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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红尘相思,叶落无声,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当清风席卷满地落叶时,我迈着轻缓的步子漫步林间,看着那些翠绿的落叶,原来,不止秋天的落叶让人心碎。突然想起你曾说:其实人与人的关系就像大树与绿叶,轻易就可以吹散。如今看来,好似真的是这样。
我独自漂泊,与许多人走散,又认识了许多人。
可是我仿佛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对着星辰,我常常会想到你。
彻夜难眠的滋味,让我感到彷徨。
你还好吗,是否也会因为一句话,一个背影想到我。
我将过往深埋于时光,常常如是说。我想,究竟需要历经多少沧桑,才能承认你我离散的结局。其实这一生,缘聚缘散都早有注定,若是强留只会换来更多的失去。悠悠红尘,如果不懂得如何取舍,那所遇见的一切皆是折磨。可是这么些年,我虽然放下了许多,却始终未曾放下你。
在寒冷的季节中拥抱,感受彼此的心跳,我们以为时间可以停在那一刻。可是世间美好的东西都抵不过时间的流逝,离别时,我们没有说再见,好似觉得说了再见,若是没有实现,便是对彼此的亏欠。生命中人来人往,何必徒留幻想,每个季节都曾有过落花,便是落下,都无能为力,何况是人的相聚别离。
当午后的阳光穿透深山的溪水,我等不来的都消散。
若是海的深邃可以洗尽这悲伤,便使这记忆投入波涛汹涌中。
寻常的故事若是铭记,便是隽永。
岁月还是走了,如同你来时那般,美好也遗憾。
三三两两的行人淹没在人海茫茫,我找不到痕迹,于是总是循着最初的记忆,悄悄的怀念,与春花含笑时说出那些绵长的心事,可是我深知,这是这世间唯一解脱之法。情海波澜,愿这此生都不再触及。
夏花开到最绚烂之时,我们无需怕这寒冷,只待天明,孤身穿越深山丛林,寻一处最静谧的山水,淡看人世浮华。那是你无法触碰的忧伤,亦是无迹可寻的归途。岁月掩住谁的风华,怕只怕天色渐晚,入不了丛林更深之处,于是与花木窃窃私语,不知倾诉的是谁的心事。
我还是怀念曾经的岁月,一如既往从未忘记。
若是用红豆相思,愿从南国多多采撷。
如果你忘了归途,请别告诉我。
听一支最好的离歌,我终究失去了你的温柔。
红尘中浅浅的相思,铭心刻骨中透着无法抹灭的悲伤。若是愿意,我跨越千山万水,也要在那遥远的地方种下相思。我知,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可即便是用上数十年,亦无所彷徨。
回眸处,那一抹深邃的落红,仍是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我和你之间,真真是如同大树与绿叶,既然飘零,无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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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无声
0
我对无声飘落的雪有着一种无言的敬畏。在我看来,无声的雪要比暴风雨神秘可怕得多。或许,雪无声地飘落,就像生命的降临或离去,让人在蓦然回首时惊讶不已,惊讶不已
1
雪花无声地从天空飘落下来。
父亲背着包裹走进了雪里,他是去北大荒看望爷爷奶奶。每年的这个时候,父亲都要背着一捆旱烟和一袋豆包,去一趟北大荒,看望爷爷和奶奶。
我趴在窗台上,哈哧哈哧地吹化一块玻璃,看着父亲一点一点地走进雪里,然后,我的眼前就迷迷茫茫一片,除了无声飘落的雪,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的脑子里突然之间就蹦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雪越下越大,把我们的房屋,把我的父亲和我们每个人,都埋起来了我们只好像田鼠一样从雪里打个洞钻出来,再从别的洞口钻进去,到邻居家串门
我被自己这个美妙的想法,逗得哈哈大笑。
2
我真是一个不懂忧愁和悲伤的傻孩子。
父亲无声无息地走进雪里,我竟然还在不知天高地厚地傻笑。
我竟然连一点预感都没有。
笑过之后,我还有一些嫉妒父亲:走到十几里外的镇上,就可以坐上汽车,接着还可以坐上火车,哼!后来想到父亲到北大荒看望了爷爷奶奶,或许能够带了糖果和新袜子回来,我们就可以欢天喜地地过年了,我的心里才稍稍舒服一些。
可是,第二天,父亲却被一辆马车拉了回来。他直挺挺地躺在车上,旁边放着那捆旱烟和那袋豆包。
雪花仍在无声地飘落着。
父亲一动不动,好像真的等着大雪把他埋起来。
父亲不知道冷了,也听不见我们的哭声和叫声了。
他死了。
父亲死了。他坐的汽车出了车祸,还没来得及坐上火车,还没来得及把旱烟和豆包送给爷爷奶奶,就死了。
3
父亲死了,我还活着,我的爷爷和奶奶还活着,我们所有活着的人都还活着。我的几个叔叔和姑姑瞒着爷爷和奶奶,从北大荒赶过来,参加父亲的葬礼。他们都哭红了眼睛哭哑了嗓子,有几次哭着哭着还紧紧地把我抱住,更悲伤地哭下去。
我感到了父亲的死,对我来说是一件极为悲痛的事。
父亲被埋在了冰天雪地里。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像田鼠似的打个洞钻出来,回到家里串门了。
我当然还无法理解父亲的死对爷爷奶奶的打击。
大人们皱着眉头商量如何瞒住爷爷奶奶。
我知道我的爷爷奶奶并不糊涂。如果他们糊涂一些,事情可能就好办了。我觉得我的父亲,确实给我们活着的人,留下了一道难题。
小叔把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说:这可怎么回北大荒去,回去了可怎么跟两个老人交待
小叔那时刚成家不久,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他在我的面前可能是个大人,可在爷爷奶奶面前又是个孩子。
我觉得小叔真是可怜。于是,我挺了挺脖子,咽下一口唾沫,说:要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北大荒,我去跟爷爷奶奶说。
大人们吓了一跳,愣愣地盯着我,问:你,去说什么?你,怎么去说?
我说:我就说,我的爸爸没死,他真的没死,他还活着,这不,他让我替他来看看你们
大人们盯着我,盯着我,互相传递着苦笑,突然就都哭了起来,哭成了一团。
4
不知道我的哪句话,感动了我的叔叔和姑姑,他们居然同意带我去北大荒。
当然他们并不放心我,反反复复地又让我练习了许多遍:见到爷爷奶奶第一句话怎么说,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如果爷爷奶奶这样问了该怎么回答,那样问了我又应该怎么去回答
雪花无声地从天空飘落下来。
我和我的叔叔姑姑,背了那两袋旱烟和豆包,走进了雪里。
天很冷,我却走出了汗。我不用叔叔和姑姑背,我要自己走。我在雪地里摔了几个跟头,但我爬起来继续走。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支撑着我,但我又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力量。
汽车里很挤,挤得像个闷罐。我大汗淋漓。想起父亲每次都要这样闷在车里活受罪,我却呆在家里以为他是在享福,觉得真是对不起他老人家。
火车哐当哐当地来了,随着人流呼爹喊娘地挤上去,却早没了座位。迷迷糊糊地靠在大人腿上,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倒真的觉得我被大雪埋住了,正在拼命往外打洞,拼命地往外钻
我突然间就有了一种感慨:觉得人的生命真是太脆弱了,真是太不可捉摸了。
5
就这样,我来到了北大荒。
爷爷奶奶惊讶地看着我。那种惊讶既让我感到陌生又让我感到亲切。我知道我是来安慰爷爷奶奶的,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爷爷奶奶突然拉住我,亲热得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叔叔和姑姑就趁机在一旁打哈凑趣,屋里屋外顿时就充满了一片欢笑声。
爷爷说:好啦,你们不是说出去买老牛吗
小叔愣了愣,赶紧说:是呀这不,给你带回了一头小牛嘛!就又把我往前推了推。
大家都看着我,不很自然地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爷爷一直抿着嘴,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笑。
小叔把我们背去的旱烟打开,对爷爷说:这是我大哥,让我们,给你带来的。
爷爷并不做声,用手捏了一小撮旱烟,在手心上捻碎,又轻轻地抖在一块纸上,慢慢地卷了。
姑姑忙找了火柴递给我。
我给爷爷点上烟。我发现爷爷的手有点抖。
烟雾笼罩了爷爷的脸。
爷爷呛了一下,咳嗽着说:好好烟,有劲。却拉了小叔一把,往屋外走去。
小叔一个激灵,慌乱地扫了我一眼,低下头跟在了爷爷身后。我的心陡然一紧。
我要撒尿。
来到屋外,看见爷爷带着小叔径直走进了仓房。
嘭的一声,仓房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愣了愣,鼓起勇气跟到了仓房前。
仓房里很黑。我贴在门上往里看,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你跟我说实话,我听见爷爷说,是不是你大哥,出了什么事?
没有小叔的声音。
没有?你以为我老了我糊涂了,我聋了哑了脑袋不转弯了,是不是?
爹
啪,一记耳光。
我听见小叔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爹,你可要,挺住啊
啪,又是一记耳光。
你,你们,不让你妈知道就行了,爷爷吼了起来,干吗还瞒着我,干吗不让我去见你大哥最后一面你,你们,天啊,呜
爷爷哭了。
爷爷什么都知道了。
我心里突然对小叔生气:太不坚强了,两个耳光就什么都打出来了,不让我说你怎么啥都说了?
哐当一声,我推开了仓房的门。
爷爷和小叔怔怔地盯着我。
爷爷突然用手抹了一把脸,指着跪在地上的小叔说:还不快起来,这孩子这么老远来了,你这个当叔叔的也不知道去给买点鞭炮?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呀,啊?这点小事还用我操心吗,啊?
6
爷爷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他动不动就发火。但对奶奶和我却例外。奶奶经常唠唠叨叨地说他几句,他也不还嘴,只是埋下头去抽烟。他见了我也总要挤出一点笑,或者轻轻摸摸我的头。可我却总不太敢接近他。
后来爷爷就经常把自己关进仓房里去。我只远远地看着仓房的门,更不敢靠近了。
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爷爷。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又比我大了那么多岁,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正月十五那天,爷爷突然病倒了。我们都围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爷爷把兜里的零钱都掏出来,给了我,让我去买点花炮放。
看着爷爷那突然间就变白的头发,仿佛是落了一层雪,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爷爷晃晃头,不让我哭
这样,在父亲去世一个多月以后,爷爷又离开了我,离开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爷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奶奶和我。他留下嘱托,让我留下来陪奶奶,并一再叮嘱坚决不能把父亲的事告诉奶奶。
7
雪花轻飘,慢悠悠地从天上落下来,一点声息都没有。但在我的心里却轰然作响。我记忆中的父亲和爷爷是那么坚强,可他们却都悄然离去,融化在泥土里,根本无法像田鼠一样钻出来了。
我们谁也不敢在奶奶面前提起父亲的事。
好在爷爷去世后,奶奶就变得糊涂起来。
开始,她还偶尔提一提父亲,说说父亲小时候的事,或者骂骂父亲没有良心:过年过节他不来,爷爷死了他也不来后来她就干脆什么也不提了。
她什么也不提我们当然更不会去提。
每天吃了饭,奶奶要么睡上一觉,要么就让我牵着她的手,到外面走走。她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甚至一会儿工夫看不见我,都要发疯似的找。
奶奶变成了一个没心没肺的老小孩。
这既让我的心里有些难过,又让我们活着的人都偷偷舒了一口气。
奶奶就这样快乐无忧地活了下来。
我们也就暗自庆幸,跟着快乐无忧地活着。
一晃,十八年过去了。
去年冬天,一个很平常的日子,92岁高龄的奶奶突然得了病。
大家忙着要送她去医院,她却摆了摆手,说:没用了,我这回是真的不行了,你们,就别费事了。
我们都惊讶地看着她。几个很有经验的老人,在一旁商量,是不是把我父亲的事告诉她,免得到了那边,母子不相。
奶奶招招手,让我们都围过去。她笑了一下,平静地说:什么都不用瞒我了,有些事,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奶奶说着,慢慢合上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流淌下来。
奶奶我扑过去,跪在她的身旁。
呼啦一下,周围的人都跪下了。
天上的雪花这时又飘洒下来,无声无息地飘洒着,似一曲沉静的生命挽歌,更似一段热情洋溢的生命礼赞。
我仰起脸,接住天上的雪花,但雪花落到我的脸上,就化了;那雪花就一直化到我的心里,融合在我的血液中,终于汩汩地流淌
眨眼之间,大地上一片银白。
花开叶落
“你恨我吗?”年华突然转过头悄声问身边正在玩手机的袁湘涵。
“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听着如此的回答年华一脸愕然。
“为什么?”年华不解的问。
“我恨你遇见了我。”听到答案年华开心的笑了。
奋斗了两年,终于选拔上了自己理想的岗位。踏上了北上的列车,年华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看着手机屏保上的照片,年华不由得想起当初的对话。年华轻轻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狠心的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手机屏保上的照片就是那个说恨年华一辈子的女孩,“你帅吗?”“你有钱吗?”“你有事业吗?”“你能在市区买房子吗?”几个问题刺激了这个平凡的农村少年。年华不由得握了握拳头,望着漆黑的窗外心里满是苦涩。
离开的人很伤心,留下的人也很痛苦,其实离开的人更绝望。年华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在新的岗位上工作,在工作的时候经常的犯一些错误,失去了以往睿智的一面。看着年华不经意流露的痛苦,年华新岗位的师傅成章经常开导他,却没有见任何的效果。
在每当深夜的时候,年华总是翻看着关于袁湘涵的信息,看着以往的聊天记录,看着以往的照片,回想着用一切的办法打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独自在深夜里孤独的痴望着。
看着年华心情不佳,年华的师傅成章走到年华的办公桌前,拍了拍年华的肩膀道:“别老是闷着,多出去走走。”心不在焉的年华顺口答应着,在中午下班后独自在京都的街道口彷徨着,突然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唤醒了年华的思绪。年华拿出手机一看呆了,双眼瞬间迟疑了,手机上显示着那个能随口说出的号码。年华此时却没有了以往看见她的电话那样的激动与兴奋,放佛过了许久一般,年华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按下了接听键。
“最近好吗?”
“还、还、还好。”
“我以为你不接我电话了呢。”
“哪敢不接啊,你的电话我永远敢接。”
“是吗,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我,我不敢打。”
“你就那么狠心,这个电话还要我先打吗?怎么说我也是女孩子吧,现在我向你道歉,这下你满意了吧!”
……
听着电话里透着哭腔,年华慌了,忙不迭的安慰、道歉,不觉间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
接下来的日子里年华又与袁湘涵似往常一样的打电话、聊天,年华放佛又找回了以前的生活。可是每当想起当初的事情以及袁湘涵的愿望,年华顿时感觉自己又有没有了信心。
袁湘涵也是一个平凡家庭的女儿,父母为她操劳了大半生,袁湘涵一心想让自己的父母过上一个美满的日子,想让他们晚年安享清福。可是社会的残酷只能让她独自在外面拼搏着,努力的在事业上成功来支撑自己的梦想和愿望。袁湘涵想要的,年华自问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做到,由于家中的困苦让年华拼搏了十年还是一贫如洗,一想到此,年华不由得恨自己。
在纠结的压力之下,年华时常感觉自己身体不好,细心的成章建议年华去医院检查一下。年华听从了师傅的建议,去了医院。在抽完血等待结果的时候,年华心里不由得有一丝慌乱,年华拿起电话拨出了袁湘涵的电话,却没有人接听,年华想她在上班吧,自嘲的笑笑。
结果出来了,不是很理想,不过还有两个结果要等几天才能出,年华也没有在意。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年华突然接到了医院的告急电话,医院告知速来医院复查。年华瞬间失神,心中不由得甚是慌乱,急急赶到了医院复查,在焦急等待的时候,年华心慌意乱,无意识的拨出了袁湘涵的电话,却听到了袁湘涵急匆匆的声音:“我现在有点忙,晚上再说吧。”说完挂了电话。
“嘟……嘟……”满是惆怅的年华心生悲意,给袁湘涵发了一条短信:“若我有恙,自此天涯相隔,永不再见。”接着看见医生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过来,“病毒性急性心肌炎”“急性心肌梗死”年华看着结果瞬间失神,一脸的不可置信,由于病情的严重,年华急忙请了病假买了当晚的车票,买了一堆的药胡乱着的吃着。
无助的年华又拨通了袁湘涵的电话,袁湘涵焦急的说道:“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年华苦涩的回答。
“今晚我还有事先不聊了啊,明天我在打给你”说着匆匆的挂了电话。
年华坐上了南下归乡的列车,看着匆匆逝去的风景浑然不觉。
次日清晨,袁湘涵看到了年华的短信,忙拨通了年华的电话很是担忧的询问着,年华很平淡的说道:“没什么,一点小问题,回家休养两个月就好了。”听着年华肯定的保证,袁湘涵还是不放心。年华向袁湘涵保证着:“在一个月以后,我去看你,记得接待我啊!”
一个月过去了,约定的这一天却没有年华的信息,袁湘涵不由得心中生气,拨通了年华的电话。
“你是谁”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过来,似乎声音苦涩。
“我是袁湘涵”
“你是湘涵吧!年华说如果是湘涵来电话就告诉你来见他最后一面吧,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想见你。”
“什么?”袁湘涵不可置信的惊呼,在确认之后,袁湘涵匆匆的赶到了年华家乡的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年华,袁湘涵就想大哭,护士轻声的提醒着:“病人需要安静,不要刺激着病人。”
袁湘涵实在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求助着看着守护在病床边一头白发的老妇人,袁湘涵猜想这便是年华的母亲,年华的母亲看着清秀的袁湘涵叹了口气轻声的抽泣着:“你是湘涵吧,可惜年华没这个福气了。”
“年华回来一直在抢救吗?”
“是啊,要不是一直抢救早就走了,唉!”
听着年华母亲的回答,袁湘涵瞬间崩溃了,在年华住院期间,年华总是很平淡的说身体很好,小问题很快就痊愈了,自己也不止一次的与年华倒苦水,年华总是激励着自己,苦口婆心的劝导着。泪水蔓延了袁湘涵的眼眶,袁湘涵看着年华昏迷着却依然紧皱双眉的脸庞,不由得心碎了。
看着袁湘涵心碎的样子,年华母亲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丝毫没有感觉年华母亲的离去,袁湘涵依然痴痴的望着年华。突然袁湘涵发现年华双眉皱了皱,眼睛微微的睁开了,袁湘涵差点惊呼,忙用手捂住了的嘴。
年华空张着嘴,却是没有说出声音,袁湘涵忙把耳朵贴过去,却听见年华断断续续微弱的声音。
“你恨我吗?”年华眼角的泪水瞬间淌过了脸颊,滑落在枕边的醒目的红色的十字标示上。
“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袁湘涵忍不住抽泣着。
“为什么……”
“我恨我遇见了你!”
叶落,秋思
抬头,再次看着眼前那火红的枫叶,映着落日余晖,我似乎读懂什么,将这个画面深深地刻在心里,死如秋叶之静美。
落日时分,夕阳斜洒将路渲染成金色,静躺在地面上火红的枫叶显得更红,仿佛在诉说着火热的生命历程,也许这是生命终点最美的那朵花,灿烂,凄美,忧伤。
我记得曾经特别喜欢银杏叶,即便我没有亲眼见过银杏叶,只在书上的插图看到过,有种特别的感觉,飘落的银杏叶是那么唯美,它的样子是那么别致,一直都想要捡一片最美的银杏叶夹在喜欢的书中。后来,终于,我见到了银杏,庆幸的是现在的校园里就有,和书上画的那么样子差不多,和记忆深处的那片银杏叶一样唯美,淡黄色的纹络,刻着青春的泪痕。小心翼翼地捡了片最美的叶子夹在书中,留一份回忆。
时间不久,经过的银杏树,那些小巧的叶子变得更黄了,慢慢地脱落,铺在地上,安静唯美。看到此情此景,不免有些伤感,叶落,便代表着生命的终结,景虽美,然而内心的感觉难以名状,深深惋惜。泰戈尔说: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现在也算是有些体会了,那些落在地上的叶子依然那么美,那么静穆,平静,自然。向死而生的生命曾如夏花般绚烂,定将无悔于消逝之静美。
微风轻轻吹过,几许凉意,又有一些叶子飘落,已是深秋,落叶铺满在地上。在夕阳下,这场景忧伤,凄美。常说伤春悲秋,这或许是一种通病吧!暮春时节,总会有惋惜不舍,晚秋更是凄凉,伤感。
生命一次又一次轻薄过,轻狂不知疲倦,生如夏花,死如秋叶,还在乎拥有什么。
太阳升起又落下,时光一天天流逝,叶子落下,下一年还要继续飘落,岁月不曾驻足,依然在流逝。而我呢?似乎没什么变化,流年不在,生命却已颓废,浑浑噩噩地挤身在尘世中。大概是人世的海浪太大,完全地掩盖了生命的光辉,纯净的灵魂渐渐堕落。生如夏花,我差的太远,生命本该有的活力消失不在,灵魂的追求早已立上了墓碑。
从生到死,从始至终,本该要顺其自然。生,便该如夏花般不凋不谢,妖冶如火,风霜还不曾来侵蚀,秋雨还未滴落,我已亭亭,不忧不惧,现在正是最美丽的时刻。生命的花,应当绚烂的盛开,在人世的海。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那个转瞬即逝的才子王勃,不正是生如夏花般绚烂,才华横溢,留下的诗篇依旧熠熠生辉,即便他的一生如流星般惊羡,惋惜。生当有所追求,在这个过程中,生命的花将悄然盛开。
从绽开之初我就担心/它打开自己的愿望那么热烈/它单纯一尘不染/它是否知道牺牲已经开始。
抬头,再次看着眼前那火红的枫叶,映着落日余晖,我似乎读懂什么,将这个画面深深地刻在心里,死如秋叶之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