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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美丽的冬雪,美丽的传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红梅不曾容颜改,遥寄梨花万朵开。妖娆粉黛无颜色,天地银装踏梦来。金溪题记
你那里下雪了吗?一首凄美的老歌在耳畔轻轻响起,如古筝的蓄意清远雅丽,缠缠绵绵,悲悲切切。
眼泪氤氲了双眸,我又望见了你的凄美华丽,朵朵雪花像你在梦里的呓语。飘飘洒洒,飘飘洒洒;如万朵的梨花;如满天的飞絮;挂着你含情的泪滴,把我再次拥抱在你的怀里。
冰凉的吻湿润了我的记忆,残破的梦点点滴滴,如一片片昔日的愁绪,翩翩而来,轻轻落地。你的容颜还是那么清晰美丽,伤感的回忆化作你千年不朽的泪滴,朵朵开在我的梦里。
雪啊!你怎么了?我不在你的身边,是谁触动了你的伤心回忆,你怎么又在偷偷哭泣?
寄一片忧伤送给你,那是我千年的叮嘱;那是我真诚的托付;那也是你我痴情的泪滴;缠绵了我们深深的情意。愿这千年的美丽开在你的心里,勿把我忘记,勿把我忘记,我是你的甘甜的回忆。
雪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空气中回响着我对你伤悲的哭泣。你已成为我梦里永远的美丽。
那日,你不小心折翼,孤独的无助化作声声泪滴,你的悲伤把我从梦中拉起。出门看见了白色的你,那是天使般的美丽;我凝眸的伫立,引起你的注意;轻声的叹息把我的灵魂拉回身体;轻轻的把你扶起,用我的温暖去疗伤你的红玉;这神奇的邂逅演绎了温柔的继续。
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美丽,我一发不可收拾的沉醉在你的怀里;你的悲伤,你的忧郁;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只能用爱去抚慰你的悲寂。也许是真爱的诚意打动了你,你又重新绽放了美丽;无人的夜里你轻声歌唱,翩翩起舞;轻盈的舞姿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你已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美丽。
你是美丽的天使,我是伤感的泪滴,传奇的邂逅让我融化到你的梦里;可现在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你又要飞回到你的梦里,我又会变成孤单的泪滴。我是那么无助,那么无助,失去了灵魂的托付,我变得颓废孤独。我想寻回你的印迹,却是那么遥遥不及。我向着苍天呐喊,我向着苍穹哭泣;也许你听到了,也许你看到了,你为了不让我伤心哭泣,把心碎化作万朵雪花,来抚慰我孤独的愁绪,你真情的爱意,续写了我们的继续。
凝眸:你的善良;你的美丽;你的温情;你的含蓄;你的妖娆;清晰的点点记忆已化作万朵的银絮,让我毅然随你飘去,飘去
梦中醒来,残泪润湿了枕巾,你往昔的美丽依旧让我追忆。寒冷的冬雪润湿了我的记忆,潜藏了你的泪滴。
听:外面传来簌簌的哭泣,是不是你又回到我的梦里。我悄悄穿衣出去,又把你轻轻扶起。爱你的神奇,爱你的美丽;把你的灵魂注入我的躯体,用我的体温去再次温暖你受伤的红玉。
仰望着你,漫天的飞雪,你片片花瓣开在我的心里;你久违的笑容又一次次在我脑海中升起;你温手如玉抚平了我心底的寒寂;你温情暖语融化了我冰凉的泪滴;你纯洁高贵深深扎在我的心底,绽放出你千年的璀璨美丽。
你还是天使,我还是泪滴,让我们继续美丽的传奇。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美丽的苦难
环境的冰山喜欢长期冷冻无辜,怪兽的贪婪舍不得把取笑打烊,甚至故意卷起半亩的风霜雨雪,淹没北方娇嫩的生涯,周围呼啸的连体巨婴灰色颗粒,吹黑了小小生命亮丽的体魄,美好的人生就此哀哀淌泪。
幸灾乐祸的封建世俗,落荒了道德与良知的躯壳嘴脸。被蹂躏的束款霉色一枚碎光,接受命运多舛的提拔,忍着摇摇欲坠的凄凉,暗自吞下巨大委屈的毒性药丸,静静地躲在危机四伏的某个角落里,用天然坚强的性格慢慢舔干灵魂被伤害的多处刻骨的疼痛。
花开花谢,春去春回,记不清逝去的那些苦难,被那些防不胜防的疯癫走行咬伤过多少次,身上的某个敏感细胞,被摧残的凝成无数疙瘩病灶。
外表毁容的命运,看起来非常吓人,貌似碍着行尸走肉的前途似锦,经常被羞辱打击的哑巴吃黄莲,孤苦的单薄只能躲在无人问津的黑暗被窝里独自疗伤。
一生长满枯枝败叶的弱势寒梅,拥有难得的思想慧根,不知什么时候爱上了独特的思维,读不懂大千世界万种恶毒如此没心没肺,把可歌的无数无辜生命当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与苦难不离不弃的冤魂梅骨,灵魂的闪亮读懂人类的痛并快乐,横竖撇捺都是回归死亡的车站,如此渺小的无数过客,用不着跟为所欲为的狭隘的魔鬼们斤斤计较。
只要修理人生沧桑,收藏志气,拥抱美丽的苦难,与它同甘共苦,善用坚持的毅力,购买人生的无形杀虫剂,把封建世俗喷个片甲不留的奄奄一息,让有趣的灵魂,不与肉质而成的垃圾废物,糊里糊涂的往往来来,不与渣子幽灵合合葬葬,拯救凄美的灵魂是美丽的苦难最伟大的使命。
美丽的遗憾
小言坐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仔细研读着公司的规章制度,旁边还有一摞不知想表达什么的所谓重要文件在等着她读。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实习生,小言既觉得新鲜好奇,又为自己的愚笨无知倍感焦急。
实习中的工作安排很紧凑,让头脑简单又贪玩惯了的小言有些无所适从;如死水一般沉寂的工作氛围,更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困难。这样毫无生气的日子,让她渐渐变得像一具行尸走肉。不过,从来只在白天出没。
夜晚,则成为她摆脱面具宣泄本心的舞台。已记不清是怎样一个夜晚,小言在公司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遇见了莫阳,他们很投缘,彼此留了电话,笑着说还会再见。那时她以为,他同自己是一类人。他们一起吃饭、一块喝酒吐槽,虽然差了几岁,却没有丝毫不适之感,他们每晚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累了就坐在路边吹吹晚风,冷了就浅浅的依偎着互相温暖。他曾轻轻吻过她的额头,那是她一直向往却从未感受过的温度。真想就这么一直被宠下去,她对着星空许愿说。
可惜真相总有一天会被摊在阳光下,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让你无从拒绝。
云叔,今天怎么没看见莫阳哥?
你莫阳哥请假陪你嫂子去了。
嫂子......
小言再笨也知道了真相,莫阳似乎也不再顾忌,更加频繁的找她、陪她、宠她。小言越来越苦恼,却越来越无法推开他。
那天,莫阳喝醉了,跑来陪她,似乎要把她宠到骨子里。小言太容易被动摇,终是没能忍住,答应做了他的女人。他们注视着对方,莫阳说想跟你要个儿子。小言有一瞬间的恍神,却在下一刻摸到了一滴温热的液体。来不及多想,小言匆忙将衣服套好,逃向了外面那一片寂静的黑夜里。
后来小言辗转得知,嫂子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怀不上,而她因同情莫阳,竟萌生过一丝不该有的念头,不过好在感情背后还残存着些许理智,在72小时的最后一刻,她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默默吞下了早已备好的避孕药。尽管认识他之后辛苦多过快乐,但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既是说莫阳,也是说她自己。
故事讲到现在,已临近落幕,因为小言的实习期已在沙漏中渐渐的所剩无几。他们之间,这场算不上爱情的爱情,在最灿烂的时刻戛然而止,美丽又遗憾。
爱情,似乎更像一场意外,来的猝不及防,却汹涌澎湃。虽然他们谁都不说,但谁都明白,他们的结局是早已注定的别离......
绚烂过后,难免要经历些惨淡;而离别过后,纵有万千相思也再掀不起一丝波澜。时间的洪流早晚有一天会冲散这一段人生的插曲。只愿日后有幸相遇,只愿在彼此脸上看到更真诚美丽的笑容。
美丽的邂逅
三月的江南雨夜,如琴湖般美得令人心醉。浓浓的月色,妙缦的丝竹,婆娑的树影,似梦幻般的水中长廊倒影,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让人期待着月上柳梢头那美伦美幻的精彩瞬间。
那夜,天下着蒙蒙的细雨,王美丽独自一个人准备去海南找工作。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王美丽忽然发现一个金发碧眼长很帅气的异国男青年闯入了她的视野,便立刻被他的气质打动了。
王美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大男孩,那个异国青年正好也在瞧着王美丽。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足足有五分钟,都相互地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微笑中既是包含了初次相识的礼貌,又像是老友重逢般的交流倾诉。
王美丽轻轻地哼唱起了那首《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流行歌曲。那异国青年被王美丽的歌声完全吸引了,缓步向她走了过来,并紧挨着王美丽的座位坐了下来。
哎!您好小姐,请问您叫什么名字?要去哪里?异国青年一张嘴令王美丽大吃一惊,因为他的中文说得是如此的流畅。
我去海南找工作,我的名字叫王美丽,请问您是来自哪个国家?到中国来是旅游?还是做其他什么?您的名字叫什么王美丽回答得既大方又得体。
我来自四大文明古国的埃及,到中国来为公司办理点儿业务,我的名字叫艾伦?马克。异国青年没有丝毫的保留把底儿都托给了王美丽。
艾伦?马克,你在埃及工作月薪一定是很高吧?王美丽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艾伦?马克说:不是太多,一般了,也就相当于人民币二千五百元左右吧。
那您这是要去哪里啊?到江南来是旅游的吗?
我要去陕西省的西安市购买公司急需的一批重型机械,我到这里来是看望我的一位中国好朋友的。艾伦?马克和盘托出了自己的目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我也可以把你介绍到埃及的公司来工作,就是不知道你的英语水平怎么样?艾伦?马克显然是个热心肠。
我是南昌大学毕业的,英语水平已经过了六级,日常的会话应该说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你那里是否有适合我的工作?王美丽俨然被艾伦?马克的话打动了。那好吧,我回到埃及以后给你联系工作,你把你的通信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我,我联系好了会跟你取得联系的。艾伦?马克立刻掏出纸和笔递给王美丽。
王美丽立刻接了过来把自己的通信地址和电话号码写好递给了艾伦?马克,艾伦?马克也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给了王美丽,并相互约好了以后常联系。
随着汽笛声的阵阵嘶鸣,艾伦?马克所乘坐的列车消失在茫茫的雨雾中。
王美丽望着艾伦?马克离去的背影,显得颇有些伤感,同时也寄予了新的希望。
人海茫茫中两个人的相识本身就是一种缘分,更何况是认识了一位埃及的异xing朋友呢?她略微缓了缓神,把飘飞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随汹涌的出行人潮离开了江南,到达了海南,并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虽说是给私企老板打工,生活却过得很滋润。
每当闲暇之余,王美丽就翻开世界地图,寻找那个叫埃及的国家。她回忆着艾伦?马克的俊俏模样和那张的年轻的脸庞。虽然她从来没有去过埃及,却设想到那里一定非常的美丽和富饶,人也一定很善良,毕竟那里有她朝思暮想的白马王子吗?这正应了古人那句话:爱屋及屋吗?
王美丽翻阅了大量的书籍和资料,从中了解到许多关于埃及的地理人文环境和风土人情。
其实,埃及是个古老的国度,也是个农业大国,有近百分之六十的农民,本族语是阿拉伯语,只有中上阶层说英语。埃及的工业比较发达,有许多商人开工厂从事商业活动,人们一直沿袭着左手抓饭的习俗,接东西也只用左手,而用右手就显得很不礼貌。埃及女人上街还需要戴面纱,以防陌生男人瞧见自己的芳容。在王美丽看来,她自己一直认为埃及人很开放,而实际情况是埃及人实行一夫一妻制,还是比较封闭保守的。
王美丽一直在等待中煎熬着,期盼艾伦?马克给她传来令人兴奋的消息,可是在接到艾伦?马克的几个问候电话后,便从此没有了他的一点儿消息。
王美丽是多么希望与艾伦?马克的再次相逢,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也好啊!
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一丁点儿的音信。美丽的邂逅不代表应该有尽善尽美的结果,却有最美好的回忆。
美丽的谎言
我隐约地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动我的挎包,我警觉xing地向后抓去,一只小手就被紧紧地抓进了我的大手里,一个估摸七岁的男孩惊恐地看着我,小声地喊:爸爸我吃了一惊,瞪眼问道:谁是你爸爸?
男孩一点也不退缩,一双清澈的眼睛迎过来:爸爸,你就是我爸爸呀!
此刻,公共汽车上的眼睛全部盯向了我们,我有点别扭,想骂几句,终是没有开口,只听男孩一脸丝惊喜地说: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妈妈想死你了。
我绷着脸,一甩手,甩掉了拉着挎包的那只小手。惊恐再次闪现在男孩脸上,我挤出一句话来:小小年级就不学好,往后怎么做人哪!
不爸爸,我学习很好哪,还是班长呢!男孩的声音响亮起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唉!又是一个小乞丐。
快过年了,满大街的小乞丐像小鬼附身一样,见谁抓谁,讨不到钱时,他们就揪着你不放,发狠起来,还会朝你手上咬一口。这种遭遇我在去年就经历过了,没想到今年又碰上,而且还是在公共汽车上。
我看着眼前的男孩,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来:既然小乞丐想玩,那就和他玩玩吧。于是,我把紧绷的脸放松下来,笑道:儿子,既然你把我当成你爸爸,那么告诉大家,我叫什么名字呀?
男孩愣了半秒钟,而后咧开嘴笑起来:你叫钟立,我叫钟正。说着,取下胳膊上的书包,哗啦啦地翻出一本语文书说:瞧,爸爸,这是我的名字,我可不会骗人的。我又吃了一惊,看来,这小乞丐早有准备了,他这是要把戏演到底啊。好!我奉陪到底。
我从包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朝车厢里晃了一圈,说:这是我的身份证,大家看清楚了,我叫陈阳,不叫钟立。说着,又把身份证摆在男孩眼前:小鬼,你睁开眼看清楚点啊,爹不是随便就能认的。男孩张着嘴半天回不过话来。但,几分钟过后,他仍然不甘心地说:爸爸,你是不是为了躲避我和妈妈,才把名字换掉的。
男孩的话引来了车厢里一阵细笑,有的起哄道:大叔,儿子不会随便认爹的,您还是从实招了吧。我心里恨呀,难不成一个大男人还斗不过一个小鬼。我继续强装着笑脸说:好吧,那你给大家说说看,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你爸爸?
这时,又有人起哄:小子,让你爸爸带你去做DNA检查!
男孩没有理会周围的声音,他从书包里翻出一本红色日记本,又从日记本里翻出一张用报纸包裹着的相片,相片已经泛黄,四个角已经被磨平了。而照片里的那个爸爸不是别人,还真就是我陈阳!并且爸爸穿着的格子外套正是我此刻穿在身上的这一件!
看着这张相片,我突然想起了前年的那个暖冬。那年,我和妻子闹离婚,闹得天昏地暗之时,我们终于决定在那个没有一丝阳光的冬日里结束这一段婚姻。然而,就在去办离婚手续的途中,出现了一个小cha曲。一个瘦小的女人突然从马路对面冲过来,战战兢兢地站在我和妻子面前。女人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恳切地说:先生,能允许我给您照张相吗?因为您太像我那去世的丈夫了。
当时的她一脸悲伤与诚恳,让我和妻子禁不住感动了,以至于妻子非常默契地站到了一边,让她顺利地按下了快门。说来也是缘分,也正是因了这个女人的出现,我和妻子的婚姻又被拖延了下来,直至今日,我们依旧共同生活着,没有谁再提离婚一事。
此刻,我终于明白,儿子手中的相片很可能是一张合成相片,我之所以变成了相片里的爸爸,或许是母亲对儿子说的一个美丽谎言吧。我不再多言,听着儿子不停地说着话:爸爸,妈妈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来,我一直不相信我那时还以为你永远回不来了呢,因为我听同学说过,大人说的那个意思就是Death的意思爸爸,你知不知道
终于,汽车靠站了。刚走下车,我就看到了那张陌生的熟悉面孔,她脸上的皱纹明显比去年多了,还长出了不少暗斑,但那双眼睛依旧没变,蒙胧中闪着光芒。
一下车,男孩立即喊了起来:妈妈,妈妈,我找到爸爸了爸爸回来了女人看到我那一刻,拿在手中的烤红薯瞬间落了下来,她吱唔着想说什么,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朝她笑了笑,拉起儿子的手说:走吧爸爸临时回来了,要和你还有妈妈一起照张全家福。
美丽的头发
美丽的头发
我们学校有两栋实验楼,一栋是做理化类实验的,另一栋是存放标本的。
这次要讲的,就是在标本楼发生的故事。
大一下学期,学校开了很多的专业课。
期末复习的时候,正赶上6月份最热那阵子。我喜欢考前抱佛脚,加上那时候心情不太好,一直在翘课旅游,基本上也没怎么学习,所以一学期的课程一个半月要自己学完,老师还不给划范围,压力大得可想而知。
这就导致我在那段时间,整个人心力交瘁,头发都是一抓一把的掉。要学的实在太多了,所以我想至少也应该找个相对舒适的环境效率也能高一些。寝室里没有学习气氛,教室太热连风扇都没有,图书馆倒是有空调,可是基本抢不到座位。这些显然都不符合我的要求。
天热,人又累,一不注意就容易脑残。
我当时想了又想,最终选定了一个自己以为非常完美的地方,就是标本楼。
我们学解剖学,病理学,做实验都是在标本楼。到了期末,做实验的人越来越少,教室都空着。加上一直以来坊间流传的闹鬼传闻和对于各种标本的敬畏之心,大家都是本着没事少去的态度,基本上这栋楼就没什么人来了,所以环境肯定是绝对的安静。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非常凉快,即使是盛夏,楼内温度也就20度。
对于闹鬼传闻这种事,其实多半我是不信的,毕竟话传话,不像话。即使是遇到过什么,我也试着用科学去解释,实在解释不了的,人不害我,我不害人,敬而远之即可。诚然标本楼阴森,也架不住我胆子大。
产生这个想法的第二天,我就付诸了行动,说服了两个朋友一起去学习。我们选择了从前上解剖课的那间教室。墙边架子上的标本,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铁柜桌,一切都和从前无甚区别,把我的思绪拉回了曾经认真学习的日子。
感受到一阵惭愧,我拽过凳子,伏在桌上读起书来。
当你认真投入一件事的时候,即使是趴在人体老师的(尸体标本的尊称,平时就装在铁柜桌里)上面,也不会为了这个而分神。在这里学了三天,我觉得这个环境非常好,于是就坚持每天都来。到后来连收发室的看门大爷都认识我了,进门前我必须和他说一会话才准进楼。转眼到了考试前一周。我已经达到了考前焦虑的巅峰,熬了三夜没怎么睡觉了。
这天照常去自习,到了大概下午五点,朋友要去吃饭。我决定学到九点关教学楼的时候再回住处,于是她们嘱咐了我几句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解剖室。
当时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加上周围又太过安静,一个没坚持住,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十分深沉,直到我被人轻轻叫醒。
我一抬头,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女老师,瘦高个,瓜子脸,看起来好像挺年轻的。
她见我醒了,就走过去摆弄那些排在架子上的标本,背对着我说:“解剖室晚上也挺凉,你要睡回去睡吧。”
我刚醒,还有点儿呆呆的,看着她,回了个好。
她又问我:“我最近总能看见你在这,学得这么刻苦?”
我有点儿脸红,毕竟这也不是刻苦,只不过是平时不好好学习,期末还不想挂科而已。
想了想,我和她说了实话。
她噗嗤一声就笑了,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把书翻开,上面写着我的大名和学号。她走过来看了一眼,说:“你肯定不会挂科的。”我觉得她是在安慰我,不过心中还是希望借她吉言了。
那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我打算回去,背了包包,问她:“老师,你几点走啊?快关门了。”
她说:“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我就听了她的话,道了别,走出了教室。当我刚要离开的时候,她又轻轻地说道:“你头发真好看!”我有点晕,不知道老师说这话什么意思,看她还在那里背对着我工作,就很好奇:“老师你在干嘛啊?”边说边走过去,如果上天给我一次机会,我打死也不做这么蠢的事了。
当我过去时,发现她正拿着血红的梳子在给一具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尸体梳头,一个女尸,大大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只可惜没有头发,浸泡在溶液里保存的很好,我一抬头“妈呀!”这老师和那尸体长得好像啊,只是眼睛血红血红的。她把脸一下子贴过来:“你头发真好看!”
“救命啊!”我发了疯一样跑了。
到了一楼的门口,我还特意告诉了守门老大爷,里面有个可怕的老师,让他上去看看,因为此时我还没想到哪一类。
结果老大爷以为我在整蛊他,说期末来上班的老师本来就少,下午5点多的时候也应该都下班回家了,现在哪有留这么晚在实验楼的。
我当时特别坚持,说:“真的,那老师太吓人了,给尸体梳头。”
大爷看了我一眼,半晌才说道:“以前倒是死了一个老师,得了重病,头发没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惊惧不已,终于想明白了,缓了半天,才回寝室休息。
第二天的晚自习,我心里十分好奇,但是胆子又小,而是找了我的一个同学,我们一起去找守门老大爷,我问老大爷:“老大爷,‘它’说我头发好看,我该怎么办?”
老大爷一瘸一拐,给我们端了两杯茶:“喝点茶,没事,别害怕。她出不去。”说完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容诡异,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没敢动弹,我同学没心没肺:“谢谢伯伯。”“咕咚”喝了一大口。我连忙拉起同学,说道:“伯伯,我们还想去标本室看看,先走了。”
“别慌啊,再坐一会嘛。”
但是我带着同学头也不会的走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好奇,就拉着同学再次进入了标本楼,上了二楼我说道:“小敏,昨天就是在那边看到那个老师的,你走快点。”
“你拉着我干嘛,咯咯。”
我像电着了一样松开了手,轻轻叫了一声松开了手。
小敏还是那个小敏,但是眼睛红红的。
“求你......放过我吧!”正在这时,守门大爷在楼下喊:“喂,小丫头你们去哪了?”
“伯伯我在这!”我大喊一声,还没再说话,小敏一把把我抓住,捂住嘴巴,往楼顶上拖,我知道楼顶有一个大水池,蓄水用的,登时心里拔凉。
果然,她把我拖到水池边上呼噜一下放到了水里。老大爷的喊声越来越近,但是我说不出话来,我一说话就是一股水灌到嘴里了。老大爷终于走了。
就这样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你们好可怜啊......都快没人杀了......你知不知道你头发很漂亮,那个老头居心不良......可怜的学生啊......”
我吓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小敏把我摇醒了,我们挂在了旁边的铁杆上,下面是水池,很脏,有各种水草和垃圾,我还没把昨天的事告诉小敏,她就惊恐的指着我的身后,我扭头一看,一具女尸,光头,大大的眼睛,挺翘的鼻子,浸泡在垃圾中,身上全是伤痕。我吓得说不出话来,幸好,小敏的手机防水,我哆哆嗦嗦的接过来手机,终于报了警。
事后,我们知道这个‘老师’是个见习老师,有一头秀丽的头发,而看门老大爷是个变态狂,总是偷窥。有一次趁没有人,给老师下了药,扑向了这个老师......
之后再开了学,我没事就去标本楼,总是想再遇到这位老师。但是没有。我去其他地方,终于在一个网页上看到了她的照片,头发很美。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她一直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