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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有好报照顾走失老人,老人走时给了我一张支票

发表时间:2020-06-04

【www.qg13.com - 老人的情感故事】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好人有好报照顾走失老人,老人走时给了我一张支票",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原本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是由于我与老板意见不合,多次争吵之下我就选择了辞职,虽然没了工作,但我却找了个公司的男朋友,这也算是失之东偶收之于桑,我也老大不小的了,总不能没了工作就心安理得的在家待着,因此之后我又找了好几次工作,但是都觉得不太合适,没办法那段时间我就闲了下来。

我每天闲来无事就去男朋友那里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那天我在去男友家的路上见到了一个拾荒老奶奶,本来我只是看着她有点可怜,可是正当我要走的时候,她却晕倒了,看到这一幕我当然不能置之不理,我赶忙过去将老奶奶扶起来将她送到了医院。

我在医院陪着老奶奶整整两个小时,老奶奶才终于醒了过来,我赶忙上前问她住在哪里,想要送她回家,可是老奶奶却一问三不知。

无奈之下我只能将她带到男友家,老人走丢家里人一定很着急,因此我回到家就报了警,希望警方能尽快找到老奶奶的亲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男友家照顾老奶奶,日子一天天过去,警方那边却毫无音讯,终于在第十天,有个中年男子上门接人来了,从他的介绍中我才知道,原来他是老奶奶的儿子,他一直忙于工作很少回家,所以家里一般只有老奶奶一个人住着。

老奶奶几年前就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呆傻,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家里活动,从来没有走失过,因此他也就专注于工作没有去担心老奶奶的安危,四天前他回到家发现老奶奶不见了,这才紧张的四处寻找,今天才在警方的帮助下找到了男友家,见我将老奶奶照顾的很好他才放下了那颗一直悬着的心。

交谈一番后我将老奶奶送走了,她走之前给了我一张支票,说是感谢我这十天的照顾,我不想收但是拗不过老奶奶,于是就接了过来,可是男友知道后想让我把钱还回去,我也想还呀,但老奶奶就是不愿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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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之死


老人之死(一)

夏天,我住进了这条街道。街道最宽的地方只能容一辆小车通过,最窄的地方也只有三人并排而过。地板上铺满了各种形状的青石,楼房对面而建,两层以上的土木结构,都在述说着这条街道着久远的历史。

我住所的斜对面住着一对老人,老太爷身体不好,也没见过有什么子嗣,夏天我经常可以看到老太爷坐着有滑轮的座椅出来溜溜,有时也自己扶着墙体,沿着墙体慢慢的蹒跚移动,像极了学步的孩子,上老太爷的家要从街道往上爬两步阶梯,老太爷下来时他老伴会扶下来,有时老太爷上去时却是自己手爬上去,有时看着看着我就觉得自己的心灵都感觉到悲凉。

到了秋天,老人的身体便不好起来,经常需要老伴帮助坐到有滑轮的座椅上,然后推到有太阳的地方去晒太阳。我看到老太爷一个人坐在座椅上晒太阳时,不知道在想什么,经常一个人从椅子上往下滑,似乎是想自己站到地板上行走,可是总是没有成功,往往滑倒地板上后就摔倒了,于是他老伴就会过来踢他几脚或者打上几巴掌,然后在骂上一半天,老太爷只是看着她不说话,有时也会哼叫两下,我估计可能是打的太重。

这中间我一直没有见过老太爷的子嗣有回来看望过,也许他们没有孩子呢,老太爷也一直没有被送去医院看过,或许他只是衰老而没有病痛呢。

深秋的时候,天有点冷了,没有见到老太爷出来晒太阳已经有三个星期了,他家还是静悄悄的,突然有两三天他家里就是来了许多客人,不过每个人都是很快乐的样子,晚上要大声而快乐的聊到凌晨的两三点或者更久,一点不在乎街道邻居的感受,我开始想也许老太爷快好了吧,我也为他祈祷祝福。不过,一天清晨,我看到有人给他家用板车拖了一副棺材放了进去,我心头一颤,也许老人家命在旦夕了,然后几天就是死一般的静寂,这样不知道老人家怎么样了,我决定抽时间自己去看看这位老人,我还没去,一天晚上的深夜我听到对面传来了几声女人的哭声,我知道这是老人离世了,果然几分钟后又响起了四五颗爆竹的声音,老人走完了他最后的人生。

我一直在想,老人有没有子嗣,为什么到了最后也没有人来送他去医院或者来看望他。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了,看到老人家门口坐着几个男人在聊天,有几个女人在房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我听了一会,大体意思是哭诉没有好好孝敬老人,没有好好看望老人,他就离世了。我心想这么惨烈的哭声,一定是老人的至亲了,便仔细的听了一下,我才发现这哭声里至少有老人的姐妹或者老人的子女。可是现在不管多么惨烈的哭声有什么用呢?这哭声究竟是哭给老人听的还是哭给世人听的呢?

突然间觉得很内疚,自己也常年在外流浪漂泊而没有照顾自己的父母,古言说:父母在不远游。我也是一样不孝啊。

20xx年10月27日 晨 吴柳杉于贵州安顺

老人之死(二)

如果生命只有七天

这条充满着岁月沧桑,铺满了各种形状青石的宽窄巷子里,这七天格外的热闹,两层土木结构的房子里坐满了人,服饰大多就是两种色彩:黑和白,当然也有身着红黄两色袈裟的超度和尚。

从老人离世到今天刚好七天整,这七天也许是老人最快乐的日子,每天晨鼓暮的佛经诵唱,每天清晨和傍晚还有几声亲人的哭诉问候,每天不时有邻居好友前去吊唁

七天的时间,这条宽窄巷子里全都摆满了酒席,早中晚都是坐无虚席,吃完离开,饭点再来。当然也有例外,我隔壁的土著好像就没有去吃过一餐。也经常在傍晚的时候带着孩子离开家,或许是到了孩子的外婆家,总是在第二天早晨再回来。

每天傍晚以后是最热闹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女人拿着话筒清唱,用一种腔调一种曲调在唱着歌,我听不懂,那也许是回族也许是苗族的语言。我今天在大街上也听到了街上有卖碟片的小贩在播放这种曲调的音乐,后来才明白那是对歌或者山歌的曲调,每唱完一句,就敲几声鼓;然后到了晚上的时候,便有人聚在一起烤火打牌、打麻将,整个灵堂便是一大片歌声麻将声和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也许是有人觉得唱歌的歌词唱得有点意思)木鱼声巫师做法时敲响的鼓锣声间或还有几声鞭炮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一点没有尊重灵堂和顾及邻里的意思,当然我不知道贵州的丧事是不是都是这种现象,各种场合都在灵堂同堂呈现。

我觉得这是人性的悲凉,人活着时还没有死去后风光。如果老太爷的生命没有结束,我想这七天应该是他最快乐的日子,至少还有那么多人陪伴他,还有亲人和朋友知道他的存在。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在这个小小的宽窄巷子里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当我看着一个人慢慢的衰老慢慢失去行动能力再悄悄的消失在尘世间淡出人们的视野,然后所有的亲人不仅没有表现出一点的哀伤或者悲伤或者不舍,反而觉得这是他们责任最大的解脱,也或者这也是命吧,属于老人的命。

20xx年11月2日 晨 吴柳杉于贵州安顺

老人苗


1、父与子

萧亦觉得自己从小就像只被父亲萧持远圈养的宠物,只能活动在他眼前那块巴掌大小的地方,所有的事情都得按他的意见行事。吃饭只能吃七成饱,不许大笑不许碰冷水,不许跑跳,每天要按着他的要求吃钙片和各种维生索,长这么大都没有游过泳,也没有自在地逛过街,这跟宠物有什么分别?所以他很想结婚,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这天,萧亦又一次提到自己想结婚的事,萧持远却若无其事地说:感情是这个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何况你有先天疾病,发作起来会有生命危险,只有我才能照顾你。

萧亦终于忍无可忍,大吼道:你一直在骗我。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什么病也没有。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当年把我从孤儿院领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复制你这可悲的命运,孤独自闭,没有喜好,没有朋友,没有婚姻,没有爱。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说完摔门而去。

萧持远目光复杂地看着儿子的背影,良久才喃喃自语道:当年,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几天后,一脸憔悴的萧亦坐在旧日时光咖啡店门口的伞椅下,向桌对面的人倾诉着自己的烦恼。那人叫报君知,是民间极富盛名的风水师。

静静地听完萧亦的话,报君知转过头看着他说:听你这么说,你的家族真是非常奇怪。

是,我祖父很有钱,但却没有结过婚,后来从孤儿院领养了个孩子,就是我的养父。我养父成年后不知道为什么复制了我祖父的生活,从孤儿院领养了我。那年我虽然已经六岁,可是之前的记忆一点儿也没有了。萧亦苦恼地用手搓着脸。

那么小,没记住什么也不奇怪。报君知依然漫不经心地回答。

萧亦面带疑惧之色地说:懂事以后,我很想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我的家人,就雇了几个私家侦探去查访,但是根本找不到养父所说的那间孤儿院。这几年,我的体质越来越不好,走快几步就心慌气短,整天无精打采,对了,有一次他喝醉酒,指着我反复地念叨着三个字。

报君知低头摆弄咖啡杯,问道:哪三个字?

萧亦咬咬牙:老人苗。

老人苗?报君知一怔,终于坐正了身子,审视着萧亦说,三天后,你还到这里来找我。

2、转变

萧亦回到家里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这个家越来越让他感到恐惧,此时他宁可睡在街上,也不想再留下来。当他提着行李正要出门时,萧持远拦住了他。萧亦冷冷地说:你的家产我不要,我只想去过我自己的生活。

萧持远看着腕表,低声问道: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到这个家吗?

萧亦点点头:记得,那是三十年前。萧持远意味深长地说:准确地说,再过三个小时才满三十年。再等三个小时,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萧亦将箱子留在门口,很不情愿地跟着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父子俩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时针终于指向九点时,萧亦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大脑里忽然间膨胀起来。他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捂住脑袋跌坐在地上,只觉得世界忽然间一片雪白,脑海中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纷至沓来。终于,跌坐在地上的萧亦发出难以置信的低吼

转眼三天过去,萧亦如约来到旧日时光。报君知早已经等在那里,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萧亦与三天前判若两人,仿佛一切困扰他的难题都消失了。他剪短了头发,衣着光鲜地站在报君知面前,甚至连坐下的打算都没有,就飞快地从兜里掏出支票递过去:这是付您的酬劳,我委托您办的事情到此为止。

报君知并没有接,只是望着他淡淡地说:怎么,白白付我这么大一笔钱,连老人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不想知道了?

萧亦的眼神一时有些躲闪,说道: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有什么改变。随后,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关于老人苗,我想那只是家父酒后随口一说。

是吗?报君知轻笑,你父亲随口就说了一个连风水师都不一定知道的冷僻蛊术。

萧亦怔了怔,戒备地看着报君知:先前那都是我与父亲之间的一点儿误会。如今,我已经想通了,您就不需要再过问之前的事了。说完就快步离开了旧日时光。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两个微胖的中年女人从萧家别墅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眉飞色舞地聊天。一人道:我就说这家人脑子都跟有病一样,那萧老先生从来不愿意出门的人,前天突然一个人出去旅游去了。七十来岁了你说你一个人乱跑什么。

另一个也附和道:然后这老爷子前脚走,后脚他儿子就接了个小孩子回家,说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我看,没准儿是私生子,要不干什么趁他爸刚出门就急着接回家来。

萧亦坐在客厅里的意大利牛皮沙发上,他面前的地毯上坐着个大约六岁的男孩。孩子的周围摆放着很多还未拆开的礼物,但他对礼物似乎完全没有兴趣,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萧亦。

萧亦柔声问道:怎么了?不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玩具吗?

孩子咬咬唇,迟疑地问道:为什么我没有妈妈?

萧亦似乎很厌恶这个话题,不耐烦地皱着眉:你不需要妈妈,记住,这个家里永远只有我们父子俩。你会过得像个王子,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所以,你要听我的话。

孩子懵懂地点点头,顺从地坐在地上开始拆那些礼物。

萧亦的目光从孩子身上收回来,重新落在手里的一摞证件上。那是些房产证明和委托书。他已经决定要卖掉这里,移居到另外的城市。

这么短的时间卖掉这么大一栋房子并非易事,但报君知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萧亦的脑海里,令他寝食难安。他甚至觉得自己当初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这个错误非常有可能将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打开,因为据说,报君知这个人是从来不会让接手的事情变成悬案的。

3、老人苗

几天后的一个凌晨,萧亦所住的别墅里突然传来孩子尖厉的哭叫声。萧亦家的保姆都是小时工,晚上并不住在这里,萧亦闻声匆匆披上睡衣冲进隔壁的儿童房。

那孩子不知怎么从床上跌到了地上,双手抱头,一脸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

萧亦虽然有些着急但是并不慌乱,他冲过去抱住孩子,搂在怀里安慰道:不要紧,刚开始是这样的,等你长大几岁就不会再疼了。

孩子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平静,他不停地大声尖叫,并使劲地用小手捶打着自己的头顶。

突然间,萧亦大惊失色,只见孩子白嫩的额头上显现出道道凸起的血痕,头顶鼓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包。这是怎么回事?萧亦慌张地自语着,当年我并没有这样啊。

此时,孩子的哭声忽然停止了,小小的身体整个软了下去,额上状如裂纹的血痕越来越深。萧亦来不及再想,抱着孩子奔到客厅,拨通了急救电话。很快,门口传来门铃声,萧亦将孩子放在沙发上,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不是医护人员,而是报君知。萧亦曾设想过很多次这个场面,他觉得自己铁定会转身逃走,因为他很清楚报君知再出现时带来的是什么,但是此刻,他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泛起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安然。

报君知闪身快步走进屋里,径直来到孩子躺着的沙发边,毫不迟疑地将手放在他的头顶,虚空地做了一个拔的动作。随着报君知向上抬起的手,那孩子的身形竟然迅速长大,很快由一个幼童变成少年。报君知似乎有些费力,顿了顿,重新用力,终于将一个东西从孩子的头顶完全拔了出来。跟在报君知身后的萧亦很清楚地看见,那是一棵通体雪白如同一把捆在一起的胡须般的植物,再看沙发上的孩子,眨眼之间身上衣服层层撕裂,露出成年人强壮的身体。

报君知将那胡须般的植物抓在手里,只见它的根系极为粗壮,底部已经分出三个如同小土豆般的块茎。这么说,你们已经互相种植了三次了。报君知略显惊讶,你们不知道老人苗也是会生长的吗?这样连续种植,它会越长越大,直到将受种者的头完全撑破。

就在说话间,老人苗在报君知的手上开始枯萎变黄,晶莹水润的块茎也干瘪成如土块般的褐色。报君知随手一捏,那株老人苗便化为灰烬。与此同时,躺在沙发上的那人原本年轻光洁的脸上迅速布满皱纹,一头黑发尽皆变成雪白,那张脸赫然正是萧持远。

萧亦激动得大叫一声向前冲了过来,但是他只迈了一步,身体忽然佝偻下去,那件合体的西装一下子如同大了两号一般,再抬头也变成了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人苗产自苗疆,原本是当地流传已久的一门蛊术。将一棵老人苗自人的顶门栽入,一昼夜之后那人就会萎缩成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但是记忆全失,要到三十年之后那棵老人苗长出一个新的子株,受种者的记忆才会恢复,但是此时也必须将老人苗从身体内移出。只要这棵老人苗不死,受种者就不会恢复原本的身体年纪,只是如常人一样重新变老而已。

萧亦与萧持远是一对身家千万的亲兄弟,多年前,两人无意中得到一株老人苗,便突发奇想,轮流做老人苗的受种者,每三十年轮换一次,这样循环往复,两人便可以永生不死。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从而打破这个循环,两人当年决定谁也不能娶妻生子。

此时萧持远也已经醒来,他望着萧亦苍老的面容,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兄弟俩多年以来从未以相同的岁数共处过,不是你养育我就是我养育你,此时心智年纪忽然在同样的时期,相互对望恍如隔世,一时百感交集。

报君知将手中的灰烬抖落,望着他们道:你们带着老人苗这么多年,却不知道,老人苗之所以得名,是因为它最初是从一位垂暮老人身上培育出的,所以它带着一个衰老身躯的所有顾忌,不可经热受凉,不可饮食无度,不可大悲大喜,不可动情动欲无论样貌如何年轻,老人苗的受种者永远要过一个耄耋老人的生活,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做一个病弱的长生者真的比认真享受人世间所有的美好还重要吗?

兄弟俩沉默地看着报君知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萧亦轻声道:作茧自缚说的大概就是我们了。大哥,你还记得我们最初得到老人苗时有多么开心吗?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快乐。

萧持远望着与自己一样苍老的弟弟,想着两人轮流养育老人苗的种种艰难,几十年生怕出一点儿差错,谨小慎微,寝食难安,谁知到头来依旧是大梦一场,不禁摇头叹息。

尾声

数月之后,报君知坐在花枝街128号的宅子里的紫藤架下喝茶,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便起身来到花架边的小水池边,用手轻轻搅动几下池水。

只见里面映出一幅画面:一个热带小岛的海滩上,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泳裤坐在椰子树下的躺椅上,一人手里举着一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惬意地望着细浪翻卷的海滩。两个身穿比基尼的漂亮姑娘正在为他们做肩部按摩。

只听一人语调轻松地道:这里住了快两个月了,接下来再去哪里?另一个想了想笑道:爱斯基摩人的雪屋,你想不想看看?

报君知在池水边微微而笑:人间岁月皆如此,没有一人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