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白色姐弟

白色的情感心理

发表时间:2020-08-05

白色姐弟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白色姐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当未城的东风吹起的时候,我骑着车子,带着姐姐,慢悠悠的晃在未城的那街。突然回忆如水

未街的树很多,花很少。两边的茉莉,似乎在默默哭泣,没有多少人关注,也没有人去嗅嗅它的香。夏风拂过我的脸,携来它的味道,不若玫瑰那般放肆的香,却透人心脾,流连忘返。傍晚放学,路过。它如遗弃的孩子,风中不知所措。

我停下车子,风牵着雨,落在花上。雨下的开始猛烈,我也不知所措。远处,一个人走来,撑着伞,走过来,身边的雨停在了外面。谢谢姐姐,我笑着说道。恩,叫我小茉姐姐吧。下雨啦,怎么不回家,小茉姐姐一边撑着雨伞一边说。我只是嘿嘿的笑着,没有说话。

小茉姐姐把我送回家就离开了。没有离别的话语,没有感谢,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好像我们以后必定再见。看着那个雨中的离去的背影,想起那茉莉花。

晚自习放学,我骑着车子穿梭在空空的小巷里,突然前面一个女孩惨叫,我扔下车子跑了过去,原来是一个醉酒大叔把一个走夜路的女孩吓着了,我跑上前,推了大叔一把,谁知他力气大,反而推了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我爬起来,拉着她的衣服就跑,出了巷子,才发现她是小茉姐姐。

有没有伤着了?姐姐啊,我叫落儿,嘿嘿只是胳膊擦破一点小茉姐姐拉着我要去医院,我不想去。却还是去了,晚上的未城很静,街道除了几只流浪狗在觅食,也没有其他人,从小诊所出来,我突然想着车子还仍在那里。不过我还是坚持把小茉姐姐送回家。母亲的电话很多全被我挂断。回到家已经很晚,母亲没有责备,只是看着我瘦弱的身体发愁。一杯牛奶下肚,从书包里拿出作业,开始学习。

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在你的生命里出现然后又消失,然后又唐突的出现,让你措手不及却又觉得意料之中。

广场人很多,电视墙在倒计时,我拉着姐姐,在人群中和大家一起倒计时。10,91,0我和姐姐相拥,开心的跳了起来。许愿灯在天空升起,跨越着黑夜和白天的边缘,带着他的她的思念。

后来姐姐一直戴着口罩,她只是说喜欢,可以美白。我信以为真。一次在小茉姐姐家里玩,看到了柜子上的一瓶药,我趁着她去拿东西给我吃的时候看了一下,羟基什么的,对白血病有效,我明白了,默默放回。

后来,小茉姐姐在为我祝福,祈祷。

再后来,我载着小茉姐姐路过未街,依旧夏天的傍晚,那茉莉不再哭泣,它在笑,笑的香气弥漫,她在笑,笑的花开这年。

(完)

qg13.com扩展阅读

白色记忆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白色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一个意料未急的灾难突然降临到我伯父的家里,夺走了他唯一致爱的儿子。这场灾难给我们这个大家庭带来无比的悲痛,几个长辈相聚一起。手足情深,经过商量最后将我送给伯父作半个儿子。

南方四季如春,冬天依然草长鹰飞。可1996年那年的冬天,家乡却下起了少见的大雪,那时我已在伯父家住了一年多。严寒的天气让我难以忍受,整天只能躲在被窝里。

一个久违又期待已久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还来不急思索它的由来,心里早已变得激动、高兴不已。好久!好久!没有听过这个熟悉而双亲切的声音了。那个亲切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我的弟弟的在哪?姐姐,我的亲姐姐,你们终于来看你们可怜的弟弟了!一场充满酸痛、又今人高兴不已的重逢,令我们姐弟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得知姐姐是来带我回家过年的,这更是让我高兴不得了。姐姐冒着皑皑白雪来接我回家,给我幼小的心灵无限的感动。第二天早就迫切等不急的告别伯父的家人,拉着姐姐的手冒着风雪踏上归去的艰难行程。

坐在车里总觉得车子开得太慢,因为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愿多停留。心里充满活力了限喜悦,却希望雪能够下得更大一些,风吹得更大些场面更壮丽些,这样才能满足内心无比的喜悦。可幼小的我却不知这会给我们回家带来重重的阻碍。

下了车,心里舒畅了许多,因为离家近了些。雪花漫天飞舞着,可飘落的速度变慢了许多,悠悠扬扬显得有些悠郁。这是在暗示我们到家还有一段漫长的雪山路吗?十几公里的雪路对我们三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来说显得十分艰难,我们心里感到一阵无助。

姐姐看着我茫茫然的我脸上露出了亲切的微笑说有姐姐在,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很快就会到家的。在姐姐的安慰和鼓励下,我们快步向前走,继续踏上回家的行程。盼望回家的那种急切的心情,希望和家人团圆的心愿使我们全身充满力量,不可战胜,风雪在我的眼里显得微不足道。

风雪的阻击,山路的湿滑并不是我们想象的。我终于走不动了,可是眼前还是白茫茫一片,没有边际,这让我觉得脑海一片空白。一个充满关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弟弟我背你。我转头看着姐姐,她的脸旁显得有些苍白,可却面带微笑,这令我感动却不知所措。

我的身体随着姐姐脚步不停地抖动着,姐弟心相连,感觉到我和姐的心跳同步跳动。看着自己身下瘦小的姐姐,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动。我知道姐姐身上背的不仅是一个弟弟,更是一份对弟弟我的爱。我的重量大大超出姐姐她瘦弱的身休所能承受的,真希望自己能够轻些,那样姐姐就不会那么累了。每当回忆起总觉得心中有愧,令我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踏在白雪上,沙沙的雪声,北风狂啸,还有姐姐粗重的呼吸声,让我的思绪纷乱像一团纷乱打了结的丝线。不经意中频频传来一阵阵咆哮声,那是一棵棵大树被积雪压断的声音:哗啦!哗啦!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心惊胆颤。

让我思绪更加的狂乱,身怕姐姐也会被自己所压倒,惊恐的心情一直在心中回荡。那时不知姐姐那么历害,一个瘦小的小女孩竟能那么的高大。长大才知道:是一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那是对弟弟无尽的爱,是希望一家人能够重逢。

看到姐姐实在是不行了,在我多次要求下,终于让我自己再走一段。我们艰难地前行,漫漫长路,回首身后一片白雪茫茫,眺望前方,依旧是万重高山阻隔,挡住远方分别已久的家。漫漫长路为何不变短一点,那样,我们就可以早点到家,姐姐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就可以早点见到我慈爱的母亲和和蔼的父亲。

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些没用,为什么不能多走一段?我真的又走不动了,脚步变慢下来,这一切都被姐姐看在眼里,她又让我到她的背上。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不愿意再次成为姐姐沉重的负担,可我真的走不动了,因为我太少运动了,体力不支。

心中有股潮流在涌动,百味在其中,不知如何是好到家了,久违的家,你让我尝透无尽的思念和酸痛。一滴滴心雨在脸上脸旁滑落,一个心痛的声音迷漫了整个夜空。一颗潮湿的心,被一份纯情、一声欢笑烘干了,温暖我们每个人的心房。一次灾难,带来一次离别,带来一次艰难的归程。匆匆踏上归程,冒雪前行,一路风雪飘扬,却有一份感人的亲情伴我远行。

大雪无痕,光到雪化,一切消逝,万物复苏。大雪有痕,水逝情驻,一片记忆,一份深情,一份感动。

午夜里飘忽的白色幽灵


夏辉是一个开出租的,每日里开着车放着音乐枯燥的迎来送往从早上忙活到半夜,一天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寒来暑往心里早已经厌倦了这种日子。没奈何日子还得过下去,自己没文凭家境又不好,人又木讷为了生活再苦再累也只得撑下去。

这一日生意特别好接了一趟长途,把客人送到临县的目的地的时候就已经是深夜了,打了一个哈欠习惯性的看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

夏日的夜晚还是比较凉爽的。夏辉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把剩下的水倒在自己的脑袋上,晃了晃头稍微清醒了一下充满困意的头脑。

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于是夏辉发动车子开往回家的路上。开着开着前面省道上出现一个岔路口,夏辉猛然想起来那是一条通往自己家县城的近路,虽然路上要路过几处没有人烟的荒野空挡,但算下来要省一百多里的路程。

脑袋里也就是那么一想,还没决定怎么走的时候,车子已经顺着岔路开了下来。夏辉心里不禁打了一个艮,心想我只是想想并没有想好怎么走,这车怎么就拐到了岔路上来了?想想可能是自己太疲惫了,是手不由自主的把方向盘打了拐弯。

算了,走近路也没什么不好的,也可以早点到家休息,劳累了一天回到家对夏辉来说是最惬意的事情。喝点啤酒看看球赛吃着老婆端上来的热菜热饭,想到这里夏辉哼着小曲脚下加大油门向前开去。

忽然,夏辉感觉到脖子后边一阵阵的有凉风吹过,一股股的轻轻的吹得后脖子好痒痒。不自觉的夏辉一手把方向盘倒出一只手就摸了摸后脖颈子。

额?后脖颈子没怎么样啊!可是这手可就感受到了凉风的存在,夏辉激灵一下条件反射的就转回头来一看。车内什么都没有,车内本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夏辉自嘲的笑了,今个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毛楞楞的感觉呢!

想到这里伸手把音箱打开,车内传来邓丽君那摩挲迷人的甜美嗓音有了音乐的陪伴,夏辉似乎又清醒了不少感觉不是那么困倦了。

今晚的夜色很浓,基本没有月光,这是一条砂石道路,路两旁是一人多高的荒草,在车灯的照耀下纷纷向后倒去。

忽然,一条白影从车前瞬间飘过,夏辉本能的一脚刹车,车胎发出不是好声的与地面的摩擦声拖出好远停了下来。

借着灯光一看车前方什么也没有,惊出一身冷汗的夏辉赶忙拿上手电下车来查看。小心翼翼的前后左右围着车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刚才那白色的影子。夏辉又冲着黑茫茫的四周照了照,除了风吹过荒草发出的刷刷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夏辉疑惑的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上了车继续赶路。这回夏辉边开车这心里可就有点不落底了,莫非这条路上不太平?自己刚刚明明看见一个白色的飘忽的身影怎么就不见了呢?

莫非是有鬼?想到这里夏辉冷汗可就出来了,脚下死踩油门到底,这车像离弦的箭飞快的行驶在砂石路上。

砰!巨大的撞击声把夏辉彻底吓傻了,一个白色的身躯随着撞击声飞起老高落在了车子的前方。

坏了,撞到人了,夏辉心里咯噔一下,速度脚踩刹车跳下车来。奇怪的是往前走了好远也没看见一个人影。夏辉彻底蒙了,刚才明明是撞到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自己眼看着那人就落在了车的前方怎么就不见了呢?

不对,不会真是遇见鬼了吧?想到这里夏辉腿肚子转筋浑身发抖想跑回到车里,可是这腿可就不听使唤了。

无奈夏辉稍微闭了一下眼睛定了定神,试着一点一点挪动着脚步回到了车里。车里音乐声还在继续着,可在夏辉的耳朵里竟然听到的是阴森森的笑声。

笑声由开始的喋喋怪笑到后来咯咯的尖声鬼笑夏辉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座位上,冷汗湿透了衣衫,张开嘴一动都动不了了。

夏辉看见了,车内挤满了男男女女身穿白衣的鬼,确切的说是飘忽的没有身形的鬼,他们飘荡在车里散发着阵阵恶臭,血迹斑斑,残缺不全的脸上蛆虫还在不断的团团掉落。也看不清哪里是哪里,大大小小的脑袋挤在一起伸出猩红的舌头在看着夏辉发笑。

夏辉只是觉得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心脏艰难的在砰砰缓慢的跳动,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尿顺着裤脚就流了下来.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声尖利的哨声传来,刷的一下子满车的恶鬼都瞬间消失不见了

过了好久夏辉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遇见鬼了。还好,不知是哪里传来的哨声救了自己!稍微试着抬了抬胳膊,恢复一下意识。

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证明自己还活着。速度的关上车门死命的加大油门想尽快的逃离这里。

渐渐的夏辉感觉到了不对劲了,自己开了多年的车方向感特别强,看了看表已经午夜两点多了按路程计算自己早就应该快到家了的,怎么现在就迷路了呢?越开越荒凉怎么也走不出这片荒郊野外了。

没办法也不敢停留在这里,看了看油表都到了红线了,这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正处在绝望之中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一片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似乎到了一个城镇。

夏辉心里这个高兴啊。自己有救了,看样子是来到了一个镇子上。把车开到近前一看,果然是一个不大的镇子,楼房整齐,街面干净。

夏辉这精神头可就来了,想想刚才的惊吓自己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想着填饱肚子再找加油站给车加满油赶紧回家去。于是停下车整理一下衣服奔着街边的一间很体面的一间餐厅就走了进去

餐厅里面灯光昏暗,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顶棚上几盏发着荧光的白炽灯在来回的摇晃着。夏辉心里诧异但肚子咕咕叫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走到靠窗子的坐位就坐了下来。

正在用眼睛搜寻店员想要点菜的时候,刚才还是空荡荡的座位上瞬间坐满了人。一个个残缺不全的身体,一个个缺少零件的五官,清一色的白衣,齐刷刷的冲着夏辉喋喋的怪笑着

夏辉跳起来就想往外跑,刚跑到门口,两个胳膊传来锥心的剧痛,一个缺少半个脑袋是男鬼死死的抓住了夏辉的两条胳膊,正在用剩下一只眼睛的半个脸凑到夏辉眼前在细细打量着夏辉啊!夏辉大脑嗡的一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等到夏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反手捆绑在餐厅中央的柱子上。那些残缺不全的白衣鬼正在餐桌上用餐。

夏辉仔细一看,忍不住大口的呕吐起来。餐桌上摆放着人的零落的躯体,血肉模糊,正被一群白衣鬼撕扯着大口的咀嚼着,吃得正欢。

夏辉知道自己完了,说不上一会自己就会是那餐桌上那被撕扯吃掉的躯体。想到这里夏辉眼泪止不住的流,想起了年迈的双亲,家中的妻儿,嚎啕大哭起来。

正在这时,餐厅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大红裙子的女鬼走了进来。只见这个女鬼一身大红的裙子,左袖子悠荡荡的应该是缺少了一只胳膊,身材高瘦,瘦骨嶙峋。

一张惨白的脸蛋上打着圆圆的腮红,没有鼻子露出两个空洞洞的鼻孔。眼睛还好都在呢,发出绿莹莹的光,光秃秃的脑壳上几根稀疏的像枯草一样的头发用红头绳束在脑后。

涂着红红的大嘴唇子一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走到夏辉面前,一把把夏辉身上的绳子扯开。夏辉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试着看看自己还能活动不能,也好想着法找机会逃命去。

还没等夏辉有所想法的时候,红衣女鬼一把把夏辉搂在怀里张开血盆大口伸出又腥又臭的舌头就在夏辉的脸上咔咔的一顿舔。

鬼群们似乎被女鬼的作为给打了一针兴奋剂,瞬间扔掉手里的食物纷纷鬼哭狼嚎的又蹦又跳狂欢了起来

随着红衣女鬼的舔舐夏辉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透骨的疼痛袭来,夏辉凄厉的嚎叫着拼命想推开红衣女鬼,无奈确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红衣女鬼舔了一会扔下夏辉转身拿来一套红色的衣服七手八脚的给夏辉套到身上,然后看着夏辉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大厅里的鬼们又一阵欢呼嚎叫!

一个白衣小鬼拿来一面镜子立在夏辉的面前,夏辉被镜子中的自己吓坏了,一张好好的脸如今已经是血肉模糊,鼻子没了,脸皮没了,红彤彤一片顺着下巴还滴答滴答的流着血水

夏辉绝望的嚎叫一声拼命的用手抓自己的脸,脸被抓的稀烂,眼珠子被抓了下来扔在了地上,脑皮被撕扯的露出血糊糊的头骨,夏辉彻底疯了,就是觉得脸上其痒无比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就是不停的抓不停的挠夏辉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夏辉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站了起来,浑身说不出的轻松惬意,看到餐桌上那还有一截人的大腿,冲过去拿起来就是一顿暴吃,满意的直点他那血肉模糊的头颅连声叫着:好吃好吃

红衣女鬼走过来欢迎我们的新成员!鬼群们呱唧呱唧想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红衣女鬼拉起正吃得兴头的夏辉我们是白衣猛鬼家族,你是我选中是夫婿,来吧!让我们今夜拜堂成婚吧!让我们一起狂欢吧!

偌大的餐厅里想起了鬼哭狼嚎的叫嚣声,夏辉搂着红衣女鬼尽情的跳着舞,眼前的红衣女鬼看着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风情万种..

三天以后,电视上播报一则新闻。失踪了的出租车司机夏某被警方在离县城大约五十里的公共墓地所发现。发现的时候夏某浑身赤裸坐在自己的车里,头部血肉模糊,五官脱落惨不忍睹,看样子是被扒了面皮,身体其余部分完好。初步推断是遇害身亡,对于这么残忍的凶手,警方表示一定会尽快侦破此案以慰死者家属!

姐弟


大年初二的午饭过后,秋洁陪着舅舅、舅妈在院子里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弟弟秋成的终身大事上。

秋洁的弟弟秋成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是村里的大龄青年,父母很是为秋成的终身大事着急,年年盼着秋成能带个女朋友回来,可每年都希望落空。

秋洁和秋成同在一间工厂里工作,每每父母给她打电话,也总不忘让她多操心秋成的终身大事,为了不让父母担心,秋洁每次都答应下来。在父母的认知里秋洁是秋成的姐姐,所谓长姐如母,他们做父母的又不在身边,弟弟的事姐姐自然要多上心。秋洁的想法和父母的不同,秋洁认为弟弟已经是成年人,对于感情秋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她这个亲姐姐,也不能过多的干预。

最先问起的是舅妈:秋成在厂里有没有交女朋友?

秋洁没有问过秋成,弟弟有没有谈恋爱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模糊地说:应该没有。

什么叫应该没有?你是他姐姐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舅妈说的很直白,秋洁这个已经生了孩子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坐在一旁听着的舅舅,不知该如何回答。

面对如此殷勤的长辈,秋洁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说句真心话,她真不想过多的干涉弟弟的感情,每个人的眼光和看法不同,她喜欢的,弟弟未必喜欢,她不想强迫弟弟娶个不喜欢的女人。秋洁很理解舅妈对弟弟的关心,两手一摊无奈地说:感情的事急也急不来,得秋成喜欢才行啊。

舅妈便好奇地问:秋成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厂里那么多女孩子就没有一个是他喜欢的?

有,不过那个女孩子已经不在厂里做了。想起那个三心二意的女孩,秋洁很是气愤,却又无可奈何,也想不明白弟弟怎么会对那种女孩子死心塌地的,人都已经离开两年了,还对人家念念不忘,想着弟弟是不是真如同事说的那样,还在等那个女孩?

那他们还有没有联系?舅妈穷追不舍地继续问。

不知道。

舅妈很不满意秋洁的回答:你没有问过秋成?秋洁摇头,她根本就不想去干涉秋成的感情,每次都是在两人聊天的时候顺便问问,秋成都说没有,她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秋洁,我们都不在秋成身边,想帮他也帮不了,你是他的亲姐姐,你得对你弟弟多上心才行,秋成都已经是二十六岁的人了,再这样一年一年地拖下去,老了就真的没人跟了。舅妈语重心长地劝着秋洁。

秋洁是个孝顺的人,长辈的教诲自然要听。嗯,舅妈我知道了。秋洁以为这样说了,舅妈就会放过她。

那你现在就去找秋成谈谈。

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不能拖。

拗不过舅妈,秋洁进屋里把秋成喊了出去,姐弟俩来到村口的小河边,秋洁开门见山地问:你还没放下小桔吧?小桔不是不好,而是她的要求太过苛刻,她那样的要求跟入赘有什么区别?你觉得爸妈会让你到她家去?你忍心抛下爸妈只养你的岳母?小桔是个孝顺的女孩,这点我承认,但你也有父母,养大你的是爸妈,不是小桔的妈妈,她带着妈妈嫁过来,你让爸妈住哪里?她妈妈一个人养大她很辛苦,可爸妈养大你也很辛苦。还有小桔这个人太过悲观,她不适合你。

秋成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默默地听秋洁说,时不时点个头,或是嗯一声,算是认同秋洁的话。每次说起感情的事,秋成都是这个反应,这样的秋成更是让秋洁不敢过多的干涉他的感情。想起舅妈说的话,秋洁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小桔离开都已经两年了,她又没有给你一个确定的答复,你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她比你小了七岁,她是无所谓,可是你已经二十六岁了,不能再这样空等下去,蹉跎了自己的岁月。秋成看着河水不吭声。秋洁看了弟弟一眼,继续说,她家和我们家又离得远,忘了她在村里找一个吧,这样大家也好有个照应,离得远有事时想帮也帮不上,我都后悔嫁那么远了。秋洁嫁的是外省的男人,家庭条件也是一般般,结婚六年,她也才回过三次娘家。

秋成一直看着河面,也不知他有没有把秋洁的话给听进去,秋洁叹息了一声:我只是不想你错过了大好年华,有时你喜欢的未必适合你,适合你的不一定就是你喜欢的,终归一句话,婚姻那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想像中的浪漫。秋洁把自己对婚姻的一些感悟都给说了出来,就是希望能够让弟弟放下对小桔的感情。说完这一番话,秋洁也不再说了,陪着秋成看河水静静流淌。站的累了,秋洁便提议回家。接下来的几天,秋洁没有再和秋成提起感情的事,年初八两人乘车回了工厂上班。

姐弟俩还像从前一样经常外出吃个便饭,也经常结伴逛商场,工厂是在秋洁婆家的小城市里,因为丈夫家里人多住不下,秋成便住在厂里的宿舍。

三月底的一天,秋洁被同事告知秋成没有上班,也没有通知他的部门主管,还说这几天秋成都不好好工作,经常对着手机自言自语,说每个人都在骗他之类的话。

秋洁很担心,但她打电话秋成都不接,同事给他打电话也不接,秋洁整整担心了两天,秋成才又出现,一回到厂里就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什么人都不见,只见了老板,并和老板谈了近半个小时,老板告诉秋洁,秋成说姐姐骗了他,秋洁很震惊,却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骗过弟弟。

秋成回来的当天晚上,秋洁约了秋成出去吃饭,但一顿饭下来,只有秋洁一个人在诉说着自己的担心和难过,秋成一声不吭。经过秋洁一番掏心的话过后,秋成没有再无故失踪,人却比以前更沉默了,秋洁也感觉到了弟弟对自己的疏离。

以前不管有什么事秋成总是第一个和秋洁说,姐弟俩一有空就会在一起聊天,不管是生活上的,工作上的还是心事,秋成都会和秋洁说,如今,两人一起聊天的时间明显比以前少了很多,就是聊天,秋成也只是和秋洁说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工作上的事只字不提,每当秋洁主动提起,秋成总是沉默以对,秋洁感觉到她和弟弟之间被一堵墙厚厚的阻挡了。

秋洁还在想着秋成的话:姐姐骗了他。可秋洁绞尽了脑汁也想不起她什么时候骗过弟弟。

半年后的某个星期六,秋洁在街上看到秋成和一个女孩手牵着手逛街,两人有说有笑,很是开心,秋洁已经有半年没有看到秋成这样开心的笑过了。

秋洁想看清让弟弟开心的女孩的长相,当看到女孩的容貌时秋洁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心脏快速跳动着。

脑海中闪过一年前她对秋成说过的一句话:听说小桔跟着别的男人去了另一个城市。

和秋成逛街的女孩正是秋洁口中的小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