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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还好吗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24

嘿,伙伴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嘿,伙伴",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很多伙伴,童年的小伙伴、上学各个时期的伙伴、上班后的伙伴等等。每个人都在不断地往前走,有的走得快,有的走得慢,有的走得顺,有的走得不顺,因此,随着社会地位和思想层次的差异,之前的伙伴也许就联系得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当前的伙伴了。

也许是工作久了、年龄越来越大的原因,闲暇的时候时常会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当然少不了儿时的玩伴了。记得当时我们的小山村,有一所小学就在我家附近,村里的人口少,学生也很少,一个学校两三个老师,一个教室里有两个班级的学生,一边是高年级,一边是低年级,老师上完高年级的课程,就让他们做作业,然后转过身来教刚才在预习的低年级的学生。我儿时的玩伴大多是小学的同班同学,特别是几个要好的同学,无论是上学还是假期,都会经常在一起玩。

那个时期,玩得最多的应该是烟盒对抗比赛了,就是用收集起来的空烟盒折成三角形状,放在地板上,对方用另外一个三角烟盒用力把它拍翻过来就算赢了,然后大家就比着谁赢得多,家里谁收集最多了。为了能赢得多一些,大家都开动脑筋,有的在里面再加一层作业纸,有的甚至在里面装上了铁板,这样对方就不容易把它拍翻过来,它也有足够的重量把对手拍翻,在这场智力与技巧兼容的比拼中,我们最终评出一位烟盒王。

让我们觉得高、大、上的游戏,非自制驾驶木制三轮车莫属了。要制作一部木制的三轮车,需要木匠的工具、圆形木材、木板和小轴承等,具备这些条件还是比较难的,还好当时农村建房子都是用木材的,基本上家家都有木匠工具,但是这些工具大人是不允许小孩拿去用的,一方面是怕小孩使用存在安全问题,另一方面是怕小孩使用不当会把工具弄坏。

我们还是经不住哥哥们驾车时那种酷劲的诱惑,商量着如何完成自己的作品,大家集思广义,最终做了明确的分工,有的从家里借锯子、斧头,有的借刨刀、锤子,有的直接贡献了木板、轴承和铁钉等,然后,我们一起轰轰烈烈地上山找木头,并把圆木头制成车轮子,经过几个人的齐心协力,第一件作品终于大功告成,虽然是没有制动装置的简易三轮车,我们还是无比激动,轮流驾驶着从我家的后山滑下,把脚板当成现成的刹车,然后抬着车子再上高点,玩得不亦乐乎。

上了初中,我们要到离家十几公里远的乡(镇)里的学校去寄宿学习,当时条件艰苦,虽然有公路了,但没有公共汽车,每个星期都要挑着米和菜,步行两个多小时去学校。沿着公路走的时候,如果听到远远有载重车辆的声音,我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在爬坡处等候,相互间配合着偷偷爬上载着木头或竹子的车上,有的坐在驾驶室的篷顶上,有的坐在木头或竹子上,有时候开车司机会在爬坡结束后的平坦公路上停下,拿着摇杆或扳手把我们从车上赶下来,不过他一上车,我们也都在车上了。后来,他们也逐渐习惯这种乘车方式了。

快到夏天的炎热天气,负重步行让我们觉得难以忍受,所以每到一处有水的地方,都要停下休息和补充水分,喝上几口清澈甘甜的山泉水,那是何等的惬意呀。更让我记忆深刻的是至今仍留在我眉间的一道疤,是当时和伙伴们一起在半路上的小河里游泳时留下的,那天也是一时兴起,几个人经过路边小河的时候,有人提出时间还早,天气又热,干脆一起到河里泡泡澡,凉快凉快再赶路,因为成长在河边,很小的时候都跟着哥哥们在河里泡,所以每个人都会游泳,当然也没有人会拒绝了。

卸下负重的行李,脱下汗湿的衣服,索性在河里面洗了洗,放在太阳暴晒下的石头上晒了起来。然后,噗通一声跳下了水,在河里的游玩嬉戏是那么的轻松快活,我们互相打着水仗,比赛着在水里闭气的长短,正当我们玩得正欢的时候,伙伴们发现我捂着眼睛的手不停地渗出血来,吓得他们赶快游到我身边,把我扶上了岸。原来我在水下潜水的时候用力过猛,眉间被一块尖石划破了。于是,我平躺在沙滩上用他们拿来的手帕按住伤口,静静地等待着止血。

儿时还有说不完的故事,那些伴着我一起成长的伙伴们如今已各奔东西,大多没有住在同一个城市,离得比较近的偶尔还一起吃吃饭、喝喝茶,离得比较远的也就偶尔打打电话、聊聊天,也有的多年未见,基本上没有联系了,但在我心里依然留住那份童真。此时我只想说:嘿,伙伴,你们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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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阿晶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嘿,阿晶,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嘿,阿晶。我实在不想做vfp的题了,据说那是个早就退出历史舞台的系统,那为什么还要学呢?在电脑前面端坐一个下午,脑细胞死了有一麻袋了吧。现在大脑像个堆满杂物的地下室。想清理又无从下手。今天好不容易决定逃课练vfp,以为是洪强老师的文学史课,结果还没开始做题,就被急忙返回换书的KK告知今天是古汉课。古汉课无论如何都是不能逃的(逃课也得看老师不是)。

我想做点别的事,比如随便写写东西,或者闭目遐思。实在不成整理古汉笔记也可以啊,就是不想做vfp的题。记程序难,难于上青天。

我说,阿晶,你怎么一直也没正式的问一句,晓晶,鱼容,还有我,我们仨一起度过的那个你们缺席的高四呢?你是不想知道吗?你啊你,就不该那么早早溜掉。高四上得有意义极了。到今天想起来还是觉得快乐。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去河西,否则还真的不能想象我的专业不是汉语的日子。

长清昨晚刮大风,十点左右我从自习室回来,正好处在妖风撒泼的点,排排的柳树好可怜,躲都没地儿躲,不过昨晚的月亮很漂亮,空气质量也很棒。今天得空翻空间,才发现昨天被大风刷屏了,描写大风最精彩的同学当属我们原来的团支了。不过现在我记不起来她写的了,否则一定附文给你看。

高四你们不在的时候,最主要是我们三个相依为命,当然还有丹丹,玲子和黄。我们六个在老丁的特许下坐前后排。玲子,丹丹是我同桌。南楼的一楼你没去过吧,我们的教室在靠操场的那面,阳面,再加上我们是靠窗,所以几乎每天都有温暖的太阳照着。

现在在我的记忆里,高四简直一片金黄!也不对,还有阴霾。比如说我们高四的奇葩宿舍,四楼,阴面,靠男生公寓的那间。我的天,冻死了,墙上结着很厚的一层冰,晚上准备好的洗脸水到了早上就变成了固体。因为这件事,我们频繁跑去找丁老师,有一次是早上第一节课下的时候。丁老师的办公室在四楼,就是原22班对面的隔壁吧。就在那天我一进门就摔了,膝盖肿了有一周多吧。走路瘸瘸拐拐,那时候的鱼和晓晶都快被我烦死了。现在好想再烦她们,可是离得太远。

你不要以为我们的高四只被奋斗填充了,还有欢乐,各种欢乐。当然最大的一件欢乐事就是每个周六必然接到的你们几个的电话,那个时候好有优越感,周六我会在上铺靠着被子看书,然后鱼敲门了,接着她就会进来冲我喊考拉,(你的,狗狗的,或者马儿,陈芳)的电话。我就跟鱼说给哀家呈上来,通常鱼呢,就会被气得在地下抓耳挠腮。

月考后放假的日子我们就出去玩儿,公园,水库,平顶山,还有水库边山上的龙泉寺,我们都去。虽然同行的人只有我们三个,但话题却永远有你们的掺杂。我们三个在走的路都是以前我们八个一起走过的,我们干过的蠢事也是被定格在不同时间的同一地点里的。但时间在变,人在变,感情不变。

古浪县城的地界我们算是踏遍了吧,连监狱那种偏僻的地方我们都没放过,估计是踏遍了。高四之前,我太爱玩,而且还老带你们玩,你们跟我学坏了没有?会因为玩得过火而后悔吗?反正我很少后悔。

阿晶,你个骗子,说好的放假去看我们,我们就没回家,留校专门等你们,后来马儿和狗狗去了,你呢?没有车,纯属借口。(逗你的,哈哈)我们五个就挤一块儿,聊这个,聊那个。时间过得太快。

还有一个小插曲,你们大学生都放假回家了,我们还在上课,鱼和晓晶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她们跟我说碰到了某某,不过连招呼都没打,她们就转身一溜烟跑了,还抱怨我没跟着去,不过我安慰她们了,我说,如果我去的话,可以保证跑得比她们慢一点。某某你知道吧,就是鱼暗恋的某某。

思路被兴子给打断了,这姑娘还跟大一一个样,我还以为经过她新舍友的改造后,能变得文静些,结果我又想多了,她还是那样高兴起来标普都带了东北味儿。兴兴你还不知道吧,那我介绍一下吧,她是我前室友,能为我操各种心的一个家伙。大一的时候我们曾为一些工作问题争吵,不过我一直觉得好朋友就是那种吵过也不会散的家伙,就像你们一样。大一的她们帮了我太多,我一直记得呢。

狼狈逃跑的某两人,回来又后悔的要死。我都不想说她们。幸好我没去,否则肯定也跑得贼快。

哎!vfp,亲爱的vfp。你再等我几分钟吧,我的回忆马上就写完了。我不放弃你,我敢放弃你吗?过不了你,我就不能申请助学金了,呜呜呜

我金黄色的高四时光,那段时光里最明媚的还是你们清晰的脸庞。尽管你们不在。可是你们似乎真的没有缺席。

高考后的下午,考完数学,鱼和她妈妈在亲戚家,我和晓晶大眼对小眼。结果果然不尽如人愿。我的数学82,相对12年不增不减。不过还好啦,山师相当棒。和山东娃娃并肩学习,才更加知道什么叫奋斗。

阿晶,王老头说了,你今年去我家他依旧给你发红包,不过我们做个君子协定,作为姑妈的你得给我们侄女发压岁钱,金额就暂定为王老头红包的两倍吧。你早些准备,手段要合法,不要乱搞昂。

恩,不说了。vfp,vfp,我来也。

那些曾经的伙伴


岁月悠悠,不知不觉步入中年,就想有些人经常说:不知道自己老,却看见孩子们已经长大。偶然的一个机会,见到儿时的那些伙伴,禁不住感慨万千。

A君,我们是一个村子的伙伴,记得小时候上学比我高一级,成绩怎么样我是不记得了。但是总是记得妈妈经常夸他,勤劳,能够起早,还会做家务。每次看见他的样子,总是笑眯眯的。似乎脾气很好,没有看见他和其他男孩子一起疯,玩打仗什么的。初中毕业就结婚了。其实,现在回想他那时我竟然连新娘子也没有见到呢。之后,他们举家外出打工,然后开始创业。在北京开了一家建材公司。业务红红火火,几年时间就从小老板,跻身为大老板的行列。前年开上奥迪A6,此车在村子里引起不小的轰动。养了三个孩子(其中老三是超生的),最大的孩子今天高考,成绩十分优异,被中国政法大学录取。另外的两个孩子今年上高一。

而他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妻子的能干和贤惠。最初的时候在北京做木工活,妻子卖服装,有了一些积蓄以后,恰好当时有家小建材厂转让,大胆接手之后,一直认真用心经营。加上他们夫妻性格温和,对人一般也都不错,所以业务越做越好。

小时候的性格会一辈子留在人的成长记忆中,很多时候人的未来更多和性格有关系,成年后的性格则很难改变。

我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心里更多的是感慨,在今天我们的孩子有多少父母会给孩子们独立成长的机会呢?给孩子培养一种勤劳的习惯,还有那种温和的带人接物的方式则是最大的财富吧。

D君,其实他已经死了。这次见到的是他的妹妹。小时候,他是经常来我们村子的亲戚家。因为酒后驾车,撞倒了顺安路边一根电线杆子,杆子倒了打在车上,人很快就没有救了。咋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吃惊。只记得小时候他是个很黑的小男孩,感觉就是很调皮,那时,我记得他似乎印象最深刻的是他说话结结巴巴的感觉,我们小朋友经常会模仿他说话。他也不在意。

据说,他后来做生意十分成功,业务做得相当大,但是就是因为好酒,而葬送了性命,丢下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人生的很多东西看似偶然,其实也有必然吧?那些伙伴都已经先走在社会,现在见面时忍不住回忆曾经的往事。往事如烟散去了。真希望还有那些当年经常玩耍的伙伴,而今很少见面的人们过得平安,幸福。

嘿,老头儿


老头儿的名字,我好像也忘记了问。老头儿的住处,我好像也不方便问。毕竟,我俩人从相识到分别不过半小时。但是我想告诉你们,我有多喜欢这个老头儿。这无关学识与谈吐,哪怕在我看来他像个智者。这无关身份与地位,哪怕他仅依靠那已经枯朽干裂的双手生活。

前言

日盼夜盼的五一小长假终于来了,对于从山东不远万里来求学的我来说,只有在这种普天同庆,同学归家的时候才会感到彻头彻尾的落寞。一边抱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离家这么远的学校,一边又想着假期不能虚度,于是邀了因各种原因同样不回家的好友,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一拍即合:走着,去看看传说中的乐山大佛。当我视频告诉母亲要去见大佛的时候,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虔诚地跪拜祈福。我晓得母亲并不信佛,她只是对所有神圣的事物心底都怀着一份敬畏。

等辛辛苦苦到了乐山大佛景区的时候,那排起来如长龙般的购票队伍就当即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四月底的乐山已经具有逼得人汗如雨下的威力,望着头顶大大的太阳和前面看不到头的人群,我的兴致立马就降了大半。排队时不禁瞎想:母亲还让我拜得虔诚些,也不知道佛祖他老人家喜不喜欢浑身湿哒哒的自己。

因为时间已经有所规划,在买门票上我们耽误了功夫,所以游览的过程我们就快了些。见到乐山大佛时还是震撼了一下,蓦地就想起那句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虽听母亲的话拜了各殿大佛,可满脑子却在感叹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不知不觉就到了出口处,因乐山大佛景区属于国家5A级景区,所以内部把控的比较严格,景点内都是有营业执照的正规店。可出口外的一条小小的商贩街,得益于巨大的人流量,也可以分得佛祖济世的一杯羹。而我,就是在这儿遇见了老头儿。

小小的商贩街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兜售各种工艺、纪念品的小贩。他们深谙销售之道,像这种景区小摊流动般的经营,从来没有什么回头客,更别说什么口碑好评等等了。所以,能拉拢一个游客就能赚一个游客的钱。几乎所有人都在卖力的吆喝着自家的东西,过于热情的甚至都伸出了手逮人就拉。只有老头儿,在一个最不显眼的角落做着最不显眼的事儿。或许人们总是会优先注意到大环境下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所以做着最不显眼事情的老头儿,他的身前,汇集了最多的人。

老头儿的跟前,一张大麻布铺着的地上,陈列着他用双手造就出来的物件草鞋,草帽,鸟儿,蜻蜓,鱼儿...他的手里,一个小兔子即将诞生。说实话,老头儿用干瘪的谷草编织的东西并没有那么的栩栩如生,可让人看了就是有一股儿说不上来的灵动劲儿。老头儿头发已经全白了,我估摸着老头儿少说得有七十了,可他的背却挺得笔直,让我看了都忍不住正了正自己的身子。老头儿的手粗糙的不成样子,厚厚的茧子在手指关节处特别明显。又编完了一个,老头儿终于抬起头舒展了下腰身,一脸的满足。我终于可以仔细看老头儿的脸,四方的脸,满脸的皱纹意料之中的深,眼睛睁得老大,虽已年老,老头儿的眼睛却意外的清明。

编织鞋虫鸟鱼是个无聊的过程,看得游客大都是过过眼瘾,然后就风流云散了。只有我,撇下四处转悠的伙伴,一直守在老头儿的身边,并且离他越来越近。因为我本人不喜热闹,所以特别喜欢安静的人、安静的氛围。老头儿,什么都没做就博得了我的好感,真是个有魔力的人,我忍不住想。老头儿注意到了我,抬起头冲我笑了笑,眼睛眯了起来,然后停下手中的活计,与我搭话:喜欢?(注:老头儿自然是一口浓浓的四川话,因为我已经在四川呆了近一年,基本的话细听也可以听得懂。为了方便叙事,所以下文一概用书面语。)我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慌忙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摇了摇头。老头儿被我这肯定又否定的点头摇头逗笑。我赶紧解释:我觉得您比较有意思。老头儿不语。我见阳光打在老头儿身上,竟脱口而出:我觉得您像一尊佛。爱笑的老头儿又是哈哈大笑,老松树皮般裂开一道道口子的手指向乐山大佛的方位:佛在那里呢,莫要瞎说。

朋友总戏谑我在与陌生人的交际方面是个弱者。可我竟就这样与老头儿熟络了起来。我忍不住吐槽他:您这生意做的倒好,也不吆喝吆喝,多少人民币就这么和你失之交臂了。老头儿一脸的淡漠:想买的,就会过来买。不想买的,我也不能强迫人家啊。我觉得老头儿的话有些武断,你不努力怎么知道拉不来顾客呢。我正想说些什么时老头儿又缓缓开了口:编这些东西最忌讳的就是分神,我要是一心想着怎么赚钱,这些鱼儿鸟儿编出来还像个什么样呢?而且就算编出来我也不会卖的。我这才明了,老头儿的东西为什么都透着一股子灵动劲儿,用心编造的,能差到哪去呢!

我又接着问老头儿:你怎么选了个这么不起眼的角落?老头儿说的云淡风轻:这条街上卖东西的都没有我岁数大,在这里待的时间也都没有我长。本来我是有更好的位置的,他们看我年纪大,也不会跟我争抢。可我一个老头子,要这么好的位置做什么,就让给那个妇女了。老头儿朝不远处位置特别显眼的黄金地段努了努嘴,示意我去看。那是一个盘着头发的约莫四十岁的女人,似是察觉到了我们俩的目光,女人朝我们的方向看了过来,然后冲老头儿笑了笑。嘿,老头儿,在这片儿人缘还挺好。

因朋友招呼,想着时间不早了,我就慌忙起身,和老头儿道别。老头儿是什么人,活了一辈子了,照他说的在此地摆摊十几年了,见惯了人来人往,相识分散。我想,像我这样临时搭话的一定不在少数罢。有些不舍的我此时倒显得腻腻歪歪,多愁善感了。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地走向了朋友们那处。与朋友走了一段路时,我突然听见后面有声音在喊:娃儿,等一下。我下意识的回头,就看见老头儿拖沓着自己编的草鞋,提着自己编的几个鸟儿颤颤巍巍的往我这边小跑。这个老头儿,也不想想自己多大年纪了,还容许自己如此步履匆匆。我急忙迎上去扶住他,老头儿三个字想都没想的就蹦了出来:老头儿,摊子也不要了?跑这么急做什么。老头儿掀起背心当毛巾擦了擦脸上的一把汗,然后把五个鸟儿递给我:给你的。人太多,要是不跑一下,就瞧不见你了。我知道老头儿的好意却还是故意逗他:干嘛,大白天的强买强卖啊。老头儿果然又乐了。没有推脱,也没有硬塞给老头儿钱,我厚着脸皮接下鸟儿,却正儿八经的说了句:老头儿,一定要好好的。

我伫在原地静静望着老头儿远去的背影,遗世独立四个字突然就窜上了脑子。人来人往,我依然尽力捕捉着老头儿的身影,心里默念了一百遍珍重。朋友们凑过来说道:怎么,买东西忘拿了?我回了一句:没有,老头儿给的。朋友们不相信:吹牛呢你,人家卖东西过活的平白无故白给你五个编的鸟儿?我说:不是白给,我和老头儿聊了几句,我俩是朋友。朋友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呼呼的说:你俩是打算让我们相信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正好给了你五只鸟儿,咱五个一人一只,也算没白来。我这才注意到,老头儿不多不少,正好拿了我们五个人的数,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嘿,这个老头儿。

我常说,人与人之间最好的状态就是一见如故,最怕的就是被自己对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儿没来由的讨厌所困扰。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和老头儿没有什么年龄的差距,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所以,自认而然的一声老头儿并没有让我觉得是对他的恶意和不尊重,而是我俩心灵之间奇妙的的一种默契。老头儿在我的心中,俨然成了一尊佛的形象。无需任何理由的让我尊重着,敬畏着。我相信也希望所与人相信,两个素昧平生的人,真的会有这样说不清的缘分。

嘿,老头儿,为你的善良与虔诚!

嘿,老头儿,为你的淡然与不争!

嘿,老头儿......

只想说,嘿,谢谢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只想说,嘿,谢谢,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如果上天让我实现一个愿望,那只希望和唯一给我幸福的你再见一面,回忆和秘密都放在心里,未来的某一天还能再见到你吗?就好像我现在身边的小黑,Itcanbeagainthatyougavemepeace?或许,星星不会闪耀了,你能否听见四季的召唤和我丢弃的某些音乐呢?牵着狗,和小黑一样的迷茫的寻找着什么。可以和八音盒里的小人一起被定格在某一个夜晚某一刻时间,转动的齿轮也有停滞的时候,在时间的洗礼下变得锈迹斑斑。我想要星星照亮你,让你能看得到往后的终点。

每个人都自以为懂我,就像我自以为真的懂小黑心里想的一样。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些不明白我的人,真的不知道。让我想起了《夏目友人帐》里的贵志,那个在最后总是微笑着结束一切的人,太温柔,太向往,不会真的像刺猬一样生活,我所羡慕的。

我会不会像萤火虫那样啊,躲在角落的妖怪萤火虫,最后以她的方式向自己爱人道别。尽管自己是一只只能活过一个夏天的可悲的渺小的生物。在耳畔呼唤,却得来的也只是他的一句:有风?即使在最后不得不那么做的时候。只剩下一句谢谢。

夜晚的电话粥,夜晚的幼稚模样,你问我,我只想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不在意自己,不会去管自己的死活,会哭,却也只是眼眶湿润而不会真的掉下眼泪。即使说了真话也会说:我在骗你哦。和猫咪很像吧,主人难过的时候会无忧无虑的叫嚣着要吃东西,但是在主人真的难受到昏迷的时候,会看到谁在自己的梦里走过,然后什么也不会留下。然后继续说:好了的话,给我弄东西吃。

我想说,我很自大很高傲,也很冷淡。

送给亲爱的你,这一次,我会努力去爱,曾经的家庭的确让我变得不会去爱不会去体验甚至是逃避吧,因为讨厌感动讨厌那些疯狂的举动。你能知道我说的话哪些是假的哪些是真的吗?但是啊,不会变了吧,一颗心也累了,不会变了。那份感动还是在的,酸酸的味道,还有对音乐旋律的接受。

想和夏目一样说声谢谢,如今的我也有资格仰起头说谢谢了吧。

希望在以后你不会再迷路,希望不要再自以为是的去冰冻黑夜的一切,也许是我的错觉,又或者,只能说那份不稳定的事和感觉。就像是在一个方形的小小迷宫里,望着远处的出口入神,但是就是找不到。

只为了自己吧,也许是只为了自己吧。那些话那些锋芒那些转动那些紧紧无法放开的

必须舍弃一些什么作为代价,来换取某些什么,也必须在不经意间回头看看进来的那个入口,繁华的誓言谁会去验证它呢?

我就是害怕踏出最初的一步的人也是害怕回首过去的人,总之,我不希望什么人会记得还有我,但是,就算有一天再也没有交接了,也希望记忆里有一个影子吧,有一个类似于电脑线圈里那个臆造出来的小小的黑影吧。

喜欢把什么都推到自己身上的我,只是因为这样能满足我的虚荣心吧。反复的旋律是我如今不想面对的。

很冷,下雨的时候真的很冷,面对空房子只有我和两只狗狗

寂寞的人喜欢养狗。

嘿,我们这些穷哥们


前几天,有个过去的朋友问我,你最近在哪住那?我向他简单说了,他很吃惊:啊!你们男女混住呀!

我们家是个大家庭,有三个女孩子,四个男孩子。我们不是一家人,但大家都是兄弟姐妹。

我们住的那个新村,每家每户都是一幢二层小洋楼,独门独院。尖尖的红屋顶,墨绿色的街门,看上去就像是童话里小兔子住的房子一样。

我们的屋子,大大小小共有四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一个大客厅。去年,这所房子里本来有个小小的网络公司,由几个刚毕业的小伙子雄心勃勃地创办的。结果哪,正如媒体上所说的,2000年对于互联网来说很冷很冷,也冻着了我的朋友们。公司解体了,几个仍然决定在北京创业的年轻人合租下了这所房子。于是,也就有了现在的同室而居。

平常的时候,大家各干各的事,上班或是出门办事,屋子里空荡荡的。一到晚上,家里就热闹起来。客厅永远都是聚集热闹的地方,一起看电视,评论电视剧,或是说说单位里好玩的故事。什么英特尔公司把搜狐的股票转让北大青鸟了;什么今天有甲A甲B的比赛,谁也不许和我抢电视;什么小云子,你小子的网吧什么时候开?我都等急了,上网钓几个美妹去!

因为年轻,所以气冲,所以需要音乐和啤酒。来了朋友,或是节日、某人的生日,都会聚会。这时候,大家除了高谈阔论外,往往会请恩泽来几首歌,而他唱的第一首歌,一定是《加州酒店》。当然大家也会向我起哄:高姐,来首诗听听。我笑笑不做声。我比他们都大五六岁,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活泼、好动,兴高采烈的时刻来首诗未免有些酸溜溜的。我喜欢听恩泽唱歌,音乐可能是他的最爱,他有一把很不错的电吉他。不过他最擅长的还是计算机,以前在好几家公司做过网管。可我很怕他拆拆卸卸那台计算机。我和恩泽曾签了一个口头协议,我为他洗衣服,他教我计算机。可协议实行了两次,就不了了之了。被追问什么时候开网吧的小云子,最是个好脾气,好像永远没什么事可以惹起他的火来。本来,他是想开网吧,他的女朋友也特地从福建赶来帮他。可现在,整顿网吧,他父亲不同意他的做法,也只有找工作了。于是,我、小云子和他的女友就成为家里不上班一族。只不过,我每天地看呀,写呀,好像也很忙。

小盖是家中无形的老大,跟我一样都从河北来,是一家有名的软件公司的设计。代宝的老家在甘肃天水,几个男孩子中也只有他还干点家务活。

脾气最大的就数路伟,别人向东,他偏向西。他要看球赛,一般情况没人和他争。公司给做市场的他配了笔记本电脑,听说这几天正在做一笔大买卖。于是,他就嚷,等哥们发了财,一定要去念MBA,有人开他的玩笑说,你小子发了财,要先请大家吃谭鱼头。于是,我们盼着谭鱼头,就像盼着任何的其他希望一样。

我们都是穷哥们,可是我们都很快乐。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那时回忆起现在这段同室而居的经历时,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