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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欢逍遥,方能吟一曲完整优美的乐章

发表时间:2020-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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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悲欢逍遥,方能吟一曲完整优美的乐章",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情调里总有着欢快与哀伤的音韵,欢快的情调把春天的娇嫩装进心房,哀伤的情调把秋天的萧落染进心绪。一高一低的抑扬顿挫,悠扬萦绕在心室的梁上,让睡床的心或笑或泪,把人生的情感在春唱秋吟里氤氲成有墨香墨涩的味道。尽管诗人词家用尽春天的百花普绿精心雕镂诗词的美丽与繁华,但都会随季节而被改写,热烈、深重与冷落。欢快的唱曲,突然哽咽在了忧伤的轻泣里,到再扬起欢音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很多泪下的流痕。

欢快的乐曲,犹如幽谷深处的泉滴声,声声陶醉、音音迷痴。哀伤的悲调,犹如寒风里的轻雨,很容易被冻结成浮白的雪片,飘飘落落,摧折欢腾滚烫的心。泉水之音会不会打动哀伤的心绪,寒风轻雨会不会屏障欢快的情感,只有心在看他们一起纠缠的死斗。也许每颗心,没有素淡均调。所以,很多人在情缠心纠后,总企图去掠一份浅轻或淡的生活情感,平铺出时光静好、岁月安然的心境画面,但到后来大都还仍在起起伏伏中徘徊,无法逃出已被沉落的情愫,折腾着自己在心路上苦着跋涉。

阳光,就是阳光,再怎样也无法把情感的阳光暗淡。即使你把蓝天挂满上云团,那透空的明亮一样会让人明白,那是一片能够看得清楚的颜色。面对欢、面对悲,若能让心逍遥,那就会谱写出完整优美的乐章,唱出来一样会有透开心的舒爽。所以,谁都无须去改变有纠结的现状,悲欢离合,惆惆怅怅,也许会点亮更加绚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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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沉吟


阴暗潮湿的住院部里,六张床位的505病房已经住满人。这是小县城里的一所附属医院,设备比较简陋。住院部的楼房很残旧,墙壁上爬满青苔,走廊里阴风瑟瑟,弥漫着潮湿的药水味。

“姐,你要喝水吗?”一位五十岁出头的男人,瘦骨嶙峋的手颤颤地端着一只锈迹斑斑的水杯。

“嗯……”她摇摇头,那张原本沧桑的脸,此刻愈加憔悴,干裂的嘴唇艰难的启开,又合上。伤口发炎,胸口闷痛,牵动全身的疼痛。她很想哭,像个小孩子一样痛快哭出来,可是她没有勇气,噙在眼眶里的泪珠,悄悄地从深陷紧锁的眼角滑落。

他用他松树皮般粗糙的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憨厚的他有些不知所措,纹沟累累的脸无奈地扮演一丝丝微笑,然后艰涩挤出一句话:

“姐,会好的,没……事的。”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台,洒在幽深的病房里。滴管里无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输入她瘦削的身子。她偶尔发出的令人心酸的呻吟声,把他的心坎都磕碎了。望着挂在床头的病历卡,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他看不懂。但医生告诉他,她患了多年的甲亢病,风湿病,并长期过度劳累,极度贫血。现在最严重的是胸积水并且有癌症的可能,在这小医院治疗存在风险。

医生说,最好还是家属签约。他接过签约单,木讷地看着裹在泛黄粗布被子里的她,呐呐自语半天。

“请问有其他家属吗?”医生有些不解。

“有,孩子们都在外面,工作忙。”他又怜悯地望了望她,悄悄抹去不小心落下的泪水。

“出这么大事,怎么还不通知他们赶快回来?”医生有些严厉,而他忧虑片刻。

“姐,姐,还是通知孩子们吧!”他凑近她的脸旁说。

那张被疼痛扭曲的脸依然摇摇头。

他不管那么多了,径直走到医院旁的小卖部,摸了摸上衣的内口袋,掏出了一本褶皱皱的电话本,里面歪歪斜斜写着的电话号码被汗浸湿过,有些模糊。他看了看,翻了翻。然后在电话上一键键认真按下大甥儿的手机号码,随即电话里传来电脑语音说:“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他听不懂,纳闷地挂机。接着打给大甥女,大甥女夫妇都是教师,工作忙,又要照顾孩子,回家看望爸妈时间慢慢少。

嘟……半天没人接,沉闷的铃声不由得让他想起了过去。

三十多年了,他最亲爱的也是唯一的姐,可怜她的一生却毁在老父亲的一句不加思索的大话里。就是为了给父亲那句话买单,父亲把姐许配给那个酗酒如命,滴水不沾的粗鲁的男子。他反对过,可是由不得他。父亲爱面子,他考虑大家族的颜面。

姐生性温顺又美丽,她不忍心父亲颜面全失,含泪地拒绝村里仰慕她的青年。

出嫁时,那个自私的男人半个聘礼也没给,就带走了姐。母亲含泪地悄悄塞给姐几十块钱。结婚没半月,姐哭着跑回家,父母好言相劝,姐才含恨回去。大甥女出生还没半月,姐就差点投水自杀。家里穷过壁,而那男人不但好吃懒做,还酒后打骂姐。

三十多年过去了,一晃眼的功夫啊,憔了容颜,白了鬓发。岁月的沧桑一刀刀刻在姐脆弱的心上。那男人也不行了,在家卧床不起。姐含辛茹苦培养的四个孩子都相继上大学,工作。而劳作惯了的姐还是闲不住。一边照顾那男人,一边起早摸黑的干活。

那双浑浊的眼睛又瞧了瞧电话本,最后打给二外甥女。

“喂……喂……”电话终于接通了。

“是二妹吗?我是舅,你妈她,她……”他有些哽咽。

“舅,我妈怎么啦?你快说啊……”电话那头有些着急。

……

打完电话,他看了看天色,时已近黄昏了,夕阳把住院部的楼房镀上一层金色。他来到打饭窗口,给姐点了一份饭菜后,自己要了一碗白粥加咸菜。然后蹒跚爬上楼梯。

第二天,一大早,孩子们都赶回来了。大妹和二妹噙着泪水,趴在床边喊妈。她睁开眼,二妹腆着大大肚子。本来打算等收割后,去帮忙她坐月子的,没想到……儿子夹着公文包站在后面,升为经理的他工作更加繁忙,并且个人感情一团糟,电话也极少打回家。

“没事的,傻孩子,妈没事的。”他苍白的脸艰难挤出一丝微笑。

“小妹呢?”她看了看,接着又说:“不要告诉她,让她安心读书吧。”

护士敲了一下门,进来通知她要再次治疗,长长的针穿过胸,肥大的针筒抽出满满的水。她咬紧牙关,苍老的脸抽蓄着。多少年的磨难都挨过去了,在儿女面前,她还是异常的冷静和坚强。

一天天的治疗,输液,再加长夜失眠,她的身子越加消瘦。

母亲节那天,小女儿在学校里自豪演讲她伟大母亲赢来热烈的掌声。可当她打回家时,邻居告诉她,母亲病倒了。半天!她愣住了,想不到妈就这样累垮了。一时的担忧,自责,蒙在被窝里哭起来。

没过两天,儿子手机每天“铃铃”响,业务很忙,终于走了。二妹腆着肚子不方便,再加上工作,也回去了。剩下大妹夫妇俩,但课程紧急,又赶着评职称,学校也不让他们请长假。最后,还是请回在家代理农田的舅舅。

病房里又回到昔日死寂,她呆呆地望着滴管里的药液,一滴又一滴的。对儿女的眷恋,埋在心里说不出来。还有这一天又一天的医疗费,白花花的钱呐!她抿住嘴,平日的省吃俭用都打水漂。阳光穿过窗台,金灿灿的撒在床边。她伸出右手,试图接住每一束阳光。

“姐,您想要起来吗?”他拎了个水壶从外面进来。

她摇摇头,接着说:“家里的猪好吗?田里你去看了没?”

“看了,姐,都很好。”他点点头,一边放好水壶一边说。

“强,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从阳台外照进来的斜辉,尘粒在里头格外地喧腾着,狂舞着,她迫切地问他。

……

黄昏里的病房静悄悄的,两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着。剥落粉灰的墙角爬满青苔。阳台外那只漏水的水管,一滴滴渗出的水像穿过岁月沧桑,越过尘世的荒野,滴在桶里,发出深沉的哀叹。

岁月如歌、一曲又一曲的忧伤。


宛若在一个万籁俱寂的暗夜,伫立在窗台,紧握陈旧的过往。往事不堪回首,我的心疲倦到悲凉。路过的国度、这个陌生的城市弥漫着忧郁,有点心酸的感觉到孤独。我再空虚里沉默低首着。陌生的夜色相伴着海风,轻声跟着熟悉的旋律哼起。想念躺在回忆里天真地奢求着悲伤,却也成奢愿。走过的风景、一个人走,自由被妒忌侵蚀。被墨色勾勒的角落,荡起缕缕斑驳的哀思。熟悉的呻吟声被喧嚣一掩而过,我无法挽回。命运如刀,或触目伤怀,或已成悲哀。我走在没有归途的选择里,任回忆撕扯,假装着痛彻心扉。跨过的门槛、徘徊在孤单的边缘,陷入一种无声的悲伤。敷衍走过的青春太过放纵,涉世未深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望着心口字迹依稀,颓废的厮守二字太刺眼。是世界太虚伪,还是我们太善变?受伤的习惯、曾经许下的承诺成肤浅,你转身而去,没有留下一丝你来过的痕迹。活在血淋淋的世界里,难免会受伤。也许只有受过伤,才能习惯痛。也许痛也是一种习惯,只有我们忘了伤,才能不在轮回一场。最后的释然、眼神如此空洞,却又高傲得假装从容。逝去的温柔依然没褪色,鲜艳的太明显。我停留在想念的世界,无法逃离岁月设下的陷阱。清醒十分,又为何不让落叶承载我对往事的眷恋,飘零在看不见的地平线上。岁月如歌、一曲又一曲的忧伤。命运还在继续,寂寞还在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