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铅灰色光墨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黎明前的铅灰色光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夜色临近,森林里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我一个人徘徊在丛林的小路往着黑暗深处渐行渐远。远处的天边在墨色中透出一丝天光。像是彩色颜料常见的那种蓝的发紫的色彩。所谓的光总给人一种希望的感觉。但很奇怪每当看见这样的场景时我总觉得好累。因为不管我多努力想往那个充满希望的地方走去都无法企及。这是我最近常常做的一个梦。
1
高三的时候我落榜了。但却是我意料中的事。
高中的那段时间,其实我很迷茫。度日如年,只有期末考的时候才会有点进取心。临时抱佛脚,背化学方程式,做物理题,这是我经常做的事。但这样做只是鲤鱼打挺。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高二的时候,哥哥选择了去东海学美术。其实那时候我也想去。对于从小就喜欢画画的我来说,那是个锻炼我的好机会。于是,我做了人生的第一次选择去东海学美术。于是,我打了电话给父亲,把自已的想法告诉他。只可惜我老爸二话不说就把我逆天的想法掐死在襁褓之中。其实那一段时间我真的好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让我去读美术。也好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反抗。我想我是个胆小鬼,总是在他严肃的表情下失去了抵触的勇气。
我的眼里只有画画。
窗外四角的天空依然很蓝,我常常在上课的时候望着那些像棉花糖的云朵发呆。心里总在想白云真好,自由自在的。但每当我这样羡慕的看着窗外的白云时,我的手机总是莫名的响起来,屏幕闪烁着是老爸的字眼。
我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开始害怕听到手机的铃声了,因为每次他打电话给我,他都会问起我学习的成绩。我总是欲言又止,结结巴巴。只会用学习一般差不多来应付他,是的,我已经把敷衍这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了。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我的心越来越疲惫,压力越来越大。该怎样形容那样的心情呢?就像是一个人无可奈何的被逼入一片寒冷刺骨的冰原一样,即使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也会自欺欺人的对自已说不冷。
可能为了宣泄自已的愤懑,不甘,惆怅。在一次语文课的所谓课堂三分钟的演讲上我读了自已写的一篇作文《风筝》。有人说人的第一次说谎都是从作文开始的。但我却不这么想,如果那一次我写的东西真的是谎言的话,那么我想那也可能是从我写作到现在说的最真挚的一次谎话。
2
高考以后,老实说我松了口气,很没出息的觉得自已读书并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了家里人的期望。的确我如释重负,心存侥幸。但只是我以为。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晚上,电话那边爸爸歇斯底里的责骂声,声音之大,连站在旁边的人都听的很清楚他说的话。
你考出这样的成绩,我真的想吐血!我真想出去外面被车撞死算了!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匕首一样往我胸口深深刺入。其实,我理解一个父亲望子成龙的心情,也明白这些年他供我读书的用心良苦。但当听完老爸的电话后,我还是忍不住跑开了。并且躲在房间里一个人默默的流着眼泪。
我一直觉得自已是个乐观的人。其实我不是。
高考后,我变得有些自卑。一天我走在小红的家门口。小红的妈妈看到我以后问道听说高考的成绩下来了,考的怎么样?,一句简单的话却把我难住了,一时间我不知怎么回答,可以说是不知所措。最后我选择了沉默并且默默的从她面前走过。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她在我背后说的那句具有讽刺意味的话一定是考的不好,才不敢说。
暑假的时候,老爸跟我打了很多通电话。每次的谈的都是关于我以后我读什么样的大学话题。但他说的都不是我想听到的。其实,我并不想读什么好的大学。我只是单纯想画画而已。可能因为有这样的渴望,所以我对老爸对我人生的安排与规划,表现出了极大的反感以及敌意。于是某一天晚上我向他摊牌了我想复读。拒绝了他让我去武汉读军校的要求。
很明显他又一次变得歇斯底里了,而这次我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服从,而是抗争到底。争吵,冷战,在所难免。
3
时间如白驹过隙,青春的汗水惨杂着无数的心酸。随后动荡不安抑或聒噪的心在岁月的抚摸下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伤口也慢慢的得到缝合。
那一年,我考上了大学,正确的来说,应该是逃脱了束缚。但也因为这样我失去了许多朋友。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冷漠。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像是在逃避些着什么。一直都很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你竟然去复读你怎么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啊你读的那个大学也不怎么样嘛你不要一直想着怎么去完成自已的梦想,要多多为我们这个家着想自已的专业不好好学,去学画画,你这不是半桶水吗
我已经忘记有多少次对自已说我不在乎,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无数的夜晚我都是在恐惧与不安的情绪中度过的。因为这样我常常失眠或者不断掉头发。其实我很多时候都觉得很孤独,总在想如果连自已的亲人都不理解我,那我又该从哪里需找慰藉?
大一的第二学期我很努力的在学画画。自学,让我觉得梦想的路举步维艰。我每次从图书馆出来,精神总是显得有些恍惚,因为饥饿好几次都差点昏厥过去。而每当我被疲惫抽掉了身体所有的力气时,电话却总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不断的刺激着我的耳膜。你在哪!电话传来了一个成熟而厚重的声音。图书馆我说。你怎么每天都跑去图书馆啊!他突然一副审判犯人的语气。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就充满了愤懑。我想当时的他一定会认为我像个书呆子吧。但是,我有时候真的好想对他吼道你究竟懂我什么啊!。但很多时候我都忍住了。总是安慰自已还是算了吧,我已经习惯别人的不理解,习惯了别人的嘲笑和轻视。
夏天的日昼比较长,白天的热光把学校的水泥板晒得发烫,以至于夜晚地板的热气久久不舍退去。小道的路灯早早就被打亮了。远远的望去像是宇宙里的渺小的星辰。而很多时候我都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一个人走回宿舍。印象中似乎有好几次,可能是因为看到太过凄凉的场景,所以触景生情,我差点蹲下身来抱头痛哭。人好像都是这样的,到了一定的年纪总是变得感性起来。
4
每过一年就会多了几分对残年的惶恐。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原话。一句简单的话却道出了我们这个年龄阶段最深刻的体会。2013年,除夕的那天晚上我去了外婆家,当然还有父亲。出发前他问我说要不要去,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说不去也没关系我要去可能是因为寒假回家以后我一直没有去看望外婆,我内心一直存在愧疚,所以这次比往年要积极的多。
当我们走到外婆家门口的时候,外婆就迎了出来。而爷爷则因天气冷早早的就躲在被窝里。直到我们走进内室他才不慌不忙的起来,并且穿着慵懒的大衣向我们走来。
其实那天晚上我跟父亲没坐多久就走了。因为确实是没什么可聊的。以前还好,我们兄弟几个还没考大学,外公外婆还可以聊聊我们这些孩子的成长与教育。但现在已经没有了,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会莫名引来一些尴尬。再说每年我们也就来这么几次,人与人之间会因距离而产生隔阂也是很正常的。
回到家后,我有些忐忑。特别是每次单独与父亲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害怕他问一些我比较敏感的话题。诸如未来的规划或打算之类的。每当这样彼此沉默的时候,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打开电视或者提前到楼上休息。可是这次他却没有问这些东西。我曾经跟哥哥说我选择画画,父亲可能不会答应也不会支持。但他却不假思索的说我想他不会,毕竟这是你自已的人生嘛。我想经过这么多年,他应该是开始慢慢的理解了我。父爱如山,那个时候我脑袋浮现了这样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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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的中午,家里来了很多人。我早就猜到,吃饭的时候我们这些后辈们是坐不下,所以一个人自觉的离开。等到大人们吃完饭以后我们才敢去吃饭。我记得那一天,父亲喝了很多酒,脖子潮红,因为说话比较激动所以额头都爆出了青筋。气氛热的像是桌面上翻滚的热汤。我刚一走进们,伯伯们就招呼我过去吃饭。其实我是很怕生的人,尽管这样,我还是勉强扬起嘴角故意装作很热情的样子走过去。盛完饭后,我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为了顾及礼仪我不太好把筷子伸的太远,只好对着眼底下那两盘可怜豆腐下手。
但在吃的过程中,我却如履薄冰,小心应酬。果不其然,他们终归还是提到我不太喜欢的话题。阿弟,你是读的什么专业一位伯伯抽了根烟笑笑的看着我。我迟疑了几秒钟最后低着头说汽车专业的,其实我想说漫画,但想想又觉得不妥。因为像漫画这样的词如果一旦出现在一个大学生口中,那么也就难免会被别人贴上不务正业的标签。只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父亲就慌忙的向伯伯们解释说他现在学的是动漫设计。
那一刻其实我还满疑惑的,不,应该是惊讶。所以我情不自禁的看了父亲一眼。动漫设计?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已的心脏生猛的跳了一下。因为父亲一直以来根本不知道我具体自学的是什么专业,对于像动漫这样一个对他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词,能说出动漫设计这样的东西,已经很值得表扬了。我突然怀疑他之所以不支持我学画画,是因为他对漫画这个专业不了解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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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王维。
我常常会因为看到别人身上跟我有相同的东西,而欣喜万分。这会让我觉得我与他们是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懂得欣赏音乐,可是我却很喜欢看《中国好声音》。特别是当我看到那些一个个怀抱梦想的人,通过了努力,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时,我的内心其实是很澎湃的。因为那些人都是最坚毅,最倔强,最执着的一群人。而我,亦如此。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曾经对于理想已经近乎要放弃的时候。我有过,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对苍天声嘶力竭哭喊,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一般。最绝望的莫过于挣扎过后的静默。
可是,很多时候我们依然在大大的失望中抱着小小的希望。在每一次小小的成功中心存感恩。就像是《超级演说家》刘媛媛说的那段话一样,上帝给你一个较低的起点,那是它想让你奋斗出一个绝地反击的故事。这个故事关于独立,关于梦想,关于勇气,关于坚忍,它不是一个水到渠成的童话,没有一点点人间疾苦。这个故事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这个故事是,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飞鸟已过,痕迹依旧。人生漫漫,有时真的像一场赌博,青葱岁月,赌的不过是一个问心无愧。挫折有时虽然有时会让人抓狂,亦能让人成长看清前方的路。而眼前的灰暗,也只不过是暂时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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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黎明
这夜啊,是这么的漫长,像沉睡的时光。
和往常一样,像一具没有空壳的灵魂,穿着睡衣站在小厅的栅栏边,手扶横杆,等星星出现。对面的柏油路,被路灯照的像黄昏,突然想要去这路上走走,一定很舒畅吧。
我这个习惯了在黑夜和影子对话的人,像极了孤独,一手掌着深不可测的夜,一边写下我的供状之书。
微风徐来,吹在了身上,也吹在了心上。想必,星星是不会出来了吧,你看那天空,深深的一片。干脆光脚走路,反正这漆黑的夜没路可走,也不必穿鞋了。
光脚走进寝内,室友们都入梦了。水泥地上冰冰凉凉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心间,每一条血脉都受其牵连。我望着天花板,等尘埃落满眼睑,是不是就可以安睡了?倘若尘埃扑眼能使人安睡,那我也甘愿做一粒尘埃,日日活在这个世间,活在人们的眼睑上。如果没有低到尘埃里,是开不出花来的。突然想要躺在被窝里,暖到梦做完。可见到这一个个被窝,就像看到一座座坟墓,要埋葬了我和我的青春,我不能睡也不敢睡,我要苟言到黎明。
窗外的黑色山坡上,鹰鹃一直叫个不停,它叫来了我的童年,和奶奶相伴的时光,在那时,我无比幸福。只是一不小心我就长大,她却老去了。亲人之间的这种感情无论经历多少苦难,岁月淡不去光阴带不走。这些年过去,时间是怎么样爬过了我皮肤,也只有我自己最清楚。隐忍平凡的外壳下,要像果实般有着汁甜水蜜的肉镶,以及一颗坚硬闪亮的内核。
只要有路走,就不会停下来,一路追随灵魂而去,追随另一片天空,去往那一向甚我美丽的雅鲁藏布江,天空湛蓝的地方。窗外,天空洒满了星星点点的白,鹰鹃的啼叫声越来越悠远,我知道,我盼望的黎明要来了。虽然太阳还很远,但心怀希望,就必有太阳。
我穿上鞋,大步向窗外奔去,迎接我的黎明。
灰色的记忆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灰色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或许这世上令人最伤痛的是,目睹自己的亲人一步一步地走到生命的尽头。
清楚地记得,当患深度脑肿瘤的丈母娘被医院拒收时,我忍不住跑到医院楼梯拐弯处,蹲在无人的墙角不停流泪,只有那一刻,我才真正读懂了人世间最苍凉的无助。
更想不到的是,回家后的丈母娘竟从此神智不清,从此不再与我们说话,从此没有表达过一次有意义的眼神,我们作子女的,不知道她有多少心事,也不知道她有有多少遗愿,唯一知道的是,她的魂魄如放飞的风筝--离天国越来越近,离我们越来越远。
那段日子里,我就象陷进了沼泽地一样,感觉自己一天天地不停往下陷,又像跋涉在渺无人烟的沙漠里,总企盼却总是看不到生命的绿洲。老人的身体日渐消瘦,背上也开始局部溃烂。也许是她所生活的林场有股灵气,抑或是她的心灵深处有所不舍,她游离在生死线上达三月之久,直至一个乍寒未暖的早春深夜,这位年纪才过六十的老人才悄然西去。
匆匆带着高考在即的儿子走进她的房里时,丈母娘还僵硬地躺在床上,她的脸色乌青,脸形瘦小,眼睛半张着,浑浊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心有不甘似的。听到妻子的嚎啕大哭,我感到一阵窒息,拉着儿子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妻子边抹丈母娘的眼皮边哭:妈,他们回来了1抬起头来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老人竟然闭上了眼睛,很安详的样子。
一刹那,我的心灵受到强烈的震撼。我是一个从不相信迷信的人,但那次不得不承认,在人类的情感世界里,有很多的东西是现代科学无从解释的。
亲戚们断断续续来了,哀哭声、鞭炮声顿时响成一片。按风俗习惯,我们从附近湾子里请来一位老婆婆,为丈母娘洗身梳头。娘家的侄女为她穿上寿衣后,娘家的侄儿含泪将她抬放在客厅木板上。案上燃烧着的檀香,在丈母娘的遗像前腾起阵阵青烟,袅袅飘向空中,与屋外鞭炮的烟雾混在一起,像丈母娘的灵魂一样,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林场的领导来了,林场的工人来了,他们叹息着、同情着,点鞭炮,磕响头,寄托着他们的哀思。我相信人们的同情是真实的,我也相信人们的哀伤是真实的,我更相信人们的眼泪是真实的,但我无法相信的是,没有享受一天清福的丈母娘,就这么在痛苦、牵挂和遗憾中走完她既平凡又不平凡的人生。
考虑丈母娘不是正式职工,我们没有举行追悼会,但出殡的各种仪式依然按风俗有序进行。焦急的等待中,武汉的侄儿赶来了,娘家远在宜昌打工的幺侄幺媳也赶来了,我们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她身边,点脚灯、放供品、换檀香、烧冥纸
下午2点,随着鞭炮的震天巨响,在亲人们的哭泣声中,丈母娘踏上了虚无缥缈的天堂之路,抱着遗像的我,感觉到地心在颤抖,山林在流泪,尘世的繁华与纷争、荣辱和得失都那么暗淡无光。
下午4点,我们爬上林场公墓山,将丈母娘的骨灰盒轻轻放进墓室,点燃檀香,放好花圈,手拉着手围绕墓室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作揖磕头,燃放鞭炮。
不知是上苍故意安排的意外插曲,还是丈母娘刻意留下的最后烙印,下山的路上,闷热的松林里突然刮起阵风,我转过身清楚地看见,一片片燃过的冥纸慢腾腾地飘起,仿佛丈母娘的灵魂一样,依依不舍地告别,然后缓缓升上高空
梦里那抹灰色
梦里那抹灰色
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人渐渐回过头来,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孔。青灰色的面庞上,仿佛死人一般寂静的眼神,却像是被牵引着死死盯着我一般。
我看到的,仿佛一个被恶灵附身驱动着的死尸。我几乎可以闻到它身上那近在咫尺的气味,每靠近一分,头皮加速发麻,像是血液迅速在天灵盖上流动着一样。
我尝试着动弹,肢体却僵硬得不受控制。我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躯体安在与否了。
而那双眼睛,也像在一瞬间,原本空洞无物的眼神里,突然变得血腥,明明还有一段距离,我却觉得那双眼睛就在我的额头上方。那可怕的莫名其妙的光芒落在我的脸上,我几乎在同一时间,根根汗毛竖起,后背像是在水里泡过了一样,湿透了。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床头滴答滴答的闹钟声音,只剩下了我狂乱的心跳和越发粗重的呼吸。窒息般的恐慌,让我觉得床头的实木床板正在一步步压迫着我原本就狭小的睡眠空间。
它原本安静的状态,也随着我的恐惧,渐渐改变。突然,它开始向我靠近,带着嘶哑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
我的耳边一阵轰鸣,天空仿佛就要坠落,我双手颤抖着想要挣扎,想要拖起这仿佛化作一滩烂泥的身躯离开危险。它越发靠近,脸上越发狰狞,皮肤像是火烧一样不规则地脱落着,原本的青灰色逐渐被血腥所代替。就在这张面孔脱落得只差白骨的时候,夜空被撕开了一个光亮的口子,一点,一点,逐渐汇集而成的的光点渐渐化成了一张平面,变成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
我身子一怔,整个人惊魂未定,双手依然陷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之中,脖子却已然可以动弹了。
我试着起了床,去窗边开了窗,一阵风吹来,背后凉嗖嗖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试过鬼压床的人都应该知道,那种头脑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折磨。在尝试过之后,我才渐渐明白了,这是一种病。但更多时候,我管它叫病后综合征。
去年年初,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场大病。苦苦熬了大半个月才见有好转。
但病愈后,睡眠质量也跟着大不如前。刚开始,并不太在意,因为自认为做着几乎全公司最繁重工作的我,无法不把自己的疲劳和工作相联系。
我叫苏馨,是本市心悦婚庆公司后勤部的一名文员,同时兼任行政助理的工作。不怪我三心二意,实在是公司事务盘根错节地互相联系,恰好我在后勤部所负责的相关事项都有利于行政助理这一职务的进行,于是我成了不二人选。
原本繁杂的后勤部工作就已经令我忙得晕头转向的,新增的一些行政工作就更让我头疼了。
行政助理,美其名曰是个行政人员,可天知道我有几个顶头上司!今天策划部的张经理催促我尽快把婚庆地点的资料整理好,明天财务部的郑经理又急吼吼地问我要活动相关事项的原始凭证。有时忙起来,甚至自己在公司每个部门都有些沾亲带故的,就差没和总经理大人联系上罢了!
连人事部新来的极少碰面的钟丽都忍不住要夸夸我的勤快了!
今天,由于昨夜又睡不好觉的我,一大早就发现了自己重重的黑眼圈。
在办公室附近的厕所里,匆匆洗了把脸,不敢看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又匆匆一头扎进工作里。
正在清点婚庆用品的小李似乎故意向我靠拢,并挤眉弄眼道:“怎么了,小苏,脸色很差。”
我抬起头,撞见他眼里的一丝不可思议,“是吗?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我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意,他却一点也没陪笑的意思,也不调侃,就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挪开,完全没了往日幽默风趣的样子。
在他坐上去往婚礼现场的工作车前时,我追上几步问道:“前几天新郎要求增设的花门布置好了没?”
“花门?没这回事吧?这次婚礼用的是气球,而且当时那批气球的费用不还是你去财务部报销的吗?”小李匆匆解释道,又向司机招手示意他等等自己,就迅速跳上了车。
我难以忘怀的是,他关上车门的前一刻,依然用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这一天,我似乎再也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了。脑子里有一股引力,像要把我的精神从一个漩涡口里吸进去,让我有一种窒息般的折磨。
晚上加班到接近凌晨,才把各位领导所要求的工作一一完成。却早已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夜,像要吞噬尽一切光亮的黑洞,走在巷子里,仿佛越往前去路就越发狭窄逼仄。
回到家时,已经是一个钟头以后的事了。
在昏暗的出租屋里,我几乎都分不清楚方向了。只迷迷糊糊的摊在床头,就累得爬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时,猛地发现屋子里一片光亮,像是柔和的月光撒了进来,尽管我记得清楚,我的床前,并没有窗户。
我的心里,莫名凉了一截。我默默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床头莫名出现一抹灰色的色彩。
我以为是幻觉,眼睛一闭,一睁,那抹灰色却猛地离我更近。我一下子心跳漏了半拍。大半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噩梦猛地一下在我的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
我发现,那种逼迫感越发真实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当风拂动那抹灰色时,我的鼻尖上有着被那充满年代感的绸缎轻轻拂过的一丝瘙痒,痒进我的心头,化作一阵一阵的恐惧感。
我哑着嗓子想要喊出声,却发现只是徒劳。我感觉喉咙像被掐住似的难受,即便使出全身力气吼出来的,却像是不小心从嘴边溜出去的嘶哑的呓语,低沉得连自己听了都要害怕。
我紧紧攥着的拳头里,指甲根根掐进肉里,那痛也抑不住全身的颤抖。
不记得过了多久,但仿佛就只是一瞬。感觉出租屋的大门有被敲响的动静,一开始是偶尔的轻扣几下,后来敲击声频繁起来,我才下一子坐起身来。
我睡着了?在那个噩梦之后,我又睡了多久?这些,都完全没有印象了。
打开门,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后勤部的小李。
更奇怪的是,他一张口就是:“小苏,真的是你?”
我有些哑语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侧过身邀他进屋,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盒子,样子有些古怪。
我顺手关上门,然后笑着问道:“好不容易挨到双休日不用上班,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他的神情却不怎么好,“你难道不先问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住处?”
也是,我才发现了自己的神经大条,想要再问出口,却莫名有些尴尬了。
他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我曾经有个朋友在这里租过房子,后来搬走了。听说房东最近找到新租客了,而且描述的样子和你很像,我就贸然找上门了,你不介意吧?”
我听他说着,虽然讲得有些牵强,但我还是信了。并且,神经大条的我忽略了他语句中有个极其重要的语病,那就是“曾经有个朋友,”而非“有个朋友曾经。”也许过后,我会加倍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的。
“当然不介意了。对了,你喝不喝水?”我看了看热水壶,没剩多少水了。“没事,我不喝水。”小李立马应道。
“对了,认识你这么久了,只知道你姓李,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哦,我叫李骏华,骏马的骏。”他特别注重那个骏字的介绍,好像想要提醒我些什么,只可惜我一点也没在意。
“挺不错的名字,对了,我叫苏馨。”可能是工作太忙了,互相认识一年多了,大概也在彼此的面前提到过自己的全名,只是此刻却像是第一次正式的认识。
“苏馨,”他在嘴里念叨了一下,“我记住了。”半晌,又突然问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
我以为他是指我昨晚加班太晚的事,“熬夜是这样了,怎么可能睡得够呢!”
他迟疑了一下,像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又问道:“那最近,有没有经常做梦呢?”
我一下子笑了,“你怎么会突然关心我这个问题呢?该不会转行当医生吧?还是主动上门看病的那种?”
他笑了笑,却显然有点敷衍的意思。
“对了,你盒子里是什么东西,衣服吗?”我见盒子的形状,大概就是装衣服用的。
“没什么。”他显然没有打开的意思。但基于平时说笑打趣惯了的交情,我也没看出他今天的异常,就不由分说地伸手去打开盒子。
就在盒盖快要被掀开的刹那,他猛地抢过去,我也只是匆匆瞥见里面的一抹灰色,大概衣服的颜色是灰的吧!只是为什么那抹灰给我如此强烈的熟悉感呢?甚至大白天的,我竟然有一股嗖嗖的冷意。
“这个,只是我代朋友签收的快递,没什么好看的。”他解释道。
“是一件中山装吧?”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意外。
“猜的。”没错,的确是猜的,而且猜得莫名其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
“你猜对了,只不过寄包裹的人可能可能找错对象了。”他像在自言自语,我只听到前半句,后半句有些听不清,便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抬起头,英挺的眉目里,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小苏,我觉得要不你还是换个住处吧。一来,这里离公司远;二来,这里的风水,不太好!”
他最后三个字说得轻飘飘的,却感觉莫名的沉重。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真产生了换房的冲动。说实在的,选择这处房子,无非是考虑租金便宜。但此时看来,我先前的大病一场,似乎就是刚搬进出租屋的那段时间。于是,我也不得不怀疑起从前压根就不信的风水来。
“风水?你还信这个呀?”我假装调侃道。天知道他的目光有多犀利,“你不也信吗?”
“啊?”我有些茫然。“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怎么看,不过至少在我刚才说的时候,你信了。”他很肯定地说道。
我在他笃定的眼神里,终于读到了,他一定是知道了某些隐情。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实在不想再陪着他绕圈子了。
“如果说,我真有什么可以和你说的,还是那句话,换个住处吧!”他的话里,分量很重。
我不说话,只想等他继续说下去。他才终于又开口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在这个屋子里,遇见过什么脏东西?”
我一下愣住了,历历往事在目,那些,究竟是梦,还是亲眼所见,到底我还是分不清了。
他发现了我茫然的眼神,终于把我最想知道的一一说出来了。“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那个时候,正是政治敏感时期,也就是很多人都忌讳提到的文化大革命时期。
那时候,所有的修正主义者都被冠上了敌人的头衔,遭到批斗。当然,也包括一些疑似修正主义的。
不过,说他是修正主义,没人不信。至少,凭他一身的中山装,和嘴边动不动就提及的资本主义理论,大家就认定了他是国民党时期留下的顽固特务分子。
他叫曹骏,骏马的骏,年轻时,曾经考入当地一所有名的军校。毕业后,曾经一度跟随过廖仲恺的部队,护法运动失败后,就离开了队伍。后来,还参加过东北抗联,不过,是以党外人士的身份参加的。
这样看来,曹骏年轻时不仅有文化,而且大有一番作为。不过抗战胜利后,他却不仅没有留在队伍,反而回到当时相对比较偏远的家乡来。在这里的祖屋住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按他家里当时的祖屋位置,出租屋的所在大概就位于其中的院子。
原本,日子是过得很安逸。但随着曹骏妻子的莫名遇害,让曹骏对当时的乡镇组织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他认定了妻子的死不是意外,而完全是由于其妻子曾经是当地大地主的女儿。
于是,向来比较崇尚资本主义,而对社会主义不置可否的曹骏,在当地有名的报刊上公开发表了一篇隐晦批判政府的文章。
而这篇文章,在非常时期,成为了打击他最合理的证据。
据当时的目击者所说,曹骏其实在遭受批斗之前,就已经死了。原因是,屋子半夜起火。
起火的事件发生后,第二天,报上就登出了关于批判他的文章,并且附上他曾经的著作。乡镇上的许多大字报,也尽是对他言辞犀利的批判词汇。
再过一天,报上才登出了他去世的消息,只不过用的语句却是“革命敌人被打倒了!”
其中种种事由,仿佛有着一种莫名的迫切感,仿佛批斗是次要,死亡才是真正目的。
“苏馨,苏馨!”耳边传来急切的呼叫声,我一回头,撞上于晓芳有些急切的眼神,不过很快,就转为有些不满了,“好不容易答应陪我出来购物的,一整个下午都这么神情恍惚的!”
我从故事里脱身,恍然到听李骏华讲故事,都已经是昨天上午的事了。
我慌忙道歉着,连哄带夸的才哄好了于晓芳。然后,在于晓芳一件一件试衣服的时候,我又陷进了自己的思绪。
当时的曹骏,其实是因为祖屋被人觊觎,才会死于非命的。听说他当时,就是在睡梦中死去的。那么,死后的冤魂,会敌视那些居住在他的“祖屋”的人,也不奇怪了。
对于李骏华的朋友也是,对我,大概也是。
转念一想,这世上哪有鬼呀?所谓的鬼,都是人类自己想象出来的。我想,只要我逃出出租屋那个晦暗的环境,就安全了吧!毕竟昨晚借宿于晓芳家,可是睡得一夜安稳。
商场里的气氛让我有了一种真实的自由感,没错,这就是真实。衣服的布料味,空调的清凉感,人群里散发的热量,这些最朴实无华的,都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
于晓芳试好了衣服,又嚷嚷着想去二楼喝下午茶,我们便乘上了电梯。电梯上人很多,几乎每一及阶梯上都站了人。
我莫名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猛地一回头,那抹鲜艳的灰色,乍现眼前。离得很远,我依然看得清他礼帽之下的面目狰狞。我吓得一下子就站不稳了,如果不是于晓芳伸手扶住了我,我真的要狠狠跌一大跤了。
“怎么了?”于晓芳关心道。我回过头,假装没事。
我安慰自己,那只是个幻象,是个梦里的事物,而这里是现实。可是,身后的异样,让我迅速地头皮发麻,和梦中一模一样的恐惧感升温。我几乎感觉到他就像一缕孤魂,不着痕迹地瞬移到了我的身后。甚至,我的余光也瞥到那一抹灰色了。
幸运的是,在我陷入精神崩溃之前,它,又莫名消失了。
这一次,我终于下定决心搬离出租屋。
搬家那天,是李骏华和于晓芳一起来的。
看到我桌上的一个饰品,于晓芳叹了口气,说:“记得以前,你朋友住这儿的时候,桌上不就有这个东西了吗?真是世事无常,他都走了好几个年头了吧?”
李骏华愣了愣,似乎原本不想对我提及,“几年前,他突然患病去世了。我想,也与你无关,就没提到。”
我“哦”了一声,又埋头收拾东西。
几年后,当我真正拥有了自己的房子后,我搬离了那个后来租住的房子。这么久了,我都不曾梦魇。充实的生活,房子的购买,都让我幸福感维持在较高水准。
城市里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我就这样沉醉其中。
在我不知道的某个瞬间,我之前租住房子的房东代我收到了一份快递。当她自作主张替我打开时,里面赫然躺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
黎明 白天 黄昏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黎明 白天 黄昏,欢迎阅读与收藏。
似是非是的一天,有平凡,有快乐,有惋惜和也有伤感。
你或许什么都不知道,好像又什么都知道,即使内心充满矛盾与挣扎,那苦乐不均的一天还不是就这样过了。有人在黎明时海誓山盟,在白天时兢兢业业,在黄昏时敏思焦灼。
在他眼里一天中好像什么都在变动,于是就在那懊恼这个和那个时刻,这样就是一天,回想起来这真不足惜。
想到苦楚我更喜欢快乐的永恒,想到快乐我越想延长那段时间,这不是无为的贪心,这是欲望与渴望的交织。
黎明,我走过撒哈拉荒野戈壁来到美索布达利亚平原上,去感受那不同境遇的芬芳馥郁。我穿过密西西比河来到黄河边,去领悟那异样的气势磅礴。我横过欧亚大陆来到威尼斯海城上,去观看夕阳的醉,迷你领会东方的黎明。谁都没有想到异地异样的景。有同一个的观赏者,他仿佛是空气,是水,是在陪伴我们走过的东西,这就是黎明,它给荒野了一片绿洲,给河流了激情,给了区域微微个性。即使这一切都是黎明时的梦幻,我还是依然领略其味。
白天,一天中不可忽略的部分,他来自远方,给了我们色彩的空间;他来自幸运,赋予了我们神圣色彩;他来自过去,寄希望于明天。纯洁的它,陪伴了我们大部分的时间;无味的它,造就了我们五味俱全的空间;简单的它,创造了我们生死相依相偎。白天,无与伦比的美丽;白天,朝花夕拾的惆怅;白天,心安理得的慰藉。这是白天,是无尽之刃,是他的使命,是他的历史,是我们的依存。
黄昏,斑驳陆离的云霞,映红天边一际,仿佛似火,似烟市,淡去后留下黑黑一片;独自走在乡野下,斑斑点点的晚霞,照亮前行的路,盲目的走着去追寻他的脚步,淡去了,淡去了,怎的一番滋味儿,逝去的美,无言的结局,它会给你短暂的美,不会给你永远的恩宠。他只会将你带入黑暗,只会将你伤的海洋。好像苦涩也悄然而至的降临了你的身旁,可这终究会慢慢的淡去,黎明会随之而来。
《日晷》
崎岖大河依山起,黎明黄昏行相随。
无问白天几轮回,只见朝夕迷离醉。
黎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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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一眼看到那些孩子的时候,他们跑过来抢走手上的蛋糕,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走进房间的时候很空荡,就只有几张桌椅,这就是他们的教室,可是连黑板都没有。
我又急忙切蛋糕,他们看起来有点迫不及待。
带领孩子的阿姨连忙替他们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语。
认生我知道是很正常的事,在我连续说了好些话时候他们还是没反应的时候,阿姨才告诉我,他们有一些是听不到而有一些是不会说话。
最小的一个孩子还是一个襁褓婴儿,手腕上有一个很明显指甲大小般的胎记。
婴儿放在一张很小的床上,就算没有牛奶,没有躺在父母怀里,也一点都没有哭。不知道孩子是犯了什么错,家人要把他扔在这里,可能孩子没有错是父母犯病。
我记得清楚的还有一个5岁的小男孩,走路要依靠着一张板凳,板凳向前,脚向前。我上前搀扶,他说,姐姐,我自己走。双脚已经畸形。
你为什么要靠着凳子走路?
他始终不愿意离开凳子。
姐姐刚开始也是不能走路,经常离开凳子走路,后面没有凳子姐姐也会走了。
经过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他才慢慢全身心的靠在我身上,我有一种侥幸心理,我也只是抱着侥幸心理。
没有凳子,他身体只会往前倾,没有重心。只好扶着他走到床边,给他端来蛋糕。
吃完蛋糕,找毛巾找水,给孩子们擦脸。
问他们的名字,后来又找来纸笔写自己的名字,有一些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们还是歪歪曲曲的写出了自己的名字。有一些没有名字。
有一个叫路鹿的小女孩,她在写字本写了姐姐两个字,她说姐姐,你看,你的名字我也会写。在他们的笑容间我突然有点心酸。
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又是那么微茫。
我是不能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可爱人给我一道黎明光我想很多人都需要它。
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缺失的东西是上帝咬掉的那部分而已。也许,上帝咬掉的那部分是要我们自己去填满,因为人生好长,没有酸甜苦辣咸老来怎么感叹时光匆匆。
就像下一秒永远是一个未知数,不被人揭晓。就在当晚腿摔伤,仰制所有的不适勉强睡着,夜里被强烈的疼痛感弄醒,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
我没有任何的无助,只是感到身边或是心里真的空荡荡而已。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我此时有多疼,想忍想忍,头还是往上看。后来腿一瘸一拐的又逛超市又逛街。
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不安定的咧出大大的笑容,幸福有一个尺度,点到为止才显得珍贵。
我们说好的,在一条平行线走快或走慢,总会相遇的啊。
日出·黎明·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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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以后,独自倚在窗边,窗外的景色尽收眼底,抬头,只看见东方那一抹恬淡的蔚蓝。
题记
这是黎明前的前奏,这美丽的景色萦绕在心间,定格在永恒。我望着东方的天边,淡蓝色的天空被初升的太阳画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好比天地之间,万物都仿佛在那一时刻静止,刹那间,构成了一副迤逦的画卷。
我感谢黎明给我带来这素洁的画面,它是自然赠与我的礼物。看那天地日月,恒静无言;青山长河,世代绵延。我沐浴在这唯美的初晨,聆听着万物的复苏,鸟儿的晨唱,涓涓的细流
黎明好比像重获新生的自由源泉,它给我带来的是对人生的追求,人生向往的完美诠释。在我看来,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是崭新的,它们等待着我们去描绘,等待我们去勾勒。黎明把尘封落寞的往事抛在了昨天,它会让我们不再祭奠曾经的韶华。
我喜欢自己静静的享受黎明的美景,它会让我回想起那些曾经欣怡的画面。我也同样会想起我的人生,多么希望有一天人生辉煌的像黎明一样韶华旖旎,它使我的思绪对现在,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幻想与期待。
然而,黎明毕竟是短暂的,黎明过后,旭日东升,火红燃烧的太阳毅然勾勒出天边的云彩,世间变得不再那么静谧恬淡。我们谁也改变不了自然的规律,因为黎明就像自然界中那一缕瞬间即逝的花火。
时过境迁,已是多年
自己还是与曾经一样,每到清晨,依偎在床边。窗外,还是那么恬淡唯美,望着东方,蔚蓝依旧。
黎明印象。
灰色牵绊之再续前缘
今天起得特别的早都是因为一个梦的打扰,自家的院外有四个孩子:一个是春季里,在北美洲大陆淘气的龙卷风;一个是夏季,洋溢在撒哈拉沙漠的热情;一个是秋季里,中国南方的江南迟迟未黄的树叶;一个是冬季里;来自俄罗斯的寒气带着点西欧的气息。
有人告诉我,院子里有一位老人他被锁在了房间里。人们还说他会伤人,我却轻轻地打开院门然后反锁了!
青瓦房、旧木门、水井旁、红枣树。院内的房间有一间还亮着灯,轻轻地打开一位老人与我四目相对,他手里拿着螺丝刀傻傻的望着我,已经忘了我是谁。然后,他着急的告诉我:灯坏了,他怎么修都修不好这样开着很浪费电的。
我忍不住哭了,他就抱着我说:如果我的孙子还活着,他也跟你这么大了小时候!他很淘气,村里上下没有不知道他的孩子别哭!爷爷在这,爷爷在这!
一场梦!
我不想描述自己痛哭流泪的样子,开始更加理解珍惜这两个字!
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自己最难搞定的事情那就是把亲情牵涉!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但是自己并不快乐。我害怕失去,往往去计划最坏的结果忽略了,还有这么多人爱着我!
现在的梦里,越来越害怕出现他们身影儿时的时光,离不开的四位老人爷爷、奶奶、姥姥、姥爷。
儿时的淘气,更让我在他们的记忆力里挥之不去!曾经的外婆家,放过火、烧过房、也上过房、揭过瓦姥爷气的开口就说说:回去告诉你妈!不等到十八别进我家门。
姥爷读过很多书,文质彬彬的!人也特别的好,一辈子走的坦坦荡荡帮了别人也不会讨什么好处,有人说他傻。其实是他们没有的那股傻劲,可以让人来尊重!
姥姥的记忆开始模糊,很是让人担心不过!姥姥一辈子也什么爱好,就爱抽口烟现在,她更是需要人来照顾!
忙不是理由!老人就像孩子,需要人陪小时候你怎么粘他们的,现在!请允许他们同样的撒娇。
陪伴在老人身边说说话他们比你的朋友更像似朋友,有时候只是自己没有迈开第一步!
自己对老人的忍让等同于他对你小时候的包容,爱原本就是平等的!
爷爷对父亲的教育,父亲用自身的行动给我一一展示三代人的牵绊血脉相连!
奶奶做什么事都慢,也总是做不好但是,奶奶对我最好。小的时候她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到现在她依旧是我心中的城堡。
如果还有来世,可以再续前缘我想自己不会那么的讨厌,这种生命的牵绊!
自己不会像现在那么悲伤,活的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