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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写在那天 那夜,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城市的宁静,再熟悉不过的深夜。嘈杂人声伴随一首首老歌,一段段熟悉的旋律,歌词似乎更以往任何时候都富有冲击力。关于生活,关于感情,关于一切的一切,该说些什么呢,我真的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孩子,太多的乐呵与失落只会潜藏在心里,或安静的自我满足,再抑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最近连睡眠都变得那么奢侈了,不知道感冒能不能麻痹下自己呢?有太多的东西一直不都是输给时光的
现在的日子,迷茫荒芜。白天,黑夜,上班,休息往复循环,从不停歇。我们都不是幸福的拾荒者,无法避免那些不属于我们的看似绚烂的点滴时光慢慢从手中流逝。很多时候,想要逃离,想像风一样,在某个黄昏突然消失在那个夕阳下的天空。可是单调像是横亘在生活中的一道巨大分水岭,是一条静默而绵长的山脉,波澜不惊的以安静温柔的姿态霸占着生活的主旋律。有很多的人,他们都在平淡而原始地活着,在这个天地间,坚定地面对匆匆而逝的光阴和变幻莫测的世事。只是在这个城市灯红酒绿的浮华背后,想要寻找一种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又是多么的艰难。有些东西我们无法改变,唯有对自己说,鼓起勇气,勇敢面对。我们都长大了,不用家人刻意强调二十五六岁,婚姻,爱情还是爱情,婚姻,感情跟梦想一样都是很奇妙的事情,不用听,不用说,也不用被翻译,就能感受和触摸它。也许对于现在的你我而言,都已过了轰轰烈烈不顾一切去爱的年纪了。你曾经说,只有细水长流平平淡淡日久升温的爱情才能天长地久,我愿意这么去相信,因为爱情的表面是凹凸不平的,就和月亮一样,时间久了,我们才知道她并不美丽,更没有嫦娥永久定居在里面
一直以来都很想弄清楚我们追求的是什么,而当我们真正看清的时候,不过是徒留失望罢了。那么渺小而伟大的爱情似乎只是一朵灿烂的花火,比烟花寂寞且转瞬即逝,绚烂之后留下的是绵延无尽的漆黑,与幸福无关,只有现实的无奈,那些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欢乐,微笑,悲伤,泪水,都已经被记忆所替代。曾经以为记忆越多我便会越富有,可内心的疼痛却在与日俱增,或许有一天我终究还是会选择拿起旅行箱,载着无奈,载着迷茫,穿过这个古色古香的城市,走向我也不知道的未来走着走着就散了,念着念着就忘了,看着看着就累了,听着听着就醒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青春远了,回忆淡了,内心空了,连世界也暗了。一切都是那么不顺人心的平静流淌着,我的岁月在言不由衷里下落不明
很多人告诉我,爱不爱或者有多爱其实没那么重要,找一个对的人在一起一辈子就够了。年少的懵懂,为某个人心动,以为那样的感觉便是至死不渝,现在回想这或许不是最重要的,你只需静静等待,等待一个愿意走进彼此的生命分享喜怒哀乐,愿意分享彼此的爱恨情仇,一个知道我不完美却依然喜欢我甚至连我的不完美也一并欣赏的人,一个可以守候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人。每一个天明日落,每一站幸福,一直依偎到老
午夜的灯火,点亮昔日旧颜,隔世的尘音,染白宿命离愁。在时光的裂锦里,你我都知道,有些人与事,错过了便不再来。旧时光里,有我纯白的想念。想念我们的单车,以及年少轻狂的欢声笑语qG1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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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清明
又是一年清明,大家都扫墓去了,只留自己独坐家中。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悲哀了起来。亲人长眠,一盏薄酒,一篇祭文,说一说自己的思念,或痛哭一场,对生者来说,该是怎样的一种安慰啊!而这些,对有些人来说就很奢侈了,想扫墓都路远山高,只有望断天涯,空怀念!
有人说慢慢的什么都会变淡,我认为不尽其然,像思念就不是的,少小时逝去的亲人,你可能连一滴眼泪都没洒过,平日里也不会想起,但岁月会邀他如梦,并痛彻心扉,历久弥新,生根发芽。我的爷爷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他的墓地我只在照片里见过,活着时一个非常慈爱的老人,死了就是一个冰冷的墓碑,有些痛苦是不想面对的,幸好父母还健在,人常说七十岁有个妈,八十岁有个家,这就是幸福。
我的童年是在爷爷家度过的,爷爷对我极好,记忆里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责备过,用溺爱一点都不过份。我是他的骄傲,走在哪里,他都会说:瞧,这是我的大孙女,聪明着呢。小时贪玩,有时不写作业,凌晨四点忽然想起,天寒地冻的,趴在被窝里一边写一边睡,爷爷就会喊醒两个姑姑做陪。
爷爷是那种温和寡言的人,只有讲到我时,才会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常听他对他的棋友们说我孙女如何如何,字写得那是龙飞凤舞,闭着眼睛都能把作业做完之类的话。想一想,一边睡一边写肯定是龙飞凤舞。爱!有时真是没有道理。
爷爷是一个很复杂的人,解放前,家境不错,吸食鸦片,新中国成立后戒毒,改抽烟斗。穷时半袋米可换大烟抽,富时大衣柜都包着金角。我常想一个人的一生怎么都是一过,我见过最不在乎钱的人,就是我的爷爷。平日里养鸟种花,读书看报,每天早起提着鸟笼子溜鸟,用兰布做一套,隔三差五还要做鸟食,鸡蛋加小米又蒸又碾的,很麻烦。七十年代,买一对白玉要花五十元钱,爷爷一点都不会心疼,也不会管家里有没有米下锅,戏是要听的,澡是要搓的,奶是要喝的,馆子是要下的。家里几乎没有积蓄,基本用完花完。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平!想吃什么,爷带你下馆子去。记忆里他没留下一句有哲理的话,也许他的一生就是这样随意而饱受争议。
小时常陪他看电影,一老一小,走在马路上,厚厚的冰。爷爷穿一件长长的皮袍子,戴一顶皮帽子,雪白的山羊胡子,个子高高的,腰板直直的,有绅士风度,若干年后还能听到人们这样评价他。胡子文丝不乱,是要用木梳梳的,洗脸时带一个特制的套子,掉一根都很心疼。
爷爷酷爱京剧,高兴时,苦闷时都会整上一段。你总能听见文明棍敲击地板的声音,一边敲一边唱:黑老包端坐在开封府,骂一声陈世美,枉披了人皮一张。耳熏目染,听到京剧里好的唱词唱段,我也会侧耳。
爷爷去世前,是在敬老院生活的,一个人孤孤单单,每当想到这些,我就心如刀绞,泪就会无声地盖过整个脸。那个年代敬老院凤毛麟角,应该是部队的疗养院,条件很好,所有费用都由大伯来出,他是家里最有实力的,但爷爷多次表示不想在那里呆,但又能到哪去呢!
爷爷原来是有正式工作的,在邮局上班,他本人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朝九晚五的生活受不了,旧社会的印迹在他身上留下太多了,辞职了,过着自由人的生活。他每个子女家都住过,每家都会留下他的鸟笼子,春天来时鸟就开叫,煞是好听。他有他的生活,是跟别人不同的生活,金钱对他来说是一个数字,精神生活永远第一位,没钱时可以变卖家产,就在自家都是个颇有争议的人物。
爷爷在我家住过,那时,父亲每月二百七十元的工资,在八十年代初也算高工资,关饷当天,爷爷说想出去玩几天,父亲就全给了他。一星期后,爷爷回来只剩两角钱,我们三姊妹,都住校,等着家里的生活费,并且他收留了一个流浪儿,为其提供吃喝。母亲勤劳节俭,自然看不惯他的作风。
爷爷酷爱养羊,城市是不能养的,在农村请的人,由别人照料。即不为羊奶,也不为羊毛,只为了喜好,羊被喂的黄皮寡瘦,一批接一批前仆后继。母亲不在家时,他会把一袋一袋白面加盐用水拌均喂羊喝。母亲再好,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样的日子,也是不想过的。我总结一点,他们不是一路人。
直到今天父亲都会饱含深情地讲:你爷就那人儿,爱花钱,在医院不能动时,我都给他兜里搁五百元钱,放着,他心里踏实!我留五元钱返程,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现在你爷再也花不到我的钱了,怪只怪那时咱家穷,不能给他想要的生活。
常听大伯诉苦:我们家老爷子,天上难寻,地下难找,难伺候着呢。鱼眼睛窝下去就说用死鱼做的,糖醋排骨要请厨师单做。
有一次,我们每一家都收到大伯的电报,说爷爷失踪了。大家翻遍了几个城市都没找到,几近绝望。一星期后,大伯接到爷爷的电话,说他刚从泰山回来,住在宾馆里。爷爷心性高傲,喜欢在儿女面前摆谱,言下之意,你不驱车来接,我是不会回去的。大伯去后,服务员说,这老爷子有派着呢!非要一间朝阳的房间,让我们帮他把鸟笼子冲着太阳挂好,钱放到抽屉里,买饭我们自己拿,剩下的看都不看。但我知道,这就是爷爷。
还有一次,爷爷感冒吃了点药,非要从济南回东北,大伯把他交给了卧铺车厢的列车员,嘱咐说到站一定喊他,没想到爷爷一觉醒来,已是终点哈尔滨。爷爷找到列车长,车长派专人把他送回。下车后,他提着拐杖指着月台上站得溜直的姑妈和姑爹们说,你们为何来不接我,姑妈们说我们挨个车厢喊了接了,没找到人,都急死了。爷爷说那你们怎么不把火车围起来,还让它开了。姑爹小声嘟囔说爹!那得一个加强连呢。这虽然是一个笑话,但若干年后,家人再提起,我都听到泪流。
人都是立体的,有许多面。我能看到的是他的慈爱,还有深深的孤独。他往往一动不动望着窗外,楼下只有新兵来回机械的走着正步,一站就是一上午。有一次,一只猫一夜间吃了八只鸟,一只不剩。爷爷几天都没有吃饭,蹲在地上,吧哒吧哒地掉眼泪。那时家里真的没有闲钱买这些,我们三姊妹要读书。一只鸟很贵,是父亲一个月的工资。想一想,我现在有钱买了,爷爷却去了天国。
每个人对爷爷的评价都不一样,人常讲盖棺定论,在大伯心中记忆最深的是抽鸭片的日子,乌云笼罩。他常讲:你们不了解你们的爷爷,我的母亲苦啊!
对于父亲,每提及爷爷时总是一声长叹:你爷人好啊!心善,怜贫惜老,抚弱济贫。
对于姑姑,她常说:我为了今天这桩婚姻挨了多少皮带,不堪回首。日夜的照顾他,四十多岁还要罚站。
而母亲往往直言:你爷整个一败家,不务正业,市中心带园子的房子仨瓜俩枣就卖了,搁今天换多少套房子,一分财产都没给子孙留下。但我知道,母亲说是说,做是做,心里从没想过爷爷一分钱。在爷爷晚年,家产用尽后,她自己的秋裤裤脚烂得一条一条的,还每年给爷爷寄几千元钱。
爷爷走了,在我心中是最好的爷爷。弥留之际,他曾说:让平回来吧!让我看她最后一眼。每当他们向我描述这些,我都心如刀割,眼泪就哗哗流下来。
前几天,我做一梦,回到老屋。像是年少时,推开院门就喊:爷!爷!我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找,空荡荡的,无人回答。在一储物室里,看到爷爷静静地躺在一个很大的玻璃盒子里。我一下明白,爷爷去世了,在梦里哭得声嘶力竭。把自己哭醒后,想一想,真的去世了!都二十多年了!
那夜,街灯通亮
经年之后,一切终将消散。惟愿,时光会替我们记起,那夜的街灯通亮。
生生在时光的流年里,我摇晃着渡河靠向你的岸。那岸有青草的妖娆和野花的芳香。我问你是否与我一样,相信这漫漫的时光,我们定会一起走到地久天长。你浅笑,谜一样的眼光深藏,深藏在如梦一般的长廊。我倔强的屹立在冷风里痴痴凝望,凝望你那如梦的长廊。无论我怎么调整方向,始终都望不见那廊宇的尽头,也找寻不到你的目光;于是,渐渐潮湿了眼眶。你可曾知道,来时的路,我已经走了千万年,假若你不在,叫我如何再走折回去。
你看这古镇的老墙,翻修过的长长的街巷,还有几棵青郁的老香樟。
来来往往,过客匆匆,许多年后,身旁的人是否还只是你和我。
街灯通亮,屹立在路的两旁。它们那一双双眼睛,那么明亮,明亮又沧桑。你看,它们俯瞰着,一直没有流转的目光。俯瞰,俯瞰街上的人和事,也包括我与你在一起的这时光。你在我的前面,亦或在我的后面走着。你是否发现我抬头凝望,凝望这路两边的灯火莹亮。谁的五百年?深锁了谁的容颜?你的蓦然回首,那灯火阑珊的街角是否是我的影和我的目光?
你可知,我在遥想,如这灯火一样,心里满是莹亮的光。你看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这路与灯的交响。多年以后,我们是否还是这般模样?
参加一个老朋友的第二次婚礼,没有多少兴奋,却添了几分惆怅。我认识她的前妻,不久前还在一起吃饭聊天,那时他们还好好的。那是个苦命的女人,在认识他以前就被人抛弃过,有两个孩子,一个跟了她。认识他的时候,那个孩子就叫他爸爸。女人跟了他,他们并没有结婚登记,但还是办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听说他们闹的时候才几个月前,一转眼,枕边竟又换了人。我不经在想,一个人要花多少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又与她走进婚姻的殿堂;然后惨淡离场。又要花多长时间,寻找新的摸样,挑选个良成吉日,喜滋滋的换了新装,那兴奋还像第一次结婚一样。
席间,偶有人问起怎么不是以前见过的那个呢?于是,众说纷纭。我不禁叹然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饮一口红酒,好涩的味道!匆匆吃过饭,婚礼还在进行,我便悄悄走出酒店大堂。走进洗手间,洗把脸,镜中还是原本自己的模样。于是,我欣然一笑,你依然是你。我本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这样的热闹不凑也罢。
我认识的那个他,就住在这附近,于是索然拨通他的电话,想想,我们也许久未见了。
官渡这是昆明的一个老镇子了,镇子里有座金刚塔属于古建,据说好多年了。还记得五年前刚认识这里的时候,不是现在的样子。有些寥落的老建筑被当地居民拆建成水泥高墙的楼房。依稀剩余的老房子很破落,街也没有个街的样子,满地垃圾,水沟里还腥臭无比。听说是两年前,一方面为是了保护古建,一方面是开发旅游资源,镇子翻修重建过,街道也革新了模样。转过街角,又看到那森森而立的楼房,还有村民叫卖的一道道街巷,原来还有老旧杂乱的模样,这算是一种怎样的存在的方式呢?老的,新的,故人,新颜。再过许多年后,这镇子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穿过几个巷口,才找到他说等我的地方。竟是我先到了,拿出手中的笔几下今天的日期和时间。2012年5月26日一辆银色的宝马x6,从我身旁疾驰而过,急速的风吹落了手里的书。拾起的书本上沾上了些灰尘,吹落的灰尘眯了眼,揉碎了的尘埃和着眼泪溢出了眼眶。于是索性抬起头,四处寻找那人,那影,眼里满是落寞。合上书本的时候,掠过纸上的字,又重记一遍日期和时间。看,我是个念旧的人吧。
他来的时候,我以为他会认不出我,又或者我认不出他。远远地一眼我们认出了彼此。我跟在他身后,亦或者他跟在我身后,许久未见,竟也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我们只自顾自的走着。
天色渐渐沉了下去,街边的灯都亮了起来。有阵阵凉风吹过,吹摇了路边的灯,吹乱了我的丝丝柔发和翩翩裙裾。闲看着身旁走过的红男绿女,还有对对情侣,谁像我们一样,隔着距离默默凝望。人群里,路人甲或乙,街头转角,谁别了谁,谁又遇见了谁。是谁成了谁的昨日,谁又和谁散了今朝。
忘年过后,我们是否还能守着彼此,转过一个又一个街角,然后牵着手,看着彼此痴痴的笑。来来往往的人流,车流浮声的敞道,我与你,或前或后,或左或右。一路上不管遇见了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任然还在一起。路边的街灯通亮,俯瞰,俯瞰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路边的老榕树散在风里,像我一样抱着满怀的心事在风里摇晃。
我对你说,你若喜欢我,我们一起看花的开落,看日出和日没,我只守着你,守到你我都白发苍颜的时候。我们在街边的老香樟下纳凉,一起看天空飞过的鸿雁阵阵。偶有风吹过,你伸手帮我拾落耳边吹乱的发。我说,我们一起的话就结婚吧。你只笑着劝我不要多想。你可曾知道我害怕那被叫做过往的时光。我怕我们的爱情也在时间的长河中溺亡。然后,你站在左,我站在右,我们站成了两岸。中间是深深地沟壑,下过雨便谁都逾越不了,于是,我们便不再凝望。
你看那老旧的古墙旁森森而立的水泥楼房。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时光,生怕一个转角失了你的目光。你可知,我不想迷了路,哭着找寻你你的方向,哀怨的彳亍着,独自守望。可知道,我心里的念想如同头上那三千青丝的模样。最终,你还是回避了我的目光,呈送于我谜一样的猜想,我唯有痴痴凝望。说了有底线的交往,此刻却无法就此撇下你,做回那丁香一样的姑娘。
你说要与我对望,猜猜我心里是否如你所想的一样。我慌乱的转身一片惊慌,闪躲你猝不及防的眼光。你到底是怎样一个男子,既不愿说相守为何还要相望。此刻,我想起看过的一段话:二十二岁,不要轻易承诺一辈子,你才二十二岁,你永远不知道一辈子究竟有多长。或许你是对的吧,这个社会还有谁会相信有亘古不变的情长。
你伸出手,要我也摊开手掌,然后安于你的掌心。此刻你的心中是否如我一样,有微漾的姜黄。这样算不算牵了手,算不算你给了我暂时的承诺。你看我多么偏执,我多么想要就这样一辈子。
我的那些偏执,那些所谓的保护色,还是成了褪色的外衣,放置在青春的阁楼里腐烂,腐烂到发霉。我呆看属于我们的时光竟那样少,而我却那般深藏。你虽不像我想的一样,但此刻我已经不想离去,不愿做那等闲人却任愿故人心莫变。谁禁得起世间的沉浮,时间的沉淀,世人万千模样。你我,是否能矗立在海市蜃楼的尽头依然守候在彼此身旁默默凝望。即便什么也不说,有你在,有我在,我们便安好。
那夜,街灯通亮,你是否也能记起那时光。如我这般遥想,遥想多年后街灯深处我们老去的模样。
写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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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辰两点,车站星期八网吧。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叫星期八,可能是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也许是永远都不必去考虑星期一,不用去想上班的日子,总之在菏泽的车站有这么一个地方,而我便便就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虽是来了,可却始终不知星期八为何,只为等那一列我在等的列车,然后走向夜的最深处,直到明天的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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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之际又想起了刚刚熟知了的一首歌曲,龙井的《归》,听这首歌还是前几天去九江之时偶遇的,说是偶遇其实也是一种特别的按排。是自由人大哥在那晚特意送我的曲子,还有云。
在九江的这两个晚上,没有哪一天不是喝酒喝到零辰三点才回去的,不为别的,只是当时难以言表的感慨。离九江已有两个春秋,自由人更是七百多天没有去过了,犹如一个离家的孩子对世界的胆怯,没有了那个精神的家园,恐惧的心只能完全的裸露在空气中,任由世风的吹拂。
没有哪一刻不去寻找不去回忆,也没有哪一刻敢将它忘怀,但没有哪一刻再有那里放松与自如。马鞍山的悠仙美地、青岛平度的许燕餐厅,除了更印证它的重要再也没有其它的意义了。
也许这都是注定好的缘份,不喝酒的人却在刚到九江之际便一头闯了进来,之后再也没有长久的离开,而那个日子正是西方的圣诞节,算是一份特殊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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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轻轻的动了动身子,六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此次回校方觉自己的真正离开,那些曾经的日子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回忆,走在诺大的校园,竟无一人相识,熟悉的也已陌生,陌生更是新奇。
面对那些略显稚嫩的面孔,才知道自己的昨日还真的是个孩子,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只是凭着那颗充满梦想的心独自走在路上,一直坚强前行,稚嫩也更执着,狂妄也更坚强,浪漫也更乐观。想像蝶湖那个生日的夜晚,想像那个图书馆里的日日夜夜,才知道自己昨日都已成为故事。
想着镜子中自己的成熟,现在竞多几丝害怕,不敢再走在人多的路中间,担心着可能会遇到曾经的老师,我害怕他们向我投来的异样的目光,总觉他们是讨论我肯定不是学校的,索性我溜走的墙根,悄悄的悄悄的溜走的校园无人的角落,静静的回忆校园的美,不忍去触碰校园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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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熟悉的没有变化的,只有萍姐,有太多关于萍姐的故事,而我却不知该如何的珍藏,萍姐也已不是昨日,正在全身心的构筑未来新的幸福
同萍姐走在校园,一面是青春的稚气,一面是成熟的生活,我站中间,又该怎样有怎样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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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没有变化的,只有自由人,那里的一个杯子,一个盘子,一个桌子,一个装饰都没有任何变化,走进那里才是直正的回到了过去,只是自己却无法回去。
归,龙井在劝说着兄弟,可又有谁能告诉我们,又该归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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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三点钟了,没有季节日期的火车就要来了,我也要收拾行李走了。
星期八、可能是一个没有黑夜与白天的日子。
而血狼,注定是夜的精灵,草原的灵魂,流浪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