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三姐

三年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6-01

三姐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三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家是地球的一角,病魔犹如地震,震谁谁倒,难以预测。我三姐被震倒了,家人随受颠簸,辗转于医院床头,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人类没有战神病魔的灵丹妙药,在这生命的驿站,只好用文字为她做一碗心灵鸡汤,滋补慰藉她的身心。

三姐,1946年生于白鹿原一个农耕之家,家中多女少子,不被长辈疼爱和重视,家境决定了她不如意的命运,患病得不到医治,凭着生命的抵抗力坚强地活了下来。长大成婚后嫁与本原长安区一何门长子,家大人多,上有公婆,下有叔姑,姐夫在外工作,属于一头沉家庭,生活不得温饱,她白天生产队参加劳动,晚上起鸡啼熬半夜,纺羊毛,织毡子,增加收入,贴补家用,含辛茹苦,数年如一日。

上世纪70年代,长安农村有一个招工机会,三姐从原上来到了西安市,迎来了生活的春天。开始在国营食堂工作,后调入西安机械化养鸡场工人,直至退休,虽然工资不高,但能自养其身。其间,子女的户口也迁入了城市,在西安上学读书,招工分配,儿婚女嫁,如日中天。尤其她为子女购房,儿媳找工作尽心竭力,功不可没。她虽来到了城市,但还协助姐夫赡养老人,伺候公婆,任劳任怨,为叔姑的婚姻嫁娶出了牛马之力,她对得起何家逝去的老子,活着的小子,只有人对不起她的事,没有她说别人不是的话。在姐夫大病住院,手术前后,他日夜操劳,处事果断,终于使他赢得了康复,情薄云天。在有生之年,用自己的身心,日日夜夜温暖着家庭,温暖着家庭的每一个人,包括女婿外孙。

娘家永远是她的根基,她一生牵挂着乔家的姐妹兄弟及侄辈,无论哪家有红白喜事,她都要登门行厚礼,不予登记张扬,名为行礼,实为资助,害怕过事者经济紧张。无论那位亲人因病住院,她多要拖着沉重的脚步,三番五次去医院看望,恩惠及人,唯独忘记他自己的身体不佳。

人常说:好人一生平安,但病魔是不分善恶之别的。姐姐的家人、亲属、同事,都时时在企盼老天保佑,让她冲破农村老人所说的七十三这个门坎,欢度夕阳红!

相关阅读

萍姐


萍姐是大舅的小女儿,大舅舅妈六零年饿死后,萍姐兄妹三人便来到她家。那时候萍姐五岁。

她比萍姐小十岁,她小时候,就由萍姐带着,她最早的记忆,是萍姐天天喊她盛饭,那时她四五岁吧,自己有个小木碗,天天早饭时,她就端一小碗饭站在人群中吃,当时大家都不坐在屋里吃饭,一个庄子上的人都端着碗凑到一块,吃着叙着,那地点一般是在大树下,或者哪家的墙根边,她也喜欢跟过去,听他们叙话,听着听着,她就忘了吃饭了,等人都快散完了,她还有半碗饭没有动呢,这时母亲和萍姐已经吃过,母亲看见她还在那卖呆,就很生气,要把稀饭兑水喂猪,萍姐就会大声喊道:小多,快来盛饭啊,娘要喂猪了。她一听便颠颠的跑去把小木碗加满,再端出去慢慢的吃完,才把小碗交给萍姐帮她洗干净。

有段时间萍姐不见了,她就接连被母亲惩罚好几次,还差点饿了肚子,每次受了委屈,她就哭着到处找萍姐,可是谁也不告诉她萍姐在哪儿。

过了好久,萍姐才回来,那天吃过午饭,萍姐坐在锅门前和母亲叙话,说着说着就哭了,还对母亲说:老姑,我不想回去。说罢又嘤嘤的哭了起来。她非常心疼,搂着萍姐也要哭。

原来是表哥和她的大哥闹了矛盾,表哥赌气要自己过,跑到大表姐那儿不回来,父亲没办法,只好请人在大表姐的村庄上盖了两间小草房,让表哥在那里住下,谁知表哥不会烧饭,就把萍姐也带走了,还和萍姐说母亲只是他们的老姑,不是亲娘,他们应该自己养活自己,不应该再拖累老姑了,就这样,萍姐走了。

萍姐哭得很可怜,说那庄子上的人欺负她,说表哥夜里喜欢出去逮鱼,表哥走后,就有人撬她家门,她在屋里大哭大叫,惊动邻居,那人才跑,萍姐哭着对母亲说,她害怕,不敢回家。

母亲眼睛也红了,说:不敢回去,就别回去了,其实家里又不多你两个,都是你哥赌气要走,劝都不听,等他回来,叫他也别回去了,也不会做饭,一个人过太麻烦了。

萍姐不走了,又把老姑改回来叫娘了,她非常高兴。表哥来了几次,却始终没有留下来。这时她也学会了放猪喂猪,也不用萍姐照顾了,萍姐便天天随母亲下地干活挣工分,有时到坝子上出工,中午回不来,就在坝子上吃大锅饭,那伙夫喜欢做绿豆干饭,大锅里能长好多锅巴,又厚又焦,加上绿豆味儿,特别香脆爽口,这些锅巴都分给去干活的妇女,母亲和萍姐每人可以得一份,她们都不舍得自己吃,留着带回来给她和姐姐小哥吃,母亲的一般平分三份,萍姐也分三份,但萍姐的三份中,总有一份要大些,那一份大的就是她的,萍姐还对姐姐和小哥说:她小,你们让着她。

萍姐处处呵护她,二伯家的松子哥哥欺负她,萍姐二话不说就和松子打起来了;萍姐做的第一双鞋就是给她的,上面还绣了花;街上的戏台晚上放电影,或者演戏,没有人愿意带她去,都说她好睡觉,只有萍姐带她,她看睡着了,萍姐就把她抱在怀里睡觉;萍姐当新娘子那天,她和好多小伙伴在萍姐的床上抢馍馍和花生,萍姐看见一个花生掉地上去了也不告诉别人,一直等她跑到床边玩的时候,萍姐才拉住她的手,指着地上的花生,于是她又拾到一个漂亮的红花生。

萍姐结婚很有意思,就是穿着新衣服从她家的东头屋走到西头屋。因为萍姐嫁给了她的大哥,成了她的大嫂,那时候也没有近亲不能结婚的说说。萍姐成了大嫂之后,除了原来和姐姐睡一个床,现在变成和大哥睡一个床之外,其他的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和母亲一起干活挣工分,仍然处处想着她,即使后来分家了,她也上高中住校了,萍姐知道学校伙食极差,就把平时做饭长的锅巴留下来,装在袋子里,等她周末回来,让她带到学校去做干粮;她出嫁后每次回娘家,临走时萍姐都要给她带上一些土鸡蛋,或者一只笨鸡,或者一袋绿豆豇豆,或者是菜园里的新鲜瓜果蔬菜-------

萍姐一直都是这么很自然的照顾着她,只有一次,她好像看到了萍姐的愧疚,在她上初一时的端午节那天,她家正好请人割麦,表哥表姐夫都来帮忙,母亲忙到快中午才回来做饭,她放学回来就和母亲一起忙起来,因为是端午节,母亲就杀了鸡,从圩沟里捞了条大鱼,还有豆腐豆皮猪肉猪肝之类的,她又切了半盆辣椒丝准备炒鸡蛋,母亲还特意做了一盆凉粉,大大小小六七盆菜做好之后,母亲就让她下地喊做活的人回来吃饭,做活的人回去了,但她必须呆在地里看麦,麦地的周围都是坟茔,前几天晚上她打猪菜回去迟了,走那儿还看见鬼火,现在整个冲田底下一个人都没有,她非常害怕,就跑到离麦田很远的一棵小树底下坐着,树阴太小太薄,不足以遮挡五月毒辣的阳光,当她被炙烤的又渴又饿,昏昏欲睡时,母亲他们才吃过赶来。母亲一看她跑那么远坐着就生气了,埋怨她太懒,不能利用这段时间割麦,帮大人一点忙。她不知该怎么说,只能一声不吭的走开,等她回到家,正在喂猪的萍姐看见她走进厨房,就很过意不去的说:今天人多,菜都吃完了,只有这个盆还剩点底儿,我没舍得刷,你就凑合着吃一点吧。她看了看那盆,是盛凉粉的,只剩一点辣椒蒜泥的沫儿,盆底一点汤水,还有两小片凉粉粘在盆边上。母亲从没有给她留过菜,不管她是在外玩,还是在外忙,母亲总认为她是在外偷懒贪玩。她都习惯了,几年前她就把自己定义为母亲眼中的多余人,只是今天是端午节,那么多她帮忙做出的美味都成了过眼云烟,小小的心灵还是有点酸涩,她什么也没说,蘸着那汤水吃了一个馍馍,只感觉那天的馍好硬,噎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最后一口馍馍还没有咽下,她就来到了堂屋,洗脸喝水收拾书包准备上学去。正要走时,萍姐拿个黄瓜,满脸歉意的走进来,把黄瓜直接塞进她手里,她像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惊恐的望着萍姐,要知道菜园里的黄瓜是不能随便摘的,母亲都有数的。

吃吧,今天人多,娘要知道了,我就说是他们干活的摘的。萍姐说完又上厨房忙去了。

她想和萍姐说不要过意不去,这跟你没有关系,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噙着眼泪,狼吞虎咽的把黄瓜吞下去,她可不敢慢慢品尝,等母亲突然回来抓个现行。只是那满口黄瓜的清香,让她回味了好多年-------

人都说长嫂如母,她从不认同,萍姐是她的长嫂,萍姐却比母亲温柔细心多了,大家都说母亲善良勤劳,宽厚仁慈,但在她眼里,母亲严厉而不讲道理,母亲对孩子管教很严,孩子偷懒,贪吃,惹是生非,都要受到严重的惩罚,而且母亲打骂的时候,你决不能和她争辩,不管你有没有理,她认为你错你就错了,争辩就是顶嘴,顶嘴就是没有礼貌,没有礼貌就要挨打,可惜她是挨了无数次后才明白其中的奥秘。她母亲从不在人场打孩子,说那是让人家难看,当她和别人家的孩子磨牙打架了,母亲就会和颜悦色的给那孩子的家长赔礼道歉,再声色俱厉的训斥她,这不算完,等下工回来,母亲就把她抓进屋狠揍一顿,母亲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怪不怪你你都有错。萍姐就不这样,萍姐总是背着母亲,带着她找到那个打了她的孩子,指着她的伤斥责那孩子的恶毒,并厉声警告说:下次再打她,我剥你的皮!这让她非常解气。

萍姐是大嫂,但她从不喊萍姐大嫂,她总感觉喊大嫂太见外,她的几个闺蜜,就是因为娶了大嫂而先后辍学的,陈家娶的新媳妇,来的第二年就不让小姑妹上学了,说女孩上学没用,还多花了他们的钱。那新媳妇还挑唆萍姐,虽然萍姐也想分家,但她从不干扰几个弟弟妹妹上学。这让她感到非常庆幸,幸亏那时没有近亲不能结婚的说说,要是大哥也从外面娶个大嫂回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上学了。

叫她萍姐,其实她和姐姐也不一样,她有一个姐姐,比她大四岁,姐姐是个漂亮聪明,乖巧能干的女孩,是母亲的掌上明珠,也是母亲的眼线,母亲让姐姐管着小哥和她,姐姐就真的义不容辞了:下河捉鱼,姐姐说水深会淹死人,去告诉母亲;偷生产队的西瓜,姐姐说队长逮着会扣工分,去告诉母亲;上树摘桑葚,姐姐说树太高,掉下去就摔死了,又去告诉母亲-------害的她和小哥经常挨打。萍姐也不准她下河上树偷西瓜,但萍姐从来都不会告诉母亲。姐姐还是一把拾粮的好手,每次和她一块出去,姐姐总是满筐满袋的回来,而她只能拎着那可怜的半筐半袋灰溜溜的跟在后面,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在不停的拾啊?漂亮能干的姐姐常常得到大家的赞赏,相形见绌,她自然就是那个偷懒的典型,百口莫辩,甘拜下风,不怪母亲不喜欢她,从小要给她冻死,她自己都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她永远穿着姐姐的旧衣服,在家里有了一样东西,必须在她们姐妹间二选一时,她理所当然的被屏蔽,譬如新衣服,譬如上学,譬如接父亲的班。在这个家里,她唯一的用处似乎就是做姐姐的陪衬,唉,既生姐,何生我?羡慕嫉妒恨,让她找不到姐妹之间的亲近。每当她郁闷的时候,萍姐就安慰她:你还小,长大就能干了。

萍姐是大嫂,但她没有大嫂的刻薄,萍姐有时像母亲,但她没有母亲严厉,萍姐是姐姐,但她比姐姐亲近。好多时候她闹不清萍姐更像谁,哎呀,不想了。

萍姐就是萍姐!

妻姐


媳妇快要生了,经过我两多次的研究讨论,决定去延安。理由是延安医疗条件相对于县城能好点。再者岳父、妻哥、妻姐还有她几个姑姑都在延安。其实我知道她心里是为了撵着妻姐。

妻姐比媳妇大两岁。也是一名人民教师。戴副眼镜,文文静静,讲起话来柔声细语。用媳妇的话说是贤妻良母型的。算来预产期刚好在暑假假期。媳妇感叹到运气真好,有姐姐陪着踏实放心。

早前和媳妇处对象的时候,每逢她放假回去,总少不了电话上聊天。时不时就是在我姐家,感觉特别幸福,说什么都不用管,睡到自然醒了,饭好了我姐会叫我的。说的我心里恨痒恨痒的。不由得怪我妈没给我也生个姐姐。让我也感受下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幸福。

媳妇八岁的时候她母亲便去世了,不难想象,很多时间很多事情都是她姐照顾呵护她,像母亲一样。在她心里,姐就是母亲。姐比母亲还母亲。我说有句俗话叫长兄为父。你是怎么理解的,她说那是说这话的人肯定没有姐姐,绝对没有。好在也有句长姐为母的话,要不她肯定得气愤半天。

到预产期了,我两去了延安,住在妻姐家,妻姐家一家人欢喜的不得了,讨论着孩子像谁,顺产还是剖腹产。妻姐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媳妇做好吃的,一刻也不闲。我才真正看到媳妇的满足感,幸福感。这哪里是姐,简直就是母亲啊。

一切都很顺利,媳妇生了,是个女儿。我是既激动又高兴。我当爸爸了。亲戚们都来祝福。回家的时候妻姐和外甥女天天也跟着回来了,妻姐说她要照顾到收假,要不不放心。妻姐每天研究着吃什么有营养,怎么做对身体恢复好。照顾的无微不至。

眼看着就到收假跟前了。孩子也满月了,第二天早上天气有点阴暗。妻姐像往常一样,厨房里忙忙碌碌。给我说鸡炖多长时间就好了,蒸鸡蛋时放多少水,蒸多长时间。小舅子和岳父坐火车回去,我收拾了些东西和妻姐还有天天在电梯里一起下去。突然妻姐的眼泪啪啦啪啦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双手提的袋子随着肩膀的剧烈抖动而跳动着。伤心的像个小孩丢了玩具一样。我和天天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她说我回去啊,剩两天就收假了,好好照顾媳妇和孩子。她本想和媳妇和孩子告别的。可是又怕控制不住自己。我眼睛不由得湿润了起来。送走她们之后,我回去轻轻地给媳妇说:姐和天天回去了,她怕你难过就没有给你提前说。她听完后什么也没说。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双手使劲用被子将头蒙住。

这就是妻姐和媳妇之间的感情、亲情。像一股涓流,给心里带来甜甜的滋养。像一缕柔光,照进彼此的心里,温暖如春,幸福如蜜。

郝姐


郝姐是我妈。

这几年微信盛行,有手机的人基本都用上了微信。我妈身上自带一股潮流,所以她用上微信当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用微信就得取一个能代表自己的名字,于是郝姐就这样应运而生,横空出世。

大家都郝姐郝姐地叫着。久而久之,我也习惯喊妈妈为郝姐了。一是源于母亲这样时尚,女儿也应该自带光环;二则是出自于我的私心,我觉得姐姐要比妈妈年轻,我希望妈妈青春永驻,这样她就一直不会老去。基于这些原因,郝姐的名气就更大了些。

郝姐生在60年代的中国,苦自是不必说,兄弟姐妹6人,她处于中间位置。爹不疼娘不爱的。那时候的父母自带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思想,我外公在大环境的影响下也未能有别于其他人,女子无才便是德,郝姐就因为这句话从四个舅舅中抽离出来。童年的生活可想而知。

饭吃不饱是常态,活干不完也是常态。以为这样已经够苦逼了,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作为一家之主的外公又生病了。生病的外公不忍就这样撒手人寰,他在他以为的弥留之际还是给郝姐寻了一介夫君。虽然没有过了解和接触,但就冲着未来女婿家是生意之人,有一口饭吃,外公就替郝姐答应了下来。那时候,爱情就是这么简单。虽然后来外公死里逃生,但是七尺男儿,说过的话自是驷马难追,于是,郝姐就这样成了我爸的媳妇,我和老小的妈妈。

上帝爱你难耐,所以就会狠狠地咬你一口。上帝就是这么爱郝姐的。一家人都以为新的环境会是郝姐一个新的起点,但是造物弄人,新环境却成了磨砺郝姐的初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不是两情相悦,磕磕碰碰是常事,再加上那个年代媳妇的地位,总之,郝姐过了一段相当长的峥嵘岁月。

我和老小的到来,除了给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带来一丝欢快之余,也更是加重了郝姐的负担。郝姐是女的,但在行事方式和风格上像男的,她雷厉风行,及时行事。这种人,有诚信有担当,但不置可否的是她往往又很累。一路看着她走来,很艰难,很辛苦。但与此同时她又用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勇气和毅力带领着我们全家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爷爷常说:没有你妈,也没有我们现在的家。我想,这句话是对郝姐最大的褒奖。虽然,她一直没有要求过。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眼里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是自己的孩子。一个女人,只要当上了妈妈的角色,便没有休息的时候,虽然她们常常自我安慰:等孩子上学了,等孩子工作了,等孩子结婚了.所有的母亲在这些影子的牵引下不断前行,不断追赶,但遗憾的是到生命的最后也没能等到她们心里所设想的结果和期待。我想:郝姐的内心世界也一定是一样的。

我和老小的在一定意义上是该视为稳定了的。但是郝姐并没有停下她一直前行的脚步。她甚至比我们更努力。因为她上有老下有小有小小以前很少停下脚步审视郝姐的生活,可近几年当感知到时间的有限,生命的无情,意外总比明天先来,我突然害怕了。害怕有一天郝姐不在身边我没有归途;害怕我没机会给郝姐我所想给予她的这些东西不敢碰触,还没想,便已泪流满面。

都说:自古只有恋瓜的藤,没有恋藤的瓜。但我想,瓜其实也是恋着藤的,那向上的姿态便是对藤的一种仰望,亦如我每一次放假的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