉,让你摆脱梦境,不再做白日梦,嘻嘻。植物的生长都是倚仗自然规律的,花开花谢,桃李要结甜果,这是上天注定的,没有人可以轻易改变。
为什么不一样的花会有不一样的生长期,为什么不一样的天会有不一样的世间面貌,为什么不一样的人会有比一样的成长历程,为什么有梦想的人总比没有梦想的人经历的更多,成熟更多,所有的一切,都是上的所创造出来的结果,是,上帝是存在的,但他此刻累了。
想要从此长眠了,剩下的就要由我们的梦想去实现,继承他的事业,造福人类,播撒爱心,传承美德,我相信,上帝在另外一个幽静的世界看到此刻的我们会感到无比的欣慰,因为他成功了,我们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摆脱懒惰,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片天。
天晴了,雨停了,太阳出来了,寒冷的积雪被融化了,万物重新复苏了,新的生命又要开始了,珍惜吧,珍惜所有你身边的人或事物,要时刻记住,或许只有他们,了解你心中的痛,了解你的梦想,看得清你心里的蓝天白云!
跟榆木的饭约
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季,燥热寻常且无趣。直到夏末的一个周六,二胖突然打给我:鱼点,还活着吧,咋一点动静都没有?榆木回来了,改天咱弟兄仨聚一下,等我电话!没等我反应,二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不用问,我也知道,一定是约着狐朋狗友背起帐篷去野营啦!
二胖,是个大块头,心却柔软的跟一团棉花糖似的,腻歪的狠。个性十足,不同寻常的加入丁克一族,大把的闲暇时间都用来游山玩水,乐的逍遥自在,是贴己的哥们,没事各自安好。榆木,是穿在我们仨之间的一条食物链,只要回来,一定欢聚。我们仨,在一起,一瓶北京二锅头,一盒将军烟,一盘素炒包菜,酒是榆木的最爱,烟是二胖的喜好,包包菜是我的专属。围坐在一起,聊聊心情,说说境遇,能跟外人道的,我们统统不说,只说人前从来不说的那些鸡毛蒜皮和潦倒不堪!我们会笑彼此,但从不笑话任何一个,那份心情,干净的像大漠湛蓝清灵的远空,即使有云飘过,也是透明的洁白!
榆木,你回来的有些唐突,我都来不及称量自己比较上次见你时胖了没有?老了没有?尽管时间短的来不及少吃几顿饭缩缩水分,来不及到商场添置一件像样的裙子,可是足够敷一贴面膜,翻出压箱底的几件还说得过去的裙子,挨个试穿一遍,聊以自慰。折腾累了,热乎劲烟消云散,一切恢复榆木没回来时的原样,甚至连榆木回来了这件事都悄悄的淡化,最后只记得仨人的饭约。
无论盼望着,还是淡然着,二胖催吃饭的电话还是打过来了,今晚吃饭,下了班早点去,别磨叽啊!多点时间拉拉呱!其实,不用二胖嘱咐,我一定会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一会的,因为,我要在尽早的时间见到榆木!有时候甚至会在心里面祈祷二胖有事耽搁一会,这样的话,我可以跟榆木单独多说几句,接着网上盲聊的话题,往下叙谈,因为,我们的盲聊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二胖并没有参与其中。当然,我也会跟跟二胖在街上遇见,停下车子,很亲的说上一阵子,相比较,聊的感觉和深度,会有不小的差别,我懂得,榆木一样懂得!二胖懂不懂的,我还真的不知道!
跟以往一样,我到时,榆木和二胖聊的正欢。反倒是我坐等他俩把话题说完,当然,我依然素面朝天,穿着我平常的衣服,以我本来的模样,参加跟榆木二胖的饭约,榆木是我的人,用不着装模作样,本真是最好的见面礼。
二锅头,饭店没有,榆木就到隔壁商店跑一趟买过来,二胖的将军烟从兜里掏出来,放在饭桌上,自己点上一根,顺手把烟盒往榆木跟前推一下,算是礼让,有时候榆木会陪着二胖抽一支将军,有时候榆木从自己兜里掏出另一盒烟,让二胖尝尝,二胖一般不抽,他说除了将军,别的烟抽着都没劲。不出意料,第一个端上桌的一定是包包菜,有时候辣炒,有时候手撕,主要的看饭店厨师包菜的做法。榆木和二胖知道,只要是包菜,怎么做都成,我会顶朝天的把盘中菜吃的精光,如果我意犹未尽,榆木或者二胖,自然就会冲着服务员喊,请再来一份包菜!
菜上来,三个人都会举起杯子,我的里面盛的是白水或者茶水,榆木和二胖倒的满满的二锅头。仨人,谁也不让谁,谁也不管谁,喝多少,没规矩,全凭自己的心情,自己的酒量。放下酒,吃菜,榆木和二胖偶尔会夹一筷子包菜,我是只专注于包菜,大口大口的吃,丝毫不去顾忌矜持和礼貌,当然,他俩从来不在意我的吃相,似乎我吃的如此痛快,他俩看的才痛快。
说是饭约,其实很长的时间都是在聊,我们仨不聊别人的事,只说自己的事,一般不会对人讲的出口的那些事,说的掏心掏肺,听的掏心掏肺,每次散伙的时候,总是意犹未尽,总是有点恋恋不舍的滋味
夜沉了,到时候说再见了!二胖还是那句,下次回来再聚!榆木当真开始盘算下次归期是何时?我呢,抽离的比较慢,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的饭约里,傻傻的发呆。大凡这种呆头呆脑的情景要持续好几天!
下次的饭约是什么时候呢?我没有问榆木,没有问二胖,把一切都交给时间才是最好的安排!
我跟茵茵
我家还有电视的那会儿我还不晓得什么叫动画片什么又叫电视剧,自打我记事起,那台二十几寸的彩色电视便是在超生的妹妹出生后不久被计生办的人给扛走了,因为交不起罚款所以家里能值点典当的货物也就是这台被计生办一眼相中的东西。时隔多年回想起时,我爸说人家缺心眼,我妈说人家市侩,我则不然,我认为是人家耿直、太傻,不晓得审视彼时社会的潮流,不然搁我家那台上发条的老式座钟怎么能够背上清朝时期的古董鉴定,也更不会被转卖好几万。那时候我们一家子,都不晓得这件摆大门正对着的案台木柜上的座钟竟是个宝物,而我更是闲这玩意太过麻烦没少用劲拍它,没发条的时候它更响,下方钟摆滴答滴答来回,到整点就响,烦不甚烦,然而我半个童年都得给它上发条。
跟我一个村的小妹妹,徐茵看我砸座钟,老气着捶我胸膛,说我坏坏。我不理解这比我小一岁丫头为什么作出如此侮辱羞耻于我的动作,所以我很讨厌她,正如我不喜欢发条老钟一样,你不叫什么都好说。
我妹妹还屁眼大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想让这奶牙都没长齐的小娃跟我后头跑了,因为茵茵喜欢我妹妹,而我不喜欢茵茵,所以我觉得还是让屁眼大的奶娃待家含桂花奶子去吧!桂花是我家母狗,刚不久产下几个狗崽子,狗崽子们挤着吃桂花奶的一幕被小妹学到了,她咿咿呀呀爬着去含桂花奶子,我好奇就没拦,但桂花吃痛,哽咽着呜呜声向我求饶。
茵茵骂我不是好哥哥又来捶我,一边叫着一边拉着小妹手,那会儿小妹还不会走路,勉强能够站起来。我爸妈并不知道小妹含狗奶的事,但知道茵茵对小妹对我很好,所以我一家子除我以外都很喜欢茵茵,曾有次被我妈笑着取笑说茵茵长大了做我老婆。我涨红了脸,那是气的。但茵茵不知道以为那是我认许了,一路羞红着脸跑回去了。
在跟我同龄一起长大的孩子还在玩掏鸟窝、打玻璃球时候,我已经知道怎么赚钱了,我曾跟我妈上过集市,那是过节的时候,村里凡事过年过节什么喜庆的日子,都会去集市买些东西,有买没吃过的菜,有买没见过的唐。我见过集市里的菜市场,乱糟糟的,里面有多个摆摊,摊前卖马蛇菜却很少,这种菜我见过识得它气味,我舔过也闻过,准没错。遇见商机,聪明人做暗事,闷声发大财,我晓得这些。
之后每过周末放假我都会带着茵茵骑凤凰牌自行车跑集市摆摊卖马蛇菜。马蛇菜放学就能挖,我知道茵茵喜欢我,所以那段时间里一放学我就喊着小茵茵陪我挖马蛇菜,我喜欢她又舔又闻的动作,她因为不知道怎么识别所以我教了她。这叫见识,她不懂,所以她才喜欢我呀!我不能缺个免费的劳动力,所以不想带她也得带。载着她骑车,她老搂我腰,我闲痒,她却抱着我。
并不是所有劳动力都能免费供你驱使的,我知道茵茵不会,她喜欢让我驱使,就像我喜欢她又舔又闻的样子于是她就老舔我闻我一样。我喜欢什么她就作什么。我并非是那种守财奴,卖马蛇菜我赚了很多钱,我也经常买些吃的,女孩子的头扎饰给她,她欢喜不得了。
村里那时候经常有游走叫卖拿着拨浪鼓的货郎,挑着担子,担子下是罩着玻璃的大木箱子,玻璃罩里头是许多玩具以及我到现在都未曾叫出明的东西,稀奇古怪却好玩极了。有次货郎刚好在打放学铃时候走到学校门口那条大路上,放学回家的学生都围了过去,有上前问价格买不起的,也有只问名字好奇这是什么东西连价格都不问的。我刚好跟茵茵走过来,这货郎大叔晓得茵茵自然也就认识了我,上次买东西茵茵还问了好多大叔的问题,他是晓得这姑娘的厉害,而茵茵又总跟我一起,所以也便认得我长相。
嘿!小姑娘快来看看。茵茵拿着我书包,一支手拽了拽我衣角,极为委屈的看着我。我受不了她总这模样的调戏我。给茵茵买了东西付了钱走后,茵茵是极可爱的,不黏人也不爱调戏我。
等过了两年我们上了初三,小妹升到三年级已经知道私底下喊茵茵嫂子时,我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个萌妞,长相甜美,总爱黏人的她,很大部分吸引异性的可能是发育越来越好的缘故。诸多缘由中最为可能的一面要属自己反抗意识越来越薄弱,我终是被这妖精降服了。
上此村里来了马戏团,就搁村子里庙前搭个棚子,晚上就放出窜天猴跟短尾羊来,一言不合就调戏观众老爷。窜天猴不给香蕉它骑你脸上来,短尾羊你手上不握草顶着羊角就敢不要你走。我跟茵茵握草握草窜天猴从台上跳到茵茵身上,吓得指猴的驯兽师急忙从茵茵身上扯下来,夏天衣服本就宽松,被这猴子拽了拽,单薄短袖的衣服成了低胸装。守旧的村妇对她指指点点,我看不过去,两手握草替她挡着胸前,我悄悄对她说:猥琐发育,别浪。她羞红了脸,一跺脚跑不见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随着茵茵的稳健发育,一个姑娘家开始在村里激起流言蜚语的争议,有人说她浪说她骚,也有中肯的说法,说姑娘家爱打扮关你们鸟事,当然也有一部分人说她勾引男人上床,最好的证明就是我。前面一个说她勾引我上了床,这是我亲口证明的,但我不晓得早在很久前就对所有朋友说的面子上的话此时才发酵。中间一个说她连她爸也勾引,不然她妈跟她爸为啥离婚又为啥经常打她骂她,这样的事我从没听茵茵说起过,我也不知道茵茵妈怎么就打她了,但我知道茵茵不恨她妈只恨那个离了婚的男人。后一个说她有了我孩子,这事真真确凿,也得到茵茵的肯定,我搞不懂自己怎么就有孩子了,但茵茵非说就是有我的了。那是我的罪孽,我不确定这样的罪孽是不是属于我,但有一个女人说是你的,那我确信这罪孽逃不了。
我爸我妈开始讨厌她,说她损坏他们儿子在村里的名声,其实我大可逃出村外继续败坏这名声而且你儿子有个屁名声。茵茵的小姑子,知道自己九岁就当小姑,高兴的跑回家喊我爸妈一起去看她嫂子,这个家除了我还有个小姑子喜欢你,这句话我说给茵茵听时候,她哭了。茵茵根本没怀我孩子,谣言是她自己传的,她说我想知道你爱我能不能经得起流言蜚语,我搂着她说,现在,我俩私奔都行,反正孩子都有了。她笑开了泪水,滚到我脖子上滚烫滚烫的。
中考之后,茵茵跟她妈去了县城,她妈改嫁了一个有钱的男人,我跟茵茵的去了县城的高中继续猥琐发育。一年之后她那后爹破产欠下赌债,丢下母女俩逃了,赌债改欠她母女身上,黑社会逼迫她母女卖淫,她们不敢不从。茵茵辍学改在发廊上班,就这样整个高中两年,我再也见不着在这个学校里那个搂着我手,黏着我又舔又闻的漂亮姑娘。
我下了晚自习,回到发廊,柜台前站的是茵茵,她做了前台,不陪睡,陪睡也只让我睡,事实也没人在看到这具娇媚的身型配上一副魔鬼的脸庞时,还敢直视她。茵茵的脸是她自己划的,当初为躲黑社会的逼迫,干脆毁了自己娇美的容貌,但她母亲却躲不了,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另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年纪到了岁数也就没什么在乎了。之后一年,她妈患了艾滋,那些逼迫她母女俩的黑社会一个一个死了,是她勾引的。她妈死后,我继续上大学,毕业之后我跟茵茵领了证,领证后半年茵茵怀上我孩子的时候我爸妈才知道他儿子结婚了。
跟艳遇无关
我竟然连他的名字也没有问,他也没有问过我。
那一刻是这样的:火车停了,在一个安静的小站,我把头伸出窗外,是想透气。
记得当时我还戴着一顶黑呢帽,我的欧式帽子让我显得怪异,尤其在开往偏僻小城的车厢里。我的怪异招徕了人们同样异怪的目光,我暗自得意,就像孩子的小把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当然啦,那时的我非常非常的年轻,我大学毕业不到半年,我无所事事,因此也无所畏惧,我是一个人,两个小时前,我还在大商场里闲逛,没有谁注意我。不是星期天,商场有点冷清,售货员也就加倍地热情,我的帽子正是这种情形下买的。红的好,还是黑的好,我左手拿着红帽子,右手拿着黑帽子,轮流往头上盖。红的活泼,黑的别致,售货小姐在一旁说,那就要别致吧。
我是在走出商场的那一刻,决定去火车站的,我是在售票窗口才决定去那个偏僻的小地方,我的大学老友正在那里拉电网,她被分到省电力公司。是的,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非常非常的想念,在冬日的单薄阳光下,我想和她面对面地说话,我想紧紧地拥抱她,我被这个强烈的念头所占据,我的身心已经不属于我的理智了。
如果我突然失踪,如果我因无故旷工被单位开除,如果我的父母撕心裂肺地满世界找我,如果如果……我管不了这么多的如果了,问题的关键是,如果我见不到大杨,我的老友,我就会死。那间坟墓一样沉闷的办公室,让我心惊胆战。我想,我短暂的逃跑,从这个我熟悉的厌烦的世界跑掉,我也许会好过一些,我厌烦透了,我的厌烦导致了我极度的虚弱。很可笑的,早上醒来,我像一个没有出路的绝症患者,暗自神伤,有时候有一两滴眼泪冒出来,想到上班,上班就是喝茶看报闲聊,等着食堂早点开饭,我就万念俱灰。这样一来,没有人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任何人,日复一日地恶性循环。衰老提前降临了,我只穿黑色和灰色的衣服,长发挽成髻,整天闷闷不乐,关在屋里抽烟,母亲的态度由愤怒变得小心翼翼,由小心翼翼变得无可奈何,郁郁寡欢的我开始自虐,一般我是在我的手掌心掐灭烟头,只有那一瞬间,我才有某种疼痛的快感。没有理由可以解释,我早已过了苦闷的青春期,我这样并不是因为苦闷,我找不到理由,那样的年纪是没有前因后果的。我才22岁,我的心是骄傲的,不是因为年轻,而是我的苍老,我甚至为这种特别的感觉暗自得意。
一切都很缓慢,火车的速度,人们的行动,我的脑袋还在车窗外。有人在扯我的帽沿,一个男人,穿棕色皮夹克,他在对我笑,他说帮我占个位,然后递过来一份报纸。完全是下意识的,我接过报纸,缩回脑袋,把它随手扔在我旁边的空位上。
就这样,陌生男人坐在了我的身旁,他的皮衣发出悉悉挲挲的声音,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先开口问我在哪儿下车。说话的时候,他的头转过来,弯着脖子,他是想辨别我的模样。帽子像一道神秘的屏障,在我和他之间,我的脸大概隐去了一半。终点站,我没有说话的情绪,没有谁可以打搅我。他好像对我的漠然并不在意,他说我也是,语调如此的轻快。车厢摇晃着,慢车,慢而琐碎,每个小站都要停。摇晃导致了我的肩膀和他的肩膀不可避免的轻微的碰触,皮衣的皮是柔软的,由此才可感觉他男性臂膀的坚硬,这种坚硬给了我异样的感觉,我扭头看他,非常挺直的鼻梁,侧影,线条清晰。这个旅程,不算寂寞,我想。
依然很慢,时间一样的漫长。他开始读报,他的侧影依然很美,微微起伏的胸脯似乎想打破这沉默的坚冰。男子气的呼吸蔓延开来,顺着报纸传达到手,展开的手臂和我浅灰色的毛衣外套若即若离,我的坐姿有所倾斜。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在车厢里走来走去,他手里捏着一团塑料袋,若有所思的样子。列车员在大声呵斥他,驱赶他,他不生气,他还是若有所思。这个人是疯子,他又开口了,这回没有扭头,他望着疯子说,我每次坐这趟车几乎都会碰见他,很奇怪,他上来就是为了收集塑料袋。你常坐这趟车?我问,嗯,在周末。他为什么收集塑料袋?那你为什么戴这顶黑帽子?是的是的,这个问题很愚蠢,其实大家都一样,解释不清的。谈话的效果慢慢显现出来,我希望火车就这样开下去,一直开,一直有速度,我们的声音也在奔驰,被速度运载。
谈话真正地开始了,话题在往前跑,跑向未知的领地。不停地说,在彼此的声音里相亲相爱。突然,我找到原因了,时断时续的句子,夹杂着几个没有下文的词,这就够了,完全可以拯救我,我的浮荡着墓穴气息的生活,是在一瞬间,在和一个陌生人开口说话的瞬间,灰飞烟灭的。尽管,此刻我们依然是两颗在黑暗宇宙中,按各自轨迹游走的星球。
一切都是由他开启的,这个陌生的男人。
像打开一本字典,每个字都主动地迎向你,迫不及待地向你呈现它的来龙去脉,喋喋不休的历史。男人说是因为我的黑帽子,让他从一百米以外的站台那头走向这扇窗口,他举起手,指尖落在我的帽沿,轻轻碰触。他同样的无所事事,他同样惧怕漫长虚无的旅途,死寂的生活,他也很厌倦,很痛恨。他不抽烟,没有烟雾的遮蔽,他的故事是透明的清晰的,他的诚实没有任何目的,仅仅针对自己,针对自己的述说。他说他是幸福的,他使用了“幸福”这个非常抽象的词。每个周末,他才回家,家里有年轻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他在另外一个城市工作,上班的地方和他的家需要坐四个小时火车,一直这样,没有风浪的平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在街上,他遇到了学生时代的恋人,他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几乎认不出来了,他说她怎么变得那么老,那么难看,她在阳光下,在喧闹的人群里,哭了。他不相信这荒谬的突如其来的泪水,当初是她离开他的,他曾为此试图自杀,为这个眼前的丑陋的女人,他不得不移开视线,心碎,是因为怜悯,是的,只剩下怜悯的,这不是报复,仅仅是怜悯,怜悯所有的爱情,存在的不存在的,发生的将要发生的。他说,我们都被时间欺骗了,是时间编造了我们的行为。一切都是虚构的,包括我才抽身离开的那个家,你不懂,你能理解吗,你那么年轻,对了,你是不是还在念书。男人突然从莫名的心绪中回到了现实,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的安静是否代表了某种回答,他继续问,你有男朋友吗?有,但我绝对不会为他自杀,这次我回答得很及时。那你另外还有女人吗,我指情人,比如不是周末的夜晚……我只是想把话题推延得更广,他的坦诚,或者不是坦诚,他的坦诚对于我并不重要,关键是说话,这种说话的方式,快速滑行的飞跃的感觉深深地吸引着我。暮色逼近了,我甚至不清楚我到达目的地的路线,可我一点也不惊慌,在车上,我几乎忘记了我此行的目标,我能不能找到大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我反而倍感亲切,反而产生一种安全感,不是无知,也不是幼稚,是因为如此的陌生,又如此的靠近。时间消失了……大概是因为这顶帽子,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是过去英国老派绅士的必备品,现在正古怪地落在了我的头上。他说过,他径直地走了过来,朝着这顶帽子,在冷清的站台,黑呢帽是最醒目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这顶帽子开始的,我像一件莫名的飞行物,必然地降临在这场相遇之中。他是谁,我是谁,年龄,身份,地址,电话号码,为什么坐上这趟火车,我们彼此一无所知,我们彼此毫不相干,可我们是那么的投机自在。是的,一无所知,除了他内心的迷惑,焦虑,他的秘密隐私,他存在之外的存在,他都不假思索,他都直言不讳。在抵达黑夜之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窗外的灯火如流星划过,好像有薄雾升起,车厢显得特别的明亮,我们就这样肩靠着肩,坐在一片明亮之中。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一丝微笑在嘴角如同光的一闪,我的第二次提问显得更加虚弱难堪,是有些差错已经超出了我理解力的范围,他一定开始厌烦我了,我说对不起,他又笑了,淡淡地,我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火车到站了。
怎么,没人来接你,他这才注意到我两手空空的,没有任何行李。我说出了我要去的那个偏僻的地方,他说还有四个小时的长途呢,现在恐怕没有班车了。一些起起落落的光斑影点在他的脸上晃动,人流在往出口涌动,只有我们滞留在这当中,本来属于我的担心和焦急,转移到他的身上,我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此行真正的目的变得清晰起来,我渴望那种危险向我逼近,那种决定越来越强大,站台已经空了,我的眼里布满欲念。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我的一切由他来安排,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把我带到一家小酒馆,要了一个羊肉火锅,两瓶啤酒。小店雅致洁净,油画效果的印刷品点缀在墙上,偶遇,男人,火锅,酒,热腾腾的肉香,都具备了某种装饰性的意味,在我贫乏的年纪,一览无余的神情,一个人,没有任何障碍,我该挥霍这一切,我想。是不是冒险,这样的冬夜,我本该像所有同龄的女孩那样,穿着丝绸睡衣,躺在温馨柔软的单人床上,读琼瑶的小说,记住每一句奶油蛋糕式的情话,入梦,自己成了书中的女主角……遗憾的是,我从来不读琼瑶,我喜欢尼采,我的男朋友也喜欢尼采,他揭开我衬衣纽扣的时候,我们在说尼采,他拉下了我牛仔裤的拉链,我们依然还在说尼采,我已经被他剥光了,我竹笋般鲜嫩的身体呈现在月光下的时候,他说,让尼采见鬼去吧,我说,这不公平,我也要看你。他迅速地脱掉裤子,第一次目睹成年异性的下体,骄傲而神气。我们接吻,慌乱地,笨拙地企图把事态引向更深的层次。没有想象中欢愉,我的舌头被咬住了,疼痛别扭,以致怒火中烧,我说,你也见鬼去吧,我把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从我身上掀开。某个夏夜的校园草坪上,虫子的欢叫响成一片,晚风吹过,我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来自我两只大腿之间,我身体的核心部位。
碗里堆满了羊肉,金针菇,粉丝,吃得越多,饥饿感反而越浓厚。啤酒的味道清淡纯正,此刻,我蒙受的最大的危险就是可以幸福地死去。你看,我都告诉你了,我毫无羞耻地说出了一切,你呢,你的第一次……我努力在扮演一个引诱者,我的诱饵是我相对幼小的年纪,我显得开放而率真,我有一百个理由去放任自流,在无聊又无助的日子里,我希望岁月的痕迹像新大陆一样浮出时间的大海。他会识破我的伎俩吗,这伎俩里装着什么。他吃得少,喝得少,他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眼神深邃,深不可测的深,是的,是的,这样的眼神几乎覆盖了我对那次晚餐的全部记忆。
他的笑容不再,他的沉默取代了刚才的喋喋不休,正如车厢里的浅笑,同样让我手足无措。我永远跟不上他的速度,沮丧慢慢地围拢过来。我的脸很烫,灯光和酒让我看见了漫天飞霞,沮丧里面包裹着的兴奋,眩晕,让我的勇气和胆量变得声势浩大。我回应着他的目光,僵局终于被打破。他这样描述自己:那是大雪天,我们迷路了,很冷,在一间被遗弃的破房子里,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是冲动,取暖的冲动,想融化在彼此的身体。多么滚烫,是她的血,我非常感动。我哭了,我认定会永远永远地爱她,就是我刚才向你说过的那个女人。我在夏夜,他在雪地,竟有如此巨大的差异,这一定和季节有关,现在现在,也是冬夜,我的脸很烫,可我的身体是冰凉的,冰凉的身体特别特别的想……波德莱尔说,爱是什么呢,爱迫使心卖淫。
那么,以后呢,以后呢,在那样的年纪,对故事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生活本身。
我很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件是如何展开的,如果不发生点什么,活着和死去就没有多大的差别。比如,我买了那顶帽子,这是一个信号,比如我的莽撞出走,一定会在一个看不见我的地方,隐藏我同时又呈现我。非常固执的想法,我在迁就我的想法,我被它所蛊惑。趁我还没有养成深思熟虑的习惯,趁我的想象力还如洪水般泛滥,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你们又在一起了,经常幽会,瞒着你的妻子,你没有愧疚,她本来就是你的,是你未竟的事业,那个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并行不悖,你来来回回地坐火车,从这里到那里,体验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你成了钟摆,懂得平衡,匀速,滴滴答答,你被时间宠爱,流逝的正在返回,返回的正在演进……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坐在了一家小舞厅,人很少,慢三步的曲子没完没了。一些稀疏的人影在音乐里摇晃,还有我和他,相拥着,仿佛一个虚构的意象在移动。鼻子里是小羊皮的味道,棕色皮衣手感柔滑,我的前额靠在他的肩头,继续揣度故事的边际,揣度另一个女人的容貌,疲惫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降临的,我完全忘记了引诱和被引诱是这次出走的真正主题,我被别人的故事弄得心力交瘁。
一次没有发展好的艳情,在适合它发展的地方,梦一般地夭折了。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幸运,你只说对了一半,男人语调低沉,属于他的忧伤,他的柔情都与我无关,我们是怎样坐在一起的,太富有戏剧性,太强烈,反而显得不可信。唯一可信的是他的声音,他的绵绵不绝的述说。是的,我们重新开始了,我们约定每星期见一次。是她的提议,我无法拒绝,我不能抗拒她的哭泣,尽管流泪的眼睛不再明亮。我们分手后,她经历了两个男人。两个男人都先后离开了她,她始终没有弄清自己错在哪里。她现在很富有,是两次离婚带给她的补偿。在她豪华的住宅里,我们做爱。我解开她真丝衬衫的纽扣,我急于想恢复从前的记忆,那双花蕾般明媚的乳房,一直驻留在我对她的思念里。幻觉终究是幻觉,现在,蜷缩在我怀里的身体是如此的陌生,因为创痛,因为时间的侵蚀,变得黯淡。我还是尽力去迎合她,其实是为了迎合我的记忆,我正徒劳地抵御时空制造的残忍,抵御遗忘,我相信爱是精神的,是不可磨灭的,是可以用行动去挽救的。我在欲望里陷得越深,我的悲哀就越浓厚。雪白的丝棉床罩,雪白的家具,北欧风格的简约造型,我以为又回到了那个同样雪白的夜晚,那是怎样的洁白啊,泛着淡淡的幽蓝的光——身体的起伏,光在颤抖,在她纯洁的肌肤上滑动。血管和血管的对接,像水溶解在水里,没有断裂,没有缝隙,没有疏离,没有冷却,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是那道白光,铺天盖地的白……第二次,第三次,当我的幻觉渐渐涌退,我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自身的失败,我发现爱是不可重复的,重复的爱,爱的复制品是人对自身的欺妄,必须面对不想面对的结束,毁灭,有一种痛苦永远无法补偿,也不需要补偿,它一直在那里,在爱隐退的地方,怜悯就出现了,我是在怜悯她,我想安慰她,我什么都可以给她,除了爱。可我依然不心甘,那样的情感为什么要出现,出现又消失,我被这个问题所纠缠,正如为什么要出生,出生了,又不得不死去。
我说过,我永远跟不上他的思维,我的无聊的企图,在他莫名的复杂的思绪面前溃不成军,怎么去想,怎么去做,都是错。我捕捉不到他的故事,我原以为省略了许多世俗的过程,那情景瞬间就可以降临。我不知道该如何终止这一切,我的即兴发挥,我的拙劣的故事编码,还没有出场,就被他用传说的利箭击倒。我想是我的运气不好,碰上了一个奇怪的对手,而不是合谋者。
亚恩。凯菲莱克说:这种包含着爱情,无能为力和死亡的混合体,把我激怒了。
当然,我没有放弃,我年轻的骄傲的心不允许我放弃。我们又走进舞池,我柔软地靠近他,借用了狂蜂浪蝶的姿态,什么故事,阅历,岁月痕迹,我可以通通不要,我只要一个庸俗的结果,叶尖上的露珠,阳光里的尘埃。身在旅途,就该具备旅途的狂野。否则,我无法告慰我的躁动,从我出发的那刻时,潜伏在我身体深处的躁动。我纸片儿一样地贴过去,纸片儿一样的轻薄,光滑的地板留不住脚印,影子也留不住,影子都飘了起来,我听到了他湿热的呼吸。他一定感觉到了我倾斜的重量,那种要倒下去的,渴求搀扶的动向。他的手臂紧张起来,有力的紧张,善解风情的手臂,肌肉的暗语,秘密就深藏在那里,属于所有男人的秘密,旅途中的男人,嗅到了狐媚的气息,他的心有没有狂跳,他的心还在何处漫游。《加洲旅馆》的旋律升起,中速,滋生了中年人怀旧的毛病,忧郁总是缠绕不清的。故事被休止符拦住,节奏有点吞吞吐吐,还有现场演唱的喧闹声也被录进了唱片,一圈又一圈,唱针,唱盘,唱片以及我们,在某种范围之内,目标突然消失了。如果能隐姓埋名地死去,最好就是现在。
我们走向旅馆。
标准间,两张单人床并列着。没有谎言,甚至他还给妻子拨了电话,道了晚安,他还不合时宜地说起了女儿,说女儿在少儿芭蕾舞赛得了奖,一只纯粹的小天鹅。
我取下帽子,脱掉外套,他继续说,孩子会改变一个人对世界的看法,他斜卧在床边,眼睛里有光,大概是台灯的映照。墙角的落地灯射向屋顶,如强光下的面容,肌肉的抽搐,皱纹的走向被放大,有些狰狞。最微弱的是壁灯,小小的一块光区蜷缩在那里,整个房间就这样被光线切割成一片一片的领地,领地的主人就是那盏发光体。门和窗紧闭,在这样一个破碎的空间,任何主题,任何欲念,任何情绪都可能被撕扯,也许突然断裂,也许悬若游丝。比岩浆的流动还缓慢,那灼热浓稠的液体,是怎样抚过粗砺的地壳,从深深的黑暗中渗透出来,非常固执,非常专注,心乱了,慌乱的乱。我说我感到头晕,想吐,我没有孩子,头晕想吐就是现在我对世界的看法。你就是孩子,只有孩子才能坚持自己的意愿,并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他的拥抱随着说话声围拢过来,我的脸接触到了他太阳穴的弹跳,还有男性化的气味,来自肉身的区别于其他芬芳的体香徘徊在他的领口。这是五千米的深海水域,没有止境的沉没,起起伏伏,呼吸被遗忘了。我看到电影《钢琴课》里的女人,被她的琴拽向海底,那根粗大的绳索套住脚踝,她不能发声,她是个哑巴,她是从爱人的怀里掉进水里的,一个大圆满的结局……故事并没有完。大圆满的一切迅速地分崩离析,死寂打破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因我没有聋也没有哑,我在用声音打捞自己。你,你们,你和那个女人怎样开始的。就是这样吧,这样打开她,这样吻她……他没有回答我,他继续着他该做的一切。她喊叫了吗,她快活吗,她一定很快活,她的快活留在了你的肩上,肩上的指痕细细的,有部电影就叫《细红线》,说的是战争……她的皮肤白皙吗,乳房饱满吗,她她她潮湿到什么程度,那一刻,巅峰来临的那一刻,你和她的姿势……告诉我,说呀,说吧,身体嘎然而止。你怎么啦,他问,我想停止,这也是我的意愿。爱就是爱,身体就是身体;身体可以控制,而爱却是不能控制的。我想停止,就真的停止了,我们又恢复了原样。
时间在飞,飞向无限。
一场南辕北辙的奔跑,火从四面八方燃起,在一个我们永远无法跨入的空地,在一片荒凉之中突然熄灭,这是我们的默契,陌生人很难企及的默契。你凭什么依从我,你完全可以继续,你是男人,你可以用肌肉的力量抗击我,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依从我,泪水降临了,为这不可思议的中止。要我恬颜求欢吗,这个我做不到,他重新坐回我的身边,接着说,我们的方向完全不同,你向着未来,而我向着过去,你有一种天生的体恤情感的智慧,和你的年纪很不相称,只为这我想依从你,为你的那顶黑帽子。你应该是我的小妹妹,我们很相似。我看见他眼底深藏的清澈,我确信和室内的光线无关。一个在寻找中丰富起来,一个却在收藏中不断丧失,注定要破产的艳遇,素昧平生,多么简单凄凉的字眼。从不曾实现的心愿,竟是梦中之梦,我们的目光不敢对视,害怕一碰就碎了。最勇敢的还是手,我的手和他的手,紧紧地,紧紧地相握。
爱比死坚强,所罗门的情歌唱道。
当初的躁动一如黑夜,已经走到了尽头。黑色的风暴对我来说,仍然是个谜。
恍惚之间,我只闻到它淡淡的,浮荡在废墟之上的味道,白日梦就转身离我远去。
真正的戏剧都是惨白的,尽管粉墨登场,都无法掩盖那种本质性的颜色。最能穿透人心还是由白聚合成的光,雪地里升起的白光,属于他的白光,像一把锐利的匕首,刺破了时空的障碍,牢牢扎在故事的核心,扎在人的记忆里,整个夜晚,变成了辛酸而辉煌的呜咽。布帘后面是窗户,窗户后面是天空,依然是白光,慢慢地,极具层次地渗入房间,我又想到了出逃,想挣脱光的圈套,房间的圈套,储备阅历的圈套,依然漫不经心,依然无所事事,依然戴着那顶黑帽子。
清晨,是他为我戴上帽子,是他把我送上汽车。在微弱的晨曦里,他的脸上挂着微弱的笑,他的手优雅地搭在我的肩上,人群稀少的车站里,我们显然是一对轻快又亲密的恋人,这样的陶醉只持续了几分钟,汽车就启动了。我猛然回头,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缩小成一个黑点,我才想起来,我竟然没有问他的名字,他也没有问过我。
人生是跟年龄不断匹配的过程
人生是跟年龄不断匹配的过程
送儿子去火车站的路上,他指着车上播放的歌曲对我说:不是后会有期吗,怎么是后会无期呢?我当时一愣,想给他解释一下,怎奈他还小,还不懂得不是所有的告别都会有再见,有些事物真的就像时光一过永不回,就比如我这即将告别的36岁。
一晃又去了一年,心里总想说点什么,只是想说的太多,能说出来的太少,于是就在心里堆积,堆积的多了身体就容易膨胀,这也就是为什么人到中年容易发福。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大胆的说出来,有利于身心健康,先讲个故事吧。
有一次我在停车场停车,当我把车倒进空位后准备熄火时,我扭头看了一下左边的车,惊觉我的车在往后滑,于是我拼命的踩刹车,但是无济于事,我一下慌了神,这样大概持续了一秒多钟,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我的车往后滑,而是左边的车正在开出来,我选错了参照物。
其实每个人在这个社会里都有一个坐标系,有对应的参照物,参照物不同,你的坐标系会不同,你的内心感受也会不一样。我们这个工作有一个好处就是经常能遇到优秀的人,有些可能是学员,有些可能是老师,当你与他们同行以他们为参照时内心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你能从他们身上学到不少,而另一方面他们的优秀又容易让你产生自卑,特别是那些比你年轻许多优秀许多的人,当你面对他们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我安慰:存在的即是合理的,然后为自己的存在寻找合理性。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士兵突击》里的一个场景:某次演习结束后,袁朗对任务失败的吴哲说,许三多做到了你觉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吴哲回答到:我做不了他,但是他也代替不了我。所以你可以不优秀,但是你必须要有不可替代的价值,这才是你存在的合理性。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可替代呢,我觉得雷布斯的那句话很有道理:如果你不是出身富贵人家,唯一机会是选择忠诚和勤奋。同样,如果你不是天资聪慧,你让自己不可替代的做法就是忠诚和勤奋。
我一直觉得人生就是一个跟年龄不断匹配的过程,你必须让你的知识,阅历,能力,人脉和财富配得上你的年龄,有些东西会随着年龄衰减,有些东西会随着年龄递增,但是不管什么年龄都还是需要有一颗进取心,就像许三多说的:人不能过得太舒服,这样不好。(又给士兵突击打广告,不过我真心觉得这步电视剧不错。)你必须让自己时刻保持一种饥饿感和疼痛感。
我跟“洋媳妇”的爱情故事!
很多人都觉得中国人跟外国人结婚一定会有很多矛盾,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思想观念都有很大的差异,但是我跟外国妻子的婚姻生活却让我感到很幸福。能娶艾薇为妻,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虽然,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会娶一个外国女人做老婆。
认识艾薇之前,我曾相亲无数次,均以失败而告终。主要原因是我与父母的意见不能达成一致。父母的思想比较守旧,而且家教甚严,以前的女友,有我自己恋爱的,有他们介绍的,也有主动追求我的,但,没有一个情投意合的。
身为某跨国企业部门经理,年薪上百万的我,在年近奔三之际还没找到女朋友,在朋友圈里的确是一朵奇葩。真是有意种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两年前公司派我去英国做为期半年的市场调查,不成想竟在网络上邂逅艾薇。
她是中英混血儿,在中国教书,那次回国探亲,返程时,我俩巧合地坐同一班飞机。
我和艾薇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并火速陷入水深火热的恋爱之中。然而,我俩的结合并不顺利,尽管父母千方百计的阻扰,依旧没有阻挡住我娶艾薇为妻的决定。
艾薇出生在中国,在英国长大,由于国籍和生活环境的不同,我俩的新婚生活充满了戏剧化的桥段,有酸甜苦辣,欢笑泪水,当然,也有很多无法避免的尴尬事。
刚结婚那会,我父母对艾薇十分冷淡,艾薇的性格又比较孤傲,我夹在中间十分为难,一不小心就会爆发家庭战争。但,艾薇虽然表面上有怨气(刚结婚就遭排挤)但她还是很巧妙地避开了婆媳间的矛盾,比如她在和我说到敏感话题(关于我母亲或家庭)的时候,都会使用英文交流。包括我俩闹别扭时,或者打情骂俏时都会使用英文。我母亲云里雾里,经常私下悄悄问我,是不是艾薇说她坏话,我翻译过来之后,就把她乐开了花。
还有一点,艾薇和我母亲都比较较真,哪怕是很小的一件事情,都会弄出个所以然来。很多时候,两人经常为一些小事争执不休,没想到,正是这些小小的争吵,竟然逐渐增进了婆媳间的了解和感情。当然,有时难免也急眼,不过,每当这时,艾薇就很聪明,她不直接与我母亲针锋相对,而是把她的诉求讲给我听,经过我一翻译,再悄悄以艾薇的名义送上一些小礼物,母亲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艾薇不喜欢凡事都有家长说了算,而我母亲又爱当家,最终艾薇提出倡议,凡事举手表决,当时《乡村爱情7》正在热播,里面的谢广坤经常开家庭会议举手表决家庭事宜,我母亲觉得这挺好玩,就答应了。从此以后,家里增添了无限乐趣,少数服从多数,避免了很多矛盾(建议大家,如果家庭内部出现纷争,不妨用这个方式,一来是增添乐趣,二来是公平公正。)
另外,艾薇喜欢嘲笑自己的缺点,这让我母亲颇为得意,因为我母亲觉得,一个人若能经常反省自己的缺点,就很招人待见,其实那只不过是艾薇的冷幽默而已。
再者,两个较真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必定会有一些较真的事情发生,比如在生孩子方面,我父母让我立即要小孩,艾薇想再等几年,本来我父母就反感我的婚姻,催我要小孩就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说明她默认了支持我的选择,如果我再不同意,她老人家肯定不开心。
但我又不能逼着艾薇同意,只好哄她说,如果答应要小孩,父母的遗产将来全部归属我们,不然,就捐到福利院去了。后来艾薇乖乖就范
周末闲着没事的时候,艾薇喜欢和我用英文打情骂俏,因为不管我们说多么暧昧的话题,都不担心被别人听见。但有一次,正当我俩闹得一团热的时候,我邻居家的一个女大学生(英文十分棒)到我家借东西,结果你懂的,四个人满脸通红,因为我刚刚艾薇用英文对我说:老公,我想吃
后来,我父母在我和艾薇的影响下,也学起了英文,一家人经常中英文混杂着交流,不亦乐乎,形成习惯之后,我们觉得见怪不怪,可是客人来了无不捧腹大笑
总之,艾薇的到来,彻底改变了我和我家的生活状态,一家人在一起,悲欢离合都是正常的,主要是要保持一颗从容而良善的心,只要彼此真诚付出,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红头发的男生
刚刚失恋的我,冲动之下剪了短发。披肩的长发一下子变得遮不住耳朵,对于冒充了好多年淑女的我来说还是有些不适应。
我低着头从教室里出来,想要穿过七月的这群疯狂的毕业者。
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应声回头,穿着学士长袍的他快步跑到我面前,有些气喘吁吁。我盯着他看,没有说话。
头发剪了?他问。我收回目光,嗯了一声,看到他身后五六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人。然后多此一举地说,拍毕业照呢?他回头看了看赶上来的同学,没有回答我,而是把手上的一堆衣服帽子放到同学怀里。同学不知所措地问他干什么,他像反而很奇怪一样说,拿着啊,没看到我要和***拍照吗?我不好意思地看看他的同学,他们好像听说过我的样子,一起端详着我。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站在我旁边拍了张相片之后说这就是我常和你们说的***,长的像明星吧?单纯的有些幼稚,像是小时候邻居家的胖男孩领着自己的漂亮姐姐炫耀一样。我苦笑着插话,我都这样了你还挖苦我。
他不理我的话,追在我身后说,哎,真的,认识你以后我才发现没有不好看的发型。那你可太抬高我了我跟他开玩笑,他很认真而又很诧异地说,没有啊,我一直觉得你是班里最好的女生,现在正在往女神的方向发展。
你又和你们班同学说我了?我打断他。他再次十分认真地看着我,理所当然地说,和我走的近的同学都知道你啊我告诉过他们的。
我被他的言行逗笑了,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远处传来喊他的声音,回头才发现已经走了好远,他噗嗤一声笑了,说,把他们给忘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啊。还没等我回复,他挥了挥手大步流星地跑了回去。
看着他的背影,健美的身体跑着混混一般的步子,宽松的袍子在风里被轻轻扬起,摇曳的红头发特别醒目在他这里离别都是这么云淡风轻。
他又接过来那一堆东西,很快又开始和同学嘻嘻哈哈张牙舞爪地拍相片,我被他的情绪感染,突然发现湍流的人群也没有那么聒噪,而我的短发,原来并不难看。
我欣赏的人,要么意蕴高深,要么天真简单,但是二十四岁的他的单纯完全超过了我的理解力。乍一看来,甚至有些吊儿郎当,但是总是感觉有那么一些些不同。
假期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追食堂兼职的一个女孩。我没机会打断他,看着自己要坐的那趟公交一个个地开过去而不得不听他纠结的爱情。我问他,你喜欢对方什么,他说,饭卡没钱了,那天看到她就想,哥们不用钱也能吃饭。我险些吐血又一辆车过去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你就去追她呗,哎,没那么简单他点了一支烟。她说有对象了,我知道她在说谎,你说女孩都怎么想的啊。我看着他吐出的一团烟雾,忍不住笑了。女孩都喜欢这样啊,这是在考验你,如果你经不起考验就撤,经得起考验的话她总有松口的那天前提是你确定她没有对象。他不理会我的玩笑,莫名其妙地笑笑,顿了顿,又抽了一口烟,看着缓缓氤氲的烟圈略有迟疑地眯着眼说,前段时间哥们去车展应聘了你看我头发短吧?我看看他额头发,确实是从来没有过的短,但是在男生里很常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哥们儿被录用了!他用很surprise的语气说,我差一点条件反射地噢耶可是还是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哥们就想,哥们都这样了,当时站成一排的六个人,第二个就指我这是有多大魅力啊我终于明白他要说的这件事了,他用一种恳切和像刚喝过酒一样小题大做的认真看着我,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那个女孩有什么联系,一脸茫然同时歉疚地看着他。
他给了我足够的反应时间,直到我忍不住问他,他才回神又抽了一口烟,望着不知道过去的第几趟公交车,用夸张的坚定说,哥们就想看看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然后开始磕磕烟灰,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到了几步远的垃圾桶。
几秒钟的惊愕后,我为他的计划笑了起来,这似乎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思想世界,这一次见识让我杯弓蛇影,一度觉得世界要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大事发生。
一个月后再次问他那个女孩追到没有,他回复,哪个女孩?我说,你在一个月之内又祸害了多少女孩,就那个性格好,长相好,有一份食堂的工作,还有对象的那个。
哦,那个啊,早就没事了,她太瘦了,我喜欢胖的。
我发了一个汗的表情,问他,她是昨天瘦的还是前天瘦的,她一直骗你说她不瘦吗?
他回了一个哈哈继而又说,你猜我现在在哪,我在草原的一个旅游区拉马,有时候还能收到小费,后边跟着一个呲着牙的笑脸符号。
他诸如此类的奇葩事件数不胜数,但是骨子里却又有一种不同于这些的正直,比如他从来不作弊,甚至如果没有完全理解,即使记住了答案也不会作答;最讨厌说谎的人,一度为此和一些人几近绝交。我为他的单纯和他成为了朋友,有时候又为他似乎没经世事的偏执而产生距离感。
再次和他聚到一起是他离校的前一天,说了好久要请我吃饭,但是我了解他的情况,知道家里还不清楚他大学留级的事情,正常情况,今年他已经工作一年了。知道他拮据,一直推说等到他工作回来以后再吃。下次?呵呵,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餐桌上他边倒酒边说。我的笑僵在脸边,为他的这句话无限伤感,我拿了一杯酒,说今天要喝点,眼里的泪花又渐渐干了。
他点了一堆的菜,虽然已经超出了两个人的量,但还是执意要给我点一个招牌菜。我开玩笑说以后是不是不准备交往了,这是最后的午餐,他没有被我逗笑,也没有因此而更加悲伤。我说不出下一句话,举起酒杯敬他,一杯酒下肚,眼泪来的不知所措。
他看着我,不表现出懂,也不表现出不懂,自顾自地讲述着五年大学的点滴,讲述着他的坚持,他的放弃,他的荒诞不羁和执拗较真,甚至还讲到了他的两次恋爱,然而那个我每次见了都莫名愧疚的女孩却再没有被他提及。
他不再用哥们来表达他简单的自信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帅,头发还是红的耀眼。似乎一下子成熟了,他讲了很多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既不十分伤感,也不薄情寡义,谈到好多事情,他都有一种与我所理解的他不相称的情绪,我说不清那是淡漠还是客观,只是像在讲述其他人的故事,一个无比熟悉的朋友的故事用他所该投入的最多情感。
他讲到自己的两次恋爱,第一次他甩对方,第二次被对方甩,第一个女孩对他毫无保留的付出,第二个女孩把他所有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他讲到自己五年的大学生活,从大二主动留级以后所受到的不理解和不认同的遭遇,学校不能留宿,三年间的每个假期他都去打工,然后假装忙里偷闲地回去一下我忽然理解了他的遭遇,或者说更多了一些宽容。
他倒了一杯酒,感恩戴德地说敬你,我每次有什么事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没有拒绝,够义气!我对他的话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之前也有几次嫌烦没有搭理他,说都是小事,别放在心上。他马上纠正对你来说是小事,可是对我而言是大事,要不然我现在也许都毕业不了,我一直说咱们班就两个女生最好,一个小张,一个你,真的,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忘的我干了,你少喝点。他一仰脖子全喝了,夹了一口菜说,这顿饭叫了你好久,我心里特别想请你,可你怎么就是不来呢?他用一种逼问的语气笑着问我。
我说,想请吃饭多得是机会,以后去了天津不得吃你?他不以为然地别过脸,不相信我会去的样子,好像看得很透彻分开以后,真的各自天涯了。
那顿饭我们从十二点吃到下午四点,走出饭店我问他什么时候走,他嘿嘿地笑笑,说,明天或后天。我说你不用买票吗,今天还没定?他说不用买啊,我要先去河南看小张,然后才回家我一定要先去看看她的。
我为他很感动,记得大学毕业的时候,说好要请帮忙忙乎了一个学期的师兄吃饭,结果最终大家都推说有事。我跟朋友抱怨时,他说,人家都是天南海北的,可能觉得以后都没有来往了,请了也白请。我愕然,最终只剩我和另一位同学给不好意思和女生吃饭的师兄买了一个礼物。我自己没有面临过这样的考验,不知道如果换做是我,会不会因为从此不见面了就去逃避,甚至有的人还信誓旦旦地许下过承诺,但是我相信,我不会那样做的,有时候人必须要让自己感受到自己的温度,如果一味地追求利益,考虑得失,那么,这个人只会越来越庸俗一个不断变得庸俗的人难道不是一直在失去吗?
没有机会再请他吃饭,临别的时候我带他到超市买了一些路上要吃的东西,他随便我拿,什么都行的样子,走到果冻区的时候,却很认真地挑了一袋果冻,我笑他,怎么吃小女生的东西,他说是给老乡买的,她就喜欢吃这个,这次不能一起回家了,给她顺便买的。我笑他还不忘招蜂引蝶,还是像个混混一样怎么看怎么像。
后来就很少联系了,有时候他从什么地方打来电话,信号不好而十分嘈杂,从嘈杂的电波里,我听到他对未来几年的安排赚钱,出国,赚大钱,回国,娶媳妇,生孩子,他的故事以找到了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结尾。然后电话断线了,他短信说信号不好,想和你聊几句都不能,我说,长途挺贵的,等你赚钱了先把手机换了,咱们用微信聊。好久以后屏幕都没有再亮起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再一次没有给我回短信
伴随着新生的来临,更多的九零后来到了这所面孔将近全部更新换代的校园,随之而来的是更多张扬的,仍旧不被理解的面孔,还有略有些长的红头发。走在飘满落叶的校园,我也比以往有更多的机会想起那个不靠谱的同学我们甚至还不到可以做朋友的情谊和了解程度,然而,在不明所以的伤感和怀旧中走近了才发现,每一个每一个不同的面孔都有着各不相同的故事,用相同的步伐和我们走在同一个时空那个没心没肺的他,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但是却好像一直没走。
离婚后的男女,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离婚后的男女,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有时候,有些夫妻离婚后,并不会老死不相往来,毕竟曾经的感情也不会说没就没,如果夫妻间有了孩子,那么难免会有不少的接触,离婚后,很多男女之间的感情总会有些藕断丝连,那么离婚后的男女一般是怎么相处的呢?
耿耿于怀型
这种男女关系,应该是大部分离异夫妻间最常见的。这种离婚基本是感情彻底破裂的婚姻,多是由一方出轨,或对对方伤害引起的,这种不得不结束的婚姻,对于被伤害的一方往往是充满怨恨的,受害者向所有的朋友控诉TA的不良不忠不规不矩,在一切可能的空间播洒下仇恨的气息谁也不能在她面前提起他,这个话题绝对是一枚定时炸弹,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引爆。
纠缠不清型
有些夫妻离婚后还会纠缠不清,尤其在女人身上更为显著,因为她是我的前夫,所以女人总会找各种理由去找前夫帮忙,刚开始前夫会因为之前的感情会选择帮忙,但久而久之对彼此都不好,他可能组成新的家庭了,而你却还在纠缠不清。
其实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就算离婚,你也可以寻找自己的第二春,比如女方可以选择来爱西楼,这里有很多优秀的男人,系统会把女人们推荐给购买钻石王宫的男人,并且大家可以在网络上尽情的交流,不受约束,如此一来,你便能很快就会忘记心里的创伤了,当遇上聊得来的男性,还可以相约线下见面,说不定也会就此收获新的爱情。
普通朋友型
过去的记忆永远不可能彻底,就算不能做夫妻额,也不必做仇人,更不必死缠烂打,那就顺其自然,做普通朋友。不过,这类夫妻一般是属于和平分手型,虽然可能双方心里会有不甘,但又因为没有太大伤害,加上双方都是理智有思想,自然不会太过纠缠。正如有句话,放过对方,等于放过自己。
做寻常朋友,若即若离若有若无,应该是离异夫妻的最佳境界。他的生活不再与你有关,而你的也是,但并不排除偶尔的关心、问候,当然不必在生日、情人节再为他准备礼物。只是,在某些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和他,并不是不可以坦然出现在彼此面前的。
周末夫妻型
有过孩子的夫妻会知道,孩子让一切都变得更为复杂起来,不管离婚后孩子判给谁来监护,谁都没有权利阻止孩子的成长环境里少了任何一方的爱。一切都以孩子的成长需求出发。因为有了孩子,这样的夫妻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地分手,因为需要共同面对的问题太多了,所以这种夫妻会经常制造周末一家亲的温馨景象,尤其是学校的亲子活动,他们往往会一起参加,这对单身妈妈来说,意义是重大的。
复婚型
还有一种男女关系,就是离婚后再复婚。这是由于离婚后双方都无法忘记对方,无法接受别人,更没法新的开始,最终选择复婚。其实这样的夫妻,他们之间根本没达到离婚的程度,可能是一时之气导致离婚的。感情在,复婚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