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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与老槐树",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自离开那儿,已经良久,但在不经意间,总有那么一个苍老,高大的身影从我眼前飘过,吸引我的思绪,回到那儿
那个时候,我还未来到县城,尚还住在乡下的一所小院子里。尚还童年的我,俯观流水,静听叶落。或许也就成为了无聊中最惬意的事了吧!
但是,这也许还是旁,最惹我注意的,满载有我童年记忆的,还是自家院子的老槐树了吧。
当时的我,高不及自院断墙,这株老槐树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心中高大的象征。乃至我的父亲也远远不及,这棵老槐树也不知几岁?唯一清楚的,就是它在院子未建之前,就已伫立在这儿了,至今都还是那个样子,干皱的树皮,就像是老人的皱纹一样,只不过显得更加黝黑。枝干盘虬,苍老盘结,再上面,就是与这苍老的树干,破旧的老屋完全不符的,苍翠的绿叶。这一簇绿光,成为了我们家的标志。风一吹,槐花随风满园,飘舞空际之中,白雪纷纷何所似?无需撒盐,无需柳絮,只需几簇槐花,也是极好的。
就这样,每天我困倦的时候,便常常搬着一条木椅,靠在老槐树边上嗅着淡的槐香,不知不觉便沉于梦乡之中。
老槐树四季如春,无论什么时候,它都是一样的青翠。雨天,毛毛细雨给这一切都披上层淡的青纱,给人以朦胧之感,但唯一不变,还是那一抹翠绿,雨过了,轻纱便飘落了下来,即使如此,最显著的还是那一抹永恒不变的翠绿。夕阳西下之时,余晖洒落在槐树下,缕缕残阳在叶片隙间飞舞,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耀生辉,待残阳落尽,一切又归于沉寂。
但是,我终归得离开这儿,去县城读书。县城的世界,即使还是那么小,但也是比乡下的世界要精彩许多。我每天踏着坚实的水泥路上学,无许担心弄湿鞋挨骂,无许担心路途的遥远。这些事,好似早巳荡然无存。但是,也不经意间,总是觉得内心空虚,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
就这样一直过了数年,终有一天,我又回到了那儿。破旧的老屋早已坍塌,大人们正商讨着重建。而我又看到了那个身影老槐树,那苍黑的枝干显得更粗壮、更黝黑,它枝繁叶茂的叶冠,也不像以前一样翠绿了,反而变得更加深沉。我注视着这棵老槐树良久,不知何时,天渐渐黑了,只剩下夕阳的余晖返照着这棵老槐树,没错,它还是那个样,即使已不知过了几年,它还是那样生辉
我的思绪又飘了回来,而我却还处于迷茫恍然之中。我好像做一个梦,一个童年才有的,如童话般的梦,直到现在,我竟还记得,我甩一电头,挥去我心中的迷茫,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在飘动的白云,我好像又看到了,又看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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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老槐树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
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
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
槐树湾的早晨
清晨,学校槐树湾在一片晨曦中的悄悄地热闹起来了。咕咕咕、咕咕咕,槐树林里鹧鸪的叫声此起彼伏。欢快的小鸟在槐树兄弟姐妹之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一会儿,冉冉升起的朝阳把槐树湾照了个通体透亮、金碧辉煌。槐树茂密树枝上那墨绿色宽大的树叶上昨晚一场喜雨留下的水滴,在晨光下像一颗颗耀眼的珍珠,金光四射。
一群穿红戴绿、精神抖擞的老大姐相约来到了槐树湾。她们在槐树湾面前的塑胶操场上,打开录放机,随着优美的音乐,开始跳起了广场舞。一曲《九九艳阳天》,她们随着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风车呀风车那个依呀呀地唱哪/小哥哥为什么呀不开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翩翩起舞。她们脸上的笑容、她们饱满的神态,仿佛一个个回到了靓丽青春的当年;她们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哥哥坐就在面前;她们回忆着自己过去的大好青春、品味着现在甜蜜生活、憧憬着未来的宏图梦想
随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一个个手捧着书本的莘莘学子陆续来到了槐树湾。有的在铁架坐椅上坐了下来,打开书本大声看(读)了起来;有的手拿书本一边看、一边在槐树兄弟姐妹之间来回缓缓而行;有的在塑胶操场上、在槐树下、在一地碧绿的小草中选择一隅,或席地而坐、或半蹲下、或站着,打开书本,聚精会神地看(读)了起来。他(她)们品味着书本知识包含深刻的内涵、体验着书本知识描绘的深远意境;他(她)们的思绪随着书本知识描述在炽热奔腾、在振翅飞翔,悄悄地内化为自己知识体系,编织着自己学业、事业蓝图理想
随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一个个晨炼的人们陆续来到了槐树湾前的塑胶操场上,有的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在400米跑道上健步飞奔;有结伴的在塑胶操场上、在槐树下、在一地碧绿的小草中选择一隅,打起了太极拳、做起了自编的健身操;有的在打羽毛球,有的在跳远,有的在单、双杠上秀出自己娇健的身材
学校槐树湾的早晨,好一派充满活力、热闹非凡的景色!
(作者:林俊华)
一坡槐树一坡香
我的故乡就在渭北台塬的坡边上,出家门极目远眺,那层峦叠嶂的秦岭山峰远在蔚蓝的天边,显得那么巍峨;远处的村镇点点,阡陌交通,绿野葱茏;脚下便是台塬的坡地,沟壑纵横,从坡头到沟底,除了几块梯田外,便是满坡的洋槐树。犹如一块温润碧绿的翡翠镶嵌在天地间,蓝天白云,风景如画,景色宜人。触景生情,我仿佛又闻到那槐花的幽香。
春来了,和风吹拂,春雨如酥,槐树林里一棵棵大槐树抽出一条条新的枝丫,长出些许嫩嫩的叶子;小草、野花透过腐叶,散懒的点缀在树丛下,贪婪的沐浴着阳光的温暖;蛰居的草虫悄然爬出洞穴万物复苏,都在贪闻春的气息。
初夏,是槐树林一年四季中最美的季节。五月天,槐花悄然开放,串串洁白淡雅的槐花缀满枝头;拂目远眺,雪白雪白的槐花如那绿色海洋中的波波浪花,微风轻抚,雪白的浪花随风浮动,美不胜收;而那槐花的幽香也随着微风弥漫着整个村落,花香是那样浓郁,香甜清爽,不由得使人神清气爽。
置身槐树林,看那槐花可爱的笑脸: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象那害羞的姑娘,才舒开三两片花瓣,有的花瓣怒放,伸出了嫩黄色的花蕊。日光透过那茂密地树冠,撒下了斑驳的阴影。微风阵起,花儿如那风铃在左右摇晃。蝶飞蜂舞、花香幽幽,槐花蹁跹,童声嬉闹,身临其境,觉得整个林间都在欢舞。苍老的槐树深邃凝视,不厌其烦的将我儿时的童趣珍藏在记忆里。我与发小爬上槐树坐在树杈上,时儿摘那香甜的槐花吃,时儿摘片树叶含在唇边,吹起悠扬的口哨;疯玩过后,便将钩下来的槐花一把把捋在挎篮里带回家,母亲将那鲜嫩的槐花洗净,与麦面和在一起蒸麦饭、烙槐花锅盔;那纯天然的家乡美食,清香爽口,耐人寻味。
盛夏,满坡的槐树林更是郁郁葱葱,粗糙的树干傲然挺立,椭圆型的叶片疏而有序。缘于年年折枝摘花,被折断的树枝又会生出多条新枝,当年都会长七八尺长;棵棵槐树彼此勾肩搭背连在一起,整个树冠遮天蔽日。树杈上散筑着点点鸟巢,百鸟藏身树冠,时而在林间飞跃啼叫,时而在树下乘荫歇凉,寻声鸟不见,枝动鸟无形。日当正午,鸟儿静默,蝉鸣阵起。夕阳斜坠,看倦鸟归巢,听百鸟啼叫,赏心悦目,坦然是一种回归大自然的享受。
秋风起,雁南飞。大槐树又敬献上一串串黄色的果实,风吹槐角,沙沙作响,如沙锤奏乐。秋风狂啸,一片片谷黄色的槐叶依依不舍的松开叶茎,随着冷风飘落而下,如那金色的钱币铺地,渐渐地满坡金黄。一群群呱啦鸡在树枝间飞跃,在巢窝边聚集。倒是林旁梯田塄坎上的一树红柿子垂挂在弯弯的树梢,招来鸟儿哄抢,给这萧煞的晚秋增添了几分景致。
秋逝冬来,槐树林里荒而不寞,飞鸟在林中挑剔的啄食,牛羊津津有味的卷食着满地落叶,叮叮??的牛铃声,夹杂着啪啪的牧鞭声待到雪花开,槐树林雪压枝头,银装素裹,别是一番风景。
蓦然回首槐树林,悠长的故乡韵味!难忘的故乡情思!
孩提,嬉戏于洋槐林;幼学,穿梭于槐荫下;少年求学槐香送,阔别再度槐花迎。槐树,槐花,还有那沁人心脾的槐花香,那是割舍不断的思乡情缘。
啊!故乡,一坡槐树一坡香!
丁酉年正月十三,孺子牛拙笔于眉塢
我与《网》
说起我对文学的追求,我与《网》的那些事儿,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足以写成一本书了。
人心中所想、所做的那些事,把它写成文字,便是文章了。前人给我们留下了大量的诗词歌赋、散文、小说,那些丰富的财富、精神食粮,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完。但学习归学习,古人(前人)的才情文才太高了,后人想超越真的很难。当然了,那些财富我们也不能一股脑的拿来,不咀嚼、不品味,要跟上时代的脚步,取其精华,学之、用之。
我爱文学不仅仅是因为文学的优美,文学也是人才、人情、智慧的结晶。1985年我订了第一份《诗刊》,那美丽的诗词和文字如甘露如美酒,我醉了,我如遇上了红颜知己千杯少。后,我陆续又订阅了《诗歌报》《散文》《散文选刊》等。那一本本虽然不多,但至今还保留着,它们就像我的衣服、我的眼镜,我爱惜、我珍藏,我一遍又一遍的翻阅。随着时光的流失,我日后的搬迁,因生活的不稳定,那些书籍有的丢失了、有的保存了下来。我把它们安放在书架上或书箱里,时日久了,上面落上了灰尘,偶尔我也会取出来除去上面的灰尘,看一看,它们就像我的老朋友,就像是又在谈心,那些温情不减当初。看了些书,便有写的欲望了,于是一篇一篇的写,写的多了就把它们收集在一个个小本子里。开始写的简单,只是简单的模仿,通俗易懂。写诗歌,因为诗歌短小,相对而言来得快,容易上手,所以选择了诗歌,但看似简单,其实并不简单,想写好一首诗,想写出一首好诗,并不容易。后来,慢慢的注重了内容,又在形式、技巧上下了功夫。文章写了出来就想发表,让跟多的人看见,那时候还没有网络,文学报刊、杂志很少,写作的人很多,许多寄出去的稿件没有回音,投稿很不方便。再后来,才有了网络,有了电脑,我也不用为发稿难犯愁了,也不用四处投稿了。文学网站很多,坐在家里就可以投稿了,一开始,一位朋友介绍,我上了《网》,在那里我遇上了许多文学爱好者,通过交流、对比,我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欠缺的太多。网络的容纳量真的很大,无边无岸,把它喻为海洋、喻为宇宙也不为过,有一句话说比土地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宇宙,比宇宙大的是人心,我看网络像人心一样大。
再也不用愁没书读了,再也不用愁那些书那些文字落上灰尘了,打开网络就可以阅读,就可以投稿了,一个文学的渴求者,一个文学的流浪者,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我在《网》一住就是好几年,从20xx年9月11日我在《网》上发表第一首诗算起,至今已有五个年头了,在这五个年头里我在该网站发表了大大小小,诗歌、散文有好几百篇。这些文字是我的过往、是我的心声,凝聚了我的心血和汗水编辑老师的帮助和支持。《网》的编辑老师每日阅稿量很大、很忙碌,但他们从不忽视从不放过每一个人、每一篇自然来稿,他们勤勤恳恳,他们工作细腻、认真,为作者所想,为每一个文学爱好者安排了一个空间,一个落脚的地方,一个美丽的家。在那个家里,我是主人,我快乐、我自由、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个家是个温暖、舒适的家,它就好比是一个港湾,累了,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看到那些温馨的文字,就像一缕春风吹开了我的心房;又像一双温情的手拂去了我身上的疲累和心上的忧伤,那个家把人生的风雨也阻在外面了。
我就像一片云、一个流浪的人,寻找着我人生中的自由和阳光,在寻找的旅途中,我走失了、走散了,我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如今,我又回到了你的空间,那个旧址,那个住处,你还会收留我吗?你还爱我吗?我就像是一棵地底的草根,穿过冬天,等待阳光等待春风把我吹绿。
我与音乐
我沉郁着漫不经心的悠闲,一段音乐飘进了我的心海。她清理了我那漂浮的、杂乱的思绪垃圾,流淌一汪清泉净化出澄明的世界。她如少女的纤手轻捋顺直的发丝,轻轻地涤荡我心的海平面,触摸着,牵引着,激起我心里层层涟漪。
我飘一叶轻舟在心海里遨游,却为这浪花激起我左右摇摆,她却如一调皮的孩子,越觉得这格调该再澎湃,激起一次次高潮。我渐变得心无旁骛起来,专注掌握这波动的节奏,自己也如一个音符随之起伏,她终是牵起了我的心一起跳跃,直至触及我灵魂深处的悲哀,像是一次深沉的恋爱!
我并不懂音乐,甚至是说有些不通音律,我不知道音符的排列起伏有什么诀窍;分不清相似两个音的不同之处;不懂得歌曲高低音的变化规律,不会吹旧时农村兴起的笛子、短箫、风琴等,甚至某一次鼓乐师团队吹唢呐,我敲的鼓点都不对,没有很好地跟上节奏,但对于流行音乐,我却也心生触动,由衷的喜欢。
我的启蒙音乐应该是小时候叔叔吹的笛子、短箫。他是一个极为灵性的人,似乎没有见他跟谁学过,只是某一次从外地回来就带回了这些,有空时他就吹几段悦耳的音乐,什么东方红、鸿湖水等,有时候我在他身边时,他还教我唱起来,虽然没学会,但依然很开心,偶尔还拿他的口琴、笛子之类的吹起来。有时哪家办婚丧之事请了鼓乐师,哪怕是远一些,他们也要带我去听,但听过之后,我觉得唢呐以及转丧时唱的孝歌并没有那么好听,总是充斥着淡淡的忧伤,还不如年轻人嗓子好的唱一段山歌。
后来,逐渐有了录音机,起初是比较大的那种,用家用电,装磁带播放,总是听到一些黄梅戏、秦腔之类的。随后的几年逐渐就有了小的,也是装磁带,不过是用干电池,随身携带方便。这时,也有了电视,人们的视野、听觉更广阔起来,音乐的多样性也能通过这些窗口接触到。刚接触流行音乐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刀郎、郑源等一些著名歌手的歌开始在学校流行,那时候那些歌曲值得我们在早读时用心去记背歌词,放学回家路上还三五成群的整齐传唱,什么情啊、爱呀,轻快地从少年的最里脱口而出,而周围的青年也在唱着(冬天里的一把火)、(离家的孩子)
再后来,随着手机、Mp3等一些电子产品的普及,能听到的音乐更多,有过去的,现在的,曲风也各有不同。音乐听得多了、久了,渐渐有了感觉,起了依赖性,隔段时间不听音乐,生活似乎就少了什么,在城市的某些角落,人们整天沉浸在音乐之中。音乐成了时代的发声、流行的元素、人们心底的情感寄托,甚至是现代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回头来再看音乐的发展,的确变得多元化了。
在战争年代,我们创作出了振奋人心的爱国歌曲,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状况和人们心中的渴望;在建国初期,我们可以听到人民对生活的希望与奋斗;改革开放后,我们听到了工人撒热血、干事业的雄心,自此以外,我们还能听到有史以来的爱情里的恋曲,听到忧伤里的孤独与寂寞;听到欢快音乐里的搞怪与非主流,从这些美妙的声音中,我们听到了伤感、优雅、欢乐、甜蜜有似水的柔情、激昂的豪气、扣人心弦的忧伤、超凡脱俗的雅致
需要激发感情了吗?来点儿伤感的音乐吧!细细品味那如声如泣的歌词,再跟着音乐的忧伤曲调,陶醉在曲目中,她一定能唤起你的一汪眼泪;低沉的心需要一点活力吗?来点激昂欢快的音乐吧!踩着那轻快的节奏,让她带着你的心飞舞跳跃起来,走进一片希望的春天;悠闲得无聊了吗?来点轻音乐或纯音乐吧!让她为你营造一个静谧、清雅的环境,给你一份超然物外的享受。我渐发现音乐能激发起心灵深处那一缕缕情丝,深入我们的灵魂,甚至可以疗养心灵,不管是有没有语言的发声。
音乐世界里的孩子,让她为你唱首歌吧!拭去你那眼里的伤,抚平你内心的痛,激起你心灵的颤动,激发你心的向往、新的希望!
我与古人
我问古人:人为什么会痛苦?
古人曰:痛苦源于内心,因自然演变,人学会了痛苦,那不过是逃避的伪装
我问古人:人为什么自大?
古人曰:只因人类自感已为高贵人士,始终不肯放下高傲的架子。读三言半句古文便称己为君子。见他人白话几句,便指责幼嫩。无不是如此。若他人与己不和,那内心便会排斥他,骄傲来了,自信是去了。以后的日子,不过是为了贬谪他人以衬托出自身的伟大。
我问古人:人为什么寂寞?
古人曰:内心空虚自当大脑空虚,以至寂寞。无所事事之人,自然美日梦寐,醒后大喊天与地,不过是掩饰内心寂寞的伎俩。
我问古人:人为什么会划分出等级?
古人曰:人有了思想,便产生了分歧。有人学识渊博便始终认为自己不过是一小卒,有人学识短浅,见玩物丧志之人便职责低贱,却从未想过自身。人有了思想,本是用于奋斗、人生、理想,只因小人目识短浅自称自己身份高贵。以至于出现了几千年的等级制度。
我问古人:人拥有了漂亮的汽车、华丽的衣着、昂贵的房屋、丰厚的报酬、便捷的交通、为何还有人感叹生活无趣、单调。
古人曰:拥有了汽车,失去了健康。拥有了华贵,失去了简朴。拥有了金钱,失去了清廉。拥有了便利,失去了刻苦。人类拥有了太多,改变了太多,却不去回头反思。历史的发展或许只是满足了物质 ,浑不去培养大脑的思想。人类走了五千年,不断改变着外表,却未发觉大脑正在退化。正如一个人生下来就老了
我问古人:天大地大,何处是吾家?
古人曰:家在心中,只要每天肯为家中送去给养,它不会枯竭。家在思想中,为了完善家,有人一辈子也没有做到,有人甚至不知家在何方。
我问古人:爱在何方?
古人曰:爱在文字间、爱在月光间、爱在江水间、爱在交流间、爱在思想间,爱无处不在。
我问古人:人错在何处?
古人曰:逃避现实,一错也。逃避痛苦,二错也。逃避人生,三错也。逃避生命,四错也。逃避面对,五错也。逃避爱,六错也。人总会犯下错误,更为人耻笑之出竟是人类称之为正常现象!
人是家中一员,家在城市一角。城市在七大洲,大洲是地球一份。地球在银河,银河是宇宙一天星。
人是如此的渺小,更为耻笑之处竟为:有人感叹我是如此巨大,如巨人般。更有人叹道我是如此矮小,如侏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