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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滨北住事之七我们是牛x的七0后,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滨北住事之七我们是牛x的七0后
看到有的小朋友走了听说是上学去了,我还在托儿所没有上学说是不到上学年龄,有一段时间总是弄不明白这些73年出生的小孩都可以上学了,而我们这些74年出生的为什么还不让去上学呢?这4明白摆着不是比3大,我们74年的明摆着比73年的大一岁,我们应该是早上学的。我早就可以从1数到100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上呢?老家是山东胶东的,上面有两个姐姐的米三我是最好的朋友,我经常和他到一起到的老家是四川的张永家去玩,因为我记得他的老爸好象是一名保卫人员。因为他的腰里还别着一把真枪,还放到桌上让我们摸过。后来没过多久他家调到中原油田去了。没过多久米三家也调走了,我的两个好朋友就这样消失了。
我终于上学了,我分在一年四班,河北人马老师教我们语文加数学,我和老家是山东济宁的刘飞剑是同桌,我们俩一起一样一块都考一百分。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他妈妈是一名老师,我经常去他家玩他个子不高,但人长的很精神,仅此印像。一年级上学期还没结来,他家也搬走了。我和老家是山西的女孩闫秀芳成了同桌,只记的她家住在农场的西头,那片叫三代房的平房。一年级还没有毕业,她家也搬走了,好像搬到河南的濮阳去了。于是我想我以后要找同学做朋友,一定要先问一问他家还往别的地方搬吗?找一个可以和自己能友谊长久的朋友。一年的时光很快,我们没有篮球课,没有有围棋课,没有乒乓球课,没有外教课,没有彩泥课,没有陶笛课,没有跆拳课,没有电脑游戏!我感觉那时候我们没有的太多,而现在的小学生又好像不应该有的又太多。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只能选择到大自然里去,到农场前面那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荒野中去。没有树我们可以在麦田里翻滚,稻田边奔跑,水沟里嬉戏,荒野里追逐。可以和蚂蚱蛐蛐蜻蜒螳螂青蛙蝌蚪泥鳅螃蟹,甚至于蛇蚂蟥刺猬在一起,我们的家中都养有鸡鸭兔子甚至于鹅甚至于猪。我们可以听见公鸡打鸣,看见母鸡下蛋鸭子戏水小兔抱窝!我以为给予他们的四季,如果都象春天的感觉,整日里都是那暖暖的阳光,没有了风霜雪雨,他们的心中就没有了期盼!而我感觉我们那时拥有的,就象这最近这恼人的天气,我觉得这春如四季的感觉,虽偶尔烦恼但也无奈。这样更有色彩色更有感觉。所以我更喜欢这春夏秋冬轮流过,中午太阳底下穿短袖,晚上刮着大风穿棉袄的神经天。哈哈!盼之盼之三月还有桃花雪,快来!快来!我们那时候不用接,不用送,不用人每时每刻都有人陪着,因为我们当年也是从留守儿童过来的。我们情感早已不柔弱,内心也早已变的坚强。我们不需要太多,太纷繁,太纠缠,甚至于让人恼怒的呵护。因为我们是七0后,我们是最牛X的油二代,我们是七O后,我们是油田最伟大油#我们的田野二代,我们永远是牛X的七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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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往事之十八害虫和益虫
滨北往事之十八害虫和益虫
米三家搬走了,搬到前线去了,就是当时的油建二部指挥部大院,那是正了巴经城里人住的地方,离当时还叫北镇的现在的滨州市百货大楼也就五六华里的路程,记得当年我们农场的孩子,把大人带着一起去上北镇玩耍,是当做一种节日来看待的,上北镇必须要去百货大楼。
还是解放军好啊,还是当兵的好啊!大人们正在房头屋山的荫凉处打升级(一种扑克游戏)。一个老太太边晃着脑袋边和另一个老太太说着话,我们几个小孩子也在房头的屋山下玩要。这个边晃着脑袋边说话的老太太,是才从西边搬过来,搬到原来米三家房子里的李红震的奶奶。她的老家是河北唐山的,她脑袋听说是因为那年大地震留下的后遗症,七十多岁了脑袋被晃的怕是人的思维和神质已不太清楚,因为当年是一群当兵的把她从废墟中救出,所以一见人就晃着脑袋说解放军好。
那时又没有网络没有电脑手机,大人们在闲时都喜欢聚在一起打扑克,尤其是那些什么湖南湖北四川人。我最烦打扑克,一群人叽叽喳喳吵个没玩。但现在想起来一群人玩扑克,比一个玩手机好。
好象是还没放暑假,可能是个星期天我领着,和我家住一排平房的两福建小孩,一个叫何成比我小两岁,一个叫阿建比我小三岁,翻过院墙上的大铁门,来到稻田地里玩耍,稻方里都是水偶而会有些小鱼小虾小蝌蚪,还有一些蚊子和蜻蜓的幼虫。更为神奇的是稻叶中有一种名叫东西南北的虫子。你把它拿在手中,冲着它尖尖的尾巴大声喊叫,它的尾巴就会来回的乱动指向东西南北。大人们都说那是一种害虫,一种专吃稻叶的害虫的蛹。而我们却觉得那是益虫,因为我们感到它好玩。我们三顺着田梗在稻田边行走,突然发现稻方里有一种原来没有见过东西,身体的颜色像泥鳅黄黄的,身体扁扁的游动起来象个带子在上下飘动,就是看着有点难受,但是很好捉,我捉了条放在手里一会就缩成一团,在手心里感觉象个很小很小的玻璃球一样大小的小皮球。又多捉了几条放在罐头瓶里来到房山头。打扑克大人们说你们这几小孩胆子真是挺大的,那是蚂蟥会吸人血的,如果钻到你们的肉里不使劲拍打它,它是不会出来的。大人们这么一说,我们感觉蚂蟥这东西肯定是害虫,还敢吸人血,于是找来两块砖头把它们夹在中间,把它们残忍的挤死了。 前几年棉花价格好,孤岛马场这地方地到处都是外地来承包土地的河南人,都是来棉花的。这几年棉花价格回落,许多的土地又都被外来的江苏人改造成了稻田,女儿在网上看了小蝌蚪找妈妈的动画片后,让我带她去大自然中看一下真正的蝌蚪和青蛙。我想到女儿还没有见过成片的水稻田,别象我小时候总是把麦苗当成韭菜一样,她不知道大米是怎样长出来的。由是驱车过大坝向东来到这一片美丽的田野。
我问那承包稻田的农民,或许应该叫商人吧。这稻田里有没有蚂蟥。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稻田中除了稻谷其它什么都没有。我们现在已开始用无人机喷洒农药。 我想骂人了用卧槽。水田中由于大量的施用各种无机肥和各种农药,不但见不到我们小时候所说的蚂蟥这种害虫,也见到青蛙这种益虫了,更见不着蝌蚪了。女儿非常失望但孤岛这地方又没有生物科技博物馆。虽然现在孩子每天都可以食用我们那时只有在四季中可以食用的一切,食用的一切。可以使用我们那时连见都没见过的玩具或文具。 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手中拥有的是属于自已皮球,拍起来还不快乐。而我们那时一群人疯抢一个不是自己的皮球,还会那样的满足和兴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边走路边摇头的老太太,我又想骂人了还用卧槽原来她在说不。感到了原来我们人类才是这个自然界中最大的害虫。
滨北往事之十父亲扛着扁担
滨北往事之十父亲扛着扁担 。父亲扛着那挑水的扁担从稻田地里回来,我问父亲打仗打的厉害吗?有受伤的吗?公安局的来了吗?抢走了多少粮食?你打了几个?父亲没吭声一脸的凝重。母亲说我小时候就好说,上了学还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还要问砂锅几条腿。哎!老百姓也不容易,日子好过了,谁会去偷,谁会去抢那。这是我听到父亲和母亲之间的一句对话。
我没有见过我爷爷,父亲五六岁时父亲的父亲就不在了,听说那时刚解放没几年,人民都翻身了,尤其是农民中的贫下中农,大家在一起劳动一起吃饭,一起要一步迈进共产主义,爷爷在生产队里当个小队长,一天叫谁干活谁不干,自己生了一肚气又多干了些活,出了一身汗,深秋季节喝了一肚子凉水,得了心口疼的病,撑了六七天就不冶了。父亲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我记得后来听父亲说,那时候不管他和弟弟在哪里玩,只要听见村庄里有女人的哭声,他就会拉着弟弟的手住家跑,是不是俺娘又在家里哭了,是不是俺娘又在想俺爹啦?奶奶后来在生产队的食堂里给公家摊煎饼,才养活了这六个孩子,才躲过三年自然灾害。
自那次发生了附近村民抢稻子的事件后,农场的职工家属又多一件事,打更就是夜间轮留在稻田地头巡逻,村民集体大白天抢掠的事是不会发生了。但快要熟收割的稻谷夜间如果无看管,村庄中还是有胆大的,个别村民就会把镰刀磨的快快,夜里把 包袱或床单之类的,铺在地上,转门割稻谷的谷穗。这样工作量就会增加,大人更顾不上家里的孩子,更加劳累,从地里回来就会唠叨这附近村庄的百姓多么多么坏,于是在我们这些自小在农场中长大生活的孩子,内心深处就留下深深的烙印,甚至于种下仇恨,就一直认为当地的老百姓,都是贼都是坏蛋甚至都是土匪。以致于后来我们长大之后,也就是小学生阶段,我们这些自认为比他们要高人一等的,比那些村庄中的百姓好似要高人一等的,九二三厂的少年们,发明一个名词叫老杆子,把这附近村庄中的百姓统称为老杆子。后来在我们又长大了几岁时也就是初中阶段。又发明了一项课外活动叫打老杆子。其实我觉得我这个人在上小学的时,虽然有些顽皮,但心地还算善良,天生好动这或许是一个人的天性。那时农场中的孩子品性也不算坏,不知是哪一年从天津大港油田搬来了一批四化建的职工,或许是被从城里赶到了这穷乡僻壤之中。心里极度的不平衡,这帮人的子弟一个个好争勇斗很的,在学校里整天不是打这就夯那个的,加上那几年电视里港台武打片流行,也就带坏学校的校风。
甚至有一段时间农场里连个,卖菜的收破烂做小买卖的都被这貌似城管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们给赶了精光。
农场离最近的集市张集乡也有十几华里,也许是当地为了繁荣地方经济加强农产品商品交流,一九八九的十月一国庆节期间,在距在农场东北方向约三华里的打连张村,开三天的农产品交流会。村里还搭了戏台子请来了唱京剧的。我记得很清楚我那天我和几个同学,正在戏台前看几个武生在翻筋头,看的真在兴头上。突然一阵骚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群人扭打在一起,从戏台子一直打到村南面有几堆草垛的场院附近。我们几个人一开始也没有在意,朝场院人多的地方拥去,还想随着拥挤的人去看热闹,决对是动了砖头,血从一个上衣穿着绿色军装的青年头上流下,湿透了后背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有人已经掏出了刀子,有好几个人歪倒在场院的草垛旁,看样子是老杆子们败了,不是农场九二三小青年的对手。
我们几个还在看热闹,已经有十几个村里的青年把我们围了起来,跑吧!撒腿就往场院的南头跑去,因为我看见棉花地头上站了,十几个农场的比我大几岁的那几个惹事的青年们。耳边嗖嗖的风声,头上是飞舞的砖头石块,甚至于还飞过来一个铁锹头,终于跑到了地头和他们会合在了一起。我们是跑了出来,但是农场还有好多人没有跑出来,当时的斗殴的激烈程度决对比我写的要激烈甚至于残烈,具说他们村里的人在公路上封住了回农场的路口,除了小孩和女人之外,只要见到农场的人就打。最后的结果是农场卫生所人满为患,有一家三口一起去卫生所缝针包脑袋的。(这个人许多年之后在孤岛我和他还会偶然相遇,我想他也就是揍的货)为什么不反抗。
反抗一定要反抗,一家三口三个男人被别人打的头破血流,一个人软弱,两个人呢,三个人呢?
公元一九八九年发生的事情转眼过二十七年,如果以一九八九年算起,三年之后我又见识了一场械斗,一场如农民起义般战斗,那一次是我当兵时,连队协助济南陆军学院,拍一部叫车辆的战前管理的纪录片,因为剩了些炸药,炸鱼和当地村民发生了冲突。那一场冲突虽然过去了很么多年了,真的不敢想象,当时我们那么牛x的连长被吓的,需要两个人架着往前跑。
老百姓就这么可怕,老百姓为什么可怕,真的是穷山恶水破夫刁民吗。工人和农民,无论何时都应该能好好团结的在一起,农民就算都变不成工人,工人既然都是农民变成的,也应该好好的对待农民。
滨北往事之十三怕活着的人们
滨北往事之十三怕活着的人们
三年级时我在三年三班,我们的班主任是教我们的语文老师姓付河南人,这个老师对我们挺好,她这个人脾气很好,对我们无论什么事总是语重心肠的,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任何人。和那个二年级时,那个教我们的四川女人比起来天壤之别。她儿子也在我们班学习很好,但听说后来考上了大学得了什么抑郁症自杀了,二十几年前的大学在没有扩招之前,能考上大学校进了象牙塔的,都是全国各地各个学校,正了巴经的尖子生都是人才。或许你在本地学校一直出类拔翠,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自己太过高的要求,反而使自已压力更大,大到无法承受,精神最后都给搞崩溃了。
我的同桌张小勇老家也是四川的,人个头不高人很老实,记的有一次上数学课,对了数学老师姓杨也是四川人。他站起来回答问题,回答完毕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哎哟一声惨叫接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当然是我干的好事,我把一根削尖了的铅笔头放在了他的座位上。当然我也被那个很凶惨的四川女人收实了一顿。现在想起来我还会不由的从心里发出笑声。
一个白色的比洗脸盆要大很大的盆搁在地上,盆里是一盆淡紫色的,听说是用什么叫高锰酸钾稀释的溶液。也就是一大盆紫色的水,张小勇的哥哥张大勇趴在一条长椅上,脸前就是这一盆紫色的水,在农场卫生所里,一个男大夫也是我们一个同学的父亲,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缸子,一缸子一缸子不停的往张大勇嘴里灌,灌饱了再让他吐。最后干脆让他自己灌自己吐。张大勇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吐的也太多了,那个痛苦模样让人看了感觉还挺可怜的。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张小勇的哥哥张大勇三年级升四年级时,期末考试没有考及格没有升上学,留级和自己的弟弟呆在一个班。被同学们嘲笑为留级包,星期天回家学习做作业又被父母亲训了几句,这下子想不开了。一个十岁的少年内心就崩溃了,就不想活了,拿着家里的打蚊子的药就喝了两口。被整到了卫生所,看样子也不太要紧,用这种简易的自我洗胃法在进行洗胃。好像也是在告诫他这毒药可不是随随便便喝着玩。
我的记忆中张大勇这个十岁的少年是我们农场第一个喝药的人,在后来的初中阶段,在卫生所上了新的比较先进洗胃设备后,至少有三人甚至是三人以上,而且都是男同学,都是男人,喝了比张大勇喝的那种要毒要多的药。因为每次都有许多人去围观,农场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然我也去看了。有一次还是因我而起,当然喝药的不是我,算了不多说了,因为那个当年兴师动众想死的伙计至今健在,说的太多了也不好。
喝药的人多了也就锻炼了这农场卫生所中,医生的洗胃水平,也不知道,这附近村庄中人们的消息如此灵通,都知道这农场卫生所里,有新上的洗胃设备,或许是感觉这新设备放在那不用,时间长了容易老化无用武之地,或着是为了时不时的锻炼一下,这[size=14.3999996185303px]农场卫生所里[size=14.3999996185303px]医生的业务水平,于是这附近村庄中不知什么原因喝药,比从前更多一些的,隔三差五的经常有来的,这当地人种的是棉花必须用农药,本身想喝药也方便。人嘛如果真的想死还不容易,找个没人地方一下就解决了,非的去兴师动众的这是干嘛!
有一句话,一个人既然连死都不怕,那还怕活着吗?
原创滨北往事之22三十年十次
原创滨北往事之22
三十年十次 挤就一个挤字,车站也是挤,车上也是挤,敢情是想把人挤死算了。人真是的不是为了天冷才挤的,也不是挤了,人就不冷了。那年月在候车厅里没有暖气,更不见空调,平常或许只是用清冷的车站来形容,而春节过后尤其在这徐州车站,在这想当年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汉高祖刘邦的家乡号称交通要道。他奶的的卧慒,当年那挤的情形,挤的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不想多费言语,我看不行有些不情愿:从江苏新沂坐陇海线,连运港至兰州的慢车,再从徐州下车,走天桥过地道进了徐州火车站,在那里等从南边来的到北边去的张店(淄博)的火车。到处都是表情夸张形色匆匆的人们,这火车站里的人满了,人太满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还有那车站的广场上比车站里面的人还要多,这是想要把人挤死吗?我那时还小才九岁,我当时想的是,不会是全中国想出门的都来徐州坐火车了,坐火车不是号称快吗?难道这些人都是为快点离开家,快点离开亲人,快点离开父母吗? 并没有听见候车室广播喇叭里说火车要来,但是在候车室里,人群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如潮水般涌动起来,当你感觉四周的人都向你涌来时,当你感觉你的脚已经离开地面时,当四周好像全是男人的叫声,女人吵闹和小孩的哭声。我记父亲挤过人群先是把我和妹妹放到车站候车室的西南角,然后挥舞着拳头从人群的顶上爬过,去拉摔倒在人群中的妈妈,好不容易也把她拽到了我们旁边。妈妈手中的篮子挤得只剩下把了,还拿在手中,从姥爷家拿的生姜也挤没了。人没有被挤死已是万兴了!这徐州自古到今乃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外出乖车之人必挤之地! 我说那是迷信,又污染环境烧那纸干什么,大年三十的晚上时和父亲两杯白酒下肚。非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前两天在集上买的纸烧了。去吧!大过年的也是为了让父亲高兴!带着几分醉意出了小区院门,向东再朝南冬天一片荒芜的菜地,父亲蹲在那点着纸往下一跪,嘴里唠叨着。那燃起的火焰被風刮过,我站在那里眼泪竞从眼角滑过,也不知是被熏的,还是心里真的难受了。 三十年十次,屈指一算父亲从六八年当兵到九五年奶奶去世,近三十年的时间和自己的母亲见过十次面,按三年一次来计算的话,甚至于不到十次。父亲六岁就没了父亲,他还有个比小两岁的弟弟。他的母亲在三年自然灾害中好歹是在公家食堂里给人烙煎饼,好歹才把几个孩子带大好歹才活命那。 我不知道一个人要想念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感觉,我也当过兵,三年中回过两次家,但那时年少。现在想起来这个人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想,是不是天生性格有问题呢 ? 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给奶奶写信,开头总是母亲大人见字如面,奶奶连字都不识,也许都是我那小叔帮助念吧!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现在农民工身上,也是背井离乡,远离亲人。现在科技发达了有了电脑网络电信高铁,并没有让亲情更加便捷,骨肉被分隔两地,血脉被稀释被拉长。一样不是又有了什么流守儿童和留守老人吗?有人说当年老毛把人从城里往乡下赶,叫下乡知青。而老邓是让乡下人往城里跑,叫农民工进城,总之不会让人闲着。或许往城里跑让人进城,比往乡下跑是正确的吧!不过我的脑海有时总是会浮现那年在徐州车站拥挤的情形。乡下人们都来到了,都来到了城里用三十的时间合力创造了经济奇迹经济神化的同时。他们也挤走了蓝天,挤走了新鲜空气,挤走了亲情,挤走了亲人,挤来雾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