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g13.com - 恋人相处】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恋人不等于爱人,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下雪的时候,日子蓬勃着许多值得记念和值得歌颂的情节。
下雪的时候,不冷;天,也不苍白。只有我荒芜的心畔上常常涌起缕缕情丝,就像那春的初潮催开了绵绵的故事。
儿时的我,喜爱冬天的雪仗;儿时的她,喜爱雪中的溜冰。于是,洁白的雪原上,白雪公主成了我们爱情的证人。我的身后飘洒着母亲的呼喊;她的身后,逐涌起一垒垒爱的波浪。
长大了,也长高了,我有了凝视雪原的眼眸,她有了衡量大雪的心怀。我们都明白过去的感情是梦的瞬间,雪的片刻。于是,我们双方都深信不疑地意志坚定地头也不回地走向雪的尽头婚姻的春天。
下雪的时候,飘洒的絮语从天空的音箱里洒落下一些不很和谐的声音。红鼻子哥哥揪住我俩的衣襟,悄悄地告诉我们,失去雪的岁月,生活并不完美。
下雪的时候,是我们再次相逢的时候,只不过时间又前进了十年。那一天,寒风在荒野上发疯地撕扯,冻得大树发抖,大山发颤;漫天的飞雪已经压断了大地上的琴弦,寒冷的北风已经堆起了人生的坎坷。
我们寻雪,我们狂奔;我们问雪,我们雀跃;我们叩雪,我们翻滚;我们找雪,我们携手。我们依恋着透明的冰心,我们敞开着无私的情怀,我们裸露着超然的丽质实际上,我们什么也没做,我们只想走下陡坡,跨过谷低,蓄精养势,东山再起。但是,已经晚了,我们的身体都已经在人生的下坡路中,失去了平衡,当我们竭力保护对方的时候,雪地已经把我们送到了该去的地方。
想你呀,好苦的爱情之路,好伤痛的人生之旅。
我拨开那纷扬如蝶如玉的雪地,黄土地上的枯草告诉我,假如没有雪的堆压,干涸的爱情能否结出丰硕的成果;她蹬开那松软如棉如絮的雪花,耕种过的土地告诉她,假如彻骨的大雪永远与忠贞的恋情连在一起,农民的种子该播何方?
单纯的追求爱情而忘记生活中雪地陡坡,结局只能是相拥而淌泪,相持而决断。
再后来,下雪的时候,我喜爱一个人伫立雪地,想雪想她想爱情,等进等退等旋律。
但雪的心花告诉我,纯净和冷酷并不反义,此时与彼时并不相同,过去的恋人,并非一定要成为今天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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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住事之九过去了的事情不等于没有发生过
滨北住事之九过去了的事情不等于没有发生过
我写完作业正外跑,刚跑到门口看见父亲担着一担水从东边房头处急步向家走。我家的右边邻居程叔叔肩上扛着一把铁锹,正急速的向西,两人相遇时还差点碰到一起。快!快!快!程叔叔边跑嘴里还边喊着。
农场全体职工家属请注意了,全体职工家属请注意了:老百姓抢稻子了,老百姓抢稻子了,大家赶快拿着铁锹扁担棍棒,快到大水库南十号地集合。
只听见这农场的大喇叭里,一遍又一遍的传来那带有湖北口音的女播音急促的喊叫声。只见父亲扔下水桶,手里拿着那带着铁钩扁冲出家门。我也跟在父亲腚后面奔跑着。
刚跑到房头的马路上,快回家去,你跟着去找死去!父亲边跑边回头朝我叫喊。我只好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只见农场这条南北马路上,不一会就拥入许多的手中拿着各式武器的男人女人,一路向北直奔向出场大门,向农场外的稻田地冲去。
坡杜村当时属山东省惠民地区滨县张集乡。位于我们农场大水库东南约一公里处,村庄的东头和农场的稻田地最近距离,只有一条用来引黄河水的大渠之隔。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农场的平房还没建成,农场就十几户人家,还住在简易房中,有一天村庄里放电影离着三四路,这农场里职工,也不知怎么就得到了消息?都跑到村庄里去看电影,妈妈抱着妹妹,我骑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放的是一个唱戏的电影名子叫《墙头记》,我们七O后小时候,都喜欢看什么打仗的(狗屁)电影。不过这场电影虽不是打仗电影,但是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影片中有两个人物一个叫大乖一个叫二乖。把他们的老爹推到墙头上,这一段已深深的印入我脑海。看完电影我们一家四口,父亲背着我,母亲背着妹妹走在回在农场路上,上了大水库的堤坝,父亲笑着说:等我和你妈妈到时都老了,可不要学这大乖二乖啊!时间,时间这东西都去哪儿,这句话说完,一转眼它奶奶的,就过去三十多年了。父母亲真的就老了!谁也阻止不了。
我总觉得历史上好像有一个人,没有把穷人变富,反而把富人变穷了,没有把坏人变好。把好人变坏了不说,把坏人变的更坏了,许多事虽然过去了,但不等于没有发生过。
这荒野里荒凉的村庄现在看来,当时村民居住的土坯房,还不如现在的牛棚羊圈。当时的惠民地区是山东省最穷的地区之一。农场附近村庄中的村民,没有水可以喝,可以喝的是天上的雨水,没有房可以住,住的是土坯房,没有电,点的是煤油灯,一无所有,只要心中有爱,大家可以在一起和睦相处。
但是当农场越建越好,建成了附近从来没有见过的砖瓦房,点的是电灯,用的是机械,喝的是黄河里的甜水,那就不一样了,那就变了,而且是机械化的劳作,有拖拉机,播种机,插秧机,生产出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大米)稻谷,他们的心里就发生了变化,他们说我们没有的,你们有了,都是人,这是为什么呢?于是就有了冲突。
冲突的结果后来听我父亲说,身体强壮的青年,抢掠多的人都跑了,剩下的老弱病残的人,被捆绑在排碱沟的地头上,都是什么大姑娘小媳的,上面下来的警用车辆,闪烁着灯光,叫嚣的结果最后是全部放之。
哎呀!都过去了许多许多年了,我现在仍然还在思考,我说过一句话,过去的事不等于没发生过。
有形和无形的东西,只要存在就是物质,我觉得物质是一切精神的基础,没有物质何谈基础
何谈精神。我的心中只是希望这世界里只要不再发生蒲松龄的俚剧里的《墙头记》就可以了!
时间不等人,爱情,亦不等人
她以为时间会等人。
她也认为爱情会等人。
可他偏偏却选择不再等她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进捷运里,就好像那躺在她黑色手提包里的红色喜帖一样,没了活力。
望了即冷清又少人的车厢一眼,她确定这是晚上十一点钟的捷运。
她抬起脚,车厢里随即出现一阵阵的叩、叩、叩声。一旁坐着的人只要愿意仰起头,就会看见她穿梭在一节又一节的车厢里,似乎在寻找着某件重要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顿住了脚步,手里握着扶手,慢慢地落座在一位陌生男子身旁的空位。
她沉默地坐着,从左到右看,再从右到左看。她想,这个时候出现在车厢里,又和她一样着正装的人,都是刚刚下班正往返家吧!
这难道也错了吗?
他说,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忍着喉上的哽咽问他,怎么样才算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说,比如我想结婚,可是你不想。比如我想生小孩,可是你不想。
眼泪一点一滴不争气地脱框而出,越过她的脸颊,掉落在她的手心里
这就是你不要我的理由吗?她手里紧钳着他递给她的红色炸弹,心里悲痛地问道。
他沉默了好半响,最后他望着她说,我已经三十了,所以对不起。
她用齿紧紧地咬着唇瓣,淡然地闭上了眼,无声地哭泣着,就像他不留恋地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一样。
是啊他们都三十岁了,他们的感情也不知不觉地在仓促的岁月里走了五年。
只是她没有想过,她和他之间的情谊会在五年后便尽了。
他不知道,她和他其实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和他一样,也想结婚,也想生小孩。
只是他们都没车没房的,难道靠着银行户口里的那几个零就真的可以不计后果地裸婚了吗?
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对不起,她没那么勇敢。
忽地,她感觉到有人碰了碰她的手臂,她下意识地睁开了眼,只见她身旁的那位陌生男子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她不免一愣。
她在车厢里流泪、哭泣并不是想要得到谁人的怜悯,但她还是接过了对方的好意,谢谢。
在公司里受委屈了?男子问了一句。
她看着眼前的这位男子,手里捏着他给她的纸巾,好笑地反问,我的样子像是刚从学校里毕业的小丫头吗?
那就是为情所困咯?男子依旧只说了八个字,但她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她看了他一眼,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样的举动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让他瞧一瞧里面的红色信封,男朋友给的,不是前任,是现任。
男子盯着她的眸子好一会儿,再一次从裤兜里掏出了纸巾。
这一次,他索xing将整包纸巾塞进她的手心里,送了她这么一句话明天是全新的一天。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站起了身,说了最后一句,我到站了,后会有期。
他踏出了车厢,但并没有立即走向电动扶梯。
他等捷运开走了,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望着捷运穿過了大直的地下道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十二年了,她没有认出他,可他却一眼认出了她。
他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中学的邻桌老八。
老八这个称号的缘由,并不是因为他是家中的第八个孩子,也不是因为他的名字里有八这字,而是他老爱说八个字。
他还记得他们十五岁的某一天,她用双掌顶着自己圆润的下颚,上齿碰撞着下齿地说着,老八,要是我们三十岁那一年,你和我都还未结婚,不如我们就凑合凑合?
如果换做平时的他,他会拿起一本书本,毫不怜惜地往她的脑袋K下去,然后骂她说,不懂你的脑袋装啥!
可是他没有。
他反常地说了两个字,好啊
她闻言,乐得赶紧收回那一双撑着自己圆滚滚的脸蛋的手,然后拉着他的大手说,老八,我就知道你会答应!
在车厢里
他顺着高跟鞋的走动声,他看见了她。
他和她已经十二年不曾见面了,自从他们高中毕业以后。
她虽然高傲地穿梭在一节又一节的车厢里,但他远远地就瞧见她眼底下那一抹落寞的悲伤
忽地,她在他面前停下了步划,还坐在他身旁。
那一刻,他以为她和自己一样,都认出了对方。
可是她并没有理会他,静静地抱着手提包坐着,仿佛他们是陌生人一般。
下一分钟,他看见一颗泪珠子划过她的脸颊,他不免心里一蹬。
他倾身向前,微微地探窥,他见她闭上双眼,身子不停颤抖着。
他知道,她在哭泣。
他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他从裤兜里掏出了纸巾,并用食指碰了她的手臂一下。
她转首望着他,他没看漏她眼底里的犹豫。但最后她还是接下自己的纸巾,还和他道了一声谢。
在这社会打拼了数年,他已经不再是那一个老爱说八个字的老八了,可是他还是用了八个字问她,不多也不少
在公司里受委屈了?
她盯着他的眸子,终于笑了说,我的样子像是刚从学校里毕业的小丫头吗?
那就是为情所困咯?他依旧只说了八个字,试图唤醒她对自己的记忆。
可是他的希望还是落空了,她依旧没有认出他,反倒是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
他将包包里的一切都看尽了,包括那一张红色的喜帖,只闻她说,男朋友给的,不是前任,是现任。
他的心一紧,十二年不见,她交了男朋友?
他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感叹自己好傻
他一直把她一句要是我们三十岁那一年,你和我都还未结婚,不如我们就凑合凑合?放在心上。这些年,他为了她,拒绝了许多跟他示好的女人
他再一次从裤兜里取出了纸巾并塞进她的手心里,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明天是全新的一天。
他抬起头,看了字幕提示板一眼,他已经坐过站了。他想,他也是时候迷途知返了,我到站了,后会有期。
十五岁那一年,她依旧和小时候一样懵懂无知。
十五岁那一年,他就已经清楚地明白她对自己而言,是何许人也。
他转回身,不再有所眷恋地抬起脚朝电动扶梯走去
其实,好啊后面还有六个字。
可却被他一直埋在心底好多年其实我喜欢你。
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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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岁,老吴住进了医院的病危室。一步登天的那间小屋里,一道屏风隔开两张病床,谁料那边床上躺的老太太竟是他的小学同桌。怎么知道的?护士叫到老吴时,就听那边有人一字一喘地问道:这老爷子,小时候可是上的幸福里三小吗?老吴说:您哪位?我是布欢儿呀,不记得了?若非这名字特别,谁还会记得。
五年级时,就听说你搬家到外地去了,到底是哪儿呀?
没有的事,老吴说,我们家一直都在北京。
屏风那边沉寂半晌,而后一声长叹。
布欢儿只来得及跟老吴说了三件事。一是她从九岁起就爱上老吴了。二是她命不好,一辈子连累得好多人都跟着她倒霉。布欢儿感叹说,没想到临了,还能亲自把这些事告诉老吴。
哪些事呢?小学毕业,再没见到老吴,布欢儿相信来日方长。中学毕业,还是没有老吴的消息,不然的话,布欢儿是想跟老吴报考同一所大学的。直到大学毕业,到谈婚论嫁的年纪,老吴仍如泥牛入海,布欢儿却是痴心未改,对老吴一往情深。一年年过去,一次次地错过姻缘,布欢儿到了30岁。偏有个小伙子跟她一样痴情,布欢儿等老吴一年,他就等布欢儿一年。谁料,37岁时,布欢儿却嫁给了另一个人,只因那人长相酷似老吴从他少年时的照片上看。
这人,还好吧?
他就不算个人。
为啥不算个人,布欢儿也没说,只是说,否则母亲也不会被气死。
那人之后,布欢儿心灰意冷,很快就跟第一时间向她求婚的人登了记。婚后才发现,这人还是长得像老吴从少年老吴的发展趋势看。
怎么样,你们过得?
过是过了几年。可后来才知道,咱是二奶。
这怎么说的!
怎么说?布欢儿一跺脚,离婚,出国,嫁个洋人,再把女儿接出去上学一晃就是20年。有一天接到个电话,是当年那个一直等她的小伙子打来的。
过得还好吗,你?
还是一个人,我。
咋还不结婚呢,你?
第一回我被淘汰。第二回我晚了一步。第三回嘛,这不,刚打听到你住哪儿。
唉,你这个人哪。
我这个人性子慢。你呢,又太急。
约好了来家见面,布欢儿自信已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可门一开,她还是惊倒在沙发里:进来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小老头儿
老吴回普通病房之前,拄着拐棍儿到屏风那边去看了看他的同桌。
四目相对,布欢儿惊叫道:老天,他才真是像你呀。
你是说哪一个?
等了我一辈子的那个呀
这是布欢儿告诉老吴的第三件事。
阳光爱人
我们的爱情在山里,烟云缥缈;我们的爱情在山外,烟火绚丽。我们咫尺天涯,却又天隔一方。爱人呀,这尘世的辛酸,是为你虔诚渡的劫。
一个承诺,让萍水相逢的你我,就这么平凡的相守一生;一个诺言,就让我们在这如此善变的世界,能够不离不弃,荣辱与共。多么难得,你爱我我也爱你,这两颗生死相依的心。
清晨,将朦胧的睡眼擦亮,是为了将你看得更清;夜晚,吹入灯火,是为了让思绪将你的倩影更好的描摹。此生,难以辜负你那一眼的纯真,正如不肯背弃这一世坚守信仰的纯粹。在佛前跪下来祈祷,请上帝也接受这颗虔诚的心!
春天,你是开满一树的鲜花;夏天,你是晴空万里的湛蓝;秋日,你是缠绵在大门外的忧伤;冬至,你是涌动在心怀的一股温泉。你是四季的标本,在我的整个人生里,彰表你的功勋。
想你,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一个即将暴毙的灵魂,在用最后的一点余力,缅怀你的恩泽。静静地目送你远去,消失在我的人生里。那时谁知道,我将得到永生。
有时日子憔悴得像一张碎纸,上面记录着生活里所有的辛酸,有时狠心将它撕碎,却舍不得将它扔往心灵的废墟。于是,成就了伤痛的回忆。
我们不得不为各自的生计背道而驰,哪怕反目成仇,倒兵相戈;我们不得不承受,生活现实赐予的这一份无奈与伤痛。但我,依旧把你装扮得无比炫目,足以闪耀我整个被黑夜所充斥的夜空。活着,会承受太多恶魔的折磨,活着,就任由着蹉跎的岁月稀释着这张憔悴而脆弱的面孔。
为了维护你的尊贵,我可以找很多的借口为你辩护,也当是是我活着,唯一能够回馈于你的恩泽。只愿有一天这生命能够画上一个慈悲的句号,即使你不会将我记得??????
尾随一缕青烟的脚步,以为能够将你捕捉,轻握在手心,释放我的温度。只想你记得,我曾经在你的生命里,不曾冷却过。
瓦房烟囱,是生活的贫穷,平淡的日子,平凡的我们。
心怀有你,暖意便溅满我的一身。有人说日子如常反复,难免厌倦乏味,偶尔经历一些苦难的磨合,能让日子生香。有时你躲在树上,我便在树下数点你投下一地的斑斓。花开是为你,花落亦是为你,花开花落,众生缠绵纠结在有你的江湖!一些嫉恨可以放下,一些仇恨终究释怀。
爱你,需要心怀慈悲,才能领略你的美好;念你,需要满心欢喜,才能遍地开花。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在黄昏日暮时手捧鲜花,缓缓向我走来的那个女孩。
满面春风,让我对你有了深深的依赖,你小小的一个笑容,便占据了我整个心怀。俯瞰荒凉的大地,有了你我不再孤单,身陷地狱,有了你我不感绝望,你是我心中的珠穆朗玛,你是我心中的滚滚长江。
飞舞吧,如果上帝赐予一双灵敏矫健的翅膀,请尽情地飞舞,我一直守候在有你的时光。
写给爱人
赠你以心跳敲响的黄昏,从此,我将沐浴在期待笼罩的情感之中,与你共饮这杯希望。
翻阅心绪,孤独的小屋中便洋溢着我思恋的诗句,显得浓重而温润,在这烛光朦胧之际,记忆点燃我的情感,企盼沿着思绪爬上窗棂。
真想借一梦和谐,深沉地告诉你:我常为你失魂也为你沉醉,没有人能够让我这样出色地磨练自己那些热烈和固执一次次地燃烧我时,你就成为我唯一的火神。
总设想有一个月色渲染的夜晚,能与你手挽手走在这静美中,许多个柔情似水的月夜就这样悄悄流逝,却始终没有能够载动我这颗充满渴求的心,哪怕是一声意味深长的韵叹。
日月如水,时光嬗变,唯有我这份深情和这段恋情永远鲜艳,就像春兰、夏荷、秋菊或冬梅,四时都在向你传递着执着的情感。
大胆地告诉你当你站在那狂风修饰的暮色中送我的时候,那种因依依不舍而起伏的情感,为何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告诉我,当你郑重地交给我你的心时,为何没有一丝犹豫,哪怕是轻轻的颤抖。
赠你这份心跳的恋情,从此我将沐浴在期望无限之中,与你共饮这杯甜蜜。
爱人树
她是一棵树。他出生时,她已经在他家的庭院里生活了一百年,也等待了一百年。当然,对于一棵树而言,一百年她才刚刚长成少女──树中的少女,从此进入清纯亮丽的青春期。那个秋高气爽的午后,阳光炫得令人心碎,她终于见到了他──这个让她祈求了一百年、又等待了一百年的男人。她无法不颤抖,激动和紧张令浑身的树叶在秋阳里像小风车一样滴溜溜地转。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他还小,搀着一位美丽少妇的手,脚步蹒跚地向她走来。
突然,他挣脱少妇的手,踉跄地朝她扑去,那架势显然是还不会走路就想跑了。她幸福得也惊吓得要尖叫起来,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当他肉嘟嘟的小手触摸到她的身躯时,她的心停止了跳动──不,她整个地停止了,死了。人们常说的幸福死了,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他还太小,还无法扶着她站稳脚跟。当他摇晃着向后倒去时,她从地下抬起一条树根,稳稳地托住了他。所幸的是,这一切不曾被少妇发现,她见小男孩骑马(树根)玩,直夸他聪明呢。
小男孩常常在树下玩,他骑树根,就像骑着战马一样驰骋沙场;他挖树皮缝儿,看有没有蚂蚁;他黏知了,却讨厌它们的歌声;他爬树,只为显示自己的能干;他撕树叶儿,这张撕成燕子,那张撕成蝴蝶,但撕了就扔她知道,他常常在树下玩,并不是喜欢她,而是这儿好玩、有趣,可以打发寂寞的童年时光,但她依旧要感谢上苍,让她有机会共度他的童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晃十多年过去,少年的他情窦初开,有了心事。她看到他徘徊在庭院里,听到他在黄昏里的叹息,比他自己还难过。有一个夜晚,他步着月色,来到她的跟前,借着月光,用那把比月光还要犀利的尖刀,在她的身上刻下:黄小玫,我爱你!那刀子,刻在身上,痛在心里,一刀有一刀的疼痛,一刀有一刀的流血,因为黄小玫不是她;如果是她,别说是刀刻,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愿。但她是一棵树,她默默地忍受,没有叫喊,没有哭泣,只有血在流。又有一个夜晚,他抱紧了她失声痛哭,拼命地拍打着她,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因为那个女孩拒绝了他。她拥抱着伤心欲绝的他,树上的叶子忍不住落下来了。她知道那个叫黄小玫的女孩,华而不实,爱揪他的头发,不值得他那么去爱。但她什么也不能说,只有感谢上苍,让她拥有他的秘密,并守口如瓶。
后来,他遇见了他现在的妻子,那是一个聪明贤惠、心地善良的姑娘,容貌更迷人,大大的眼睛会唱歌。但他犹豫了,胆怯了,是她在一次树下的约会中,将这个姑娘猛地推入他的怀抱,直到姑娘温软如玉。不是她有多伟大,而是不忍心让自己心爱的人苦苦折磨。
其实,她也会嫉妒,她也会伤心难过,知道春天哪来的露水吗?那是因为每一张树叶都是她的眼睛,每一张树叶落下来的都是她的眼泪。他们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却惨遭灭顶之祸,被砍伐被去枝剥皮被修正,最后成了他独立户门的栋梁,被贴上护家符,替他撑起一片屋檐,守护着一个完整的家。这是他的家,也是她的家。大喜之日,她在高处默默地瞧着他洞房花烛,无怨无悔,含泪欢笑。她庆幸,从今以后,她对他的苦与乐了如指掌,她对他的爱和恨洞若观火,他们终于成了一家人,同命运,共患难。尽管他不知道她是谁,但她已知足了。
有一支歌说,与自己的爱人相守着慢慢老去,是最浪漫的事情。这是错误的。不是浪漫,是心安。与自己的爱人相守着慢慢老去,是最令人心安的事情。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心安得叫人不知地老天荒。终于,他有了儿女。终于,他的儿女也有了儿女。终于,他老了。终于,她也到了约定的时日,可以去赴第三个百年的承诺,在未来的百年里,她将和他结为夫妻,被他百般宠爱,享受不尽人世间的幸福。一场台风如期而来,所有的人都转移了,惟有他的老妻不肯走,死也要死在家里。按照约定,老屋将坍塌,她将碎成数段。是夜台风大作,暴风骤雨,但她硬是撑了过去──她不能置他老妻的性命不顾,抽身而去。
又过了十年,他的老妻也已过世了,这间老屋经过翻修,做了他长孙的新家。她依旧是这个新家的栋梁。当她第二次要如约离去时,他的长孙媳妇早产了。这天午后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以及骇人听闻的冰雹过后,村子里倒了十七八家房屋,而她的那间老屋却安然无恙,长孙媳妇产下了七斤八两重的男孩,母子平安。那是他的血脉,她不能沾着这血去见他。她的再次爽约终于触犯了天条,她遭天谴,遭雷轰,遭天火焚烧。老屋坍塌,她被劈碎成八段,在烈火中焚烧,最后化为灰烬。但即使化为灰烬,她也要留下一棵树的木炭,给他的子孙生火、取暖,度过这个失去家园的寒冬。
而她,永远错过了那个祈求了一百年、等待了一百年、付出了一百年才能拥有的百年姻缘。
永远错过了被爱的人生。
而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是一棵树,一棵树而已。
等不到的时候,那就不等了
四年前,我因工作关系,被派往三亚,一呆就是9个月。
我的上司出于对我的照顾,便把她的助理安排到了我的身边。一个聪明机灵的姑娘。三亚本地人,肤色略有点黑,个头不高,五官却很甜美,笑起来暖暖的样子,说话办事仅仅有条,因着我初来此地,对我生活上的一些琐事也是格外关心,和她的相处也甚是轻松自在。
记得在我快要调回北京的那段时间,想要感谢她,便请了她来家吃饭,就这样家长里短的聊了起来,得知她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从大学到现在,差不多6年了,她的男友工作于高精尖的金融行业,一个十足的工作狂。对于两个步入社会没几年的80后来说,能在三亚买得起房子。已然是很不错的境况。我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女孩有点难为情地说道:我幻想过无数次嫁给他的场景,可是一切都只是幻想。他很少向我表达这方面的想法。我试着问过他很多次,他都让我等等,等到他的事业在进一步时,能够给我更好的婚姻生活时,他说那便是对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最好的交代。我知道他是骄傲的人,他有他的理想和抱负,我理应支持他,可是婚姻和事业并不冲突,我从来不在乎他以何种身份来迎娶我,我只希望当我穿着婚纱站在教堂时,那个向我缓缓走来的男人是他。告诉我他愿意和我不离不弃一辈子。可是他好像并不理解。
是啊,多么简单的一个期盼,确只能小心翼翼的的等待,等待一个你爱了多年的人对你说,好了,我们可以了。他不说,你只能等。
在我离开的几个月后,有天突然收到女孩的信息,说是她要结婚了。我很替她开心,发去祝福的短信,恭喜她爱情长跑终于结束。女孩给我来了电话说,未来老公是四个月前在一场业界交流会上认识的,男孩儿对她穷追猛打,她一开始并不在意,她心心念念的是那个同她走了七年的男友,并期待着他能够许她一场美好的婚礼。可是男友依然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即使知道了有这样一位对她爱的炙热的男子的存在,他依然是再等等的态度。不知道是他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已然不在乎这段感情了。她提出了分手,她不想再去猜他的心思,也不想在等了。她怕再这段看不到结果的爱情里,时日久了,她会成为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人,她怕那种无处释放的酸楚自己承受不住了,她更怕等着等着,一不小心就老了。。她说在不能预知的未来,我可以相信的只是现在。她决定把她剩下的年华交付给那个虽只认识了四个月但是想要娶她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她那颗有点冷却的心,被这个男人渐渐温暖了。挂了电话,她发了几张婚纱照给我,照片中她仿佛又成了当初我认识的那个笑起来暖暖的女孩了。
若是爱情的滋味已不复昨日,可以试着选择温柔放手,相离并不是背叛,或许于彼此反而是海阔天空。要相信那个愿意许你一世的人,那个愿意守着一段冷暖交织的光阴与你慢慢变老的人,他,总是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