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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喜欢的女人

发表时间:2020-07-16

婚姻中男人出轨,女人要反思的更多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婚姻中男人出轨,女人要反思的更多,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现今社会,婚外情或许已经很常见,很多人觉得男人出轨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不可原谅的,而身为妻子,在面对自家男人出轨,不顾你的死活和多年夫妻恩情时,你肯定是痛苦到死的心都有。

然而,一个巴掌拍不响,一段感情的出轨源于家庭的不幸,除了痛苦,除了想尽办法挽回,你是否曾经自省过?是否分析过你的丈夫为何会有外遇?有没有可能是你的某些做法,将你的丈夫推到了别人的怀里?

为什么婚姻中男人出轨,女人要反思的更多?

一、多愁疑病,喜怒无常

女人的特性之一就是多愁善感。在恋爱的时候,会闹闹小脾气,希望对方来哄自己开心。如果婚后依然经常自怨自艾,想借机引起另一半的关注和关怀,往往会弄巧成拙。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谁都渴望回到家后有个温暖的怀抱,有盛好的热饭和细心的关怀。如果回到家还需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安慰对方,久了只会让对方觉得身心疲惫,甚至感到厌恶和烦恼。

二、唯唯诺诺太听话

男人从来就不是喜欢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男人天生喜欢征服,一个对男人唯命是从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毫无吸引力的。这样的女人,永远得不得男人的爱,只能得到男人的呼来喝去,时间长了,男人腻了,女人就等着被抛弃吧。

三、任性,无理取闹

这样的女人在恋爱中男人会包容,但在婚姻中只会面临很大的窘境。女人爱使小性子,稍不如意,或男人没有顺从自己,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于把男人作为自己的私有财产,死死地把男人绑在自己身边。殊不知,绑住人却绑不住心。

男人都有一颗骄傲的心,你一味的任性,只会把他推得更远,转而会去寻找让他自由的方式,就像很多人会去晒客虚拟家庭一样,这种开放的交友平台本身就会让男人很放松,而且只要一套四星级别墅,就收到系统自动推荐的同城美女,轻轻松松就拥有网络知己、女友、老婆,聊得来的话,线下见面什么的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四、没有自己的事业

全职的家庭妇女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她误以为老公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心安理得地在家吃喝玩乐,老公在外累死累活,她一概不管。于是有一天,老公太累了,晕倒的时候,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把他扶起,帮他把没有推完的磨推完。于是老公爱上了这个女人,而这时的老婆,别看她平时为老公减轻负担时是柔弱的,在管制老公时,却像一头气急败坏的狼,大嚎大叫,拳脚乱舞,与此同时,她的老公已经对她非常反感了。

五、对男人过于谦卑

有的女人总是觉得自己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觉得自己配不上老公。刚开始,男人还会好言相劝,适当鼓励夸赞,时间长了,男人会慢慢认同女人的观点,觉得女人一文不值。既然这样,那么男人出轨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谁叫他娶了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呢?

六、对自己太节约的女人

有的女人,对自己很小气,舍不得给自己买件好衣服,好的化妆品,老公要钱,手却很松,还要让他在外面装派头。事实证明,男人有钱就变坏是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很多事实也佐证了。当女人还在家里省吃俭用,勤俭持家的时候,男人却在陪小三逛商场,买高档化妆品和首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当我们不再把婚姻问题归结于外界诱惑、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伴侣,能够看到自己在这段婚姻中的责任,看到婚姻是夫妻两个人的感情维系,感情破裂了,再多的责任、义务、道理也难以挽回一个人的心,唯一真正去修复两个人的感情,才能真正消除危机,让伴侣把心安放在这个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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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教学反思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文言文教学反思,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初中文言文教学对我来说是个硬骨头,怎么“啃”,我还没有经验。但我知道,文言文的教学重点是掌握重点词语的意思,朗读节奏的把握,还有对课文内容的理解及写作特点的领悟。教学内容不一,学习目标也不同,但每篇文章都应该注意上面提到的重点。(这只是我一点自己的理解,也许有偏颇)

我也很喜欢文言文,总感觉很有教头。与文言文打交道时间久了,忽然感觉自己温文儒雅起来,之乎者也令人口齿生香。我正在努力,想方设法让学生摆脱对文言文的畏难情绪,继而喜欢文言文。

一般来说,比较短浅的文言文一课时就结束了,像这种文章,学生理解起来很轻松,我就多把时间用在朗读指导上,但我的朗读水平不行,把握不住节奏,读起来没有感染力,或许,我这个语文教师致命的弱点就在于此吧。备课时,我试着把朗读视频传到优盘上,朗读视频不仅有韵味十足的朗读,还有文字,有相应的音乐和景物,果真是全身心的享受。试想,把这些带到课堂中,对学生来说应该是一种感染,一种熏陶吧。但是,朗读视频的下载不容易,要附带下载一些东西,还有的要手机号码,我连着试了几次都无果,不得不放弃。只好用手机的“录音功能”把声音录下来,在教室里播放,教室大,手机声音小,并且录得不清楚,效果大大折扣。虽如此,也是我课堂上的一个抓手,孩子们十分享受,第一遍静静地听,默默地画节奏,第二遍时,就能跟着朗读起来。

文言文中像古今异义、一词多义、通假字等是教学的重点,在第一课时学生理解课文内容,把握文章结构的基础上,第二课时我把这些都归纳到课件中,集中强化练习,课堂上孩子们思考讨论回答,教师帮助学生区分辨析,巩固知识,深化印象。

另外,培养学生的文言语感很重要,上面提到的加强朗读指导是一个关键,而背诵积累,拓展文本也是不错的方法,我现在正在尝试。

上节课老师布置学生背诵,这节课我就通过抽签的方式检查,学生参与性很高,课下能够主动去背。我非常注重文本的拓展。在课文学完后,让学生阅读与文本相关联的文章,增加学生的阅读量。虽然这样做一节课两节课看不出什么,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延长,学生的语感会慢慢培养起来的。比如,上完《出师表》一课,我给学生补充了两个短浅的文言文——《刘备托孤》《乐不思蜀》,第一个是让学生进一步感悟诸葛亮其人的精神品质,是对文本的深化。第二个是为了让学生了解成语“乐不思蜀”的出处及意思。在上完《庄子两则》后,我增加《庄周梦蝶》的小文言文,闲适自然的文字,学生进一步体悟到庄子“物我合一”的哲学思想。在教学完陶弘景的《与谢中书书》后,我补充吴均的《与朱元思书》,因为二者都是书信,内容都是自然美景,主题都是劝慰朋友归隐自然,要有高洁的志趣。学完苏轼《记承天寺夜游》,我出示苏轼的《临皋闲题》,让学生体悟此“闲者”和彼“闲人”的异同点。还出示《游松风亭记》,体悟苏轼之旷达乐观、随遇而安的人生态度。周密的《观潮》是文言文,而小学四年级第一篇课文也是《观潮》,学生曾经背过。学完文言文后,我出示现代版《观潮》,让学生读,比较二者的异同。学生能够区分,并且从中体会到文言文语言语言凝练的特点。我自己感觉,这样的拓展,增大了课堂容量,增加了文本的厚度。(有点不谦虚)

好了,啰啰嗦嗦这么多,主要是怕时间久了会忘记,所以,不胜繁琐记录下来,以求能为以后的教学提供更有力的参考,能够更好地改进自己的教学。更求老师们百忙之中给予指点,您的一点一拨会让我少奋斗好几年,真是功德无量,多谢了!

要车、要房的女人


一、她走了

分手吧! 为啥? 为啥?你想想,你能给我啥?你又给过我啥?要车没车!要房没房! 我能给你爱,我现在在努力,你等等吧,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的---- 你会给我!几时给我?猴年马月?我等不及了,你放了我吧! 她收拾好东西跨出了门。他很无奈,但也没法,他送她到了公路边,他看着她接了电话,他看着她上了开过来接她的 丰田,他看到那丰田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他用手揩拭着掉下来的眼泪,你别走呀!我的亲你回来吧

二、她回来了

他深爱着她,他要等他回来,他等呀,等呀!等了一个月、两个月,第三个月,他终于把她等回来了。你过得好吗? 好,过得到不错,他那里的生活到还可以,我习惯过那种生活。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过得好,我再舍不得,也会支持你去的。 一边说舍不得我,一边又说支持我去?我到想去哟!可是又怎么去呢?人家都不要我了---- 真的?那也没关系,你回来就是,不过我没车、又没房! 他初时有些高兴,慢慢地就没有了信心。

别忙着说那些,先领我去医院。 去医院?你生病了? 没生病,我坏孕了,得去医院拿掉。 拿掉!这是一条命呀!你怎么能不生下来呢? 人家都不要我了,我还给他生孩子! 可这小生命是无罪的---- 无罪的?这本身就是他爸造的孽。再说,生下来谁负责养。 我!我来养,不过车、房之类的东西我却没那本事给你的。 事到如今就别谈那么多了,你能同意负责养就已经值得感谢的了,那就生下来吧!

三、他却走了

孩子生下来了,长得很乖,他和她都很喜欢。

不过生活还是显得有些拮据。他慢慢地变得低沉而忧愁,而且每天都回家得很晚,你很忙?每天都回来这么晚。 为了给孩子多挣点奶粉钱,多找了份工作。 哦!不过为了我和孩子,也为了你自己,要多多注意你自己的身体。 之后,她也不再问他回来晚的原因了,因为已经知道了。

直到等了一个通霄也没见他回来的那天,她才害怕起来。

她要背着孩子出去找他,她怕他出事,要是没了他,我娘俩---- 她打开了门,忽然间发现地上有一封信,这信好象是从门的下缝推送进来的,她拆开了信:

亲: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乘 高铁 回老家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很无能,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不能让你们母子过上你想过的生活。我知道,成功是需要努力的,但并不是所有努力的人都能成功。从我努力的过程来看,才知道,我就是那种虽努力而难以成功的人。你们跟着我不会幸福的,生活上达不到你的要求,孩子以后的教育费用也会成问题,总之----

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法律,去找孩子他爸作DNA鉴定。那样,孩子就可以在他爸那里得到一笔抚养费和教育费----

还有就是抽屉里还给你留有4000元钱,房租也是交到年底的。

好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竟快照着我说的去办吧!

再见!!!

XXX

她读完这封信,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听说能够得到一笔钱,她很是有些高兴。但他突然就这样走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他把事情想得那样的周到,而且还安排得那样子好---- 好男人到是个好男人!就是穷了点! 接下来,她开始照着他说的去做了----

四、欲哭而又无泪

她先找了个律师,律师把整个情况了解之后,就告诉她说: 你说的这些情况我还得去对方核实一下,等我的电话!

她等了两个月,那律师也没给她来电话,她只好去律师那里。律师告诉她说,我去找了,你说的那个人早就走了。 怎么会走呢? 人家业务完了,还留在那里干啥? 他会去哪里? 你都不知道,我又咋晓得? 我就只跟了他三个月! 那就没办法了,你这事不好立案,就算立了案,办起来也困难。 那我该咋办呢? 咋办?我都不晓得咋办,总之你这案子我办不了,把律师费退给你,还是另外找人吧!

她从律师事务所走出来,茫然不知所措,欲哭而又无泪----

网中男女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网中男女,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大华、梅芳结婚七年了。夫妻俩都感觉结婚有很久了。七年是七个三百六十五天。一个三百六十五天的每一天仿佛都是同样的:早上俩人各自去上班,晚上各自下班回家,然后做饭、洗衣,看一阵电视或者做点别的什么,然后上床,拥抱、接吻或者做爱……这样过了七个三百六十五天后,一切都不新鲜了。平淡的日子如水般向前流淌。

天亮后,照例是梅芳提醒大华:“六点半了。”大华从迷糊中睁开眼,懒懒地穿衣、下床、刷牙、洗脸,然后坐下来吃梅芳做好的早点。早点很好吃。大华明白梅芳是个好妻子。可他心情很平淡。昨晚上床后他和梅芳没做那事,半夜里他忽梦见一个年龄和梅芳差不多的陌生女人:高颧骨、白净脸,似乎还有几粒淡淡的雀斑,人就更显得娇柔。他抚摸着的一只乳很丰满,于是他心里痒痒的,腾地蹿出火苗来。

猛地醒来,想做那事了。翻身搂住梅芳,一边紧紧抓住梦中那个女人的影像,心里念叨:白净脸、高颧骨,有几粒淡淡的雀斑;一边吻着梅芳。他感到意识稍稍一离开那影象,他便松垮起来,就赶紧又抓牢那影象,于是他又坚挺了。

吃完早点,七点十分。大华和梅芳一起出门。他俩要乘的车是一个朝东开,一个朝西开的。夫妻俩走到街边就分道走了。大华朝西去,没再朝东看,梅芳朝东去,没再朝西看。大华走过一排早点摊,蒸笼上呼呼冒着白气,旁边一只蒸格里躺着三只卖剩下的包子,看来已经凉了,于是有三个人在那里等着蒸笼里的热包子。他记得昨天在走过这里时,也是一幅这样的画面。炸油条的,卖面窝的,也是和昨天一样的影子。那个五十多岁的男疯子,又立在街心,冷不丁地朝一辆开过来的汽车吼一声:站住!车子真的停住,犹豫几秒钟,又绕过疯子开走了。大华觉得自己的日子就如这街景,天天重复,真是没劲。

乘车到了单位,走进昨天的办公室,坐到昨天的椅子上,看见的也是昨天的那几个同事。小冯从锅炉房提着开水瓶进来,大家开始泡茶。大华也泡了茶。小朱问大华:“昨晚看球了么?”大华摇摇头。他昨天晚饭后就打开电脑上因特网了。

“嗨,红桃K胜深圳平安,真精彩!”几个看了球的,兴高采烈谈起来。这时小卫进来。小冯是考勤员,说:“你迟到了。”机关有考核条例,迟到扣奖金。小卫没说话,虽然他也就是晚了一点泡茶和聊足球,但要扣就扣,他也无所谓。

大华拉开抽屉,拿出昨天没做完的统计报表,继续昨天的事业。他将下边工程队报上来的各类数字、汇总填进报表的各个栏目:工程成本降低率、工时利用率、工程合格率、工程优良率……等等。报表上密密麻麻,仿佛一大群蚂蚁趴在那里。

大华的日常工作就是侍弄这些“蚂蚁”。那些数字都不赖,就是说这些蚂蚁都不赖,都是漂亮蚂蚁,可就是中看不中用。实际是如今房子的成本超老鼻子了,工期超老鼻子了,而房子的质量差老鼻子的了,住户搬进去不久就跑来扯皮。大华实在不明白自己侍弄这些蚂蚁的意义、目的究竟在哪里?可不侍弄又不行。公司向他要,局里向公司要,自然部里要向局里要。所以,大华虽然不明白事情的实际意义,却还得做它。所以,真没劲。

大华晚上没有再梦见过那个高颧骨、白净脸,有几粒淡淡雀斑的陌生女人了。

所以,一连几天他没和梅芳做那事。他睡觉时想,今天梦见别的陌生女人也行。可没有梦见。只是梦见他认识的一个小伙子骑摩托车翻了斤斗,人摔得血浆飞溅。弄得他醒来好一阵不舒服。

但该做的事总还得要做。这天晚上他想,对妻子总得要尽丈夫的义务,就像做妻子的对丈夫总得尽义务一样。他搂住梅芳,决定要做那件事。

像在山坡上爬着,他的目标是坡顶,并无意于沿途的风景。像在作腾空滑翔,滑翔起来之后,他的目标是地面,并无意于滑翔本身的乐趣。

他熟练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像上班填那些统计数字一样,事情一样不少地做完,但却很少感到真正的激动。

梅芳的情绪也是淡淡的。她忽想起白天在单位上,主任交给她一大叠文件稿,没说什么。当然,无须说什么,因为她是打字员,她每天都要打许多文件。她不知道那么多文件有什么用,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把它们打出来。她的眼前只是一个个单字单词,打完了她弄不清楚是什么。

我们每天都要做许多事情是因为不能不做。但有几件是自己真正想做的?她不怪大华。自己也是这样。

下午四点钟后,是办公室聊天的又一高峰。

因为这时,那些不能不做的事,都做完了——当然是指今天的。明天的明天再说——人很倦怠,想松口气。

并非大华一个人觉得没劲。大家都觉得没劲。

聊天往往是从一桩觉得有点劲的事情上开始的,比如某单位某个认得的人“提了”或者“发了”,或者某个人和老婆“离了”,又找了个年轻的漂亮的,等等。

大家津津有味地聊,发泄着对自己生活的不满,仿佛一个个都想跳槽,都想离婚。其实,却谁也不会真的动。因为心里都明白,跳槽也许有一种新鲜感,但那是一阵子,以后就又厌倦了,难道又再跳?其实哪个单位都差不多,而人逐渐进入中年就需要一种安定感,可安定感也就伴随着倦怠。离婚更不是一件轻松事,涉及许多附带的问题,所以也懒得离婚。人只是需要一种寻找什么的感觉,有寻找的感觉比没有寻找的感觉要好。

大家都知道小卫有个情人。那女的经常打电话来办公室找小卫。大家差不多都接到过那女人的电话,嗓音清亮圆润的听着舒服,推想长相也会不错。谁接着电话就叫小卫来接,并不问那女人是谁。但知道不是他老婆,他老婆来过单位,说话方言很重,不是这电话里的标准普通话。小卫说,那是他大学时的同学。大家笑了。

大家都很理解,觉得这也许是小卫在夫妻倦怠与懒得离婚这两者夹缝间的第三种选择。

可今天小卫突然告诉大家他遇到了麻烦。他照实地说:他那个大学女同学的丈夫闻到味儿了,声言要宰他,目前只是没有实实在在地捉住。老婆也在家里跟他闹别扭,对他平日的行踪很怀疑。照说两头这么一夹,他只有干脆离婚了再去和女同学结婚。但这个决心不是好下的,好下早就下了。因为他儿子还小,才五岁。无论如何,他都不是一个完全不负责任的人,他不想因夫妻离婚给儿子的心灵造成永久的创伤。他只是要在维持家庭的状态下保持自己和女同学的那么一份感情。现在看来是很难这么做到了。

“你和她感情很深?”小朱问小卫。

“很深的感情。简直可以说是一种激情。”“激情总是暂时的。”小冯说,“时间长了你的感觉就会不一样了。”“不,我相信我对她是会永远充满着激情的。”小卫说。

“既然这么深的感情,当初你们怎么没有结合呢?”小朱问。

“这说来就话长了。简单点可以这样说吧——现阶段的社会,婚姻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由爱情单一因素来决定婚姻的社会还远远没有到来。”小卫说,“当下的婚姻关系是很物质的,不可能给爱情太多的空间,而婚外关系倒不是很物质的,爱情就占了很大的空间。”“呵!还上升到理论了!”大家笑起来,心里却觉得确有道理。

但小卫现在遇到了麻烦。大家似乎这时才意识到以往对小卫的理解,其实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宽慰——对自己心中想寻找什么的那种蠢蠢欲动的一种宽慰,甚而是不是想到过小卫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现在小卫遇到麻烦,这种对自己的宽慰也就不攻自破了。

大华以往在电视里看到那些老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作攀岩运动,或者躺在大木桶里从尼亚加拉大瀑布上漂下悬崖,总觉得那是放着好日子不过,去找死,吃饱了撑的。

现在他再不这么认为了。他现在觉得那是人们在努力寻找一种激情,而且那是一种最正当最本分的寻找方式——它不涉及旁人,危险、惊险都只是对于他自己。

在单位上班也罢,下班回家也罢——弥漫在生活每个角落的倦怠真让人没劲。

大华觉得因为没有澎湃的激情来作为生活的后盾了,于是一切便变得可有可无。

但总不能就这么下去!可生活中许多事并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有没有一点儿自己可以左右的事情?大华吃过晚饭,打开电脑上因特网。先浏览了一阵国外的娱乐节目,接着进入聊天室。里面天南地北地聊得正热闹。

牛仔,最近的甲A赛看了没有?米米,没看。

怎么?失恋了?米米,你真不仗义,巴望我失恋。

那么你是在热恋?所以忘了看球。

不是忘了,是不想看。

为什么?我总觉得中国足球只是在家里闹得水响,一出家门就输,连亚洲都冲不出去,还有什么劲。

要说……也是没劲。

梅芳看完了中央台的新闻联播,走进来坐在大华旁边。“怎么聊天法?”她问大华。

大华一敲键盘,又回到聊天室门口,显屏上跳出一句话:“请先编号再入室。”“你先给自己取个网上的名字,输进去,就可以进聊天室了。”大华说,“用真名也可以,另外取个名字也可以,一般都是另外取个名字。来,你试试。”大华把电脑让给梅芳。

梅芳重新坐下后,说:“我也另外用个名字。”她敲着键盘,显屏上跳出两个字:珍珍。然后把“珍珍”输了进去。

马上就有人过来打招呼:珍珍,晚上好!我是蓉蓉。

您好!蓉蓉。——梅芳敲打键盘回答着。

第一次来?梅芳正敲打着回话:“是的。”大华在一旁说:“你聊吧,我出去转转。”梅芳点点头,把键敲打完。

大华下楼走到街上。边走边沉思默想。街口的“丽红超市”灯光亮如白昼,人群如飞蛾扑灯似地在那里涌进涌出。酒家、美容店、面包屋鳞次栉比地一路排过去。

大华慢慢地走。灯影下,散步、逛街的人流熙攘而过。

走过一个漂亮的公厕,一间精致的网吧蹲在街边。大华瞥过一眼去,开着半扇门内,几只电脑跟前有人,几只电脑是空着的。

他继续向前走。仍在沉思默想。

梅芳收拾碗筷上厨房去,大华说:“我来洗吧。”梅芳说:“我来洗,我手反正油了。”大华说:“那我到同事家去一下。”梅芳说:“去吧。”梅芳在厨房收拾完,洗了脸洗了手,便打开电脑了。昨天在网上聊天,觉得很高兴的。

她输入“珍珍”,进入聊天室。

珍珍,晚上好!我是田田。

晚上好!田田。

平时工作忙不忙?还可以。

工作之余还忙些什么?忙家务,或者忙些别的琐碎事。你呢?没忙什么。家务事也做得少。

你是?……——梅芳心里一疑。

显屏上立即跳出一排字:田田,男,机关干部。

梅芳一笑。

明天是三。八节,向你致意。

谢谢你,田田。

大华下班时买了只肯德鸡回家。

梅芳今天放半天假,已做好了饭。

“节日好!”大华说。

梅芳一笑。动手盛饭。

大华说:“我来盛。”先盛一碗端给梅芳。

饭后,大华收拾桌子,并说:“我来洗碗。”梅芳进房打开了电脑。

珍珍,晚上好。我是蓉蓉。

你好,蓉蓉。你昨天没来?我来了。见有人正和你聊,就没过来。

蓉蓉,我是大山。你问的事我打听到了。

那太好了,大山。——蓉蓉被大山拉过去聊起来。

大华进房来对梅芳说:“我去走一走。”梅芳说:“好。”聊天室又进来几个人,但弄不清是男是女。梅芳没上前搭话。只是听着别人聊。

有点寂寞。

忽地,田田进来了。

梅芳心里很高兴。她发现自己也是在等着和田田聊。

珍珍,你好。

你好,田田。

大华回到家的时候,梅芳正在洗漱。“热水烧好了。”梅芳对大华说,“我先睡了。”梅芳知道明天上班会很紧张,要打的东西会很多。别的女的放半天假,工作是让别人做了,而她放半天假,活仍在那里等她做。两天的活挤到一起来,能不紧张?不过她上床后却又一阵子没睡着,心绪似乎仍滞留在聊天室里。今天她聊得开心,话题很随意,而田田的聊谈也很诚真、有趣。双方都是怎么想就怎么说,却又感到很合辙。她很久没有这么与人交谈了,哪怕是和大华也没有这样过,不是有什么隔阂,倒是因为太熟悉,反而失去了长时交谈的兴味。

在猜想田田是个怎样的人?他说他是机关干部,是年轻人,中年人,或是老年人?不过她觉得老年人的可能性不大。从谈话内容、方式、语气都可以感觉他有一种向往,一种不满,一种努力,而这是内在活力的显露。

她这么想着,渐渐睡去。

第二天吃完晚饭,她对大华说:“今天你玩电脑吧。”她想这几天一直是她在占着电脑。

大华说:“玩一下吧,不过我等会要上小朱家去一下。”梅芳去厨房收拾。大华打开电脑,看了一阵克林顿与莱温斯基的绯闻报道。后来梅芳进来,他起身让梅芳,说:“我到小朱家去了。”梅芳心想,田田可能早在聊天室了。但一敲键盘,田田还没到。她放了心,又退出聊天室,不打算和其他人聊。蓉蓉今天没来,或者在小室里和大山单独聊。

看了一阵服装表演。她敲键盘进入聊天室。哎,田田到了。

你好,珍珍。

你好,田田。

能否选项:不允许旁人参加?——田田说。

梅芳明白田田是想在小室和她单独地聊。她心里怦怦地慌跳。但有股莫名的兴奋。

她敲键盘选项“不允许旁人参加”,进入小室。

和你聊天我觉得特别高兴。——田田说。

我也是。——珍珍说。

不过,也有语不能达的地方。

什么地方?表情。

表情?你看不到我和你说话时的表情。

哦。

我也看不到你说话时的表情。

是这样。

我们能否面对面地聊聊?你是说……?我是说我们能不能约个地方当面聊?……可以不可以?……好吧。

那么明晚七点在“恬静茶吧”。你知道位置吧?解放路电车站旁边。

知道。

我们是网上的朋友,为了尊重我们各自的生活和自由,我想我们见面时可以化装,以不同于现实生活的面貌出现。你觉得呢?好吧。——梅芳觉得有趣,笑了。

下班的路上,梅芳心里一直在琢磨:等会怎么和大华说自己今天晚上要出去?找个什么理由?到了家,大华还没回,梅芳淘米做饭,动手洗菜。突然电话铃响了,一接,是大华。

“今天单位上有个饭局,我不回来吃了。可能回来晚一点。”“行。”梅芳说。心里觉得很高兴。不必找什么理由对大华说了。

飞快地做好饭,吃了。钟指着六点二十。她洗了脸,开始化装。她把平时束着的头发散开来,披在肩上。一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形象有了些改变。她找出墨镜戴上,觉得自己形象的变化更多了一些。她想再穿上平时穿得较少的衣服,系上纱巾,自己的变化就更大一些了。在考虑抹不抹口红上,她犹豫了一阵。她先是在抹着的,但她忽然从自己兴奋的心态上感到有点不对。怎么?干嘛去?涂脂抹粉的到外面去见一个男人,你这是干嘛?她停了下来,拿纸巾把刚抹的口红擦掉。甚至想着不去了。可过一会儿又想着这样不好吧?已经和别人约定了的。只是去聊聊天,就像以往一样,只不过不是用手指敲键盘是用嘴巴说。说说话有什么关系?出外到公共场合自然要整洁一点,这有什么?这样想着,又重新抹起口红。

六点四十五分出门乘电车。路上电车掉了一次辫子,到解放路下来已七点过五分。

一旁就是“恬静茶吧”。它闹中取静的卧在路旁的凹处,低调的灯光映着淡绿色的小巧门面。梅芳轻轻推门进去,先挨门站了一会,等戴着墨镜适应了吧内的光线,才看见一张张小桌跟前的朦胧的人影。看不清鼻眼,只分出有的是一对男女,有的是三两个男人或单个的男人,单个女人是没有的。一位服务小姐走过来对她说:“有位田先生不知道是不是等你的,他在5号台。”她顺着小桌之间的发白的地面走到5号台,一个男人站起来迎接她,“来啦,请坐。”田田操着一种不熟练的普通话,显然不是他平时说话的习惯。想起他说的“以不同于现实生活中的面貌出现”的话,她便也操着不熟练的普通话回答道:“电车半路掉了辫子耽搁点时间。”“没关系。”田田说。

桌上已摆着一壶茶,梅芳面前已放着杯子。田田端起壶来给梅芳斟上茶。“谢谢。”梅芳说。茶是很好闻的茉莉香茶。梅芳在田田端茶壶放茶壶的空儿里看了看田田:他也戴着墨镜,上衣的翻领竖起来遮住了下颏,只露着半张朦胧的脸。

她想起田田在网上说“你看不到我的表情,我也看不到你的表情”,现在还不是看不到表情?显然,那只是他的一个说法,目的是要约她和他在一起。

她不安起来。当然,也还是觉得兴奋和激动。因为在她平淡的生活中突然加入了一个新的因素。

田田扬手招呼服务小姐。小姐过来,田田要了两份茶点。他的手放下来时,碰动了翘着的衣领。那衣领慢慢往下落,他的大半张脸露出来了,梅芳看清楚了。

她惊异、慌乱,心头涌着激动,还有一阵欣喜……田田说话间扶扶衣领。又只能见着小半张脸了。

吧内飘游着细微低缓的乐曲,更增添了这里恬静和谐的气氛。

“想不想听《月亮河》?”田田说,“我来点。”“好。”从茶吧出来,梅芳坐电车,田田等18路公汽。

“再见!”田田说。

“再见!”梅芳说。

梅芳回到家,大华还没回来。她换下衣服,把头发还是束起来,用纸巾擦掉口红,然后开始洗漱。

门锁咯嗒一响。大华回来了。大华红光满面,很高兴的样子。

“你喝酒了?”梅芳问。

“没有。只是大家在一块边吃边聊,很开心。”“炉子上有热水。”“好。”自从在茶吧约会后,梅芳更加想见到田田了。

这天,田田在网上说:我想再约你见面。

我也想。——珍珍回答。

那我们约个地方吧。

去宾馆吧。

去哪个宾馆?滨江宾馆好不好?行。

明晚我们谁先到那里就在留言牌上留言。

好。

第二天吃过晚饭,梅芳告诉大华,今天她要回娘家去一趟,晚了今天就不回来了。

大华说:你去吧。

梅芳在房里收拾了一阵,拎了个包,对大华说:“那我走了。”“好。”梅芳乘车到达滨江宾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的心头跳荡着趁着黑夜去干什么有趣的罪恶勾当的兴奋和犯禁的快感。她在服务台登记要了个房间,然后大厅留言牌上留了句话:珍住616.梅芳乘电梯来到6楼,服务员给她打开房间。这是一个单间,但有一张大床,墨绿色的地毯和米色的贴塑墙壁,将房间营造得温馨而宁静。紫绒的垂地窗帘拉开着小半边,可以看到窗外的朦朦江面,亮着桅灯的船只,以及岸边珍珠一般洒落的灯火。一声悠长的汽笛声,更显了四周的空旷和静谧。但梅芳还是轻轻地将窗帘拉严了,并关掉了大灯,只开着茶几上方的一只绿色壁灯。于是房间里如轻纱一般笼罩着一层如梦如幻如痴如醉的光影。梅芳打开拎包,将一件丝绸睡袍取出来,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着比基尼,然后将睡袍穿上。她散开束着的头发,又拿起化妆盒来仔细地抹上口红。四周很宁静,没有什么声息,她的心潮却已澎湃如歌……门上响起轻轻地敲击声。她飞跑过去将门拉开。在走廊亮光的背景下,门框内立着一个戴墨镜、衣领竖起遮着半张脸的男人,宛如一张嵌在木框内的逆光拍摄的人像。

田田走进来,随手关上门,锁咯嗒一声碰上了。

珍珍!田田!两人就在门那儿拥抱在一起,抱得那么紧,吻得那么紧……就这样相拥着移挪到大床边,他们激动的身躯热烈地融合在一起……长时的亲抚之后,他们疲倦地静静地躺着,弯在身边的手臂上传来手表的嘀哒声。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他们感到新的高潮又在到来……忽地,门上传来敲击声。声音那么坚定有力和不容抗拒。男人起床去拉开门,两名戴大檐帽的警察走进来。今夜公安机关拉开大网,打击卖淫嫖娼者。

“你们俩是干什么的?!……”警察严厉地质问。手电光照向床头,照在梅芳的脸上。

“大华!”梅芳喊着。

男人跑过去搂住梅芳,对警察说:“我们有身份证。”警察接过身份证来看着。“你们是夫妻?就是本市本区的?……”警察疑惑着。

大华和梅芳都在想:怎么和他们说呢?说他俩这是为了寻找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