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g13.com - 有人挽回过爱情吗】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愿有人与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昨晚,吃完饭刚到寝室就收到唐打游戏的邀请,当然是义不容辞的接受,在游戏更新的间隙,唐的电话响了,是她妈妈,一开始是平静的说着话,突然开始咆哮,带着哭腔不断的说,你信不信我从这楼上跳下去,我没有扭头去看她,但我信。她是个挺坚强的女孩子,二十一岁的她更像是家里的顶梁柱,但她承受了太多,就像是现实版的樊胜美,难逃家庭泥淖,我也无法去安慰她,我没有资格说出那些安慰的话,只能祈祷那一担不是最后一担稻草。
大一那年暑假,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到这个社会阴冷污秽的一面,初出茅庐的我们决定打份暑假工减轻些家里负担,怀着期待、憧憬走出校园,却受人威胁、哄骗,甚至差点失身,至今想起,仍是背脊发凉。也是那个夏天唐的父亲因意外去世,还记得她走的那天,原是朗朗晴空忽而雷声四起,闪电如利剑一般割裂长空,七月的第一场骤雨,下的绵延不绝,那天我们每个人都在祈求这个黑色的七月早点过去。
在当时我确实无法理解失去至亲到底有多痛,所谓的感同身受大概都是假的,没有相同或相似的经历,又哪里能体会那种触及心灵深处最后一点防线的疼痛,而对于唐来说,那道防线已经崩塌了。那次变故之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她来处理,我不太清楚这次她和家里吵架的缘由,大概是家里欠别人六万四,她的妈妈与别人因为这个吵了一架。与妈妈吵了一架后,她停顿一分钟,重新拨通了一个电话,她对着电话那头那个叔叔说,我来还,一个只有两千工资的实习生,六万四千元就像个天文数字,我惊讶于她坚定的语气,也心疼她独自茕茕的艰难境地。
今年一月份我奶奶忽然去世,飘在几百公里外的我呆坐了许久,回想过去二十年记忆里的她,她总是坐在卧室微笑的看着我,我得有半年没见过她了,我一直以为她会看着我结婚的,可最后,她一个人离开了,我连抱她一下,见她一面都没有做到。这几个月来,我一直感觉她在家等我,我觉得我不去想,她就一直在。那个时候,我有了百分之十的感同身受。
晚上十点半,唐坐在床上和他哥通着电话,她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语态故作轻松,有说有笑,讯问着在深圳打拼的哥哥的近况。我突然觉得有点伤感,樊胜美有王柏川这根救命稻草,但哪根才是她的救命稻草,我不得而知。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每个人都在负重前行,只是重量不同,路径不同,走的里程也不同,当我们习惯了我们所背负的重量,便可以平静的走下去,可如果在那基础上加重,我们可能也会一跪不起,可能走的甚是艰难,压死骆驼的不只是那一支稻草,而是身上背负的所有,希望她量力而行,别让自己被那最后一根稻草压死。qG13.Com
这个世上大概每个人都过得不太平,见过了城市的浮华,便难自弃,我们要求的越多付出就得更多。前两天,朋友圈被一篇名为《凌晨3点不回家:成年人的世界是你想不到的心酸》的推文刷屏,推文里有一支国产催泪短片,之所以催泪,大概是因为和大多数人有相似的经历,戳中了人们内心防线后面的那片柔软。实习生深夜赶稿80多页PPT,电脑却突然蓝屏,PPT满盘皆失;坚守岗位的护士长无法照顾发高烧的孩子;为让客户满意的广告公司经理无暇顾及远道而来的男朋友。这个社会对年轻人确实挺苛刻的,上有老,下有小,房贷、车贷等等,这每一块都压得人无法喘息,如同在10公里每小时的跑步机上奔跑,让人精疲力竭却也无法停歇。但为了梦想,为了家人,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我们终究选择擦干眼泪,马不停蹄的继续奔跑。
短片的最后,暖心的领导对实习生说会议延迟,你可以转正了,照顾孩子的老公发来短信说你安心工作,女儿的高烧退下去了,男朋友赶来接她并求婚你是想一个人回去,还是上车跟我结婚。生活本就不易,但我们依旧肯努力,每一个努力的人都值得被肯定,相信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人肯定你所有的付出,即使没有,也给自己一个肯定,好吗?
这个世上,有些人有多冷漠,有些人就有多温暖,希望你总能遇到那些温暖对你的人。
小编推荐qg13.com
愿天堂也有人爱你
人生的某些片断的确是因缘,缘有时也能改变人的一生,而我就改变了她的一生
认识她是在一家网吧里,当时我们为了争一个好的位置而争吵起来,最后是我看在她还漂亮的份上让了她。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从那以后在那家网吧我常能见到她,而她也常坐在我的周围。我们就这样相识相知相恋了。她的名字叫雪,很美丽的名字。雪有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更显出她深深的美丽与涵养。雪是上海人却有北方女孩的大方。一天她忽然转过头来说到,我很幸福。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你在喜欢我!!!!语气很肯定,很有自信的样子。我笑了,问她你喜不喜欢我呢?你猜?我猜不到。你是个傻冒!!!!!!我笑了,很开心!那天是春天的一个下午。走出网吧,我一直在想她说的话,心中甜美极了。在春天的阳光下,从清澈的水里,我看到自己有了一张幸福的脸,现在还有点冷呀,为什么我心中很温暖呢?
我一直对自己说你是为了换一个生活方式才来打工的,是为了改变人生的价值,我要努力呀,可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把握不住自己呀,可那江南风景太美,我经不住她的袭击,我成了她网中的鱼。我们相爱了。淮海路、外滩,人民广场的情人墙等地方都有我们的足迹,那是相依相偎的证据。
我在一家网络公司打工,也不难,对于网络混迹6年多的我来说,只是一天干到晚,很辛苦。她心疼了,不让我去了,说她能开支我的生活。她的家条件很好,父母都是官。我没说什么,只是抱着她,我感觉我们的爱情中好像有点铜臭味,可我看出她清澈的眼里流露的是真诚的爱,我无言。
在一个星期天,我搬进了她租来的一间房子里,那里就是她所说的,我们的家。家离她们大学不远,每天放学后,她像小鸟一样欢快地飞来,我们就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里乱转,快乐极了。我依然去那家网络公司上班,下班回家时,她肯定在小屋里等着我,我不时会给她买一些小东西,她会意外地高兴。她每月从家里拿1500元生活费,我每月也有1000多元,所以小日子也过得很甜美。
快乐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不知怎么的她的父母知道了我们的事,也了解到我只不过是一个来上海打工的北方穷小子,很自然他们反对我们在一起。
她失去了自由,我不能再见到她了。我曾打算在上海就这样生活一辈子算了,为了她,也为自己。可人生的许多道路不是由自己安排的,他的父母找到我说只要我离开他们的女儿,他们可以给我2万元。说我不能给他们女儿以幸福,她女儿还要出国深造,我不能断送了她的前途。又说我们不是门当户对,就算在一起将来还是要离婚的。我没有要她们的钱,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有时间再回答他们。我一个人在淮海路上闲逛,任眼前人车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泪水满面。我不知道怎样才好,我悲伤又矛盾,是啊,我能给她什么呢?突然一双温柔而又颤抖的手抱紧了我。在霓虹灯下,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流下来,滑落在冷冷的淮海路上。你怎么出来的?她不说话。只是抱紧了我。我们相拥着,静静的站在淮海路上。很想将我的爱情进行到底,可我有这个能力吗??
我知道她也是痛苦的,我不忍心再为她增加负担和痛苦,我决定悄悄离开这城市,逃出她的视线。第二天,我留下一封信,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匆匆回了北方。
回到家乡不久,我就在乡里谋得了一份差事。
时光冲不淡思念,梦里总有她的影子和紫色的衣裳。我每天都在给她写信,从春到冬,早已是厚厚一叠,可一封也没寄出。我也曾多次拿起电话筒,但始终没有拔下那个让我心动的号码。今年夏天我决定再去上海,不为什么,只为了却心愿或增加一份痛苦。然而我去晚了,雪已在半月前离我而去。她的室友用很沉很沉的声音告诉我,你是世上最没有良心的男人!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药,在思念你的梦中离开了人世。然后拿出一捆信砸给我。那些是她写给我的信,每封信上都写着查无此人,退回。那是我老家的地址,当然也查不到我了。整整100封,我抱着,很沉,很沉。有一封是这样写着:风,我受不了了,我已无心读书,成绩也越来越跟不上了。昨天,我突然发现校园里所有的叶子都变绿了,而你就像那飘走的冬天的树叶不知去了何方。我现在最爱去的是淮海路,在那里可以想象你存在的样子。我真想换一种方式活着,也许死了真的也就万事皆空了。
没有遗书,只有这100封信,这是她20岁生命的全部。她始终没有明白我为什么不辞而去,杳无音讯的理由。这些理由现在已变得苍白,她已带着另外一些理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我流着泪水在淮海路上狂奔,在那家熟悉的网吧里,回想我们的往事。只是我时常在心中想:愿天堂里也有淮海路!也有个网吧,也有一个人来好好地爱你!
没有人知道言希有多爱温衡
没有人能知道言希有多爱温衡。
他是一个长期用目中无人的二世祖面貌来面对众人,
如果是关系好的朋友,他会让人家在这层面具下看到他纯真善良的一面,
如果是他信任依靠的人,他会告诉你一些他难以启齿的伤疤,但并不会倾吐全部。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了解言希。就如同没有一个人能对别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一样。
他是夏天出生的孩子,从小没有体会过父母之爱。
但是他很聪明又调皮,在一群孩子里是孩子王,在各家大人面前又卖弄乖巧。
他和阿衡的第一次接触,是他还没到两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温妈妈挺着大肚子,告诉他快要有一个弟弟了。
两岁的小言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温妈妈的肚子,说妹妹妹妹。
此后十多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阿衡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言希这个人,她没有离开过那个长大的江南小镇。
言希是知道自己有个小新娘的,可是她一直都没出现,而他并没有太当一回事,他的生活里有很多人,他经历了很多阿衡想也没有想到过的事。
在之后,故事就开始了。
15岁的温衡和17岁的言希,第一次见面留给彼此的都只是一个影子。
言希不知道,阿衡的这一见钟情。
他在阿衡需要的时候适时出现,他的接近和关心,最初只是因为要弥补她因为自己的亲妹妹而缺失的亲情。
当时他是带着施舍的成分对待阿衡的,还有一点轻视地把阿衡放在低处。
他惯性地抵触着别人的靠近,在乌水之行的时候,他依旧是不信任她的。
可是在船上,他却还是把小时候的一些事告诉她。因为生病的人太脆弱,没有力气继续掩藏自己。
多年后的言希表示,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把她正式地当做自己未来的妻子看待才告诉她这些事的。
也因为这次短短几天的旅行,言希看到了阿衡成长的痕迹,让他第一次真心对她笑,让他在回去的途中凌晨对她说生日快乐。
他会在温衡感到难堪的时候化解尴尬,会无赖地对着阿衡撒娇,会说最喜欢阿衡的排骨。
他们一步步地靠近,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住在一起的那一年,彼此依靠。言希自以为地扮演着爸爸的角色,却总是享受着阿衡的宠溺。
他总是喊着衡衡啊我的女儿呀,他知道他们言家欠了阿衡,他的妹妹夺去了阿衡的亲情。
他那么聪明,他当然是知道阿衡对自己的喜欢,他假装不知,继续给她家的温暖,继续索取阿衡的好。
那是他们的家,有言希,有温衡,有叫卤肉的鸟,有叫小灰的小狗。
家里也总有几个常作客的朋友,家里的鸟和小狗偶有战争,两个主人也是偶尔犯糊涂。
在温馨和小打小闹中,过完了两个人认识的第二年。
言希的表面的孩子气一开始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自我保护的伪装,可是在阿衡面前,被无条件宠溺的他,孩子气的样子也带着真实。
他贪恋着阿衡的一切,却也相信她有一天会离开他。
他的爸爸妈妈在他出生之后就没多看他一眼;他最依靠的陆流在爆炸的火场中丢下他;他当做妈妈信任的人找了人轮奸他并拍下了照片;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因为他的病而呕吐着恐惧他同情他;他的朋友因为私心和他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了。
一直以来他只有自己。
没有爸爸妈妈,所以他很乖巧让别的大人喜欢他;在爆炸火场中被抛弃,所以他一个人爬出来;被最信任的人那样伤害,还是一个人挺了过来;被喜欢的女生当做魔鬼,却还是鼓起所用勇气认真地对她告白;被朋友背叛,还是能装糊涂地满脸笑容。
他以为他把自己和阿衡之间的距离控制得很好,他能够接受有一天阿衡的突然离去。
但是同时他又在安慰自己,这一天一定还很远很远。
于是他隐藏着内心最可怕的记忆,他不想阿衡觉得他肮脏。
接受陆流的邀请去维也纳,他离开前望着门牌,说害怕忘记回家的路。
他欣喜地带着阿衡送的围巾手套贴着车窗,说阿衡等我回来我很快就回来的呀。
每五天他都从维也纳寄邮件,一直念叨着他的阿衡,他说阿衡我回到家想第一眼看到你。
当他知道陆流的母亲把两年前拍的照片寄给了阿衡的时候,他是害怕的。
他匆匆赶回了家,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家和已经打开过的相册。
阿衡已经看到那些照片了,他觉得他现在唯一在乎的也已经离他而去了。
于是他逃开了,于是他变成了匹诺曹。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变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阿衡站在他的面前成为了保护他的屏障,她说为了他不惜跟任何人拼个鱼死网破,她坚决不送他去精神病院。
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柔软而干净,抱着头哭,说家没有了,阿衡也讨厌他。
在他被迫带离的几个月里,他渐渐地已经不会说话,而说的最多的就是不要忘记,阿衡。
阿衡教他说话,说到阿衡的时候他笑着低头亲吻她的眼。阿衡等同于亲吻。
他在阿衡去上学的时候等在家里,守在电话机旁,听到陌生的电话会扔掉电话。
温妈妈突然兴起跟他说阿衡的号码,他一遍就记住了,抱着电话听着阿衡疑惑的声音,笑得满足。
阿衡,我回来了。
奇迹般的,言少战胜了匹诺曹,遵守了诺言,第一个看见她。
下一次,你要是再敢生病,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找到你。
我会的。
他已经清楚了自己对阿衡的感情,可是却还是忍不住逃避。
他知道温爷爷温爸爸都不喜欢他,他觉得自己很肮脏配不起那么好的阿衡,他害怕以后自己会拖累阿衡,所以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阿衡喜欢他,即使他记得生病的时候阿衡说要和他结婚,即使他明明也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可是,他还是装作一切都不知道。
他刻意地拉开一些距离,心知阿衡有误会也不解释。
他接了广告赚钱,最怕冷的他在冬日的街头连着被泼几瓶水,发丝上也结了冰,看到她也只是笑着无声告诉她不要看。
他悄无声息地一个人包了半个厅,给众人发了精心制作的生日邀请函,签名的地方时MYHENG。
MYHENG。我的衡。
喝醉了的他笑嘻嘻地抱着她,喃喃着说和阿衡的味道好像啊,然后就疾风暴雨地问了上去。
那是他珍藏着给未来夫人的初吻。
他说他们要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吃饭,一起看动画片,一起牵着手,向前走。他说他想要和她在一起,他告诉她不是他亲口说的就不要相信。
可是陆流回来了,他去了美国,她改了和他一起的大学志愿,爸爸死了,温家不要她了。
这一切的一切摧枯拉朽地在那年夏天发生,那么突然,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再也不敢靠近她,只能把她交给另一个有着她未婚夫名号的人。
她也不敢再去想那恍恍惚惚的三年,温家言家都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他是DJYAN,星光四射。
她是个普通大学生,身边是各种喜欢DJYAN的人。
他不断找寻着她的痕迹,发了疯地想要别人把她找回来还给他。
他冷笑着面对陆流的自以为是,面对着阿衡的逃离,答应了温家的请求,不再给阿衡带来灾难,然后接受另一个美好的女子。
他不再去执着于她。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新的开始。
只是这一切只需要听到她的声音就全部都失去意义。
她被困在电梯里,说着好久不见。他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见面会,大叫着他的阿衡。
不顾公众人物的形象双眼布满血丝,对迟迟赶来的修理工说着电梯里是我的命。
隔着两年时光的拥抱。
当人面对着自己生命的不可割舍时,本能了,不可割舍。
找回了阿衡的他不再做DJYAN,只做她的言希。
家里的反对又怎么样,违背了温爸爸的遗愿又怎么样,万劫不复又怎样,他们只要在一起。
他的阿衡,他的宝宝。
她的言先生,她的宝。
只要最平淡的日子,他不要那么多头衔和注视的目光,于万千人中有那么一个温衡走到了他身边,他很知足。
终于知道了他过去所有事的阿衡,许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他是她的宝啊,她是那么想要更早地认识他,陪着言希长大,开心难过都和他在一起,守他一世安稳,没有背叛,没有抛弃,没有伤害。
那是一段宁可溺死在幸福里的日子。
只是那偶尔的不安是什么呢?
阿衡想,陆流终究是不同的,自己在言希心里还是比不上陆流的。
她自卑着低下了头,看不进他的心里。
就连思莞都说陆流和言希之间差的只是性别,而她和言希之间差的是爱情。
阿衡不相信他啊,说只要他亲她的嘴就原谅他,她说知道他亲不下去。
你知道什么,又知道多少呢。
溺毙的缠绵温柔,心跳如鼓,是最美的声音。
他还是一个人,而阿衡却已经有很多人的爱了。
妈妈,哥哥,真心的朋友,就连思尔这个从小不对盘的丫头也会心疼她说我们帮阿衡找一个身体健全男生男相没有脑子全心全意爱她的人好不好。
所以这一次他先放手,他说她从来都不喜欢你。
把她推得远远的,被陆流禁锢在身边。
又是两年时间,他成为被人津津乐道的言家龙子,意味龙阳之好。
她有了家人的陪伴和疼爱,接受安排的相亲。
可是阿衡不知道,还不知道。
龙子,聋子。
她的言希听不见了,左耳完全失聪,右耳只剩百分之二十的听力。
所以她对着他的左耳说言希,我喜欢你的时候,他会茫然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所以他才会摇头晃脑地唱着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耳朵。
所以他才会花钱把她曾经最在乎的弟弟找来。
所以他才会走近陆流让她误会。
所以他才会提出分手说从来没有喜欢过。
因为他一直都记得,阿衡说下一次,你要是再敢生病,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找到你。
他只能偷偷地看着她相亲,和别的人约会,只能在黑暗的电影院紧紧抱住她。
他找她,站在楼下等她心软。
他接受她的骂和所有的火气,然后让人无奈地说后悔分手了。
他们像最普通地情侣一样参加了朋友间的活动,坐在车上毫无顾忌地亲吻着。
只是所有人都认定了他爱的是陆流。
陆流说不要任性不要玩了,温爷爷说他不健全,就连自己的爷爷都说他只是拿阿衡当挡箭牌。
没有人相信他。
没有人真正看到他有多宝贝多爱阿衡,没有人知道他多想和阿衡一直在一起。
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他可不可以娶阿衡。
快要死的时候因为阿衡所以挺过来了,从陆流那一次次逃走一次次被抓也终于坚持下来了,腿断了爬也要爬到阿衡那里。
告诉阿衡他饿了。
他一直以来都那么接受阿衡的好,是因为他知道她会是他的妻子,他也会对她很好很好,不会让她被人欺负。
他只有阿衡,只有她对他好,只有她把他当做宝贝。
他说我爱你,他说嫁给她吧宝宝。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一个人,所以他甘愿放下从小锦衣玉食的骄傲和尊严为生活弯腰,他不再是那个被人追捧画画摄影唱歌当明星无一不通的天之骄子,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所以他学着原谅学着更坚强更成熟。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温言不羡仙。
2008年,他们认识的第十年,他们回到故事开始的地方。
从此以后
良和美满,洁净安宁,知她伤,知她疼,知她辛酸苦乐,知她与谁相依,被他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良和美满,洁净安宁,知他伤,知他疼,知他辛酸苦乐,知他与谁相依,被她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他惊,免他苦,免他四下流离,免他无枝可依。
即使从行文里看出他们在之后还是经历了很多病痛磨难,也许他们终究逃不过死别。
可是他终于是她的言希,她终于是他的温衡,彼此拥有,这已是最最完满。
嘿,那个站在窗台刚刚向外面泼完水的17岁少年,你看到了那个站在你发小身边的那个影子了吧。
你一定不知道她就是你那个小新娘吧。
你一定不知道她就这样对你一见钟情了吧。
你一定不知道你会变得有多宝贝她吧。
你一定不知道你无法忍受她受一点点苦吧。
你一定不知道她会成为你心里的唯一吧。
没关系,这是被书写完结局的人生,即使穿越了时光也不可改变的命中注定。
分离也好,误会也好,磨难也好,这些都会过去。
因为你们彼此相爱,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并不可怕。
镜中有人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南派三叔
今天天气格外的热,长途汽车上又没有开空调,我忍不住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这该死的天气。
我叫苏山,大山的山,从小就住在深山里面的苏家村。十八岁那年老父亲因工去世,赔了一大笔钱。我也就靠着这笔钱走出大山,上了大学,后来工作后又娶了上司的女儿,也得以在大城市里立足。
如果不是我妈去世,我恐怕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到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
这时大巴已经快要到站,我老婆在旁边扇着扇子问道:“你以前就住这么个破地方啊,这山里蚊子可真多,都快咬死我了。你不是说政府要把这里拆迁吗,怎么感觉还没有什么动静啊。”
我说道:“谁知道呢,我也是听我发小说的。都十几年没回来了,鬼知道是真是假。”
车到站后,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往我家里赶。我家在村子的最边上,是一幢三层的小阁楼,每一层都有一百来个平方。
因为今天是我妈的头七,屋子外面还挂满了白色的布条。我从隔壁邻居家取了钥匙,就开门走了进去。
大堂里面摆放着一个大大的花圈,后面就是我妈的灵堂,骨灰盒就摆在灵位下面,周围是一些水果和其他祭品。
我妈是个爱干净的农家女人,总是把家里打理的很整洁。就连自己的后事也是生前早早地吩咐好了,给了点钱叫周围的邻居操办了。
老婆把花圈推走说道:“真是晦气,我说你家里这采光可真差,怪阴森的。”
我没说什么,走到我妈的灵位旁给她上了柱香。看着我妈的遗像,不由得想到了母亲年轻时候长发飘飘的模样。
我们住在二楼我妈的房间,房间很大,也很整洁,屋子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就放在墙角。镜子外围是上好的香木做的,这也是我妈年轻时候的嫁妆。
老婆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说道:“阿山,赶紧给我去烧洗澡水啊,这破地方都洗不了热水澡。身上黏黏的全是汗,难受死了。”
我点点头说:“那我去厨房烧洗澡水了,你在这里等我。”
她说:“这被子是用了多久了,肯定脏死了,还好我带了。”说着就把我妈的被子都丢到橱子里面,把自己带过来的被子床单拿了出来,准备铺床了。
我来到厨房,发现厨房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落灰,就捡了一些柴火准备烧水。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是我老婆的叫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马跑了过去。
厨房到卧室需要经过楼梯口,我跑到这里的时候不经意的一撇,忽然发现去三楼的楼梯平台上站了一个黑黑的影子!
我吓了一跳,连忙仔细去看,这一看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我有些疑惑,可也没多想,就跑到了我老婆那里。只见她赤着脚站在床上指着墙角说:“阿山,房间里有老鼠,你看,就在那,镜子旁边。”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有一只老鼠,我拿着拖把把它赶了出去,说道:“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这地方有老鼠也不奇怪。你就老实呆着,我去帮你烧水了。”
我走向厨房,在经过楼梯口的时候我特意的目视前方,然后眼睛偷偷的往那里瞥。结果确实什么也没有,我心想怕是这两天没怎么睡好吧,接着也没多想就去烧水了。
洗完澡吃完饭,我跟老婆坐在床上玩平板,她说道:“你妈也太扣了,电费都不交,还得点蜡烛,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我说道:“村子里的习俗是过了头七之后再下葬,今天是头七,过了明天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去附近的县城,等着我妈的遗产过户就行了。”
这时候一阵风从窗外吹来,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下床去关窗户。就在我关上窗户的一刹那,我远远的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楼下盯着我看!我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窗户仔细的看,那黑影又消失了。
老婆突然叫道:“阿山,那镜子里面怎么感觉有个人!”
我连忙回过头去看,透过蜡烛微弱的光根本看不清楚。
我打着手电走到跟前去看,发现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说道:“你看错了吧,这里哪有什么东西啊。好了好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老婆有些害怕,非要点着蜡烛睡,我也没办法,只能听她的。
睡到半夜,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扣我的脚,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这时听到老婆在叫我,手还不停的推我,说道:“老公你醒了没,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啊,你快听听,这楼上怎么好像有动静啊。”
我仔细一听,发现楼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跳绳一般。老婆害怕的搂着我的胳膊,神情紧张。老婆的手一直在推我,那之前是谁在扣我的脚?我一下子就惊得坐了起来,朝床尾方向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远处的镜子里却依稀可见一个人影。
老婆被我的动作吓到了,问道:“怎么了?”
我打开手电照了照房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说道:“没什么,我看看房间是不是有老鼠,楼上恐怕也是老鼠吧。”
老婆说:“是不是家里进贼了啊,我们去楼上看看吧。”
我说:“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就回来。”
老婆说:“不要,我一个人害怕,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我们俩披上了外套打着手电准备出门,老婆紧紧的挽着我的胳膊低着头跟在我身后。经过镜子时,我忍不住的瞥了一眼,我居然发现镜子里的老婆突然抬起头对着我鬼异的笑!
我连忙回过头看老婆,只见她还是低着头,紧紧的挽着我。她被我突然的动作一惊,抬起头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挥了挥手说没什么。
接着我们就向着三楼移动,不一会就上了三楼。三楼是个大货仓,堆满了杂物,我仔细的搜寻着,什么也没有看到。突然老婆指着墙角尖叫道:“你看那里,那里有个人!”
我顺着她手指向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一头长发的女子背对着我们坐在那里!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我们,缓缓的,缓缓的转过头来。只见她转过来的那一面仍然是一头长发!
我们吓坏了,疯了似的一边叫一边往回跑,眼看着还有五米不到就要跑到我们休息的房间了。突然老婆紧紧的拽住我,带着哭腔说道:“老公救我,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我用手电往下照,只见那她的脚被两只血肉模糊的手抓着,那手像是从地下伸出来的一般。
我吓坏了,狠狠地推开老婆拽住我的手,心想你这娘们天天就知道使唤我,你死了活该,到时候我还能得到一大笔钱。
挣开老婆的手后,我拼了命的往房间跑,老婆在后面惨烈的叫着,我却理也不理,猛的把门关上,靠着门喘气。
可是,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被吊死在房梁上的老婆!她穿着红色的睡衣,脸刚好对着我,脸上似乎还挂着阴森的笑!
老婆在这里,那么刚刚一直陪着我的是谁!身后依旧有着老婆惨烈的叫,可面前却是老婆安静的尸体!这一定是梦!不可能会这样!
这个时候,突然从镜子里面传来了声音,只见两个黑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是我妈,而另一个居然是我的爸爸!
我哭着说道:“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爸爸。我也是被逼无奈,才会拔掉抢救你的那根管子的。我只是想要钱读大学,我求你,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
第二天一早,来我家准备送骨灰去安葬的亲戚邻居,发现了大堂里面吊着的两具尸体,尸体面带微笑,死的很安详。
背上有人
余妮的弟弟死了。
从家里二十一楼的阳台上翻下去摔死的,听说摔得筋骨尽断,整个人成了一滩血沫。但余妮并没有看见,她只是个六岁的孩子,看不了这些东西。
余妮的父母痛苦不已,没想到只是出去了一个下午,回来儿子就没了。他们悔恨自责的同时也更关爱注意余妮,儿子已经死了,女儿可不能再有事了!
余妮的母亲特意辞了工作回家看顾余妮,他们怕余妮会产生什么心理阴影或受到惊吓,毕竟她失去了疼爱的弟弟,甚至还有可能亲眼看见了弟弟从阳台上的护栏翻下去。
余妮知道弟弟没了,她一个人玩着家里的玩具,不哭不闹的,说话做事也和平时无异,余妮的母亲便渐渐放下心来,不再时刻跟着余妮。
弟弟头七那天,余妮的母亲正在打扫布置客厅,突然听到余妮的哭声,她放下祭品,急急忙忙地向哭声传来的地方跑去,只见余妮摔坐在厕所的地上,手捂着眼睛大哭出声。
母亲以为是滑倒了,伸手把余妮扶起来查看,见没有受伤就轻哄着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余妮放下揉眼睛的手,抽噎着委屈的说:“奶……嗝……奶奶推我。”
母亲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瞳孔收缩。余妮的奶奶,余妮的奶奶已经过世两年了!她把余妮抱到余妮奶奶的遗像前,指着黑白相片里一脸严肃的老人问:“是奶奶吗?”
余妮仔细地看了看,忽地一脸畏缩的扑到母亲怀里点了点头道:“奶奶好凶的看着我,她还推我。”
余妮的母亲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喃喃道:“老太太,我知道你不喜欢女孩,可你怎么死都不放过妮妮呢!”
余妮的母亲六神无主,只知道死死的守着余妮,生怕再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待到余妮的父亲回来后就和他说了这件事。
余妮的父亲一听,先是不敢相信,问了余妮后到是不敢不信了。夫妻俩一合计,便决定由余妮的父亲上香给老太太祭祭。
第二天早上,余妮父母准备好了祭祀的仪式,余父便跪在蒲团上点了支香开始跟老太太说话,大致的意思是余妮怎么也是您的孙女,您儿子的女儿,您孙子又没了,老余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了,你就大发慈悲,放过她之类的。
余父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就下来了,这最近发生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是个莫大的打击,余母在一旁烧着纸钱,早已泣不成声。
余妮仿佛对周围一无所知,香甜的睡着,偶尔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
又过了几天,余母在厨房做饭,余妮跟在余母身边转悠着。余母把剔骨的小刀放在一边,换了菜刀切肉,突地,柜子猛烈的晃动了起来,小刀被从柜子上震落,直直地朝余妮的脖子射了过去!
余母在间不容发之际拉了余妮一把,小刀从余妮脸上划过,留下了一道血痕,余妮反应过来,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余母忙抱着她出了厨房,连衣服都没换拿着钱包就去了医院。
余父接到消息焦急地赶到医院,就见妻女一身狼狈,女儿脸上更是包了纱布。他还没来的及说什么,余母就抱着他哭了起来。
“老太太是想要妮妮的命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儿子没了婆婆还想要我女儿死呀……”
余父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余母,眼睛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正在打点滴的女儿,脸色晦涩难看,张嘴欲说什么的时候,值班医生敲了几下开着的门,走进来查房了。
余母忙抹了把眼泪,专心应对值班医生的询问。医生做了基本的检查,说了些没什么大问题,不要碰水,小心留疤的话就出去了。
余父安抚好妻子,出去买必须的东西,怕余妮醒来哭闹,还买了些零食玩具。
余家一家人在医院住了十天,出院之后没有先回家,而是带着余妮去了一个在驱鬼请神方面颇有名气的瞎道士哪儿,想要求几张保命镇宅的灵水符纸。
瞎道士是个睁眼瞎,眼睛与明眼人一样,可就是看不见东西,人们都传他是阴间不干净的东西看多了,也就看不见阳界的事物了。
余父余母说了自己家的情况,瞎道士便给他们分析,阴阳五行,天理地理的讲了一个多钟头,讲的余父余母是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头脑,但都觉得瞎道士是有真才实学的,一时间敬佩不已。
听了一个多小时听不懂的玄学,余父余母都有些头昏脑胀,身体更是有些困倦。余妮却是神采熠熠,不时的往瞎子身上看上一会。
瞎子停下来喝了口水,从桌子底下摸出几张黄纸,摸索着用朱砂画了几张符,又掏出用阴阳瓶装着的两小瓶‘圣水’,放在一个木盒子里让右边的小徒弟递给余父,余父躬身接过,夫妻俩千恩万谢的递出去一叠厚厚的人民币,左边的小徒弟接过后恭敬的放到瞎子手上。
夫妻俩准备告辞回家,瞎子却突然把头转向余妮,对余妮说:“小姑娘为何看老夫?”
余妮在余母怀里仰起头问:“老爷爷,老婆婆一直遮着您的眼睛,您都不难受吗?”
余父余母感到非常奇怪,这屋子里哪有什么老婆婆,还捂着瞎道士的眼睛。瞎道士却是忽地惊慌起来,喝问余妮说:“哪有什么老婆婆!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乱讲。”
余妮委屈的瘪了瘪嘴巴,说:“穿着白色衣服的老婆婆,就趴在您背上,还捂着您的眼睛,我才没有乱讲!”
瞎道士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急速喘息了几下,眼睛上翻,口吐白沫的向后栽倒,两个徒弟忙上去扶着,之后便是一连串叫着师父鸡飞狗跳。
余父余母怕惹上麻烦,抱着余妮和装着符纸和圣水的木盒就疾步走出了瞎道士的道观。
瞎道士的道观在一座海拔不高的山上,从山脚到道观只有一条人行的小路,余父余母抱着余妮走在小路上,一家人相对无言,只想早些回家好好休息一番。旁边却有两个看着像是当地的农村妇女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时谈论一番。
大概可以听见说的是:“又是一家疾病乱投医的傻子,瞎道士不是个好人,是杀了老妻才瞎了眼睛得到些阴异能力的骗子……听说冤鬼会附在凶手的背上,不知道那瞎子晚上睡的着吗?”
余父余母听到这里,又想起女儿在瞎道士背上看到的捂着瞎道士眼睛的老婆婆,顿时不敢多留,加快脚步走到山下,打了辆车就回到了家中。
回家之后,夫妻俩将符纸贴在了家里的门窗之上,祈祷着它能镇住邪灵,保一家人平安,而圣水却由于不知道使用方法,摆在了梳妆台上的架子里没有使用。
好在不论瞎道士的人是好是坏,他的符纸还是灵的,余家再没发生怪事,余妮也健康的长到了九岁。
余妮九岁生日那天,余母下午出门拿蛋糕的时候遇见了介绍他们去瞎道士道观的亲戚,亲戚一脸可惜的问:“道观那个特别灵的瞎道士瘫了三年,今天死了,你知道吗?”
余母一阵心慌,敷衍了亲戚几句拿了蛋糕就匆匆忙忙的回家了,一进家门正好看到特意提前下班的余父,便同余父说起瞎道士死了这件事。余父一听,心里也是发慌,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他是一家之主,怎能为了一个预感就乱了阵脚?因此就安慰余母道:“别自己吓自己了,今天是妮妮的生日,该高兴的过才是,不要想太多。”
余母勉强镇定下来,拿起彩纸彩灯装饰家中四处,却听到“咔嚓”两声,余父余母同时一个激灵,转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梳妆台上的架子里装着圣水的两个阴阳瓶同时从中间裂开,圣水从架子上流下,漫过下方的镜子。
余父余母脸上僵硬的对视一眼,余父突然拿着抹布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用力的擦拭了几下,然后他放下抹布对妻子说:“快点布置吧,妮妮快回来了。”
余母闻言怔了一下,然后听话的去准备晚上的生日宴。夫妻俩装作若无其事,可是,镜子上的圣水,被抹布一抹,分布的更均匀了呢!
晚上,余父余母关了灯,围着点上蜡烛的蛋糕给余妮唱生日歌,余妮一脸幸福感动的笑着。
生日歌唱完了,余妮闭上双眼祈祷般的许愿。余父余母的视线却被余妮身后镜子上的影像牢牢地抓住了。
昏暗的蜡烛光下,余妮的身影在镜子上时暗时明,可具都十分清晰。九岁余妮的背上,趴着一个浑身是血面目狰狞的小男孩,小男孩嘴巴一开一闭,虽听不见声音,却可以从口型辨认出,他是在重复的控诉着:“姐姐,你为什么杀我!姐姐,你为什么杀我!……”
余父余母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忽然不敢再想下去了。恰在这时,余妮吹灭了蜡烛……
曾经有人这样爱过你
山楂树里的老三在临死前对孙建民说:如果她过得幸福,就不要把这份东西交给她,更加不要去打扰她。如果她过得不幸福,就把这个交给她,告诉她,曾经有人这样爱着她,让她不要难过,好好地生活下去。日记本上写着,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个月了,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岁了,但我会用一辈子去等你。看完,我的泪水如泉涌般滑下。为世间有如此纯粹的爱而震撼,为世界上最遗憾的爱而痛惜。为何相遇,却无法继续!
年轻的阿奔到内河来工作,认识了美丽善良的本地女孩阿泽。她的纯真美好打动了阿奔。阿泽是个非常考顺的女子,她用自己的的双手撑起了困苦的家,照顾着年迈的双亲。她深爱着阿奔,但却无法与他许下厮守的诺言。
签证到期,阿奔对阿泽说:跟我回中国吧?
阿泽心情沉痛,一边是年迈的双亲,一边是爱人,这样的抉择就是要把她切成两半啊。最终。她流着泪拥抱了阿奔,说:对不起,我不能。
阿奔的心像易碎的玻璃,伤了一地。
站在登机处,在检票的时候,他频频回首,希望能够见到阿泽,希望她能来跟他走。他失望了,没能见到他期望的,他悻悻的登上了归家的旅途。
二十年过去了,年轻的小伙子也步入了中年。二十年来,他没有谈恋爱,也没有结婚。他没有办法忍受自己的妻子不是深爱的阿泽。他说,如果不能和自己爱的那个人结婚,那么这个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二十年了,他没有一刻忘记阿泽,忘记她的美丽笑容。他决定去内河见一见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他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结婚?又或者她也像自己一样还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然而,不幸的消息还是传来。原来二十年前,内河发生了地震,阿泽的父母双双死在阿奔离开的第六天,而阿泽则在父母离开的第三天,伤重不治去了天堂。阿奔悲痛不已。
他留了下来,守在阿泽坟前,一直到他死去,两人的墓碑合葬在一起。
人世间这样的爱情还是有许许多多。曾经有人用他的生命爱过你,你却不知道。张爱玲也曾说过,如果你在爱一个人的时候,请好好地爱她(他)。
我们有时不能保证一生中是不是只能爱一个人,可是,在我们还在相爱时,让我们真心诚意地去爱对方,万一真的有一天不能爱下去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也许还能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这样深深地爱过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