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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五月,站在苦力树下的回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五月,鲜花朵朵,争奇斗艳,芬芳迷人。
五月,你看,夏的色彩;它把绿色给了田野,让田野变成绿色的海洋,微风拂过,潺潺叠叠的海浪像一首首流动的音符,轻快,简洁而明亮。它把紫色给了牵牛花,牵牛花吹着喇叭;嘀嘀嗒嘀嘀嗒好像在说:嗨,伙伴们,快起床了,太阳出来了。最数娇艳,妩媚的是月季花。它的色彩多到数不清,让人目不暇接。黄色,红色,粉色,白色以及各种浅黄,浅粉的混搭。一朵朵,一片片,几个花瓣围绕在一起,从浅白到浅粉层层递进,像笼着少女轻纱的梦。
五月,你听,夏的声音。一片蛙鸣,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开一个音乐会。每只青蛙都在展现自己的歌喉,你接我一句,我接你一句,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唱的好听,或者不好听。这种快乐的氛围感染着五月的季节。你听,夏的声音,在每一片叶子里,在每一朵小花上,在每一滴汗水里,在每一颗年青的心怀里。
五月,从远方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我看到了夏的色彩,我听到了夏的声音,站在五月的季节里,回忆的花瓣诗情般落下来。
还记得小时候,我的童年时光在农村度过,四面环山,青砖瓦房,连成一个个错落有致的大合院。而庭院中苦力树下喧闹声,戏耍声连成一片弥漫了一季又一季。
春风吹来的时候,庭院中几棵苦力树吐出嫩芽。房檐下紫燕衔来了春天的气息。伙伴们扒开门缝看春风吹绿了杨柳,偷笑着跃出家门,顶着细风在庭院中奔跑,追赶,攀登。几个大点的男孩便爬上几米高的苦力树,比赛谁的技术好,谁的胆子大?调皮的我也会争着要去和他们男孩比一比。在一片片唏嘘中我勇敢地往苦力树上爬。我知道,在我的背后一直有双眼睛默默地关注着我,支持着我。那便是爷爷的目光。我的勇气和调皮多半来自爷爷的鼓励。因为我是女孩,爷爷便给我灌输了坚强与勇敢,使我的个性越来越像男孩。在同伴的掌声中,我感受到了勇敢带来的信心与自豪。
当夏天来临的时候,苦力树的枝上挂满了绿叶,它的叶子拇指般一样大,开着白色的小花,溢满芬芳。苦力树的果实如同葡萄一样大小,色黄,醇香。可惜的是不能食用。这也是爷爷告诫我们的,苦力树的果实吃了会使人致命的。到底吃了会不会死人,我们谁也不知道。可我们知道的是绝不能品尝它,这给儿时的我们增强了**的意识。
当郁郁葱葱的苦力树叶遮挡炎炎烈日时,庭院中我们便围坐在树阴下听叨着汗烟爷爷讲故事。而爷爷更多的是让我们自己玩,他在旁边看着并教会我们怎样用挖来的蚯蚓钓鱼,怎样吹笛子,又是怎样拿用过的烟盒写字。因为小时候家穷,买不起写字用的手抄本。爷爷便告诉我们用别人抽过的烟盒也可以写字。还让我们捡别人扔到地上干净的烟盒,打开烟盒里面,白白净净,就可以在上面写字。这种传统的朴素观念一直延续到我的成年。以至于后来我结婚时,当婆婆要老公给买我钻戒,我连忙摇头说不用那么费心,随便买一个意思一下当作纪念就行。而亲戚朋友们知道后却问老公;你怎么娶了一个傻老婆呀?在老公憨憨的笑声中,我读到了一生的心疼!QG13.COM
飒飒金风送来秋的歌韵时,庭院中苦力树的叶子换上了金色的秋装。西风吹来,一片片,拇指般大小的黄叶在空中飞旋,轻飚,唱着悲伤的情歌。而爷爷就在落叶纷飞的季节里,离开了我们目所能及的视线。几许悲情,几多伤怀,我的泪,斑斑点点。秋来,秋去,风雨匆匆。庭院瘦影,花开所剩无几,愁多思怅。旧事重重,不堪记,只待有梦的日子,留痕于我,在风味依然中感受那份亲情,那份恩惠。
五月,花香让我倾醉,五月,花落让我轻泣。这样的氛围里,聚墨千点,缕缕思绪,在五月的苦力树下刻下青春的年轮。庭院中的苦力树给儿时的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这种苦力树只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成长过。记忆里永远有一片望不到边的田野,看春风吹来时,田野奔放出嫩油油的野菜花。天永远蓝得透明,绿叶成荫时,围在凉风习习地苦力树下听叨着汗烟的爷爷一遍遍说着永无休止的故事。苦力树下的童年画册里装满了故事,风声,花色,以及追逐不尽的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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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
节日后上班更是累,这是他们,我的同事们说的。二天假,似过去了许许久,久得让我忘记了卑微的微微笑。
好久没看见自己,从前那个嬉笑心中把什么事都看的比较淡的我。
不知不觉中夜已过半,无暇去看门外的霓虹灯半闪还亮,心中的那一丝丝微凉,化作了冰。很想让自己停止下来,停止现在的生活;停止呼吸。哪怕是那么仅仅的一秒也可以。我想腾飞,想早日实现我那遥远而不可及的梦!
安静的可怕的难熬的夜啊,可是我却又爱上了这种气氛。不惹尘埃,不惊动天地间的一草一木。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运作。感慨着自己的人生。
苦笑着自己的三十年光阴,没能做出让自己值得骄傲的事情。想着有一天自己就加入了步入天堂的行列之中…只能是那么的无奈。诗人能用诗歌来表达他们的感情,可是我不是诗人,我只是大地中的一丝尘埃,普通到连我自己都觉得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通俗!
忆起高考我用的那句诗: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现在想起那时的我也许还是年幼,也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也许我脑子天生欠缺一根筋,平时的活力没能用在学习上来,爸妈也许到现在也还在工作。但是我就跟一个好像是永远也不能长大的孩子一样。还想在爸妈的呵护下成长!所谓的努力也只不过是那么一会儿的尽头!
海角天涯,浪子会回头!可是,我呢?小学从很高的茶树上掉下来,摔断手臂,当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最后还是没事,再后来六月份贪玩,为了捉池塘的鱼,也掉进了池塘(那时还不会游泳)三两次都被人救了上来!天生的欠世界一条命,但是都过了关!不知不觉就这么白忙活了三十年,如果所谓的阎王还不肯收留我的话,我想我会不会是悟空转世?唉!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悲秋画眉人自知,各扫家屋各自非。问的三秋佳人在,常食野果稻花田。君若离别妾亦随,雨中孤鸿各自飞!不言悲。
五月雨
五月,雨,一阵一阵地下。
这雨来得恰好,在雨中,可以更好地寄托对奶奶的哀思。
奶奶是上个月底去世的,她死在乡下老家,了了落叶归根的心愿。儿孙们从各地赶回来,送奶奶最后一程。四月三十日,正值五一假期,我们为她老人家出殡,大家都说,老人家早安排好了,知道你们放假,不耽误工作学业。
其实,我曾不止一次设想过奶奶去世的情景,确切地说,设想奶奶去世时我会怎样地悲痛,我想我一定会痛哭,但实在想不出我会悲痛到什么程度。不过我不敢多想,因为这实在是对奶奶的大不敬。
记得那天晚上,父亲打电话来,说:奶奶没了。我乍一听,浑身有如过了电流一般,我用微颤的声音问:什么时候?刚刚,三叔打电话来。我又机械地问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我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我发现,我竟然没有哭。
夜深了,我上床迷迷糊糊睡了,睡梦中,奶奶的身影时时浮现,我一夜翻身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往老家赶,在车上,大家神色平静,没有人提及奶奶的去世。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很快地,车拐进了乡下小路,老家咫尺可见了,车里一时沉默下来。望过去,家里已有不少亲朋好友在忙碌。车一停下,打开车门,不知何时,我和姐姐已泪流满面,哽咽不能语。我们没有和大家打一声招呼,呜咽着来到了奶奶的灵前,灵堂的一角,奶奶静卧着,身体被裹得很密实,在空旷的灵堂里,显得那样渺小,孤单,寂寥。我们双膝跪倒,大哭起来,一声声唤着:阿嬷,阿嬷
阿嬷听到了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们每次回去看望她,她总是早早地站在庭院高处张望,一看到我们,便笑容绽放,快速迎上来,一个个叫着我们的小名,有时唤错了,引来大家一阵阵笑声,我们故意嗔怪奶奶,奶奶便忙不迭地改正,常常又引得一阵大笑。
后来奶奶腿脚不灵便了,但只要听说我们要回来了,便一样会早早拄着拐仗坐在大院门口的小凳上,全神贯注地向来处张望,她每隔三五分钟就会问:怎么还没到?快打电话问问。到后来,和她一起住的婶婶和堂兄弟们不耐烦了,都当做没听到。好不容易看到我们的车来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走过来,还是坐着,只是依旧绽开她那灿烂的笑容,嘴里乱唤着我们的小名,我们笑笑,没再跟她计较。那时她两排假牙都弄丢了,满嘴没牙,笑容有些滑稽,却又单纯得像个小孩。
去年夏天,我们又回去看望奶奶了,那一晚,大家围坐一起吃饭,聊天,奶奶笑咪咪地念叨着:你们回来了,我比什么都高兴。我们听了,轻声地笑。过一会儿,奶奶又道:你们回来了,我比什么都高兴。我们又笑了。不到五分钟,奶奶又说了:你们回来了,我比什么都高兴。我们相视大笑起来:阿嬷,您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你们回来了,我比什么都高兴。奶奶依旧笑咪咪地说,我们忍不住又笑了,一晚上,这句话奶奶不知说了多少遍,我们笑着笑着,后来,笑声渐渐地低下去了。当奶奶又开口你们回来了,好了,别再说了。不知怎的,我突然冲奶奶脱口而出,奶奶楞了楞神,张开的嘴硬是合上了,一丝落寞的神情迅即写在了脸上,姐姐马上小声地责备我,我低着头,又愧疚,又心酸。那一晚,奶奶再没有说那句话。
隔天,我们要回去了,一大早我们就跟奶奶一起坐在院子一头的走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哥哥一直在逗引奶奶,奶奶不怎么答腔,脸带微笑,表情平静,有时我们说什么,她似乎没有反应,眼神飘忽着,脸上仍然带着笑意。我想起小时候,哥哥喜欢逗奶奶发笑,奶奶有时听得一楞一楞的,待反应过来了,便抬手拍哥哥一两下,说:臭小子,专门说这些鬼话。哥哥笑着假装闪避,嘴里叫着:啊哟,啊哟,阿嬷,下手轻点,仔细手疼。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忍不住又抬起手来要打他,我们在一旁也常常忍俊不禁。可现在,奶奶老了,老得已经不太在意我们跟她说些什么了,而只要儿孙们围在她身边,她便感满足自在。
终于,接我们的车来了,哥哥姐姐在和奶奶告别,我忙着去提行李出来,准备放上车后备箱。奶奶没有起身,突然在身后喊我:梅,你们要回去了?我站下,回头很快地应一声:是,阿嬷,我们走了。我本想走到奶奶身边,跟她好好地道别,但手里提着行李,我不愿折回去,便不再说什么,急急地把行李放上了车。我想奶奶会跟过来,因为以前她每次都站在车旁和我们告别,每次都要掉眼泪,然后千叮万嘱路上小心,再回来等等。但这次没有,奶奶依然坐着,静静地看着我们,好像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总之,她没再说一句话。我很清楚,奶奶的腿脚已经很不灵便了,从院子那一头走过来,要花很长一段时间,也许她怕我们等而她耽误了坐车,或者她担心她还没走过来我们就开车走了,又或者,她只要远远地望着我们走就可以了。我心想,下次吧,反正还要再回来。于是,我没有再返回去跟奶奶好好地道一声别,就上车走了。
奶奶坐在那儿看着我们离开,远远望去,枯干瘦小,好像遗世独立一般。
我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和奶奶说话。不久,奶奶摔了一跤,从此昏迷不醒,一直到半年后去世。
我再也没有机会跟奶奶好好道个别了。
殡仪馆的车来了,奶奶被抬进了棺材里,全家人对着奶奶的棺材跪下,霎时,哭声一片,所有人都落泪了。然后,三辆灵车坐满了奶奶的儿孙们,摇摇晃晃地向火葬场开去。一路上,一辈子和奶奶吵架最多的二婶和堂嫂这对婆媳,开始大声宣言奶奶如何聪明能干,如何照顾子孙。我沉默地听着,脑子里浮现的是奶奶昏迷后婶婶不耐的眼神和堂嫂鲜有的在奶奶床前的偶尔露脸。我不愿意多说什么。
但奶奶的一生还是如过电影般地在我眼前闪现。她出生几天就被父母送给人当童养媳,三十八岁守寡,丈夫给她留下四壁空空的一个家,种田,砍柴,挑担子,什么苦活累活没受过?独自拉扯四个儿女成人,然后拉扯孙子,重孙一直到他们上学,当了几十年的家,最终她发现管不了任何一个人了,大家都说:您坐着享福就成。奶奶感到大权旁落,在极端的失落中,渐渐老了。最后,她每天剩下的事就是不时地询问跟她一起住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重孙们都回家了没,大门关好了没,虽然往往换来的是不耐烦的回答,甚至是一两声喝斥,但她依然故我,日过一日,周而复始。
其实,在奶奶九十八岁时,她还能到村里的戏台前看戏,并用她特有的大嗓门和大家说话。前年我们把她接来过年,她一口气上了七楼,妈妈是歇了两三回才上来的,上来后,她喘着粗气,对奶奶由衷地叹服。后来,奶奶渐渐走不动了,活动范围小到了在自家的院子里,她的精神开始不济,思维开始衰退,她可以坐着好久不动,也不说话。即使说话,也是重复唠叨,以至于有时她自说自话,也没人答理。我不知道,在她摔倒昏迷前的那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每一天对她来说,是不是都显得特别漫长,是不是漫长得可以让她的思绪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弯来绕去,飘浮不息?
而我们,只在闲暇之余,有时想起了,回去看看奶奶,常常就一天半天,又匆匆走了。我们留给奶奶的是又喜又忧吧,因为每次回去,奶奶总要问,你们什么时候走?多呆几天吧?爸爸妈妈总在一旁说她:孩子们要上班呢。于是,她就不再说什么了。奶奶望穿秋水般地盼到我们来,短短的相聚后,又泪眼婆婆地看着我们走,我不知道,这对她而言是一种快乐还是一种折磨?
我只知道,在一个宁静午后,所有人都在睡午觉时,奶奶悄悄起床,走到院子里,谁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然后,她摔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清醒过来。
我们把奶奶的骨灰送上山上的墓地安葬,墓地是几年前奶奶亲自请人看的风水并监督人修建的。奶奶生前很怕火葬,但她后来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了,便不再提。她生前就把自己的后事都安排好了,交待说,到了那一天,就麻烦你们把我的骨灰葬到墓地里就是了,其它的事都不用你们操心,都是现成的。的确如此,包括葬礼的所有费用奶奶都准备好了,没有花大家一分钱。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奶奶的墓地,墓地在半山腰,呈半弧形,建有精美的石雕,整个墓占地四五十平米。墓四周是密密的树木,以枇杷和油桐树为主。四五月,正是枇杷成熟的时节,金黄色的果实挂满枝头,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油桐也正开着繁盛的花,白色的小花边开边落,地上像辅了一层雪。奶奶住在这里,真好。
村里的年轻人都忙着到工厂上班,山上的枇杷已没人摘取了,我们坐在枇杷树下,等工人打开墓门,安放奶奶的骨灰,然后给奶奶上香。我们吃着家乡的枇杷,平常分散各地难得一见的堂兄弟姐妹们说说笑笑的,天气既不出太阳也不下雨,是个难得的好天,我们都说奶奶疼爱我们,不让我们太辛苦。
奶奶去世了,每个人都会难过,不舍,但心里又都有一种解脱感,好像从此以后每个人身上的责任都减轻了。照顾奶奶半年多的三叔,每天给奶奶喂饭,擦身,清理大小便,用嘴对着吸管吸奶奶喉咙里的痰,他做一切时毫无怨言,特别坦然,让奶奶比较有尊严地离开。我们本来以来他会哭得很伤心,但他反而安慰我们,说,别哭,你们的奶奶走得很安心。封墓门的时候,他大声唱着临行喝妈一碗酒,我听着,想笑又想哭。
办完了奶奶的丧事,叔伯婶婶兄弟姐妹们又匆匆地道别了。不过,这次的道别略显感伤,大家知道,奶奶去世了,以后大家见面的机会更少了。而奶奶的故事结束了,其他人的故事还要继续,大家只能互道一声珍重,然后回去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继续去尽一份为人子女为人父母的责任。
年近八旬的父母,还在忙忙碌碌地料理相关事宜。这几年,他们离开自己的子女,回老家来照顾奶奶,也费尽了心力。现在奶奶去世了,他们可以更好地安享晚年了,正在生病的父亲,也可以安心治疗了,我突然为他们感到庆幸,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奶奶的子女们算是比较完满地送走了他们的老母亲。而做为奶奶的孙子孙女们的我们呢,我们又该如何对待已渐渐老去的父母呢?在父母需要我们照顾的时候,我们能像他们对待老母亲一样地抛开自己的孩子去服侍他们吗?我们能做到像三叔那样在自己父母的病床前恪尽孝道吗?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在父母寂寞的时候承欢于他们膝下吗?
那种渐渐老去的悲凉,那种无人倾听的孤寂,也许是每个人都逃不开的宿命吧。
父母对孩子的爱毫不保留,子女对父母的孝则往往是浅尝辄止,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吧。也正因为此,全国乃至全世界有多少的老人最终凋零于孤寂之中?当然,我们也许不能单纯地责怪子女的不孝,观念的差异,繁累的生活让很多人无暇和无力去做到真正的孝。
可是,面对白发苍苍的父母,我们又不能要求他们不依赖我们,因为他们老了,他们已无力改变什么,至少在精神上他们需要子女的慰藉。
不过,我们可以要求我们自己,用一份坦然去面对迟早都要降临的宿命,让我们的子女充满感激甚至充满敬意地目送我们渐行渐远。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我们可以。
奶奶出生于1912年,生日不详,卒于2012年4月28日,享年一百周岁。身份证上,奶奶的名字叫许漏头妹,许是她的娘家姓,漏头是她娘家的村名,送到爷爷家来当童养媳后,人称漏头妹,这名字,跟随了奶奶一辈子。
五月的怀想
风吹开叶子的心怀,雨打湿云朵的期待,我在五月的花海里接近沦陷,任凭此岸的呼唤。你来,或者不来,墙角的月季、丁香还有石榴,都会偷偷的探头,无声无息的娇羞。
请原谅我的颓废,暂时的逃避,我应该再接受一次电闪雷鸣,或者暴风骤雨。或许唯有青春的拂袖而去,才能触动我执守的梦寐,那些绚烂和虚幻,只适合顾盼,不需要长久的留恋。你的转身,装饰了城市的街灯。夜色迷乱,无关风月,我最好继续沉湎。
每一棵树都有它的根系,每一个梦已然。
甜美和浑噩,甚至离奇,外人无法洞穿的心思。我唯一可能与你分享的,只是旧城里的往事,而且正以光年的速度消逝。我笨拙的手势,像撒不开的渔网,打捞,在鱼儿遁逃以后。
我是一只骄傲的蚕,吐一地的金丝,却作茧自缚。
幸福曾悄悄地落在,花开的地方,灯亮的橱窗,你起舞的霓裳。寂寞终究没能成为过客,我的自酌自饮自言自语,它那么荣耀的充当陪衬,和着忧伤的音乐,和我一起安静的做一个虔诚地听者,久而久之,我没驱赶,它也没回去的意思。或许只有它从不喧宾夺主,雨过天晴,我依然稳坐固步自封的城池,不合时宜。
有些忧愁,注定要交给河流。
有些承诺,或许要相信初衷。
五月的太阳,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最适合徜徉;五月的雨巷,撑开一柄青青的布伞最适合怀想;五月的诗行,乘着一阵轻轻的微风最适合流浪。我那五月几度疯长的爱情,脆弱的像帧纸鸢,不早不晚不偏不倚,风度翩翩的坠入梦里的水乡,徒留我的泪汇入粼粼的波光。
佛说的机缘,我没法道破。
你要的邂逅,我只当巧合。
五月,你穿着粉红的高跟鞋,忍着血肉的模糊走在无垠的山野,一拐一瘸,曾是村庄里最坚强的榜样。我不得不停下的脚步弯下的身子心疼的目光,也曾深深刻刻的温暖你的心房。
五月,你光着白嫩的脚丫子,挑起清澈的溪流打湿初开的花蕾,有说有笑,曾是睡梦里最可爱的形象。我不得不拼凑的字句激扬的吟诵绝美的残阳,也曾轻轻松松的作别你的忧伤。
五月,你放逐幸福的木筏,从此岸到彼岸,你说我是你现实里的王子,即使没有骑着骄傲的白马,依然催我扬鞭,奔腾天涯。
五月,你吟唱爱情的高调,从天黑到破晓,你说你爱我风雨后的怀抱,即使未来还是莫名的湖泊,那么遥不可及,也要微笑。
五月,你把每一天都精心装扮,你要每一个拥抱都久远,你说每一个夜晚都浪漫,你相信每一个片段都值得留恋,你期盼每一个天亮都绝对新鲜。
五月,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你抚摸的温柔,我的每一页诗笺都有你灵感的拼凑,我的每一秒心跳都和着你幸福的起伏,我万分珍惜每一次诀别和重逢,我坚持歌唱每一座山川和河流。
五月,不氲不火。爱情,却如火如荼。
太激越的浪花,也许潜藏着暗流。太直白的表露,也许是心血一时的来潮。岁月静好,爱没办法日夜燃烧,五月终究没能长久的驻留,我的依依不舍,不是坚守的理由。你哭你笑,我疼我怜,不是一次挥手就能云散烟消。
再见,也许再也不见。
再见,也许不如怀念。
我走在五月的清风里,湖畔的柳梢婷婷袅袅,千丝万条之中,我知道有个婀娜的身影招摇,也许是你,或者应该有你。
我醉在五月的诗情外,熟悉的灯火明明灭灭,千山万水走过,我听见有个响亮的声音呼唤,莫非是你,原本不再有你。
五月,云应该回归天空,雨应该深入沃土,爱应该死去活来,而我应该化茧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