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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父健在儿幸福,欢迎阅读与收藏。
最近,因为生意上的原因结交了几个朋友,彼此喝茶吃饭的事也就很频繁,时间长了说话也就很随便了。
一次,几个朋友一起吃饭聊天,我似醉非醉地说起了我的老父亲,一个朋友很是惊讶,他说我朋友也不算少,可一起吃饭聊天谈起父亲的很少。他激动地说,他从小就没了父亲,是他母亲把他抚养成人,他说有一次他升高中,因几百元的学费让她母亲着实费了一番努力,看到她母亲为难的样子,他就把入学通知书给撕了,后来他母亲知道了,娘两个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后来借了几家邻居才把学费凑齐。他说他根本就没有父爱的感受。我怕勾起他对往事的回忆,就改变了话题。
我的父亲是一位中学教师,现已退休在家,为人老实本分,要说教学在我们当地也小有名气,早在我刚刚记事的时候,父亲就是我的偶像,他不仅文科、理科教得好,毛笔字写得也很好,尤其擅长隶属;记得小时候每到寒假邻居们都买来很多红纸,让父亲为他们写春联,本来一到春节家家户户都忙过年,家里的活只有母亲一个人忙了;由于小时候的耳濡目染,我对书法也略知一二,有时闲来无事也涂鸦几笔。每到暑假,我们就随父亲下地收拾那几亩责任田,在劳动的空隙里,父亲就给我们讲《三国》,《水浒》,《红楼梦》等等名着,我们从父亲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
父亲今年70多岁了,由于母亲过世十多年了,他一直孤独的生活,我们兄妹四人都不在他跟前,他老人家终日与酒、烟叶为伴,偶尔给邻居家帮忙写写喜帖,对联,和几个酒友、书友对饮几杯,然后回家,陪伴他的就是那台二十九寸的彩电和一壶老酒。说到这里,我一直觉得很内疚,母亲去世后,很多热心人为父亲介绍老伴,但由于我对母亲那份不能忘却的爱,都没有接受,才造成父亲后半生的孤独。我对不起父亲,但我更觉得对不起母亲,也许我真的给父亲找个老伴,母亲才能含笑九泉。我始终觉得,这是我内心永远不能释怀的歉疚和负罪。从此,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对老人的孝顺不是我们一直压在心里的那份思念和说不出来的爱,而是如何让老人过得幸福、快乐。
父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曾几次和父亲商量把他接到城里来住,他老人家都不愿意,父亲说,我住老家习惯了,还有几个谈得来的酒友和热爱书法的朋友,到了城里,不认识几个人,更显得孤独,还是在家里好。后来,我让大妹和他商量了几次,他还是不同意。
父亲老了。有一次回家看望老父亲正赶上父亲出门,站在父亲身后,远远望去,父亲那挺直的腰板还有轻健的脚步已经不存在了,更多的是苍老,我叫了一声,父亲才缓慢地转过身来,然后脚步迟缓的领我回了家。
回到父亲居住的老屋,父亲忙着给我沏茶,当我看到眼前的父亲时,一股热泪流了下来,我看到父亲颤抖的手布满老人斑,眼球四周还有一汪浑浊的水,说话时咬字也没那么清楚了,还略带颤音。我沉默了少许,然后,把我带回去的菜品逐个装在盘子里,父亲拿出来一瓶酒,我们爷俩相对慢慢地饮了几盅临来时,我对父亲说,我们都不在你眼前,你要注意身体,少喝酒,少吸烟。父亲说:你们有你们的事业,不要挂念我,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再说家里还有那么多人,你叔们经常来我这里坐坐给我提提水,你们干你们的事。
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老父亲,离开了那个让我喜过、哭过的老屋踏上了回程的汽车。
坐在车上,我沉思了良久。岁月不饶人,父亲老了,的确老了,当年教书育人的风采不见了,那个谈笑风生的父亲也沉默寡语了,那个每天晚上煤油灯下,给我们兄妹四人补习功课、每问必答的父亲也变得让我有点不认识了。
俗话说得好,家有老人是个宝,这话一点也不错,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随时随地都有牵挂,牵挂远方的孩子,牵挂出差的妻子(丈夫),牵挂多年不见的朋友,同学,战友;但我们每个人更多地是牵挂年迈的父母,父母的健在,使我们多了一份对家的永远的牵挂;我虽已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可每当我回到家里,坐在父亲的面前,端起酒杯的时候,那种幸福的感觉时常让我热泪盈眶,和我那位朋友相比我不是很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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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
当为人父成为一种常态,心就多了太多的东西。
清明回家祭祖,一步一蜗牛,506公里整整挪了我20个小时,漆黑的夜,凌晨的模糊,唯有小儿的呢喃,支撑、坚持,一个人的方向盘,越近家门,握得越稳。
车停的一霎,门边小儿忐忑的眼光,无声的你,在张开臂的一瞬。心,仿佛中稀巴烂。
七年前,我在医院里翘首盼望一天一夜,终于抱起了大小子,那个时候,做父亲的忐忑和惶恐,远比兴奋多得多。长大,家的责任,一天一夜之间轰然来到,我似乎真的没有准备好,抱于手里的厚重,在心头渐压。
于啼哭与骤笑中,各种沉淀,各种浮躁,每一条似乎都只为一个珍贵的理由。第一次,对于物质,远比理想与爱好大得多。幸好,你是个懂事的小孩子,讨厌牛奶,也很健康。
我一直觉得大小子是个天赐的礼物,我不知道有没有神灵,但我真心感谢神灵的保佑,当然,也包括二小子的来临。
还记得二小子出现的那天,我们慌乱而高兴。
其实我们的心里或多或少想要一个女儿。所以,小家伙的出现,我们心头的满满都是女儿的念头,我的想法是总不能只让一个女人照管我一生,而老婆的想法是总不能让她太亏一生。
直到小家伙出世,我们所以的幻想才一一破碎。看着白色床单上的小家伙,我忍不住地说这小家伙真丑啊!老婆瞪了我一眼,然后我们相视而笑。
小家伙继承了大哥优良的习性,对于广告词里各种优良基因的食物都不感兴趣,唯一让人诧异的是小家伙比大小子活跃多了,六七个月就能把电饭煲从屋子东面搬到西面,而且对出门乐此不疲。我总觉得这家伙是来糟蹋我的,但我确心甘情愿受虐着,俨然,变成一种中毒的迷糊。
大儿子上学了,乖巧而又文静。有时候,我会想,大小子是不是灵魂长错身体,往往说起这事,老妇总会说,还不是怪你长了个女人的身体。我很冤枉,精神和身体成正比么?
小儿子学话了,一句机械的爸爸,吃夜(吃晚饭)。泪不觉涌进眼眶,轻轻地将他抱起,埋进怀里。
再次离家的时候,老婆抱着大小子不停重复以前电话里常说的话。要照管好弟弟;不要轻易掉下你们的眼泪,因为会让爸爸妈妈掉下一家人的眼泪;不要吝惜你的努力,因为那是爸爸妈妈唯一能炫耀的东西。
大儿子竭嘶底里大哭,小儿子不舍的偎依。在不舍中唯有舍弃,难过,只能在往后的日子的看着手机屏寄哀思。
看看微信里收藏那句爸爸,再不陪我就长大了。心思念而又内疚。我常常在想,为何当年的娃娃脸,变成了一层老皮,为何当年的小蛮腰,变成了装了水的气球。我仍在这个第三方的城市坚持。我有答案却又内疚着这样的答案。
忆父
又谈起父亲,思绪便一下子紧紧被所有父亲的记忆包裹,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不论你身处何地何境,不论你留恋还是挣脱,它依然如旧地流逝。
当我们谈论如何为父亲操办三年祭奠的时候,父亲若隐若现的就像在我们身边,他虽然不是一个过于形式的人,他却很在乎这些形式,可能与他的修性有关,他生前酷爱易经,安宅定墓。在他即将离开的那些日子,他亲自参验自己的棺木,考察坟地,交代操办后事,尽管不愿也不忍离开,但还是无力地比划着一切,承受着一切。
他离开后我们才发现,好像一切都是他计划安排的。每每想起最终离别的那些日子,想起父亲如何慌恐自己的病情,如何绝望治疗的效果,如何割舍这段人生情的无奈,尽管他从未开口说过一句,我还是能从他日渐蹒跚的步履中,从他慢慢不听指挥的手指中,从他越发模糊的视力深深感受到。失落、无助、挣扎、无奈、坦然,就像一幅速成的漫画,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
父亲的坚强让我们震憾,深深荡涤着我不坚定的人生观,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舍生的涵义,那曾被我嘻笑过父亲的固执也重新归位了,留给了我许多面对失败坚持的理由,人生也许就该是这样,这样也最好不过,最终明白了还是一种进步。那些过往岁月中种种对父亲的怨转瞬即逝,那些耿耿于怀的执念也伴随着捋过的黄土沉沉落地。每每听到亲爱我,孝何难。亲憎我,孝方贤。便潸然泪下,那些曾经幼稚的倔强是多么让父亲伤心啊!原来再孝顺的儿女也难报父母养育之恩。
父亲意气奋发的神情,伏案撰写的专注,步履蹒跚的样子,傲慢无礼的沉醉,那些清晰转瞬又模糊的记忆,定格在我即将逐渐老去的岁月里,有时我是如此的怀念,怀念那些个不再出现在你生活里的亲人,追忆那些不再重复的画面,感觉到生活对你的残忍,让你痛不言表。人总是感觉人生路很长很长,而回头才发现其实很短,短的你几乎没有时间徘徊和犹豫,甚至于来不及思考。成长的经历总会有痛的教训,我终将在痛中逐渐成长,慢慢老去,归去尘土!
文:谢明远
惗父
父亲去了天国已经有好些日子了,岁月的印记却是历历在目,让我感到父亲还尚在人间,慈目相伴!
回忆往昔,喟叹人世须臾难安,父亲本是花甲刚过却是尽显苍桑,积劳成疾的躯体再也难以抵御世俗的磨砺,尽管也想老骥伏枥,却也是无奈挥手,终于把笃定的目光让给了我,那时起我感到父亲的期许或不如愿,扛下了一身的遗憾,来不及告慰子女就仙归故里。多少次我泪湿枕巾,守住黑夜中的迷茫,却不知行走的方向!
70年代初,土改现状还在延续,奶奶家靠自己攒下的殷实扣上地主帽子的后遗症还在凸现。按现在道理来说应该是先福起来的一部分人,由于体制的局限,总是把这部分人列为了众矢之的,就像贴了标签一样时刻接受众人异样目光的洗礼,到哪里都会给了你一个界定。儿女们也像戴上迥殊的桎梏,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成为别人眼中的另类,同伴中的笑柄,掸不下一身灰的童年,演绎着未来,留下成长的坎坷。
父亲就更加没有道理的去说地,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用一种超越内心的执着扛起天大的责任,总是在那种无奈却不得不从的事实中煎熬,欲哭无泪的残酷,侵蚀着父亲的岁月。在那私欲横流、权力泛滥的现实里,生产大队总是有事没事的开着万人大会,宣泄着不实。父亲就会作为榜样的力量,卑躬屈膝的亮像在众人的面前,折磨着父亲的意志,践踏着父亲的尊严。但是父亲好像并不在乎,处之泰然,其实我深知父亲的无可奈何,孤立无助,但是尽然如此也磨灭不了父亲内心的不屈,摧不毁父亲一身的铮铮铁骨。父亲知道有些人早就积聚了一身的垃圾,只是在美其名曰借道德名义绑架了前卫,化归于制度,去瓜分莫须有的富足而产生的妒忌,从而找到一个突破口一样,倾泻而出。父亲就像代人受过一样刚刚到了这个年纪,虽跪着,但不乞求。仍然对生活是充满希望,坚定信心,相信闯过风雨就是彩虹。回家的身影还是那样的伟岸,值得家人依靠,停泊、避风的港湾。
很多次我想把父亲上台时的情景回忆在笔下,可是总是欲言又止,就像一个隐隐作痛的一个小结节,好想去捅破敞开一切,寄托对父亲的敬仰,释怀心中的不解,藉慰一下一生都不踏实的灵魂。却又想不去理解结节,触及痛点,抱着幻想延续残缺的梦,遗憾一生。终于有一天,也是知天命年纪的我,就像得了更年期综合症样躁动不安。终于,站在窗前看出来了雨,潮湿了风,再也不能淡定。
70年代初期的一个冬天,我那时应该还是读小学,那天上课的铃声特别的急,走进教室的我,脚步却特别的重,教室外人却是特别的多,父亲也其中。当人都集中到村部礼堂时,按班主任的要求我也到了礼堂,找到父亲,依偎的他的大腿下,父亲抚摸着我的头轻轻摇了两下,拍拍我的肩,我却感受到了坚韧和力量。我仰望着父亲,给予了一脸的懵懂,抱着父亲大腿的手更紧了,有种不安和紧张油然而生。现在才明白那是来自叫父子的灵犀。挤满人的礼堂,显得格外的安静,只有人挤人的趔趄,沉重了悲怆的呼吸音,撞击着台下每个人的心灵,却是装着漠视的眼神。突然那说不出来自哪里的泪水浊韵着我的眼睛,似乎把世界看得更加清晰,旁人的嘴脸更加轮廓。我抱着父亲大腿手更加用力了,父亲微笑着用那宽厚的大手抚摸我的脸颊,轻拍几下。毅然的走上来主席台,当父亲跪下的那刻,我心彻底的被现实撕裂,站在原地的我两腿发抖,摇摇欲坠,揪心的泪水早已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淹没了我的脸颊,我再不敢抬头望上主席台上的父亲。突然我恨时间的漫长,阳光的苍白,甚至周围的一切。那任由冷冽的狂风碾碎着我的内心,逼迫着伤害。触及不到父亲的手臂而奋力的呐喊,加快着我的呼吸,没有了方向,我即将倒下。不知什么时候父亲那有力的大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一下子就把我拉回了现实,顺势把我抱起,迎着众人的目光,铿锵有力的走出了礼堂,再也没有回头,礼堂里回荡起了嘈杂,感染着浑浊。
也许绝处逢生,就会否极泰来。经历过风雨浸礼的人生会活得更加倔犟。时代的进步也许就是人性的升华,摒弃陋习,修正不实才是正道。70年代末期,中国大地落实了地主摘帽政策,扫清阶级斗争对内部改革的障碍,建设经济,不久就吹响了改革开放的号角。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父亲招呼家人八口围坐一堂,露出从没有过的微笑,郑重其事的从口袋掏出一张通知书,意思就是按照政策规定,经当地政府研究决定对我们家摘掉地主帽子。奶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了一句:终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此时的父亲哽咽了:没事!我知道父亲的辛酸,这个久违的日子此时来之不易啊,就像决地反击后,赢得胜利,流下的是幸福的泪水,跳动的是一颗感怀的心。父亲把我们的手拉的紧紧的:日子会好起来的。其实风暴过后就是平淡,作为儿女,没有欢呼雀跃,更多的是随着父亲的情感而跌宕起伏,终究父亲的认知才是家的一切。此时默默地看着父亲,眼泪就像连了一根线,但是没有了辛酸和无奈,甚至是全身心的释怀和幸福的电流。当朝阳再一次照在大地,父亲是挺直了腰杆,沐浴着改革的春风,在我们村第一个搭上了开放的列车,遨游在关不住的春色里,拥抱着另外的一片天,当第一幢红砖房矗立在我们村里的时候,周围再也不见鄙夷的眼光,更多的是赞许,阳光普照的大地,鲜花开得更艳,父亲阔步走得更加坚定。
思绪翻飞,父日常,九泉下的父亲,一路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