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我是谁

我是谁

发表时间:2020-08-17

【www.qg13.com - 老婆讨好我】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是谁",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是谁,这个问题貌似很好回答。

我叫某某,我来自哪里哪里

可是撕下这些标签,我又是谁?

正如《武林外传》中吕秀才所言,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可以叫这个名字,我可以叫这个名字,他(她)也可以,所以,把这个代号拿走之后,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夏夜,在没有霓虹灯照耀的家乡,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漫天繁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广袤的银河,在无边无垠的宇宙,我是谁呢?

我曾和挚友讨论过这个问题,结果都是不了了之,因为没有人能说得明白自己是谁,最后只好把这一问题推给那些伟大的哲学家。

可是每当看到星空,我总是忍不住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是谁?

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

为什么人是人,而树是树?

为什么我在这里,你在那里?

为什么我既开心又孤独?

真的有转世轮回吗?

每每想到这里,脑袋就会变得凌乱不堪,毫无头绪。

曾经有老师告诉我们,年轻人不要总是闲着思考问题,而是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充实一些就会减少迷茫。

我赞同这个观点。可是停下脚步的时候,总还是不由自主想到这个问题,哪怕至今没有任何答案。

曾留心观察过身边所有事物。

看到天上的云,白白嫩嫩,想捏一捏。

看到窗外的树,青青翠翠,想抱一抱。

看到路边的花,姹紫嫣红,想闻一闻。

即便看到墨汁在水中氤氲,也忍不住赞叹墨汁曼妙的身姿。

大千世界,是那样亲近,你可以调动自己的视觉,触觉,嗅觉去感知;而万事万物,又是如此遥远,你不知道它们有没有生命,你听不懂它们的语言。

我们,就在这个叫做世界的地方,从一个细胞,慢慢长大,感知这人间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最终归于尘土,化作尘埃。

我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自己有着什么使命,不知道以后会经历什么。

可是我依然在一天天的活着,愉快的,悲伤的,安静的,癫狂的。

有人说我内向,有人说我外向,有人说我不苟言笑,有人说我嘻嘻哈哈,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我?

曾有人说,人生是一处戏,人们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看似热闹非凡,却总有曲终人散的那一刻。

横向来说,在同一个时空,每个人只是这浩瀚宇宙中极小的一部分;纵向来说,在历史的长河,每个人的存在都是过眼烟云,转瞬即逝。

那我们的存在究竟有没有意义?

有时你觉得不得了的事情,一旦放在某个广阔的时间与空间,就会变得不值一提。

那我们为什么要哭,要笑,要玩,要闹?

因为如果我们把这些事情放在狭小的时间与空间,就会成为整个人生。

我们的一天,或许是某些生命的一生,而我们的一生,也可能是某些生命的一天。

大多数人看到的,都是自己的一天,今天我吃饱没有,充实与否,这样是一种极好的生命体验,你会觉得自己切切实实在活着。

所以,在这个阶段,我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现在就把人生置于宇宙时空,会让人感觉虚无缥缈,了无生趣。

所以,我还是会憧憬,会失落,会勇敢,会胆怯。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告诉我,我在活着,并且努力地,有意义地活着。

所以,我感谢自己的生命,感谢周围的生命,感谢能与我一起度过人生的一切一切,哪怕有朝一日,天各一方。

所以,我积极而又消极地活着,积极的是,把一切都看得很重要;消极的是,把一切都看得不重要。

希望有一天,当我不得不离开,不管变成谁,我都可以心满意足地告诉身边人,

我曾到这个世间来过。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我是谁?悟空!


他们真傻。

他们真傻,竟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们真傻,竟然放纵那个猴子那样胡作非为。

他们真傻。

那日,我和紫霞在北海的七彩云里看见数百天兵天将和数不清的律僧戒侣包围了那个猴子的府邸,我记得,那天,那个猴子要办寿宴;那天,玄奘沙僧八戒也在。

我让紫霞等我,我只身一人躲到猴子府邸附近,看着穿着华贵袈裟的猴子愕然的被天兵按在地上,带上了囚车。八戒沙僧玄奘也没有躲过,一群天兵粗鲁的带走了他们。看起来十分顺利,没有一丝反抗。我惊呆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们变得如此无能和怯诺。

他们走远了,留下了一个空空荡荡的府邸,门楣上“斗战胜佛”四个大字显得甚是孤独,昔日佛祖的恩赐仿佛在那一刻变成了嘲讽。

我呆了呆,回去了。

紫霞看见我,连忙上前:“怎么了?”

“出事了。唐僧和八戒他们还有那个猴子都被抓去了。当初都不听我的啊,哎,紫霞,我们回去吧。”

我无奈的回答道。

几天后,东北斩龙台,鼓声躁动。

紫霞随口说道:“这斩龙台冷清了几百年了,今日是何人犯了什么弥天大错,竟惹得天庭如此大的动静......莫非......”

“莫非是他们?!”我一惊,“我去看看。”

没错,是他们。

斩龙台上,他们四人已经全然没有了那天被抓走时的模样,唐僧白净的面皮上徒增了好多伤口,袈裟很脏,还破了好多洞,破洞处金丝若隐若现。

他们那天被抓了,在天牢里等来了处死的噩耗。现在,他们只剩下最后一个时辰了。

猴子看起来受了不少罪,嘴角的血丝还是新鲜的,他睁开浮肿的双眼,对着身边的唐僧,竟然问道:“师父,佛死的时候,疼吗?”

唐僧扭头看了他一下,颔首一笑,摇了摇头。

这时,斩龙台上,五雷惊起。紫色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斩龙台上,四个魂魄支离破碎,化为一道青烟,消散了。

他们死了。如果说那个猴子死的该,我还是十分困惑,唐僧八戒沙僧为什么也要殉葬。我没有回去找我的紫霞,我去了南海。

观音还在莲花座上坐着,看着我。我急冲冲地问到:“菩萨,他们所犯何罪,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菩萨,微微一笑,说到:“我就料到你迟早来的,你还是那个样子,悟空。当年你为了和紫霞在一起,不惜去冥界救活六耳狝猴,让他代你受封,代你享受荣华,而你却甘心和紫霞一起,躲在那南冥山。六耳得到了你的封号之后,干的事你也有目共睹,早就人神共愤,你何必为他的死而动怒呢?难道你把你的的名节看的如此重要?”

“六耳那个东西,死有余辜,身为佛,实为魔。虽说可怜了我的一世英名,但是我现在不想计较。我只想问,为什么杀了唐僧他们?!”

“他们?是,他们是没错,但是他们的使命完成了,徒让他们享受数百年荣华就够了,现在的他们除了接受供奉,有何德何能抢夺我佛香火?取经功成,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我们的佛,已经够多了。”

“可是......”

“悟空,我乏了,你回去吧。”观音打断了我,转身,闭上了双眼。

我回到了南冥山,紫霞问:“莫非,真是他们?”

我点了点略感沉重的头颅。

“你,没有救他们?”

“我为什么要救?悟空,早已经死了。”

夜晚来临,我的脑海中还是不断回想着斩龙台上飘散的魂魄。当初为什么他们不听我的非要修成所谓正果,非要享受那万人供奉。什么为了紫霞而隐匿,哼,可笑,在那天庭、在那佛海,以为真的能借取经这小小功劳就可以生存了吗?可笑啊,可笑。

我请观音菩萨将我的金身镀给了六耳的那天,悟空就死了,我不再是佛,我只是一个成精的石猴。还记得那天,六耳笑的,很开心,很开心。

其实,有一件事,我不知道,那天我从南海出来后,观音就去找了如来。

第二天,天庭就‘突然’发现,金箍棒,是假的!万劫不复的那只猴子,是假的!

大搜查开始了,天庭和如来织起了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小白龙被天兵从白龙涧拉了出来,鲜血淋漓。花果山、水帘洞,洞天福地被夷为平地。天庭试图找到与我相关的一切,并摧毁他。

小白龙在斩龙台身首异处的那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问紫霞:“紫霞,如果我再去打打杀杀,你会离开我吗?”

紫霞抬起美丽的双眸:“怎么会呢?我爱的是一个骑着七彩云的英雄,不是一个死去的悟空。”

我向着仙雾缭绕的天庭去了。

我站在南天门前对着陌生的门神吼了一声,略显稚嫩的门神轻蔑的问到:“你是谁?”

“我是谁?悟空!”

紫霞,等我。

师父八戒悟净小白龙,我带你们回家。

我拔出沉睡了数百年的金箍棒,打进了南天门。

“孙......孙.....悟空打进来啦!”

一声哀嚎在载歌载舞的天庭响起,如一声惊雷。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茫然的摇摇头,你告诉了我你的名字,出于礼貌,我使劲的记住了它。几句简单的寒暄之后,深入简出的我才恍然:我真的是应该认识这个人呢!

那天,在饭店,对于我本该是个欢喜愉悦的日子,但除了我之外的人,恐怕没有人能理解的其中的忧伤,我似乎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从此,倒也常见,知道叫什么名字。也好称呼。但是一直没什么交集:自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他人都无关。可能有,自己也不曾注意。就像你第一次问我,你知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那已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三个月后了,只是当时自己没有注意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渐渐,粗浅接触,粗浅了解。

渐渐,从别人嘴里知道,你人不错,但那跟我没有半点关系,那都是我的不屑。

那不是我欣赏的风格,不应该是。

不知道这句笑话是从哪里得来,一次,你开玩笑的说,某某暗恋你呢!我知道那个人写的一手好字,那字看一眼就能摄入你的心魄-----是我的风格。可是,他离我的心好遥远。但是,不知为什么,瞬间掠过心底的失落,我深深的看了你一眼,无语。你说,生气了?我还是无语。过后,我问自己:为什么失落?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没办法对你说:你知道我暗恋谁吗?话一出,一定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日子就这样静静的流着,有时欢喜,有时忧愁,有时平坦,有时有点小崎岖。

夏日,午后,阳光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偶遇,许是某个词句让你看透了我的心机。你对我说:我能抱抱你吗?这一刻,周围出奇的安静,目光呼吸都停滞在那一瞬间。灿烂的阳光下,只剩下摒着的呼吸和抑制不住的砰砰的心跳---这完全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最后,我还是转过身。你问我为什么,我又无语,只夺路而逃。逃的很远很远,我才敢回头望去。

我太清楚的知道:我不是无力把握你,而是无法把握自己。太爱就太怕失去,只是你大概不懂。不知道是不是从此就丢了自己:看不到花开花落,用力的呼吸才感觉自己的存在。在黑夜到来的时候插上想象的翅膀,说尽所有日子来的思念;在白昼来临前斩断自己所有的念想,把所有夜里的痴恋通通忘掉。灵魂飘荡在现实与想象之间,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自己还有一颗因无限期的失眠劳累失常的心脏。我一度沉沦,陷到了灵魂最深处,陷到身体最痛点。

我的执着与直白,你的冷静与冷漠。 你有意无意的试探,我话里话外的表白。。

在自己看不清,抉择不了的时候,我只能交给时间。 时间在证明,时间也在沉淀。如果时间真的能回到从前,你希望那是哪一个节点? 在看的见你,看不见你的日子里,沉淀着我的思念,沉淀着你的肢言表现。

那时,思念是那样的:思念是忍住了看你却没忍住想你 /思念是不经意间瞥见你的轮廓时的心跳 /思念是相见默默无言时的低头瞬间 /思念是独自一人时脑海里你清晰又模糊的轮廓 / 思念是听到你的声音时的那屡温暖 / 思念是那看似不经意却含义深刻的一句问候 / 思念是在最平常日子里的心里的惦念 /思念是不经意间撇你的一个眼神 /思念是望穿秋水依然见不到你的期盼 / 思念是炊烟袅袅时等不到你时的辛酸 / 思念是有意无意的一句调侃

/思念是即使在人潮汹涌的流里也能敏锐的捕捉到你的符号 /思念是对每个细小的过往的怀恋/思念是相见寒暄后各奔东西行至数步后的那个转身/思念是爱不了恨不了的在心底里那个回还

慢慢才知道:谁都有谁的底线,无论多爱都改变不了。如果爱一个人没有把自己变成更快乐的人,那个人一定是自己不该爱的人。生命中总有不是你期望的人,但与他有关那些的细节却在你心里不停的溃烂。有些命中注定的相逢,只能驻足,拥抱。回眸相望时已是咫尺天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此去经年,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话,你一定不懂,不懂这话,更不懂我。

在那些无风独自徘徊的夜里,我的眼前,有一个人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毁了原本的我


很久很久以前,妈妈告诉我,不乖的孩子会被大灰狼吃掉,于是我越来越听话;

很久很久以前,爸爸告诉我,不听老师的话、不好好学习的孩子没人爱,于是我越来越内向;

很久很久以前,所有人告诉我,为了我的未来给我找了好学校,于是我更加努力;

很久很久以前,老师告诉我,为了考个好高中去学特长吧,于是我怀揣梦想走上另一条路;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怪我学特长,又给我选择好了学校,于是我出现了第一次反抗,那次我哭了、怕了;

很久很久以前,所有人开始庆幸我学了特长,因为我考上了很好的高中,于是我开始相信自己的选择;

很久很久以前,我藏了很多很多秘密,只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于是我一直伪装着;

很久很久以前,同学告诉我,作为特长生要活泼一些,于是我试着改变;

很久很久以前,同学告诉我,说我变了,于是我开始讨厌自己;

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直默默的努力着,可所有人却觉得我玩的太疯狂,于是我不再盼望回家、甚至讨厌回家;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责怪我的一切不是,给我认定了大学,于是我落选了;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又怪我选错大学、以至一切他们的不如意,于是我只能偷偷的哭泣、却还要假装无所谓;

很久很久以前,我踏上让他们不满意、自己更加讨厌的大学之路,于是更加的不想回家,并且努力挣钱;

很久很久以前,所有人怪我消费太高、只懂得自己享受,于是我只能沉默我想说,我一直很努力,只是你们一直不曾懂过我!

所以,好吧!一切就这样吧!

到底是谁毁了原本的我!

娘你猜“我是谁”


娘你猜“我是谁”

我一出生,就被嫌弃。家里不是养不起,而是父亲认为连生三个丫头很丢人,但父亲仍然找了一个保姆照管我,于是我刚断了奶就被送到她家,一个月给50块钱。

她姓秦,早年得过天花,一脸麻子。我去之前,据说她已照管过17个孩子,少则几天,多则几年。她自己也有个儿子,叫小海,那年已12岁,把还不会走路的我架在脖子上满院疯跑。

那年我病了,高烧不退。她把我用毛毯一裹,就去找我的父母。因为他们已经很久都想不起来看我了。恰逢我父亲那天心情不好,远远看见麻脸女人背着我来了,竟然飞奔进屋,把门重重地关上。

我得的是急性肺炎,住院押金交了3000。那天她把我背回家,一边骂,一边找出自己的存折,然后带我直奔医院。后来小海告诉我,当她把那么厚一沓钱递进缴费窗口时,心疼得哭了。

我病好后,发生了更严峻的事父母拒绝认我这个女儿,更拒绝再提供当初说好的50块钱生活费。

她冲到我亲生父母家,握紧拳头砸门。可我那伟大的双亲就是有本事任她砸,不出一丝声音。

她最终没有把我扔在那个门外,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一放下我就哭,她没办法。

后来她告诉我,看我那么瘦,不像是命大的,她怕我冻死在外面也没人理。

我最终还算命大,虽然常常生病,好好走着路也会磕伤脑门儿,可还是险象环生地长大了。

还上了学。升入初中那一年,小海去了我们本地一家钢厂当工人。她如释重负,对我说,这下好了,有你哥供你,我可解放了!

我和她一样高兴。我知道她辛苦,每天凌晨不到五点就起来做凉面、磨凉粉,然后推着小车出去卖,直到半夜才回来,能不苦吗?她也快五十岁了。

我们俩欢欢喜喜地等着小海拿回第一个月的工资给我交学费。可是等到月底,小海进门就把手一摊,说:打牌输掉了。妈,你揍我一顿吧!

那一顿揍真是惨烈啊!小海的哭叫声像杀猪一样。

后来学费还是交上了,她拿出了自己的养老钱。当她去银行把钱取出来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哭了,不知是心疼自己的钱,还是心疼小海不争气。

小海终于在钢厂待不下去,嫌太枯燥,于是有一天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说是要出去闯一番事业。

她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整整哭了三天。哭小海这混账孩子一溜烟儿跑得没影儿,将来谁管她,谁给她养老啊。

我说:你别担心,就算小海不管你,我管你。

她带着哭腔说:我有亲儿子,谁要你管。

大学四年,我是咬着牙读的,不仅刻苦,而且坚持勤工俭学,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找她要生活费。

她还是按月寄钱来,我攒到一定数额,自己添上一些再打回去。她惊诧,打电话来质问,并说:你要不学好,在外面挣些不三不四的钱,我就和你拼了。

每次我都气得哭一场。

然后就是毕业,找到工作,并交了男朋友。

他叫董伟,城市人,家境一般,当然和我比是好到了天上。

我们结婚买了房子后,她说要来看看。

然后才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说了来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来看看我这么简单。

小海在外面闯了多年,并没有闯下事业,反而在一次口角中把人家给打伤了。对方要告他伤害罪,私了也行,但要赔十万。

她在家哭肿了脸,这才想到了我。

我很难过。比起不争气的小海,此刻我更恨的是自己。

我觉得我在她面前现了眼,曾经口口声声说自己比她的亲儿子有出息,可当她有难时,我依旧束手无策。

她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口袋板栗,是我们那地方的特产。进门的时候,她很欢喜地拿出来,全然不顾装板栗的口袋底部沾满了泥。

董伟有洁癖,立刻就受不了,脸色都变了。

第二天,她便说要走。我强留,几乎与她吵起来。

吵完了她还是要走,我只得进卧室把存折找出来递给她,真是惭愧,工作四年的人了,可全部存款只有三万。

她断然拒绝,我急了,差点儿又吵一架。

然后她才说:那天给你打完电话,我就想啐自己两口。你刚结婚,根基都不稳,我还找你要钱,真是太不为你着想了。我也想通了,这是小海自己作的孽,只好他自己去承担后果。我不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自从她回去后,我的小家,她再没来过第二次。在电话里催急了,她就说:我又不是你亲妈,也不是没饭吃,去多了,姑爷该不待见了。

她老了。我满30岁那年,她70岁整。她得了很严重的白内障,走到她面前,除非叫她,否则她是看不清你是谁的。

小海从监狱里出来,终于开始发愤图强,不仅开了一家加工厂,当了老板,还娶了一个比他小20岁的媳妇。

小海买了新房子,她执意不搬过去一起住。现在她的房子面临政府拆迁,看来想不搬都不行了。小海说,为此她生气得不行,整晚整晚看着她磨凉粉的旧家什,嘴里念叨着:我用这套家什养活了一儿一女,现在儿子是老板,女儿是老师,多大的功劳,如今说丢就丢了吗?

听了这话,我鼻子发酸她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承认我是她的女儿,因为总想着我不是她生的,长大了,势必要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去,白养一场就算了,再投入感情,到失去的那一天,岂不是更痛?

那扇院门这时缓缓地打开,我看见小海那年轻的媳妇,扶着她慢慢走出来。她一边走一边说:我先说好,去你们那儿住可以,但我磨凉粉的家什也要带过去。小媳妇点头:成,咱带过去。她又说:你以后在家不准喷香水,我闻了头晕。

小媳妇说:成,不喷。

她接着说:晚上十点以后必须睡觉。灯开着我晃眼。

小媳妇说:咱去做手术,把白内障摘除。

她嚷起来:手术吗?你想害死我呀

我笑着笑着又忽然想哭,于是快步跑过去。她眼睛不好使,可听觉很敏锐,警觉地问:谁?

我吸一口气,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说:娘,你猜。

是谁路过我的倾城时光


楚成,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你,我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风景。

楚成,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了,对吗?

楚成,你知道吗,若不是补课班里有你,我断然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听课的,像我这种抽烟喝酒,打架滥情的坏学生,怎么可能去补课班那么好学生才去的地方,而我就在那天,遇到了你,楚成,我爱的那么拼命的人。

补课班里的老师很讨厌我这种学生,不务正业,流里流气,但是家里又有钱,所以我成了他们的眼中刺,对我百般刁难,就在老师第十八次叫我回答问题时,我站起来,义正言辞的与他对峙着,看他气的七窍生烟的样子,我不免好笑,在这种气氛持续了十五分钟后,我涂着丹蔻的手指在桌上点了几点,随后开口说,什么破补课班,我大不了不读了,然后指着讲台上与我对峙着的老师说,看什么看,再看眼睛都要掉下来了,到时我可赔不起。

老师气的一搐一搐的,正要发火,这时我听到了楚成你的声音,淡淡的,有点沙哑的声音,老师,我替她答吧,不要耽误了课程,老师想了一想,扭头对我说,算了,你先坐下吧,随后又说,那楚成你来回答吧,我暗自蔑笑,果然有个有钱的老爸就是好,连老师都不敢与我抬杠,想着,楚成你好听又流利的回答声就在我耳边荡漾开来,我不免多看了你几眼,心里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

我的位置,只要稍微扭一下头,45度角就可以看到楚成你好看的侧脸,温润不失刚毅,你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在我眼里,组成了一副那么好的图画。

你多半是在俯着头看书,或思考是咬咬笔头,我大半补课的时间都是用来看你,我感觉补课班的日子因为有了你而变得轻松快乐起来,楚成,我想,我好像开始喜欢你了。

那天,补课班的女生在我后面讨论你,她们说,楚成你喜欢安静,脾气好的乖女生,我怔了一下,楚成你喜欢安静,脾气好的女生吗,可这两个词与我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揪了一下我满头酒红的头发,看看我涂满指甲油的十个手指,不免苦笑,楚成,我是坏学生,你不会喜欢我的,对吗?

第二天,我想了很久,楚成,有关你的我都愿意去改变,只要你回眸多看我几眼,我把头发染回黑色,卸掉指甲油,换掉一身非主流的衣服,在镜子前看了又看,活脱脱一个好学生的形象,我高兴的一跳一跳的,仿佛那样子楚成你就会能多喜欢我一点了。

当我火急火燎赶到补课班的时候全班人看到我的形象都惊呼起来,而我也看到了,楚成你的眼睛里也露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光彩。

可自从那一次后,楚成你好像再也没看过我一眼,依旧是整天对着课本,我在心里不免暗骂,书呆子,整天就知道看书,书有那么好看吗,还不如看一下我,这时你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一般,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注视着你的我,四目相对,我感觉时间都停止了,随即一股热流涌上了脸颊,我想我那时脸肯定很红吧,我扭过头,不去看你,可楚成你知道我那时多高兴吗,我想我可能真是傻了,为了你一眼注视就高兴了那么久,楚成,我真的中了你的毒了。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楚成你这样的好学生也会去喝酒,还喝的烂醉如泥,当我从夜店回来在街上看到你时,你灼灼的目光直盯着我,盯了好一会,你彻底昏睡过去了,我跑过去推了一下你,你没醒,嘴里呢呢喃喃的,好像在喊着某一个人的名字,我使劲拍了你几下,还是无济于事,无奈我只好把你带去离这最近的酒店,扶起你时我才发觉,楚成你好高,但也好重,好不容易到达酒店,酒店前台看到我们的姿势和楚成你喝醉的样子,露出一种暧昧中夹杂着鄙视的神情,我扶着你往前走去,越想越不舒服,回头对那酒店前台说,别想歪了,来酒店的不一定是开房,还有,别露出那种神情,看了让人犯恶心,我头也不回的扶着你进了电梯,留下了神情惊愕的酒店前台,谁也没发觉楚成你嘴角里露出的浅浅笑意。

楚成你吐的一塌糊涂,地板上,床上,到处沾满了酒渍,我耐着性子帮你擦干净,我一个大小姐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可是楚成你知道吗?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都为了你改变了那么多,你还看不出来吗?楚成我好想对你表白心意,可是楚成你会答应我吗?

我站在床边看你酣睡的样子,脸颊微红,偶尔还会拱拱鼻子,我其实是很讨厌别人拱鼻子的,可楚成你拱鼻子,是那么的好看,我蹲坐下来,轻轻的摸着楚成你的脸,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唇,仿佛你是一块珍宝,那么的珍贵,那时我觉得,好像有一种魔力牵扯着我,我俯下身来,吻了你一下,然后拿起包包,落荒而逃。

第二天我来到班里刚坐下,楚成你就向我走了过来,你轻轻敲击着我的桌子,对我说,你跟我出来一下,我跟在你身后,向班门走去,留下身后一群惊讶的同学。

你站在我对面,注视着我,楚成你真的好高呢,我要仰起头才能清楚的看到你,你说,昨天是你送我到酒店的吗,我回答说是,你从口袋里拿出钱,塞到我手里,说,昨天酒店的钱还给你,还有昨天的事,谢谢你了(短篇小说)。

我紧张的只能胡乱的回答嗯嗯嗯,然后我抬起头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刚走了没几步,你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听见你说,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吧?我听到这句话,怔了一怔,心都漏跳了半拍,然后楚成你不紧不慢的说,你身上的东西包括你的发型都是为我改变的吧,就因为她们说我喜欢安静的乖女生,你上课的时候经常偷看我,还有,你昨晚也吻了我对吧?

我呆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你,你上前一步,把手搭在我肩头,稍一用力,就把我抱在怀里了,你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她们说我时我都在注意着你,昨晚我也没睡着,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楚成你知道吗,那一刻是我感觉最幸福的一刻,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一个小女孩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洋娃娃的那种快乐而又激动的感觉。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你对我很好,无微不至,可是楚成,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你喜欢我,我很害怕,害怕你的真感情不是在我身上,而是在那天你喝醉酒无意中喊的那个女孩子落微身上,但是楚成,我不能失去你,所以即使我知道这是个谎言,我还是飞蛾扑火似的扑向你,哪怕把自己烧的粉身碎骨,我也愿意,我不能戳破这个谎言,因为我怕谎言一破,楚成你就再也不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