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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早已注定

发表时间:202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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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缘分早已注定,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缘分早已注定
二十年前,我和你在一场婚礼上相遇;二十年后,我和你举行我们的婚礼。原来缘分早已注定,我们就是彼此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二十年前,我穿着漂亮的小礼服和穿着小西服的你一起走上红毯,跟随着一对新人走向另一个幸福的起点,为他们献上祝福。那时候我很羡慕新娘可以穿着长长的白色婚纱,期待自己长大以后也能像她一样美丽和幸福。婚礼结束后,我和你的相遇也画上了句号。
在接下来的十六年里,我们像两条平行线,走上了各自的人生道路,没有任何交集,那次初遇早已消失在你我的记忆中。直到那一年我和你成为了同班同学,才让我们的人生再次有了交点。
我和你都没有记起年幼时的那一次的相遇,从普通同学的关系开始,到渐生好感,再到相爱,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如果不是我们偶尔翻到那张照片,也许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校园情侣。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婚礼的会场,主角是站在新人身后的两个花童。当我认出其中一个花童是我的时候,我们才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是我们依旧为这样的奇妙而感叹。
再过不久,我就要和你走入婚姻了,那时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我将和你再次一同踏上红毯,把我们接下来的人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缘分早已注定,我们一定是受上天眷顾的幸运儿,才能有如此浪漫的相遇、相识、相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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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尽了


他走的那天,天气预报里反复推送,北京即将迎来第一场大雪。

要下雪了。这是我来到北方的第两年零七个月,第三个冬天,我没看过雪。

他和我说过,北京这几年也不太下雪了,即使下雪也不漂亮,天空脏,路面脏,人也不干净。

我问他,为什么说人也不干净呢?

那时候的我大学刚毕业,单纯,直接,也漂亮。

拎着满行李箱的期待,用四个小时降落到北京,结果箱子在托运的时候摔坏了。果然便宜的东西就是差劲,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对便宜货和xing价比两个词产生怀疑。

然后他第二天送了我一个rimowa。

银色,29.5寸,真好看。

为什么要说这些流水账呢。

因为今天要下雪,我翻箱倒柜,找出两年前他买给我的帽子和手套。那次他说,去滑雪吧,我说我不行,他告诉我,人不能说不行,就算真的不行,也要做足噱头。所以他给我买了一整套滑雪服,银色的内里,在太阳下看着闪着亮光。

那时候还是夏天,我的人生中没有那么多闪着亮光的时刻,这是其中之一。

可那年冬天我们没去滑雪,还因此大吵了一架。

我说,你答应我要去的,你不爱我了,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那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七个月,他说,我不想带你去,为什么要给你买齐了装备呢?我不爱你为什么要和你废这么多话呢?

我竟然觉得他说的真好。

2015年的12月份,我把那一整套滑雪服叠得整整齐齐,塞进了衣柜的最上层,就是我踩着椅子才能勉强够到的那层。

今天是20XX年1月3日,整整两年了。

忘了说,第一次见他那天,我问他,为什么说人也不干净呢?他回答我,我在北京活了三十多年,难吃的饭吃过,好吃的饭也吃过,老的路见过,新的路也走过。老人们总说,还是过去好。我当时不懂啊,过去有什么好的,骑着大自行车,冒着雨,收音机经常发出滋啦的响声,拍一下可能会好,就像电视一样,它坏了,我们不知道它坏在哪了,就拍一下,万一好了呢。其实它只是自己坏了又好了,和我们拍的那一下没什么关系。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他看着我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样儿,你明白什么了?我还没开始说呢。

我说,你拍一下我的头,我就明白了,但其实和你拍的那一下没什么关系。

他说,我知道你是聪明人。

后来我们搬到一起住。

养了一只狗,泰迪,那时候很火的段子,说泰迪操天操地操空气。他说,给它起个名,就叫日天吧。第一次带日天去宠物医院那次,他忙,我自己折腾了一上午,才把日天哄得安静些,最后它还在出租车上吓得尿了出来。我跟司机道了半个小时的歉,赔了二百块钱。

填单子的时候,医生看着我写的日天两个字,隔着厚厚的镜片,抬起眼睛瞟了瞟我。

他说,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问我还是问它?

医生没说话,我觉得那一刻特别尴尬。心里怨得很,怨他起了个这样的狗名,怨他自己就给狗起了名字,怨他只是起了个名字之后就撒手不管。

我说,日天啊,泰迪,现在可能还日不了,但以后真说不准。

医生笑了,自己带狗来打针,也挺不容易的吧?

日天在旁边汪汪汪的叫着。

我感觉自己被世界和狗孤立了。

问题很多,吵架,吵得不可开交。

他摔过几次门,前几次拎着我爱吃的菜回来,深夜里下厨,熬了一锅鸡汤。他做饭很好吃,这是他比我多活了十几年的证据之一。

鸡汤喝了十次,味道越来越淡,最后的一次,他说,家里没有盐了。

我的眼泪掉进碗里,还是同一只碗,白瓷,他挑的,也好看。

我说,这和盐无关。

他说,嗯。

我说,你想怎么办。

他说,日天呢。

日天在门口,汪汪的叫了两声,眼睛闪亮亮的,像是小时候爸妈吵架时,扒在门边哭成泪人的我。

可是狗不像人,狗懂什么呢,它只是像吃我碗里剩下的鸡骨头。

先把它送人吧,寄养也好。我把碗放下,轻声地说。

他说,嗯。

他搬走那天,留了两万块钱给我,现金。

他拿出钱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重重地打了一耳光。用两叠钱,重重地,狠打在我脸上。不是他打的,也是他打的,但确实是生活打的。

我说,我不要。

他说,你别这样。

我说,就两万块钱?

他说,我送了你几个包,还不够吗?

我蹲在地上哭了,我说,我不要钱,也不要包,你别这么和我说话行吗。

他眼圈红了,轻轻地把行李放在地上,蹲下,抱着我。

我还能给你什么?他问我。

他的声音哽咽着,把钱塞到我手里,说,我走了之后你得好好生活。

那个时候我总是自己在问自己一个问题,什么是缘分。

以前看相亲节目的时候,那些恶俗的话术,把缘分说成像是街边随手就能买到的玩意儿。粉红的,贴着爱心花纹的,甜腻的,巨大的气泡。这就是人们所谓的缘分。

可是我每次想起缘分,脑海中都浮现出一片巨大的雪场。

银白色,茫茫一片,像是空无一人的海洋。

可我还没看过雪。

人家说,没看过的海的人,会想象海的样子。

可看了海之后,却发现,哪片海都是一样的。不管是你家门口飘着垃圾袋的海边,还是白色精雕的爱琴海,人分两种,有钱和没钱的,海也分。

可是雪就不一样。

有的人没见过,就是一辈子都见不到。

比如我来了北京两年零七个月,雪曾经被窗帘盖住,被眼泪蒙住,总之我没见过。

我和雪没有缘分。

我和北京也没有。

我试过最蠢的方式,我曾经问他,有没有人工降雪的可能xing。

他久违地笑了,揉了我的头发,说,别傻了,听话。

那天和他在一起,我偷偷停掉了一直在吃的长期避孕药。

我破天荒地要求他关灯,一定要关上灯,我拿枕头蒙着脸,动作僵硬,整个人干涩得像一具木柴。他机械地进行到一半,从我身上翻了下来,突然按下开关,隔着枕头我能感觉到房间突然亮了,把有些东西照的无处遁形。

你怎么了,他语气严肃地说。

我没吭声,他突然特别大力地扯着我蒙在头上的枕头,你给我拿下来,他说着,枕头撕拉一声,飞出满天的棉絮。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哭了。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从酒柜上拿了瓶酒,扔给我,然后拿起床头我的烟。

烟,酒,药,药呢?他冲我咆哮着说。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我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和我闹?!

我哭着扯着他的内裤,我说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是我错了,别生气了。说来好笑,这个内裤还是我给他买的。当时买的时候,我们两个正是情到浓时,他说,我和你在家里,恐怕穿内裤的时候都很少吧。我说你真是个臭流氓。他在内衣店里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头发里,他说,你给我置办这些,真好像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他那时候说,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有些东西,你是求不得也留不住的。

这是我第一次戴上这副帽子和手套,配着我的外套,真不搭,像个小丑。

我打了个车,去机场。

司机问我,怎么穿成这样?

我说,北京今天一定会下雪的。

他要走了,去美国,我是昨天才知道的,其实他已经结了婚的事,是我两年零七个月前就知道的。

我假装我们的缘分是顺理成章的发生,却没想过它到底要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他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的前一天,最后一句话,问我,你知道吗?

我说,你别说了,我早就知道了。

他说,嗯。

13:00的飞机,纽约。

我拎着那个银色的rimowa,箱子是空的,空到可以装下我自己。

我在人群中找他,找不到。好像电视剧的恶心情节,两个人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不断错过。但是我不想和他错过,我想见他一面,只想见他一面。

我知道见到他一面之后,我会有更多的要求,我想抱住他,想和他说话,想咬着他的耳朵,像从前一样,想问他,你能不能留下,或者带我走。

可现实不是电视剧。

我等到13:00,没有见到他。

我摘下手套,又摘下帽子,打开行李箱,扔了进去。

那个出租车司机说,他在机场外等我,他说,姑娘,北京的雪已经不好看了,你别等了,谁都年轻过,万一真的下雪了,怕你不好打车,我在机场外面等你吧。

我把行李箱扔进后备箱,坐进车里。

五环上还不算太堵。

我盯着窗外快速驶过的景色,听见司机说了一句,姑娘,下雪了。

我看见第一片雪落在地上,才想起自己应该早一点伸出手去接住它。

终于,缘分尽了。

冰雪缘分


我是来至北方冰城,名字叫冰的女子。他是石油之都的男子名叫雪。

我们相遇在两个城市之间的某一个小镇,那里是他工作的地方,也是我常常出差经过的地方,

一次偶热,我们有幸结识。

那年的我们都是二十五岁的年纪,工作已经有几年,恋爱也有所经历,

看起来很平常的人生,多多少少也有些历程。

看起来不算太青涩也不算太成熟的脸上,更多的时候洋溢着青春与不屑。

他的家庭环境优越于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家,他的工作也比较突出,人品极好。

他是那种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的人,型貌堂堂,又极为稳重。

当然,他身后不乏很多追求的女孩子。 我是在朋友聚会上,无意中与他的目光交汇,

瞬间,觉得他很特别,很高大,并且很有礼貌。我记得他第一次和我说话的样子,很绅士,又很可爱。

我还记得,那次聚会之后,他通过别人联系到我,说我是否愿意成为他的女朋友。

我记得他第一次为我唱歌,第一次驾车送我回住所。我记得他很多时候的很多的样子。

那时候并不知道有一天会分手,所以也并不知道,在当时我所记得的这些将成为日后我思念他时全部的痛。

恋爱是我和他必然要发生的,因为大家眼里,我们两个人天生一对。

恋爱也终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因为他的家庭背景是我不能企及的。

人生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命中注定。也许我们的相遇注定是个错误。

谈恋爱的时光很美妙,日子每天都可爱,太阳是那样的温暖。我沉浸在有他的时光里,每一分每一秒。

我想我们都已经真心相惜,也真心相对,尽管有一天劳燕分飞,也并不遗憾了。

我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微笑。他说我的微笑迷人,眼睛像月亮。

只是后来我的月亮变得孤独凄凉,被你转身以后狠狠地抛向了天边。

尽管如此我也不曾恨过,为什么要恨呢,恨你什么呢,不能保护我,还是不能抗拒你的家庭。

我不能恨,我只能再次微笑并且离开。我曾看见过你流泪,在你把我送上长途大巴以后,你背对着我哭了。

我分明看见你擦拭了双眼,分明看见了你后背上刻着不舍。我理解你,就像你理解我一样。

我们说好了只微笑着说再见,说好不哭泣。我们爱我们的相遇,也要爱我们的别离。

我们珍惜这一段甚至一生的美丽。分开不一定就是诀别,我们没有诀别,我们都住在彼此的心里。

家里反对的时候,我们也为彼此争取着,我们努力过,我们用尽了二十几岁年轻人所有的力气,

但是我们还是在父母面前,在现实面前败得一塌涂地。

那时候所有的长辈都是我们的敌人,而所有的朋友都是我们的友人,两两对立的战场,长辈们胜利。

因为他们有着人生丰富的经验,因为他们有过苦尽甘来的历程,因为他们年长于我们,

所以他们有权利阻止,并且高声呵道,爱情不能当饭吃。

其实我们都是有能力把自己养的很好的人,我们没有拿爱情当饭吃,我们一直很努力的拼搏,

你是那样做的,我也是。当没有人赞成我们在一起,当所有的压力纷纷迎面而来,我不得已退缩,

从油城退步三尺再退三尺直到退回哈尔滨。我发誓不再涉足油城,不再靠近你半步。

疗伤的时间总是那样漫长,那种痛不是表面的,而是嵌在心上的,

痛苦留下的液体虽然不是红色的血液,但却是人间最苦涩的泪。我尝尽了人生苦痛,在我而立之时。

只因为我与你的这一段爱恋,只因为我的人生与你的人生有过一段交集的路程。

生活回到原点,我原地站立,呆呆的,傻傻的。常常不知方向也毫无目标,

我一下子失去重心,像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还会羁绊,还会摔倒,有时候还会哭出声来,有时只是沉默。

阳光暖暖的照射在脸上,感觉自己似乎衰老了许多,憔悴不堪的面容,凌乱不堪的回首。

想念是我唯一的寄托,而你是我眸子里暗淡的光,微弱的没有生息。

很久以后,听说你也曾经一病不起。后来,听说你拒绝了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毅然辞掉工作,远赴他乡漂泊。

在后来,不再有你的任何信息,我们消失在彼此的生命里。

命运有时候会和我们开玩笑,在分别多年以后,在风平浪静以后,

它有意无意的提示着你,有些人有些事,虽然过去了,也不能彻底忘记。

生活又很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也会被它打捞,又恰巧晾在同一块礁石上。

那是距离冰城和油城都极远的地方,一座南方海滨小城。

某一个夏季,我在那里过假期。没想到的是,你和我住一家旅馆。一天晚饭时间,我们在餐厅里相遇。

当你的背影高大的立在那里,我便知道,你竟然没有离我远去,因为此刻的你就在眼前。

我走向你,你的眼睛霎那间亮起。

海边,吹来凉爽的风,我们并肩漫步在沙滩上,两行脚印清晰呈现。

时光匆匆,改变了面容,不改变笑容,改变了时间,不改变空间,改变了方式,不改变际遇,

改变了我们行进的方向,不改变最终的目的。

多年以后,我们再次遇见,我还是那个叫冰的女子,他还是那个叫雪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