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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的外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的外婆,是位小脚老太太,她今年八十多岁了,满头银丝,总戴着个帽子,穿的也是布鞋,人虽然瘦了些,但看起来还十分精神,个头儿高高的,腰板儿直直的,眼不花耳不聋,身体十分健康。
我生下来,没有几个月,奶奶就去世了,所以我对奶奶没什么印象,留给我美好记忆的是外婆。外婆具有大家闺秀的外表和气质,但听妈妈说,外婆年轻时,也受了不少的苦,那时候,外公在外地上班,她一个人,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还要照顾他们五个孩子,还要照顾她的公公婆婆和小叔子,真是忙了里又忙外。
前几年,我外婆不小心摔了一跤,腿骨折了,不仅做了手术,手术后还得扶着拐杖,刚开始时走路十分困难,没人扶着是不行的。不过现在外婆已经基本恢复了,不用再扶拐杖,也不需要人扶了。
要说我外婆最擅长的,那肯定就是做饭了。我每次去外婆家,都肯定会吃到外婆亲手做的饭,妈妈老说我在家里不好好吃饭,来了外婆家每顿都吃一大碗。要说外婆做的面片子,那是香得不得了,每次我的口水都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平常只能吃一小碗的我每次都能吃一大碗;还有外婆腌的咸菜,尽管是用我最不喜欢的韭菜腌的,却吃不出一点韭菜的味道,我无论吃什么都要放一点;外婆做的鱼也是一等一的香,虽然不经常能吃到,但总是让我念念不忘。
因为外婆家在刘家峡,也就是永靖县,所以我一年也去不了几次,但外婆经常打电话关心我,还给我捎好吃的,比如说刘家峡的鱼呀,草莓呀。我去了外婆家,回来的时候,外婆总要给我带上一些好吃的,比如说鱿鱼干呀,枣子呀。
我的外婆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每天早上六七点就会起来搞卫生、做早饭,而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会准时睡觉。外婆还养了很多花,有十多盆,都在阳台上摆着,外婆把它们打理得十分好,那花开得可比我们家的漂亮多了。
但外婆毕竟年纪大了,还好,子女们还都孝顺。这不,妈妈原准备放年假带我到外地旅游,后来又改变了主意,说回娘家要给外婆做几天饭,尽尽孝。看到妈妈有孝心,我也欣然地同意了她的变卦,我虽然不能为外婆做什么,但可以哄外婆高兴呀,陪外婆说话呀。
外婆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在我的记忆里,她似乎都在笑着;而她的脸上虽然布满皱纹,但却依稀可以看出外婆年轻时是很漂亮的。
总之,我的外婆是一位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外婆,我爱您,外婆!
相关知识
我的外公外婆
无聊间翻阅他人的文字,读到别人的外公外婆,我突兀地挂念起他们来。如一块石头投进我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湖里,激荡起圈圈涟漪,愈加消散,回忆愈加久远。
农忙时的童年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天涯海角,永难忘却。
我们淮河一带一年种一季麦子和一季水稻,无论麦子抑或水稻,收获时都是炎热的时节。小时候设备落后,收割粮食没有收割机,只能一人一把镰刀。收下的粮食还要在地面上铺散开,接着用拖拉机反复碾压让麦粒从秸秆上脱落下来。然后农民们再用铁叉把秸秆堆积起留作烧火的材料,剩下的麦粒用工具聚集起来,此时的工具也是各种各样的,有塑料锨,有一种T字型的用来翻晒得粮食的木质工具,被人们称作tan子,更厉害的是一种体积相对大一点的需要两个人同时使用的用来聚集粮食的工具,不过叫什么我却是忘记了,这种东西十分需要两人的默契,我可是被它折磨了很长时间。还有一种大型的扫把,我开始用的时候,怎么都不能将地面上的残余麦粒扫干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终于能够用的得心应手。
婴孩时代的时候,听母亲说,我是三个孩子中最闹心的。因为每次收获的时节都要持续很长的时间,而且农民们担心天气变坏,所以都会熬夜的工作,甚至整晚整晚的不睡觉,直到农忙结束。可是不懂事的我一发现母亲离开我就立刻嚎啕大哭起来,谁劝都没用,结果母亲就没法下地干活。后来不知怎么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外婆的背上我就不会哭了,她总会在闷热而又吵闹的夜晚背着我到处溜,直到我睡着了就把我放到床上然后去干活。有时我闹着到很晚都睡不了,外婆就一直背着我一边还给我唱着儿歌。直到如今我一直都觉得外婆的弯弯的背大抵是那时被我压弯的吧。
后来父亲和母亲到外地打工了,外公外婆就是我最亲的人。无论到哪里外婆都会背着我,我小时候怕生,不喜欢和外人接触,而且危机意识很强,别人逗我给我东西吃时我都不会直接要,每次都是外婆先吃一点我才吃,现在想来都觉得当时自己多么好笑。因此那些年里我都是在外婆的背上度过的,外婆的背是我最安心的地方。
如果说外婆的背是我最安心的地方,那么我最温暖的地方就是外公的脚边。
童年时代,对我来说大概也是一个怯懦的时期,晚上睡觉时外婆担心我一个人睡不好就让外公带着我睡。外婆自己一个床榻,外公和我一个大床。冬天天很冷,外公会把我脚边和两侧掩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凉味都没有。夏天,天热了半夜我会踢开被子,外公会轻轻地将我的肚子盖好以防着凉。春去秋来,每晚我都会在和外公外婆的聊天中沉沉睡去,他小时候念过私塾,学得一些知识。他给我讲过李世民,讲过武则天,讲过百家姓他最爱讲他小时候经历的一些事,讲到兴头上根本停不下来,有一次我听累了又不好意思让他停下,于是就装睡,外婆对外公说:老头子,还讲,没看到孩子都睡着了吗?我闭着眼,咧开嘴笑了。
我最怕外公的时候就是他满村子喊我剪头的时候。
当时没现在这么多理发店,我们临近村子有个人会每过一段时间就来给人们剪头,外公一遇到,就开始到处喊我。每次我和小伙伴们玩的正开心呢,一听到外公的声音就瞬间变得垂头丧气,像雨打的茄子一般,一边大声回应他一边往他的方向跑去。然后坐在邻居提供的椅子上接受洗礼,所以贯穿整个小学,我一直保持着标准的小平头。
上初中时,我们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我不得不住在学校宿舍,每星期回家一次。我还记得以前我姐住校时每次回家都会带点瓜子什么的零食,可是我却一次都没往家里带过,现在想来自己当初怎么那么白痴。每次回家,我都会坚持和外公一起睡,可是父母打电话和我说外公年纪大了,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容易惹的他着凉。于是后来,我就自己单独睡了,外公一度告诉我没关系,他还硬朗着呢,但是我一再坚持下外公只得作罢,低着头沉默不语,像个泄气的孩子般。
外公外婆一辈子小吵小闹很多次,但是从来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外公爱生气,但是外婆心地善良,宽容。虽然外公爱生外婆的气,然而我知道外公是爱外婆的。
那是我高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外婆被急送到县医院了,因为外婆之前从楼梯上摔倒过留下一些后遗症,再加上过度劳累,晚上起床上厕所不小心摔倒了,陷入休克之中。姑姑哭着找到村里一个有私家车的村民,二人连夜将外婆送到县医院,那是离我上学不远的地方。第二天母亲就赶回来了,并且打电话告诉了我。那段时间,我每天中午都会去医院,陪外婆,和她聊天,让她好好养病。
周末到了,我知道外公还在家,他年纪大了,来回不方便,就没上医院看外婆。我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抬然突然看到了外公坐在家门口,看着远方,两手垂在腿上,头发稀疏而略有些杂乱,目光空洞茫然,蜡黄的脸写出了他一生的沧桑。那一瞬,我的喉咙仿佛哽住了什么东西似的,竟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外公这时也看到了我,我偷偷擦掉眼泪,笑着走上前去,外公也站了起来,故作笑意,我看得分明那是苦笑。可是那一刻,我却看不出那笑容之下,这个面前的老人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寂寞与失落。
生活在外公外婆身边那么久,我知道对于他们的感情甚至比父母更加深。他们忙碌了一辈子为了孩子,老了还要照顾孩子的孩子,却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照顾好他们自己。
好在外公外婆如今身体还算硬朗,幸运的是假期回家我还能痛痛快快的喊声外公外婆。
这份幸福我一定用生命去珍惜。
月影彡浅浅
回忆我的外婆
外婆走了,去年的农历七月初八早上,您停止了心跳。
您知不知道哪是我母亲的生日?那是您女儿的生日。母亲哭红了眼睛,我扶住母亲在您的面前哭泣,再见了,外婆。
这几年的痛苦胜过了您一生,您的心碎了,本以为表哥表嫂会待好您的一生。可是,他们的性格与您相冲,就像老鼠见到猫。
外婆呀,是江门市外海人士,姓陈,父母早世,有一个姐姐,无兄弟,后代居香港。外婆也是一个苦命的人,一生不幸,少女时代,日本侵华,逃难广西,回落苍梧大坡镇,一个叫胜洲的小村,遇上了一个叫韦广义的人,从韦氏祠堂走出的男人,这个人就是我的外公,身材魁梧,可惜命短,在外婆36岁时,也遇上粮食关,是中国最困难的时期,丢下妻女,一个人独自去了天堂,外婆和四个女儿相依为命,还有一个夭折的五女儿,外婆并没有倒下来,扯拉大女儿,然后将她们一一出嫁,外婆又变成了寡人。母亲是外婆最小的女儿,也是外婆嫁得最近的女儿,母亲出嫁后,一直担当外婆的柴草使用。因为近,我们经常到外婆家去走动。
胜洲是一个圩,每逢公历三、六、九就是圩日,这日,外婆经常盼望母亲到来,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也是外婆家的常客,外婆也是我们家的常客,有时会一天来回三次,我们也是外婆家的小鸟,来去自如。
外婆走了,天空一片的漆黑。那天,我看到外婆倒下的情形,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我苦难的外婆,跌倒在床边,前两天,她还和我聊得很自然,想不到这么快就走了。
外婆的一生是苦难的一生,十七八岁,逃难,三十六岁,死了丈夫。命不好,帮大姨母养大表兄,以为表兄能好好对待她,想不到这个白眼狼,没有尽孝心,这死间接与他有关。
外婆生前,对我们这些外孙以及她的女儿们说,大姨母家比较山,希望把这一个房产让给表兄,来继承她的财产,想不到,房子建成后,表兄夫妻对外婆越来越不好了,我们常常在夹在他们的中间,难以做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都劝表兄好好对待外婆,想不到表兄不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去数落外婆,外婆也是有性格的人,不服他,就越吵越烈。
2009年5月份,外婆从楼梯摔下来,脚摔断了,他们当时没有注意到这点,耽误了治疗的时间,从此,外婆在凳子过了,要不是外婆脚摔断了,她不会死得那么惨,我们都这么想。可是天意难违,外婆终究还是走了。带着遗憾和绝望走了。留给我们无限的悲哀。
2011年农历七月初八,外婆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让她绝望的世界。
我能为外婆做些什么呢?惟有文字,才可以表达我对她思念。
我没有责任吗?我也是她的众多外孙中的一个,外婆走了,阴霾的天空又是雨,清明临近,太多的思绪,难以诉说。
愿您在美丽的地方,安息吧!
我的外婆,也许来世,我就是您的外婆。
我慈祥的外婆
深夜,静静的躺在床上,外面马路上车流声、脚步声不息,似乎挠乱了我的睡意,莫名的有种思绪油然而生,脑海里浮现了外婆往日的笑容与身影,回忆着她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眶。
从记事起,外婆就是满头银丝、白发皑皑,满脸沟壑纵横的皱纹见证了岁月的印记,虽然容颜已老,但她的笑容永远是那么甜蜜、那么慈祥,在我印象里,她那慈祥温暖的笑容一直像淀放的花朵,从未凋零、从未生板。她的嗓门哄亮,精气神十足,乡里乡亲一起闲拉家常,很远便能识别她的声音,是那么的亲切和人。她一生平凡、勤劳淳朴、和蔼可卿。不论在家在外,她都是人见人爱、人见人敬的老人。
儿时,经常出没在外婆家,因为有同龄的表弟一起玩耍,当然也是为了一解口馋。那时,每年的夏季暑假期间,基本是在外婆家度过,那里有外公栽种的梨树、枣树、桔园。那梨是现在市面上见不到的梨,那枣是现在市面上见不到的枣,树枝上挂满了沉甸甸、油绿绿的硕梨、大枣,我和表弟经常爬上梨树腰,任意采摘,抱怀畅啃,一口咬下去,硬硬的、甜甜的夹杂着青涩的微酸,久违的味道还记忆犹新,此情此景还历历在目。
外婆年轻时气质很端庄、貌美,她的四个女儿秉承了她的基因自然也不赖,妈妈排行老小,嫁的也最近,我们是一个村的,相距两里路程。外婆和奶奶以前一直相识,又知根知底,考虑到不想女儿嫁的太远,两位老人操办做主圆了爸爸妈妈这桩婚事。每一次妈妈煮水饺、煲汤,只要有新鲜好吃的,妈妈总不会落下外婆的一份,为此,我这个跑腿的穿越在去往外婆家庄园小路上不知多少个来来回回,而外婆每每有好吃的也同样会送到我家。
儿时开始,每次外婆来到我家,妈妈让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白砂糖泡糖水给她老人喝,那时没冰箱没冷饮,老人喝点甜水心里会舒坦,到后来外婆来不用妈妈叮嘱,我自己就有意识的主动为外婆倒糖水。这就是女儿嫁得近的好处吧,母女情深,日月可见。
外婆身体一向较好,唯一的是体内火气很重,爸爸在医院工作,经常见到他带回整包整包的牛黄解毒片,都是帮外婆稍的,外婆的一生几乎没怎么脱过这个药,可能是年轻时落下的后遗症吧。
印象中外婆在我家就住过一个晚上,以前妈妈经常留住,她总以离家路近为由推辞,而那次唯一住我家还是帮我家守房子的,是非常兴奋的,因为那晚我媳妇临产全家人陪同去了医院,她即将见到曾外孙了。第二天清晨儿子呱呱坠地,全家人忙得喜出往外,这时外婆突然出现在面前,她的出现令在场人个个吃惊,为了早点见到曾外孙,自己只身一人乘车到镇上,又步行三四里路才到医院,但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因为赶得正是时候,见到曾外孙她那高兴的,笑得合不陇嘴,由此可见老人对下一代是莫大的付出与关心。
如今,还能清晰的记得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蹒跚的脚步、卷缩着身姿在门前的菜园地里除草、施水,妈妈帮着挑水,我在边上帮衬着拔拔小草、捡捡小石子。
转眼间,外婆走了已整整五个年头,五年前的十月十一那天,她静悄悄的离开了我们,虽然她老人家八十三岁高寿,走得是那么安祥,但在得知她走的那一刻,坐在办公室里往日坚强的我变得那么不堪一击,情不自禁的眼泪夺眶而出,很快泛红了双眼,周围同事围来安慰,当时哽咽的说不出话音,一个人匆匆跑到楼顶释怀,心里是那么的不舍。
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流,永远停留在那个欢快懵懂的童年时代,享受着大人、老人的每一份爱。可现实却挽回不了这一切,我只能深深的祝福您,愿您和外公在天国重温旧好、相濡以沫、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