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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旧故里草木深,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老人们说,这座用石头砌成的老屋是爷爷生前建下的,从小我就听人们娓娓道说有关它的故事,那是大开荒的时候。听说全村这是最老的一座屋子了,爷爷和他的父亲一起修筑的,那个年代里,爷爷这一代人的生活不堪的幸苦,吃不饱,穿不好,还得拼劲的去干活。
我还听说,修筑老屋也是全村老一代人的建议,他们为了在大开荒下能够过得更好一点,那时候,爷爷家的周围比较宽阔,村里人就提议在这里建一座屋子,为了大家的方便起见。我听说,这屋子不是用来住人的,是用来放人们生活上需要的物品,碾轮,犁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人们用的,吃的到时候都得到这屋子里来取。老屋或许在我小时候就是个传说罢了,但现在,它是真实存在于我记忆里的实物,因为我最美好的童年生活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岁月过去了,不知道是多少年月的累积,在我来到这里后,这里已然成为爷爷和奶奶居住的地方,老屋刻上了年轮,成为了当时人们传说的公房。(上面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公房,就是那时候大家公用的房子。)直到爷爷的父亲那代人离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为了爷爷用来迎娶奶奶的新房,然后不久就开始了我父亲这一代人的生活。
一代一代的人来了,老屋还在,我从五岁来到故里,记得那天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弟弟来到了这里,那时候爸爸还算是村里面找到了钱回来建房子的第一个人了。爷爷奶奶喜出望外,两个老人佝偻着身体在院子里等待着,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他们,我的爷爷奶奶,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这个地方,到处可以听到鸡鸣狗吠,牛羊遍野,和城市里面简直是天壤之别,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我深深的爱上了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爱上我的爷爷奶奶,一生中最慈祥善良的人,成长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
我很幸福,曾经的孩童时代里发生的很多事,我原想带着对生活的热爱去向往着那样的日子是永远也过不完的,不去想未来会发生的事;我可以依然为奶奶赶着鸭子在河里嬉戏,为爷爷把牛牵到草地上喂得饱饱的回来。那时我是他们的好孩子,每一句疼爱的话语缠绵至今,无法忘怀!
从中看到的美好又让我在心血来潮的时候想念他们。很想写这样一篇文字,表达出我对生活,对亲人最直白的思念,也让我从中看到幸福曾带来过的曙光,也许,最后的思念是你知道有些事不得不放下去对生活的依依不舍后,你还认真的执着一个梦。
二十年以后,是爷爷奶奶已然离开人世的今天,老屋倒塌了一片荒凉,我读懂了物是人非。也知道去怎样接受这些事实,带着微笑去面对,有一天来到这里,我看到故里不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了。老屋旧旧的宅门和栋梁在蓬勃生长的草丛里失去当初坚固的支撑力。
岁月又送走了一代人,老屋也不在了,我们的下一代应该知道这个故事吗?我想,这一切就交给未来的人生来定夺吧,在我转身离开这里时,回头再看一眼,旧故里草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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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里情深
腊月二十六那天,老家的窗外冰天雪地,寒风凛冽。屋内暖意浓浓、欢声笑语,我们一家人正在准备团年饭。乡下邻居马婶娘的二儿子平安突然来访,手里提着个破旧的蛇皮袋。
我赶紧让他进门,但他坚持说他还有事,马上就走。站在门口一阵寒暄后,平安说明了来意:我妈离世前一再叮嘱(去年秋天马婶娘她老人家突然走了),等你春节回家后,要给你送只土鸡来,并让我亲口告诉你,她很感谢你。平安说完,放下蛇皮袋就走了。我噙着泪拎着蛇皮袋,走到阳台边,点燃一支烟。在缭绕的烟雾中,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一年的暑假,我刚念完小学四年级,二哥刚参加完高考,平静的生活就在那个暑假打破了。一天,二哥的录取通知书来了,母亲满脸的笑容堆了一层又一层,但紧接着,母亲就开始为二哥的学费和生活费发愁了。那段日子里,母亲白天忙农活,晚上就拉着我到亲戚家去借钱。那时的农村,谁家也不宽裕。
一天清晨,正在睡梦中的我,突然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醒了,我一咕噜爬起来,只见二姐趴在我身旁的母亲身上,哭天喊地,母亲已经没有反应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天塌了。
安葬完母亲,二哥决定不去上学了,因为二姐的婚期是母亲在世时就定下了的国庆节。如果二哥读书去了,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大哥已经成家去了镇上居住,大姐早已出嫁)。另外,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虽不是很多,但对于我们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已经无法想象。最终,二哥跟着做泥瓦匠的舅舅去了镇上做工。
家里悲痛的氛围还没有消散,国庆节就到了。刚满18岁的二哥,东挪西借,坚持为二姐举办了婚礼。婚礼当天,二姐抱着我哭得几欲昏厥,但最终还是跟着迎亲的队伍走了。其实婆家就在本村,离我们家直线距离不过百米,但她再不能每天为我们兄弟俩洗衣做饭了。
二哥仍然每天起早贪黑在外面做工,我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吃饭,因为母亲在世时,我几乎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她。自母亲过世后,我从不敢独自一人在家每次我一进家门,就感觉母亲的身影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每次我都落荒而逃。
国庆节后的那段日子,上学时,每天中午我都跟着村里的孩子一同走回来,但我只是在家门口转几圈,等到小伙伴们吃完饭,又无奈地跟着他们一起回到学校。幸好两个姐姐都嫁在本村,有时实在饿得慌,就到姐姐家的附近不停地转悠,直到姐姐或姐夫发现了我。但两个姐姐家都有一大家子人,我一般很少去打扰她们的。
最难熬的是傍晚,天没黑时还可以在屋檐下的青石上写作业,然后与伙伴们一起玩耍。夜幕降临,伙伴们都回家了,我就只能一个人茕茕孑立,坐在屋檐下看着月亮渐渐升起,星星布满苍穹。很多次,二哥回来时,我已经在青石上睡着了。
一天傍晚,可能是我从早到晚都没吃东西,饿得实在不行了,就壮着胆,点着煤油灯,去厨房里做点吃的。就在我心惊胆颤手忙脚乱的时候,忽然一阵风吹灭了灯。那一瞬间,我的内心好似无数个炸雷响起,立马向屋外狂奔,跑过大门时被门槛绊倒,重重摔在地上,也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跑到门前的空地上,然后又蹦又跳,歇斯底里地叫着妈妈。
我的狂叫声引来了左邻右里,其中就有左边邻居幺幺(她娘家与我母亲同村又同姓,一直与我母亲情同手足,因比我母亲小,所以从小叫她幺幺),还有右边邻居马婶娘。幺幺抱紧我,反复问我怎么啦,我只是哭,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围拢来的乡亲们欷歔叹惋一阵,都默默走了,幺幺和马婶娘一直陪我到二哥回来。
等我渐渐平静下来,告诉她们原因后,她们和二哥商量:以后每天晚上幺幺过来陪我做饭、喂猪,中午就由马婶娘的小儿子(和我同班)过来陪我做午饭。偶尔,我也会在她们两家吃饭,但我知道她们的生活也很艰难,非迫不得已就尽量不去,但不管怎样,我的生活问题基本有了着落。
随着我外出读书、工作、结婚、再南下,我离家越来越远,但我一直告诫自己要知恩图报。刚参加工作那几年经济一直不好,只能是有时间回去看看她们,也没能买点什么。后来,手头逐渐宽裕,我就每年大年初一趁着回老家给父母上坟时,回去看望曾经帮助过我的那些老人家,有时想买点东西,但不方便带,所以多数都是塞给老人家一点钱,十多年来,风雪不改。
前几年一个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带着女儿去看幺幺时,她已听不到,说话也不利索了,但她一直给她孙子打手势。她孙子进里屋提出来一个蛇皮袋,告诉我:里面有100个鸭蛋,是奶奶积攒的,天天都念叨着,等您回来就交给您。我顿时无语哽咽。随后和她家里人聊了一会,就走了。谁知,这一面,竟是永诀。我亲亲的幺幺!
去年大年初一我去看望马婶娘时,她精神矍铄,见我来很开心,和我聊了一会,硬是要我留下吃饭。她儿子媳妇也很客气留我,我说还要去看望其他几位老人呢,就推脱走了。谁曾想,这一走竟再也没有机会,吃到她老人家亲手做的饭菜了。
这段日子里,总是不经意间想起那些曾经走进我生命中的故人,那一张张熟悉的慈颜,那一个个远去的背影,让我无限感伤。我的幺幺,我的马婶娘,我的给予过我温暖的左邻右舍们,你们那熟悉的音容和无私的恩情将一直存留于我的心底。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珍惜眼前人。
伤心故里
眼前的这村子,像是炭笔的素描,老旧而颓败,沉着岁月的经纶,深深浅浅里尽是风雨侵蚀的皱纹,这样古旧的遗韵,让人伤心故里,隐痛。少女那梦一样的年华去了,褪色得连一点记忆也不留
这些日子,喜欢上了行走,就像一个心爱的人,牵着我的心情散步,喜悦总是满满的,或许,就是过于满了,这样的一帧画面出现时,仿佛是泛黄的陈年油画,沉潜别人遗忘的韵致,让我的心,触痛起来,一阵一阵。
我开始拖拽着这样心情走到它的深处,我努力的在寻:青石小道,庭院人家,半高围墙,青藤篱笆,猪圈小猪,鸡舍芦花鸡,拾着台阶的童孩,依着门户的老人,一弯新月下的古树,红鱼塘边的綄衣点点滴滴,那个时候的痕迹。
小路长满了草皮筋,泥沙覆盖了青石,我想,应该是有人走过的,要么不会还留有这么窄的一条小经,是谁踏过,也是和我一样寻梦的人么?这里非常的静寂,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况味,只是意境没有那么的深远,毕竟是有过人烟的村子。
再往上一点,一幢小房子倚在路边,青石砖的门庭,细缝里几株闲草,给爬满青苔的门头添了一点新意,破旧的带着锈迹铜锁的大门,告诉来者,此处,已经是人去楼空,而在我的脑际里,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同学,斜跨书包的她,领我入门的画面瞬间灵动眼前,只是,一眨眼,画面空了,且空得那么的彻底。
丢下这里,继续前行,篱笆的那边,半高的墙头,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悠闲跳动,一种喜悦漫过心底,我加快脚步,差点被草藤绊倒。这样的急切,猜想旧人是否依然在,哪怕是她的爷爷和奶奶也好寻一点她的消息,轻轻推开竹制的篱门,一只可爱小狗狗那汪汪的声音,让人兴奋。这是不大的菜园子,青葱的蔬菜,已经显示着主人的勤劳,只是虚掩的后门,待我胆怯打开时,空气里弥漫着长期不住人的霉味,破旧的古色家具,残破着岁月的尘埃,一向胆小的我,退了出来,走出篱墙的那道门,心在嘀咕,应该是有人住的,要么菜园不会那么的青葱,而人呢???
折回来,向另一巷子走去,这里是有人味的,我听到鸡咯咯的叫声,只是猪圈里没有了猪,一位慈祥的老人,清癯的脸上写满知足与淡定,我上前与老人攀谈,待老人说出她高寿时,我惊讶半天说不出话,那样的言行举止里,没有一点高龄的迟缓和僵硬,老人很热情回答了我很多的疑问,只是最后一句话,把我从兴奋点拽了下来,现在这个村子,已经空了,走的走,搬的搬,几乎没有什么人住在村子
离开老人,我决定去看看村口的那块红鱼塘,或许最后一点希望就在那了,那里有我深深缅怀的一些繁华的影像,记得那个时候,几乎每天都会去塘边綄衣洗菜,满满一塘人,谈笑声与棒槌声显示着人丁兴旺。而今,寂清的鱼塘已换了模样,当年鹅卵石筑起的塘坝,已经让水泥围墙替代,虽说,墙体上雕刻的莲花图案也清雅脱俗,可我并没有多大欣赏的悦感,心里有一种空,空得心疼。
来到曾经洗衣的池边,石板仍旧是旧日的那块,我蹲下身来,尝试着旧时的綄衣动作,触及水波,轻轻地打捞着李家奶奶、陈家大嫂、顾家新媳妇的幻影,那一刻,我兴奋,似乎有着旧日的年龄,咯咯的笑声落进水里,击破了水面画意,我抬起头离开池边,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一切面生的景物。
转身右边,幽幽的一池水草,几条红影穿梭其中,是的,红鱼,那个时候的红鱼,柔曼清池,隔着水月年轮,我相信还是最初那尾,我不敢再用双手去触及,害怕再次碎了自己寻旧的唯一的意象。我的视线随那红鱼,穿梭起那个时候的碎片,一尾两尾越来越多,再次悸动在我的心里,我终于有着举起相机的欲望,对着那尾鱼,可,我的相机里,什么也没有拍下,一片涟漪里,只有一池水草柔曼的水面。
我决定不再去看村头的那颗古树了,那是我心里的记忆,虽然我们家随着父母调动颠簸过很多地方,但我,来寻梦时,何不在心里留有一点不再消失的影子
访庞德故里
在新修的洛礼公路线上,距四门5公里处有一个叫新庄的收费站,河对岸就是新庄村,也就是庞德故里。
乘车来到庞德故里时,已是雪后五天的一个中午。放眼望去,一条连接着洛礼公路的水泥路,跨过桥直通向山脚下的村庄,路面干净整洁,看来是雪后扫过的,两旁的翠柏林立,像是在欢迎着来往的客人。在水泥路面左下方的麦田地里,静静地矗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庞德故里。
穿过水泥路,走在南河桥上,昔日哗哗流淌的河水,顷刻变得淑女般沉静、温柔,河面满溢着银锭般的冰块。走出桥头,把视线转向北面,一棵大树映入眼帘,再看树旁边,从南到北,有庞德上马石、庞德纪念碑和爱国战士纪念碑。路斜坡下面没有台阶,只好用手拉着桥栏跳了下去。走近一看,庞德上马石看似像柱钉石,是花岗岩的,呈灰土色,仔细看了半天,寻找人们传说中的那一寸深的庞德脚印,脑海中依稀闪现出当年庞德踩着上马石,翻身跨马,趟过南峪河(今南河)驰骋疆场的情形。庄严的庞德纪念碑,坐北朝南,背面刻有庞德传略:庞德(?-219),字令明,东汉末年雍州南安郡豲道县(今甘肃武山县四门镇)人。初平年间,投奔马腾帐下,在平定羌民的征伐中屡立战功。建安年间,庞德跟随马超征战平阳,抵御袁将郭援、高干,在马上亲斩郭援首级。张白骑在弘农反叛时,庞德也参与战斗。每次出征常冲锋陷阵,勇冠凉州三军。后几经辗转,随张鲁归降于曹操麾下,被授官立义将军,封关内亭侯,食邑三百户。219年,庞德协助曹仁抵御关羽。两军对垒期间,常骑白马驰骋奔杀,曾一箭射中关羽前额,被关羽军称作白马将军。时值汉水暴溢,他率诸将与关羽殊死搏斗,箭镞射尽,又短兵相接。而他格斗益怒,胆气愈壮,力战多时后因小舟被洪水打翻为关羽军所擒。关羽敬重他的刚毅威武,以封将劝降,但他却怒目不跪,怒斥关羽,最终殒身殉节。
看完碑文,知道了庞德故里后裔姓孙而不姓庞的原因。原来,自从庞德与关羽交战失败被斩后,族人害怕受牵连,或出走,或改姓换名搬迁到今天的新庄居住并繁衍下来。今日的新庄,只留下庞德衣冠冢、上马石和庞家花园残迹,供后人凭吊。据当地人讲,现在的新庄村是从庞家屲搬下来的,村里姓孙的人家其实都是庞姓后裔。村子搬迁是因为暴雨使山体滑坡,埋没了村庄。细细想来庞德后人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从四门镇向南就是礼县,礼县祁山堡是当年诸葛亮六出祁山的大本营。
看完石碑,又折回原路,朝山脚下的新庄走去,继续寻找庞德衣冠冢。从村南的麦场边,顺着盘山小路跋涉,路边长满酸刺、刺槐以及铁蒿,太阳照晒着,路上的雪消融了,有泥泞,不好走,不得不拣有雪的地方走。快到山顶时,有一个分路口,一条小路向北斜通向槐树林丛中,处在背阳的位置,积雪很厚。路既窄小又陡峭,我是拉扯着树枝,慢慢往下溜着走,两侧的刺槐枝不时划向脸庞,还得格外注意。下了两个坡后,树枝缝隙中闪现出半截一尺多宽的水泥墩,越来越近了,一抔土堆,雪压枯草,墩上写着庞德墓。到近处仔细看,水泥碑有两尺多宽,上款小字是:三国名将。落款是:民国三年新庄。很显然,这块碑是后来立的。看着坍塌的土崖,凝视着雪中的衣冠冢,耳畔又响起了李克明的诗句:乱世英雄立脚难,当年谁为葬衣冠。若依涑水先生笔,终古黄初继建安。
离开新庄村时,又看了庞家花园残迹,就在村委活动中心对面,左靠着南河,四周有好多柳树、核桃树和槐树。遥想当年,这里肯定是花红柳绿,环境优美。可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麦场,堆满一垛又一垛的麦草和玉米秸,没有留下任何历史遗迹。
在返回的路上,不知谁说了一声:是该为庞德建一尊雕像了。从这几年的发展态势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搬迁和安置了多少年来丢弃在墙根处的庞德上马石,逐渐重建了两块石碑,装置了护栏,修缮了庞德故里碑座。再者,建庞德像也是保护文化遗产和开发旅游的需要,有一尊凛然威仪的雕像,满含着仰慕、垂颂和歌咏,岂不更好?
期待着,也许下次来时,就能看到庞德雕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