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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南柯一梦,欢迎阅读与收藏。
烛火惺忪,揉乱了满席的念,素月笺字,浅淡记录着你我的一切。曾经,是所谓海誓山盟,如今却如此幼稚而毫无价值。蝉无休,烦心欲眠,刹那留得花落满地,离人独殇。
萧瑟寒意,人心已冷,放不下的执念,只是再度受伤,血流遍体,却还是舍不得松手。秋风绕指,增添了几抹凄凉,过去显得苍白。谁化为我抹不去的蒹葭,无奈落笔的情。执一曲瘦词,任水墨打翻相思箴言,画笔洇染过往欢笑。心神颓然,无力阻止。尘埃湮灭情义,曾经萧飒,沦为荒芜遍地。
繁韶三千,何时消逝得无影无踪,若你我之情,终无法通过时间的研磨,化为虚无。蹉跎了太久的念,只得化作无力挽回的残局。如今赏得杏花烂漫,是否故人啼笑几何。
楼外青烟,细雨渺渺,无声冲洗着旧时心绪,依然无法忘记。然则却清楚地知道过去所谓情谊缱绻,早已被岁月埋葬,只余下灰烬。
时光轻轻煎出一杯浓醇的酒,仰望天下浮尘。从前,没有什么可惧怕,担忧。微微僵硬,愿酌尽撂杯,醉于酒中,何时起,变得只会逃避。
轻掠一筝古韵空碎人心,奏一首离殇。谈笑无人曾懂得弦外相思之音,一人独赏也罢。
肆意拨弦,仍顽执不肯撂音,只是永远不愿承认,曲未终,人已散。wWw.qG13.COM
绊了一世的念,唱断了的曲,哽咽而止,空待余韵。却明白了,再也无法耐着性子去闹腾,何时明了,心早已累。
蝶儿翩跹,惹得回忆慢慢浸润眼眶。岁月更迭,尘烟散去,犹记一袭素衣染尽霜华,是此生的念。
荼蘼虽美血染指间,留佳人朱砂泪空落,只闻颤音。
如今红尘化青丝,浮生散尽,终是南柯一梦。
【爱音联盟诗韵烟雨阁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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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梦
我不信佛,但我不能否认,我喜欢寺院空灵的禅境,喜欢檀木的冷香,喜欢佛前,一株草的慈悲,还喜欢梁柱上那一面古老的铜镜。但我更贪恋凡尘,贪恋抱薪救火的暖,贪恋五味俱全的香。我之心愿,是在江南,一扇木格的窗下,与一个温和庸常的男子,素食布衣,安度流年。白落梅
我喜欢白落梅的这段话,我也喜欢空灵的禅境,喜欢庭院的幽静,喜欢梁柱上的铜镜,喜欢早已驻扎于心中的江南。或许是因为她所说的那些事物在我内心有一定的地位,读起来让人舒适自在。在我印象中,江南水乡,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自古以来都被人们所向往,也定是出落才子、佳人的地方。它娇羞中带点温暖,洒脱中带点明媚,如白落梅的文字,优美而不失温和,不带有一点刺人的棱角。
常言道:心生,则缘起。也许这就是人生中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缘由吧!也许是月老有意,想为我实现这一心愿,因而特意安排我与江南相遇,注定一生与江南结下不解之缘。
大忙过后,便是难得的周末,我决定出去游一游,转一转。一睹江南水乡的风彩,想去看一看鲁迅的故乡,以及鲁迅笔下的乌篷船。心中难免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那天,太阳甚好,约上三五朋友,带上几袋零食,顺着阳光的足迹,出发了。先前安排好的计划,我们准备一一实行。经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第一个所要到达的目的地东浦古镇。一走进古镇,不禁让我咋舌,一条河横亘于两排房屋中间,河面泛着绿光。朋友说:江南的水已经没有一条是干净的了,东浦的水还算干净。听了此话,我震住了,不知说什么好,盯着河水出神。
河岸上的房屋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朽不堪言,摇摇欲坠,偶尔有那么一两户人家修缮了一下,却为现代化楼房,与古镇格格不入,早已没有了古镇古老的风华。再瞧那几座横亘于河上的桥,也如一个个驼背的老头儿,拖着凹凸不平的身子,任风雨侵蚀,仍坚持不懈的立于那里,看起来也是风里来,雨里去,已有多年历史了。但东浦古镇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朴实无华,毫无沾染一点商业气息。有的只是小家小户小商户。商铺卖的东西也极为简约,仅为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为居住在小镇的老人、小孩提供方便,并不是为游客而设。
再者说,由于小镇多年未修缮,破败不堪,也很少有游客光临。朋友好奇,想知道桥的历史,便询问了桥头的窄小的商铺人家。店主是一对老夫妇,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样子,老态龙钟,步履蹒跚,显然眼神也有些不好使了。店主说:他们也不知道,自他们出生那天起,那桥就存在了。她说桥上有文字,让我们自己找找,兴许能找到。听了这话以后,我们开始在桥身上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不久,果如店家所说,我们就在桥头下方,看见了桥上的碑文。那字也被风雨腐蚀得快看不清了,只能模模糊糊的辨认出桥造于清朝,在民国时期进行过修缮。说起来,确有几百年历史了,难怪它们看起来如此特别。我想,根据现状来判断,以前东浦古镇应该是比较繁华的商业地带。可现在,它已被现代化城市包围,变得落寞不堪。或许有一天,老人们都驾鹤西去后,小镇就不知不觉从人们视线里消失了。是的,看它那憔悴的容貌,以及它怀里抱着的男女老少,它确实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风霜雨雪了。见此情景,不禁悲从中来,顿时对古镇生起了怜悯之心。我疑惑:几尺之外的镇府,就真的舍得它没落直至消退么?
沿着河岸,我们走完了整个古镇,并在古镇徜徉了好久。最终恋恋不舍地离开,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无尽的无奈和一声声叹息,一丝丝悲凉。带着那份沉重的心情,我们又开始了下一站的旅程,去安昌古镇。
听说安昌古镇不错,因为旅游业发展得很好。不像东浦古镇,去安昌古镇的人很多,因而显得比较繁华。脑海里无数次想象着,它究竟是怎么一副样貌。又会比东浦好在哪里。还没从想象中抽离出来,我们就到了安昌古镇。一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桥,但是此桥非彼桥,和东浦古桥不同,水泥抚平的石阶,毫无保留的昭示着它是商业现代化的产物,岁数不大,稍显稚嫩。走过桥,一排崭新的长廊展现在眼前,是古镇的风格,但却少了许多古镇的风韵。走过长廊,才算真正到了古镇,和东浦古镇架构一样。中间一河,还有沿岸筑起的房屋。
当然,房屋离河岸的距离比东浦的宽,给镇上的人们腾出了一些空地与游客进行货、币交换。因而商业气息显得尤为浓厚。再说那毅然挺立于河岸的房屋,也是不久前有所修缮,看着尤为显眼。最让我期盼的,便是鲁迅文中的乌篷船,安昌古镇的乌篷船很多,但都用于商业用途,给予游客亲身体验的机会。而在东浦古镇,却少有见到。我在东浦看见过一只乌篷船,是归于个人所有,运各种杂货所用,并不用于商业用途,河上躺着几艘破船,看样子,已被人们弃置不用多年,更不用说用于商业用途的乌篷船。到安昌古镇时,已是傍晚,行走于河岸两旁,游人来来往往,叫卖声连绵不断。此时的心情,既高兴,又失落。和在东浦古镇的情感联系起来,可谓是五味杂陈。
朋友问我:东浦古镇和安昌古镇,你认为哪个更好?被问及这一问题时,我一时半会儿没回答上来。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东浦古镇具有一种江南水乡的原汁原味,但却过于破落;而安昌古镇虽发展得不错,但商业化气息太过浓厚。朋友顿然对我无语。一个正值老年,一个正值壮年;一个衣衫破旧,一个衣冠楚楚;一个破败不堪,一个正值风华。究竟谁好谁坏,当然要凭个人爱好。
我喜欢东浦的质朴,却又喜欢安昌的热闹。如果要想把这两种元素都融合在一个古镇当中,让其保持原有韵味,又不至于过于商业化,那么这样的想法实施起来又太过难办。事物的发展本就是此消彼长,不可抵挡。有的在发展,有的就自然会消亡,正如达尔文的进化论一样,不仅动物,世界上的一切生物,都一样。要想两全其美,实属难办。选择一个,必定要放弃一个,但是上上辈留下的东西,文化的基因,又怎么能舍掉?
我所期盼的江南形象,如今,早已不复存在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声声鸣笛划破天际;一粒粒灰尘肆无忌惮;一个个佳人才子无影无踪;一缕缕炊烟变废气;一条条清澈小河变为浑浊水沟它就如人的青春期一样,一段时期的兴盛过后,早已一去不复返了。过往的那种秀气、温婉也不复存在了。但我仍然爱着江南,爱着白落梅笔下的江南,爱着我梦中的那个江南及江南中那一抹花枝残色。
我之心愿,仍然是在江南,一扇木格的窗下,与一个温和庸常的男子,素食布衣,安度流年,撑一支长篙,继续寻找着那个江南残梦。
一个梦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我走到一个开满葵花的地方。金灿灿的葵花开成了一片海洋。我徜徉其中,看见有一群人欢呼着,狂舞者,穿梭于每一株向日葵中间,他们开心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缝。而我一个人孤独地行走着,显得非常格格不入,我似乎在等一个人,焦灼的目光,干涸的嘴唇,凌乱的步伐,和不知所措的肢体
我不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在一片向日葵中间,有一个木头的房子,好像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我在想我是否曾来过这里?在我沉思之余,我发现我的眼睛有了几分柔情,我的双脚不听使唤地走向了那个房子。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跳就会加速,炽热的心跳让我的有些慌神,有点像探险的那种感觉。通往屋子的那条路上铺满着核桃大小的石头,走在上面有点硌脚的感觉,近了,近了,我尽量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至于看上去气喘吁吁的。在离房子一百米的地方,我停了下来,我整了整自己的服饰,通过手机屏幕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服装还算得体,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一条藏蓝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系鞋带的皮鞋。有一点瑕疵的是,胡须有点长,眼神有点沉闷,我用双手搓了搓脸蛋,再次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向前走去。
近了,又近了,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儿在门口玩耍,她低着头在玩弄她手里的玩具。对于我的到来,她并没有感到惊奇,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然后问:叔叔,你找谁?她的脸真白啊,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弯弯的眉毛给人一种陶醉的感觉,这孩子长的真可爱,天真烂漫得就像童话里的小公主,我的思绪一下子进入到了梦中,我恍惚间又听到她问了一句:叔叔,请问你找谁?我猛然间清醒了,我自言自语道,我要找谁?我也不知道我要找谁。哦,我找我找面对小女孩天真的眼神,我显得有点慌乱了,小女孩好像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她站起身子,对着屋子的门喊道:妈妈,来客人了!刚喊完,我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少妇走了出来,她瘦瘦的,眉毛弯弯的,脸上没有涂任何粉脂,白白净净的,就像湖中的白莲花。一头秀发高高扎起,整个面孔棱角分明。她说话了,声音甜甜的,她问我:先生,请问你找谁?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没有说出来要找谁。她也看出了我的慌乱。先生,请进来坐吧。我本打算不进去的,可我的双腿不听我的使唤,便径直地跟着妇女走了进去,小女孩儿依旧低下头在门口摆弄着她的玩具。屋内的摆设整齐有序,那个大床,那熟悉的木头座椅,还有那花格子的被套等等,好像是我最熟悉的。我暗暗地问自己:我来过这里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时间,我的神情又慌乱了起来
妇女招呼我坐了下来,并给我倒了杯水。阿!这个晶莹剔透的杯子也是我在哪儿见过的?可是到底在哪儿见过,我都记不起来了,我端起杯子,扪了扪干渴的嘴。妇女坐在我的旁边问我,先生,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是一个人吗?是找人还是来旅游的?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明净的双眼看着我,看得我心慌的厉害,面对她的疑问,我一个都回答不上来,我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女人,熟悉的孩子,却丝毫想不起来之前所发生过的。难道我曾在这里生活过?我焦急地回忆着,感觉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突然,我被惊醒了,故事中断在了那个小屋子里,整片的向日葵像一片金黄的海洋,门前玩耍的小女孩儿,那个明净而又带着几分忧郁的少妇成了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
一梦寻佳人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佳公子,常年白衣,手执一副纸扇,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但武功却深不可测,却唯独败给了她,只因被偷了心。
不管过去了多久,在苏宇心里仍旧记得第一次见到雅琪的那时候。他坐在轿子里无意掀起轿帘看向外面的时候,正好迎面走来一位纤尘不染的女子,浅黄色的衣衫随风飘动,看到苏宇在看她,她浅浅一笑即擦身而过。
到达朋友的府邸之后,朋友为了给苏宇接风,带他来到他曾经多次念叨着要去的醉仙楼,品一品那里最好的醉仙酒。刚进去他又看到了她,她正好在一个小角落,独自品酒吃菜,仿佛周围一切都与她无关,蓦的,她抬起头又看到了他,他一身白衫一副纸扇浅笑款款的走进酒楼,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笑意更深了。他们一行人正欲上楼,却听到她大声叫小二结账,结果小二说:“姑娘这点银子似乎不够啊。”无奈的看着她,她一囧说:“今天出门带的银子不够,下次再给。”说完正想起身走人,被眼疾手快的小二拉住了,说道:“姑娘,你这可不行啊,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概不赊欠,你这样是为难我。”大概是闹得声响大了,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掌柜的也跑了过去,这女子看着没法脱身了正犯愁,结果掌柜的面前伸出一只手递过来一锭银子,说:“掌柜的,这姑娘的钱我结了。”掌柜的一看正是苏宇,陪笑道:“苏公子真是慷慨,我也不为难这姑娘家了,来,苏公子楼上雅间请。”苏宇笑笑,对这女子说:“姑娘,看你也是爱酒之人,相请不如偶遇,不妨一起上楼喝一杯如何。”这女子也不推却,说:“好啊,本姑娘看你顺眼便交你这个朋友。”接着一行人一起上楼。落座之后,朋友一直看着这女子又看看苏宇,仿佛欲言又止,苏宇只是笑笑,对着朋友说:“张兄,今日谢谢你做东,多一个朋友喝酒也多一些乐趣,大家放开怀点。”张兄也只好说:“苏兄这是哪里话,能请到你来是我莫大的福气,既然你说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那她也是在下的朋友。”酒菜上齐之后,黄衣女子举起酒杯看向苏宇说:“刚才谢谢公子慷慨解囊,我叫叶雅琪。”说着一饮而尽,在座的苏宇和张兄不禁感叹这女子如此豪爽。苏宇也举起酒杯说:“不必客气,我叫苏宇,今日大家在此相聚就是缘,我敬张兄和叶姑娘一杯。”就此大家吃喝说笑已经喝的微醺,张兄也邀请叶雅琪去府中休息。
是夜,苏宇睡不着,推开窗看着窗外月色,雅兴顿起,从旁边拿来一根萧就吹起来,不一会就听见窗外有人说:“公子雅兴真好,大晚上对着月色吹奏。”苏宇停下来,看着窗外不远处笑着的叶雅琪说道:“那么我送叶姑娘一曲如何?”说着推开门走到院中吹奏起来,悠悠扬扬的箫声带着一丝欢快的情绪。叶姑娘也随这箫声和月色翩翩起舞。这一夜的月色显得格外的柔和,月下的一对璧人就此开始慢慢靠近。萧停舞罢之后,苏宇看着叶雅琪说:“看叶姑娘也是行走江湖有些日子的豪爽之人,为何今日会拮据,莫非有什么难处?”叶雅琪面上略显尴尬,说道:“今天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小孩扶着生病的母亲去医馆看大夫,结果钱不够大夫不给医治把人赶了出来,看这孤儿寡母的,我就把银子给他们了,结果忘了没银子,去吃饭的时候才想起,所以就被你看到了那一幕。”苏宇对着叶雅琪暖暖一笑说:“这没什么,叶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既然你现在有困难,苏某也愿略尽绵力,不如这样,看姑娘也是会武功之人,不妨直说,这次张兄找我来其实是仇家寻仇,张兄请我来击退仇家,不如叶姑娘和我一起吧,等这事完结了叶姑娘可以自谋其他生路或者和我回杭州我府邸,你看如何?”她抬头看着他道:“朋友有难自当义不容辞!”说完两人会心一笑。
两日后一夜晚,众人刚吃完晚饭,突感院中不寻常,这时,院中跳入一人,手持双环大刀,大概三十来岁,面上还有一伤疤,疤痕从脸颊直到耳下。这人开口道:“张大平,没想到你还叫了帮手,还好我不是一个人来。”接着又一行人从墙上跳下来。他又道:“张大平,速来受死!”接着往前冲一大刀挥了过来,张兄立马侧身闪避开,说;“恶贼,今日我们就了结了你!”苏宇三人加入混战。只见苏宇一副纸扇来回挥动就伤了几人,叶雅琪也在几人之间周旋,而张大平渐渐不支,苏宇匆忙之间制退几人往张兄那边赶过去支援。等赶到张兄面前,他已经受了轻伤,苏宇说;“张兄,这边我来应付。”说时迟那时快苏宇手一挥,刀疤大汉急往后撤,苏宇接着出招步步紧逼,刀疤大汉渐渐感到吃力,苏宇再一出招对着刀疤大汉胸口一指,刀疤大汉立左闪即闪避躲过了,紧接着苏宇纸扇右挥一道内劲划伤刀疤大汉胸口,刀疤大汉退后口吐一口鲜血,正在这时,甩出一飞刀暗器,苏宇正打算躲避,不料前方突然闪现一黄色身影,嗤的一声刺中,身影倒下,苏宇连忙接住人,一看是叶雅琪,眼睛不眨的往前方甩出纸扇,刀疤大汉被划到倒在地上,接着那边的张大平看到了这边情况闪身过来几掌往刀疤大汉身上拍,大汉瞬时毙命。这时那些看着大汉倒地的人开始乱了,渐渐都撤退了。待到人都撤完了,苏宇搂着叶雅琪:“你干嘛突然过来,你知不知道多危险?”叶雅琪看着苏宇牵强笑了下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不需要我帮你挡,可是我不想你出事,你知道吗?”苏宇顿时眼眶红了,忙抱着叶雅琪进内室,放在床上为她疗伤,可是暗器好像涂了毒,叶雅琪吐出来的血都是黑色,苏宇急了,忙把脖子上随身戴着的血玉摘下来戴在叶雅琪脖子上道:“傻瓜,我明明能躲过的,希望它能救你,有它你一定没事的。”张兄看着这一幕呆住了。传说,苏宇身上有块祖传的玉佩,可解百毒,治百病,苏宇从不离身。可是这一刻为了救她,竟给了她。叶雅琪笑了笑说:“我会没事的,不用担心,谢谢你。”张兄看着他们说:“苏兄这块玉祖传的,传说苏兄说过只会给他命中注定爱的人,可是给你,难道?”苏宇不假思索的说道:“是的,就是她了,不管任何,我就是给她了!”叶雅琪听到这句眼眶眼眶红了,说道:“苏宇,我不值得你这样,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苏宇接着说:“雅琪,只要你好起来什么都好。”张兄看着苏宇这样明白了,说:“叶姑娘,苏兄从未对任何女子这样,如今已经这么对你,你明白苏兄的意思吧,这块玉祖传的。”叶雅琪道:“我愿意,苏宇,谢谢你这么对我。”
三日后,叶雅琪伤好,苏宇带着叶雅琪回杭州府上,准备成亲事宜。待准备好这天,苏宇一身新郎装准备迎接叶雅琪
,结果一小孩送来一封书信,苏宇看到顿时失了神色,新娘迟迟未现,苏宇宣布婚礼取消。江湖上传言苏宇被叶雅琪骗了,叶雅琪有一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不料深重剧毒,叶雅琪为了救他,就来骗苏宇的血玉去救人。
这几日,苏宇经常一个人在院中静坐,喃喃道:“你要什么,你说就是,我都会给你的,可是为何却让我再也见不到你?”每日脑中都会想起初次见她那浅浅一笑,那黄色衣衫的倩影挥之不去。苏宇因为思念过度,身体开始每况日下,府上的人开始四处找大夫来诊治。
这天,管家带来了一位女大夫出现在苏宇面前,她只看了苏宇一眼便说:“公子忧愁郁结,不好好休息调理,已经伤及心脉。公子是否偶感胸闷,头痛,每夜梦多?”苏宇道:“是的,不劳姑娘费心了,我自己也很清楚。”大夫道:“这怎么成,医者父母心,我既然来了,自然尽力医治,只望公子能配合。”苏宇只是无奈的浅笑。
女大夫姓陈,自从陈大夫来之后,每日按时熬药给苏宇看着他喝下去,叮嘱苏宇按时吃饭,按时休息,不要劳心忧思,苏宇的身体渐渐好了点。苏宇看着院子,拿起萧吹了起来,可是身边再也没有那个翩翩起舞的佳人。陈大夫在一旁看着他,只觉他只是表面好了,内心依然放不开,看着眼前这场景,翩翩佳公子,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只可惜现在他的心似乎已经容不下任何了。想到这,她浑身一震,立马惊觉过来,叹息了一下。待苏宇萧停,陈大夫说:“公子,喝药吧。”苏宇接过药,慢慢喝下,只见眉头皱了下,看着远方说道:“梦回初时两无猜,寒夜惊醒独一人,繁华落尽梦归处,泪湿枕巾夜不眠。既入我梦,何故不肯来见我?”不知道这眉头是因为药苦而皱还是因为梦到她。陈大夫只是看着他,她知道说什么让他放宽心让他放下都没用,他一直是压抑在心的,就每天只能让他喝药按时吃饭休息已经,更多的时候都是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安静的看书或者发呆。最近几天天气渐渐转凉,苏宇开始会失眠,失眠的时候就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发呆,或者是写写字,因为天气原因苏宇开始越来越气血虚弱身体发凉。外界又开始传言苏宇被悔婚之后日渐消瘦,因忧思佳人郁结在心已经快药石无灵。
这夜,苏宇服了药好不容易入睡,迷迷糊糊感觉床边有人,这时床边有一熟悉的声音悠悠的往耳边传进来:“阿宇,对不起,我已经无颜面见你,虽然我回去救好他之后就拒了这门亲事,可是却让你被江湖人耻笑,就算你不怪我我也怪我自己。玉我拿来还你了,希望你快好起来,从今以后我们相忘于江湖吧。忘了告诉你,我多么的想当你的新娘。”其实那天在角落看到苏宇一身红色新郎官的衣服真的好好看,看得叶雅琪流着泪转身逼着自己离开,就是怕自己最后舍不得走。叶雅琪把血玉放在苏宇的枕边正准备离去,这时听到苏宇喃喃道:“雅琪,不要走,让我见见你好不好,就让我见见你就好。”叶雅琪听到这句楞了一下回头看着苏宇,原来竟然是在梦呓,不知不觉两行清泪已在脸上。她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下苏宇的额头,然后喃喃道:“对不起,我没资格让你这样喜欢我的,就让我一个人漂泊一生吧。”抬起头盯着苏宇看了良久,然后转身黯然离去。
第二天苏宇醒来,发现了枕下的血玉,顿时眼眶通红,发疯似的冲出房门,正好碰到前来的陈大夫,他紧紧抓着她的双臂冲口而出:“陈姑娘,你有没有看到她,她来过了,你有没有看到?”然而陈大夫看着他的眼睛哀伤的摇头。苏宇霎时间苍白了神色道:“昨晚隐约听到她跟我说话,出现在我梦里,我以为只是梦,可是我知道她来过了,她来过了,这血玉就是证明!”他拿着血玉出神,一会他又说:“不行,我要去找她,我要见到她!”他正打算转身就走,被陈大夫拉住了,她说:“苏公子,我知道我怎么都留不住你,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她,你这样下去你自己的身体也撑不住的!”她开始哭喊着哀求。他看了看她,只说:“情之一事,没有任何可以解释,我遇到了她,此生恐怕再也放不下了。陈姑娘,对不起,我都明白的。”她轻轻放开了手说道:“我不拦你,那你能否喝了药再走?”他点了点头。
他走出府上的那一刻,背后站着的人看着他越走越远,自言自语道:“公子,愿你安好,我等你回来。”其实苏宇他明白或许找得到,或许一辈子也找不到,可是他此生无悔遇到她,哪怕梦一场,也终究不愿醒来。
江湖传闻,苏宇从那天出门之后四处游历寻访叶雅琪,谁也不知道最后他有没有见到过她,只知道江湖上没人见到过叶雅琪,而他一直都没有回去。而陈姑娘,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