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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知青岁月留下的伤疤,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知青岁月留下的伤疤
这张照片拍摄于一九七三年的春节,左边的叫何映红,右边的叫段余枝,她俩都是沈阳125中学72届毕业生,何映红同学是九年十四班的,段余枝同学是九年六班的,一九七二年中学毕业,响应祖国号召,来到了辽宁的南大荒盘锦。
前几天,我们几个知青同学聚在一起,聊起了知青岁月,同学们感慨万千说出了不同的知青岁月留下的伤疤......
那年,我们十六,七岁,中学刚刚毕业就下乡来到盘锦东郭苇场四新大队,面对人迹荒芜的茫茫戈壁滩,开始艰苦创业,在那茫茫无际的芦苇塘傍开垦出千亩良田,在那里流尽了汗水,流尽了泪水,流尽了鲜血,更留下了我们的青春,随着岁月的流失,心中记忆的伤疤永远也抹不去,而且,越来越深。
那是一九七五年,何映红同学和殷丽君同学被连队选派到马场学习,学什么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树立扎根农村干革命的思想,改造资产阶级世界观, 那天,坐了一车人,几个连队都有,何映红同学站在车边上,在和一辆拉苇子的大马车相遇时,不小心手腕被一个铁东西割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如注,同学们都被吓呆了,何映红同学连吓带疼,嚎啕大哭,同学们齐喊去医院,送到马场医院,经过紧急救治,小小手腕缝了八针,留下了深深的伤疤。
盘锦有一种割草工具,叫善刀,刀有一尺多长,弯弯的,相似弯弯的月亮,把有两米长,割起柴禾很好使,善刀经过,柴禾一片一片地落地,就是使用起来要全身用力,把善刀抡起来,我们都管它叫大善刀,如果,用力过猛很危险,特别容易砍着脚,有一次,我的同学李春慧,在打柴禾时,用力过猛把脚后跟砍伤,至今,脚后跟还留有深深的伤疤。
那是一九七三年五月,有一天,同学们插秧数度极快,不到四点钟秧苗没了,连长极不情愿的让同学们收工,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天气特别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同学们回到青年点洗漱干净,都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颇有过节的感觉,难怪呀,自从春节回来以后,同学们就没有清闲过,先是送粪,一天八趟,一趟六里地,把同学们累得东倒西歪,送完粪,就开始大干,向苇塘要粮,开垦稻田五千亩,挖上水渠,下水渠,每天男生十延长米,女生八延长米,宽0.8米,一天不完成任务不许收工,苇塘傍实在不好挖,芦苇根盘根错节,那真是披星戴月,中午地头一顿饭。修好稻田又开始插秧,大干红五月,不插六月秧,同学们累的直不起腰来,天助我也,今天没秧苗了,同学们那个高兴啊!
我回到青年点洗洗,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自己在篮球场上玩篮球,消磨时间,等待吃饭。这时,有人喊我,来秧苗了,去地里卸秧苗去。我完全可以不去,我一看饭还没做好,去吧,一台28型的拖拉机车头站了十几个同学,拖拉机刚刚开出村口,过第一个小坎,就把我给颠簸下来,左腿在档的板与车轮中搅过,并被重重摔在地上,左腿裤子全部搅烂,鲜血淋淋,同学们都吓坏了,不幸中的万幸,骨头没受伤,在青年点的土坑上,整整养伤二个月,至今伤疤还留在腿上。
知青岁月,每一位知青都有这个伤疤那个伤疤的,有的伤疤留在皮肉上,有的伤疤确深深刻在心里!
20XX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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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岁月留下好的你我》
20岁出头可能是最苦逼的日子,而在这一年,我或许踏进了一个无比尴尬的年纪,而且结束了一段熟悉的生活。同时,也开始担心我能否继续好好的活着。
(一)
我的手头上除了青春什么都没有,而也正是因为年轻,我又好像拥有了世界一样。所以这个年纪的一切都很重要,因为它决定着我能够变成一个怎样的自己。
我们这代人是幸运的,却也是孤独的。世界远比你我想象的宽广,人心远比你我想象的险恶。是碰壁,是迷茫,是跌倒,爬起来继续向前走。我们自始至终都是那种,在哪跌倒,就在那躺会,一直感觉舒服了,心里较完劲了才愿意站起来的人。
也许我没有什么优点,不是块学习的料子儿,想考研却又被英语吓到退缩,想喜欢一个人吧却又总被拒绝,想做点什么也不过是几分钟热血。嫉妒别人天生家庭条件优越,羡慕别人父母从小的呵护,我从不狠自己的无能,因为我就是这样,乐呵呵的接受自己,就像只有春天才会冰消雪融,雨后才会一切翻新一样。相信好运总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是时间未到罢了。
我,没有很大的力气,也没有什么强健的体魄,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有什么样的梦想。不管昨夜的我在被窝里多么泣不成声,明早这个城市依旧是车水马龙,我还得收拾心情继续赶路
也许,我只有不停地跌倒,才能掌握怎样用自己的一点弱小的力量好好的站着。即便摔得鼻青脸肿,我也一样要潇洒的继续摔下去,好好的活着。
我是个简单的人,就好像是每个月的开端我所期待的,希望的无非是生活能对我好点儿。跟绝大部分人一样,始终坚信:越努力越幸运,越善良越年轻,我用时间换天分,我用为人写青春。
(二)
有群人,他们出现在我的每个年纪,除了一边演绎自己的故事,还不忘向我解释如何好好去活着。很感谢,陪我一路走来的好友,谢谢你们无声无息中教会我,什么才是生活。
对生活每个陪伴过你的人,不管他们是以什么形式出现,什么形式消失,都是一句:
很开心你能来,不遗憾你走开。
如果你还在我身边,那真是最值得庆幸的事。
我是个内向的人,本不善于怎么去交际。虽说我知道人脉在某种程度上很重要,但我还是坚持或习惯于自然而然。我可能看上去不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拿一分耐心跟我相处,我定会回报你一个十分满意的结局。
好友这东西嘛,就是你在他们面前,可以把面具摘掉,想吐槽就吐槽,想骂娘就骂娘,想犯二就犯二,笑就笑得开心,哭就哭得彻底。有时候,生活给我们留下了一点臭脾气,我们也只能在朋友面前发发火,吐吐槽。但是仔细想想,这也算是生活给我们彼此留下的一点小幸福。
你永远都无法知道,陪在你边的人,会伴随你到什么时候。即便是会悄悄下车,也请为我留下一个背影。让我安睡时候,至少可以有你的梦。
人生,就是如此。有那么一大堆的人,等你去相遇相识。有的几个用来说再见,有的几个用来谈心,有的几个在某个地方等待你去重逢,又有那么几个为你创造擦肩而过,眼神默然的景色。
随着成长,留下的朋友越来越少,而那些留下来的,一定很重要。
(三)
最好的生活方式有两种:要么安于现状,踏踏实实的淡然的活着,把眼前的拥有的当作是最珍贵的,不计较也不敷衍;要么尽力折腾,轰轰烈烈的使劲搏一把,心永远向往远方,不魔症也不放弃。可最尴尬的就是,我依旧活在这不上不下的生活里。
当我正在看待生活,有些人已经开始思考人生,当我试着理解人生,有些人在我身边说起世界。差距总是有的,就如同我们要走不同的路一样。以前聊得热火朝天,现在只能寒暄几句,我能做的就是留住一份情谊,就像双人跳水无法溅起一模一样的水花,因为衡量的标准始终是彼此的梦想。
眼下,即便我们的道路和方式都不同,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能够成为彼此的力量。我们也许会离别,可我仍能记得你曾经爱笑的脸庞。
说句实在的话,我们都已经成长了,成长了不少,但没有人敢承认我们已经长大了。从一开始来到这陌生城市求学的不知所措到现在开心活着的井井有条,从根本不能习惯离别到最后的平静释然,从曾经爱的过度疯癫到现在的小心翼翼。我从来不怕走夜路,因为无论我迷路到哪里,梦想,家人,还有朋友都不曾缺少。
我很幸运,自己走到哪里都能交到几个朋友,几个伴。可能是因为我的善良,换来这份荣幸,也可能是朋友们的宽容,换来这份尊重。
不惧怕黑夜,因为心里有光。
(四)
书中说人生最大的福分,是无论你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人追赶你,远方总有人为你牵挂。而人生最大的幸运,就是变成一个走到哪里,都能有一个值得你去追赶的,再远的地方你心中的牵挂,总能化成不懈的动力。
我的好友们,他们都以自己的想法,活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每个人,每个故事都有不同的章节,或苦逼或幸运,或无聊或热烈。但是他们都以最好的态度面对着,就如同你去看一部大片,结局必定会换来美好与和平,但往往吸引你看下去的却是或激烈或悲伤的剧情。我做不了什么,唯有在好友你的身旁做一个兢兢业业的粉丝。
好友,我能做的已经很少很少了,唯愿做你的垫脚石,而不是你的绊脚石。
踮起脚来证明自己比别人高,不如好好的站着跟人聊几句生活。没有什么可以让站着的你屈服,因为执着于梦想,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假如我已经不在你的身边,也请牢记我日日夜夜对你们的唠叨,叮嘱,以及我们曾经的美好。假如你的才华还有没跟上你的野心,就静下心来好好努力。
好友,请记牢记没有什么能够一下打垮你,就像没有什么能够一下拯救你一样。
好好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一如珍惜自己一样,因为正是有了这些人,你才得以一路走到现在。
唯愿你们过的好,就像照片里的笑容一样好,愿你们能顺利,就像你们憧憬的那样快乐,愿有人陪你们颠沛,就像我有幸能够陪伴你走上一段一样的幸福。
其实,根本就不是在最好的岁月,遇到了你们。而是,因为你们的出现,才有了这最好的岁月。
二连同学,重温知青岁月
七月十一日,天高云淡,秋高气爽。
二连同学,在连长大华的带领下,走进知识青年纪念馆,重温那段难忘的艰苦岁月。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1972年12月15日,沈阳老北站,人山人海,载歌载舞,彩旗飘飘,省、市、校领导都来欢送我们下乡去盘锦的老照片,那时的盘锦是一块贫瘠的,没有开垦的肥沃土地,人们把它称为辽宁的南大荒,当时,下乡的同学都不爱去,盘锦离家远,生活艰苦,劳动更艰苦,最好是去于洪,新民,辽中,离家近,还能给家挣点钱,去盘锦那是去开荒,去创业,去吃苦。然而,我们这些有志青年背起行囊,打起背包,扛起大旗,去盘锦,去创业,去开垦那片肥沃的土地,那是我们都是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年,告别了温馨的教室,告别了亲爱的母校,告别了老师同学和亲人,眼含热泪,踏上去盘锦的列车,来到盘锦东郭围场四新青年机械化大队。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天上没有月亮,就有几个小星星在闪烁,几趟土坯房闪着微软的灯光,看不见人烟,更看不见人家灯火,极目远望,大地黑压压地,一个亮光都没有,更看不见村庄院落,同学们小声议论,这是哪?是盘锦吗?咋看不见人家呢?有的女同学在小声哭泣,一声吼叫打断了同学们的议论,集合了开始分连队,有人在点名,有人在出列,不一会儿,就分成四个连队,在哪个夜晚盘锦东郭围场四新青年机械化大队知识青年二连诞生了,光荣的连队,团结的集体,从那时起唱响到今天,整整唱了四十三年
纪念馆里,一件件珍贵的实物,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一封封饱含深情的宝贵家书,一件件熟悉的农具,是那样熟悉又陌生,想起我们那时要写家书一张白纸都没有,八分钱的邮票都买不起,很长时间才给家里写封报平安的家书,整整劳动两年,一天工都没有耽误过,一天病假没请过,到头来还欠连队一百多元,这就是下乡劳动两年给我的深深回报。
在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前,让我们驻足,照片上那熟悉的身影在挥汗修大坝,仿佛就是看到我们自己,给我们带回那难忘的峥嵘岁月,下乡不久,开始农田水利建设,挖水渠筑大坝,楞是在盐碱地里,开出水田来,请来技术专家,开始种水稻,想起那个年月,天天大干,月月大干,真是头顶月亮出脚踏星星归,战天斗地,在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一颗不惧怕吃苦的种子,这就是广阔天地的锻炼留给我们最大的收获,使我们在风雨人生路上不惧怕任何苦难。
在一组彩色照片前,我们非常自豪的笑了,党和国家主要领导人和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知识青年,看看他们想想我们,我们无怨无悔。
知识青年纪念馆结束的地方,有这样一段话几十年过去了,历经沧桑之后回首往事,历史是留给知青难以抹去的记忆,相挽走过的历程,共同拥有的悲欢,早已化作一团浓浓的情,永远徘徊在心头
知青的经历是我们一生中,走过最艰苦的一段经历,但是,也是我们最光辉的一段经历,知青生活是我们永远也讲述不完的故事!
我们不会再有当年的英姿,但是,我们拥有最好的夕阳,重温那段难忘的知青历史,走好人生最美好的夕阳路。
知识青年是最可爱的一代人!
2015年8月12日
我的知青时光
那年,18岁的我偷了家里的户口薄报名下乡插队落户。其实之前母亲已为我申请了免下乡指标,但我不想在爹娘眼皮子底下晃荡,所以义无反顾的报了名。
出发这天,矿上派两辆汽车来送我们,当时一个矿也就二三辆这种解放牌大卡车,卡车主要是运货的,上面没座,我们就是靠车帮站着。送行的场面锣鼓喧天很是热闹,知青的家人、亲友和矿领导都过来送行,我看到母亲在人群中抹眼泪,而我却为终于离开家而兴奋着。
车一路向东南行驶着,拐向漳河大堤公路后又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下了堤,到了我们下乡的地方临漳县楼杨公社和义庄大队。
这是一个绿树环绕、景色宜人的小村庄。村子位于漳河边上,离县城很远,大概有五六十里地,且交通不便,都是土路,一下雨就沒法出行,所以村里人很少见到城里人。于是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知青就成了稀罕物。当时为知青建的房子还没有完工,所以我们暂时被三三两两分配到农民家中居住。记得刚来那天,从下午到半夜我们的住所就没断过人,村里男女老少都跑来看热闹。几个农村大嫂叽叽喳喳评论着我们几个梳长辮的女孩:看人家长的比巜朝阳沟》里的银环还俊呢!
第二天,我们一起来的十八个知青被分别分到了四个小队。我跟一个姓栗的女孩和两个男孩分到了二队,自此便正式成了这个小小的和义庄村的村民。
下乡时正好赶上收割麦子,平原的地一眼望不到边,我们初来乍到,对农活不熟悉,但心却很要强,手被镰刀磨出了泡也咬牙坚持着。虽然当时只有十八岁,但插队落户后村里就把我们当成了壮劳力,啥活都按正常劳力使用,当然工分也是按壮劳力算。记得当年在两米多高的玉米地里锄草,地里闷不透风,玉米叶把胳膊划的巨疼,汗碱把衣服后背沤的都一条一条开裂了,也没叫声苦。地里需要浇水了,我们挑着担子到二里地外的水渠里挑水,肩膀被压的肿痛,走几步歇两歇,两桶水到地里变成了一桶。
秋天到了,地里的各种农作物都成熟了,这是农村最忙的季节,每天天蒙蒙亮,我们便到地里摘玉米、摘棉花,拔花生,为大蒜编辫子口渴了,捧把沟渠里的水就喝,那水是从井里抽出来的,虽然有点黄,但挺甜。下工回到家后,还要挑着水桶到井里打水,那时的地下水充足,井水很浅,拿个扁担挂上水桶下去摆几下就可以打上来水。刚开始我们不会打水,有时水桶会掉到井里。这时,总有热心的村里人帮我们捞出水桶,并耐心教我们打水。
那时候的天是蓝的,水是清的,村旁就是清澈的漳河,我们劳累一天后吃完晚饭就到河里洗澡。在河里洗澡也是有规则的,女的在一个区域,男的在另一个区域,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女孩们在河里洗澡打闹,笑声二里地外都能听得见。用河水洗头发啥也不用放,但洗后的头发很润泽,我们还经常挎着一篮子衣服到河边洗,洗完后就在沙滩上晾干。漳河的南岸也有和义庄的一些地,主要种着豆子。收获季节我们就划着船到对岸,太阳落山后我们唱着日落西山红霞飞的歌满载而归。
农村的生话枯燥乏味,因此赶集便成了我们 下乡期间的一大乐趣。我们去的最多的就是相邻十来里地的秤钩集,每到集日我们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穿上平日里不舍得穿的衣服,一路上欢声笑语,引来很多注目的眼光。我们赶集也不买啥东西,只是为了看新鲜,图热闹。有时我们也会去东边的砚瓦台村渡口,坐船到河南边的回隆去赶集,在农村那几年里,赶集为我们单调的生活增添了乐趣,淡化了我们的思乡之情。
农闲季节,庄稼地里没啥活了,大队领导也放我们假,让我们回家看看。换到现在,一百多里地不算啥事,公路是硬化的,各种交通工具也很方便,公交车更是一小时一趟。但40多年前,村里到县城全是土路,去县城要到七八里地外的楼杨公社去坐车,而且一下雨三五天不通车,我们村离县城五六十里地,好几次回家我们都是踏着泥泞的路走到了县城。一次,我们几个女孩走了近一天,才走到县城,没车,又往磁县走,路上看到一辆解放牌大卡车,我们几个拉着手拦车,遇到好心的司机把我们拉到了磁县汽车站,又在汽车站等到天明才坐车回到了家。
还有一次,我借了农民一辆老式自行车回家,车子很重很不好骑,加上是土路,我骑到县城已是下午了,往西走一路上坡,到磁县西部又是盘山路,我又没带吃的,饿的骑不动车了,这时看到有农民刚割下的高粱秸秆,我吃了两根有了点劲又骑上车赶路,等回到家太阳已落山了。
春来秋往,年复一年。在生产队这个大家庭里,我们跟村里的农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我们经常到村民家串门聊天,村民做了好吃的也会给我们送来,大队领导也很照顾我们,知青房建好后还专门找了个会做饭的师傅给我们做饭。
几年后,我被大队推荐到邯郸师范上学,从此离开了和义庄。但几十年来,那美丽的清漳河、郁郁葱葱的小村庄和民风淳朴的乡亲始终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成为我最珍贵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