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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依旧笑春风

发表时间:2020-09-01

【www.qg13.com - 情感美文涛声依旧】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桃花依旧笑春风",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春天,绚烂的天空弥漫着桃花的香,你可曾听见那一朵朵痴情的桃花、烂漫的桃花、悲情的桃花、忠贞的桃花千年来低低的呼唤

三月,阳光明媚,春风和熙,梅散尽点点冷香。一棵一棵的桃树红了,一朵,两朵,三朵妩媚娇艳,她们尽情的笑着舞着,占尽了春色。千朵浓芳绮树斜,一枝枝缀乱云霞。凭君莫厌临风看,占断春光是此花。

风轻轻拂过我的灵魂,眼睫在春风中颤抖 ,我想大声的呼唤,大声的歌唱,桃花美,桃花艳,开在那三月间。桃花儿红女儿娇,梦儿飞满天。女儿梦,飞满天,相约一年年。

我褪掉身上所有的冰雪,在桃枝上呼吸春的气息。天空片片嫣红,温暖的阳光下,花影迷离。纷飞的蝴蝶,触碰我酥软的唇,绽放了满卷的桃花,我的目光溢出少女羞涩的期待,一卷心事在春风里摇曳了春红。

桃的国度,桃花姑娘或舞云弄月或抚琴低语,一曲春的旋律,一曲情意缠绵的琴声,载满了悠然和深情。我伫立在烂漫的枝头,以一朵桃的香,初绽的花朵已经溢出温软的气息。

一朵朵的红颜像极了倩然的笑脸,那低低斜飞的花瓣,要融化世间所有的温情。男人是树,女人是花,迎着欣喜的春风,舞动着春江花月夜,脸颊嫣红成绽放的幸福。一阵风过,纷纷扬扬下起绚烂的雨,漫天的桃花,洋洋洒洒。这一刻,雨也是桃花,蝶也是桃花。

我有着世间最美女子的容貌,在《诗经》里摇曳了千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我是那待出嫁的女子,一个象桃花一样美丽的女子,将为我的爱人生儿育女,使夫家子孙象桃树一样,果实累累、枝叶茂盛。

我是爱情的花语,是崔护笔下那一朵痴情的人面,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姑娘与诗人一卷缠绵的相思付与春风中。

一树桃花一阕诗,我是一缕桃花魂,在五千年的诗卷里或梦或歌。苏轼最先在桃花里闻到春的气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秦观轻轻走来,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李白呤唱一壶桃花醉,桃李出深井,花艳惊上春 ;吴融喜于桃下灼灼春色,满树如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

穿透岁月沧桑,我是那一朵悲情的桃花,淡淡的忧伤,幽幽的愁绪。我聆听到元稹的忧伤,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沈约因伤春而断肠,风来吹叶动,风动畏花伤。红英已照灼,况复含日光,歌童暗理曲,游女夜缝裳。讵诚当春泪,能断思人肠。刘禹锡因爱迷离,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陆游一腔相思难寄,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袁枚因桃花凋零满怀愁绪,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我是一朵开在扇面上的桃花,是秦淮河畔李香君久久不肯散去的香魂。点点桃花是血是泪,是一个柔弱女子的忠贞与刚强。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谁来叹兴亡!青楼名花恨偏长,感时忧国欲断肠。点点碧血洒白扇,芳心一片徒悲壮。空留桃花香。

五千年来,我以一朵桃花,开在悠悠的岁月里,开在文人雅士的折扇上,开在墨香浓郁的诗卷里。春天,绚烂的天空弥漫着桃花的香,你可曾听见那一朵朵痴情的桃花、烂漫的桃花、悲情的桃花、忠贞的桃花千年来低低的呼唤

一朵桃花一个梦,一缕桃魂一段情,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桃花朵朵开。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春风杨柳


那是一九六二年的春天,我还是一个刚刚记事的儿童,父亲在开滦煤矿上班,一年里他难得回一趟家。所以父亲在我幼小的心里,是一个引以为傲的坐标,也是我向别的同龄人炫耀的资本。

我的手里拿着父亲给我买回的糖块,点心,向和我一样大的孩子炫耀:你们看,这这,还有这。我自豪的向小伙伴们指点着,故意馋着他们,仿佛口水从他们嘴里溢出,看着他们羡慕的目光,那一刻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每当父亲回家看望我和母亲,都会给我带来吃的玩的,每到此刻我都禁不住拿出来给小伙伴们看,引得他们围着我转,期盼着能分一口给他们,事实上我也是那样做的,所以那时的我有几个不错的铁哥们。

那个时代,父母结婚要比现在早,我六岁时(虚岁),父亲才24岁,母亲大我父亲三岁,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既有此说,父母的婚姻在蔽塞的乡村也就顺理成章了。一年只回来一次的父亲,按着惯例总要到丈人家去一趟的,一方面是因为礼数,另一方面也是对我母亲的尊重。

正值仲春时节,北方的早晨还是有些微微的寒意,但到了八九点钟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暖烘伴随春风而至,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已经有许多劳作的人们,他们手里拿了什么农具是模糊的,但隐约看到他们舞动的身影和不时挥动的臂膀。

我和父亲母亲走在河堤上,可以看到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青春的朝气像小河里的水在春风中荡漾。我时不时地与他们并肩而行,有时落在他们身后,用稚嫩的小手去偷掐地上的野花,掐一朵是不行的,待到小手里攥满了黄的紫的粉红的小野花,奔跑着走到父亲母亲身边,舞动着攥满野花的小手,向他们炫耀着爸爸,爸爸,你快看。于是爸爸微笑着看了看母亲,忽的伸出他那双大手,一下子把我举向天空,不停地旋转着,我情不自禁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沉浸在无与伦比的父爱之中。

和煦的春风,摇动着堤上的杨柳,像月宫中曼妙的仙女,为我们一家三口祝福。尽情欢乐的小鸟,嬉闹着从这个树枝蹦跳到那个树枝,仿佛看到了父亲母亲的微笑。多情的知了,好像沉浸在小鸟的嬉闹声中,寻找着感觉,忽的一股清泉般的流响,响彻蓝天。此刻,整个大地都沉浸在欢乐之中,我和父亲母亲的身影也融化在这终生难忘的春天中。

春风误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仍旧笑春风

看着题在房门上的这首诗,姑娘想起了去年此时节的场景。眼前桃花依旧绽放,如同去年那般火热,自己与去年相比又长了一岁。那诗中的“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场景,不知还能有几年光景。

人面不知何处去?是啊,不知你在何方。曾经以为你只是路人,匆匆一见,别后各自天涯。不曾想,你却久驻心间。

没有人知道我曾等过你。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

一年的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既然等不到,我只好不再等。等待,实在令人煎熬。

我决定重新自己的生活,在自己的心里渐渐把你抹去。

一天。一天。一天。你的痕迹终于淡了,淡到如同我那日递给你的那碗水。

在我认为你即将消失时,你又出现了。出现的如此朦胧,如同梦境一般。

在梦里,至少我还能看到你的身影,虽然日渐模糊,可又那么真切。

今日,你出现的如此清晰,可又那么缥缈。清晰的是你的诗,缥缈的是你的人,你的情。

道你有情,别后,一年不曾再访。

道你无情,今日,题诗又为哪般。

去年今日此门中。明年,我若在,君在否?君若在,我在否?

人面相映桃花红。哪一天,人面不若桃红艳,君情可否依旧?

人面不知何处去。人面一直在此,君既未访,未等,此问何来?

桃花依旧笑春风。风景依旧,人依旧,不同的是,去年相遇了,今日错过了。

姑娘望着这首诗,痴痴想着。打开门,轻轻一推,落花满园。

姑娘稍愣了一会,轻轻说了句:“好诗。”

塞外的春风


每当人们一想到春风,便很自然地联想到:晴朗的天空,明媚的阳光,温柔和煦的春风吹拂着丝丝细柳,吹开了百花,到处是万紫千红的美好景象,充满了诗情画意。

然而,在张家口当兵四年,感受却不是这样。

立春了,江南已开始万物复苏,春回大地。然而,在这塞北高原上,你却感受不到一点春的气息。风,还是那么猛,那么硬,那么冷,似刀,似剑,戳在人们的脸上。

阳春三月,季节该是多么美好啊,但张家口还是春未归。寒气料峭,凉意袭人骨髓,春风不度大境门。

四月,四月到了,春风才姗姗来到,但她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温柔。她像一条没被人们驯服的巨龙,使着摇山撼地的力量,带着漫漫沙石尘土,闯进了这古城。

她呼啸着,发出猛虎雄狮般的吼叫,以吹枯拉朽之势,吹折了枯枝,把枯草刮上了天,然后,又把它无情地抛在地上。

她奔跑者,带着沙土,席卷而去,使天地昏黄,不见天日。沙石扑打着人们的面孔,迷住了人们的眼睛,敲打着千家万户的门窗,显示着她到来的不平常。

甚至有时她还会带来冰雪、寒雨,使人们不敢相信她的到来。然而,春风,塞北的春风,正是以她自己这独特方式,在沙石飞扬、春寒雪雨后,向人们献上真正的春天:枯草在风中孕育新绿,岸柳抽出淡黄的嫩芽,松柏变翠,桃花含苞,山兰花开,清谷幽香。

如果人们单单指责塞北的春风的狂暴是不公平的。

假如没有强大的春风劲吹,那么,固执的严寒岂能自行逃走?人们岂不是还得生活在寒冷、单调、枯燥、没有鲜花、没有春意的冬天里?

1980年4月19日

春风不化雨


曾经在年少的时候,无数次被抑郁缠身折磨,那时我的所想,我的羁绊,便是这一双花白头发的老人。

这几日时常会在熟睡的深夜被滚滚春雷惊醒。有时候夜半还未休息,坐在电脑前写东西,被那势如破竹的炸雷声惊得坐立难安,于是快快起身去看看独自在隔壁房间沉睡的宝贝有没有被吓醒。

这么一来一回,睡意便都消散了。风雨呼啸着拍打窗户,春雷从遥远未知的地方更迭而来,于是,夜,更深更漫长了。

白日里太阳的光照最炙热的时候,尚有那隆隆的声音,裹挟着尘世喧嚣穿入耳膜。

彼时离小舅辞世而去已有八年之久了。是八年么?自己也不大确定。好像选择性失忆,那段眼睁睁看着阿公阿婆急速老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全家人沉浸在哀伤里的日子,很多细节都因为自己内心的抗拒不能确却的回想起来了。

年迈的老人为了自己幼子的离世悲痛欲绝,我们却是为了他们不该经受的痛苦而哀伤。

老年人格外坚信命中注定,命与不命,没有人说的清楚。往后几年的时光里,他们尤其依赖代人算命的神婆,通过神婆的推算问神,得知已逝的人如今过的如何在这个世界里,人死后并没有消失。并不是指尚且活着的人的精神世界,而是那些人,在许多人的精神世界里,真真实实的生活在另一个地方。那个社会,全由去世的人构成。

至于人类有没有灵魂,辞世后又真正会到哪里,至今也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去证明一切不过是活人的遐想。但那个世界存在的意义,或许就是为了安抚类似阿公阿婆这样活着的人的心灵于他们而言,至少早早离去的孩子还没有消失,他只是生活在另一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这样一想,我自己也是十分感谢那些能通天命的神婆的。

我去到阿婆家的时候阿公正在捣鼓一张阿婆过期的身份证,将小舅年少时候的五分相从毕业证书上扣下来往上粘贴,又拿了纸笔去临摹上面的内容,企图将那张老旧的身份证换成他们已辞世儿子的身份证明。

写到这里,窗外又狂风大作,帛裂天际的闪光过后另人胸闷的雷声尾随而至。不知怎么的,没来由的心慌。春风不化雨,雨,成片成片的拍落下来了。

算命的神婆说你小舅妈当年没有把身份证烧给他。烧,是此世界与彼世界唯一存在的媒介。

阿婆言语间是不变的笑意,我却听的心酸,她最心爱的幼子已辞世多年,而那个她现在仍称呼为小儿媳的人和她的小孙子,早与我们断绝来往很多年。当然不会为了身份证这样的事去联系她。

我看着阿公布满沟壑,又因为年迈而颤抖的手在不停的捣鼓那个叫做身份证的东西,跟着他颤抖的双手,一颗心不住的发颤。打开微信,小心翼翼的请求做广告公司的朋友帮我做一张卡片怕造假身份证这样的字太过刺眼,只好请求他,帮我做一张卡片,做成身份证的样子,再说明其中缘由,忐忑等待回复。好在微信另一端的人答应了,于是马上叫停阿公手中的忙碌。

还有一件事,阿婆笑笑的说算命的神婆说还有一个放文件的手提包也没烧过去给他,他每天出门夹在腋下的那个。

小舅生前的确是有一个手提包,出门工作时必是夹在腋下。如果说算命不过是一些人乞讨生活的欺诈手段,那么这许多关于过去和逝去人的生活细节,他们又是如何得知?

那个没事,可以买得到,明天我去买一个新的就可以了。我不敢明说,那个他曾经的家里,有关与他的一切事物,恐怕早已被干净抹去。就像那张初中毕业本上撕下来的黑白泛黄五分照明明家里是有他辞世不久前拍下的证件照,可是现在翻空整座房子也找不到了。

仍是逃避着不去回想小舅身前和辞世时的种种,可是阿婆打开的回忆已经关不上了,笑容抿成淡淡的将回忆说给我听。

我暗自强压心中的抗拒听她娓娓道来。在过去几千个日月后,隔代的我仍不愿去触碰的事实,在阿公阿婆垂垂老去的心里只会是加倍又加倍的疼痛。这种疼痛不会因为时间的消失递减分毫。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时候一消失就整日不见人影的阿婆,是去远处的火葬场里,去到那座放置小舅尚未入土的骨灰盒的简陋房子下,暗自哭泣了。那半个小时颠簸的车程,那回程时的心痛与不舍,该是多广的一片苦海。

而这几年的时间里我们又做了什么呢?过去也好,余生也罢,我们所能做的,不过是给他们尽可能多的陪伴,不至于让他们愈加的孤独苦楚。

三毛曾说,做母亲的爱,当婴儿诞生的那一霎却已是一生一世,地老天荒。

这份爱不会因为其中一方的离去而消失。

我已想不起来他们年轻时候的样子,年少时的我从未去细看他们的脸,从未关注过他们在经受岁月洗礼后的沧桑。而当我在岁月的长河里被滚滚红尘摧残得身心俱疲,想起来要去看一看,去记住他们音容笑貌的时候,才惊觉他们早已不再年轻。阿婆也不再叫我帮她拔去新生的白发她满肩墨染的青丝,早已变得花白,取代我的,是阿公手中的染发剂。那些白发永远也拔不完,黑发也永远不会再生出来了。

清明将至,不日他们要赶回老家修建自己离世后的居所,而后便要开始扫墓。在那座不老的坟前,他们又要暗自咽下多少心酸思念的苦泪?

在世界刚起变化的那段时日里,阿婆最常挂在嘴边的话便是生死无常,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不可预知的归期,阿公对自己生后房舍修葺更加上心。最初阿公听见自己幼子辞世消息的时候并没有落泪,可是那时候,他们最渴盼的,或许是自己也能跟随而去吧。可是这世间仍有太多的羁绊不能让他们撒手。

这是活着的羁绊,也是活着的悲哀。

曾经在年少的时候,无数次被抑郁缠身折磨,那时我的所想,我的羁绊,便是这一双花白头发的老人。待到他们归去,我便可卸下沉重的枷锁,跟随他们遁入空门,或在深山古刹青灯古佛了此一生,或在阳光普照的大好春日里阖眼辞世。

往后我也有了自己的爱人孩子,羁绊,便是一生一世不能舍去的了。始终要明白,人,并不只是为自己而活,那些自己深爱的人,深爱自己的人,一定是你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