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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敲岁月

发表时间:2020-09-11

【www.qg13.com - 岁月情感说说】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悄敲岁月,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轻轻叩响了年岁的门,门里的我是许久未见的那时。

当我轻车熟路的开始回忆的时候,我早就慢慢长大了,嘴角会有嫩青色的胡须,会有微微上扬但笑不语的弧度;眉边会有爱人修长的手指划动的轨迹,会有稍稍蹙起的忧伤;手指上会有接连不断的烟,会有抚摸额头的动作。时日过了许久,我不知不觉的度过,我悄无声息的生长,我念念不忘的忘记,也同样悄悄叩起这扇门,那扇叫做岁月的门。

回望或者瞻前都是一片模糊的样子,过去的过去想要忘记,未来的未来总想拾起。其实人们如我一般无二,总是这样悲哀也乐意的做着这些本末倒置的事情。人的确是生而矛盾的生物。我们习惯性的想起某个人某件事某段时光某个地点,总是喜欢旧地重游,那时候我们都喜欢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面孔,面对熙熙攘攘,像佛一般,如如不动,伫立着,亘古不变。

我会那样站在我们一同站过的地方,瞧着还在上演的故事有人相爱,有人落魄,有人快乐的孤单,有人寂寞的聚会。他们的生活和我们其实是平行的两端,可都如此相似,一模一样的轨迹,平行着,毫无异差的角度向前滑动。这时候,很多人都会红着眼角喃喃着念起某个人或者某群人的名字,这是想念。可我总是不确定,这是后悔还是不后悔,纵使我们无能为力去改变、去轮回、去挽救。

我也一样,会呆呆坐在从前我们坐过的店,喝我们以前最爱点的茶或者酒。我们的表情或许会因为口味的变化而变得失望而孤独;也会或许因为口味如常而变得遗憾而落寞。不一样的经过有时候是会带来一样的结果的,我们总在设想,假如那时候的我不是这样做,而是那样做,结局会不会改变?这样子可笑的假设,总把我从别人眼里的理智变作一个毫无理性的矫情生物。

若是这样,我们的确是背了好大的包袱。

前些天,有人告诉我,他爱我也想我。我听到之后就开始掰起指头一个一个的算,谁可能想我,谁不会想我。巧的是,我的手指告诉我,没有这位声称爱我也想我的人。这是谎言还是安慰?其实这二者从某些角度上来看一致地可怕,可怕到你已经分不清的状态,而这个状态恰恰让你分不清是真还是假。换个说法就是,我们分不清谁在我们生活里扮演了他自己本身,而不是一个演员在专职为你演出。

其实,这也值得庆幸,不是么?你是独一无二的观众,也是配戏。你一物多用,一专多能。

有时候,我们都会在阳光下抑或阴雨天遇到某个人,我们的生活轨迹和生命痕迹以为他们显得厚重和深刻,我们可能会向上仰望它的高度,可能会往下俯瞰他的脚步。我们为他们旋转,像个舞会小姐,荡起裙角,踮起脚尖,眉飞色舞的冲他微笑,或浓或淡的点缀点儿暧昧不清的眼神和言语。我们为他引吭高歌像个声嘶力竭的傻子,我们高音低音不停的转换,我们的气管和肺泡不停地听我们自己使唤,它们都被调动起来,发挥自己所能,费尽最后一丝力气。别疑惑,这些都是我们。我们都没有看清。

看不清的是那扇门还是我们自己还是看门的人。

有没有这种情况你急需一扇门,不管是因为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找和自己约好的同伴,你一扇门一扇门的走过去,觉得每一扇门都是你正要找的那扇,你一扇一扇的打开,再一扇一扇的从你失望的摇头里关上。其实很多人也是这样。你以为的,你看到的,你猜的,你想的都和预计是有差入的。直到你心灰意冷,上帝又会喜欢拉你一把,让你得到重生的喜悦。可是亲爱的,别忘了,你已经心灰意冷,别总想着死灰复燃。要重新开始不是简单而有趣的。有人做得到,那是死的还不够彻底,就像紫禁城的太监没被阉割地干净,总想着风花雪月,别有洞天。

这是对还是错,是值得彻底丢弃还是值得勉强挽留,那一点点希望抑或自尊。

年纪越大就越喜欢说从前。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我说着这些过往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垂垂老矣。可每个人都非得到了年老色衰才开始回想么?似乎不是,所以我抛开很多东西,包括衣饰,坐在床边发呆,那时候的我如同一个入定的老僧,眉目里是祥和的安定。其实我没那么出世,我的耳朵依然听得见瑟瑟缩缩的声响,一如有人在你耳边低语,或者衣角在身体上轻轻摩擦,树梢上有鸟雀在摩挲,阳光里有孩儿在奔跑。你能够想象出倏然不见的背影,还有温柔的金毛在水浪下摇摇摆摆的大脑袋。以至于我到最后也只是个拥有皮囊的俗人罢了。我穿上衣物,棉质的衣服贴在身上,脖颈以下被环绕在一圈温和而轻柔的范围里,我惬意的伸懒腰,打呵欠,打了两个舒坦的寒噤,便又开始自己的生活。这是我与你们的思想交汇,我渴望有一天,在我那么频繁的思念下,某个人的偶尔想起会恰好碰到我孱弱到无力的慢慢回忆。

很多人都会轻装上阵的出门手机,钱包和钥匙。为了联系到别人,为了买到喜欢的东西,为了能回家。

直到离开,我开始了足不出户的日子,没有你和你们,我找不到需要联系的人,我找不到买东西的喜悦,我找不到家。

从那以后,在每一天的开始,彷佛都是磨难,我就像磨子上的黄豆,每一刻时针的转换,都是两块石头的挪动,我在其中,粉身碎骨。其实想想,我也是推动磨子的驴,每一个脚步的踏下,都是无疑的自虐,我开始了无止境的自虐。或许没有人相信一个人能够改变另一个人的生活甚至生命,但是我信。世界上任何一个自在生命体都有影响别人的能力因为我们不是为自己而生。我们像森林里的榕树,看来独立,实际上彼此维系,生活甚至生命。

再然后,我学会了习惯思念,享受过去岁月的浸泡,我的某些部分在其中被浸泡得柔柔软软的,那是一触即发的疼痛;有些被弄得褶皱起来,像初生的我们,每一道沟渠都是我们汩汩不停地神伤。我的这些习惯,其实我知道,只是一种自然状态我天天与他们相遇,最后变得熟悉且陌生,他们在我的生活里无处不在而显得从未出现。这些,就是习惯思念。在每一秒,每一分钟,每一个时针移动的格子,每一个太阳和月亮交换的日子里不停地轮回和往复。直到我疲惫,也直到你疲惫。

这些都是岁月带给我们的,岁月习惯带走你的一切,却惟独把你自己留下,享受一切时光荏苒。就像孩子坐在码头,除了风的肆虐,一无所有。我的岁月里,还没有苍白头发,还没有老却朱颜,却早已经奄奄一息。我苟延残喘的呼吸过往的空气,想回味那种恬淡且清新的味道。可那该死的鼻子却从不随我愿。矛盾如我,其实我也想过,这样也不错,越希望过去,就越讨厌现在,那我的脚步就愈发艰难了。我听见有人说过,过往的快乐只证明了现在的不幸。换而言之,过往的不痛快是不是也能让我现在幸福呢?

我没有感受到幸福,即使过去有过不痛快。这是不是代表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好了,结束了,回家吧。

这句话会出现在哪儿?电影院?百货大楼?限时抢购?恋人分手?上课结束?会议终结?我真希望我听不到这句话,至少在我感觉还良好的时候,我多希望继续,一直继续。哪怕我早已经不适合待在那儿。我知道这是一种顽固性的偏执,可我不偏执,就真的什么都留不下了。

终须有和莫强求是失败者的借口,脆弱的像三九天茅坑里的苍蝇,突兀而可笑。

当冬天还在繁荣的时候,我早就冷得像油尽灯枯的耄耋老人了,我每一次移动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缓慢和颤颤巍巍。雪莱经常那么嚎嚎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可我的肉体告诉我,这真的很远,远到我以现在的行动力,拍马也是不及。这句话很让人安慰。可是犹如另外一句话我人很好,为什么还不要我?抱歉,亲爱的,听好了,这些都只是安慰,带给你希望,并不代表我希望你想要的结局你不希望冬天来临,我办不到;你要我继续爱你,也办不到。我只是告诉你我给了你一个幸福的台阶。

我只想问,我不踏在这个台阶上,会不会失足落下,万劫不复?

这些岁月里,我到最后,就只听到了安慰。

我的,或者别人的。我们假装一切还好。只是我们自己都不是很好。

为了不万劫不复?还是为了继续沉沦?我不知道。所以,我到现在为止,也没开启那扇门享受我的岁月,追忆我的岁月,想象我的岁月。

可我的似水年华,在谁的回忆里被追忆了呢?

我没做到的事情,希望那个人做得到,这至少不让我被遗忘。

至少我曾经来过。

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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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卷心莲话流芳


小轩窗,薄纱清寒夜贪凉,伊人无寐,月下弄红妆。晓风驱雁回南方,影过声徘徊,梧桐黯伤,自思量,笑于西风狂?旧年满庭芳,今朝只剩残菊独望,月色淡淡影彷徨。

秋风紧,卷帘香,挽罗衣,御风凉。眉妆暗染清幽,淡淡思愁,倾城柳瘦,一心词韵,诉不尽故里,城阙瓦厚,青柳风柔,花红燕走。却此时,风清月瘦,叶枯落,凌乱了满秋,更忆起,那时春里新绿,人也抖擞。

素纸轻染墨香,浅忆起,旧时风光,徒添悲荒。不知故人今为哪样?花开,花谢,又是一年秋落;缘聚,缘散,总是如此不断。千字描牵肠,凌乱难成章,万言语相思,启唇两茫茫。几朵残菊迟放,诱了目光,揪了心肠,到最后,碎了一地凄凉。

晓风送暗香,轻启离人殇。花落雨向晚,惹了我念想。念那故里杜鹃声远,念那故人笑脸,不在眼前。痴心无怨,恨君面难见,繁华矣,只剩西风于影儿成双,杯酒泯,淡淡如水不生香,依窗望,月下残菊笑作痴狂,不相忘,家客难解游子心殇。

寒风又掀西窗,透进屡屡月光,随风摇晃。忽忆起,那时模样,只作小儿郎,静坐西厢房,月下挑灯,学念杜甫诗章,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问亲娘,因何露不同白,月不同亮?娘亲笑不语,任转手中线,却是一声轻叹,望向月色迷茫。红尘几多离散,而后异客他乡,起初的想念还在唇齿间,日子一长,全都葬在了心房。

一段韶光,几回梦凉,一段成长,却是一程山水茫茫。年少轻狂,不与寂寥缠绵情长,但路过烟雨婵娟,就只剩过往凉薄誓言,念念难忘。情思涟涟之际,午夜梦回之时,不禁回想起,那些年,曾有一个梦,白衣少年,风姿翩翩,儒雅不凡。而后来,梦深缘浅,似水流年,不欢而散,最终无言。硕硕华年,就此如烟,芳菲几何,难敌缘散。

美景依如旧,故人今在否,念起旧时光,终是添新愁。停酒剪愁,停得住美酒,却剪不断光影离愁。只叹时不予我留,再难回,少年游。犹忆起,旧庭深处,月色清幽,邻里伙伴,齐聚庭院,争数星宿,一颗,两颗,三颗,四颗.....,直到如今归去,依旧好数星宿,却再无对错之分,反倒在那一片深邃里,水月弯弯处,多了一份宇宙里的传奇,星座中的奥秘。那时年幼,贪恋月色,如好美酒,深情透眼眸,流水飞花处,一挥衣袖,婉笛悠悠。到如今,只堪挥笔,又诉于谁人听?

岁月匆匆过,流年成沙,握得住梦想,却定格不了年华。回念太暖,刺痛泪眼,时如覆川,逝水难收,回眸之处,冷却旧颜。易相逢难相守,一路冷暖几人知面?情留杯酒间,红泪燃烛眠。到最后,只道是,花谢花飞飞满天。

流年轻梦,打马而过,落花飘零,风月萧瑟,独舞凄清,孤魂无路。却任是,华发素,颜未老,倩影多娇,怎奈去,粉泪眸,愁眉锁,清幽缠绕。因何不,褪离愁,淡相思,恋花颜,茶香几盏,泼墨几笔,吟一曲凤凰于天,描一幅秋盛月圆,悄卷心莲温润,轻舞尘梦随风。让此去经年,悄落心田,描一幅秋光,无语眷恋,书一纸豪情,拼的后路圆满。

秋锁寒窗,冷落了月光,抚镜自望,华容掩盖了些许沧桑,含香弄粉,靓妆难学,犹记娥眉曾妒,春未住。低眉说愁,欲皱还休,亲莫舞,亲不知,生来名利皆尘土,虚华最苦,但使素颜还羞,莫负大好春秋。

风敲窗棂,心意朦胧


窗外的风不停地刮,敲着我的玻璃窗叮当做响。我像一只受伤的猫,窝在舒适的大床的一角,可怜巴巴的喝下那些苦涩的药水。躲在夜里,听风说话。

有风的声音却没有月的光芒,一切都像梦,神秘而美丽。黑色穿透玻璃透过未曾拉上的帘蔓倾泻进来,不曾想,黑色与银色的搭配,会有如此眩目的效果,黑夜的点缀让我有了迷离的思念。

一整天没写一个字,感觉人都被掏空了。几次徘徊,想记录些什么,思绪涌动,下笔却无语。又是这样的时候,又是这样的方式,沉迷于自己的心情中,此刻总有一些不曾触及的思绪,在这个不安静的夜里跳动。有时候真不知道如我一般的女子在尘世中该以怎样的姿态获取属于自己的生存方式。

夜深人静,是自己和心情说悄悄话的时候,望着窗外的黑色发呆,却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满的,还是空的?这样莫名的苦恼,总是无故地缠绕着我。忽然间找不到情感的归处,找不到搁放心情的港湾,有时甚至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想你,却成了唯一可以做的事。可是,你是谁?你在哪儿?我无力拥有,无法捕捉,想你的心是满的,再想却是空空荡荡。我始终抓不住你的真实。

总爱遐想,遐想一些虚虚幻幻,起起落落缠绕不清的东西;此时思绪更是飘忽不定,可以和风一起弥散,也可以和心雨一同滴落心田。

一整天我都在忙着感冒,忙着对抗细菌,忙着发晕,忙着犯困,短短一天时间,却把大脑生了锈,坐在这里,居然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想睡却睡不着的神经,让我依然踟躇在夜的边缘,想写点什么,记录日子的流逝,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

你在远方对我说:想你了想念是什么呢?很多时候我们都在疑问中前行复前行,不知道这一途究竟是对是错,可是对错又如何呢?写字时,常常会随意地选一些音乐,大多都是清音民乐,我任由那些旋律不停地敲打着心房,然后指间就犹豫着敲出一些心情,或者这些仅仅是悬浮在黑夜和音符之间的文字,组合在一起,述说着是特定时期的心路历程。

想着,许多路只有走过了,才好像突然明白对与错,当你深陷其中时,无法完成必须经历的某种蜕变。我们就是这样的吧?我能感觉你给我的情是火热的,我也能感受到那些话语的真实,那份依恋的真切与顽固。这样相互陪伴有多久了?我们仿佛是对方的护身符一般,随时都在心间,无论忙碌还是闲散,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你随时都将我温暖,将我思念。我像染上毒品的瘾君子愿意被你这么一路揣在怀里,感受你的温情,你的浪漫,你的思念,甚至是孩子气,你的任性,一并回应你的还有我的痴恋。

如今的我坐在安静的夜里,一个人坐拥寂寞,却再也没有坐拥愁城的心绪。眼前铺陈的往昔,那个春天的花事,还有那场洁白的盛宴,都是为我们相识相知埋下的伏笔?思绪中可以将一些曾经的章节在脑海里慢慢地翻阅,铺陈,聚拢。唇边有了因为曾经的稚拙、和曾经的怨绪而漾起的一丝浅笑。这样的时候,手里握一杯温热的咖啡,对着夜轻轻吟咏心的旋律。

我在夜里徘徊,你在千里之外不停的告诉我你的想念。你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寻找那个温暖的怀抱。我躲在灯光下想着你的样子。反复阅读最初有关你的心情,这些或许都是冥冥注定的?无意的一次交流,有心的一点点流露,在雪花盛开的滨海小城,你为我采撷桃花一片,你说你从来不曾这么热衷在人群里说话,偏偏我在你出现。这些都不是巧合,而是一种心之所向。

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我的故事无人能懂,浮华俗世,没人能够理解一份空城里的静寂欢喜,而我却独独生活在这里十年。或许之于很多人来说,我是一个生活在真空中的女子,我真的不需要所谓的物欲,肉欲,我只在乎精神世界的纯净和愉悦,以此来契合内心无法跳出红尘而获得的想要的生活。以往的日子,在看似孤独的时光里,我一直活得很顽强,很执着。你懂也罢,不懂也罢,我都不在意。所以别人眼中我的到底是什么样子,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红尘可以约束我的行为,却无法束缚我的思想。

可无意间,你闯进了这座空城,是偶然还是有心所为?一次次我们相遇,漫不经心的交流,却不知不觉成了习惯。慢幔地,恋上两个人的夜,慢慢的空城容下了你,慢慢的你成了这里的主。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我们开始依恋夜的静谧,开始等,等着那盏灯亮起,却都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不急于搭讪。我知道,无论我招呼与否,你都会微笑的迎我而来。

是谁先坠入的?我在感性与理性之间游走,你的天真,你任性,我已经很清晰地捕捉到你的依恋。是听雨柔的情怀打动了你?还是烟锁池塘柳困扰了你?你说那几个名字能写一篇很好的散文,我是没有多想,便在那一夜用了烟锁池塘柳写十年的纠结,十年的情债,却不经意间留下了你的痕迹。你像一个获得自己想要的宝贝的孩子一样,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心情。我记得那么清楚,你说你的文章还没写完,你或许是连工作都不做了吧?跑来呼应烟锁池塘柳。你兴奋的像个孩子,那么轻易的就表露了自己的心迹,而我却懵懵懂懂,你怎么会那么轻易掉进来?明明知道我还有个十年?你明明还有一个佐岸烟逝。我的十年是空城,难道你的佐岸也烟逝了?可是那些暧昧和思念的话语明明还放在你的空间里。我总是在想,我不懂你的佐岸,却知道我的十年。多么顽固的情感?竟然顷刻间坍塌?我是不想还是不能面对这座空城居然就这么塌了?所以我一次次否认,那不过是同名而已。

是真的与你无关吗?你说你的依风听雨柔也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仅仅是喜欢那几个ID。如此说,我们是该感谢那些过分关心我们的人吧?烟锁池塘柳,就这么锁住了两个人的温柔?

从此后,影子与影子不曾分离。想想这样粘贴有多久了?我们不能面对哪怕一分钟的分离,我们无法接受没有对方信息的日子。那盏灯就这么从初春,亮到了盛夏,从白雪的枝头亮到了蔷薇满城开放,不分白昼,不分清醒与昏睡。

这么长的日子,我们不间断的在夜里相会,现在回想,这是多么顽固的守侯?我们居然没有一次试过不联系的夜晚。夜,成了我们俩人的盛宴,我们痴恋着,从晨起盼月明,日子就这么被我们暖热,夜就这么被我们拉长,你说要一生一世的拥有,要一直,一直这么陪伴。

很想有时间记录下我们走过的路程,你的痴情就是这么一点点地打动了我。给我时间,让我的文字跟上我们美丽的脚步,让我记录下那些路上散落的痕迹,让我串起我们美丽的心情我这么想着你,记录这些痕迹的时候,你在千里之外对我说:宝贝,想你了,很想,很想要怎么才可以不想呢?你可知道我也越来越依恋你,尽管大多时间心仍然想抱着理性,可每每面对你,所有的坚持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想你成了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我开始害怕,害怕这样的情感蔓延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写着这些字,我对你是隐身了,你对我说:宝贝,我是真的缺觉了怎么会不缺呢?我们有少个夜晚是两点才睡去?而且夜夜都带着柔情蜜裔,恋恋不舍入梦。绷紧的神经却始终不肯放松对彼此的思念,痴恋的夜,将两个人交织,缠绕,我们在痴迷中忘记了所有

张老四敲狗


江南小镇有很多和牲畜走得很近的人。那些羊倌、牛佬以放羊牧牛维生,自不必说。比较冷门的一点,则有劁猪匠、阉鸡匠,他们负责家禽家畜的计划生育工作;还有赶猪佬,为的是给猪公猪母提供性生活。再有就是狗屠子了,他们干的活是怎样将那些鲜活的动物人道地解除生命。有的人家养了狗,一半是为了看家护院,一半也是为了吃。要到杀狗的时候,自己不忍下手,一般就请狗屠子帮忙。当然,也不是白帮,事后均有一副狗腿相赠。

狗屠子中,张老四是把好手,凭的是一个铁圈和一根柴棍。神鬼不知地用绳圈套住狗的脖颈,未及它做出反应,就冲着狗脑袋一记闷棍便呜呼哀哉了。敲完狗,烧一堆稻草把狗毛烫尽,而后再庖丁解狗,于是屠狗的过程宣布告罄和完结。

张老四敲狗,也养狗。一条叫做大黑的公狗,是方圆十里唯一一条纯黑土狗。他出去敲狗的时候,大黑也时常跟着。大黑高大威猛,很多狗看了它都会低下身子,狺狺伏地臣服。

张老四为了奖励大黑,当众丢给它大块带肉的狗骨头,但大黑像人一样蹲坐一旁,嗅也不嗅。张老四下不来台,嘿嘿两声,我家大黑仁义着咧。

张老四总觉得他和大黑之间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是主仆,更像兄弟。自己不舍得,别人出再高的价也不会卖。曾经有个外地老板想要温阳补肾,出价八千,要大黑的一对狗腰子。张老四将来人乱棍逐出庭院,边赶边叫嚷着道:你哪是要大黑的腰子,是要我的命呐!

是那个枣叶飘零的季节,村里老王支书的女儿到张家登门拜访。她哭哭啼啼地求一副药引子。老王支书得上了怪病,一天到晚四肢冰冷、血尿不尽。镇上老中医给他配了剂中药,但需以经年黑狗肾宝做药引。

要换了别人,张老四是睬也不睬的。但是老王支书却是村里的大恩人。三年自然灾害时,村上没有饿死一个人。原因就是当时的王支书偷偷带领大伙在山坞旮旯里开荒种地。别的地方闹饥荒,而小村上没有。大家伙对此均是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既是老支书要,没的说!张老四眯着眼,望着东山头的红蛋蛋说,不过,狗主人不好对自家狗下手的。我家大黑灵性,下午你多带点人来到我家院子里套。

吃过中饭,他乘着大黑在枣树下打盹,独自一人溜出院门。听凭老支书女儿,叫来的几个人,带着刀枪棍棒在他家院子里张开天罗地网捕捉大黑。

正是夏末秋初,日头落山总是那么漫不经心。张老四喷着酒气、踩着漠漠余晖踉跄而归。打开柴门,却见那一帮捕狗的人或坐或卧,在院场里噗嗤气喘、汗流浃背。

张老四看着躲在枣树下舔伤的大黑,不禁泪眼婆娑。他说,你们不行,还是我来。并告诉老王支书女儿安心回家等着,说掌灯时刻狗宝一定送到。

张老四拿出惯常用的绳套和闷锤去接近大黑。大黑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心灵感应,对他居然也躲得远远的。

张老四暗自掉泪,在枣树下呆坐了一会。而后,他推出自己的破铃木,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骑出家门,大黑则起身跟在车后,噗嗒噗嗒相随。

一车、一人、一狗,走过村落,走过阡陌,走过荒滩车子骑经一个废弃的水坝,意外发生了。车轮突然卡进坝上石槽,车把一歪,车子上的他倒栽进湍急的水流中,他忽沉忽浮地在水中飘荡。

刹那间,大黑纵身跳入水中,划着水向他拱去。待得大黑靠近,张老四很自然地将随身的绳圈套在大黑的脖子上。大黑乖顺地套上绳圈,更加奋力地带着他游向岸边。

他拽着绳索,由着大黑把他带出激流。他趟着齐腰身的水,突然变得泪流满面,高高举起的闷锤重重砸落,溅起一片浩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