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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那善良的娘,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娘是很善良的,她从小生长在一个很大的村庄,她小的时候她那个村庄就有好几百户人家。娘的娘家共有兄弟姊妹八个,按理说,这是个大家族。在农村,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封建势力还是存在的,谁家的人多,谁说话就硬气,就可以说了算,甚至可以仗势欺人。可是,娘一辈子做人都谨小慎微。她做媳妇时,我奶奶本身也是个善人,她们婆媳间的关系和母女俩一样。可是当她做婆婆时,反而处处像做小媳妇一样。不客气地说,我嫂嫂为人很剽悍,对待别人不怎么样凶,可是因为我有个懦善的娘,她倒常常成了大人似的,常常凶巴巴的。
娘从来不说大话,不但不说大话,还常常担心别人不高兴,时不时地挖苦自己。我小时候读书,虽然不敢说很聪明,但是奖状倒是没有少拿,娘从心里看着高兴,父亲倒是夸过我,可是娘从来没有夸过我。别人夸我的时候,娘好像总觉得不好意思,总要在别人夸我的时候说一说我的缺点,比如说:我的儿读书倒是可以,就是字写得不好。我心想:我的娘啊,不想你夸我,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尽管我知道她是平衡一下别人的感情,怕夸过份了会让人家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对娘的做法有些看法。
我大概是十岁的时候吧,有一次和一个伙伴玩画圈赢纸张,各人要用一块铁块扔到画好的圈里。那个伙伴不小心扔偏了,那铁块直奔我的头盖骨。我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天灵盖都差点可以看见。那个孩子的家里成分不好,是地主,我家里是军属,贫农,这要是打到别人家的孩子,绝对少不了让那人的人家里吃不了兜着走。可是,娘竟然带我到医院包扎包扎就完事了。
2006年的一天,我回老家探望父母。我家房梁上掉下来一只小燕子,娘小心翼翼把它送回高高的房梁。可是那个雏燕不争气,几次掉下来,娘几次设法送小燕子回房梁。过了一个小时,不知怎么回事,那小燕子竟然让猫给叼走了,娘为这个事叹息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一会儿咒骂那只该死的猫,一会儿说自己不该把燕子送回去,该放在下面养到它能飞就没有这事了。
2007年,娘得了心血管方面的疾病,两个小时就告别了人间,我至今还深深地怀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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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一生亲亲的娘
娘,我一生亲亲的娘,您教我怎样感谢您,您教我怎样报答您,您教我怎样在您划满伤痕的内心轻轻抹一道暖暖的颜色。
多少次听着您的叙述,我的心开始害怕,开始心酸,开始内疚,不知道是不是我良心发现。您说,您剖腹产后因乳房涨痛发烧。那时,正是春节的第一天,爹要照顾我,忽略了您,您疼得死去活来,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呻吟。疼了许久,您再也忍受不住,想一头跳进屋里旁边的鱼塘,死了算了。可是,您一想到我,想到我从小没有母爱的痛苦,于是,咬着牙,死撑着,直到一位住在近处的远房亲戚,刚好来探望您,才把您送进了医院。
娘,我一生亲亲的娘,您教我怎样回报您,您教我怎样抚平您的伤痛。那时,我还是一个连奶都吃不上一口的婴儿,我怎能替您分担?如果我不出生,您不是就不用受乳房涨痛之苦了吗?不是就不用受发烧头疼之苦了吗?不是就不用受全身疼痛之苦了吗?
难以想象,一位平凡母亲,不仅以剖腹之痛,也就是要以十级之痛,生下他的孩子,还要因十级之痛的后遗症,为了他的孩子以后不缺乏母爱,忍受比十级之痛还要痛上万倍亿倍的痛苦,这是每一位母亲都能做到的吗?娘足足在床上呻吟了三个月,而我因为没奶吃足足哭了三个月,好像是娘欠了我似的,好像我也是个可怜的小人儿,其实,我是不吃奶的,只爱吃糊糊,因此也没受什么罪。
娘,我一生亲亲的娘,您教我怎样才能让您幸福一些?那一张照片,在我手上抚摸过无数次,我看了一次又一次,心疼一次又一次。那时,您才三十五岁,可看上去,却像六十岁的老婆婆:原本油亮的头发变得枯黄易碎,每天起床,梳过头的梳子全是枯黄的头发。床上,地上,洗手间,掉的大多是您易碎的发。蜡黄的脸,强颜欢笑,忧伤而充满疲惫的双眼,我才疏学浅,不知道怎样来形容我那可怜的亲亲的娘,许多人以为,那时三十五岁的娘是我的姥姥。
娘,不说这些好不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要提了,好不好?您也就要忘记了,我不要再假仁假义了好不好?
不啊,娘,您的这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到死,我都不会忘记。
娘,我知道您心里比黄连还苦,好苦,好苦,好苦,好苦。
爹从来都不爱您,从来都不帮您,是您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不是说爹没有功劳,只是他的付出太少太少;他的任性太多太多;他的固执太牛牛,他的自私太大太大,他的扭曲太弯太弯,他的爱太少太少,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他爱过您吗?没有,在我的印象中,他根本没有爱过您。我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他对您无理的怒吼,都是对您严苛的要求,都是对您无端的指责。若果您没有做到,他就会粗口连篇,脏口乱骂;若果您据理力争,他就好像老子有理天下第一,把家里的饭菜碗筷桌子凳子到处乱扔,甚至负气出走。
这样让我担惊受怕的日子过了十几年,而每次收拾残局的都是我。
我上初三的时候,爹因为与人打赌,自己从事业单位下海到私企是决对能生存的,娘这下急了,因为她知道,事业单位就是铁饭碗,以他的性格,爹是不可能在私企生存多久的。果然,两年后,爹下岗。娘单位最后一次福利分房,因爹的极力反对,弄得娘晕头晕脑、伤心欲绝。那天晚上,我被娘跟爹的吵架声吵醒。娘因力劝爹同意她换福利房,被爹一脚踢到床下。当娘跑到大厅,被爹用脚猛踢,我立即上前阻止,大声对爹哭道:不许你打我娘。从此,我便有了睡眠障碍,也因此烙下精神病根。不久,我因学业压力、人际关系的困扰和价值观的扭曲,得了精神病,住进了精神病院。
娘,我一生亲亲的娘,您预感的所有苦难都来了。顶着一切压力,您依然强打精神卖力工作,您带着一颗无比悲伤的心,一颗无比疼痛的心,一颗无比绝望的心和一个无比孱弱憔悴的身体,在每一个炎炎烈日下,在每一个凄凄风雨中,从学校走回家,再从家里走到医院,为我带来可口的食物。而我,可曾想过您?
娘,您还要受多少苦?早期因做实验笨中毒,常年白血球低于2000,抵抗力非常弱,做什么都比别人累许多,发烧都比别人痛苦许多;中年因外公中风瘫痪,您心绪低落,焦躁不安,得了严重甲亢,一下子受了四十斤,上楼梯,走路都异常困难,煮饭,搞卫生也还是您一个人带着重病来做;您前半生子宫有个肿瘤,每次月事都十分痛苦,后来中年子宫卵巢内膜移位,不得不切除。
娘,您这一生被切了三刀。剖腹产一刀,乳房一刀,子宫卵巢一刀。一切,阶因我而起。而我有报答过您什么吗?
娘,您这一生因我的病而种了了多大的心病!因我的病而付出了多少常人难以达到的努力!因我的病而承受了多少常人难以忍受的悲痛与绝望!
娘,我得这病一晃就十六年了,最近这五年,我的病情又得不到控制,娘,我没病以前只会像爹一样骂您,而从来不打您,可是为什么这五年,您每有一次不合我意,我就重重打您几次!娘啊,我不是人!
娘啊,不是说好的,我们两个相依为命,这份承诺,我们不知相拥哭泣着说过多少次!
娘啊,不是说好的,我要好好锻炼身体,等您老了,我还要好好照顾您啊!
娘啊,不是说好的,我们是唇亡齿寒的一体,谁没了谁,都不能快乐的活在世界上!、
娘啊,不是说好的,我慢慢地学会做家务,你在一旁细心指点,等我学会了,您也放心您仙逝后我一个人能好好活在世上了!
娘啊,不是说好的,您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不要发火,我要学会承担更多,因为您老了,还要为我做许多事情,您的脑袋十几年不停地为我在转,已经到了上班忘记带钥匙手机;忘了把冰箱门盖严;忘了把菜刀的位置放准确;忘了许许多多细小琐碎的事情,希望我能理解。
可是,娘啊,我就是那么不懂事,就那么爱生气,就是那么不孝顺,为什么每一次您下班回来迟了一些,我就会拿这个大做文章,指着您的鼻子在您前面吼呢,甚至对您大打出手?娘啊,您身上的伤,竟然是您最爱的女儿给您的!
娘啊,对不起,这一次真的对不起,爹已经不理我们了,难道我还要让这个家雪上加霜吗?难道我还要把本应对您的爱一次又一次生生夺走吗?难道我不应该把本应该属于爹对您的爱补回在您身上吗?
娘,莫哭,爹,您回来,让我们彼此照顾,彼此相依,彼此相爱,在您们风雨飘摇的晚年。
娘,莫哭,有我在,我会照顾您,我会为您抹去眼泪,为您煮饭,为您风湿的手按摩、涂药膏。您的手骨折了,我会带您看病,即使一看就要花上六七个小时,可是这次,我没有发脾气,不有怨言,我心安了,理得了。
娘,对不住,请再相信我一次,因为我知道,因为我深深明白,您为我付出有多深!
我的丑娘
母亲只读了三年的书,三年的书也在几十年里,又还给了老师,至今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在儿时的记忆里,父亲从来都没有打过我,而母亲却不止一次在我的屁股上留下痕迹,所以母亲在我的记忆里,反而印象深刻。由于父亲是家里长子,结婚后便分家单过。我们兄妹四人也相继出世,我排行最小。
自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很穷。父亲在离家几十里的一个矿山工作,一月里也就一两天在家,十几亩的耕地自然就由母亲打理,哥哥、姐姐放学后就要和母亲一起上地干活,由于最小,我的任务则是看家。
也因此哥哥、姐姐学习都不好,由于不用干活,我的学习很好。即使再没钱,卖点鸡蛋的钱,母亲都给我买了纸和笔,或是交了学费。有时我发现,母亲坐在门槛上,眼泪不知不觉从眼里流了下来,我不明缘由,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为母亲担忧。现在想来,那是家庭的重担和困苦的生活,压得母亲喘不过气来。
我从出生就有支气管炎,农村叫齁喽病,这种病不容易去根,一遇感冒就会发作。看着我喘不过气来,母亲疼在心上,向人打听很多偏方。记得有一种是;在三伏天,把鸡蛋洗了放在敞口的坛子里,也不用放盐,在太阳底下暴晒,直到鸡蛋臭了,再拿出来煮着吃。
虽不见效,每年的夏天却能吃上臭鸡蛋,哥哥、姐姐羡慕的不得了。还有一种;把干的蛇皮放在开了小口的生鸡蛋里,再封上煮熟,虽然没有什么味道,我却很害怕,所以一两次后,母亲便不再弄了。有时病的严重,深夜母亲都要起来,用酒给我搓背。此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上小学二年级,不知不觉,我的病便已去根,在没犯过。现在想来和母亲无微的关心是分不开的。
十九岁那年,我执意去当兵,母亲第一个支持,邻居说;你怎么那么狠心,让儿子去当兵。母亲却说:孩子大了就应该出去闯荡,不然怎么会有出息。
如今兄妹四人,早已成家立业。母亲也不用再操劳,她却闲不住,家里开着商店,养着猪。七十的人啦,还要爬到山上去捡蘑菇,不是为卖钱,是为了每年儿女家的餐桌上,都能吃上一顿小鸡炖蘑菇。
一次妻子和我开玩笑,咱妈长得也太丑了,你要是长得和她一样,估计都讨不到老婆。我说:我怎么没觉得咱妈长得丑。这时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母亲;满脸的皱纹,眼睛成了一条缝,嘴角边还有榆钱大的一颗黑痣,就是头发还是黑的。从美的角度说,母亲的确长得很丑。也许应了那句老话儿不嫌母丑,母亲在我心里是美的,或许是因为,母亲的善良把她的丑掩盖了。
善良的母亲在儿女的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岳母我的娘
许多时候,面对岳母日渐苍老的面容,和越来越佝偻的身体,心中莫名地生出许多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总想认认真真、诚诚恳恳地像喊自己亲娘那样发自内心地呼喊一句:岳母,我的娘。
其实,由于母亲的过早离世,印象中对娘的理解不是很清晰。娘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集伟大、慈爱、亲切为一身的代名词。对我而言,有关母亲的话题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我从来就不敢奢求此生能再叫一声娘。但自从与妻结婚后我才发现,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也可以称之为娘。于是乎,我无数次的高兴、喜悦、就连在睡梦中我也在发笑,似乎也能清楚听到我对娘的叫唤。
也许是没有叫过娘的缘故,起初刚叫时总是把声音压得很低,而且感觉也很别扭。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有用,总觉得娘字是那样陌生,有时自己都怀疑自己叫出口的那声娘,岳母是不是能让听得到。
记得,第一次见到岳母是2006年深秋,我们那时是在南方的一小镇上打工,那时妻子刚刚坐完月子,还是急需人照料他们母子俩。白天上班,下了班还要忙里忙外的。说句实在话,当时虽然辛苦,回想起来却是那么的甜蜜。不过,有丈母娘亲临指导和帮助,确实也让我轻松了不少。
短暂的欢喜过后,接踵而来的是不满。岳母越来越讨厌我,最主要的是没钱、没本事。三十来岁的人了整天带着妻儿在外面东奔西走,要钱没钱、要房没房、居无定所。有一段时间,妻子和岳母的关系会因我的缘故闹得很僵,甚至闹到母女间不相往来的尴尬局面。加上妻子是一个暴脾气,只要她认为自己有理,谁都别想改变她。第一次见面,我们就遭遇了不欢而散的尴尬。
虽然如此,每次岳母会首先打破这种不和谐的局面。时常会打来电话,关心我们是不是缺钱、日子是否能过,往往这时,一切的矛盾和不开心便会恢复如初。不过这种日子不会太长,只要岳母一到我们家小住,矛盾的火焰便会被点燃,矛盾的源头还是钱的问题,岳母总觉得她的女儿跟着我受苦。就这样走一路闹一路,她们母女的关系时好时坏。
不过自从我来到淮北矿业上班之后,我和岳母的关系总算有了很大的改善。用岳母的话说:能看到希望了,至少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过几年买一套房子,一家人不用再四处流浪了。得知我下了班写东西,而且有几篇不成文的小作上了报纸,丈母娘非得叫妻找给她看。看过之后对我的文章大为叫好,我第一次听到丈母娘对我夸奖,这个久违的夸奖来得是那么的艰辛不易。此时的我,就像一个登山者经过千辛万苦,终于登到顶峰。心中虽有太多的辛酸,但却很温暖。
岳母这么多年过来也不易。自从岳父去世后,岳母为了不麻烦女儿、不增加儿女的负担,一个人坚持住在双堆老家。所幸的是岳母的身体还算硬朗,但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人住在那里,难免总是叫人放心不下。我多次和妻商量叫她来我们家住,她一直不肯,而且还说就算要住也不会住我们家。因为还有儿子,其实儿子和女儿都一样,这个年代根本不分儿女,同样都有赡养老人的义务。我时常对妻说,家有一老胜有一宝,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天下父母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富裕、过得幸福的呢!
妻倒是时常地和岳母通电话,也会时常地去双堆看望她老人家。而我因为上班,要见上她一面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一旦有机会、有时间我是一定会去。必竟,岳母也是娘。
这不,中秋节快到了,正好这两天休班,妻一早就买好了岳母爱吃的苹果、香蕉,当然也少不了月饼。捎带着我们一片孝心,准备在见面时喊上一句我一直不敢大声喊出口的那个温暖的字眼:娘不,应该叫上一百遍、千遍:娘、娘、娘。
桃园矿到双堆本来不是很远,但因经过一场多情的秋雨,坑坑洼洼的道路变得越发地不好走;而且正好赶上礼拜天,一路上到处都挤满了载着家人和礼品的各类私家车、电动车、三轮车,平时一个多小时就到的路程,我们却用了两个半的时间。一路上,我在心里无数遍地默念着一直不敢大声喊出的那个娘字。温柔的阳光洒落在车的玻璃上,然后调皮地钻进车里温暖着我的全身。凉爽的秋风像母亲那双慈爱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闭上双眼,此时的自己似乎就像失去了母爱已久的流浪汉,突然间得到了母爱的呵护,正依偎在母亲那慈爱的怀抱,享受着母爱那温暖的体温。
车还没到门口,透过车窗,我已经看到了丈母娘那被岁月磨练得稍显苍老的身影和满头银白色的头发。兀自地站在大门口,眼睛盯着我们到来的方向,一脸的兴奋和喜悦。俗话说:人越老,心却越小。记得小时候父亲每次去赶集,我就是这样站在门口急切地盼望着赶集归来的父亲。我想此时的岳母也许也就是这样一种心境,正焦急地等待儿女们到来。不由地我想起了《常回家看看》里的一句歌词: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多做大贡献呀!一辈子总操心只求平平安安。
下了车,岳母早早地迎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却被儿子那句姥姥的大声呼喊所抢先。心中准备了很久的娘字,最终还是没来得及叫出口。但我却分明能看到岳母那慈祥的笑容,也许岳母所在乎的不是你的言语,她所在乎的是儿女那一片孝心,只要儿女们能幸福,也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想起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和不易,时常的反思自己,做为姑爷、作为女婿,我做到了多少?回答不是那么乐观。总感觉自己做了许多,但细想起来,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因为就连叫一声娘都不是很合格,更谈不上什么孝敬之类的大话。
我终于理解了岳母的一片苦心。从前,岳母之所以对我不待见,其实也是一种恨之不成钢、望子成龙的一种最好期盼吧!我希望自己在您老的有生之年,能听到我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那句对您的呼喊:岳母,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