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台戏

情感戏多的耽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08

台戏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台戏",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梦里那个池塘荷花摇啊摇,梦里那个小桥流水瞧啊瞧,采一曲春殇,透过窗柩看戏内地久天长。

每年春节都是家家团圆节,这时村口便摆上几桌宴,凑上几坛酒,弄些个凉拌小碟,再搭一个简陋的戏台,便是农民迎春的方式。几茬鞭炮从东到西响了个透,惊醒沉睡的人,新春便开始了。人们或披身大衣,或紧紧衣襟,或双手对搓,汲取可怜几星点的暖意。然而嘴边的笑却压不下去丰收的日子那家不喜?必定还要问问收成如何,也不为了攀比什么,只有一份想大家都好的心。

几番唏嘘寒暄,那头的锣鼓终也是激荡起来, 这边的人也不四处闲聊,正襟危坐,侧耳以听。台上是老唱段女驸马,然而难为的是台下的人兴致高昂,掌声连连,更为甚者,轻声和唱,好不陶醉,我也渐渐有了醉意,学着些迁客骚人卖弄起文艺来,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我已着一旁的老槐,微眯着眼,竟有些置身场外的感觉,他们是红尘中的恋恋世人,而我飘飘欲飞仙。

小雪下不了几点,台上的声音却被稀释的更稀薄,入耳有几分飘渺的味道。远远注目着舞榭歌台的红粉亮相,心里郁积了一分寂寥,三分惆怅。又望望台下人神情专注,态度虔诚,仿佛一名信教徒朝拜天主。其实如此说也不为过农民们一直把土地当作信仰,展望来年。此时无风人静,我却看到这外表下热闹的灵魂,庄稼人一辈子不曾领悟静之一字,却能掌握春种秋收的哲学,不得不让我由生几分叹服。

好戏将近,我的思绪被拉回来,却还似有些恍惚,恍惚到竟看到这些人一同打扫的地步,,这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的年代,这种景象不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吗?我摇摇头,向一旁林中走去,身后是那些人热火朝天的号子,我再一次感觉自己超脱了物外,有些看不懂人间温情的味道。

一年一度今又至,戏内演绎戏外人。

纵来人间正月里,仍将暖潮袭冬风。

小编推荐qg13.com

戏缘


我爱戏,爱得如醉如痴。

这种爱好,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父亲有本《梦华琐簿》,闲时他常给我们讲那里面的事情,多是清末北京梨园行中的逸事,很有意思。我大约就是从这本书,从父亲那颇带表演意味的讲述中认识了京剧,迷上了京剧,同时,将这本书看作神奇得不得了的天下第一书。“文革”破四旧时,这本发黄的线装书又被翻腾出来,我才知该书出自蕊珠旧史之手,知道“旧史”便是清末杨懋建。翻览全书,发现并无多少深刻内容,盖属笔记文学之类,文字也粗糙肤浅。我才明白,当初对它的崇拜,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父亲的生动讲述。

我的父亲在美院从事陶瓷美术的教学与研究,艺术造诣甚深。他不仅画儿画得好,而且戏唱得好,京胡也拉得好。我们家是个大家庭,几重的四合院幽深幽深,晚饭后,父亲常坐在石榴树前拉胡琴自娱。那琴声脆亮流畅,美妙动听,达到一种至臻至妙的境界。几位兄长亦各充角色,生旦净末丑霎时凑全,家庭自乐班就此开场,热热闹闹一直唱到月上中天。我在其中充任裹乱的角色,所以不太受欢迎,往往开戏不久,就被母亲哄进屋去“睡觉”。母亲声称晚上院子里有狐仙,且以白胡子老头的形象出现,专跟小孩子过不去。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悠扬的乐曲,我的心一阵阵发痒,甚至怀疑父亲是狐仙化身,因为他的白胡子,也因为他与兄长们的亲热——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嘛。

日常我最企盼的莫过于回姥姥家。姥姥家在北京朝阳门外坛口,那里有个剧场,经常轮换上演一些应时小戏。我常常跑到剧场后面,隔着门缝看一个名叫李玉茹的演员化妆。现在看来,李玉茹不过是京郊戏班的一个普通旦角,但当时在我眼中她是辉煌至极、伟大至极的人物。开演前半个小时,李玉茹来到后台,从画脸、贴片子到上头面、穿戏衣,我都看得特别仔细,想象那些东西装扮到自己身上也一定不会逊色,于是就有些莫名的嫉妒。后台门缝的宽度容不下一只眼,所以看李玉茹如同看今日之遮幅电影,不过那银幕是竖着的,恰如徐悲鸿画的那幅《箫声》写生画——细长的一条,大部分被黑色遮盖着,给人留下了无穷无尽的遐想。一天奇热,后台的门大大地敞开着,整个后台连同李玉茹便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面前,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全面、完整的李玉茹。

那天她演的是《穆柯寨》里的穆桂英,一身锦靠扎得匀称利落,一对雉尾在头顶悠悠地颤,威风极了。李玉茹看了我一眼,我至今记忆犹新,难以忘怀。看过我之后,她走到水池边朗朗吟道:“巾帼英雄女丈夫,胜似男儿盖世无;足下斜踏葵花镫,战马冲开摆阵图。”对李玉茹来说,这或许是上场前的情绪酝酿,或许是一般的发声练习,但我认为她这一举动是专门为了我的,是专做给我一个人看的,我想我从门缝里向她张望了这许多时日,她自然是知道的。总之,为了她吟的那两句唱词,我失魂落魄般整整激动了一天。后来我问父亲,全中国,戏唱得最好的是不是李玉茹。父亲说他不知道李玉茹,他只知道马连良、裘盛戎、叶盛兰、谭富英……这都是当时的名角,他们合演的《群英会》是名副其实的“群英会”,集中国京剧艺术之大成,称得上千古绝唱。我问父亲喜欢谁,他说谭富英唱腔酣畅痛快,他喜欢谭富英。我说那我就当谭富英,何况这人的名字跟李玉茹一样好听。父亲就教我唱谭富英的《捉放曹》。父亲教的是陈宫见曹操杀死吕家数口人后的大段唱词:“听他言吓得我心惊胆怕,背转身自埋怨我自己做差。”我唱不好,用父亲的话说是“生吞活剥走过场”。他又说,这两句西皮慢三眼并不是谁都能把谭老板那“云遮月”的韵味儿唱出来的,叶家门里除了老四,谁都不行。

父亲说的老四是指我四哥,四哥大我整二十四岁,我们都是属耗子的,性情上也有些贴近。他在故宫博物院工作,长得帅气,人也清高,三十多岁了,还没对象。老人们常为此事操心,我想,恐怕只有李玉茹那样的漂亮姐儿才配得上他。有一回他业余演出《四郎探母》,将演出剧照拿回家来让大伙看,母亲和大伯母举着照片细细地瞧,不是瞧四哥,而是瞧他旁边坐着的铁镜公主,看“公主”跟“四郎”是否相配。两个老太太将“公主”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兄弟几人、父母做甚问了个遍,听说“公主”尚待字闺中后又穷追不舍,问是否有可能真嫁四郎成为叶家媳妇。四哥说那女的个儿太矮,穿着花盆底鞋还不及他的肩膀,母亲说个儿高了不好,女孩儿家大洋马似的看着不舒坦。四哥说那女的才十八岁,母亲不再吭声了。是啊,岁数相差太悬殊,过不到一块儿去怎么办?我为四哥感到遗憾,安慰他说,我将来一定长得很高,陪他去唱铁镜公主,一定很般配。四哥对母亲说,丫丫这模样演刘媒婆不用化装。我不知刘媒婆为何许人,想必与父亲喜欢的谭富英,与我喜欢的李玉茹一样,是个娇美俊俏的花花娘子。

我每日跟父親学唱“听他言”,并自报家门系谭派正宗。逢到我唱,兄长们便撇嘴起哄,说刘媒婆的“痰派”的确唱得无与伦比,一遍跟一遍毫不相同,比天桥的绝活还绝。父亲的琴拉得很认真,托、随、领、带一丝不苟,并不因我的稚嫩而有丝毫懈怠,我便也唱得极努力,信心不为兄长们的讽刺与挖苦所动。父亲说过,学戏与做人事理相通,凡事都得尽力,都得用心,不能投机取巧。

有一日,我要随父母去吉祥剧院看戏,听说里面有谭富英,有刘媒婆,所以一整天都盼着,不敢淘气,怕父母生气变卦而换了带别的孩子去。吉祥剧院在东安市场,老式的。我个子小,坐在椅子扶手上,垫着父亲的大衣,高出别人一头,看得极清楚。台上有花花绿绿的男女转来转去,我果断地推定那个穿粉衣喂鸡的小姑娘为刘媒婆。父亲说,小姑娘是《拾玉镯》里的孙玉娇,刘媒婆是那个脸上有黑痣、穿肥短衫的。穿肥短衫的是个又丑又老的婆儿,扯着公鸭嗓,挤眉弄眼,很不中看。我很生气,敢情憧憬了许久的刘媒婆竟是这般嘴脸,当场我眼里便含了泪。第二折是《捉放曹》,一个戴黑胡子的男人出场,唱出我熟悉的“听他言吓得我心惊胆怕”,我才知道这就是父亲喜欢的谭富英,数日来我效仿的竟不是什么美娘子,而是这么个半大老头子,窝窝囊囊地追着个大白脸,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一个人站在那里傻唱……现实与想象的错位对我是个沉重的打击,一种失望的悲哀终于使我失却了看下去的愿望。我将身子缩进座位,盖着大衣,在“背转身自埋怨我自己做差”的慢板中昏昏睡去……

按说我的“戏剧生涯”到此该打住,孰料一个出乎意外的转机,将我对京剧的热爱推向了新的高度。还是那天晚上,一阵紧锣密鼓将我催醒,直起身见台上一个着白甲英俊男子正平地跃起,横身悬空又旋转落地,游龙似的洒脱,比穆桂英更有吸引力。我马上问这是谁。父亲说那是《长坂坡》里的赵云,独闯重围,单骑救主,是个了不得的英雄。我说我就当赵云了,再不更改。父親说你怎么能当赵云?武生可是不好演的。我看戏回来问遍兄长,果然无一人会演赵云,都说没那功夫。我很瞧不起他们,决定自己练,遂脱了小褂,掂来根扎枪,嘴里给自己打着鼓点儿,围着院里的金鱼缸跑开了圆场。不知是谁按下了快门,给这个家庭留下了一张小丫头光着膀子耍扎枪的照片。二十多年后,我领着未婚夫进门,便有好事者将此照片拿给他看,倒把他弄得很不好意思。

我八九岁时,中国戏曲学校招生,我决计去报名。那时父亲已去世,我便与母亲商量,她不答应,我一气之下靠在墙上拿大顶抗议,声称不答应就决不下来。母亲不睬我,也不让大家睬我,人们从我身边过来过去,任我头朝下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竟没有一个肯为我说句话的。我下不来台,开始寻事,喊着七哥的小名开骂。七哥过来,揪着我的两条腿把我摔在砖地上,使我一颗门牙脱落。我号啕不止,扯住老七让赔牙。母亲说我们不懂事,她一个寡妇拉扯我们已经很不容易,我们却还要这样让她为难,说着掉下了眼泪。七哥在母亲的泪水中认了错,我也在母亲的泪水中绝了唱戏的念头。

“文革”时都唱样板戏,我也进了文艺宣传队,人们赞赏我这一口脆亮京白,就让我演阿庆嫂。有小时的戏曲功底,我演阿庆嫂也没费多大力气,那大段的二黄慢板“风声紧雨意浓天低云暗”唱下来也很自如,自我感觉颇为不错。我给兄长们写信,告知演阿庆嫂的事,以期得到祝贺,然而却如同当年靠在墙上拿大顶一样,没得到一个人的回应。演出在即,队长找我谈话,说让我演沙奶奶,将阿庆嫂角色交一王姓女子。王姓女子系广西人,说话带有明显的嘶嘶腔,而且台形也略显粗短,与阿庆嫂形象相差甚远。我谈了自己的看法,队长似无商量余地,我则只好由青衣改唱老旦。临上场时,队长又让我改演革命群众,即初场迎接伤病员,末场迎接新四军……后来,当得知这一串的更改是因为我的家庭出身和社会关系时,我便离开了宣传队,自此再不唱戏,连口也懒得张了。紧接着是一场大病,嗓音被彻底改变,由此唱戏的心终究是冷了。转眼年已不惑,一切也都看得开了。现今五彩缤纷的舞台和电视屏幕较几十年前丰富多了。我还是爱看戏,爱看谭富英、梅兰芳后代和传人们演的戏,从那些艺术家的精湛表演中,体味到中国古老民族文化的深厚底蕴,体味到昔日无数个甜酸苦涩的梦。

前不久,有人说我长得与某历史人物相像,想邀我去演电视剧。我照例写信给诸兄长,征求意见,哥哥们的回信如出一辙,均持反对态度。我亦就此罢休。

我的家庭使我认识了戏,爱上了戏,却又阻碍了我与它的亲近,有时把我推入很尴尬的境地。我得出结论:此生与戏无缘。

官台往事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官台往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官台往事》

(李泉清)

一大早,天还雾蒙蒙的,我们就上工了。

工程是挖河。我们家分了七米多长的一段。

要求是:上口三米,一米半深,五十公分收底。挖出的土均匀地撒在沟两边的碱蓬地里。目的:既是为了整理地块,同时也是修排水沟。要把这片荒芜的盐碱地改造成整整齐齐的良田。

我基本上就是上上锨,拉拉车子,因为我推不了。

盐碱地,很软,没推几趟,就压出了一道深深的沟。于是,便弄些稍微干点儿的土垫一下。反反复复的,后来越压越硬。但是,车子不是光走那一道轍,土是要均匀地撒开的,所以就得不断地开新的车轍。每次来新车轍,都会费好多的劲。因为地很软,一压大深深,差不多把车圈都没了。

偶尔,趟好轍以后,我也试着推几趟,当然,车子装得不多,也就是有半车。土不能装的前后很匀称了,因为这样不好推。推习惯了的人,这样装车,推起来轻快,省力,而我乍推,掌握不了,车子容易歪。于是我尽量把土都上在车子的后头,这样推,基本就是靠两只手搬着车子走,很沉,但是好推,不容易倒。其实,这样是要费很多的拙劲。没办法,乍推,也只能这样了。

我很自豪,我学会推车子了!

我很高兴,有这么一次为建设社会主义做贡献的机会。

我会很理直气壮地认为,在这片土地上,我曾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流过泪,流过汗。

我们是所有人里干得最慢的,因为我们家分的工程量多,干的人少,我干活又不顶搭。别人都走了,我们还得再干一会儿,尽量缩短和别人的差距。

那个地方,水位比较靠上,才挖了有一米多,出水了。下面还是红泥,黏乎乎的,不离锨,累煞个人!鞋也湿透了。

几天后,工程总算弄了个差不多。

这下,感觉是舒了口气。总算是快完了。这时候莫名的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这活,太是累了,就我这体格,要命啊!

就在满怀欢心,等着回家的时候,队长开始在工地上挨个下通知了,赶紧拾掇拾掇这段,明天换工地,在一边又有一段工程,明天开始下手。

还有啊是咋?有人问。

还早呢,还有好几段,上不了冻,是甭想走啊!

我操

心瞬间冷了。

这还没完了?

唉!

完了,看来这工程没个头。

第二天,新工地开工。

这会了不得了,这次工程量大了。上口八米宽,两米二深,三米半收底,两边还有个小坝。

卧槽

完了,一时半会是家不去了。

八米宽,两米多深,咋弄啊?我一伸手还不到底呢!

完了,看来这是要打发我回老家啊!

就我这八十来斤,这不是要我命吗?!

我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

(未完,待续)

15265812936

戏情


紧密的开锣声穿过繁忙的街面的与刚被雨打湿青板石撞击形成回音,惊动人肚子里的蛔虫,催促着那听戏人的脚步。阿婆手牵着孙女芜君冒着雨丝急忙赶到,欣喜的发现还有位子。芜君也立刻眼尖地看出她日思夜念的麦芽糖老伯早早地霸在戏台边角,等着那些小馋猫,邻街的孩子白生,蓼蓝已经围在摊前,便甩开奶奶的手跑了过去。这个时候绵绵糯糯,可以扯出透明丝状的麦芽糖比那些似懂非懂的戏文对他们更有吸引力。也喜欢跑到后台偷看,戏楼老板见是熟客的孩子也就仍由他们瞎逛。泡桐水滋养着的假发片熨帖着小旦圆润额鬓和脸颊上,紧密,油亮。细长的飞眼,抿紧的红唇。这些近距离的观察让他们对戏出渐渐有了兴趣。

戏楼的红灯笼晃了晃,大戏又开锣了。芜君为了剪齐耳学发型拖了时间,姗姗来迟,幸好这边白生已经替她占好了位子。麦芽糖小摊还是支在戏台边上,可他们已经不是那群只会围在摊前的小孩,识文识墨的学生也开始学着大人端端地坐在太师椅上仔细品味戏台上的风月情仇。台上开山曲唱道,天宇浩渺,道法庄严,猖狂蛇妖风流媚骨促药仙流连,严酷仙帝遵引天钢扶正理,将那药仙抛下凡去,锁得白蛇独留天界莲池里。烟雾散尽,一个全身素白的刀马旦舞着一段大铁链,念白强劲有力,“无情,无情啊,叹着天规法条不正义,我怎能眼睁睁瞧着我心上的人孤孤单单往了那下界去,誓要把这天条逆,天条逆,救他那水深火热的劫难去”接着几个连贯俏丽的大翻身把链子甩开了。看得台下无不叫彩。接着下幕就是一个青衣小旦,真真切切劝着凄凄婉婉唱道,“姊姊,今儿个既有幸逃脱下凡,你我自该寻得一出平安地循规蹈矩修炼得以早日渡劫登化,此为正道,切莫再要去招惹梵天仙界的什么人儿去”白蛇一回身哀婉哭道:“惨啊,我心惭愧,早知妹妹这番言论有大见地,只是我心不忍药仙在苦拙地独经独历,也不敢连累妹妹一毫一厘,今儿个就当姊姊不义,我俩就此分离各奔东西,莫要再联系。”青蛇奋道:“哎呀,姊姊这是什么理,既是姐姐认定你要同天庭对抗到底,为妹的自是跟随到底,哪怕今后天打雷劈”芜君,蓼蓝不经意对视了一眼,心底都在赞叹她们的这种情谊。戏散场,芜君和蓼蓝手挽手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中两人还聊起刚刚的戏,互相盟誓她们俩也要像蛇妖姐妹一样相互扶持。身后呆呆的白生手里拿着硕大的金黄透亮的麦芽糖,嘴里喊着芜君芜君地追了上来。当着蓼蓝的面就对着芜君说,“你今天剪的头发真好看,这个你最喜欢的,给你。”伶俐嘴刁的蓼蓝见了打趣着芜君,“他说你好看”。温婉的似大家千金的人儿早加紧脚步走了。“糖呢,怎不拿啊,不拿我拿了”,淘气鬼蓼蓝高喊着追上来。芜君心里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场面,只是生活常识和戏文里学来得告诉她,应该是羞涩并拒绝的。其实她心里清楚她自己好像很享受这种特殊的异于常人的照顾,而且她对这个从小认识呆呆愣愣的男孩并无反感。只是讨厌其他人对自己那种异样的眼神与讨论。

芜君回到家里,就躺上床,听了一夜窗外雨打着屋檐,打着芭蕉,打着青石板的声音,但她心里盘旋的却是今天和白生并排坐听的曲子。她只希望明天再学校不会有人说她什么,也不会有人问她什么。她知道自己笨笨的,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别人的问题。也祈祷着百灵鸟一样地蓼蓝不要多嘴多舌的,让她死在自己人手里。连着几天安安静静,她很满意,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安了地。听蓼蓝说园子里又要开好戏,就期待的同她约了一起。

又是一个碧云黄昏好天气,后台乐手紧锣密鼓倒腾起,看戏人也前踵接后踵地赶到。往戏台边角看去,麦芽糖老伯摊前又有哪个呆呆愣愣的身影,芜君料想到了,他也会出现在这,只是说不出是惊还是喜。台上一位通身缟素的小旦幽幽缓缓地踩着小步,轻轻柔柔的甩了甩水袖,使着素雅的戏服似动非动,倒显得她通身的功力和气派,让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衣香鬓影。只见她丹唇微启,云袖一抛一捞,又稍稍搭肩,一声“苦啊”响彻云天,又娓娓唱了起来“阴风凄惨夜路寒,孤魂冷落无依傍,泣断黄泉,深冤怎诉,生前孤弱遭奸骗,冤丧异乡谁人怜,叹苍天,何时得吐怨人间?忍悲愤,出孤冢,飘荡荡,归柴房。”演戏人唱得凄凉,看戏人也看得心寒。原来这一出戏,讲的是一个娇弱的孤女被骗拐到临县人家为婢,得承那家公子怜惜,遂与之欢好。风云难测,公子家道中落,孤女义气全部体己资助公子买房置地,怎奈他家有悍妻,不甘羞辱折磨,独自离家,在这村郊槐树下一家客栈的柴房里思来想去把芳魂寄在房梁白帛里,就成了这一丝白色的隐秘在柴房里荡荡幽幽的幽魂。今日有幸在荒废的柴房里遇到一位仁义的小货郎,货郎同情她的遭遇不嫌弃她是个女鬼,表示愿意让她藏在伞里带她出去找到那户人家,帮她评理。一路颠簸到那家时,得知公子在她走后抑郁致死,女鬼表示她要留在这个和他一起构建的房子里,不跟货郎走了。女鬼晃晃悠悠不过从一房里换到另一宅子里,她还是那个孤独无依的女鬼。水袖扬起,落地,再慢慢被拖着前行。芜君觉得这悠婉的白练水袖缠绕得像是在傍晚闻到粽香走过桥头去寻觅时看到的江水纹样,听说那江里曾有不堪丈夫暴戾抱着孩子投下去的妇女,从此就有人在夜里听见妇人小孩哭泣的声音。并坐的蓼蓝突然推了一把,“你说是知人意的货郎好,还是那翩翩公子好”。芜君唯唯诺诺地讲,“要是我,我也选公子”。蓼蓝扬起她那黄鹂般嗓音,“那白生是你的公子吗”。芜君脸色一惊。刚好学校里的同学有人在这里,听到了过来打招呼,“芜君,白生,,,蓼蓝你们都在一起啊”。芜君听了更是红了脸,红了耳根,红了脖子,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几天,她见人就避,避那些多嘴的同学,避与她有流言蜚语的白生,更是避她郁闷时会认为留言祸首的蓼蓝。蓼蓝约了她两次戏,她都没应。她不跟任何一个谁说话,看起来平静极了,其实她也不喜欢这种平静,她心里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跟那个谁说,只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有时会想起那个柴房里的女鬼,想起那个江里的女鬼,害怕自己的付出会没有好的回报,她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对那个谁有什么可说的了。

院子金桂开了,鎏金般的颜色香气沁入人心,芜君拿竹屉摘了好大些,细细剃去花蒂,筛净,洗净。装在玻璃瓶里,一层桂花一层糖,最后淋上蜂蜜密封紧。金色的晶莹剔透,同麦芽糖的颜色一样好看。面对这这个玻璃瓶,她仿佛已经闻到了酿好的桂花蜜那种同麦芽糖一样软糯香甜的味道,她想请那个谁尝一尝,让他评价一下这种味道,她做的东西的味道。完了,她知道自己越陷越深,她不知道自己与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愫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上次她见到院子柿子树上第一个熟透的柿子也是第一个想到他。也许自己应该去见一见他。

戏台上已经咿咿呀呀地唱起来了,她又如一个深宅大院的小姐般缓缓迟来。一进戏楼她迎面就看到白生和蓼蓝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她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只是自己好像有点失神,就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坐着。她细细地回忆着以前这个戏园子里发生的事,拉着白生一起闯后台的,关注戏院广告买票约白生的,在学校里跟白生传信息的其实一直都是蓼蓝。叽叽喳喳的蓼蓝,他们俩说过的话比起她和白生说的不知要多多少。她朦朦的,听不大明白戏文唱的什么。只有一幕清晰深刻。台上俊俏的书生对着一个削肩蜂腰打着红色腰带的丫鬟,起脚点地,拱手哈腰,左一句好姐姐有一句好姐姐地求着。丫鬟娇俏调皮兰指叉腰念道:“果若真有心,昨宵个秋千院,宇夜深沉。花有阴月有阴,便该春宵一刻抵千金。何须又诗对会家吟”言语动作好生暧昧,她觉得真正和书生好的,其实不是小姐。戏散场了,她第一个走出楼们,没人知道她来看了这一场戏,她也看了一场别人不知道的戏。

桂花蜜可以开封了,甘甜流香。她已经多日不曾见到白生了,听别人说他转去省城的学校读书。芜君想不起她在戏楼看了那些戏,戏文里唱了什么,她记忆力只有那个老伯摊子上软糯甘甜的麦芽糖,她特意买了一张票,只进去买一支麦芽糖,在戏散场前离开。一路拉着糖丝,试图透过那些透明的糖丝看到对面风景。走过拱桥,在桥头上看到脏兮兮的可怜小猫,她把那没尝过的麦芽糖给了它。看着桥下水波,走下拱桥,她好像已经忘了麦芽糖的味道。

桃花深处,章台柳


人生路上,花朵夹在你行路的两旁,总是为你的前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迷茫的时候总是想起过去的事情,就像是在回忆那花开时的芬芳一样。只是却徘徊在路口边上,不知道脚步先迈往哪个方向。

桃花深处,芬香扑鼻,人生路上,走走停停,不往深处去,怎么知道这也许就是你最终的归宿呢?世有桃花缓缓开,在你生命的旅途中,总有那么一朵是属于你的,而不是整片桃花林。桃花运是我们常常提起的,它只是我们遇见缘的一种。如若没有桃花,哪来的桃花运?也就没有了所谓的缘的遇见。

不是每一位世间的过客都会在恰当的时间遇到正确的桃花,一旦遇到,就静静的守候,静等花开,守候结果。

提起桃花,人们总是想到的是红尘粉缘,想起是风流之地或者是缘分偶遇。可是却很少知道它就是它,只是一朵静静开放的花朵。人面桃花,女子貌美;夕阳倾斜,桃花飞舞,片片红晕。唯美之景,唯美之情。

烟柳之地,纸醉金迷,霓虹灯跑满了大街小巷,来来往往皆是红尘过客,累了,倦了,不免找个旅馆小憩休息。看着远处的烟花之地,个个花枝招展,笑靥如花,不免长叹,好一个烟花绚丽之地,人间的极乐莫过于此逍遥自在。柳郎奉旨填词,终生与它结下不解的缘。七娘俏来,八妹娇,姨君邀我把酒衬。一个风流填词,几个花香迷人。终不知自己的归宿何时能归属!

一片片宫阙,雕梁画栋,锦瑟抚琴,漫姿妙舞。章台柳开始是一个时代最繁华的王宫后院,是一片片宫阙迭浮。而今却沦落为一个巷柳烟花之地的代名词。曾经的辉煌在时光的面前也是那么的不值一提。在这里有这最美丽的桃花,有着最繁华的宫阙楼阁,只是人不在是当时的人,物也不再是过去的物。正如我们回不到别人的过去一搬。

几多繁华,几许尘缘,几处芬芳,几多桃花,几世缘分,几多欢乐。只希望在人生自己的章台柳内,遇到最妖娆美丽的你。

一切晴空,安好。有你,才有意义。

戏雨童谣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戏雨童谣,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又见暴雨倾盆,思绪萦绕在窗前,凝视着远方,忆起儿时那些戏雨的歌谣。

我童年的年代是火红的,农家的日子是红火的,就连夏季的天空总是有那么几天是火辣的,那年遇上了大旱,平日里就神神叨叨的姑奶奶,又把降雨的希望寄托于龙王身上,祈求龙王快些降下甘霖,给人间一个风调雨顺。

姑奶奶会把全村的孩子们召集在一起,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做着求雨的游戏。只见姑奶奶排在队伍的最前头,手持一把锄头,找一处农家院落的排水沟,用锄头奋力地掏着排水沟内的淤土。(传说:龙王就睡在农家的排水沟内,懒得动弹,才造成天旱无雨。)我与伙伴们跟在姑奶奶身后唱着求雨的歌谣:掏一掏二掏龙湾,掏得大龙小龙不得安,掏得大雨哗哗下,掏得小雨下三天。游戏结束了,天依旧流火,汗依旧生盐,孩子们依旧唱着意犹未尽的歌谣。

有一天碰巧了,果然灵验,天空顿时乌云翻滚,狂风大作,硬币大小的雨点儿裹挟着黄土迎面打来,可我和伙伴们并不急着回家避雨,任雨点打在自己的的脸上,印下一个记忆;落在自己的的掌心,收获一颗珍珠。大雨哗哗下,北京来电话,我想去当兵,我说没长大。雨越下越大,落汤鸡似的伙伴们只好喊着唱着跑回了家。

我回来了,母亲被气得咬牙切齿,命令我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我急忙用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擦去脚上的泥,迫不及待地上炕跪在窗前,隔着玻璃观赏着盼望已久的美景。

猛然间一道急促的电光闪过,黑锅底似的天空顿时被撕成了两半,我赶忙紧紧地闭上眼睛,又用手指死死地塞住耳朵,等候炸雷的袭来。雷声果然清脆,随后暴雨倾盆,天地间白茫茫浑为一色,隐约见到屋前的向日葵在朦胧的世界里用力地点着头;自家的鸭子也停止了吵闹,挺着伸到了极限的脖子,伫立在雨中静静地享受着久违的沐浴;屋檐下的水流子似断线的珠串,数不清个数地向着地面砸去。

地面瞬间沸腾了,积水托起院内的残枝落叶及杂物向着院外跑去。刮大风,下大雨,耗子出来叼苞。下雨了,冒泡了,农民回家戴草帽了。又是一声炸雷打断了我的歌谣,雷声过后,豆大的冰雹噼里啪啦地打落下来,母亲见状急忙跑到厨房,推开房门把菜刀撇了出去,说是用菜刀吓跑龙王,请他到别的地方下雹子去。而趴在窗前看景的我仍唱着戏雨的歌谣:刮大风,下冰雹,专门打小孩的后脑勺。冰雹落在水中无踪影;打在窗子的玻璃上乒乓作响;跳到我的嘴里,凉透了心窝。

冰雹来得急,去得也快,雨也渐渐地停了。母亲赶紧拿起铁锹到院子里排除积水,我急忙跑出了门,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与伙伴儿玩儿个痛快,一会儿玩儿水,一会儿和泥,一会儿摔泥泡泡。

天上出虹杠子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只见一弯彩虹横跨长空。彩虹犹如一条七色的彩带拥抱着孩子们那一双双高举在空中的手,倾听着孩子们的歌谣:雨停了,天亮了,天上出了个虹杠子。

太阳出来了,彩虹散去了,被急风暴雨洗刷过的小村到处弥漫着泥土的芳香。大人们依旧忙劳作,孩子们仍然唱着那些戏雨的歌谣。

如今,天仍是那么热,雨仍是那么大,而那些儿时戏雨的歌谣,却只有在记忆中才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