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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电动车

发表时间:2020-08-10

【www.qg13.com - 父亲的情感语录】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父亲的电动车,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闹钟铃声在早上三点四十准时响了起来,我听见父亲翻身下炕的声音。因为菜市场的摊位有限,所以父亲每天都要早早地起床去给自己占一个有利的地方,一天的生意如何,这个摊位是很重要的。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父亲发动车的声音,紧接着就出门了,电动车的声音在寂静的早上显得格外的响亮,但很快就听不见了。我有点替父亲担心,毕竟快六十岁的人了,再加上腿脚不灵便,这么冷的天还这么早的进城赶集,万一有个啥事咋办?心里想着,颇有些难受。

父亲走了之后不久我又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天已放亮。我睁开眼,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又开始想起父亲来:四点出的门,到集市上占好摊位后还要等两个多小时天才放亮。中间这两个多小时父亲是怎样度过来的呢?想到这我鼻子酸酸的,眼前仿佛出现父亲两手抱在怀里蜷缩在他那辆破旧的电动车里睡觉的情景。

我姐弟俩上班后,本想这下可以让父母享享清福了,没想到我们结婚后又欠了房贷,旧债未还又添新债。父亲为了减轻我们的负担就买了辆小型电动车,开始种菜买菜,每天起早贪黑,原本佝偻的身体越发弯曲了,就像一根被重担压弯的扁担一样。一双满是老茧的手,老松树皮一样皲裂,满头如银的白发在寒风中颤抖。我每次周末回来总要去市场看望父亲,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很快就找到了父亲的摊位,屁股大的一点地儿摆满了父亲的各种菜:白菜,萝卜,菠菜这些都是父亲亲手种的菜,因为不摊什么本钱,所以父亲就种了一大块,这样下来一天总能买个二百块钱左右,遇上市场供求紧缺的时候也能买三百多块呢!每次卖菜回来,父亲都会搬个小凳子坐在厨房门口,从衬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天的成果,开始一张一张的数。因为多的是一块一块的纸币钱,所以父亲先要把他们一张张整理好,然后才开始数。每逢这时,母亲便开始唠叨了:每天一进门不知道先歇会,就知道数你的那两个钱,要是钱有眼的话,你怕早钻进去了!母亲把饭放到桌子上:今年的白菜种的太多了,价钱又便宜,我看你怎么处理

你不用瞎操心,我们先收回来,然后找个地方储存好,等到腊月的时候我再拉出去买,价钱低不了。

也只能这样了

不知不觉母亲已做好早餐,我悠然的起床,草草的洗漱完,就和母亲坐在一块边吃边唠嗑儿。

冬日的白天太短,感觉太阳没怎么晒已近晌午了,远远的便听见父亲电动车发出的嘶哑声了。小儿子听到这声音更敏感,因为待在爷爷奶奶身边太久,他早熟悉了爷爷电动车发出的声音了。每到电动车的声音传来,他就欢呼雀跃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往门口跑,见到爷爷时竟然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了。我抱起儿子给父亲把路让开,好让他把车开进院子里来。

父亲的脸被冻得黑青,他把别停妥,顾不上暖和,抱起小儿子亲了亲,然后又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纸币,兴奋地说:今天不错呢,又卖了二百多块呢!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涌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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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车


父亲,是一位教师。这可是我和弟弟最骄傲的事。

小时候,我和弟弟总是受人羡慕的。因为父亲写的一手好字,玩伴都愿意和我们玩,他们总不时说道:那个墙上的字是你爸爸写的吗?骗人,要是你爸爸写的,你认识吗?你读出来。打赌,你俩读不出来,就给我们买雪糕。我和弟弟争着告诉他们:就是我爸爸写的,写的是只生一孩好!,赌就赌,谁怕谁?那是热爱祖国,热爱人们,热爱我们的家乡!,那是女孩男孩都是祖国的花朵!,那是他们仔细听着然后突然各自跑回家里,我和弟弟不用去追,他们会回来的。因为他们只要把父亲写在墙上的字会读了,家长就给他们几毛钱作为奖励,我们就可以美滋滋地吃上雪糕。关于那些字,那时的我们一无所知。

当然我们受人羡慕还有另外原因的,就是父亲获得市级教学能手的奖品永久牌自行车,我和弟弟很是喜欢。弟弟坐在前面大梁上,我坐在后面,父亲骑着它和我们一起上下学。同学都非常羡慕我们能天天坐着自行车上学。放学回家的路上是最热闹的时候,父亲骑着自行车,我和弟弟一前一后坐着。同学一哄而上追着自行车嬉闹着,我和弟弟也跟着他们嬉闹着。父亲好像有魔力,不论我和弟弟在车上怎样晃动父亲稳稳地不急不慢地骑着。一路上,欢笑声不断。

父亲,工作很是出色。每年都会获得像教学能手这样的荣誉称号,当然还有很多比较实用的奖品。家里的玻璃时钟、床单被套、水杯暖瓶,还有被父亲悬挂在屋梁下的三辆崭新自行车都是。母亲有时唠叨着父亲,不用都放起来,让孩子也自己学骑自行车,你打算天天送他们上学。

母亲的唠叨还真有些道理。我和弟弟要上初中了,中学离村庄有十多里的路,一般村里的学生都是自己骑着自行车周末下午离家上学,周六下午放学回家,其余的时间都要住校的。可是,我和弟弟两个人都不会骑,母亲有些着急,要求我和弟弟在暑假里去学骑自行车。父亲总是说:等等再说。

在暑假里,我和弟弟没有听母亲的话。继续和伙伴玩着弹球,下河捉鱼。他们不再向我问那些墙上的字,但是我和弟弟仍然是受欢迎的,因为父亲给我们买了一部小霸王学习机,而我们却完全用来玩游戏了。为了能玩上一次超级玛丽,伙伴缠着我和弟弟。雪糕、玻璃球成了他们贿赂我们的主要物品。

在屋里,我们玩游戏正激烈的时候,一阵摩托车声突然在家门口消失了。负责放哨的同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别玩了,你父亲回来了,还有一辆摩托车。一听摩托车,游戏没关就跑出去看个究竟。不大一会儿,家门口聚满了街坊邻居,大人们和父亲在谈论着父亲刚刚买来的摩托车。那时摩托车可是个稀罕玩意,我和弟弟高兴坏了,想着坐着这个稀罕玩意上学是一件让人兴奋不已的事情。

周末,我和弟弟在家吃过晚饭,然后父亲骑着摩托车送我们回校。十多里路,二十多分钟,弟弟坐在中间拿出贴满贴画的笔记本,那里面都是弟弟抄写的歌词,就开始了他自个人的哼唱,父亲认真地骑着,我也认真地想着游戏中那一关怎么过去,谁也不在意弟弟的哼唱。到校了,同学才刚刚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父亲停下车,他们总是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父子仨人,我和弟弟早已习惯了。有时父亲把我们叫住会多给点零花钱,并嘱咐着好好学习之类的话。这时的父亲很像母亲一样的唠叨,不过我并不介意,因为我多了一笔钱。

春夏秋冬,不管是晴天还是风雨天大雪天,我和弟弟一直享受着父亲给予的最特殊的车接车送的待遇。父亲的爱,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亲昵的做作。我和弟弟在父亲的车轮上慢慢地长大了。

长大后,在外地求学工作。离家的时候,父亲总是把母亲准备好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绑在车座上,送我到汽车站。汽车缓缓行驶,父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初春寒冷的清晨里。思念就这样从离家开始一直扯着我。

年末将至,想念愈发强烈。等着那仅有的可怜的年假,收拾好行囊回家过年。父亲早早在车站等着我回家,父亲还是认真地骑着那辆摩托车,我坐在后面看见父亲满头的白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摩托车一路隆隆作响的声音提醒着我,它也已经老了,我也该为父亲做些事了。

小轿车,这是我们家的新年礼物。父亲很是喜欢。每当别人问起来,父亲总是很自豪地说:儿子给买的!

父亲开着小轿车,弟弟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和母亲坐在后面。车里开着暖气,放着弟弟特意给父母亲下载的八十年代的经典歌曲,母亲说:这挺好的,你爸爸以后开会办个事也方便,夏天淋不着,冬天冻不着。看你爸幸福的那样。要是以后有了孙子孙女那还不乐坏你爸了。不过,到哪会这个车就不行了。父亲赶紧接着:急什么?到时候不是还有你那两个宝贝儿子吗?我退休了,咱俩就给他们照看孩子,想去哪家就打电话让儿子来接,谁还给他们开车?

哥,你快点抓紧吧!

我笑而不答,伴着一首《甜蜜蜜》睡着了。

哥,到家了。醒来看到曾带给我骄傲与幸福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被冷落在院落一旁,而这辆崭新的小轿车成了父亲的新宠。我那儿时的记忆已随着它们被乡间的灰尘掩盖而渐渐淡去,无法消失的是:

我和弟弟儿时的骄傲,还有父亲现在的自豪。

父亲的独轮车


农忙了,父亲依旧会推起那辆有点破旧的独轮车,带上农具去田地里劳作。
父亲的独轮车陪着父亲走过了风,走过了雨,相伴了几十年,同样在我的童年中,给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在儿时,父亲的独轮车是最好的,是儿时的我走出村子,走向外面世界的重要的交通工具,儿时的我是在父亲手中的独轮车的一颠一波中走出村庄的。常常会坐在车上,在车轮的吱吱呀呀中进入了甜美的梦中,当醒来的时候,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路边盛开的小花,飞舞的蝴蝶,听着车轮的声音,还有父亲有力的脚步声,不一会又进入了梦乡
父亲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代销员,隔几天就会推着他的独轮车去几十里地的镇上采购乡亲们需要的货物。所以我也就有机会跟随父亲去镇上,对儿时的我来说那是开心的日子。父亲常常会记得给我买个本子,或是笔,偶尔会买本小人书,有时为了能够更早一点看到父亲给买的东西,和弟弟站在村口等父亲,常会在落日的余辉里远远地看到父亲推着车一步一步在走近,有时我们会跑去帮父亲推推,可是那时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力气帮助父亲,但是父亲看到帮忙推车的我们,会笑着告诉我们车子轻多了。
多年前,我看到车子破旧了,父亲经常修修,我对父亲说要是不能用了,就换个新的吧?父亲说,修修能用,用习惯了,用起来顺手。随着时光的流逝,如今,独轮车在风雨的洗礼中,已失去了光泽,而父亲的背也有点弯了,当父亲推起车子,弓着背,向前走时,我会站在父亲身后,悄悄地帮父亲推一下车,一直走下去。

门前的车


门前的车走了,又来了。来来往往的车灯借着拐弯的机会,悄悄的从我的眼前扫过又迅疾的躲开去,就像是一个偷窥的孩子,总是试图从你的脸上发现些什么。

进出小区的车辆在保安师傅们的旁边缓缓地停住了,早已打开的车门里伸出的手机上的健康码闪着淡淡的绿色的光芒,那些保安师傅一边看着健康码上的信息,手里的额温仪熟练的指向了拿着手机的那个手腕。几乎是同时完成了资料确定和测温两项工作,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前面的车开走了,下一辆车又缓缓的开了过来。

车里的那个口罩后面的脸,显然对自己的身体更关注一些,多少度?然后,得到了一个相对较理想的心里数据的,就开车走开了。有时,数据离自己的心里猜想有些差距,又总是要多问几句,直到后车里有些心急的喇叭声传来,才嘴里含着半句话,意犹未尽的走开了。

车灯有些亮,师傅们微眯的眼睛顾得了健康码,额温仪,就无法兼顾车里面是谁了,打一枪啊?宽大的口罩挡不住那些熟悉的面孔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打一枪。保安师傅应和着那个熟悉的声音,迅速的辨别着是是业主老张还是老李。

多少度?咋周啊?询问的方式不一而足。

没事,有事你就走不了了。话是笑着说的,话题的内容隐含的含义却有些沉甸甸的痛。

这个过程一天又一天的重复着,从对大多数的师傅来说有些遥远的那个城市封城开始,一直持续到了相对全世界来说,颇有些这边风光独好的今天。

夜渐深了,进出小区的车辆少了许多,师傅们忙里偷闲的谈着一些有的,没的的话题。只是,谈着谈着,就不由得扯到现在的疫情上来。

位卑不敢忘忧国,我们的话题里总是掺杂着一些个人的情绪的。对我们友好的,我们希望他们的国家尽快脱离这场灾难;至于那些恶意的,我们的言谈里难免会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远处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师傅们拿起了自己的工具忙起了自己的工作,这场谈话终止了。

一种质朴的爱国主义情怀,融入进了一丝不苟的防疫工作,扩散到了我们周围的每一寸空间,化为春风充斥在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