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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和水的记忆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31

老屋前的记忆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屋前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站在老屋前,仿佛又回到了美好的童年。离开老屋,已经许多年了,但心总是没有离开它。

这是五十年代的老屋,它带着自己的原始风貌,一直孤独寂寞地固守着那个荒凉的院落。

眼下,这座低矮的老屋,已是千疮百孔,人去楼空。在它面前,再也没有过去的那些勃勃生机,和快乐的欢声笑语。

其实,老屋前面,是一个足有两亩多地的大院儿。院子周围,是父亲用柳枝扎成的长长的篱笆墙。因为柳枝很易成活,每到春天,有些柳枝便会悄然泛黄。那时,我们都是五六岁的顽童,总想扒着篱笆墙,向外好奇地张望新鲜的世界。无意间,发现柳枝柔软了,新绿了,便随手折下,拧成柳笛。大家面对面,一边用力吹着柳笛,一边使劲地晃着头,看谁的声音吹得响,吹得怪。就这样,怪怪的笛声,吹响了童年的美好春天。

每逢春季,篱笆墙里的那些杏花开得最早,一串串,一簇簇,清风一吹,淡淡的香气会弥漫整个院落。接着,桃花红了,梨花也白了。浓郁的花香,引来了许多蜜蜂和蝴蝶。我们好奇地伸出稚嫩的小手,兴冲冲地去捉落在花蕊中的蜜蜂,谁知蜜蜂却毫不客气地蜇疼了我们的手。我们又想去捉一只漂亮的蝴蝶,但它不等我们靠近,竟翩翩起舞了。

我们的童心和蝴蝶一起飞,我们追赶着蝴蝶,也在追赶着儿时彩色的梦。

夏天到了,我们常常围着老屋捉迷藏。邻家的二黑,总喜欢藏在屋前的南瓜秧里,黝黑光秃的脑袋,和地上长着的大南瓜混在一起,谁能找到他呢。而藏在屋后豆垅里的我和二楞子,如果不是那条小黄狗摇着长长的尾巴,不停地舔着我们的小脚丫,我们才不会忍不住格格地笑出声来,被别人轻易地发现了。

我们在院子里东躲西藏,一直开心地玩到傍晚。有时妈妈也找不到我们,便放开清亮的嗓门儿,喊着我们的乳名,那声音回响在树梢上,流淌在豆垅间,漂落在瓜秧里。

秋天来了,父亲扎的篱笆墙上,爬满了牵牛花。红的、紫的、蓝的、白的,五颜六色,争奇斗艳。

那时候,牵牛花长长藤蔓,真像一根根绿色的绳儿,牵着我们儿时的小手,让我们忍不住去摘下两朵鲜花,然后小心翼翼地夹在耳朵上,美滋滋地向妈妈流露出童年的浪漫。

后来我们上学了,懂得了父母为生活奔波劳碌的艰辛。那个年代,尽管父母为我们提供的是没有油水的野菜粥、野菜团儿,而那粗茶淡饭,却胜过了美味佳肴。父亲是中国传统的纯朴农人,披星戴月地劳作,只能免强养家糊口,没有留下更多的财富,清贫是他的所有。但他为我们留下了一道心中永不消失的绿色的篱笆墙。我们也正是在那道篱笆墙下一边读书,一边长大,一边有了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时光在悄悄流逝,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我们都有了幸福的家庭,有了美好的事业,和可喜的成就。离开老屋很多年,但心一直不能离开它,它给了我们童年的欢乐,给了我们生活的勇气和力量。它让我们懂得了感恩,懂得了孝道,懂得了报达,懂得了珍惜现在的一切。

离开老屋时,脚步觉得很重,仿佛过去的那些杏花、桃花、梨花依然在向我淡淡地飘香;蜂蝶依然在向我翩翩起舞;柳笛依然在耳边萦绕、回响;妈妈依然在亲切地呼唤着我的乳名;父亲绿色的篱笆墙上,那长长藤蔓的牵牛花,还依然在牵动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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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留给我的记忆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屋留给我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由于要建新房子,又没有合适的新地基,叔叔和弟弟决定把老屋拆了。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之余又心生惆怅。拆掉老屋,意味着我将再也看不到老屋的一砖一瓦,有关老屋的记忆从此将被岁月尘封,只有在某一个蓦然回首的时刻,才会被自己拿来怀念。

老屋,父母年轻时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家园。我们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然后在这里为父母送终。这里留给我的记忆有儿时的趣事,也有成年后的忧伤。那些欢乐有趣的往事,即使现在想起来,自己也会忍俊不禁,当脑海中浮现凄惨的一幕时,心又似被刀刺了一样隐隐作痛。

老屋的每一间房子都有故事。先说那间放置电视机的房子吧,记得八十年代的家乡还比较贫穷落后,父亲是国家工人,相比那些在家务农一年到头只够填饱肚皮的村人,父亲的工人身份还是稍显优越些,于是我家就成了全村第一家买电视机的人家。有一年,电视里播放《西游记》,精彩绝伦、引人入胜的剧情不仅让我们一家看得入了迷,还把村里的孩子们都吸引来了。有的连饭也不吃也要赖在我家不走,直到看完每天的最后一集。那间放置电视机的房子空间不很大,容不下那么多人,他们索性爬到我家厨房的灶台上看电视。那个角度正好看得到。灶台原本就要开裂了,经过他们的几番折腾不久就垮掉了。这让母亲很是生气,不过埋怨归埋怨,母亲还是不忍把他们关在门外让他们干着急,母亲的善良使得孩子们在我家可以最大限度的一饱眼福。还有一户人家的孩子也是在我家看电视成了痴,她爸喊她回家吃饭喊了无数遍她也不予理睬,这让爸爸很恼火,他跑进我家二话不说就啪的一声把我家的电视给关了,搞得其余的孩子们在他走后气得大骂。想想以前看电视的情景,再看现在,谁家没有大彩电呢,但是谁家又会再现我家当年的情景呢?即使是再看《西游记》,也没有了当年的那种味。

小时候的弟弟聪明又可爱,特别招人喜欢。父亲的工友们一到我家就要逗他玩,有一回父亲的工友来到我家,吃过晚饭,那位叔叔要弟弟亮几个招式给他看,他就给弟弟零花钱。弟弟胡乱地挥舞了一下拳脚,那位叔叔可能觉得弟弟的动作不够标准,他要自己示范给弟弟看,结果他在我家出了一个大洋相。那时家乡家家户户种了很多红薯,为了储藏红薯便要挖一个红薯窖,也就是地洞。这样可以防止红薯坏掉和被老鼠啃坏。我家也在屋子中间的地下挖了一个二米深的洞放红薯,顶部就盖上木板。那位叔叔可能是喝多了酒兴致太高吧,在那木板周围又是蹦又是跳的示范着,没想到木板不结实被他踩断了,他掉进了红薯窖里,引得屋里所有人大笑起来。

那间既是卧室又是书房的房间发生了一件现在想起来我都会哑然失笑的趣事。读初二那年,我有一个要好的同学转学到了长沙,姐姐和弟弟知道我们还有书信往来。有一回,二姐和弟弟串通一气演双簧。那天,我刚进家门就看到二姐和弟弟坐在床上朝我莫名其妙的笑,当时的我太愚蠢天真了,竟然不知道这笑是有阴谋的。他俩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说我的同学给我寄来了信和书,但是被他们藏起来了,想得到的话需要付出一个小小代价:那就是向他们下跪。当时我太想得到东西了,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当我在他们面前跪下来并且找他们要信和书时,两个可恶的家伙这才笑着说实话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只是要骗我下跪。没想到我竟然上当了。那一刻我气得没命,又失望又尴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而姐姐和弟弟两个坏蛋却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大呼过瘾。现在想来,我还会出现这样荒唐的举动吗?绝对不会!

每当一想起母亲去世时的情景我就对那间母亲睡过了的房间充满了恐惧。母亲临死前肾就已经腐烂而且殃及到了其他器官,这让她痛苦万分,死时她双目圆睁、牙齿交错的紧咬着,挣扎了几分钟,最后随着嘴角流出血水,头一偏她就去了另一个世界。想想她在世时的最后几个日日夜夜痛苦的呻吟、难言的不舍,每一个让人心碎的画面时时勾起我痛苦的回忆。

现在,老屋不复存在了,那些有关老屋的有欢笑也有伤痛的记忆也将被岁月雪藏。随着新房子的建成,必将上演新的故事,只是这栋属于叔叔和弟弟的新家对我而言或许只是一个临时的客栈,会感到新奇,会感到温馨,其余的与我不会再有多少关联。

老屋啊!故乡的老屋


老屋在村子西头,离村西的小桥不远,屋子南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连着一片很大的草甸子,早晨,醒来就会听到各种鸟的叫声,彼此起伏非常悦耳,大片的草地都是东北有名的乌拉草,很多野鸡野鸭野鸟都在这里安家落户,在天空飞来飞去,真是草长莺飞,好不热闹啊!这里当时有一句老话,棒打兔子,瓢舀鱼,野鸡飞到砂锅里。每天早晨和晚上,沟溏子里就升起雾气和村子里的炊烟连在一起,烟雾缭绕,像仙境。

老屋,就是一座三间的茅草屋,用乌拉草和泥混在一起拧成拉哈辫子编砌,很结实,外边抹一层泥,房盖是用乌拉草排挤在一起编拧上,又防雨又暖和,风还刮不起来,里外用泥整齐的抹一遍,糊上报纸,窗户是用麻皮子和黄纸沾在一起,做窗户纸,不怕风吹日晒,也算宽敞亮堂。一铺大火炕上睡着一家八口人,晚上热的睡不着,早晨冷的不愿意起来。

家里大哥仨当时也就十多岁,我们小哥仨都是几岁大,晚上爸妈都不让我们随便出去玩,就是出去也得一起出去,那时经常有狼和狐狸进屯子,叼鸡和伤害家畜,很多人家都有猎枪,我家也有一只老式英国造两米左右长的洋炮,装满火药和铁砂子,能打六七十米远。主要是吓唬狼用。

那时还没有电灯,晚上就是煤油灯,没事就早早躺下,爸爸给我们讲他在四野经历过的战斗,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还问哥哥们,结局怎么样了,胜利了吗?有时妈妈也给我们讲老一辈人是怎么和狼对峙,怎么防备狼伤害人。一家人在一起很快乐,粮食不够用,哥哥们就去挖野菜,采蘑菇,黄花子,山韭菜,回来和粮食混在一块包包子,吃一口有一点苦涩,细嚼还觉得有点甜。夏天,哥哥们给我们钓鱼,解馋,冬天,就套兔子,捉鸟,凿冰窟窿捉蛤蟆给我们美餐。

最高兴的就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把院子打扫干净,穿着妈妈给缝的新衣服,做的棉鞋,等着吃饺子,放鞭炮,拿着用罐头瓶子做的灯笼,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嬉戏。在哥哥们的关爱下,感觉到很多温暖,快乐,幸福。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磕,虽然没有鸡鸭鱼肉,虽然没有很多钱,甚至连粮食都不够吃,可是那份团结,那份和睦,那份相互依附,至今难忘。

后来,哥哥们也都成家立业了,我们也都先后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老屋,在外面拼搏自己的事业,都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新家,尽管住在宽敞明亮的楼里,可是每次做梦都还是家乡的老屋,家乡的房前屋后,都是那些熟悉的一切。

今年,过年都回来老家团聚,老屋依然歪歪斜斜的站立在那里,老父亲早已搬进了新居,红墙绿瓦,安着大吊灯,看着有线电视,屋里安装着自制的暖气,手机基本每人都有一部,连八十七岁的老父都带着一部,可以随时联系分散在各地的儿女。

老屋啊老屋,装着多少童年的故事,装着多少儿时的梦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依然站立到现在,在高楼大厦中,装着无尽的乡思,是我梦牵魂绕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一直牵着我,想着回家的路。哦,家乡的老屋。

老屋!老屋!


(一)

这么多年了我始终割舍不下对老屋的思念,爸爸打电话来说老屋明年就要拆了,我的心突兀的生疼,我怎么能忘记在老屋里的欢声笑语,怎么能忘记老屋里的点点滴滴。于是,我安排好假期,回来看我阔别多年的老屋。

如果说记忆是为了很好的忘却,我情愿不去记忆,我脑海中的老屋,破败的木门,青青的台痕,锈迹斑斑的锁子,这就是老屋,这个养育了我10多年的老屋,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迁入了新房子,看着崭新的瓦房内心充满喜悦。

老屋的周围生满了杂草,愈发显得荒凉,好似一个垂暮的老人。拄着拐杖满脸喜悦的看着那些在这里发生事情的人,老屋西北角有一口井,井中的水煞是清澈可口,那份甘甜在我以后的岁月里再也没有体会的到。

老屋破败不堪,那时候我的家里穷,听妈妈说她和爸爸结婚的时候除了老屋,家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家人的风风雨雨就在老屋里度过了。那些充满欢笑的岁月硬生生的印入我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在这里,大姐呱呱坠地,在这里二姐呱呱坠地,在这里我呱呱坠地,流淌的岁月像溪边的流水慢慢的隐去,我们长大成人,却更加依赖老屋。每年过年我都会去看看老屋,想着在这里的点滴,可是因为工作我竟然一别几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我始终记得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场景,我始终记得妈妈怕老屋塌了在雨天不敢呆在屋子里,用床单包着我把我抱在怀里的场景,在妈妈的怀里我安然的睡去,只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我梦见我们住进新房子了,再也不用淋雨了。外面漂泊的这么多年,我越发思念我的家人,老屋里的岁月怎么能够割舍。

(二)

妈妈说我小的时候特别调皮,就连爸爸上屋顶修房子我也要跟着上去,我给爸爸递着茅草,妈妈在下面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小心。爸爸总是会心的一笑,继而说:伢子,懂事了,知道帮爸爸干活了,那年我只有三岁。

那些锈迹斑斑的痕迹,那些揪心的一草一木,和那个在风的吹动中飘摇的茅草,这一切已经表明老屋已经接近垂暮,父亲咬着牙把日子过好了,就是在这所老屋里有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有了第一辆自行车,老屋印证着父亲的奋斗,印证着父亲对未来的决心。

这是属于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屋,剥蚀在风雨中已几载。她深入泥土的根脉,随着岁月的所有走向,庇佑着我们的成长。哪怕世事易变、深巷无人,哪怕隔着久远的年代,我们家全部的生活场景,已经清清楚楚地发生过,且以物证的形式,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成为绕不开悲喜交织的回忆。

老屋的后院苔痕深绿、杂草掩映,四周飘逸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安静得令人感动。我深深体味着其无声无息中释放出来的沉郁、绵长的历史质感。一两只细小的虫子,从草丛间纷纷飞起,吻醒枝头的风景,许多发黄的往事,便如溪流沿着记忆的裂缝流动出来,虽壁垒分明,汉河楚界明晰,仍兜兜转转地走了出来,氤氲在我心间,构成鲜明而醇厚的浓浓情愫,让人敬仰动容、感慨不已。

这里承载的欢声笑语久久的萦绕在上空,那些美好的期许被验证着,那些美丽在城市的斑驳陆离中愈加显得完美,浓浓的情意在老屋里尽情的展现,也许那些斑驳依然验证着曾经生活的苦难,验证着曾经的苍苍,只是现在我脑海中充满思念,抚摸着老屋的被岁月剥蚀的墙禁不住潸然泪下。

(三)

之所以如此怀念老屋其实是怀念我的父母,我终于知道父母已经老了,他们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也许会如同老屋一样遭遇被拆的命运,我一直想等我出息了,一定叫父母过上安详的晚年,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想趁着父母还在多尽点孝道吧。至少在父母离去之后,自己的内心不会那么的愧疚。

曾经多少次,母亲的苍苍白发搅得我内心疼痛,曾经多少次,父亲弯如苍穹的背影让我泪水涟涟。父母在老屋里劳作的身影依稀看见,梦中塞满温暖的叮咛犹在耳畔,老屋斑驳苍老的身影在落日的映衬中迟暮垂怜。

回到家里,开始喜欢和父母聊天,听他们叨叨一些乡间乐趣,喜欢听他们感叹生活的点滴,自己竟然会亲自下厨,为父母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我分明看到母亲的眼角有颗泪滴,虽不晶莹剔透但却是一份幸福的满足。

窗外,远山寒烟笼翠,柳丝软系。细雨飘落,疏疏密密地敲打着芭蕉屋檐,也敲打着窗前人的心事。弥漫着一层盎然的古意和悠远的老屋,在一个人的仰望中,潜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那种生死不渝的维系,唤醒我坚守下一段人生的信心和安心。

老屋,是一个可以忘掉时间的地方,一处连同自己也可以忘掉的所在。在这个疲于奔命的年头,她长在苔痕渐深的岁月里,经历着每一个平凡的流年里,海棠依旧,物我两忘,不光辉亮丽,却默默地散发着内心的芬芳,被我们长久而眷念地记住。

永别了,老屋!但我始终相信你将在我的脑海中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