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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一双手

发表时间:2020-05-30

【www.qg13.com - 一双拖鞋的情感故事】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童年的一双手,欢迎阅读与收藏。

在她没来以前,我仿佛是躲在黑暗中睡觉,但她一出现,就把我叫醒了,用一双光滑的大手把我领到光明之地。她马上成为我最知心的亲人,也成为我最了解、最珍贵的人。

因为我是二胎,父母分身乏术,便把我送到外婆家,自己则照顾六七岁的姐姐。那时我三岁。

隐隐地记得到了外婆家,因变了环境,我整天狂哭不止,当外婆用那光滑而又温暖的手抚摸我那光光的头颅时,我的哭闹才开始一点点停息,这也是我与外婆缘的见证吧!

那时我太小了,也淘气,趁外婆不注意,喜欢在灶口里玩火。

记得有一天,我不慎将手碰在一团熊熊烈火上,它吞噬着我的手,把我的手灼伤了。顿时,我倒在地上,感受着纯质阳炎的威力,终于,我忍不住了,流出虚空之泪,用撕裂版河东狮吼来喊外婆。

外婆闻讯赶来,看到我这幅惨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后来,外婆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神行符,贴在身上,抱着我,漂洋过海地来到一所著名的超级医院。

好在烧伤面积不大,就左手背中心一块较严重,但在纲手(《火影忍者》中第五代火影,是位治愈xing火影,这里指医生)的治疗下,我很快出院了。在那几天,外婆不停地抚摸着我,宽慰着我,使我不觉得痛了!那手好温暖,好温暖

每次,我伸出那受伤的左手,便专注地凝视着那块被烧伤的疤,就想起外婆那一双光滑之手。

可一年后,我与外婆分离了!一分离就是好几年。回到父母那儿,也不知外婆的变化。这让我日日思,夜夜盼,为了与外婆见面,我哭闹满天!终于,在一个暑假,外婆来了!

可惜时光摧人,现在的外婆格外衰老,她那光滑而又温暖的手也变了,变得粗糙、冰凉且布满皱纹。她那一双光滑而温暖的手,便永远留在了我的童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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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袜子


那一年,他们结婚了。

男人是部队退伍回来的,女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孩子。

刚结婚那会,家里很穷,男人就带着女人从农村来到一个小城市发展。

刚到城市那会,日子过的很苦,男人去做小工,女人在家里做点家务,女人不赚钱,但是却学着怎么去省钱。

那会,白面也是很奢侈的东西,女人用钱买来白面,给自己男人蒸馍馍吃,而自己却只是吃那些,玉米面,高粱面蒸的窝窝,也许在现在的人看来,玉米是多么营养的,但在那时候,天天吃玉米窝窝的人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那时候,谁不盼望天天能吃白面馍馍啊?

女人这样背着男人去省钱,男人却从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女人跟自己一样,吃的是白面馍馍。可是这一切,却被院子里一个邻居老奶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直到有一天,邻居跟男人说,你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有福啊,男人才追问,然后,邻居就说了,你老婆天天给你吃白面馍馍,但是她自己从来舍不得自己吃一个,都是吃玉米窝窝,听完邻居的话,男人心里湿润了,眼眶红红的,什么也没说。

回到家里,男人对女人说,你别苦着自己啊,以后不许你吃那些玉米窝窝,我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女人听完男人的话,就说没事,你要干活,应该多吃点好的,才有力气干活啊,我在家里也不做什么事,吃什么都一样的,等咱家日子好过了,我就天天吃白面馍馍,男人也讲不过女人,他也明白,他娶的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文化,但内心很执拗。

从那以后,男人更辛苦的干活,希望日子过好,女人就不用受苦了,可以跟着自己享福了。

后来,女人怀孕了,男人每天除了干活,回到家里就什么都不让她做,也给她买了些营养品,让她好好补补身体,两个人对这个即将到来的这个小宝宝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转眼10个月过去了,女人生下了一个女孩,可爱极了,婆婆也来照顾女人,男人每天除了干活,回到家里就是给孩子洗尿布,之类的,一次,他说,我从来没给你洗过什么,你把你的袜子,脱下来我洗洗,女人说不用不用,男人这次也执拗起来,说,什么不用不用,我这次一定要给你洗袜子,男人看着女人,女人面露尴尬之色,男人说,你快点脱下袜子啊,女人终于拗不过男人,就脱下袜子,递给了男人,男人拿到袜子的瞬间,就死死盯着那双袜子,那是怎么一双袜子啊,被补丁补的满满的一双袜子。拿在手里,也感觉到它的厚度。

男人看着那双袜子,久久没有动,他看着是那么的刺眼,刺着眼睛痛,一直痛在心里,他什么话也没说,一转身,眼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

一双拖鞋


天酷热,已放暑假,闲散地呆在家里,自然,也不怎么讲究穿着了,便时常趿拉着父亲穿过的浅灰色凉拖鞋,合脚绵软。父亲啊,你可知道,幺儿在想你

父亲今年正月十五夜里三点多钟走了,自去年食道癌八月十三号做手术以来,他又艰难地熬过了生命中最后的半年时光,最终,还是,撇下我们而去了!

很想说说父亲,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是个农民,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却是一头不服输的犟驴。由于兄妹较多,父亲没上几年学便辍学,帮爷爷扶持着八个兄妹成家。记得我十岁上小学四年级时,那一年,我家坡上的麦子几年来首次破天荒大丰收了,这对于十年九旱、靠天吃饭的农民来说,三亩多地收获近三千斤麦子,真是老天爷开恩了(父亲的话)。

那时,农村基础设施差,从坡上庄稼地到打麦场,只有一条羊肠路,我们冲口村的人收庄稼唯一的一条路。于是,全家起早贪黑地花了一星期,父亲、母亲和姐姐终于把麦子割完了。父亲一人便用一根扁担,从四五里外,把麦子一担担挑到了打麦场。那次夜里,该我家打麦了,全家人都忙碌开了,老安乐打麦机突突地吞吐着麦穗,父亲挑麦秸,母亲往打麦机里填麦捆儿,姐姐用簸箕接麦粒,我运了一会麦捆儿,不知不觉地在打麦场边睡着了

突突突不知何时,我被打麦机的隆隆声惊醒,歇歇吧,你一晚上了!我抬头看看满天亮亮的星星,听着母亲心疼地劝父亲。

还有一堆没扬呢,趁凉抓紧扬吧!望着一堆还没扬净的带麦糠的麦粒,父亲边边扬麦糠边坚持着。

可你已干了一夜了!母亲带着哭腔劝着。

你们回家吃些饭,我把这堆再扬扬父亲手握着木锨,头也不回地继续扬着麦。

母亲看看父亲,她知道再劝也白劝。东方天边已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叽喳的鸟儿也开始觅食了,一个晚上,三千多斤麦粒,父亲硬是打完并扬得干干净净。

在那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吃上纯白面馍,真是件幸福的事。有一次正午放学,我看见父亲端着碗,拿着一块白蒸馍在村边吃饭,他前边路旁有个要饭的,头发乱蓬蓬的,打满补丁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散着难闻的臭气

朋娃,回家给他一个馍!父亲见我回来了,便说。

给要饭的?他恁脏我嘟囔着,心里十分不愿意。

快去,可怜人啊!父亲对我加重语气。

我磨蹭着走回家,从馍筛子里挑了一个又小又硬的黑面馍,拿了出去。

等等,来我这儿!父亲盯着我的馍,去,把这块馍给他!换过手里的白馍,父亲对我说。

他是个要饭的,你的是白馍呀!我们平时都不能老吃白馍!

给他,去给他啊!父亲毋庸置疑地对我说,我极不情愿地把馍给那个瘦枯棍要饭的,他拿住便狼吞虎咽,给他舀点水父亲又命令我,看他咽了!不顾自己饭凉,父亲又吩咐我。

一九九二年,我十四岁考上了洛阳三师,由于上小学初中都是在本村上,一下子要在县城学校住上一星期才回家,我极不适应。不巧的是,第一星期下了一星期连雨,看着雨雾迷蒙的天空,我愁的直想哭,我好想回家。

江朋,你爸来接你了!室友海波兴奋地对我说。

我匆忙跑出寝室,只见父亲推着二八自行车,挽起的裤管也半节湿透,头上披着的长虫皮塑料袋,全贴在已淋湿的衣服上。

快进屋去!父亲见我向他跑来,眼睛亮起来冲我说,别淋雨了!他把车子支住,星期天,雨大,你妈怕你想家父亲擦一把额头的雨水,安慰我。

我想回去,我想回就像一个在婆家受委屈的新媳妇,我再也忍不住扑到父亲身上,泪水不停地流。

好,我带你回去!父亲扭转车把,把手中舍不得撑得黑布伞递给我,冲进了雨中

父亲去年食道癌手术后,年前吃不成拉不出,圆规似的两条小腿也囊肿起来,只能勉强套上袜子穿拖鞋走路,我给他泡脚让他舒适些,他却总是惦记着棒棒和多多(我的孩子),总说让棒棒多吃些

父亲走后,他的衣服被褥都被烧掉了,我却留下了这双拖鞋,我爱穿它,穿上它,心中踏实,似父亲陪伴我,勤劳、坚毅、仁爱我会沿着父亲的路走!

一双鞋底的距离


小时候,喜欢赤着脚在泥地里玩耍奔跑,喜欢泥土的鲜香的味道,后来长大了,在家里务农,也是天天赤脚走在泥地里,那时候泥土是那么的亲切,亲近。

后来,不再种地了,天天穿着鞋子走路,习惯了,对泥土亲近的感觉慢慢的消失了,现在赤脚走在泥地里,完全不习惯,好陌生的感觉。一双鞋底的距离,隔开了我们与大自然的亲近与亲切。

小时候,在农村中生长,家乡的一切是那么平常,那么的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长大后,离开了农村,来到了城市生活,我们这一群人有了一个专有名称:农民工。在城市几年,再回望家乡,一切已是那么的陌生又不舍。有些人一别经年,没有回去过。一张车票的距离,隔开了城市与家乡的千丝万缕的乡愁,从此我们在城市无立足之地,在家乡也无谋生之路,从此我们成了有家归不得,在城市里流浪的一群人。一张车票的距离,隔开了城市与家乡,归途漫漫。

有一个群体,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他们是民二代,他们自小在城市出生长大,他们已经隔离在家乡之外,他们更适应在城市里生活,但他们有许多人在城市里没有住所,有的甚至没有工作,这个群体面临着许多的社会问题。就目前来看并没有引起有关方的重视。一双鞋底的距离,让我们远离自然;一张车票的距离使我们离别了故土。

脱掉鞋子很容易,但赤脚走在泥地里,却太咯脚,走不动了,距离已经存在,再也回不到从前!

20XX.12.04于厦门

有那样一双眼睛


在我的记忆里,始终忘不掉有那样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浑浊的,已经完全失明的老妇人的眼睛。

在我孩童的时候,我的家在华容河的堤坡下。华容河是长江中游的的一条支流,也叫沱江,沱江的水是直接流入洞庭湖的。那个家全部是用芦苇为壁,茅草为盖,四间主屋,两间杂屋,打开后门就见沱江,走出前门就上大堤。正对我大门的堤上,有一栋两间的土砖茅草屋,住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双目失明的老妇人,村里人都叫她黎阿婆。

黎阿婆本姓何,丈夫姓黎。阿婆一生没有生育孩子,丈夫死得早。丈夫在世的时候,夫妇俩从丈夫的兄弟那里过继了一个儿子,不久丈夫去世,阿婆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还叫他学了木工的手艺,然后娶妻生子,然后阿婆的眼睛瞎了,儿子的翅膀也硬了,就不认这个养母。村里就给阿婆定了五保,盖了两间土房子,每个月送五十斤谷子,就这样安顿了阿婆。

父母亲为了生计,每天都在外劳作,没有时间照顾我们这些孩子,但又怕我们太调皮,更担心大河里的水,就时常把我们寄托在阿婆的家里。阿婆很善待我们,也很会照料孩子,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拿出来分享。阿婆的食物几乎都是村子里的好心人送过来的,什么红枣啦,糖粒子啦,瓜子花生啦等等,大半都被我们这些嘴馋的孩子瓜分了。那时候最向往的事情,就是希望父母送我们到阿婆那里玩耍。

其实一开始我是很害怕阿婆的,我很怕看到阿婆的眼睛。那眼睛怪怪的,整个眼珠子都布满了厚厚的云翳,我一看到这双眼睛,就感觉阿婆是在狠很的瞪着我,好象我做了什么错事在责怪我一样,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后来相处久了,也就没那么害怕了。有一次我问阿婆,你的眼睛怎么是这样子啊?阿婆说是她给自己的大孙女接生的时候,一股血水冲进眼睛,就这样瞎了,还说是自己前世做了错事,观音菩萨惩罚她了,要我们这辈子千万不能做坏事当坏人。

阿婆的眼睛尽管瞎了,可好象什么都看得清楚一样,我们要是有什么小动作,她一下子就会知道,就会很严厉地制止我们。有几次我在屋里呆久了,就想抽身跑出来,阿婆马上就会警告我们说,别跑,坐着不许动!我曾经问过母亲,阿婆的眼睛到底看得见不?母亲说那怎么会看见呢?阿婆是用心在看呢。母亲的解释我是怎么也理解不透的。我有时就用小手在阿婆的眼前晃一下,或者在阿婆的胸前摆一下,想检验阿婆是否真的能看见,这时候阿婆就会说,秋伢崽,你又想玩么子鬼咯?吓得我慌忙缩回自己的手。

许多时候父母亲都会忙到很晚才回家,看到外面黑黑的象锅底一样,我就哭闹着要回去,这时候阿婆就会点燃煤油灯,边点灯边说,秋伢崽乖,奶奶给你点灯,奶奶不需要灯的,你看好亮好亮是吧?如果我还是哭闹,阿婆就会抱着我,给我讲动物故事或者乖孩子的故事,我常常在阿婆的哄慰和抚摩中不知不觉地睡去。

后来我就象着了魔一样,喜欢在阿婆家里过夜,喜欢听阿婆讲故事哼儿歌,喜欢听阿婆讲好多我不懂的事情。冬天的时候,阿婆总是用一个废弃的锅子,放上几撮灶内的火灰,然后堆上一大半锅子谷壳,将锅子放进一个木制的烘箱里烤火;夏天里,阿婆经常给我洗澡,一边洗一边挠我的胳膊窝子,弄得我痒痒的笑个不停,有时洗到我的大腿上,捏一捏我的小东西,嘴里就哼出小宝宝哎,快快长哎,长大娶个花姑娘哎,生下一堆胖儿郎哎之类的顺口溜子来。

上学以后,我不能天天在阿婆家玩耍了,每每有机会去了,阿婆都会说,秋伢崽哎,下学了就到奶奶这里来,奶奶想乖孙孙呢,说得有些伤感有些无奈,我听了总有些酸酸的味道。母亲常常要我带一些食物给阿婆,我也常常在外面拾一些野菜,柴火,或者捉几条小鱼小泥鳅什么的给阿婆吃用,这样的时候阿婆显得十分激动,眼睛湿漉漉的,也总是舍不得吃,把食物保存上好些日子。有的时候我跟小伙伴贪玩,几天没有去阿婆家,阿婆就会拄着一根竹棍走到屋外,大声对着堤下喊我母亲的名字,问我们在家没有。当我们一走到阿婆屋子旁边,阿婆就好象看见了我们一样,喊我们进来,那种欣喜的神态真的无法言说。

记不清是哪一年河里发大水,我家的房子被淹没了,父母亲就想方设法在大堤的另一头建起了新的土砖茅草屋,从此就和阿婆隔得远一些了。母亲还是经常去阿婆那里走走的,而我们渐渐长大,忙于自己的学业和家务,又喜欢贪玩,去的就很少了,只是有时候路过阿婆家旁,看见阿婆就打声招呼而已。我听母亲说阿婆常常问起我们,叮嘱母亲无论如何也要让孩子们读好书。阿婆没有念什么书,几岁的时候就给别人做了童养媳,可我却很崇拜阿婆,她懂得的道理真的很多很多。我最敬佩的是阿婆那一双眼睛,即使我不在阿婆身边,我也会感觉到那双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使我不得不心存敬畏。

阿婆因为年事已高,慢慢的老去。在阿婆无法自由起居的一年多的时间里,父母亲一直都在照料她老人家。我因为已经寄居学校就读,只和父母一起去看望过阿婆两三次。母亲说阿婆在弥留之际,老是跟母亲叮嘱这叮嘱那的,好象很不放心似的,后来脑子不清醒了,常说胡话,隐隐约约听得最多的,还是我们的乳名。阿婆过世的那一刻,眼睛合不拢,是母亲用手帮她合上的。

这就是我的阿婆,我的亲奶奶!

阿婆过世快三十年了,我却永远忘不了那一双眼睛,那一双既浑浊又明亮无比的眼睛!不能忘,也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