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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温度

发表时间:2020-08-06

【www.qg13.com - 关于温度话语的情感】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手心·温度,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入冬,我便常常搓手,试图让手的温度高些,但这是徒劳的,人累得半死,手表的温度却不曾改变。即使那常年与风雪打交道的面颊,也不愿意与手接触,更何况别人。

出行挽起朋友的手是我的习惯,当他碰到我手的时候,她并没有将她的手移开,而是搭起了另一只手,把我的手捧在心上,你在做什么,手那么冷,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不知怎样回答,一笑置之。

树梢上还戴着几颗橙黄色的发夹,北风呼啸,起伏的山峦尚未留下雪姑娘的足迹,很久没有给母亲打电话了,想想有点过意不去,我知道不会聊太久,母亲告诉我,外公逝世,怎么是那样的突然呢?我不知道怎样去安慰母亲,匆忙的扔下一句我明天回来就挂了电话。

夜是静的,今夜是那么的让人难眠,悔恨萦绕在心中,如果那次和弟弟一起到外公家去,还可以见到外公,谁曾想到,错了就真的不在了,正月到外公家拜年,那一次见面竟成了永别。

第二天一放学,匆忙的往家赶去,在车上想着该怎样去安慰母亲,可我不是一个善言辞的人。正想着到下一个路口下车,寒风中有人再叫我的名字,哦,原来是母亲怕我找不到路,便在路口等我。我不知道母亲是怎样从奔驰的车中认出我的,也许母亲在寒风中对着每辆呼啸而过的车子都在喊我的名字。

下了车。我挽起母亲的手臂,母亲的另一只手接触到我的手,怎么这么冷?一直都这样。一边说母亲已经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心上,母亲的手很暖和这种亲昵有些不习惯管,甚至于有点紧张。

边走着边问着外公的离去,不时眼睛会停留在放在母亲手中的手,冰冷的手有了温度,不知是因为母亲的手太温度,还是因为心中的那份紧张,手居然出了汗,这的确难得,虽然很温和,可心中还有一件事困扰着我'该怎样才能抽出我的手,而不让母亲察觉是我有意逃脱。

大概是上苍看穿我的那点小心思,不忍心让一个母亲伤心吧,突然母亲的电话响了,我的手便自然的抽了出来,

或许我是无情的,就像我和别人打趣说的那样,我肯定是冷血动物,不然我的手怎么这么冰。没有送外公最后一程就返校了。

一生之中又有几个人愿意,在寒冬腊月将你温暖的手握在他温暖的手心,气温依旧在下降,心中留着他们的温度。这个冬季比以往的冬天温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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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温度


下了火车。已是深夜。我不知该向何处去?秋风已凉,更冷的是一个人的寂寞。

拨通了电话,孩子要从百公里外的家里开车来接我。我只好走到一个街角等待。

城市里的路灯通明,街上行人稀少。有几辆出租车无精打采候在路旁,无奈等待着有人问津。我无聊的一遍遍刷着我的手机屏,朋友们也许都进入梦乡,没有人出来露一下脸。风越发的凉,我缩紧了身子。这时我发现离我不远处的街角支着一个小吃摊,摊子上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我才感觉,肚子有些饿,更需要一些热汤暖和一下身子,打发无聊的等待。

我走过去。摊主是一男一女,约莫30多岁的模样。男子高大魁梧,女的也算清秀,身材矮小单薄。我过去要了一碗丸子汤,一个白吉馍。连添了两次醋和辣椒酱。寂寞难耐的时刻,我需要这样感官的刺激!吃过饭,我就凑着摊子的桌子坐下。吃饭的客人很少,偶尔有零散的客人来,匆匆而来,匆匆吃过,匆匆而去。只有我呆呆地做了那么久。期间,我听到摊主的口音不是本地的,是南方拗口的方言。我询问他们,得知他们是一对夫妻,来自安徽安庆。这个宵夜摊要经营到凌晨两点收摊。他们不健谈,可能也对我有防备,只是问问答答,并没有展开话题的意思。我只能知趣的闭口,又呆呆坐着,焦急等待。

夜更深了。行人越发稀少。那对夫妻一时闲了下来。他们两人叽叽咕咕聊得很开心,我是一句也听不懂。那男的坐在一个桌子旁,女人随即为他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端过去,男的顺势狼吞虎咽起来。之后,那女的熟练地拿出一瓶啤酒,打开瓶盖,递给男人。男人拿过来仰口喝着啤酒,很是享受的样子。这时候,我心底有一股暖流涌起。多好的妻子呀!她是那样爱着并关心着自己的丈夫。一投手一个眼神都充满了爱意,充满了默契。在这个寒冷的深秋夜里,他们劳碌着生活,也享受着生活,并传递者互相怜爱的关怀。

他们劳碌并快乐着。这就是真的幸福吧!幸福,也许真的跟金钱和安逸无关。

这个秋夜,我感受到了并不寒冷的温度。

老的温度


老的像一壶酒,老的像一盏灯,老的像一杯茶,自然而然,悠长恬淡,而人之常情里,老字一出,似乎就生分不得了!

人之常情里,老字一出,似乎就生分不得了!

譬如老兄、老友、老乡,再如老屋、老井、老牛无形中让你骤感亲切,刹那间,那积攒尘封多时的纵因横缘纷至沓来,绽放一丛欢喜。似尘世里辛苦辗转多时的飘蓬,终是回归了那片陌生却依然温暖的故土,轻轻安放那片薄凉地孤寂。

一个老字,沉淀着岁月,经历过风霜,积攒起情怀;一个老字,凝聚了几许深情,承载了多少眷恋,亦镌刻了些许沧桑。但它依然拥有可触可感的温度,一呼一吸间,轻灼你的肌肤,撩拨你的灵魂,在你的生命里缱绻绵延,欲语还休。

如此,若是一声老朋友叫出口,必无惊涛骇浪、群情翻涌,而是一场心若止水地平静,清水出芙蓉地了然。宛若横挂一幅泼墨山水画,淡淡心绪,浅浅水痕,了了勾笔,在生命的画布上幽幽行走,蜿蜒委蛇,静静停泊,悄悄沉思。

生命愈往前走,我们愈爱老, 愈恋旧。人至中年,我们几乎痴恋远去的童年,某种意义上说,童年是我们老去的人生。哪怕那些经年曾如此黯淡凄惶,贫乏苍白,在回忆的氤氲里,它也会泛起可爱撩人的红晕。

当有了一定的岁月积淀和人生阅历,我们愈发怀念青葱岁月里那些纯真地美好,即便曾经的自己那样青涩懵懂,曾经的情愫那样微不可捉。并无别样法宝 ,只因了那段心事是你老去的情怀,再也没有那样稚嫩心性 ,再无那样地轻狂年少。如此这般,叫人如何不怀想?

还记得那年五一,我们从北方回来,因为车坏在半途耽搁了时间,本是下午两三点到家,结果六点多了还人在旅途。窗外依然炙热焦躁,阳光却渐渐如黯淡失了神的目光,清清浅浅地散淡下去,不再那么集中专注。

偶一抬眸,蓦地一轮颜色很均匀地火红的夕阳,很干净地挂在天际。注意很干净的意思,就是不是平常我们在中原看到的夕阳落在山林边、村落的房顶,或者远处的小土丘上。总之,都有一种夕阳落山地陪衬和不利索感。而这次不一样,浩渺而无涯的天际,纵深而辽阔的大地,仿若都只是为了给它一个干净而纯粹的背景。

你看着它从火红到浅红,再由浅红到淡红,到最后变成一个黄黄白白的圆盘子,再最后一点点自己消失,大有长河落日圆的几分神韵。干净自然地如同倦鸟归巢,又如眷侣闲步,彻底颠覆了几十年里日落西山的认知。

突然就顿悟了,为何人们总喜欢把晚年作夕阳红。那是经历过晨曦初露地渴切与期盼,旭日渐升地挣扎与阵痛,骄阳肆虐地裸殇与枯灼之后地成熟与淡定。

安然恬静,不疾不徐,哪怕曾经明亮锋利的光线,亦变得柔和清浅,淡淡光晕,如同一个低调端庄的妇人。退去青涩,敛去激情 ,所余大气中地平静,繁华过后地素净。

春天来临的时候,某一天,突然发现楼下的绿化带里,和院中桂树都有了非常明显地变化。不知何时它们都萌蘖了些许新叶,冬青树逼人眼地嫩绿,桂树标新立异的铁锈红幼枝叶,此起彼伏、纵横交错,挂满一树,酷似楚河汉界般地泾渭分明。尤为打眼的是所有的新枝叶都光鲜鲜,明晃晃,一个个犹如刚刚斗胜的小公鸡,活气神现地。而老叶呈深绿色,有的甚至还有点点锈斑 ,舒缓而平展,完全没有了拼尽一切的锐气 ,犹如勘破红尘纷扰的智慧老者。

想来,所有的老,都浸染过岁月尘土的风霜,老即意味着伤,是一种优雅地世故与沧桑。

从此,对老怀了一种别样的情愫。直到有一天突然收到了你的信息,你说,在你的心里住着一个永远还是当年那个害羞小女孩的我,微的讶异和震惊过后,淡淡地从容和安宁,浅浅袅袅地升腾在心空。仿若又回到了当年,我们手牵手游荡遍大街小巷,坐在路边摊,吃两三元一碗

水饺或云南过桥米线的那些天蓝的发白的岁月里;回到我们工作后各自成熟,各自忙碌,近在咫尺,却多年来相望而轻易不相扰的时光里。只因我们都承载和背负着彼此的一段旧时光,我们都是彼此老去的青春的纪录片。不必翻忆,不必播放,只需守着一份清欢与安宁,妥妥地从容就是一种至高的荣耀。

有一天,突发奇想:你,和我,还有她(他)们,有一天,我们中的一些人,也会成为很老很老的朋友吧?若是很多年后 ,我们都还在,即使我们都还不老,那也该是很老很老的朋友吧?老得像灶台上眯着浊目,咪呜咪呜打呼噜的老猫;老得像暮气沉沉、嶙峋如石的瘦牛。安然而寂寥,寡欢而淡定。

人之一生,短短长长、聚聚散散 、悲悲欢欢,每个人的生死场里,都是人来人往,像极了电影镜头里的特写,密密麻麻的影像东西南北,如过江之鲫,又如竞发千帆,纷纷扰扰、熙熙攘攘,片刻之后,繁华落定,岑岑寂寂。

犹如一树火树银花莹莹闪耀,

纵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却在那灯火阑珊处。悲欣交集,忍下雀跃,轻盈而至,浅浅问候,嗨!老朋友,原来你还在!

也许就是那一刻,突兀咂摸出了老的温度与味道,一份安宁 ,一缕从容 ,无关岁月,无碍聚散。

老屋,有母亲的温度


老屋里楼巴上放了几捆书,那是早年求学时,陆续买回来读的书,也有小说,包括《三国演义》。每次回去看老屋,就想上楼把书取回来。新家书房虽然有书,空间还是蛮大的,可以再放很多很多的书。每次回去看看黑色墙壁的厨房,还有灶台下没有用完的木柴。就记起母亲坐在这里,添柴做饭。

家乡灶台几乎都一样三口锅并排,一口小锅炒菜用,中锅蒸米饭用,大锅煮猪饲料用。家家每天都是同时三口锅添柴加火,每口锅底都在燃烧。灶台前有一定空间,可以放些短木柴棍,用时很方便。这地儿家乡称灶火里。除了柴棒木棍,还有陶罐,是用来把灶膛里燃烧成明火(炭)放进去,再用一个大小合适的薄石板儿盖在罐口,不通风,密闭。燃烧的火石就变成浮早子(木炭)了。冬天坐在桌前,用旧的洋瓷盆(面盆)装上半盆灰,再放上木炭,用火一点就着,这是家乡歇房(卧室)烤火最文明的了。一般讲,只有待嫁姑娘房内才有这,很高档,很奢侈。平素都在堂屋(正房)一角,用木圪塔(树根)烤火烧水。

厨房灶堂永远是母亲坐的地方。冬天里这儿很好,很热火,大多我和母亲挤在这儿长条凳子上,三口灶膛全升火,很舒服。有时借火读书,有时望火发呆,也没少挨母亲的巴掌。常常忘添柴,火都熄了。夏天我是不来这儿,太热。后来,越长越大,夏天就知道主动坐这儿帮母亲添柴了。也跟母亲学会:人要实心,火要空心的添柴方法。

母亲不识字,说的话象那本书上的说的。 灶台里开始升火最难,要用引火用的材料。一般家乡是用干了的黄豆杆,玉米芯或是细细的丫丫柴枝。当然最好的是用废报纸,一点就着,连放丫丫柴,再架空棒棒柴,胡胡胡,柴就着了。

冬季,母亲升火不着,又无报纸时,就找用过的旧书做引火。后来被父亲发现,大声警告。母亲再没用过,她非常认真地认错了。哪怕用湿漉漉地黄豆杆,嘴吹的只冒浓烟不着火,眼睛熏出泪,她也不用了。她说幺儿的书和本本金贵,是幺儿长本事用的,不能烧。 上初中后,让她用小学的作业本,她仍坚持不用。后来,上高中到工作,慢慢,家中积累了很多书。母亲依然收藏好这些不用。

随着日子不停向前走,我离家越来越久。每次回家还是习惯坐在灶火里添柴,母亲在灶台上给我做饭。我们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做着事,说着活。我不停告诉她,工作那里的趣事,新鲜事。也告诉她,那儿的人是用更有意思的鼎锅炒菜做饭,用的是烤火上挂钩吊着煮.......

都过去了,因为母亲已不在了。

老屋里,楼巴上的书,不知道母亲用了多少次,慢慢爬上去放好,再爬下来取几本,又上去放好,又用绳子捆好。整整齐齐几大捆,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做的,又如何怎么做到的,在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在想什么,还在忏悔曾烧过的书?或是在想,她幺儿已长成大人,这书幺儿还要读。

书,不取了,留在老屋。虽然母亲已不在,但那儿有母亲用手摸过的书。

老屋在,旧光阴就在,娘的温度也在。

温暖才是情感的佳温度


爱如阳光,能让人感到柔和的温暖;爱如取暖器,能让人享受到刚好的温度,让人安心待在那个地方。爱很奇妙,发自于心,感受其人。一个被爱的人,总会有发自肺腑的幸福感表现在脸上,总会有来自内心的微笑写挂在面庞。所以,人说一个人的幸与不幸都写在了脸上,装不出来,掩饰不住,温暖才是情感的最佳温度。

每一个女孩子都憧憬过自己能遇到一份真实的情感,能遇到让自己感到温暖的那个人,都愿此生能将幸福写在脸上,静雅素淡的过着那个人带来的,有糖味的日子。这是我所期望的,也是对面的她所期望的。我看着她,曾经乐观阳光的她,此刻那心碎的一低头,我不知该安慰她的不如意,还是指责她把自己弄得如此不堪,更亦或我根本就没有发言权。我静静的等待着,等她先说话,等她说出在爱的路上,是否经历了风雨,是否看到过彩虹。

茶凉以后,她告诉我,她遇到了个好人,似乎对她很好,但又觉得遇到事她都是自己在抗。她心里老是有个结,因为她感觉不到因为有他的温暖,反而觉得比以前忙乱。她感觉不到对方用心的爱,没有那种很自然,轻松,暖暖的家的味道。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我能理解她,也能感受她想要的那种真实的存在感,有,只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遇到了。我努力去想,在情感之中,我们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什么样的情感才是最适合我们的感情?

在爱情里,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我想,最想要的不过就是能用心交流,能真心陪伴,能开心出去走走,能安心待在家里,能因为对方的存在而让自己感到温暖。这些看似简单的寻常,却是很多人一直在寻找的,或者已经错过了只能怀念的。比如她,比如我,比如更多人。

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这么静静的听她说,茶越来越淡,温度越来越轻,就如遇到的那份情感,由浓变淡,由热变冷,最后水尽茶干,只剩下了一个失落的自己。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在期待,期待善良的人,能遇到善良的感情,温暖自己,感染别人。

春光灿烂依旧,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蜂儿飞,蝶儿舞,很是热闹。而她却寂寞依旧,就因为没能得到那份让她感到温暖的情感。我只能祈祷,祈祷有一天如她所愿,日子过得幸福温暖。

父亲手心里的爱


彼岸花落.语飘零.漫长绵

欣赏雨季.玻璃缘.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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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作者:陈荣

父亲生在农村,敦厚朴实,少言寡语。他比所有人更普通,更平凡。就像一滴雨,一片雪,一粒微尘,渗透泥土里,飘在空气中,看不见,不会引人注意。可父亲在我的心中却是一座静立的山峰,巍峨高大。从我记事起至今日,为了这个贫穷的家庭,我不知道可怜的老父亲究竟饮吞了多少世人所不知道的苦难与辛酸。忽然耳畔传来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你只尝了三分歌声,泪水交汇在一起,思绪把我拽扯到三十多年前那段凄风苦雨的难熬岁月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一个寒冷的冬天。爸妈,我,弟,妹。我们一家五口挤在土砌的两间草屋里,冷得瑟瑟发抖,可怜身上衣正单,这时父亲就找来麦草烤火取暖。我们三个小孩每天都是灰头土脸的,寒冷还不是最可怕的,那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饿。

那个缺衣少食的寒冷冬天,对富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头天到第二天,眨眼即逝,可对我的家庭,却是度日如年,头天到第二天,仿佛遥远的一秒都不容易熬过。每当我们惊恐哀怜的看着父亲时,他总是用慰藉的目光安抚着我们。但那目光中透着坚毅。每当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是对我们说:一定要坚持住,挺过去就到春天了父亲爱讲这句话,这句话时常让我泪流满面。当生命把生活推到极致时,父亲为了妻儿往往展现出一份从容之美,可现在我深知,那时候的父亲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生活上顿不接下顿。每天为温饱操心奔波。希望渺渺茫茫,年代让他心底升腾出来的是空落落的感觉。

饥饿严重威胁着我们,即便是干一点儿重的活儿,我和父亲都会不住的擦拭额头的虚汗,张大嘴巴进行呼吸。没有哪一次饥饿是那样隆重地让我回忆过。还有一家人那种对未来的迷惘和担忧。那时候看到富有人家孩子吃块馒头,对我来说都是海市蜃楼。红薯窝头都吃不饱,不敢想那些。那年月对我家来说,饥寒可怕,人情来往也可怕。家徒四壁,哪还有钱随礼。有一天可怕的事还是来了。

一个亲戚家的老人过寿,请父亲去。得知消息后,他好大一会儿沉默不语,最后没办法只好刨了家里面一棵最值钱的树,卖了几元钱,父亲喝喜酒去了,我们三个小孩就坐在门口盯着父亲临走的方向,盼望着他能带给我们惊喜,哪怕是一块糖果

直到傍晚父亲终于回来了,我们欢呼雀跃的拽着他的衣襟,孩子们吃糖了。,父亲边说边给我们每人两颗糖。我兴奋地剥了一颗吃,另一块硬塞在了父亲的嘴里,他欣慰而又无可奈何的含化在口,真甜呀他边感叹边又高兴地对我们说:看,爸爸这还有好吃的呢!我们都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还给我们什么好吃的,这时只见父亲一支干枯长满老茧的手,瑟缩着从破棉袄里掏出一个干硬的白面馒头递给了我,陈阳,你给弟弟妹妹,三个人分吃了吧。爸爸,哪来的馒头?我不无惊诧的问。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人一个馒头,我没舍得吃,怕人看见,就扣在手心里,又偷偷地藏在棉袄兜里父亲的话还没说完,我已是泪如泉涌了。泪眼朦胧中,我双手捧着这个带有父亲体温的馒头,感觉重似千斤。此时,这份沉沉的父爱似惊涛骇浪把我这个8,9岁的小女孩完全淹没了。看着这个梦寐以求的奢侈品,我咽了咽唾液,把它分给了弟弟、|妹妹

爱到深处细如丝,父亲手心里的馒头,是一份凄迷的人间大爱。这份爱,贴心又暖肺;父亲手心里的爱,似华佗的手,为我刮骨疗伤30余年;父亲手心里的爱,坚如钻石一般的善良,在那曾经的苦难里,成了我绝版的回忆。忘了谁说过:父亲是一本震撼心灵的巨著,读懂了他,就读懂了人生!可我这个不称职的女儿直到为人母的今天才彻彻底底地体会到这个浸满人间大爱的人是如何用宽厚与博爱支撑着他的困苦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