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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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总有一种梦想,什么时候能经常吃上肉和白面馒头,不再整天去挖野菜吃。
题记
傍晚在阳台上的花园里浇花儿,我惊奇的发现花池里什么时候长出来几棵面条菜,油嫩油嫩的,躲在茉莉花树的后边,忽然诱生一种亲切的情愫,我舍不得把它们连根薅掉,就轻轻的掐掉几片叶子,晚上放在面条锅里,吃着滑溜溜的面条菜,不由得想起小时候挖野菜的那些剜野菜的趣事。
我小的时候,生长在贫苦年代,野菜可是用来救命的。
我的家乡地处中原,土地辽阔,一马平川,阳春三月,春雷萌动,一场春雨过后,田埂地头,房前屋后,沉睡了一冬小草和各种野菜,在春风的轻拂下,伴着泥土的芳香,舒展一下腰身儿,吸允着温暖的阳光,在美丽的春光里,竞相生长。
那年月,吃的东西非常稀缺,尤其在青黄不接的春季,就更难维持生计,儿童们干不了重活,自然成了剜野菜救饥荒的主力军,每天早饭以后,三五成群的,每人擓上一个竹篮子,带上锅铲儿,去剜野菜,剜菜之前,贪玩儿的我们,总会先沿着河畔走,趟在深深的茅草窝儿里,春天的河里没有太多的水,河的两岸和河床里较高的地方,都会长出密密麻麻的茅草丛。
茅草是多年生的植物,生命力极其顽强,它的根茎一节连一节很长,雪白雪白的,可以入药,也可以生吃,放在嘴里嚼一嚼很甜很甜的,茅草长老的时候,可以盖房子用,如果讲究点艺术,或许还真象文人墨客诗情画意里的茅草屋。
初春的茅草油光嫩绿,尖尖的叶子扎在手上,痒痒的感觉,茅草出穗儿以前叫茅针,我们也叫它茅芽,当毛穗儿还裹在绿色的叶片里时,显得鼓鼓的,我们就把它扚出来,剥掉外皮,嚼起来好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一边嚼一边拼命地吮吮着茅芽的甘甜和清凉,尽情地享受大自然馈赠的天然美食。吃着茅芽还唱着顺口溜:吃茅芽,屙绹子,给你老公公(或者老丈人)编个毡帽子,你一句,她一句的相互调侃取笑。
每个人口袋里装满了茅芽,然后转战到董家财主的大墓园,哇!那墓园真大,纵横成排的柏树傲骨峥嵘,庄重肃穆,站在墓园,只觉得风声四起,嗡声灌耳,树底下,稀疏的坟墓中间,是宽阔的绿茵草地,草地上长出很多的蒲公英,碧绿青葱。
蒲公英初绽微笑的金色花朵儿,含着晶莹的露珠,眏托着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随风轻舞,美丽极了。还有很多从树上落下的柏壳,柏壳酷似旧时县官戴的乌纱帽儿,两边两个帽翅,放在鼻子上闻一闻,浓浓的香气格外怡人,大家忙不迭的掐蒲公英的花蕾,放在嘴里嚼,先有一种微微的苦味儿,仔细品味有一种淡淡的清香,一边吃着,一边唱着自己编的童谣,黄黄苗(蒲公英的别称)油盐调,白天吃一碗,夜晚屙一瓢,这是因为蒲公英性寒,吃多了会拉肚子。
吃够了蒲公英的花蕾,再去捡一些柏壳儿,准备回家用和针线串成串儿挂在脖子上,疯够了,也玩够了,时间已经到半晌子了,才去剜野菜。
我们那里野菜有很多种类,有开着小白花儿的荠菜,荠菜茂于早春,由灰变绿,是春天的使者,也是人们舌尖上的美味,含有丰富的营养成分,老年人三月三能吃上一碗荠菜荷包蛋,就能治好头晕病。
有马齿览菜,它是多肉植物,红的象红宝石,绿得像绿宝石,叶片象马的牙齿,俗名长寿菜。
有毛妮儿菜,毛妮儿菜很多小叶子组成,一层一层长成圆圆的,叶子上有很多细细的毛儿,涩涩的,像一朵朵盛开的绿色菊花。
面条菜有着优美的风姿,高高的个条,叶子细嫩光滑,有鸡冠花菜,她的花象鸡冠,叶子柔嫩可口,还有野油菜,野辣菜灰灰菜等等。这些野菜大多都长在小麦地里和春地里(留在春天播种的地)
每天妈妈总叮嘱我,剜菜的时候,不要踏坏庄稼,自己要单独的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不要和大家搅在一起,这样免得和别人争抢,引起矛盾,还能多剜菜。
我遵从妈妈的教导。独自去到一边,始终和大家保持距离,而她们总是裹在一起,嬉戏打闹,有的人时不时剜一棵有毒的猫儿眼,偷偷放在同伴儿的篮子里,同伴发现了,也会偷偷剜一棵有毒的麦莲子放回她的篮子里,为了争抢一棵菜而吵架,甚至打架,有时候还会引起大人们之间的战争,
我们每天剜菜回来,我们都会到村西北角,那是一个很大的打麦场,每年春天,饲养员们都会很早,让牛拉着大石磙,把土场一遍一遍的碾压,直到把那黑泥土压的溜光溜光,明晃晃的,像一面大镜子为止,以备打豌豆,大麦和小麦用,场角有一棵大鬼柳树,高耸入云,冠系庞大,枝叶茂密,树身需要三四个孩子伸开胳膊才能圈住它,场上没有尘土,不会弄脏衣服,小伙伴们无所顾忌的打滚,玩耍,完全忘记了家里等菜下锅,玩足了玩够了,才想起来自己剜的菜太少了,为了回家不挨打,他们会把野菜倒在地上,然后一点一点抓着,轻轻地洒在篮子里,这样能衬堆儿大,尽管这么用心,还是逃不过大人的眼睛,免不了一顿打骂。
每天出去剜菜,妈妈怕我拿不动,都会到西北场里去接我,回到家里,妈妈把各类的菜摘摘分开,妈妈做野菜可谓是一把好手,把濢油欲滴马齿览菜洗洗干净,剁一剁,拌上玉米面粉儿,拍成圆圆的小饼,放在锅里蒸熟,蘸蒜汁儿吃,或者,用水焯焯凉拌,既清火又败毒,毛妮儿菜有点涩,只能拌在面里放点盐蒸馒头,我们称它为菜馍,吃起来清香可口,荠菜吃法最多,那时很少有肉吃,就炒鸡蛋包饺子,包包子,或是把荠菜炒一炒,烙春饼卷着吃,面条菜,晚上做面条放在锅里,妈妈擀面条的技术那可是全村一流的,不管豆面或是白面,面条擀的象丝窝儿一样,挑不断头,再放葱花儿,滴一点小磨油,好吃极了。
我每天剜的野菜,我们家总是吃不完,伯母家没有小孩子,伯母年时已高,不方便去剜菜,妈妈总会把摘过的菜分给伯母一小半儿,伯母喜欢得合不拢嘴儿。
回想儿时,除了生活苦点,那些生活中的趣事儿,真是让人深深地怀念,怀念美丽的家乡,怀念我的小伙伴儿,怀念那野菜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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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儿时的衣衫,满含母亲的味道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怀念儿时的衣衫,满含母亲的味道,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四月的芳菲来临,褪去厚重的棉袍,就想念色彩斑斓而轻盈的春装。如今的生活,让衣衫时尚而新潮,蕾丝镂空、裙摆飘逸,精致典雅,端庄妩媚,仿佛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可以送给飘扬在大街上的衣裙,那是女子爱美的心情,也是衬托女子婀娜多姿、曼妙身材的美好,怎么能不让人爱怜?不让人倾倒?
而我的思绪却穿越到儿时的光荫,总是像回味入口的糖果般回味儿时甜蜜的味道。儿时的我虽然不能穿上如今时尚潮流的衣裙,可是,那每一件衣裤都饱含着母亲的爱。
母亲在年轻的时候很是能干,她继承了四川女子的泼辣和吃苦耐劳,她腌制的泡菜让整个家属院人们的大拇指都高高翘起;她干出的机加磨工活让厂区的领导们都刮目相看;她裁剪的衣裤却是我儿时的骄傲。
母亲的手很巧,她喜欢裁剪衣裙和裤子,喜欢给裙衫和门帘、枕套绣上美丽的花案,记忆中母亲绣的花朵艳丽,鸳鸯戏水,孔雀高贵,鱼戏莲叶每一件绣品都是那么的精致美丽。母亲也时常织毛衣,她织出的毛衣裤有着可爱的熊猫或花鸟或可爱的小姑娘,她的手总是那么巧,她的忙碌总是不间断,在那么艰难贫困的日子里,她依旧把美好送给我们,让我们体会到一份精致的爱意。
从小,我最喜爱穿上母亲给我缝制的裙子,那海军裙上绣着蓝色的浪花;那粉色的荷叶边裙衫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一朵粉色的荷花摇曳在裙摆下,显得灵动而动人。现在想想,若把当年的衣裙穿在如今的街道,就会显得傻气可笑,乡气十足,而对于当时的我,却是最最的喜爱。那个年代,满街的衣衫都是灰黄黑,单调的如同七十年代灰色的日子,那些不食肉滋味的年代,母亲负担婆家和自己的老人、弟兄、姐妹,再负担一对儿女,生活的压力仿如山压脊背,真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而母亲却依旧把繁忙的日子挤出零星碎片来,为我们缝制一件细致精心的衣衫,编织一件漂亮的毛衣,让满满的爱呵护我们幼小的心灵。于是,这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衫就不再是普通的穿着,而是充满了亲情和爱恋,那是陪伴我童年的温暖和深情,是我永难忘却的厚重的记忆。
记忆中,每当母亲为衣衫绣花时,我便乖乖的搬个小板凳也安静地坐在旁边,也拿着一块碎布头,一颗针和一根彩线,埋着小脑袋认真的绣着,绣的蹩脚而歪七扭八,而母亲总是满含着甜甜的笑容看着我,利索的忙碌手中的活,那个时光,真的好美,一针一线,都穿过我成长的岁月。直到如今,母亲已七十高龄,艰苦的岁月为她积累了病痛和折磨,她无暇顾及曾经的爱好,只是无奈的抵抗着苍老和衰弱,白发浸染的发丝,皱褶的脸庞,缓慢的步伐,都在述说她的衰老,这让我心焦,又让我想念母亲曾经的美丽和泼辣能干,岁月不饶人,日日催人老!
如果可以,我希望回到童年,让我继续依偎在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上下翻飞的绣花针,左右交错的毛衣针,交织着我无限的深情和思念,交织着我美好的童年。
母亲惦念自己的儿女,为儿女操碎了心。当她缓慢的走向我,布满皱纹的眼温暖的望着我,对我低声说着:女儿长大了,穿着春天的裙装真好看!想当年,我也是喜欢给自己缝制百褶长裙,特爱臭美!如今,老了,穿啥都不好看。我就会埋入母亲的胸怀,撒娇地告诉她:老妈,无论我穿多么高档的衣裙,都不如您亲手缝制的衣衫美丽。您在我心里,永远都美,都是当年依偎在春花灿烂、长裙飘逸的最美的母亲。
春天,我沉浸在温暖融融的春色里,在飘满花香的夜晚,梦见我穿着母亲缝制的衣裙,欢笑着,在一片繁花间,追逐蜜蜂,扑捉彩蝶。而美丽的母亲,满眼的疼爱,手中的绣花针飞舞成一道绚烂的彩虹,轻盈地将我小小的身影,装扮成可爱的天使!
儿时的伙伴,儿时的记忆
今天我的小学同学发来一张照片,是他们昨天小学同学聚会时照的,因我赶不回去(距离太远),应我要求拍了张集体照片发给我。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太惊讶了,有的完全不记得,就算是面对面走过来我也不会认得。有的却感觉很熟悉,但具体却说不出名字或是谁。这么大的变化,其实就算是几年不见也是有很大的变化的,何况是由小学到现在,算算小学毕业到现在已是30多年了。时间,时间,时间让人爱也让人无奈。
大家还记得我,说记得我家的院子,记得我家院子里的石榴树,记得在石榴树下做功课,记得我外婆做的饭菜,记得我父亲在国外寄回来的朱古力,记得我小时候戴的眼镜是会变色的,记得我用的文具,铅笔,钢笔,尺子,橡皮是和他们不一样的,记得我穿的衣服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记得我用的削铅笔刀是从来没见过的,当国内有的卖时都马上去买,然后告诉他们的家人说我们班有个外国人是用过这些的天呐,好感动,他们居然记得那么多,有的同学虽然由毕业到现在都不曾见过,但他们还记得我,记得我的一切,记得我这个人,记得我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哪个字是姓,那个字是名,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等我回去再聚时一定要弄清楚我的名字。好想哭,好想他们,好想马上见到他们,我儿时的伙伴,你们是我儿时的记忆,是我儿时的怀念。
记得有一年回去,专门让朋友带我去我的小学看看,原来的教学楼还在,包装了一下,又有新的教学楼,校门口比以前气派了,很遗憾没有进去看看。当时对我的朋友说,如我的小学需要义工的话,我很愿意来帮忙。或我很愿意对我的师弟师妹们讲讲学校外面的事情,或把好的经验传授给我的学校这是个愿望,希望我的愿望能实现!
我希望我能尽快又能故地重游,尽快见到我的儿时的伙伴们,那会我们再一起回忆我们的记忆,我们的点点滴滴
儿时玩伴
清晨,独自踏上了东去的列车,在熙攘的人群堆里,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那是一个靠窗的位置,本是可以顺路观赏风景的,然而我却没多大兴致,或许是习惯了平日的懒惰,乍然早起的缘故。
随意向周遭扫了几眼,每个人的神态和表情不一:有和同伴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咯咯笑声的;有拿手机边聊天,边看视频的;有吃着泡面,狼吞虎咽的;更多的却似我这样懒精无神、昏昏欲睡的。我惊奇的发现,诺大的车厢除了我旁边仅有的一个空位,居然全部客满。
一路还算满意,至少身体和脚都不用象其它人一样倦缩而不能舒展。(当然,除了对面那个小胖妞啃着鸡爪发出的刺鼻气味。)
一个半小时的列车并不觉得漫长,很快我就离开了这拥挤的车厢。曲靖,小雨。我并没有穿着厚实的衣服,顿觉一股寒意,象是在低温的空调房间,很是凉爽。
事情办的极其顺利,屁股尚未坐热便匆匆离开。或许这些事本如此简单,朋友只是让我粉墨登场,顺便刷一下存在感。随即,我又驱车前往沾溢,我没在终点下车,半途到了广场公园。
公园很静,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倒是不时传来声声清脆的鸟鸣。此刻小雨虽未停歇,但已是变成毛毛细雨,走过稍显湿滑的青石板,便来到了湖边:四周的几行垂柳在随风轻荡;几只野鸟在湖面悠闲散步;微微的波轻敲着两岸。若不是身体在不停打颤,我已忘了这是深秋的景象。
翻过电话薄,几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帘,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和儿时玩伴,每次来这里我都会召集呼唤。然后,然后就是大醉一场。或许是他们的热情已难抵挡,又或许我本该安静的来去,犹豫片刻,没有按下任何按键,我没有去打扰。
唉,老天容不得我有更多的想法,豆大的雨点倾刻打乱了我的思绪。略有点狼狈,便匆匆逃离了这个让人遐思不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