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部情感的机器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是一部情感的机器,欢迎阅读与收藏。
其实,你也是一个比较绝情绝爱的人。无论我对你说多么深情的话,也无论我多么深情柔情,你始终无动于衷。
我也逐渐明白,你对我只有感激,没有感情。
我也逐渐看明白,女人都很现实,谈什么浪漫,谈什么感情,谈什么未来,只谈现在。
可能你也是喜欢我喜欢你的感觉,我记得当你狠心拒绝我的时候,我决然选择了离开你。可是呢,最后我放不下你又回来了,想一想,你心如铁石。我们之间知道的太多了,最少我知道你的太多,难道不是吗?你默默回忆一下,我总是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这些年,我也被你耽误了,最少身边的朋友误认为你是我的谁。
而你呢,可能从来没有察觉,我能说这是一种冷漠吗?虽然说感情不能勉强,但我看的出,你的决绝和冷漠比我多的多,如果那次我不主动折回来,诉说我无法放下你,你是否会真的就这样算了?我想:会的。所以你真的是决绝的,理智的,聪明的。
我以为我很聪明,其实不然。其实你才是最聪明的。
在你的世界里,我只是一部机器,可能是一部随叫随到,陪你无助时倾听,给予意见的机器。我随叫随到,你觉得我是悠闲的,我对你的关心你已经习惯和麻木。可这部机器有了他的情感,大概你还没有察觉,所以这部机器他零件开始发生故障了,因为这部机器逐渐习惯了有你,而你却逐渐不需要这部机器了,因为你的故事讲完了,你已觉得这部机器无聊透顶,多说无益了。
但是你却不知道,这部机器他已经习惯了你,没有你的时候,他任然重复着有你的画面,动作,思维,但是你却不在,你却总是爱理不理的,这部机器的动作次次放空,所以这部机器的零件逐渐坏死,可能这就是这部机器的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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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王家卫风格的日本爱动电影,女性向文艺小清新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一部王家卫风格的日本爱动电影,女性向文艺小清新",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在这个话题下有网友发了一篇自己观影中看到的关于烟难忘的镜头,
看到网友提到了TEK开头,这是一个不少网友很熟悉的代码。
MUTEKI社出品作品,针对网友提及的这部作品,我下载观看了一下,
总体感觉确实不错,这部作品在TEK系列里算得上佳作。
影片58分钟,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首尾都有对应的捏泡泡剧情。
中间部分就是男欢女爱的喜闻乐见画面,这部分非常舒适,
结局还有一段女主寻找紫薇的独自偷欢画面,也是格外勾人,
影片拍摄方法和角度也像网友吐槽的那样,颇有王家卫的神韵。
可以作为女性向作品观看,男性也可以当做教学参考。
女主胸前两颗车厘子格外瞩目,调情画面甚是挑逗!
女主出演这部作品时已经三十多岁,根据影片的介绍,
她叫“つぐみ”,是一个专业演员,早年拍摄广告片,三十多岁下海(可能是被忽悠),
拍摄两部作品就草草结束职业生涯,演技还是不错。
这两部作品也都被打上了职业女演员,最佳新人标签,
网友提及的这部是TEK系列的第31部,
她还有一部作品是TEK系列的第33部,
这两部都是2010到2011年的作品,所以没有很高清的片源。
大家可以自行欣赏以后发表下你的看法
爱情启示录第一部希川与丽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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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挨打的女人
那是个很炎热的夏天,一个很炽热的中午,骄阳似火,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着,狗趴在窝里,哈赤哈赤的吐着舌头,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郁闷,让人压抑,烦躁。
二头咚咚喝下一大茶缸子凉水,光着膀子,躺在凉席上,电扇呼呼的转着,二头拿本书,看着。突然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响起,接着很凄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这是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不像在乞求,倒像是在抗拒,心底的哀怨变成了燃烧的愤怒,另个声音也响起,XXX打死你怎的,我就要打死你,沙哑的声音,却夹杂着一种血腥味儿的折磨,啪啪的声音传来,那分明是手掌和脸相接触时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又传来,啊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在叫还是在呐喊,二头忙塔拉上托鞋,心想火山要爆发了吗?
二头来到外边,就在二头家房后身,二头家的后窗户开着,说话听得很清晰,有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白色汗衫,下身蓝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带眼儿的皮鞋,皮鞋上还钉这鞋掌,女人,散着凌乱不堪的头发,短袖白色上衣已被撕坏没了扣子,敞开着,露出女人白色的乳罩,女人嘴角流着血,左眼眶红肿,整个人的脸孔宣了起来,男人拽着女人的头发,女人用指甲挠着男人,男人的手臂脸上全是一道一道。
深的浅的红线,那粗的细的伤痕,就像一道一道壕沟,这是女人进攻男人的第一的战术,那女人的第二战术就是用嘴咬,男人嗷嗷叫着,按倒了那女人,骑在了她身上,一拳一拳向女人头上打去,女人渐渐的没了反抗,没了声音,男人从她的身上下来,骂着XXX,你不是想死吗,老子成全你这个贱货,说着去石头垛上抱来一块大石头,这块大石头要是砸在女人头上,那还有好吗,发呆的二头,突然从后边一下子抱住那男人,这时又来了些人,几个人总算把男人手里石头拿下,可那男人走到女人身边,狠狠地踢了女人两脚,有照着女人的脸上吐了两口黄痰,大摇大摆地走了
大家上前呼唤那女人。这时才有人认出来,这不是于老七的大闺女吗,快叫她家人,这是女人醒了,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向着火车道口的方向走去,二头想她怎莫不回家呢,她要干什么,会不会,二头悄悄的跟在了她身后边
那女人的背影,很是单薄,她一直朝着铁道走去,那条铁路是条通往东北的运输线,繁忙的每五分钟就有一趟火车经过,铁路的四周几里处,有两三个村庄,这里的村民,早以习惯了火车那种哄咙的声音,也看惯火车的样子而每年死在这条铁路上的人至少有十人,尤其在东边铁道口和西边水塔,之间的二百米距离,被当地人称为阎王嘴。
二头和我说过,有一年道口被政府折了,五天里尽死了七个人,二头说西边水塔和东边道口,二百米的弧线目测距离看似很长,其实很近,二头曾和我说过他看到的最有印象的几件事,其一死的最美的一个女人,居然是一个穿着婚沙的新娘,法医来验尸,那女人死之前还化了妆,面容美丽清晰,身上尽没有太大的外伤,甚至连头发都没乱,只是白色的婚沙裙破损了些,上边沾了些鲜红的血迹,她是自杀的,二头说,铁道边草全这女人踏平了,可见她自杀前心里是多么矛盾,二头说他那时小,实在理解不了,人为啥要自杀,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
其二最惨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据说是四个小男孩,打睹,看谁胆大,在火车很近的时候,能快速横着穿越铁道,谁就是老大。那次想当老大的男孩,就在号称阎王口的那等着火车,当火车十分接近时,他想快速的横穿过去,可惜的那小男孩,未能过去,生命也就终结在他十二岁,火车过去后,近五百米才停住,可怜那男孩却倒在血泊中,据二头和我说,当时他看到那个小男孩,只剩下一小堆,胳膊,腿全没了,但胸脯还呼呼动呢。
当时小男孩母亲还在打麻将呢,当众人开始寻找小男孩的胳膊,大腿,脚,手时小男孩的母亲到了,当她拿着小男孩半截胳膊,往小男孩身上安时,小男孩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二头说当时那场景,真让人看不下去了。那个挨打的女人,来到了阎王口,是不是也想,卧轨呢,女人表情很木纳,突然远处传来唿隆的声音,满载着东北木材的火车开来了女人站在铁轨,路基旁,蹲下身子,一声不响的捡起几个大石子,握在手里,突然又站起身子,猛的跨到两道铁轨间。
钢制的铁轨,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亮的像一把钢刀,刺人的眼,伤人的心,女人抬起了头,两只呆滞的眸子里流下了一丝泪,长发垂着。二头喊着,喂,可别,可别想不开呀,这时远处道口响起,上行有火车已开来,请不要钻栏杆,以免发生危险,火车马上会呼啸而至,会把女人带入死亡,会鲜血淋淋,惨不人睹,二头在也不敢想了,似乎他己看到火车过后,铁轨上的鲜血,似乎他也听到那悲戗的哭声,突然呜呜呜不远处的火车来了,响起了警报声,二头刚想去拽那女人,就在二头身后有一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把女人抱了起来,三步两步离开铁轨,火车呼呼带着强烈的风咆哮着来了。
站在路基的二头,感觉着火车过来,那种感觉好压抑。救那女人是个男人,那个男人高个,头发有些自然卷儿,大眼睛,鼻子很尖,乍一看,长的颇像新疆人,一身绿色军装,挺精神的一个人,他旁边是一个女人,也是高个,宽脸,大眼睛,长发,穿着一件蓝色的一体的裙子,男的就是严树清,而身边那个女人,是卧轨女人的的亲妹妹,于丽娜,这件事发生在八十年代未期,也就是严树清刚刚退伍复员,正和于丽娜恋爱之时。
于老七生了三女儿一个儿,挨打那个是大女儿,叫于丽君,二女儿于丽娜,三女儿,于丽艳,于丽君,在被严树清,从铁路上拽回的第二天便死了,是喝敌敌畏死的,据二头讲,于丽君把一大瓶敌敌畏全喝了,生怕自己死不了,于丽君死时痛苦表情可想而知,二头听严树清说,于丽君眼睛都瞪了出来,眼眶里全是血,五官扭曲,嘴角歪着,吐的全是白色泡沫儿,那尸体的气味,就好像全泡在了敌敌畏里,敌敌畏,是种居毒,用于消灭,蟑螂,苍蝇
据说现在还有人把少量的敌敌畏往白酒里勾兑,说是味道更美,这样的酒我是不敢喝,于丽君的死,并末改变些什么,但是到底为了什么,为什么她丈夫打她,为什么她会自杀?很多年过去了,二头才从严树清口中得知,于丽君是被逼死的于丽君的婚姻是父母包办,那时一农村姑娘能嫁给有正适工作吃皇粮的市民,无疑是种很荣耀的事,丽君的丈夫在当过武警,复员后靠着他老子的关系,进了派出所任片警,其性格很粗暴。
于丽君,自己曾经爱上过一个男人,是于丽君的同学,那个男人叫赵希川,人长得又高大,又帅气还高中毕业,可就是家穷哥四个,希川老四,全没老婆,三间破房,可是人穷就不能有爱情吗?于丽君和赵希川的爱情在那一年春天悄悄的蒙芽了,可不曾想会像流星那样坠落了天边在于丽君结婚的前几天,她把少女般纯洁的身子,给了她唯一的初恋,赵希川,倔强丽君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而那个人不是那个叫老公的人,而是穷小子赵希川。
丽君想从此以后,彻底忘记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仍然天真的相信,那个叫老公的男人,会疼她的,可现实不是童话,许多的梦想只能被埋藏,她那老公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时,知道他不是丽君第一个男人时,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悲剧开始从吵骂中积累沉淀,最后丽君的老公,有了第一次出手打她,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三次粗暴,狭碍的男人不及一个好老娘们,在一次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丽君跑了
丽君找到了希川,俩个人抱在一起,痛哭,希川最后拉起丽君的手说,君和我走吧,我们去南方打工,丽君看着希川那炽热的眼神,流着泪点点头,希川,丽君,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就踏上了南去的列车。俩个人租了房子开始了新的生活,希川在工厂打工,虽说很累,但心里总是甜蜜密的,丽君呢像个小女人,在他们所谓的家里,当起了家庭主妇,二头听丽娜说过,那是丽君短暂的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然而那种幸福感就象夜空中,瞬间划过的流星。
转眼他们离家己三个月了,希川想念父母,就给寄了封家书,信上留下了地址,希川以为父母不会出卖自己的亲儿子的,可是不曾想到的事还是发生了。那天希川休班,在家睡觉,丽君正在包交子,门开了进来了三个警察,其中一个就是丽君的老公,丽君的老公一把拽住丽君头发,左右开弓,打的丽君嘴角淌血,希川从床上一跃而起,刚想去打丽君的老公,可却被另两个警察按住,其中一个掏出手铐,把希川铐在了床头。
丽君老公上前,左一拳又一拳打着希川,并狠狠说着,你敢拐卖人口,看你还敢不敢,丽君呸了吐了她老公一口说,我要和你离婚,离婚,丽君老公奸笑了起来,突然按倒了丽君,手里拿起,包好的生交子就往丽君嘴里塞,丽君老公狠狠说,离婚做梦吧,我要折磨死你,二头和我说丽君老公在丽君与希川私奔后,不断去希川家,去吓唬希川父母,说希川拐卖了妇女是要判刑的,如果他们不说就是包庇罪。
希川父母给了他地址,丽君回到家后,第三天希川从派出所里出来,他表情很木纳,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二头听人说希川那是在派出所让那帮狗们折磨的,丽君心里充满了,对希川的怜爱与愧疚,总想找个机会在见希川一面。那天,丽君老公不在家,希川来到丽君家,两个人又哭了一场,紧紧的相拥着,睡在了一起,早上五点丽君老公回来了,当时丽君的老公叫希川写下强奸丽君的字条,希川不写,丽君老公就说那我就折磨她,让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为了丽君,希川写下了字条,丽君的老公揣在兜里,出门走了,一会就听见村里大啦叭响了起来,赵希川,强奸,拐卖人家媳妇,赵希川,于丽君一对狗男女被捉奸在床,大家快去看去呀,希川逃出了门,接着南下,而丽君第二天就被老公毒打,一直从村南打到村北边,打到二头家房后身,最后悲剧,到底还是发生了,丽君喝下了毒药,结束她短暂而无奈的一生。
许多年以后我听二头说,那个叫希川的曾回来过,据说在南边发了大财,还当上了什老大,二头仅看见过一次,是希川给老母过寿,当时希川请来了很多明星,当时那场面很是热闹,很多人,包括一些明星,都叫赵希川赵哥,凡是给赵老太太磕个头,说声祝寿的话,不管啥人,都有红包,二头那回磕了两回头,得了两个红包,二头整整美了一个月丽君在九泉之下,不曾想到,日后的希川,会妻妾成群,别墅洋房,可是希川再也没有了那所谓爱情,他变的麻木不仁,心狠手辣,希川的亲侄女,赵薇曾对二头说过,她四叔临去世时,那一刻只留下了两个字,丽君
我情感丰富,但老公像个机器人,绝对理性可能是一种述情障碍
曾有一位朋友跟我聊起她与“AI”老公(戏称)的事。
她是个情感丰富的女生,有时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但无论她谈到一个多开心或者多难过的事情,男友都无法切身体会。
“我没有这种感觉”,“我理解不了”,相反的,他总会客观地分析一堆原因。每次“冰与火的交锋”,都有些啼笑皆非。
是男友不爱她吗?
不,她已经是“离他最近”的人了。除了她,他甚至不会和任何人讨论感受和情绪的问题,因为根本说不出什么,或者说,“没必要”。
这样的极度理性,让她羡慕和好奇,也让她有些孤单。
你身边也有这样一位没有感情的酷盖吗?
这种“冷漠”名为述情障碍
在我们身边,会有这样一类人,他们无法描述自己的情绪,思考问题过于专注现实和逻辑,像个机器人。
他们似乎陷入了一种困境:无法用言语形容情绪,那就等同于,没情绪。
早在上世纪70年代,他们的症状就被冠以“述情障碍”的名字(这并不是精神诊断)。
而且人们渐渐发现,问题不仅仅表现在“说不出情绪”上——他们中的一些人连感受自己的情绪都是困难的。
我们在产生情绪的同时往往伴随一些生理反应,比如:愤怒时气得涨红了脸,受到惊吓时面色惨白,害怕时还会微微颤抖。
可这些感觉对他们而言都是困惑的、毫无头绪的,甚至会认为这些身体上的感受是生病的表现。
觉察自己的情绪已经很困难了,理解他人的情绪更是“奢侈”。
当你声情并茂地向他们讲述一段经历,他们可以完整地接收到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述情障碍者的逻辑能力往往很不错),却完全过滤掉你传达过去的情绪。
可是,这才是我们最想让他们体会到的部分!
比如,当你对他说:
“我不小心在马路中间摔了一跤,当时,正好有一辆卡车迎面向我冲过来!就差一米!还好最后司机踩了刹车。”
你在表达:我遭遇了危险,感到后怕,希望得到安慰。
一般人听到这些,大多会感叹:“这太吓人了!”,“这太危险了,你没有受伤吧?”……
可有述情障碍的人给的回应,往往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这辆卡车装载量应该不大,否则照这个速度,制动距离还会更长。”
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的惊吓,还把焦点放在了制动距离上。
这有点像我们常说的“看不懂眼色”,但,他们是真的读不懂情绪,更加难以做到恰当的回应。
你知道吗?述情障碍离我们并不远,据统计,人群中每十个人就有一位,并且男性居多。
他们的症状表现和程度也不尽相同:
有些人只是缺少了某些情绪体验,比如不会生气,不会悲伤,而有些人却毫无情绪反应;
有些人的极致理性是与生俱来的特质,有些人却是在成长过程中,丢失了感受情绪的能力。
他们也会笑,只不过,这可能是为了迎合成长中学到的“人之常情”,事实上,他们内心毫无波澜。
面对期待的眼神,或许他们始终无法“真诚”;而他们的真诚,有时也一样是伤人的。
他们为什么成了没情绪的孤岛?
你不被理解的孤独感,源于他们的共情缺失
如果你身边也有这样一位述情障碍者,你或许会觉得,和他交流起来仿佛隔着一堵墙——总有一种不被理解的孤独感。
我那位朋友就谈到过这样的感受。
有一回,她和好朋友发生了争吵,十分生气和受伤,就去找那位“AI”男友倾诉。
可他听了之后,很理性的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并且给她分析为什么她的朋友会这么做,她又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给出了N条实用建议。
最后,他还加了句,“我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听完,我的朋友更加生气了……
因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事情而在于情绪——她和好友的争吵让她伤心了,她希望获得安抚和理解,而不是指教。
其实,这不是他们在故意气你,而是他们真的做不到回应你的情绪。
如果一个人从未有过情绪的体验,他又该如何做出合适的回应呢?
即使你有再多的内心戏,到了他们那里,也不过是一部黑白影像的默片。
述情障碍可能源于“硬伤”或“创伤”
述情障碍者可能具有生理上的“特殊性”。
近年的研究表明,述情障碍具有可遗传性,这意味着它被“写”进了基因。
脑科学研究发现,他们大脑胼胝体的前扣带皮层区域功能异于常人,这可能是述情障碍的起因之一。
也有研究者认为,部分述情障碍者天生无法产生情绪的生理反应,但另一类人是可以产生反应的,可惜,他们的大脑不会以特定方式来解读这些信息。
除此以外,成长过程中的忽视和创伤,也可能是述情障碍的起因。
在儿童早期,我们通过与他人的互动不断学习识别情绪、表达情绪以及与他人共情的能力。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一些孩子没能得到父母合适的情绪反馈,甚至情感表达也不被允许,这种能力就可能会渐渐消退。
而创伤似乎是情绪的头号大敌,许多经历过创伤事件的人,会表现出对情绪的麻木。
一位名为斯蒂芬的述情障碍者回忆起六岁时发生的一件事:
那天,他患有产后抑郁却未治疗的母亲在家中纵火,当时,他和弟弟妹妹们全都呆在家里,幸好出门上班的父亲发现没带午餐回了趟家……
童年余下的时光,他一直辗转在各个福利院,所能记得的感受就只剩下恐惧和愤怒,直到长大成人。
他这样说道:“当时,我身体里有一堆乱糟糟的情绪,我无法适当地解读,也无法恰当地回应。”
事实上,不少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患者,都会伴随述情障碍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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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3-17 15:37 上传
第一种,理智化。
在体验和谈论冲突性话题时,使用这种防御机制的人,会处于极端理性的状态,始终就事论事、冷静分析,不带任何情感的色彩,以此回避冲突可能引起的焦虑。
第二种,情感隔离。
顾名思义,这种防御机制就是隔离与特定情境或想法有关的情感,“假装”与自己无关,同时,也有效地隔离了痛苦的体验。
这两种防御机制并不是述情障碍专属的,你可能也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使用。
比如,你要去北京工作,男友却要到德国发展。二人谈论到这件事情时,你始终在分析利弊:在北京发展有更好的平台,但是生活压力会很大,去国外发展有利于男友精进专业,但要学习第三语言……
其实,你只是用这样的就事论事来避免二人的“冲突”——让你最不安和焦虑的,是和男友天南地北,想见不能见——这便是“理智化”防御机制。
二人分居两地,你不和任何人说起,也完全不去想与之相关的事情,一头扎进工作,满脑子“我要搞事业”,看起来像个没事人,其实是为了隔离异地恋的痛苦情绪——这就是“情感隔离”。
防御机制虽然可以保护我们,但若使用过度,可能导致极度理性,从而失去感受情绪的能力。
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隔离开,自然也会隔离他人的情绪。
有这样的伴侣, 还能继续下去吗?
述情障碍者难以理解情感,但这不等于他们不关心他人。
大部分情况下,当身边的人处于消极的状态中,他们会有所感应,并因此而感到不安。
只是,他们不懂如何安慰对方,也不知道怎么缓解自己莫名的不适感。
他们并非完全没有温度。
只是,要想彻底摆脱述情障碍是十分困难的。就如上文所说,一些述情障碍是与生俱来的,或者因为成长中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心理及临床研究者为此想尽办法,有两种具有可行性的方式可供参考。
一种是通过专业的训练,提高他们对自己身体反应的感知能力,以此改善对情绪的感受力。
例如,有研究者发现,能够敏锐感受自己心率的人,也能更好地识别他人的情绪。
另一种从培养情绪调节技巧入手,比如观看影视作品,从故事和画面中重新学习识别情绪的能力。要是有人陪伴在身边,与他们交流故事情节,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我情感丰富,但老公像个机器人”:绝对理性可能是一种述情障碍
虽然述情障碍很难改变,但也有很多人与述情障碍者组建了幸福的家庭。
有人因为情感丰富而备受困扰,就有人认为只有理性和逻辑的一生没什么不好。
重要的是,如果你被他的理性所吸引,欣赏他不被感性左右的“天赋”,也愿意接纳他回应的木讷,这仍会是一段美好的感情。
回想起我那位朋友与我谈论“AI“老公的样子,声音轻快,笑声爽朗——虽然会有生气的时候,但她也愿意接受二人的不同,易被情绪左右的她还挺欣赏老公的超理性。
如果你的身边也有这样一位家人或朋友,你们的交流让你频频受挫,希望你能明白——这不是你们任何一方的错,也不必因此而懊恼。
只是,对于他们情感上的回应,不能抱以太高的期待罢了。
写在最后
那么,述情障碍者要如何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人呢?
大概,是这样的……
“从前,我说我是幸福的,可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后来,我见到了她。心跳似乎变快了,呼吸有些急促,手心微微出汗。如果书上的描述是真的,那我黑色的瞳孔多半也放大了些,正深深倒映着她的笑脸。”
“然后,我知道了幸福是什么。”
“就是这种怪怪的感觉。”
机器人之恋
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儿了。
那时候人类发明了高超的整容术和驻颜术,而且所有人在出生之前都经过了严格的基因筛选和修补,因此他们都可谓是完美无瑕的。但是总有吹毛求疵的人总觉得自然的人是不完美的,从而死也不愿意与任何人结为连理。为了满足这样的人,一种完美的机器人被生产了出来,尽管他们的一切看起来都和人类差不多,但是那些对伴侣要求极为苛刻的人就是喜欢他们。这种机器人通晓人类的一切感情诉求,也懂得如何适度的满足人类。但是实际上他们没有一丁点感情,他们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严谨的按照预设的程序办事而已,而且程序要求他们尽可能的模仿人类。
而我们要讲的故事则是在更遥远的将来。
一个女机器人醒来之后发现她的宅男主人不见了,她走出房屋,发现世界已变得极度荒凉,所有的建筑都成了残垣断壁并被一层灰色的苔藓覆盖,遥远的天际则是一望无垠的荒漠,一直延伸到那沉沉欲坠的残阳下。
她行走在那些建筑之间,大声呼喊着她的主人的名字,然而空荡的世界甚至没有给她一丝回声。她不停的行走,不停的呼喊。作为情感机器人,满足某个人的情感需求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而她原来的主人,也许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瑟瑟发抖。
她穿越城市,艰难地行走在茫茫荒野之中,一阵阵风沙袭来,她无处躲藏,只好任由风沙肆虐。走了很久,在另一座荒城之中她终于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男孩,正在急不可耐的呼喊着他的爱人的名字。
他们结伴而行,男孩并不知道她只是个机器人,所以每天都采摘新鲜的无毒的苔藓为她熬制美味的粥汤。而她为了尽可能的模仿人类,并不能告诉他自己只是个机器人无需进食,即使进食也不能吸收能量。她总是舀起粥汤一勺一勺的喂给他,每当他拒绝,她就装出不悦的样子,他只好乖乖就范。为了不让他累着,她适时的提出休息,而他也总是同意;遇到困难她总是积极的鼓励他;看见壮阔的景色他会提醒她驻足观看,她装出一副惊艳不已的表情,这会让他兴奋不已。
她知道人类与另一个异性待得久了,总是会爱上对方的,为了不让男孩起疑心,她开始暗示自己对他有所倾慕。终于有一天,男孩鼓起勇气,用十分拙劣却无比真诚的语言表达了他对她的爱。这一切本该无比美好的,可惜她只是个机器人,并不能真正的去爱一个人,但是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她告诉他自己是如何同样的深爱着他。
就这样,他们像一对情侣一样携手前行,共担风雨,相互勉励。
就这样走了许久,终于有一天,他倒在了地上。她急忙跑过去扶他,给他做心脏复苏,他摆摆手说:没用了。
她急得哭了起来当然,这也只是程序的一部分,即使是现在她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只是个机器人。她告诉他不能放弃,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看着远处烟尘笼罩的血红的斜阳,双眼渐渐失去了光泽,他的颅腔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警报:电池电量低,请速更换备用电池
一阵凄厉的叫声响彻天地,和人类的哭喊截然不同,却是她的真正的哭声。
一个生孩子机器的悲剧故事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个生孩子机器的悲剧故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其实不是很想写这个故事,毕竟一来这是别人的家事,二来这是我父亲一老朋友的故事,我们两家关系非常好,逢年过节总会互相拜访,但不写又于心不忍,毕竟这是一代人的通病,如果不把它暴露在阳光下,那些不幸的人,永远都得不到申诉,社会对于这类悲剧也无法给予重视,身在其中的女子也得不到警示,所以才大胆地拿起笔,写下了下面这个短小的故事。
故事的男女主人公,离我们很近,他们出生于本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如果你今年二十多岁的话,你父母亲就和他们是同一年代的人。他俩出生于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由于家境贫寒念不起书,读完初中就辍学了,在十八九岁间遇见了彼此,然后相爱结婚,一同前往大城市做小买卖,生活过得紧巴巴的,总是把好不容易赚到的钱攒下了,留给自己的孩子读书结婚用,他们同那个年代的所有农村人一样,有着勤劳节俭的性格,同时也有着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诟病。
他们结婚一年后,妻子终于有了身孕,这个意外惊喜的影响力实在不小,导致他们上头的四老,既慌慌张张又小心谨慎地服侍着待产的妻子,生怕她冻着、饿着、累着,买来土鸡熬着、买来鸡蛋煮着、买来水果削着,忙乎了整整十个月,终于小孩子降生了,想想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可男方二老却拉长着脸,皱着眉头抱怨道:唉,生了个丫头片子,生了个赔钱货。妻子听了这话心头凉了一半,成为妈妈的喜悦,也被公公婆婆冷淡的表情和刻薄的言语打消殆尽,好歹丈夫鼓励说:没事,第一胎生女孩挺好的,叫做开门红,第二胎就能生男孩了。
第二年秋天,妻子又怀孕了,这次四老更加慎重,四处遍访名医求取生儿子的妙方,每次求到稀奇古怪的妙方,就一一叫妻子试用,妻子无奈只得喝下那些奇奇怪怪的生儿圣药,比如:送子观音炉前的香灰、生双胞胎儿子家的鸡蛋、鸭子炖虫草等等,她都一一用过,四老也期待着,这下子总该抱孙子了吧,可谁知天不遂人愿,又生个女孩,这已经算是超生了,违反了计划生育法,没办法,丈夫只得往派出所跑,交了大笔的罚款,才了事。在妻子坐月子期间,公婆不停抱怨,让原本虚弱的妻子,更加心灰意冷,她也开始责备自己肚子不挣气,不能生下个带把的。
来年冬天,妻子又怀孕了,这次公婆似乎少了些慌乱,变得更加镇定自若了,他们只偶尔去庙里烧香拜拜,就听天由命了。无奈,又生了个丫头片子,这下公婆的脸色彻彻底底的青了,也不端茶倒水了,也不熬鸡汤了,只是愤愤不平地在隔壁房间唠叨个没完没了,都是那些刺耳的话,让妻子听了贼难受,还好有妻子母亲伺候在侧,日子才好过些,丈夫无奈只得去交了更大的一笔罚款,这次可没那么好过关,又是送礼又是请客又是求情,最后计生部的官员指着丈夫的鼻子,厉声说道:胆敢再生,可不是光罚款这么简单了!
来年妻子又怀孕了,这次可不敢再声张了,丈夫带着妻子躲到了远房亲戚家,一呆呆了整整十个月,无奈又生了个女孩,没办法不能再养了,只得把出生不久的女儿,送给一家无儿无女的人家代为抚养。
接着,妻子又生了两个女孩,每次都得往更远的乡下躲避,一有风声就换个地方,甚至还跑到外省去生产,而先前生下的三个女儿,只得托付给外公外婆抚养,这三个女儿成了彻彻底底的留守儿童,没有得到一点父爱母爱,而后生下的两个女儿无奈又得送人,还好送走的女孩,并不知道父母抛弃了她们,所以在养父养母家应该过得还不错。
最后,也就是在整整生下六个女儿后,妻子终于争气了一回,生了个大胖小子,这次终于给了老公和公婆一份满意的答卷,妻子心想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整整花了十五年生孩子,把所以青春都奉献给怀孕和临盆这两件事,妻子也感到彻彻底底的厌烦了,还好这个小子终于降生了,为了生这个孩子,丈夫头发都花白了,自己的眼角也布满了皱纹,想想也不知道是值还是不值。
妻子原本以为生活可以步入正轨,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无奈一道晴天霹雳,降到了这个原本就脆弱的家庭,妻子检查出乳腺癌晚期,这对于为这个家操了半辈子心的女人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在无奈中切去右边乳房后,妻子天天以泪洗面,悔恨加伤悲侵蚀着这个濒临绝境的女人,她时常在梦中惊醒,想起抛弃的三个女儿,又想着还未成年的几个儿女,心总是撕心裂肺的疼,想着想着泪水就哗啦啦地流,然后默默地小声嘀咕着: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得自己偿还,如果当初不迈进这个家门,是不是就能有个简简单单的生活。几个月后,妻子在一个漆黑得不能再漆黑的夜里,结束了悲惨而短暂的一生。
不到半年,这个丧偶的丈夫就又取了一个老婆,我想这是对为他生了七个孩子的妻子的最好祭奠吧。
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为了在家里站稳脚跟,要求必须自己也生个孩子,后来这个妻子怀孕了,结果又生了个女儿。
这样丈夫身边总共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最小的才满月,最大的刚结婚,剩下的都在读书,想想看,这是多么巨大的开支,年仅五十多岁的丈夫,头发已经全部掉光,一家人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过活,我想这就是所谓报应吧。
即便在今天,养儿防老,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还有一定市场,在追求儿子的路上每个家庭都卯足了劲,不生儿子不罢休,才导致如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使得涌现出大量的单身汉,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思想何时才是个头,这样的人间悲剧何时才能终止,只期盼男女平等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小学生和机器人
一个小学生在认真地做作业。
这是一系列加、减、乘、除的四则应用计算题,难度相当大,特别那几个繁分数题,计算起来太繁杂。他额头上不知不觉地渗出细雨般的汗珠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微型机器人,手里提着火柴盒般的一台小箱子,一跳一蹦地来到小学生跟前,细声细气地冲着问:朋友,你在演算吗?
嗯,是小学生抬头看了看,立刻又低着头专心做作业了。他不愿分散注意力,爱理不理地嘟嚷一声了事。
你计算遇到了困难了吗?
唔,有点儿小学生不想回答,可又回答了。
那么,细声细气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我给你带来一台计算机了。
做什么?小学生的声音显然很不高兴。
没什么,我是来帮助你的。细声细气的声音倒是很和气,仿佛在赔不是似的。
小学生还是怒气冲冲地:怎么帮助?帮助什么?
这个你也知道,细声细气的声音马上搭上碴儿了,你何必苦思苦索啊,按几下我带来的计算机就得了。它帮助你,一下子把所有的题目全都计算出来了,而且正确无误,速度快,很容易。
余怒未息的小学生,粗嗓门说:不用,我不用计算机!
你不要我帮助?机器人很失望地,说话声音也大了点儿。
不,不,小学生平心静气地说,我欢迎人家帮助,也接受人家帮助真诚友谊的帮助,可要在我自己努力的基础上来启发我,帮助我,我仍然要靠自己的力量排除障碍,克服困难的。
机器人只有是,是,是地答应着。
要不,帮助反而养成了我的依赖的坏习惯和不良的惰性。小学生摇摇头,我不愿意,一百个不愿意!我要的是自力更生!后面四个字说得很响很清楚。
机器人吃惊地说:你,你,你要自己发明创造一台新的计算机?
嘻嘻!小学生笑出声来。计算机本来是人发明的,它作为人的工具、助手,人使用它,用它来工作,但它并不能代替人思考!你知道吗?
机器人细声细气的声音十分软弱无力,低声下气地说:那么,那么,那么计算机没有什么用处了?
人能思想,独立自主地思想一切。小学生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瓜,我先要使用我自己的计算机,然后才能使用你带给我的计算机,不是吗?不是你来帮助我,而是我来使用你!
机器人被小学生揭去了罩在身上的神秘的面纱,恍然大悟地说:喔,原来如此:我和计算机都不过按照人指定的程序动作办事,怪不得我只能是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自己六神无主地唯命是从!
哈哈,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我相信依靠我自己不断地努力思考,是能把算术题全计算出来的,将来也能发明创造新的机器人和计算机的。小学生放大了嗓门说话,但是很有礼貌地一字一顿地说:亲爱的机器人,再会吧!
机器人TK1509(1)
咕噜噜咕噜噜耳边传来轻轻的水流声。我慢慢感觉到有水流过我的身体。
渐渐的,大脑由一片混沌变得有了一丝清明。我开始感知自己身边的事物。
虽然这种感觉很微弱,但是,自己的感知在慢慢地变强。
大脑开始十分缓慢地运转。我也不刻意地去想什么,就让自己的大脑慢慢地苏醒。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我的意识慢慢清醒。
痛,很痛!我可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扎入了我的四肢。
难闻的液体一下子灌入鼻腔,我不禁微微皱眉。无法呼吸
但是好像不管我怎么做,都会感觉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我的意识开始清醒,但还是睁不开眼。
感我觉自己的上眼皮异常沉重,自身体也完全动不了。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很痛,也很僵硬。
你疯了?!怎么可以失败了怎么办?!不远处,有人在说话。他的声音中除了生气,还有满满的担忧。
不会。另一个声音传来。我可以感觉到,他很疲惫。
我知道你对自己有信心,但是原来的那个男人还是很担心。
好了,希。我们该相信他。随雨,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
谢谢。那个被称为随雨的男人说道。
好吧。叫希的男人认命般的叹了一口气,反正以你的能力,也不会出什么事。
是谁?我想睁开眼睛,但是失败了。我尝试着听他们的对话,但是总感觉他们好像在离我越来越远,他们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再次承受不住身体的痛苦,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终于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我再次醒来。这时,感觉身体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痛了。
我试了试睁开眼睛,终于可以做到。但是,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
眼睛缓缓睁开,刺眼的白光让我不得不眯着眼。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地适应了光线,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我现在,正躺在一张冰冷的实验床上。身边有许许多多巨大的容器。容器中装着深绿色的液体。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些液体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忽然,我想起了那难闻的液体,大概,就是这些。
这里,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实验室。
我尝试着坐了起来。身体已经不像原来那么痛了,只是每动一下,都会伴随着奇怪的响声。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关节摩擦的声音。
我从床上下来,银白色的长发垂在大腿上。白色的连衣裙垂到了小腿肚的地方。
我站了起来,有些不自然地向前走。两条腿好像不是我的,僵硬得很。
我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一个巨型容器前,用双手扶着它,凝视着容器壁上的那个长发及腰,大眼睛的清秀女子。
这是哪里?我,又是谁?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无论怎么想,都没有任何回忆。
啊呀呀,居然自己启动了。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我转过身去。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站在不远处,褐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厚厚的刘海下,是一双藏着无限笑意金色的大眼睛。
编辑部的故事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编辑部的故事",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昨天晚上我看见你了,在西单‘百花市场’,和一个男的。”李东宝对戈玲说。
“昨天晚上我就没出门。”戈玲回答。
“绝对是你,我仔细张望了一下。”“是不是我我还不知道?你肯定认错人了。”“你们从‘百花市场’转完出来,又进了‘豆花庄’一人吃了碗龙超手,又合吃了碗‘叶儿耙’。”坐在另一张桌后吸烟出神的于德利,看了一眼李东宝,弹弹烟灰说:“你跟踪了?”“邂逅。”李东宝说。“当时我正好骑车逆行被警察喝住在路边接受批评,一边东张西望。”“那就是有这事了。”于德利说。
戈玲一笑。
“其实你就是承认了也没什么。”于德利劝戈玲。“东宝的意思也不是要跟你算账。
“是没什么,问题是我根本就没跟人吃过、逛过西单。”“这就是你不诚实了。”于德利咳嗽着摇头叹息。“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那也只好让你不喜欢了。”陈主编拿着份稿子从他的套间里出来,对李东宝说:“这稿子我看完了,还不错。”“您要觉得不错,那就是真不错了,那就用吧。”李东宝接着对戈玲说。“就是,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真不喜欢你那么不坦率。”“篇幅我觉得过长,是不是请作者压缩一下?”陈主编说。“另外有些小地方最好在做些修改。”“是是,我也觉得有些地方换种写法更好。”“那就把作者请来谈谈。”陈主编说完离开,去上厕所。
“什么稿子?”于德利问。
“言情。”李东宝有口形无声地说。
“写得好吗?”于德利随便一问,操起稿子翻阅。
“就那么回事,比‘穷聊’的略强那么一点。”李东宝转而继续对戈玲调侃。“似乎很亲密嘛,一路手挽手。”“当然啦,既然是轧马路,当然要找那感觉。”“我能拿回家翻翻吗?”于德利翻了两页稿子,问李东宝。“这几天跟老婆没话,正想找点言情小说看。”“拿去吧,想着还回来。”李东宝问戈玲:“今儿还见吗?”“见。”戈玲回答。“每天都得见,不见想得慌。”“那爷们儿帅吗?”于德利认真问东宝。
“我不觉得。你见过那种遭了雹子的茄子吗?看上去也是紫色儿,一摸上去净是疤痢。”“哈!”远处正在埋头看稿儿的老编辑刘书友冷丁大叫一声,忙低头加倍严肃地看稿,无声无息了。
另一位老编辑牛大姐怅惘抬头,缓缓逡巡,睥睨群小。
“我就喜欢那粗糙的感觉。”戈玲盯着李东宝。“——刚劲!”于是李东宝便给《风车》的作者林一洲打电话,冒充公安人员。林一洲捧起电话聆听时牙齿的嗑碰声清晰可闻。
林一洲放下电话,再三叮嘱自己:沉着,一定要沉着。这仅仅是个好兆头,没见到铅字前,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过早宣布,将来被动,但眉宇之间还是象番茄汁溶于水,渐渐漾出一层喜色,与扳着的脸蛋、紧绷的双唇恰成对照,似喜似悲,令环视四布的同事们好奇心倍增。
老婆劳动了一日回到家中,见林一洲兀自发怔,嚼话梅似的品尝吮咂一脸回味无穷的快慰,平日分工他管的家务一样未动。老婆也是疲惫,无力吵骂,唯有堵气倨坐,满脸挂霜,心中自叹命苦。
林一洲“沉着”半日,已然按捺不住,终于丢了矜持,歪头朝太太嘻笑,引太太发问。
老婆一脸鄙夷将张口未张口,林一洲已自动报了喜贴子,初还有所保留,继滔滔不绝,后已俨然既成事实。
这老婆本是那一等势利妇人,平日最恨丈夫无能,好争些闲气的,如今一听,焉能不化怒为喜?“早该这样的!叫他们压了你这么些年,应该去质问质问,把稿子摔到他们脸上,亏你还想着感激。”倒是丈夫比较谦虚。
“都要受这折磨的,那有不坎不坷就顺顺当当成大事的?好在已经挺过来了,从此再不该有谁难为的住我了。”“明天去,把你那些被全国退过的旧稿子都带去,让他们一气儿发了。”“不好不好,要谁退的谁发才有趣儿,当然我还是要给他们台阶的,不能弄得人家太难堪,将来还要做朋友。”“就你心眼好,人家退你稿儿可是眼都不带眨的。”“越是得意越该有气度,板子也挨得香饽饽也吃得。奇怪,我现在竟一点不记恨他们了。”两夫妻说说笑笑,吃了晚饭。老婆本来想炒盘硌窝蛋以表祝贺,被林一洲婉决了。他诚恳地说:“以后只怕吃不上这样的饭了。”待收拾完睡下,林一洲身上摞着老婆的大腿,回忆起一生的酸甜苦辣,从此都要告别,竟呜呜地哭了。
老婆也辛酸,陪着掉了若干的泪,饶着说上些不咸不淡的话。
惹得林一洲哭完倒恼了,体味出了些越王勾践报了仇之后的心境,在黑暗中任凭老婆抚摸冷笑不已。
次日,林一洲梳洗完毕便直奔《人间指南》编辑部。
路上,他为自己举子看榜似的激动心情十分羞愧,连连责骂自己的不成熟:美什么美?可不是应该的?和那些福童比起来,你已经晚了。
这么骂着,怨着,一路走着,到底才算从容了一些,端庄了一些。
在水泄不通的公共汽车上遭了一肘,也并不暴跳,瞥了一眼那戴眼镜的鲁莽汉子,悠悠地想:日后才叫你知道我呢。
“你好你好。”李东宝与林一洲热烈握手,握完让座,笑吟吟地望着他,并不言语。
“还好吧?”林一洲问,掏出烟敬礼东宝。
“好,老样子,就那么回事。”礼东宝摩挲着烟,语焉不详。“你怎么样?”“准备写一新东西,正在打腹稿──有火儿吗?”林一洲东张西望。
“火儿?”李东宝也茫然四顾,再三觑视这厮林一洲看出蹊跷:“您不记得我了?”“噢……”“我姓林。”“噢,”李东宝终于笑得实在了,“《风车》的作者。抱歉抱歉,每天见的人太多。等一下,你那个稿子我们主编有意见,我叫他来。”李东宝起身去主编室。
戈玲对于德利笑:“我发现好几回了,两人聊了半天,还不知道谁是谁呢。”李东宝回来,对林一洲说:“主编在接一个电话,完了就过来。”他坐下后继续和戈玲胡扯:“他是干嘛的──你那位?”“肯定不是编辑吧?”于德利说。
“肯定不该是。”戈玲说。“我不能一措再错。”“戈玲,作为同事我有责任向你进一忠言。”李东宝十分严肃地说。“生活作风是个大问题。”戈玲正儿八经地点头:“知道了。”“要为其他女同志作个榜样,自尊自爱。”“一定。”“切莫将身轻许人。”于德利插话。
“你吃醋吃得没什么道理吧?”“我不过是殷切期望。”于德利说。“我是没有自己的私利的──你把我看低了戈玲。”陈主编搓着双手从里屋出来,笔直走到李东宝桌前:“作者人呢?”李东宝晃着身子找:“在你身后。”独坐得十分无聊的林一洲忙站起来,与正转过身来的陈主编冷丁打一照面,急忙上前握手。
“坐吧坐吧。”陈主编就势把林一洲按回到椅子上,转悠着给自己找座。
“坐我这儿。”戈玲抬屁股起身,让出自己的座椅。
“抱歉,把你挤走了。”陈主编含笑。
戈玲也含笑,拖了把椅子到于德利桌旁打横坐下,两手放在桌面交叉报拳,眸子盯着于德利闪闪发光。
于德利抬头发现戈玲的目光,一怔:“没什么用意吧?”“没有,随便看看。”“喝水。”于德利把自己的茶杯推到戈玲眼前,低头继续看稿。
戈玲端起茶杯揭盖儿喝了一小口,眼睛转向李东宝那边。
“这是我们主编,大拿。”李东宝为林一洲介绍。
林一洲并不应声,只是低着头从自己手里的烟盒中费力地抽出一把烟,敏捷起身向屋里的所有男人分发。
“谢谢,不会。”陈大拿摇手谢绝。林一洲还是在他面前摆上一支。
“刚才给我那支还没抽呢。”李东宝举着那支完整的烟说。
林一洲执拗地把烟再三伸到他鼻前,李东宝只好接过去,一手攥一支。
“于德利双手接住飞来的烟,看看牌子嗅嗅味儿,叼在嘴上一边用手在身上摸火柴一边继续看稿。
刘书友用严厉的表情和斩钉截铁的手势使林一洲知难而退。
林一洲把烟装回兜里,坐回到陈主编对面恭恭敬敬像陈主编的小学生,不知是他原本不吸烟还是见陈主编没这嗜好自己也忍了。
“稿子我已经看了,印象不错,想听听你的想法。”陈主编笑眯眯地像个和气的弥勒佛。
林一洲紧张地在椅子上挪了挪腚,坐在椅沿儿上,沉吟片刻,匆匆开口,眼睛无比真挚地望着陈先生。
“这篇小说我认为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小说──当然是我认为!这是第六稿。没人逼我,属于我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我总这么想,一部作品拿出来,要经得起时间的检验,不能光发就完了。赚钱么,不如去卖包子。既然是艺术品,就得几百年后从地里挖掘出来,噫,如获至宝。”于德利一边翻到稿子的最后一页,把落款儿小声念给戈玲听:“一稿于亮马河畔;二稿于永定河畔;三稿于护城河畔……”戈玲问:“小说是写海军的?”“我懂你的意思。”李东宝说。“你是拿出写名著的劲头写的这玩意儿。”“可能我有点过于自信了。”林一洲严峻地说。“但我确信,我这部小说目前在国内,是一流的。如果翻译成英文或广东话,尽管语言上要损失一部分,也不会低于二流。”“有人要翻译你这……东西吗?”陈主编很感兴趣。
“嗯,我的一个学英文的朋友看了几行便很激动,准备学会英文后立即动手翻译我这篇小说──广东话的全被我拒绝了。”戈玲向李东宝递了个眼风,尽管理东宝纹丝未动,还是被林一洲捕捉到了。
“倒不是别的,我是汉语作家,所以还是希望首发权给中文刊物。”“那倒无所谓。”陈主编说。“如果你能首发在外国刊物上,我们也可以当做海外文摘转译过来,没准更能扩大影响。”“我们不是特在乎。”李东宝说。“译文有的好的比原文都精采、隽永。”“别了,别了,还是发原文吧。”林一洲说。“汉译英,英译汉,最后成三十年代的现代派了。”“就是,就是,”于德利说,“不留神忘了,没准还会把自己当做一个外国大作家佩服一通,崇拜一回。”戈玲:“没准还会告外国作家剽窃自己。”林一洲看着戈玲和于德利,有点儿琢磨不过来的样儿,掉脸再看陈主编,又从容了。
“我把稿子给贵刊,真是出于对贵刊的信任。我始终认为贵刊是国内的一流刊物,图文并茂,兴趣高雅,是思想性、知识性、趣味性三性结合的比较突出的好刊物。我一直密切关注着贵刊,几乎期期都看。不瞒你们说,我不是随便什么刊物都乱看的,很多有名的刊物人家越说好我越瞧不上。也不知怎么搞的,我也恨自己没毅力,偏偏对你们刊物,一期没看到就丢魂落魄,不得不佩服贵刊编辑的水平和眼光──抓人。”“哪里,我们做得还很不够。”陈主编谦逊地低下头。
戈玲、于德利脸红扑扑的,吃吃暗笑,再射过来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柔和了。
“您别这么说,我们可不经夸。”李东宝也有几分羞涩。
“我绝对不是夸你们,何必要夸?我这人天生就不会恭维人──是事实。陈主编说得是对的,一个刊物,办好不容易,办坏很轻松。所以我没找那些大刊物,直接就来找你们。我认为一流的刊物就得有一流的稿子。我认为你们现在缺的就是我这种稿子!”林一洲目光灼灼地望着大家,一手在衣兜里摸索,掏出一支皱巴巴的烟点上,语重心长地说:“自满不得吧同志们。一期马虎,没有过硬的稿子,读者就会失望,下期就不买你的账了。”“我们应该把这做为读者对我们的鞭策。”陈主编因势利导,旋而又对林一洲和蔼地说:“我们具体谈谈稿子好吗?”林一洲一愣:“没谈吗?噢,是没谈。能把稿子给我翻翻吗?写出来很长时间,印象有些模糊,光记得是好稿子了。”“稿子?”李东宝连忙在自己桌上翻。“稿子叫我搁哪儿了?”“这儿呢。”正看了一半的于德利把整部稿子借戈玲的手递过来。
林一洲接过稿子,铺开,一边吸烟一边皱着眉头看。
于德利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呵欠:“看了一半儿。”“一个胖胖的采购员模样的中年男人拎着个黑人造革包进来,笑嘻嘻地和大家打招呼:”几位,好啊。“”老张来啦,多日不见。“大家七嘴八舌和他笑着打招呼。
“老陈,又胖了一圈,怎么搞的?”“噢噢,来了个作者,正在谈稿子。”“东宝,见我假装不认识?于德利,我不跟你说话,不够意思,到我家喝酒还自己带酒。戈玲,又漂亮了,我真恨自己早生二十年。大姐,老刘。我就佩服我们大姐,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都在认真工作,哪像我,总闲逛。老陈,赶明儿我也到你手下当个兵。”“我们哪敢劳您的大驾?”牛大姐笑说。“到我们这儿岂不是委屈了您这位京东才子。”“来我也不要,光会说不干活。”老陈也笑说。
“到我手下当编务吧。”戈玲笑说。
“行,我就伺候咱们戈小姐。”张名高把包放在于德利桌上,拿过电话开始拨号,把话筒按在脸颊上笑眯眯地等着通话。
戈玲:“又给谁打电话?一天就见你忙。听说你都跑去给中学女学生上文学辅导课了?”于德利:“损点儿吧老张?也别忒赶尽杀绝。”“我这是给我老太婆打电话。”张名高把电话换了只手。“……喂,我今天不回去吃晚饭了。我现在《人间指南》编辑部,跟他们要谈些事,稿子的事。晚上要去法国大使馆参加个活动……”林一洲在一边眉头忽然舒展,以手加额,叫起来:“噢,对了,我写的是这么个意思:呼唤……”他看到大家都笑脸向张名高,停下不说了。
陈主编在一旁:“请说,我这儿听着呢。”林一洲又挪挪屁股,凑近陈主编:“我写的是个爱情故事,可呼唤的是理解,哥颂的是善良,传达的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心声。”老陈频频点头:“嗯嗯,接着说。”“其他的就不必多说了。我认为我们现在社会非常需要真善美,因为人人假恶丑又不太甘心。所以那什么连续剧引起那么多坏人感动,这里面有很多经验可以总结,饶有趣味……”“老张,要喝水自己倒,我这儿顾不上照应你。”老陈扭脸跟张名高寒喧。
“跟我你还客气?忙你的。”张名高使劲摆手,问戈玲:“我那稿子一校出来没有?”林一洲气鼓鼓地停下不说。
“你的本意是劝人向善?”李东宝适时插话。
林一洲并不理他,待老陈重新面向他时,才眉飞色舞地往下说:“爱情是美好的,爱情里的人自然也是美好的,当爱情真正降临时,一个人想坏也坏不出来了,要是人人都拥有一点爱呢?”“是啊,那社会空气一定跟海边似的。”李东宝第一个被感动了。
“人和人之间会多么和气。”林一洲也被自己感染了。
“那除了吃醋别的恶习一概没有了。”李东宝心神向往。“那倒好办了。”“是啊,那我们还怕贫穷落后吗?”林一洲握紧拳头。“所有爱情降临到所有人头上……”“可能吗?”李东宝清醒过来。
“还是可能的。”林一洲强调。“我对此充满信心,起码这么想想没大错儿吧?”“想想是可以,可你这么写到作品中就不真实了。”“艺术的真实不是生活的真实,这我刚学写字就知道了。”“我说两句我说两句。”陈主编打断他们二人的争论。“稿子我看了,认为还不错,但有些情况我要对你做些说明。很感谢你对我刊的信任。你也知道,我刊不是纯文学刊物。”“知道,所以你刊对文学作品要求格外严。”“严倒不严,比较而言,我刊对文字作品还是稀松的。主要是篇幅问题,不可能发很长的作品。咱们这么说,你这东西是好东西,可对我刊来说太长了。”“我觉得我们办刊物吧,编辑方针应该很灵活的。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别先把自己限制死了。”“是,我们是有一定灵活性。象你这种小说我们要发也是连载……”“现在是发三期稿吧?如果从四期开始连载,每期五千字,四万字发八期,哦,今年内还能发完,可以,我同意。”“小林同志,是这样的,我们编刊物有些稿件是要预先准备好的,譬如连载小说,期期要发,一般在一部小说刚开始连载时,我们就要立刻组下一部稿子,否则到时候现抓稿子就来不及了。你看我们现在正在连载的一个小说,四期发完,五期就要开始连载张名高的一部长篇,估计要连载一年,到明年五期……噢,你们还不认识吧?这是张名高同志,作家,写过很多东西,你一定听说过。”张名高遥遥颔首致意,林一洲扫他一眼,未作更多表示。
“报歉,这几年有点俗了,不大看小说,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没关系,不知道就对了。除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写东西。”张名高转头对戈玲笑说:“连载也有个好处,税可以免了。”“开诚布公地讲,”陈主编诚恳地对林一洲说,“现在我手光长篇小说就有三部,都写得不错,很有味道,丝毫不逊于您的大作。”“我听说不是文学危机、稿荒了吗?所以才有意发奋,本来我是钻戏曲的。”“荒倒是较前荒了些,但也不到荒无人烟,很多老骥又出马,驾辕的驾辕,拉边套的拉边套。所以就是我们现在决定发你的稿子,发出来怕也要到后年。我们考虑过要出一个增刊,不过这还要出版署批准,目前还不能成为现实——当然我是指你这稿子已经很成熟一个字都不用改的情况下。”“您的意思是说,我这稿子基本上没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