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吊钟海棠绵余音",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那些收纳着思念的花蕾,在不知终点的年复一年中摇摇欲坠。
题记
总会在某个不知名的清晨,听到小锄碰撞花盆的叮咚声,擦去玻璃上还未消散的雾气,那抹金红色的曦亮,从她银白的发尖滑落,温柔地铺满在脸庞的每一寸,眼角边的谷壑纵横,每一条都写满了风雨变更的故事。
我知道,又是奶奶在倒弄院子里那些吊钟海棠,那些少了馥郁芬雅的绿叶红花,一直盛开 在我整个童年记忆中,小时候,我总会在它初绽的时候摘下许多,用线连成一串,在奶奶面前欢呼雀跃它们像不像灯笼,像不像灯笼?这时候,奶奶总是笑眯着眼睛,跟着我边跑边拾起掉落的花,然后把它们放在植株根边,还不断重复着花落归根,这样明年它才会开更多的花,我觉得,奶奶喜欢的只是我在她跟前奔跑的样子,因为要是别人摘了她的这些花,奶奶总会心疼很久。
吊钟海棠对温度湿度要求较高,花期很长,对肥料需求量因时而异,但奶奶似乎总能精确掌握,防冻避暑,总能做得很好,所以,家里的吊钟海棠每年开得都格外夺目,红似烈焰,粉若彩霞,玫瑰紫,娇梨白,金橘黄.......但奶奶独爱那种火焰般的殷红海棠。
吊钟海棠不是家里唯一的花,却是家里开得最久的花。
我长大了,不再会去在意这些栽种在泥色瓦罐里的花,也不会再去把它们摘下连串,奶奶也渐渐跟不上我健硕的步伐,只是会在饭后,一个人静静的对着这些花沉默发呆,很久很久,然后喃喃自语,把凋落的花重拾在根边,我以为,人老了,总是这样的。
我独自踏上驶往异域的列车,扫视车窗外的频移闪现,出现大片的吊钟海棠,我才想起,那些陪着我长大的小小花蕾,那一幕幕窗外折腾的画面,如同一个个封藏着记忆的锦囊,替我留住了儿时的过往。
我从未想过奶奶为何如此喜欢这样的花,就像我从不知道为什么这花每年都开得那么艳!
直到我不经意间发现每当提起这种花,奶奶嘴角略泛起的微笑......
奶奶说这是他送的第一份礼物。
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爷爷,一个滞讷老实的木匠,在他布满厚茧的手上,出现了一件件精巧的木质器物,也托起了一家人的衣食米粮。每天总是裁木雕刻,划线涂漆,,一些柜脚细末之类的,他就乳胶固定然后用线缠绕,热天放在日下晒干,冷天便抱在火炉旁烘干,他在一旁抽袋烟看着奶奶缝缝补补,洗洗涮涮,让本就不爱说话的他更显沉默,往往做好一件东西总需要一两月,原始的木活技术让家里免不了捉襟见肘,他不得不离家千里,和许多人一样远赴外省修铁路,叔父们的学杂费,家里少之又少的开支,也总让他焦头烂额,只能悄悄卖了刚发的棉被蚊帐,把钱夹在信中全部带给家里,这样的日子不知重复了多少个一年又一年......回家的那天,爷爷带了一株开得火艳的吊钟海棠,奶奶说,那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就此,吊钟海棠在这个家扎下了根。
孩子们都长大了,外出了,他们也老了,当年稳健的步伐也变得颤颤巍巍,当年的青丝早已换了白发,爷爷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穿过了春夏秋冬,泛白了岁月年华。
那年夏天,病魔拎起了那个瘦弱的灵魂,在孤独的世界踉跄行走。
我不知道在夜晚,奶奶的眼泪几度湿过枕头,她的眼眸渐渐布上了一层白纱,曾清晰的世界转眼变得模糊,曾经游刃有余地穿针引线,现在只剩下花几个小时仍找不到针眼时无奈的哀叹,但,多年前的那抹鲜艳,依旧在瞳孔灿烂如新,那么真切,那么耀眼。
那个年代的爱情,没有红酒玫瑰的浪漫奢华,没有海誓山盟的情意缠绵,甚至,还有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我爱你,最大的信任,莫不过只是把刚发的工钱全部交于你的手里;最浪漫的事,也就是陪着你慢慢变老;最长久的告白,也就是那平平淡淡的五十年;经过了土改,走过了分产,吃过大锅饭,为了那一丁点粮油布票,早出晚归。为了让家里人吃上饭,不得不从生产队回来时悄悄在鞋里装上一小把玉米籽和几颗能够数清的米粒。
那个时候的爱情,想想都会热泪盈眶......
最残忍的却是,带着有关他的记忆,爱着有关他的东西。
渐渐明白,花蕾前的自言自语,说的是写有你们的故事,简单的颜色,却成为你生命中绚似烟火,炙胜暖阳的光亮,最简单的拥有,就是让他在心中长住不走。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那些简单却生动的过往在心中历久弥新。
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何在他走后的十年间,那些吊钟海棠一年繁胜一年,因为每一片叶,每一朵花,无一不是带着奶奶的怀念在潜滋暗长。
简单的重复,踏实又温暖,这份安静的思念,开了十年,或将开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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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
喜欢海棠。
三月下旬,安静了一冬的千枝万条一齐萌动。几天不留意,便是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浅数点红了。这时候的海棠,大约是十五六岁的少女,清纯、娇羞,最合清晨的朝暾,柔媚的金芒一丝丝照来,枝桠的明暗之间,透着轻灵,透着朝气。看着她,宠着她,盼着她,一天天的,这心里头也是透亮的,鲜活的。
待到清明时节,海棠的世界也变了。头一天三两朵绽开如胭脂点点,楚楚有致;第二天起早,呵,已是一片缬晕明霞。眼睛亮了,眼神直了,心醉了。若是时间停驻多好,若是与海棠比邻而居多好,若是把灵魂化作海棠多好。露章夜奏通明殿,迄借春阴护海棠,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此时此刻,放翁的天真、东坡的痴狂,都是那般入情入理。
也是一个海棠的花季,一夜狂风细雨,早晨却阳光普照。我回老家扫墓,顺路拜访故人。
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农家院落。青灰色老砖垒起高高的院墙,墙头零零散散是去年的几株荒草,细看老砖上已经碱迹斑斑。在周遭邻居气派的红墙绿瓦包裹中,它更显沧桑,沧桑得有些不合时宜。大门楼也是多少年以前的,不高,依稀还能见到青砖上疏浅的雕痕。
过了影壁墙,我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那两棵高大的海棠树下。大约,她们昨夜也是着了风雨的,偌大的庭院里星星点点尽是落红。树下,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妪,佝偻着身子,手持笤帚,一下一下慢慢清扫着海棠花瓣。她,正是我15年未见的木家奶奶。
我出生的时候,木奶奶已经50多岁了。小脚,驼背,灰白的头发绾个纂儿,一年四季着一件斜襟毛蓝褂子。听娘说过,木家奶奶16岁从县城里嫁出来,美丽端庄,出门坐三套马拉的洋车。木爷爷的名字叫木棠,在外边读大学,被家里招回来成亲。兵荒马乱的,一走就没了音信。后来,木家奶奶生了木木叔叔,一直孤儿寡母。多亏木木的叔叔木棣,终身未娶,扶持着他们那个特别的家,风风雨雨熬着。木家的海棠由棣爷爷手植,那年木木叔叔出生。
棣爷爷很内向。他住耳房,农闲季节,有时闷在屋子里,戴着老花镜看那种发黄的线装书,有时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海棠树下吸旱烟。他跟木家奶奶也不怎么说话,即使两个人都在院子里拾拾掇掇。
十五年不见,木奶奶收拾落花的样子,还是那么让我心动。一双浑浊的老眼,在绿肥红瘦之时,她看到的是怎样一种况味?遥想当年,海棠初长成,她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美貌的大家闺秀,如同应季的一树羞花。一个男人走了,走得那么决绝;另一个男人却跟她一样留了下来,种下两株海棠,与她一同在花开花落间打发岁月,一同抚育幼子奔光景。然而留下来的两个人,始终是两个人,就像那台阶两旁的两棵海棠,或许根紧握在地,叶却永没有相触在云里。
一次电话中,木木叔叔告诉我,棣爷爷已经在头一年冬天走了。
曾经,我真希望木家奶奶和棣爷爷之间能发生一个故事,哪怕惹一村子的人耻笑。后来,我终于明白,没有故事,其实是最好的故事。
都说海棠是花中神仙。每驻足在街心公园的几株海棠旁,总会触发儿时的记忆,摇摇墙头花,笑笑弄颜色。
正是清明,想起刘克庄的《临江仙?种海棠》。那句他年绛雪映红云,叮咛风与月,记取种花人,正是此时的心境。
梦里笙歌,几许绵
秋风瑟瑟,暗夜难眠,心不能寐,独依栏窗,任风吹,听清曲,醉拔情弦,以你的容颜为韵,弹奏一曲愁肠弦音,环绕前世今生错乱的篇章。一笔长相思,挥洒痴情泪,千年寄缘,给谁写天涯?
春时鲜花,秋时明月,何时而终?往事沉淀,又有多少人于心知晓?临登西楼,几行雁字,东风又来,潺潺思绪无尽。皓月当空,星月朦胧,零零散散碎落一地,迷了多少归人痴子。
过往凄美,醉梦一回,谁人的私语窃窃定格时间,谁的痴迷依依镌刻于心?星月不改,岁月无痕,谁的期盼殷殷寄予一词一文?亭台静水,楼外青山,多少挂牵铭刻于骨,阡陌红尘,浮生一梦,伊可知晓,我的深深绵绵情意?
寂寂无闻今夜,人静心怡;难得此时此刻,心绪如水。容我在一片星光璀璨的烨烨斑斓里,将心念想轻轻放飞,跨越茫茫星河,抵达某个能够容下躯体之地。无人打扰,顺心顺意顺己,荏苒几年,铅华洗尽,终于能从容对事。
回首流年岁月,碎若烟尘。有些在意凝刻时间,或深或浅,却终归于如花美眷,过往轮回。过了就终究回不去了罢?辗转几许,心心念念,千金散尽不复来。
花开花落,弹指一瞬。我用凝望的眸光吸你入脾。指尖微颤,你的檀香已装入我的背囊。华年莫负,你的韵味是我心底浮出的幽莲,载着岁月的光华,涟漪出层层暗香。
众生芸芸,匆匆过客,未曾知晓陌上彼岸,花意谢否?清幽岁月,轻燎沉香,拨弄墨韵,执笔一抹苍凉了多少悲欢?辗转反侧之中,飘零了多少春夏秋冬,经年一别,早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曾几何时的拥有,如今的絮絮渴盼,来日的浅淡念叨。
云卷云落,缘来缘去,却仍旧未知晓这一个情字何解!芳华逝去,似醉似醒,谁的初衷未改?庄周梦蝶,此生,仿若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知晓来时何处,却迷惘他日归于何故。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凭栏之处,只忧离别容易,相遇难。花事缕缕,纷飞似雨,韶华易逝,空余叹。闲暇时光,总是习惯觅一处幽静,将心放空。一方角落,一首静曲,一本古籍;或没入词里,或凝神静听,或枕字憩息;盈一怀素暖,享一沫清简,掬一捧笑意,缄默走旧光阴。
时光安然,心亦成暖,或许,未来的日子,依旧会端坐于一阙阙感善的诗词歌赋之中,有时轻愁,感慨晚昼是否依旧?深深懂得,即使繁华落尽,归于宁静夜色,暗香依依,缓缓流淌芬芳浓郁了了心事。清雅随之而来,和着铮铮心曲,恍若流苏浸漫。此一生,若流云一样飘浮不定,来来去去,遇到一些人,又遗忘了一些人。到最后,能记起的只是寥落的几个,余下的都散落在岁月的尘埃里。细品似水年华笔尖归处,琉璃仍旧。
一句错错错,一句难难难,一句莫莫莫,一句瞒瞒瞒。多少无奈与辛酸,多少不解与痴怨,读的人心多少不甘。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朝情,情分两处,两处同心魂梦与君共。千钟醉,醉在今宵,今宵刻骨柔情诉断肠。相思泪,落在指尖,滴墨成伤。但曾寄心云雾里,银汉迢迢,恨长情难渡。
红尘两茫茫,你所经历的岁月,不过一声叹息。唯心向暖,在历练中坚强,在感悟中成长。静夜未央,若放下心中愁绪,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与你品茶赏月,未尝不好。此去经年,我们倾城的时光,去嫣然一段唯美的记忆。
始终相信,世间聚散离合皆有定数。看惯风云世事,人生删繁去简,返璞归真方是真味。生命里某一天,我也愿用粗陶旧罐喝茶,愿在家旁修篱种菊,心远地偏,亦会抽出时间写行云流水的文字,交谈如清风的知己,也许这就是我最为真实的愿想。
因为时运不济,人生多变,命途多舛,做人应像向日葵一样,即使果实累累,仍是低下头默默不语。因为,即使你不言语,阳光也自会明白你的丰硕,风雨也自会知道你的优秀。人生路漫长,有些路只有坚持走下去,时间会让一颗灵魂,变得越来越动人。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活于世间,总会有留下的理由。无论坎坷,曲折,还是一马平川。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处境绝望的人,世界还是有独特的魅力,边缘也好,繁华也好。一个人,一座城,一段记忆,一段人生。无论甜蜜,还是苦涩,都是经历。天,依然会蓝;叶,仍然会绿。
风雨飘摇,渐渐地,就莫名习惯了一个人走,也偶尔,有些落寞心绪。柳暗花明,依然,坚定了明日的希望,等待,等一个也等自己的人。
有些人,来不及说再见,就再也不见了。有些话,来不及说出口,就再也说不出了。有些情,来不及尝试,就戛然而止了。也许,是我蹉跎了,这些风景。
也许,会逢个月光皎洁的静夜,独坐窗前,且听风吟,淡了心,浅了情,如此,岁月静好。因为懂得,所以如此,不是怕,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负君一生情。
淡妆浓抹总相宜,千愁万绪,我只取一瓢饮,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负君一生情。
夜寒窗,梦迷茫,往事随风追忆忙。
忆沧桑,心彷徨,遥不可及心寒凉。
闻花香,叹红妆,一江春水皆是愁。
自难忘,情断肠,痴情总被无情伤。
笙歌未落,梦里繁华,丝缕柔情,佳期似梦,静水流深,月未去,几朵浮云似絮。几许绵绵,情未变。
月色作萧瑟,余音几绕梁
夜深人静,窗外烟雨飞,谁酒醉,谁憔悴?谁懂谁用情至深一生挚爱不言悔, 谁念谁物是人非往事随风不可追!一曲忧肠,潸然几多泪?谁失眠,谁蒙昧 ,谁笑谁爱恨喜悲,灯火葳蕤无人陪。谁伴谁,红尘陌上并肩行过山与水 ,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
一曲蒹葭,散尽两人眉画。红尘似水,佳人洒珠泪,与谁?比翼双飞,百世轮回。灯火阑珊,酒醉诉心碎 等谁,白首空归,一生无悔,阴雨天, 窗外一片黑,影憔悴,你为谁皱眉,奏一曲万事如歌,吹尽辛酸泪!
你说事如流水,皆做泡影;后来一念花开,菩提四溢。 你说百年老树,枝叶皱矣;后来四时光景,花开又起。 你说日愁难尽,心愁更紧;后来西风吹去,弹指而已。 你说彼岸花开,苦不相遇;后来生死离灭,悠然随心
月色作萧瑟,是离别夜金陵城那一段段斑驳的城墙与月夜相糅合,离人黯然回首带不走离别的悲伤却演绎了一段绕指柔肠湮没花雨。 天赐姻缘,空日朱砂泪。前世今生情,尽如碎烟花!
史书翻过这一夜记忆封存,鸳鸯锦绘下这一段孤独浮生,一世长安的誓言谁还在等,一念花开的轮回,执着了谁半世韶华的刹那不在!你的三生颠沛弃了我的不再流离,你的白头共老笑了我的戏子入戏,你的覆手天下别了我的止戈藏戟。
似水流年,恍然又一梦。对着清冷孤傲的一弯残月,仰头叹息,那些清词丽句,常常能勾起五彩斑斓的梦,轻轻把你写进暗香浮动的篇章里,琵琶弦上说相思,静默中,谁比谁婉转,谁比谁孤单?一壶浊酒,醉了天涯路,花开也寂寞,风情更落寞。人生聚散各有因,凄凉又如何?
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风吹花落,一个转身却葬尽了芳华,残落一地的花瓣痛了又痛,淡淡的雨雾倒影着满襟的衰愁,憔悴的容颜上有了脆弱的泪光。
望断肠,唱过往,泪落千行,余音几绕梁?在颠沛流离里,我写尽了自己的情真意切,写尽了自己的青春年华,最后劳燕分飞,独自悲叹! 曾经的种种也只不过是年少时的一种错觉,任目光停留,再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