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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红色记忆

发表时间:2020-08-18

【www.qg13.com - 红色的情感心理】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家的红色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又到每年的八一建军节,电视上不断重播的红色革命题材精典电影,总会在胸中激荡起自己不眠的红色情结。央视电影频道重播《闪闪的红星》,如今再看根红苗正的潘冬子形象,虽说有些稚嫩,但更多的是对童年痴迷于红色精典电影深入骨髓般的怀旧。这些童年看过无数次的红色精典电影,仿佛厚载着我家祖孙几辈人追寻革命乐观主义豪迈大义的激情,听着那些激情澎湃的革命歌曲,胸中像涌动着一团燃烧的火球,全身便热血沸腾。

大学放署假陪在一起观看电视的孩子,不停地要更换频道,总说太假太做作。想想也属正常,时代进步变迁了,多元文化催生的人格偶像也多种多样。那些年代,我们不是粉丝更胜粉丝,由于个子矮挤不进甲座,经常是在露天银幕后观看反电影,仍觉过隐,《地道战》、《地雷战》等都不厌其烦地观看过几十次,如今上网看抗战题材电视连续剧,几十集连看仍熬更守夜,牺牲了睡眠熬出了高血压,其红色情结怕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

因为爷爷,我家那点红色的记忆,便像一条无影的线,把我生命的根延伸到了八十年前那个腥风血雨的磅礴乌蒙。忆起奶奶在世时滔滔不绝拉家常口述的家族史,心中依然难以遏制几分的自豪与惋惜,那是我家一段很少有人知晓却尘封岁月的红色记忆。

一日,与搞文学评论的杨启孝老师在一桌吃饭,我向其讲述了自己爷爷投身革命的短暂人生经历,他很欣喜,勉励我说:把他写成文字;我说:那已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爷爷去世时,父亲也仅一岁,许多发生在爷爷身上的红色故事,都只是奶奶和舅爷生前口传的,唯一的证人周素园老先生早已谢世;杨老师话锋一转:即便如此,毕节当年作为西南盐道重要的一站,至今仍是空白,取得挖掘和整理。

听了杨老师的教诲,我茅塞顿开,想想也是。毕节作为西南三省交界重镇,特别是红军二六军团过黔大毕,我的家乡毕节及毕节人是做出一定贡献的。因此,我也说说自已的爷爷和奶奶的故事,能为热衷于研究毕节红色历史的仁人志士提供一点稀微的参考足也。

我爷爷叫李慎之,出生于四川自贡一个叫自留井的地方,据说那里盛产井盐。我奶奶是土生土长的老毕节人,据说我奶奶的父亲,当时在毕节也算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先后娶过七房,奶奶曾说:毕节城沈家湾的沈氏奶,猪市街的徐氏奶亲戚是与我们家走得最亲最近的。其他不知何故,便再没有什么走动了,所以,到我这一辈人,我们家在毕节的亲戚,以及四川老家的亲戚,几乎都淹没于茫茫人海,自然那些鲜为人知的口口相传的历史也淹没于时间的间隔之中了。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相传爷爷李慎之,因祖上开矿赔钱后,年方14岁就随长辈做盐商,漂流来到四川叙永,打拼几年后,懵懂少年变成壮实小伙,出师后便独自开始在异乡的江湖闯荡,一个偶然的机会爷爷出川入黔,便来到素有鸡鸣三省的毕节重镇,随后,爷爷在小横街加入四川商会便在毕节定居下来,渐渐成为四川商会刨哥小字辈中的一名老大,从此便开启了爷爷那短暂而传奇的平凡人生。

据奶奶生前的讲述,爷爷一生仗义疏财,广交朋友,播撒了许多善缘,也为后来爷爷忙前忙后,成为周素园老先生创建抗日救国军的一位马前卒聚集了许多的人脉。奶奶生前总是津津乐道的说,红军进入毕节前,家里总有许多陌生人进进出出的,很隐秘地说着什么事。一九三几年,红军二六军团进入毕节后,奶奶随爷爷拜会周素园老先生,在堂屋,砌上热茶,隐约中奶奶方知爷爷是封仓主任,任务是确保红军入城后的粮食供需。

奶奶是这样描述爷爷的:你爷爷从未穿过军服,总着一身齐袍,头戴礼帽,很神秘似的,不过我知道他对人很好,大家都说你爷爷侠义。因为好奇,小时候我多次追问过奶奶关于爷爷的身份,隐约中我猜测,我爷爷可能属于地下人员,因为,奶奶说在大横街的家中夹隔里曾经收藏有爷爷的一些遗物,包括一枚五星和一些证件之类的物件,爷爷去世后,居孀奶奶后因害怕,将这些珍贵纪念性遗物丢进了滚滚的倒天河,爷爷身份的凭证也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了,成为了我家一段尘封的红色记忆。

因无证据,在1958年父母被迫害离开教育岗位工作后的七十年代初,父母曾找过周素园老先生之女周平一,希望她能证明我爷爷是红军的身份,借此恢复父母的工作,当时周平一女士是毕节一小校长,她说:那时她也很小,但对我爷爷是有印象的,只可惜无人证和物证,几十年光阴飞逝了,后来父母也平反恢复了工作,只好作罢。

如今,母亲已仙逝,78岁高龄的老父仍存有去四川寻根追思的念想。为此,我就想,凭借我这辈人中唯一尚存一丝热度的自己,当然应该写下一些文字,算是对老辈祖先在天之灵的愐怀和告慰了。

奶奶仙逝后,跟随爷爷的幺舅爷在世时,曾向我讲述了关于我爷爷的许多故事,至今追思和怀想,仍觉温暖,每一个情节就是一段感人的故事。

据说,当年毕节五千子弟踊跃报名当红军,其中也有我爷爷做出的贡献。爷爷曾只身前住何官屯,说服和感化了二百多名绿林土匪参加红军。红军转折离开毕节前,爷爷又只身前往杨家湾七星关动员青壮年报名参加红军,却遭到了当地土匪的扣押,后经四川商会周旋才得以脱险,返回毕节时红军已北上。

义无反顾中,我爷爷告别奶奶,带上大舅爷和幺舅爷,踏上了追赶红军之旅。半年后,幺舅爷孤身返回毕节,带来了噩耗,爷爷和大舅爷追赶红军来到沪州,因感染伤寒不幸双双病逝。解放后,奶奶带着大姑和父亲靠做小生意居孀几十年;幺舅爷在毕节中医院当厨师,并平安退休且正常病逝。

当年,红军在毕节开展轰轰烈烈打土豪,分田地工作,迎得了人民的拥护。其间,毕节小横街开明医生曾维新被错误遭到关押,在我爷爷调查并向红军说明情况后获得了释放。解放后,我们兄弟四人,头烧脑热伤风感冒时,奶奶带我们去小横街曾维新诊所看病,怀揣当年的感恩之心,曾老医生从来都拒收治疗费,或仅象征性的收一点药费,点滴之恩让我度过了艰难的童年。当年自己很讷闷,后来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至今怀想着爷爷播下的仁爱之心,仍然映照惠及着子孙,内心就非常的温暖,同时,也从另一个测面证明了我爷爷迷一般的身份。

如今,打开电视,观看着那些默默无闻、前仆后继奋战在隐避战线上的先躯和先烈们,他们大多无名无姓或者隐名埋姓,却在共和国的谛造中无怨无悔地奉献了自己年轻鲜活的生命,看到他们,情不自禁中就会唤醒自己内心那不倦的红色情愫,也许就是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爷爷那不竭的血液,仿佛银屏上那些由演员演绎的每一位鲜活的特定时代英雄人物,都变成了我爷爷的化身,让自己的内心更加的自豪和强大。

我相信,薪火相传,永葆先辈的志愿,不褪色的红色将燃烧成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永远不陨落的太阳,这就是我心中最真挚最朴素的中国梦。

文/李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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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康乃馨


是否一切时间的流转匆匆留不住的是时光,还是因为相约的一句话,和受伤的心,还是你总在你心中有怨愤,只是习惯于依偎在你的身边,不愿意离开。

习惯于在你身边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是经不住你热情与激情似火的灼烧,我只是一个无爱的人,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莲无异盛开,就像是时间皆有定数,你说过我不爱你,那是因为我无法接受,还是因为我不懂而且要在你那里输的惨不忍睹,我想过跟着你的爱情就像是盛开在荒原里的尘土,好像存在与我的世界就会黯然失色,我曾想过我对你的誓言。

就像我如约而来,好像和你在一起就像是美秒的音符就像是一切随和着歌声的妙音,我想看到你的名字,就像美丽的情诗如天然雕工而成,就像是一块玉石,闪亮着我的眼睛,一切就像是完美的组合。

是的,我太过于喜欢,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不用再去言语,那不是因为在岁月的长河中,冲刷了印记,就像必须回到这里,那是我们当年的约定,而我突然懂得这一句话我要做多少努力,我所契合的一切究竟是什么,让我来到这里你又在何处。

想想从前一切凌乱的是永远没有头绪的误打误撞,回到这里。如果不是用犀利的语言刺痛你,你又会怎样的现身。

你没有告诉过我会不会等我,我只知道在这个时候,和同一个地点,你就会来到。我捧着红色康乃馨,走在那梦幻般的竹林里,以前我总会送与你很多玫瑰,而今每到这时我会记得,缘在今生,你在缘在,这是我人生启迪的一面旗帜。

从前我很懦弱,我不敢去触碰你,因为我害怕我的无知,一碰到你就会消失不见,慢慢的长路我如约而来,就像是我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

等待的不是那些从前放出的高利贷,我不会是一个债主,而是一切只不过是 你留给我心里的那一团火焰。让我在黑夜里,不要放弃自己不要放弃,你心中最爱的那个人。

生命与此的代价,在于为爱,而生而死的生命轮回,人说相忘与此,我知道一个人人无完人 。我所遇到的经历的必然是因果循序。

红色康乃馨,那是我对与母爱的最好敬意, 你就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你,一个机缘的巧遇,茫茫与人海遇见你,张爱玲总会有那么多的感叹。红色康乃馨是母亲节的最好礼物。

献给我的老师-

缘在今生

我敢大声的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 请原谅。我的误解

等待红色的月亮


抛却了校园里的人群欲众,回到久违的翠柳河边,看到这微微晃荡的碧绿世界,才想到不必等待月亮出现,就可以触觉这生中的安然和恬静。恰好一个老人,背手从身后走过,稳妥却无老迈的脚步,像一影与俗世无关的神怪,渐走渐远,消失在翠林堤岸的深处。一切,如此相宜。

时光越过多云,从缝隙间投射下来,使林中的僻静有些难堪,但河水更为亮丽。林下那满地的碎兰,闪烁着扑入眼际,兰草一样的草叶,也是一副柔韧的精神,在如星的点点碎花上眼光一样缭绕。于是,她恍惚来到我的跟前,我对她说,魔鬼身材来了;我对她说,我请你吃顿饭吧。她一双美丽的大眼,一身不知自己珍贵的青春,一腔终会流散或衰老的才情,难以被人们发觉。我几乎要走到她的跟前,像一枚草叶对闪烁的兰星倾诉。你的终身,我可以把关;看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帮助、尊敬你,亲爱你,与你携手永远;而我,最终只能选择沉默和离开。

远处的话音,在这微风的林中,极像鸟鸣,那是一个妇人的声音;飞速的车声,在这少人的堤岸,以沉重透心的重低音,名利一样穿透了寂静文化的腹部,让人惊颤。我抚摸着身边的柳树知道,我们不能相待相守,只会默默无言,用腰肢和眸神来往,用扭动的青春和清心彼此搭腔为朋。事实上,这一切怎么可能?我们怎么能够离开饭局的遮掩,坦荡来到这少人的柳岸,像情侣一样攀谈?有谁能理解宽容这纯情的男女向往,促膝交谈?有谁能知道兄妹一样的柔心,可以风一样自由地在人间穿行来往?

无奈也罢,幻想也罢,我仍然等待着,寻找着一些尽可能凭借的依仗,等待月亮的出现。一个人坐在欲望微流的河边,看太阳涌向正午,落入西田,看暗淡的星,渐渐隐现,变得灿烂,仿佛就在我的脚下,迎接月亮的出现。深深的夜啊,如此寂静,清醒,如此落魄而又如此安全,我愿普天下的纯情,如风如光,在我周边温柔地飘过,在我的眼界照亮,那时候的天,点缀着生命来往的青春,缭绕一曲幽静的乐章,在四季弥散,飘扬。

我曾经寻找过那旁晚和黎明时的那星座名称,知道启明和长庚。我曾经特意走出电视剧情,走到凉台,看清明时节的夜空;我还在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里,抬头望到窗外的婵娟,想到我记忆里的素情和乐声。我曾默默第祝福她,看她青春的肢体,看她的性在我的眼下游过,在我的楼下敲打着未知的珍重,尽管最终消失了身影。

我想到骏马的眼神和羚羊的高傲,我想到花的笑容和月亮的赤红,我在我不会太长的生命里,等待我可以凭借的到来,等待夜色的临近,碎兰的闪烁,和月亮的皎容。身边的小草会意,纷然为我摇头;身后的小径,空白中,传来林叶的低语,诱惑着一坐痴傻的红楼,在月下美梦,仿佛一世不醒。

红色的婵娟总会出现,就像汤显祖的《惊梦》。

我家的亲戚


我母亲姊妹三个,一弟一妹。我的姨在小马营,每逢春节,都要她家去串亲戚。记得有时候去舅舅家串亲戚,顺路把礼捎上一趟就结束了。我们家的亲戚不多,至亲的也就这两家,老辈子的老亲戚有几家,妈妈的舅舅,父亲的舅舅,父亲的姑姑家有三家。一家在何营舅舅的村里;一家在和庄,家里有一个傻叔叔;还有一个在获嘉刘庄,这是老亲戚中家道富裕的。

何营的老姑没有儿女,早年就吃劳保,是五保户。每逢妈妈领我们到舅舅家串亲戚或是去的路上或是来得路上,总会带我们到老姑家的一间小房里坐一坐。也算是走了一家亲戚。老姑家没有儿女,待我还是很亲的。每一次见了我们都高兴地合不拢嘴。为什么没有儿女?不得而知,家里的其他情况也不甚了解,总之,没有儿女,也就没有当成一门正式的亲戚去走。我父亲弟兄三个,早年都不在家。是否都在家的话会有人把这门亲戚走开,不得而知。

和庄的大老姑家,可是每年都去的,有良哥家也和他们家亲。多数是我们一起去的。大老姑家有三个孩子,一个表姑,两个表叔。其中的一个表叔原来一家好像在新疆,不在家。家里的一个有点憨,我们说他傻,老大不小也没有娶上个媳妇,是否后来成家,不得而知。记得老姑常年卧床,对我们还是很亲的,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家境自然困窘。

刘庄的老姑家是我们家老亲戚里最富有的,孩子们都愿意去走这门亲戚,他家的一个表姑姑,早年在外工作,提起她不光是我们家,就是门里的也赞不绝口。那个年代,当个工人难,女的招工就更难啦!这个表姑在冯庄公社的话务局工作吧!冯庄是个集市,隔一段就是会,家里人去赶集免不了去找一找办一些急事,这个表姑给家里人帮一些忙,在门里有口碑。老姑十分家常,在那个年月里,他老人家给的压岁钱最多--5毛钱。所以孩子们都愿意去他家串亲戚,我也不例外。不光大人势力,连小屁孩也看人下菜碟。门里叔伯家的也有和老姑家亲的。老姑家的孩子给我的印象是很孝顺,老姑父管教孩子比较严,家道好,人缘也好。据说老姑父的一个弟兄,是大队里还是公社里的一个干部,所以,表姑早早就当上工人了。还有一个表叔也当上铁路工人。我说这个表叔,每年去他家串亲戚都是他在忙活,从不让老姑插手,老姑早年视力不好,身体也欠佳,孩子们都很体贴。一个小表叔先是当民办教师,后来进修,再后来是在乡教育办当会计呢?还是在县教育局做事,不甚清楚,反正老姑家的几个孩子日子过得都十分富裕,这也是令我们羡慕的。据说老姑去世时,丧事办的十分派场,棺木是水晶的,花了不少钱。着实让人津津乐道。若有人提起此事,都会乐此不疲地议论一番,评论一阵,似乎是一个经典案例似的;

我的姨家,在我们至亲里算是家境富裕的,在我的母亲的言语里感觉到嫌她小气,不帮她的姐姐。姨也有难处,婆婆是个阴冷之人,经常耷拉个脸,说话没有一声好气。在我眼里姨是受气的,姨夫又是一个孝顺的人。姨本身也是个懦弱的人,在家里硬气不起来。姨夫早年在队里当队长,手里有一些权,后来承包鱼塘好几年,家境不错。大表姐嫁本村,搞了多年的汽车运输,家里十分富裕。一个表弟是我的高中同学,后来靠姨夫的关系,到部队考上了军校。后来赶上邓公的大裁军,部队整体转到地方,成为铁道工程单位。表弟开始从事工程材料,后升为处级干部。自己一边干着公差一边还组织起自己的工程。自然赚了几把,盖了几栋楼房。

妈妈的舅舅家在乔庙的黄村,姓张,老舅是个文化人。知书达理,我的表舅表姑都在外地工作。其中,流芳舅在县一中当化学老师,性情豪爽,说话直而幽默。性格随我的老婧。他是留校当老师的,人缘也好,学业也好,人也聪明。印象中是一个不修边幅之人。

舅舅,我唯一的舅舅。一生奋斗实业,开办预制厂,给我那几个表弟留下了一个场子和几栋楼房。也算风光一把。舅舅学业认真,只可惜由于家里的社会关系,没能上成大学,满腹经纶似乎无用武之地。确实如此。记得小时候,我住舅舅家,有时候,我会爬上阁楼,上面放的是一些值钱的家什。其中有不少舅舅的书籍,翻开看一眼,从密密麻麻的批注和圈圈点点标记,足可以看到他的主人的学业精细。我佩服舅舅的钢笔字。十分秀气潇洒,看一眼是一种享受,真是赏心悦目。我记得有化学书,物里书,地理书,几何代数。后来家里出事,好端端的几栋房子,夷为平地。据说是武汉的后老外婆,扒房变卖来家安葬老外公。二老爷、婆婆、妈妈、舅舅,敢怒不敢言。一个好端端的四合院就剩下三间南屋,四间西屋。舅舅的书籍散落院中的乱木旧瓦砾堆中。我有一次,爬上舅舅家的瓦砾堆看见一本代数几何,我带回了家,上初中时,我还当成宝贝似的,翻开做上面的练习题呢。舅舅是个直性子,一生有怀才不遇之感。后来到焦作打工,认识一个当地的朋友,结拜为兄弟。举家迁往焦作,也有这个原因,一呆就是好几年。后来,又回家开始开办预制厂。舅舅养了表兄妹六人,现在都已经成家了。他老人家的事业也后继有人。二表弟、三表弟轮流经营留下的预制厂。大表弟常年信奉佛教,到处做弥撒,也够忙的。四表弟自己经商搞服装批发生意。母亲疼他这个弟弟,他这个弟弟也很心疼他这个姐姐,姐弟俩的感情最深,舅舅有事总会找妈妈商量商量。舅舅从小就被姥姥娇惯,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为此妈妈还不少说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