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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桂圆情结

发表时间:2020-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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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心中的桂圆情结,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最近心里空落落的,总像是缺了什么。瞥见桌子上一袋桂圆干,心里不免动了尝尝的念头。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心心念念的不过是一份桂圆情结。
在我看来,桂圆,月圆,人团圆。一颗颗,小巧可爱,不正是家人相聚团圆,生活事业圆圆满满的美好希冀吗?剥开灰黄的桂圆壳,把桂圆肉放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剥离,咀嚼,一股香甜由唇舌尖溢开。甜而不浓,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苦味,恰似分开许久的亲人再见时复杂奇妙的情感。
记忆中印象深刻的几件事都和父母有关。
母亲曾说,男补桂圆,女补荔枝。好像冥冥之中,男女有别,究其缘由,我也说不上来。我只是照着母亲的话,用桂圆泡茶喝。静静的焖一会儿,倒一小杯,颜色很淡,与白开水没有两样,轻啜一口,透出淡淡的苦味。两杯三杯装满,茶水开始微微发黄,如水墨在杯底弥散开来,越来越浓,苦味也越来越重。越往后来,再喝时甜苦参半,不相上下,清甜更是呼之欲出。时间久了,我也更安心那份独特的味道。有时仔细想来,仿佛人生也是如此,咀嚼下苦味,才能慢慢回甘。
周末我冒雨回家,结果感冒了。父亲得知后特意上街去医院为我配了药,然后又不停向我解释这个药该怎么吃,不要弄错了。不就是感冒吗?又不是什么大病。我自恃年轻,埋怨他小题大做。临走时,他硬把药塞进我的背包里,还嘱咐我记得按时吃药。我回到学校,把药放在抽屉里,想起来就吃几粒,想不起来就算了。感冒也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好转。一天晚自习回来,看到手机里父亲发来的短信,他说:感冒好了吗?爸担心。寥寥几个字,我看了好久。过了这些天,他还记得,我不禁为自己的任性而感到惭愧。忽然觉的,父母的牵挂亦如桂圆泡的茶。他们的牵挂中满载了默默关心我们,却得不到我们重视与在乎时的苦涩心情。而我们总是后知后觉,也许经过时间的冲泡,我们才能慢慢体会得到。
时间久了,自己也渐渐长大,我想,这份桂圆情结会越来越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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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养鸡情结


家里有一个用藤条编织的鸡蛋篮,里外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从我记事起,它一直摆放在堂屋最显眼的桌子上。那时候,农村的人买卖鸡蛋一直习惯数个数,装满一篮鸡蛋大概是六十个左右,因此母亲每天都念叨着篮子里鸡蛋的个数。

在过去的日子,母亲一直养着一些下蛋的老母鸡,并且依靠卖鸡蛋所得来的钱维持我们的日常生活之需。那时老母鸡就是我们家里的小银行,一个鸡蛋也就是几分钱,但卖鸡蛋所得的钱为家里换回过油盐酱醋、煤油、火柴、洗衣粉、肥皂等等。那时,在北方的农村里,养几只鸡就能维持生活,这也成了农村妇女最好的赚钱方式,鸡蛋似乎就是人民币。有些小贩甚至于走村串巷直接用小商品换取鸡蛋,我上小学时的一些笔或本子等学习用具就是母亲用鸡蛋在小商贩那里换来的。

母亲养鸡一般都不圈起来,随它们在院子里和大路上自由自在地跑,通常这些到处撒欢的鸡,一到下蛋的时候就会非常自觉地跑回自家来。实际上,母亲也养不了几只鸡,少的只有三、五只,多的才有七、八只,因此十天半月也积攒不了多少鸡蛋。

但母亲每天乐此不疲地忙乎于到处找鸡收蛋,生怕自己家的鸡把蛋下在别人家的鸡窝里。要是那只鸡不下蛋或者喜欢在外下蛋,母亲就会思量把它卖掉,如果那只鸡每天按时下蛋,母亲会在收蛋的时候给它多加点饲料。但那时似乎并没有什么专门的饲料,平时也就是用残汤剩饭拌点糠或麸子隔三差五地喂喂,只有在下蛋的季节,才多少补充喂点质量较差的玉米、高粱一类粮食。

小时候我最讨厌鸡,讨厌那些母鸡们生完蛋后咯咯哒、咯咯哒的叫声,讨厌满院的鸡粪,也讨厌母亲时不时地要我到处去找鸡。家里有的是鸡蛋,但我很少有吃鸡蛋的机会。家里的鸡蛋主要是卖成现钱换成生活必需品,少数几种情况下才动用。家里来了需要招待的客人,母亲会炒两个鸡蛋配个菜;走亲戚看朋友,拿上点鸡蛋表示个心意;家中有了病人,做碗鸡蛋面条什么的;家里有人出远门,煮几个鸡蛋带着当饭吃。在生活普遍艰苦的条件下,鸡蛋在母亲眼里就是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最好的东西了。

我上高中的时候,农村的情况已有了很大变化,很多人家已经不再养鸡了,但母亲仍然保持着一年养两三只鸡的习惯。母亲一生不曾吃荤,鸡蛋在她的眼中是最好的滋补品,她常常会在早饭时冲鸡蛋给父亲喝。每个周末回家,母亲会也给我煮很多鸡蛋吃,但我从来没见过她吃过鸡蛋。那时我认为鸡蛋可能也是荤菜,所以母亲不吃,但现在想起才知道那是母亲舍不得吃的缘故。

记得一次与父母亲谈话,父亲给我算了一笔帐,他说数十年来家里的零花钱一直是母亲的鸡蛋钱。正是这样,他的工资才能积蓄下来,我们才有了上学的可能,家里才会盖起新房。因此父亲对我说:我们家的房子是靠母亲那一篮一篮的鸡蛋堆砌起来的,我们成长之路是靠母亲用卖鸡蛋的收入铺出来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母亲坐在一边显得很自豪。

如今母亲还是养着两三只鸡,我的女儿整天替母亲找鸡收蛋,母亲用鸡蛋承载了她一生的简朴。在这里我郑重地回忆这些,绝不仅仅是对过去岁月的留恋,而是由此回想着我们农村这最普通的生活。

清汤情结


斋饭时间,今年斋月第一次做清汤羊肉。已过旬半的时间,每顿饭都是绞尽脑汁的去想去做,生怕家人由于吃重饭而腻了胃口,这次,不纯粹是为了大家,的确是我自己想吃了!

对于清汤羊肉,偏爱的缘故吧,总觉得它之所以能长期在我的厨房占有一席之地,因其本身有着多方面的优势:用料和做法简单,口感不肥腻,营养丰富且能健脾益胃;要说对胃口,也还因对它有着一种特殊的刻骨铭心的情结

在十岁那年,我离开父母到县城重点小学求学,开始那一段时期,好长一段时间是住在小爷爷家附近的杂货店里,由爷爷照料(说小爷爷,其实就是爷爷的弟弟,因为他和爷爷的情感至深不分彼此,所以对我的父辈们视如己出,对我的父母亲更是疼爱看重,自然的也就对我照顾有加喜爱有加),那是初秋的时候,身子单薄的我得了重感冒,高热不减,小爷爷得知后叫姑姑接我回家,让奶奶照顾我,好几天给药端水的,照料的自然精细,母亲听到我生病的消息,是徒步赶了近四公里的路来看我的,怀着对爷爷奶奶的感激和对我的疼爱,神情中还有几分歉疚。到如今,我无法用更准确的言辞形容母亲当时的心情,但我可以体会她内心那种由于叫我寄人篱下而产生的自卑和不安,母亲原本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午饭时,奶奶特意为我和母亲做了一道菜,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它叫做清汤羊肉,在那时,一般人家除了婚丧大事家有贵客,是很难见到羊肉的,我们一家就靠父亲微薄的工资,一周吃一次牛肉面片犒劳一下,在当时已是相当不错了,哪会懂得清汤羊肉为何物?记得奶奶让我们上桌的时候,桌上除了雪白的花卷,就是两碗热气腾腾的上面盖满了菠菜的汤,在她的解说下,我和母亲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清汤羊肉,那种渗透了每个味蕾的香味,在当时那绝对是极品美餐。奶奶一面看着我们母女忸怩的享用,一面对母亲解释道:最近你叔叔工作繁忙身体不太好,这些羊肉是专门给他补身体的,今儿个我做给你尝尝,也补补丫头的身体。母亲带着些许的腼腆满满拣拾着里面的菜叶,时不时将偶尔出现在筷子底下的肉片偷偷送到我碗里。那种美味和心情,母亲复杂的神情,我至今难忘

现在回想,那碗清汤羊肉,只是被羊肉冠名了的菠菜汤,羊肉只作为引子来提味儿罢了,但在那时,那是多么的珍贵和奢侈!

今早的清汤羊肉,我自认为做的反常的成功,无论感观还是味觉,但见公婆和孩子们都吃的比较勉强,好像那满碗的肉片被打了药汁一般,或许,他们已习惯了手抓面片配小菜的美味,习惯了浆水面酸拌汤的胃口,或许,他们对清汤羊肉没有独特的情感而已,或许,看过了饕餮盛宴的他们并不觉得那一碗汤有什稀奇,管他呢!我尽管自顾自地吃着,念着小爷爷和奶奶的好,想着我那年迈体弱的老母,此刻,感觉眼眶泛红,写不下去了

槐树情结


对于槐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国槐也好、刺槐也好、龙爪槐也罢,心中有着一份沉沉的依恋和回味。

从前老家的院子里有一棵刺槐,就长在土坯墙的旁边。在我的记忆里,他似乎长的很慢,从我记事起他就有大人的胳膊那么粗,到我离家上学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粗。只是个子好像高了些,枝桠好像多了些,树冠却没见丰满。一条树枝总是尽量避免靠近另一条树枝,各自从不同的角度伸向蓝天。

一般的时候,他在孩子的眼里是备受冷落的。总有阳光从枝桠的空挡泻到地面上来,还会有吊死鬼儿(一种绿色的肉虫子,悬着一条细丝,从树上垂下来)来吓小孩子。他的枝条上长满了尖尖的刺,孩子们不能爬树玩儿。他又不像桑葚、桃树、杏树、枣树那样会结好吃的果子。一年中多少的光阴在我们看来他是寂寞的,好像知了都不爱给他歌唱,不过他可以听到旁边树上知了的歌声。

我们想起他的时候,是在春末他开花的时候。现在想来,那一树白色的花串,散着浓郁的香味,引来无数的蜜蜂闹呀闹呀的,不也很美吗?孩子们可不会管他美不美,所有的孩子都是馋嘴的。孩子们稀罕的是他花蕊中那一点点甜甜的蜜汁。

上树很危险,总会被他的尖刺刺破皮肉,还会刮破衣裳。皮肉破了可以不说,衣裳破了是要挨骂的。那件衣裳,大妹妹还等着穿呢,二妹妹还等着穿呢,母亲还等着用它做鞋呢我们就用竹竿绑了一个钩子,站在墙头上够。弄得枝叶满地,便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坐在还微凉的地上,吮吸着小小花朵里微薄的蜜糖。这在当时的孩子,也是一件很大的乐事呢。不过孩子们终究是没有长兴的,不一会儿,就弃了一地的花枝玩儿别的去了。

那时奶奶还在呢,我们还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在我们的眼里,奶奶是温和的、巧手的,从没有呵斥过我们,而且时不时的会变出意想不到的好吃的。那时奶奶会收拾起我们丢下的花枝,摘干净,用清水洗了。有时放上一点玉米面,放一点盐,上锅蒸。出锅时在淋上一点点点香油,嗯,一盘子好吃的蒸槐花就做好了。奶奶一声吆喝,孩子们从四处跑来,顾不得洗手,就像小猪吃食一样,小脑袋都挤到盘子里了。记忆里,奶奶总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们,从来没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过。最奢侈的时候是奶奶给我们做的槐花炒鸡蛋,当然这是不能抢的,要等父母从地里回来,再端上桌子,大家坐好了,看着父亲夹了一口,我们才敢吃。而奶奶,始终是笑吟吟的,看着她的儿孙,一脸满足

岁月流转,老屋不在了,土坯墙不在了,刺槐不在了,奶奶也不在了他只在我的记忆之中,寻不到一丝踪迹了

老屋子拆了,新房子盖起来了,弟弟们娶了媳妇,妹妹们相继出嫁,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父母慢慢变老,父母的眼里盛满了我曾经熟悉的温和慈爱的眼神,一如当年的奶奶凝视我们一样看着我们的孩子。父母不愿和弟弟们住在一起,自己住着,一来方便,二来姑娘们多,需要一个大一点的空间。

母亲在院子里种了一棵国槐,十几年的时间,他已经从一颗孱弱的小树苗长成一棵碗口粗的大树。我一直认为那棵树很漂亮。树身有一人来高,树皮上有美丽的花纹。树冠硕大,层层的枝条伸展开来,就像一把绿色的大伞。我最喜欢他那低垂的枝条,每次回家,一定是要从树旁走过的,我喜欢他的枝条轻轻拂过我的头发,无论是嫩叶上枝的春天、花蕊初绽的夏日、黄叶如蝶的秋日、还是枯树临风的冬日。

母亲是个勤俭的主妇,她种这棵树的目的很明确,不是为了美,是为了卖钱。槐树上的槐米可以卖钱。这已经不是一个靠买几斤槐米讨生活的年代了,母亲却乐此不疲,精心地侍弄着她的槐树,尤其是那棵树小的时候。地里用剩的化肥,会给他施上一些。刨开根部的土,要离树基远一点,把化肥均匀的撒上,再浇上足够的水,让肥料融化,看着水全部渗到土里,再把刨开的土填回去。这项工作一般要在傍晚做,可以尽量少的让阳光伤害树根。春末夏初的时节,还要给槐树喷农药。树要是生了虫子,就会使槐米减产。每到枝头那小小的蕊探出探出头来得时候,母亲就背上喷雾器,低处的站在地上喷就行,高处的要站在墙头上才能喷到。我想象不出六十多岁的母亲是怎样爬上墙头,还要背着重重的喷雾器,既要照顾着脚下不能摔下来,又要照顾着上面的枝叶。只要自己能做的,母亲从不用我们。

看着那些成串的花蕊慢慢长大,母亲脸上就写满了笑意。每天都要看几遍呢。当那些花零零星星有开的时候,母亲就总是关注着天气。等到一个晴朗的日子,花多半半开的时候,母亲就要采槐米了。低处的触手可及,高一点的蹬着凳子,再高的地方就用竹竿绑上钩子摘。摘下的槐米要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在地上铺些东西,免得弄脏了。而后翻晒这些东西,就是母亲最快乐的事情了。槐米晾晒好了,母亲就把他们仔细收在塑料袋里,要敞着口。母亲还要不时的看看。等到街上有吆喝着买得的时候,母亲就会出去,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拎着她的槐米出去,握着或多或少的钱回来。

不论钱多钱少,母亲总是欢喜的。一等买完槐米,我回家后母亲就会神神秘秘的对我说:你猜今年的槐米卖了多少钱?我哪知道卖多少钱。一般的时候总是说一个小一些的数,母亲就会高兴的告诉我卖了多少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从前些年的十几块钱,到后来的几十块钱,到今年的一百多块钱,无论多少,母亲都是满足的,欢喜的。

每一次回家,和母亲躺在炕上,母亲就要念叨一次她的槐米。她的槐米如何的好、卖了多少钱,买贵了还是卖贱了每一回讲起都是像是第一次。这个故事要从夏天一直讲到冬天呢。我每次都假装是第一次听,假装惊讶地回应着她的欢喜。

我希望家中的槐树长青,母亲能永远给我讲她的槐米

槐树牵扯我少年的记忆、现在的温情。每次出门,就特别留心当地的槐树。去年春天去正定开会,有机会见着几棵古槐,据说是明代的呢。原本有从宾馆到会场的班车,想着不太远,天气也不很冷,还可以看看古城的风光,吃罢午饭,就中暖暖的阳光,我和小鹤就一路走着去会场了。

大约和正定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我们家中的草木还都在沉睡,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正定街头就有点点绿意在萌动了。最终吸引我们眼球的街边的古槐。高大的树冠直上云霄,那一份苍劲写在蓝天白云下,写在暖暖的春风里,写在明媚的阳光中原本浮躁的心,一下子就宁静下来了。街边的人来车往似乎不存在了,我们沉浸在那一份苍凉的古意中。

由于年代的久远,树干的中间都空了,有的灌注了水泥,防止夏日的雨水沤烂了树干。有的树皮没了,就用钉子钉上人造的树皮。有的树干快要裂开了,就用铁条子绑了。有的枝干快断了,就用铁棍子支撑上树老了,我们不想让他老去,更不想让他离去。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我们渴望在一份古旧中思索一些问题,我们的明天,我们的过去

我遇见那几棵古槐的时候,寒意还没有从空中褪尽,除了中午一两个小时外,大部分时间还是冷的。古槐的枝头已然有了星星点点的绿意,不仔细看,根本觉察不到呢。春天到底是来了,古树不因自己的老迈而安然沉睡,作为一棵树,他一样追逐着春天的第一缕暖风,绽出新芽,似小小的蝴蝶,振翅欲飞我没见他的枝繁叶茂,我想,夏日的时候,他一定是浓荫如盖的。

今年夏天去邯郸,有幸见着了丛台的一棵古槐。据说也是明朝的,依然葱郁。人杰地灵,借着赵武灵王的英名,这棵槐树也是有灵性的。长长短短的红丝带系满了枝桠,浓浓的祝福、款款的深情如不倦的歌声飘荡在翠叶间

都说人生如梦,每一个日子又都是实实在在的过往。那些记忆,便如盛开的槐花,照亮了光阴,馨香着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