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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小瓦罐,欢迎阅读与收藏。
从前有个孤儿,自幼被李管家抱回家里收养。这个孤儿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小瓦罐。
小瓦罐长到大约十四岁的时候,已经是程家年纪小的仆人里最勤快的一个了。因为他手脚麻利,很少说话,大家总是把麻烦事一股脑儿抛给他。
小瓦罐,我那件红色外套呢? 程夫人问他。
在衣柜第二格最里面。 小瓦罐告诉她。
小瓦罐,快来搭把手,东西要掉了! 程少爷有事也找他。
诶来了。 小瓦罐急匆匆地跑过去。
小瓦罐,能不能帮我捡下球,它掉到小黑旁边了。 小黑是家里养的黑狗。
给你。 小瓦罐把球递给年纪只有八九岁的程家小姐。
小瓦罐,今天是除夕,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放烟花? 程家小姐问他。
不用了,到时候我看你们放烟花就好了。 小瓦罐谢绝她以后就跑去喂马了。
除夕夜晚上, 小瓦罐一个人爬到屋顶上,看着院子里的大伙开心地放烟花。他苦闷地想着,要是有人注意到我就好了,哪怕只是多看我一眼也好。但是我能怎么样呢?谁让我是个下人呢?小瓦罐把头埋在胳膊里,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忽然,他感觉身体失衡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哎呦! 摔下楼去的小瓦罐只是本能地喊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当他晕晕乎乎地醒来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他躺在床上,而程家全家人都围着他。
小瓦罐,你醒了吗? 程夫人看他醒了,忙走到门边,大夫,麻烦你过来看一下。
小瓦罐,你感觉怎么样? 程家小姐问他。
我觉得挺幸运的。 小瓦罐迷迷糊糊地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行不行,你看他都摔傻了。 程少爷有点急了。看着这一家人又忙又笑的样子,小瓦罐这才知道,虽然他一直以为自己一个人在人生这条长路上前进,可是当他不经意间回头看的时候,他发现大家都在陪伴着他。
小瓦罐,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顺路安利《瓦罐阿廖沙》】
相关知识
小崽
小弟已经十一岁了,我们春节又见面了。在姥爷家, 他代表舅舅一家最先步入屋内,还没看见人就大声说爷爷奶奶好。我也出了里屋,和他撞了个对面,姐姐好,小崽好有礼貌呀。舅舅舅妈来了后,一家人齐了,开席吃饭咯!小孩子一桌,大人一桌,分屋坐下。我呢,就勉强算小孩吧,谁叫我永远年轻,永远十八岁呢,哈哈!小崽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我们一起洗手,招呼他坐下,乖乖吃饭。我告诉 他有他的礼物呦,他一好奇就咧嘴笑阿姐带了什么好玩的?我微微一笑,嗯,就是四本英语读本,还有一本唐诗三百首!哈哈,我放肆大笑,他微微苦笑。
上一次去公园玩乐后,舅妈让我监督小崽背书,我们坐在小区门口的木椅上,先是我严格要求他一首首读对字音,然后需要熟记的诗一首首在我这儿背诵过关,每背会一首我就给他讲解这些诗背后的故事,算是对他的补偿。后来小崽就要求和我一较高下,比谁背的诗词多。我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挑衅,敢质疑我舅妈亲授给我的小老师称号!我当然不甘示弱,先来一首王维的《鸟鸣涧》,给他一个下马威,可是小崽也立即背出了下一首《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于是我们就一首一首地从王维背到了李白,又从李白背到了柳宗元。我俩势均力敌,不分伯仲。直到姥爷叫我们回家吃饭,这场背诵比赛才落下帷幕。
这次小崽也就是被我这架势吓了一下,然后立马开启比赛模式,开始一首一首地背起诗来,搞得我哭笑不得,这孩子太认真了!姥姥过来了,我立马劝小崽快吃饭,给我们桌添上可口的饭菜后,我见姥姥又转身去厨房了,于是立马反击一口气来了首李白的《月下独酌》。小崽边吃饭边背孟浩然的《宿建德州》,我扒拉两口饭夹了两筷子蒜苗炒肉,正思索着下一首背什么呢,姥爷坐下来了,和我们一起吃午饭了。我用眼神示意小崽吃饭,比赛推后。他一下就舒了口气,立马来了兴致好好品尝起他大姑妈和奶奶的厨艺。小崽我想喝藕汤,请你给我一下汤勺。他看我一眼笑得狡黠,对奶奶说:奶奶汤凉了,可以带些热的不?哈,我还以为这个小崽要公报私仇,结果他还是挺关心人的。一碗热藕汤放在我面前,还盛了好些排骨给我,贴心的小崽。我细嚼慢咽一个多小时都过去了,小崽早就吃完了,在一旁认真翻看我带给他的书。不过一会他就乏了,过来扯扯我衣袖,小可怜样地说:姐姐,你快快吃完,我们去公园吧!哈哈哈,这个小崽又开始坑我了,上次去公园,我就被迫给他买了一把手枪,他家里不知道有多少把差不多的,真是浪费,舅舅舅妈还觉得我溺爱他,破坏了他们的良好教育。我冤枉呀,所以针对他逛公园的提议,我决定只带六元钱。可是这时姥爷也来疼爱他的孙子了,他老人家决定自己亲自带队,领着我们去公园。我果断甩锅,悄悄把溺爱孩子这口锅扔给姥爷。
不过一路上,我还是有效地阻止了姥爷溺爱小孙子。小崽拉着我的手说要去超市看看,我警觉地问他,你不会是没吃饱要买零食吧?没有正面回答,就拉着我的手直接往超市里冲,我只好回头告知姥爷,我们去超市逛逛。趁着姥爷没有跟上我们,我悄悄对小崽说,你可千万别买零食呦?为什么?傻小崽不解地问。你傻呀,姥爷辛苦给我们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你居然刚才不好好吃饱,现在跑出来乱买东西吃,你说换作你是姥姥姥爷,你生气不?喔,我晓得了。傻小崽在超市里逛了一圈后,又拉着我快步与慢悠悠跟上来的姥爷大声说,爷爷,中午吃得好好呦,我就是进来逛逛。走走走,我们去公园吧!哈哈哈,说着他就拉着我快速出了超市,并在匆匆一瞥间,表现出对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零食不屑一顾的态度!留下姥爷慢悠悠地踱步跟上我们。我悄悄在他耳边嘲笑他,你戏过了哈。傻小崽默默不语,直奔着他的心头好玩具手枪去了,不理我了。小气的家伙,不过我有张良记,他有过墙梯。一个个玩具店吸引着他,看他心心念念之物现在得以一见,他那高兴的样子,引得我可爱的姥爷直接就条件反射般要伸手摸钱包付钱了!这才是真的溺爱呀!就在舅舅舅妈的良好教育即将被老人家破坏的紧要关头,我挺身而出!只见我一个健步上前,对小崽说,我上回带你来公园不给你买了个一模一样的么,干嘛还要买呀?然后又对老板说,你上次可是卖给我一把枪十五元,为什么这次还卖三十了?最后最关键的是告诉姥爷,小崽此时此刻唯一的经济来源,天使投资人,你的小孙儿家里有好几把枪呢,您呀犯不着给他再买了。三方齐管,果然还是见效的,我成功地阻止了一次重复消费。
其实小崽还是很有独立思维的,他口渴了,想去买水喝。我看他一直现在饮料区徘徊,拿起一瓶大雪碧,又和小雪碧对比了一下,看看谁的性价比高,在我以为他要买一瓶大雪碧时,他又犹豫了,告诉我姐姐大雪碧性价比高,可是热量大,我还是喝冰露吧。我摸摸他的小脑袋,夸他懂得比较商品了,又对他追求健康的生活态度表示赞赏,顺便表扬了一下我自己,是的我也是坚持喝白开水的,你老姐我走哪里都带着一瓶水!呀姐姐你带得有水呀,那我喝你的吧,我们还不用买了,可以节约钱。哈哈哈,好欣慰呦,小崽长大啦!
一路往前,来到了乒乓球运动馆,小崽没有买任何玩具,就想打打球。这下可苦了我,姥爷可不能驾驭这项激烈运动,我呢,平生玩乒乓球的次数那是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无奈,姥爷坐在一旁悠然观战,小崽一拉一板,我就只有负责捡球的份!连路人都对我的球技不屑一顾。悲哀,我在这厢吃力不讨好,小崽还觉得玩得不尽兴!呜呜,我冤枉呀,我还是会玩羽毛球的。不过就这么他打两下,我接一下再捡一下,我也汗流浃背了。反观小崽,国球小子的架势十足,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
回家路上,他牵着我的手,我挽着姥爷,一家人伴着夕阳归。
小艾
小艾是我的一个异性朋友,然而我并没有把她当作女生,她本人也曾说过,更喜欢和男生一起,活得开心洒脱。
小艾个子不高,长得小巧精致,性格却是活泼外向,总是和我们这些躁动的男人一起出去玩,那时候几乎每周都会相约去打桌球。小艾球技不错,拿着球杆认真瞄准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不过当时却并没有在意,只把她当成了我们的兄弟。因为不在同一个班级,随着课程越来越多,一起玩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夏日的某天晚上,我们几个朋友聚会,在一家老餐厅。吃得正香,酒兴正浓,突然停电了。老板给我们点了几根蜡烛,空调安静地挂在墙上。越吃越热,浑身是汗,酒精也让人觉得狂躁。于是我们几个男生开始脱衣服,恨不得脱个精光,脱了一半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女孩子。当我们都觉得尴尬的时候,小艾并没有介意,可能是一起玩惯了,也可能我们一直都忘记了她是个女生。吃完饭,时间已经很晚,我们满大街找宾馆和旅店,结果所有的地方都已经客满。于是我们去了一家豪华酒店,一个标间的价格够我们在普通宾馆开好几个房间了。简单商量了一下,我们七八个人就全部挤在了一个标间里,两张床,两床被子,为了免得尴尬,我睡在了地上。后面的事情几乎没什么印象,可能当天大家都喝多了,没说什么就都倒了,第二天醒来还觉得头疼。那次之后,感觉所有的朋友都很久没有联系,因为都被安排了实习工作,每天都要早出晚归,一是没有时间,二是没有精力再聚会搞活动了。
大概过了大半年,在市中心相遇。正值下班高峰,公交车上挤满了人,出租车也都亮着红灯。于是我考虑了一会,决定步行回去,两人不谋而合。我们沿途经过了商场和百货大楼,经过了工厂、生产基地,还有报不上名字的荒郊野岭。一路上,我们在讨论最近的工作、最近的生活,大家都不由得感慨时光飞逝,而那时候我才清醒地意识到,原来她是个女孩子。大概走了三个小时,从市中心走到郊区,从白天走到晚上。对于一个懒癌晚期的人来说,那可能是我这辈子走的最长最远的一段路了,从此以后怕是也绝不会再有。
如果说现在的生活有什么遗憾,我想其中有一点就是,身边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女生了。可能当时的她也找不到自己了吧。
小波
天际逐渐打了个滑,露出了一点点微光。
城市的街头渐渐人来人往起来,先是稀少,三三两两的人们脚步匆忙,左手拧个公文包,右手拿个油条,或是包子。在往来的渐多的人群间,是不是嘬上一口,那便在这忙碌的枯燥的城市,带上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这就是这座城一如既往的画面,凌小波也是其中之一。一个麻木的消磨了理想的有为青年,这座城市恰恰接纳了他两年的时光,而他来到了这儿,中国最繁华的都市,也已有五年的时间。
五年的时间啊,人生又有几个五年。凌小波倚靠在2号地铁线进门的位子上,此时还尚早,不过刚刚五点三十三分,凌小波抬手看了看时间,自嘲的一笑。2号地铁线还只有几个不多的年轻男女,近乎与他一样的装扮:有些泛皱了的黑色西装——回去该拿熨斗烫一下了,跳蚤市场随处可见的‘真皮‘公文包,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牌子的电脑。但只要能在这个城市立身下来,便就连要装上一包的砖石,相信都会有数之不尽的年轻人愿意朝九晚五的去做。
有些还没来得及打理头发,此时有的正抹着蜡,有的正打着光。还有些漂亮的妹子,裹了裹有些冷的薄衫外套,自个儿找了个空多的位置,摆出几件化妆品,就这样在还有些蜡黄有些发白的脸上摆弄了起来。
这是常态,一没钱二没权的年轻人们啊,只能怀揣着先辈创业的热烈,听着他们或成功的或失败的事迹。当然,他们更愿意相信,只要努力,就会成功——事实上,他们个个都非常努力。这些义无反顾的抛弃了一切的年轻人们带着激烈的梦想一头扎进这座雄伟高大的现代摩登堡垒。
谁都没想到——他们早该想到的,但他们还是决定这么做。
这一刻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恩赐就是,在天还没亮刚刚五六点的时候还能接着睡上暖烘烘的觉,做着一个归家的美梦,与家人一起,合合满满的吃上一顿热火的团圆早饭。但这,对于这群年轻人,对于凌小波来说,那也仅仅就是一个美梦。
此时,“唔,还有八站。”凌小波低低念叨了一声。
“你说什么?”一道粗犷的大嗓门在凌小波耳边炸起,震的他不自觉的掏了下耳朵——这是他的好朋友,仅剩的,还能联系的大学同学——憨包豆。
凌小波将还有些发昏头转到了左边:一个巨大的,只能说巨大,粗略估计得有近250斤的大块头,这起码有他的一倍,事实是两倍,他一百斤,王恒豆两百五十三斤,还超了。但身高到位,一米九,走出去是有安全感,反正逢人见面先看王恒豆,噢,是先看到一片巨大的天幕,再看到王恒豆,然后是瘦小的凌小波。
他们是大学的同学,上下铺的兄弟,凌小波上铺。此时的王恒豆,厚大的熊脸上那两颗小眼睛,还在微微的眯着,眼的两圈打着黑色的烟圈儿,比灰色深了一层,困的还在连连打个哈欠,但执着的目光还在凌小波身上,似乎在等着他回答。
凌小波无奈的叹了口气:“憨包豆,你昨晚到底是熬到了几点钟,你的女神,不,你的客户,搞定了?”
王恒豆听了此话,顿时精神的坐直了身子,震的凌小波不自禁扶住了旁边的栏杆,巨大的声响声将还在忙活的众人目光吸引过来,或是诧异,或是微笑,这个城市,这条地铁线,彼此无声无言,却也陌路相识,心怀交情。
“你说沐烟妹妹啊,那可不必须的,就那三两功夫,就给公司拉了一单,这个月保底的工资是有了,回头可以请凌哥搓一顿。”王恒豆勉力的睁着眼睛,那困呼呼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直视,何况这些发生在一位憨态可掬的大兄弟身上,事实请参照动物园的大熊猫,同样的眼睛,同样的皮肤,差了个身份待遇,有时真得感叹,动物活的都比人好上千倍万倍。这儿的还得起早贪黑赚几个小铜板甚或还没吃上饭,那儿的已是人家家中坐,饭从天上来,一应吃穿,自有主人家的去操劳。这边的忙死,那边的忙活,凌小波又陷入了悲天悯人的圣人境界,或该是无力的谴责,就如他与这城市,是多么的无力。
视线转回现实,凌小波轻笑了声:“行,今晚上你好好休息,哥明天给你带上几碟花生米,两瓶崂山,算了,两瓶青岛,咋哥俩好好的整上一蛊,乐上一乐。”
“这好,嘿嘿。”王恒豆挠着后脑勺,乐笑道。
”到站了,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