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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能想象的水之交

发表时间:2020-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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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所能想象的水之交,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一个人的情绪就像一滩水,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它起伏不定,更经不起什么惊涛骇浪。它像是不能左右的物体,一旦打破了他的平静,就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沉淀,恢复。所以那些能影响我情绪的东西一定是我很看重的。

从前常常想着高中生活,会有什么样的朋友或者交心知己,以为自己会有像初中那样的至深之交,却不知上了高中以后的友谊却脆弱的如一张白纸,不敢用力去触碰,哪怕是很努力的建立的新友谊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没有共同的话题,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想法。若一个人不欣赏你,那么他就不会对你花任何心思,更不会想要主动迎合你,结交你,哪怕有,也是物质上的,利益上的,他认为你对他有帮助,因为你对于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能想起你的时候只是因为他有所需要了。这种所谓表面上的朋友也许没有我说的那么残忍,但的确会伤人很深。

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当别人都与他无关了,所谓的深交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总能遇到这种人,我付出了,可被别人当成了笑话。回想高一的时候,因为自己独自到了陌生环境读书,因为害怕与自卑常常不能融入班级,寝室中,常常因此哭泣,烦躁,自暴自弃,结果原本热情开朗的我变得孤立,冷漠,独来独往。深深的孤独感让我夜晚辗转难眠,白天无精打采,弄的我狼狈不堪。然而我又是一个不甘堕落的人,我努力让自己平静淡定,转移注意力,我逼我自己看那些励志的文章,时间久了,慢慢我也就真的不在意了看淡了,人生很长,要做的事很多,总有些时候人会处于一种孤独的状态,孤独只是一种常态,大家都会经历,但千万不能只把时间浪费在抱怨上面,我要做的是把孤独变成一种优势,因为孤独,你才会有更多机会去独立成长,有更多时间反思过去,看清未来,如果找不到能交心的人,孤守自己又何尝不好?

我试着过结交各种类型的朋友,但最后我都让她们走了。我想要的不是普通的交际,而是真正愿意理解我关心我帮助我的人,如果真的不适合深交,那就做普通朋友好了,各不干涉,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那个印象中一个话不多看起来很文静的女生,她曾经和我形影不离,陪伴我度过了许多孤独的日子,但她也是那个伤我至深的人。一开始她也是很孤僻的那种人,由于某种感同身受我就主动的去了解她,想要成为她的朋友。接触之后我才发现她是那种特别自卑爱抱怨的人,一生气就会满口脏话,吃饭的时候总会弄的饭桌上都是,散步的时候看着手机,不会想要跟我分享她的事情,也不爱找话题,我想可能我们关系还不够亲密,所以我尽量理解包容,也以为这些不好她都能改,我跟她分享任何我的故事,我为她做一些让别人都羡慕的事情,可时间久了这种付出得不到她太多的回应,我心里越感到失落,她说她不善于表达,表面看起来对我也很关心,可当她和她其他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她显得很开心,话也不少了。我会怎样想,也许是我束缚她了,在之后就是常常吵架,越来越没有话题,往往只是表面上的一起吃饭的朋友,除了这样好像她没有任何能找我说话的理由,我脾气越来越不好,像她一样越来越爱抱怨,我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但是我们自己心里也清楚,因为除了对方就没有再可以依赖的人了,因为害怕孤独,让我们没勇气说离开。而那一次我的生日,我提前还提醒了她,我并不是想要什么礼物,我只是想知道我又没有存在感,而当我生日那天却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听到,她就是这样一个无心的人,对我。我以为我努力经营这段友情,去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以为我能改变她的性格,一起努力奋发,可最后我彻底被她打败了,每次我忍无可忍对她发脾气,尽管她道了歉,但却不是真正处于理解我的原因上来道歉,永远都没有在我的立场上思考我的难过。

经过了一年的纠结压抑,我再也不想对这样一个木头般的人付出了,我累了,即使难以启齿,我还是提出了要离开,我告诉她也许真的不适合当朋友,我们还是各自安好吧,有时候一个人比两个人更快乐吧。她也没有太多挽留,这也让我没有太多心理负担。我们的友谊就这样不了了之。心酸与遗憾。

尽管之后看见后很尴尬,但我再也没有以前那样患得患失的感觉,的确离开有时候比将就在一起更好。但我总会偷偷看她的一举一动,让我放弃一个曾经我当作知己的人并没有想象那么容易,当我看到她有了新朋友后,我也就真的放下了。我没有任何看法,只是有时向别人提起你,虽然没能从她那里得到多少关心与温暖,却也教会我有些时候做什么事适可而止就好了。只希望以后的日子她会过的好,都不想再有任何心理负担,毕竟我们也曾是对方认为很重要的朋友,那些一起说要吃的东西,说要一起考的大学,说要一起去的地方,这样看来我们似乎也有很多共同的爱好的。如今,仅仅是说说而已。

即使是形单影只,我也会好好的,别人放弃了我,就像我也放弃了别人一样。曾经,让人学会珍惜,让人变得理智,那些经历过的时光,都随风飘散在风里。未来更多的日子里,把时间放在那些有意义的事情上面吧。失去并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属于自己的总会来到的,有句话说过客注定是不会久留的。漠然。wWW.QG13.com

人就是这样,以哭的方式笑,伴随死亡去活着。笑的时候,全世界都陪你笑,哭的时候却一个人哭。可哪怕是一个人我也要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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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能给你的是什么都给不了


1915年,孙中山与宋庆龄在日本坠入爱河。

那时的孙中山已经在家乡和卢氏成亲,孙中山又反对纳妾,于是在万般不得已之下,去征求卢夫人意见,问询她是否同意离婚,并说明了离婚的理由。

在那个一纸定姻缘,一言定半生的年代里,裹着小脚的卢夫人,在回信中只写下一个“可”字。她同意离婚。

不追究不问询,不埋怨也不抱恨。

友人问她“为什么这么轻轻松松就同意了,你可知离婚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她对友人说:“我常识唔够,更唔识英文,我又缠脚,行动也不便,我怎可以帮到先生呢?”

小舅死在2006年的秋天。北方的秋天,有参天的阔叶树木,北风刮过,瑟瑟而萧冷。

他在世时,就与小舅妈不和,常常争吵不休,整天锅碗瓢盆轮番摔。小舅来城里做工,小舅妈一路尾随其后,来了接着吵。男人的包容与女人的柔情早被他们磨灭得销声匿迹。

我曾小心翼翼问过我妈,“为什么他们在一起那么难,却从不分开。”

我妈说,“结发夫妻。”

自他过世后,小舅妈便独自带着一儿一女讨生活。艰辛也不语。

我和妈妈几次去看望她,妈妈都在旁侧劝她,不妨再找一个男人聊以度过往后的日子。毕竟往后还很是漫长。

小舅妈总是笑笑,敷衍着“再说吧。”

有次我拿着小舅妈的手机玩贪吃蛇,不小心按到了短信里的已发信息,里面只躺着一个收信人,是小舅的名字,最近的一次信息是:又梦见你了,我还在梦里骂了你。我真该死。

我惊慌失措地退出来,又调到贪吃蛇的游戏界面。

“姐啊,我永远忘不了他的样子。”小舅妈坐在沙发的一端对妈妈讲。阳光洒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显得温暖。

自此,我妈再不提让小舅妈再觅一夫的事情,再提也是枉然。

只当是生死作相思。

大学时期一个要好的男性朋友。在大多数男青年的人生主旋律都是篮球和女人的大学时代,总保持着孑然一身。即便有我们觉得会令他心弦颤动的姑娘主动靠近,他也会不犹豫地主动远离,像是要亲手扼杀情感的萌芽才算痛快。

我总调侃他:“你又不是长得歪瓜裂枣,也不是不懂柔情蜜意,又有姑娘投怀送抱,可你怎么总还是一个人。”

他不解释,只拿一个万能的理由搪塞我:“不想谈恋爱。”

我笑笑,“好好好,你刀枪不入。”

可说归说,总隐约感到他有什么难言的秘密,那秘密的花朵就开在他心底最柔软最潮湿角落。那个角落常年不接受阳光的曝晒,所以阴暗又苦涩。

暑假时跟他一起出去吃夜市,我俩窝在矮矮的木凳上,他把秘密和温度都蜷缩在怀中。我们要了点酒,又要了点串儿。我撸一口串,他闷一口酒,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玩的话题,便随便开了腔,“你刀枪不入,可谁要你的刀枪不入。总会有个姑娘打动你,她到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就是她。”

他嘴角上扬,却一点也不像在笑。这是一种没有温度的微笑,换言之,如若痛到一定的程度,嘴角也会绽开如此的弧度。

他不停不停地喝,一杯接一杯地灌,停不下来一样,“从前有个姑娘,我们在一起很好,真的很好,后来她失足溺水……”

原本我只是劝慰他,他却在我还沉浮在自己的圣母心里时给了我闷头一棒。我一时愣了,不知该怎么安慰。我知道什么安慰都不算安慰。

生死皆是疲劳之事。我们活过或者爱过的刹那,前后皆是黑夜。

“少喝点吧。”且不让他一晌贪欢。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没办法再对谁满怀期待。”他再下灌一杯,“我真的……我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还有所有的情感,统统全给了她。”

村上春树和诺贝尔。死去的姑娘和你。

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话来作为故事的结尾,想起里尔克的一句诗: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

大一的冬天,我还在江宁新校区。新校区建在城郊,除了学校,附近方圆几公里内再无人迹行踪。可也恰恰因此,养活了学校东门外的各个小吃摊,他们总在晚上九点千军万马过大江似的准点汇聚于此,去向这些已考入大学的下一辈的青年们讨一份生活。

九点一过,东门外就开始人头攒动。鸡肉卷饼,冰糖雪梨,锅贴煎包,牛肉粉丝的味道混杂,男青年拖鞋的踢踏声,结账时钢镚落地的噼啪声,参杂着各地方言的叫卖吆喝声,车子的捏闸声被生生压进了浮黄月色里。

我边等着阿姨和大叔给我做卷饼夹排骨,边跟他们闲聊。我每说完一句话,都要等说这句话时嘴里哈出的白气消失殆尽才能说下一句,不然这温热的气体相逢冰冷的空气,会模糊我的眼镜。

“我们家的孩子今年要考中学了,他可求上进啦,要考我们那儿最好的中学,等你们放假了,我们就回老家陪孩子读书,过了年以后就不来啦。”大叔把已经去腥入味的排骨放入油锅,那颤巍巍的大骨头一头栽下去,有种破釜沉舟的意味,溅起好看的油花。阿姨听大叔这样给我说,用菜刀在案板上拍蒜泥的气力更足了些,眉眼里尽是笑意。

幸福和憧憬向来是最诚实的情感,他们就藏在每一个眉心触动的瞬间。

阿姨麻利地给我包着卷饼,可又忽然皱了下眉头:“哎呀,你说我俩又啥都不会,也没法辅导他学习。帮不了啥忙的。”

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的大口罩遮住了大半边脸,两只露出的眼睛也被眼镜罩着,我将六枚硬币哔哩哐啷地丢进阿姨手边的盒子里。

“能陪陪他就很好了。真的。”我接过卷饼。

阿姨“哎”了一声,把手在油腻的围裙上不自在地抹着。

在黔东南的高芒村支教的时候,热了,我们就借着从水龙头里流出的山泉水洗把脸。这个水龙头常年不关,山泉水也是源源不断。洗过脸趁着风晾干便是。

天很近风景很清新,日子并不显得粗糙。

八岁的妹昂趁着我洗脸时,一直悄悄站在我身后,她靠在墙角上,玩着自己的手指,穿着红色的小拖鞋一直在地上剐蹭。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问她,“妹昂,怎么不去玩呀?”

她不回答我,而是忽然问我:“你们还有几天就要走?”

“还有好久呢。”最怕被问及这个问题,最怕触及离别的气息,我随便想打个马虎糊弄过去。

她还不放过我,“那你走了,是不是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萍水相逢的故事向来苦涩有时。可能是再也不能见,可我会记得从前有你。

“你要好好学习呀,等你考上大学了就可以来南京找我了呢。”她抿着嘴不说一句话,朝我努力笑了笑,很单纯很善良。眉眼里却有着相信的勉强。

我弯下腰,蹲在她身边,直视着她的眼睛跟她拉钩,“等你来找我时,我一定去接你。”

她终于笑了,“老师,你走的时候我好想给你送一幅画。”

快到离别时,孩子们都会送给我们这样相识20天的老师们一幅幅亲自画的画。或者画在练习本上,或者画在卫生纸上。简单的线条和简单的话都画在简单的画上。

“可是我画的不好。”妹昂又沉闷了起来。

“没关系,只要是你送给我的,我都会好好保存着。”我心里揣着十二万分的真诚告诉她。

离开的那天,她让我最后抱抱她,我把她抱起来,她贴在我耳边轻轻说,“老师,我还是没有画,我试了好多次,可我画的不好。你会失望吗。”

我的右臂揽在她腰间的口袋上,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是一颗野桑葚,她说是她家门前摘的。我说这颗桑葚可以代替画,这样我就不会失望了。她笑着说好。

她看着我,我轻咬一口野桑葚,酸涩浸透在骨髓深处。

03年的时候我10岁,腊月里跟着我妈一起回外婆家。

外婆家在大西北的窑洞,一支蜡烛能照亮大半面墙壁。墙壁被屋子里的灶火熏得黑漆漆的。灶火却能把窑洞里烤的暖烘烘的,柴禾在灶火中啪啪地燃烧着,灶火通红。窑洞的门上挂着棉布帘,西北的冷风从看不见的一道道门缝中夹仄而进。外婆和外公裹着厚厚的棉袄,蜷着腿,坐在炕上眼巴巴地等我和我妈的归来。

当我和我妈坐着大巴车回到县城的时候,雪已经悄无声息地覆盖村庄和田野。

“回村的车停开啦!”售票处的女人在售票厅里烤着炉火,这样轻而易举地告诉了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小小女儿。

恰逢我妈在车站看见了开大卡车拉木头的邻村的乡亲。我妈让我叫“叔叔”,我看了看年纪,喊出了“爷爷!”我妈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叫‘大叔’”。

当初他们认识时,大叔还只是个青年。

大叔,我,我妈,就这样并肩坐进了大货车的驾驶舱里,好像是高高的谷堆上面。

大叔果然不改中年男人的一副旧德行。满嘴跑火车,一会儿说,“我最远拉过木头去新疆,你猜猜几天没合眼,十三天没合眼呐!”一会儿又说,“这雪算什么,我小的时候,那时候你还不记事吧,雪下那么厚,多厚?差点淹了我。那时候,我还能撒丫子满村跑!”天南海北一通侃,好像是很久没人听他说话了,他要好好地向我和我妈叙述他的前世今生。

我妈听不下去,“嫂子……嫂子可还好?”

大叔静下来了。是忽然,还是终于。

寒冷透过车窗从四面八方拥围而来,把棉袄里的那点温暖搜刮得一干二净,让人浑身上下只剩下寒冷。

“跑车哪能经常见到你嫂子和闺女呢。”大叔摸着方向盘,在雪地里绕过了连绵的山脉。“太亏欠她们了。”

当一个人的岁月像荒野一样敞开时,他便再无法再装作无关紧要的样子调侃生活。

马良的《坦白书》。序言里有这样一段话:

我的身体里住过我一生至今每个冬天的雪,住过大海,住过这世间所有流浪的爱人。

我将这句话抄录下来,寄给了已经定居在南半球的老C。

老C是我童年跳房子丢沙包的玩伴,是我少年些写小纸条逃课时的共谋,是我成年后最为怀念的老友。只是四时有序,寒暑有序,我不能再在太阳晒暴皮的漂流中丢了一只拖鞋时体会到他在漫天雪地里与天地打滚的乐趣。

这些年来,和老C聚少离多。我们彼此有了各自的爱人,然后我们又各自分手,接着我们又彼此有了新的爱人。

说来也奇怪,不管我们多久不联系,我们接到电话总能轻而易举地辨别出对方的声音。甚至连扁桃体发炎感冒发烧时的一点悬浮的鼻音都清晰可辨。

老C总能在越洋电话里调侃我,“等你混不下去了就来找我。”

我也适时反击,“等我老了没牙了,没有家乡的亲人要照看了,我就拄着拐去找你。”

也只是说笑,说罢我们就又各自重复各自的恋爱,约会,和生活。

生活无边。

去年老C生日,在电话里非缠着我送他样纪念品,说想我时连个实物都没有,只能意淫。我说,“你快得了,你什么买不到,只怕我寄去的东西还没邮费值钱。”说归说,我打开坦白书,抄下字条。

这句话将代替我,漂洋过海去看你。

我所能给你的,是什么都给不了。

有时真觉得,或许无用和无能才算是最大的力量。是倾其所有的力量。

我想纪念你,是广阔于流水高山之中。而我所能给予你的,是狭隘于针眼微尘之间。

- END -

田媛

爱情不是我想象……


我愿因为快乐着你的快乐,悲伤着你的悲伤,我愿和你一直牵着手不松开可是它离我很远,原来爱情不是我想像。

翻开照片,发现唯独没有我们的合影。在每张笑脸背后带着那么些许心酸。今年的秋天似乎被忽略了,迟迟不见踪影。我是喜欢秋天的,一个收获也寂寞的季节。喜欢它那淡淡地忧愁,如同此刻,太多的画面一次次地浮现,有一点让人伤感。

在那样的季节遇到你,我觉得是一件很美的事。我抗拒不了一切美好的事物,同样的避免不了对它的遐想。我希望我爱的人个性很善良,身体很健康。我不要求你在经济上多富有,知道上进我就很知足了。我希望我们一起做彼此喜欢的早餐,傍晚一起手拉手地散步。我愿在你工作累的时候为你帮你捶捶背,在你低沉时把你抱在怀里。不管夜有多黑,你回来多晚,我愿为你开着一盏灯,只怕你还没吃过晚饭。偶尔地,你会问一句我喜不喜欢你的模样,我会笑着告诉你,好像头发有点长。我不是讨厌你有点长的发,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我是担心外面风大,吹乱你的发,影响你在别人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我想一直在想,我的要求很简单,对我来说,这就是幸福,属于我们的幸福,我想你也会认可,并会和我一起做着幸福的事。但是我们没有朝着幸福的轨道而行。

又是一个秋天,依然是淡淡地忧伤,也多了一份思念。我承认我一直没有放下,我预设了很多,很多和你再次相遇的场景。我反反复复地听着陈奕迅的《好久不见》。我真的想和歌词里说的那样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结果我们一直没有着见面,也许是我想的太多,原来我们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心灵相通。是我的奢望错怪了你,是我的高要求我委屈了你。我认定的幸福原来是你想要逃避的。你把自己藏起来了,藏的很深,深到没有一点痕迹,深到已把自己格式化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啦,加上一个个类似你人的号,然后再一个个的删除。或许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的等待着奇迹地发生。很久了,那一直再没有亮过的头像很清楚的告诉我,奇迹不是重播。听着一首又一首关于爱情的歌。凡是伤感的曲调似乎都在唱自己的心情。人说相思瞌睡少,笑着对别人说失眠原由更年期,只能把想你的心事藏在心里。我们像相交的两条线,交点已过,渐行渐远的我们也没有回头可望,我们已经过去了。是的,过去了。

我又生病了,我轻声对自己说一声对不起,没把自个儿照顾好。今天我要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把你删除掉。明天该买药了,我要好好的,让身体棒棒的,让心情美美的!

把爱过的变成淡淡地,把难忘的变成偶尔想起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隔着玻璃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别人的故事,想想自己的人生。像他们一样,我也曾经这样过,嘴角上扬,其实爱情不是我想象

你的秋,深刻在我的想象


秋天,我总会把你想起,遂展开我想象的翅膀,来揭开你的鲜活,让你与秋爽一样欣然逸致。

我知道,你喜欢从过去的日子里,去捡拾记忆的碎片,逐一夹入人生的书页,封存在自己的心扉,让逐渐起黄的逝流心记,编织出你至爱的诗画与歌的人生。而秋天,你还喜欢将春夏碎落在你眼前的一片片绿媚、一股股炽情,深植到你的心田。然后,你又会逐个拂去那些烦恼的喧哗与浮躁,收获秋天的丰实黄彩,并在其清凉、香甜和素洁中,赢得你一季温婉的时光。

你曾经在人生的扉页上写道,扎在你心田最深的,是我们缘落春天的邂逅,是我给过你的那一呆目光,是我追踪你背影的那一眸痴望,是我在你绯红上留下的那一个吻印,是我在你体肤上碰触的那一些温存。你还写道,你至今仍无法抹掉,我们第一次触目时,你勃然的悸动。那一瞬间,仿佛融化了你凡世的红尘,顿消了你周边的景色。在此刻的世界里,你唯一看到的是,我的眼线与你的眼浅,在交缠,在收紧,在亲贴。

从此以后,你养成了心存眷恋的习惯。对于美好,你无一遗漏,都会逐一记录下来,如那个北国城市,我们邂逅的小餐厅;如那晚走失在人海中,举手招望的城街的元宵灯会;如我在漫天飞雪中,跋涉深深的雪泥,到小村来看望你的那个冬夜;如我们蜗居在一起,走过春夏秋冬的那间城郊小屋。以及后来,我们生活在江南小镇,那些小街、小桥、小河、小村、田陌与我们的爱,一起走过和一起摞叠起来的岁月。

我想,你今天一定会与过去一样,穿上那件浅蓝的薄纱披衣,双手安抚住牵挂的慌乱,直直地站在窗口,然后用你深情碧澈的眼睛,牵进窗外荡漾青春的绿色,串起过往中一段段的美好小记,酿制出你秋天最丰美的遐想,逐以容色婉约的凝望,将遐想书写在你眼前一窗的透明上,又渐渐地向远,兴寄一片甜美的安好,来化开我远方的清愁。

我想,你今天还会带着秋天的梦,去我的老家,在那个草木葳蕤遮荫的溪边,坐到布满青苔的大石上,铺展甜淡如水的心境,让从幽谷深处奔泻而来的溪流,轻轻托起你一个眯缝带甜的心梦,任其随流数读,你梦中的一个个浅笑,再把你的全部心思,朝向我所在的远方欢欢从流。

我想,你今天还会让溪边的秋梦,展示出你最妖惑的逸姿,让荡开你薄纱的透凉轻风,飞越过你与我的时空,落进我的梦中。你双手牵拉在一起的娇柔,如同你牵上了我的手,一丝丝地在梦里,美开你心中的惬意。你双颊浮起的红晕,如少女的羞劫,绽放着你最美的画:一帧青涩年华,舒放到我在梦的床头。

我想,你今天还会在梦醒的时分,移坐到淌水的溪间石上,注视在你柔白的脚丫下,细数你溪梦醉落的呓语与念想,看是否逐一骑水浮流,婉转逶迤,流往我的地方。我知道,你是生怕有一丁点,会被脚下的溪石搁浅,滞留,从而一刻也不放松自己的紧盯。

我想,你今天还会静静地欣赏,溪流在盘石中,溅起的水花,如你素洁的纱裳,碎在春天三月,那个挑李飞红跃白的时节,让秋天在你的遐想中,绽开春天的缤纷世界,更好地完满你全部的美丽和浮媚。

我想,你今天还会在溪蛋石的水陌上,在溪树郁郁葱葱的众拥下,走进秋庭楼阁的走廊,去令闻秋的声音,嗟赏秋的风采,在秋风中摘取金黄、枫色和甜香,并用最华丽的文字,墨书一首首今秋的诗章,逐阕夹入你珍藏在心扉的书页,从而溢满你一秋的色彩与味道。

你的秋,如同你的诗,如同你的歌,已经刻在了我的想象中,奔放在我秋的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