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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花落花开里流逝,桃花落荷叶枯,桂花的满城幽香渐渐散尽时,西风里的菊花已经艳得满眼璀璨了。
在暗暗的淡紫,嫩嫩的水红,亮丽的金黄中,我独唯喜欢这艳丽极致的黄菊花。总觉得这一丛丛明亮的金黄,能够给萧条的秋天抺上一层鲜明的活力,让人少了些许落寞忧伤。
我的校友李平却和我恰恰相反,他这几年里最不愿意看到秋季的菊花黄。在他心里,这寂静绽放的满眼黄色,预示着凋零,充满了哀伤。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周杰伦的这首歌,正是唱出了他见花落泪的心结。
李平四十九岁,祖籍四川阿坝自治州汶川县人。在苏州大学毕业后回了老家。先在林业局工作,后调任本地职教中心做老师。在大学他比我低一届,因为兴趣爱好相同,在校时我们处得很好,毕业后也一直保持着往来。在这次汶川地震中,他目注了许多学生的死亡。这满目疮痍的自然灾难,令他至今想起来也依然泣不成声。而更让他感到天崩地裂伤心至绝的是,他唯一的孩子小科也在这次地震中遇难了。
小科是个非常活泼的男孩子。记得大地震前一年,李平带着十五六岁的小科来溧阳我这里玩时,个子便象他父亲李平一般高高大大。在学校里是个篮球主力,学习成绩又好,深得老师和同学喜欢。李平也自豪于自己有这样优秀的儿子,在我面前忍不住炫耀自夸。李平虽然学的是农林科,但喜欢文学,有文人的完美主义气质。他把自己的理想和希望全寄托在了儿子小科身上,渴望儿子将来成才成名。然而一场天灾把他的一切都毁灭了
当李平在儿子所在学校的排满遗体的操场上找到儿子时,面对一身运动服装的儿子遗体,他没有哭泣,他把儿子脸上的泥灰擦干净,背起近一米八高大的儿子,一路默默地驮回了已成废墟的家。李平拥着撕心裂肺的妻子,一起在废墟中找到儿子干净的衣服,帮儿子换上,然后夫妻两人用门板一前一后抬着儿子回农村老家。夫妻俩决定要把儿子小科葬在祖坟山上,让祖宗保佑小科来世平平安安
记得发生地震后,我对李平一家的安危十分牵挂,但一时又无法通讯联系。后来还是他主动打电话给我时,才知道小科已不幸离去
李平告诉我许多的细节,印象最深的是他告诉我,当他和妻子抬着儿子回老家时,儿子仰躺在门板上,修长的腿上套着的一条黄色运动裤是那么的刺眼。随着门板的抖动,两条宽松的裤腿在晃悠,那亮丽的明黄让李平终生铭记在心,从此他便不忍再见到黄颜色亲爱的读者,要知道李平就这么一个孩子啊!当时的李平已经四十二岁,妻子也已四十一岁。他们辛辛苦苦培养到十七岁的儿子小科,象一朵盛开的鲜花,就这样突然凋零了,这叫做父母的情何以堪?
地震后一年多,李平和妻子离开了汶川,离开了这个让他们心灵时时触景生悲的伤心之地。李平应聘来到了江苏徐州,在一个职业学院任教至今。
花开花谢,岁月轮回,七年过去了,李平也年近五十,在徐州的工作生活还算平静顺利。然而,人到中年,失独的悲伤渐渐的又浓烈起来。儿子小科在的话,也已经是二十三四的大小伙子了。李平时常梦到儿子,梦到儿子高大伟岸的一脸阳光笑意,对着他说爸爸,我大学毕业了,是工作还是考研究生继续上学啊?而李平在梦中总是回答儿子当然是继续读研究生了,爸爸要你做中国的比尔盖茨梦醒之后,李平不免悲哀涕泣
熟话说养儿防老,老有所依。在徐州这异地他乡,李平感到孤独,渐渐的觉得这一生无依无靠。如果他们夫妻还年轻,到是可以再生育,让新的生命寄托思念和爱了,夫妻俩也曾经上医院问讯和努力过。然而,身体生理的因素,已经容不得他们夫妻俩奢望了。渐渐凄凉孤独无依的日子,让李平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重新回四川汶川。那里有他的儿子,有他的其他亲人。他想念他们,他要和他们厮守在一起。
这个决定前天李平在电话中告诉了我,我深表理解。现在的季节,菊花开,雁也往南飞了。北方渐渐的寒冷了,大雁这种灵性的侯鸟,也知道往温暖的南方飞了。漂泊的李平如同这大雁一样,渴望着家的温暖,牵挂着依恋难舍的故土。家乡也许是他最好的疗伤港湾,是他一生的归属和依靠。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古人道出了爱菊花的理由,希望我的校友李平能够象菊花一样,傲立西风,坚强灿烂。但愿他也能象南归的大雁一样,寻找到温暖的归宿,从此不再孤寂,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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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飞,胡不归
编辑荐:那你可知道,你在天上飞,我们在地上追。有时,真的,好像和你一起飞,可始终却追不上也飞不起来。却不知,那北方的风儿怎的掠过了我的头稍,引得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刚懂事的侄女拉着我的手,怯生生的用稚嫩的手指指着那远处的鸟儿。叔叔,你看,你快看哦,原来,那是大雁,那是成群的雁儿正在霞光中抖擞着翅膀,欲欲振翅而飞。你看,你瞧,他们多像那出征的战士,呼叫着,呐喊着,偶尔还歌唱着,仔细听,那可是满满的必胜的信念,悠悠的坚定的执着。
盈盈回眸间,十里村落,雨打芭蕉声声慢,风吹落叶时时舞,那一地新霜,是谁为谁卸了浓妆?晚霞染枯叶,秋雁伴霞飞,枯叶划出的弧,一片,两片,片片飞落。你瞧,那精灵一般的叶儿少许痴痴的迷恋上那浅浅的水洼儿,些许翩翩的贪恋上那仅有的绿色儿,间或淡许轻轻的痴恋上你那刚刚掂起的脚尖儿。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祥和,那么协调。或许,谁也从没在意过这片绿意是从何而来,又怎悄悄的离去。看到的,也许就只是那落叶霞光中成群结队南飞的雁儿。
秋风扫落叶,秋雨滴窗棂,落叶飞扬,大雁南飞。雁儿南飞,飞越千山和万水,那等候千年醉心痴迷的爱恋在何方,心灵永久的停泊港又在何处?那多情的人儿,要走过多少条路,跨过多少座桥,淌过多少条河,才算找到自己灵魂的落脚点,心灵的落叶归根。又或许,当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时,我们总会默默的淡淡的莞尔一笑,然后幽默俏皮的用人嘛,总在旅行来遮掩,来躲避,来回避。可,如果时时总在旅行,刻刻总在看风景,静静的来,悄悄的去。那叶的离开,究竟是风的不挽留,还是这树枝的抛弃?那古代的木兰从军、苏武牧羊、昭君出塞,是不是也是因为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天空,每个季节的天空都有每个季节天空的声音而奔波着忙碌着或追赶着。就好象这大雁宾鸿,她只是过客,也许她的脑子里就只知道南飞,好像就从来没有思考过要回来,也从没考虑过要停留?那大雁南飞最后留下的会是什么?带走的又是什么呢?也许留下的只是那执着的情怀,痴情的回忆。那太阳的温暖,那不可缺少的快意就真的值得我们不停的追逐吗,不停的奔跑吗?可,那到头来,这永远的漂泊,这缕缕淡淡的忧伤,又是谁静静的悄悄的给予的呢?
春风十里扬州路上的浮华,琵琶声声唱不透弹不全的秦淮烟月,刚毅的笔尖永远填不满的西湖纤雨,那落了一地的儿时的梦想,是否春去秋来,多少今天成旧事,多少恩义成回忆。北雁南飞,天地茫然,人生苦短,是人,怎会没有情丝万缕的挂牵,怎会没有言不由衷的思念。就像这温室里的花朵错过了季节的盛开,而只是不停的等待着寻觅着或期许着,下一次擦肩,或陌路相逢,那终究等来的盼来的也许只是物是人非,烟花易冷。那曾经一树花开的驻足,一曲【雁南飞】醉心的独吟,是生命中的永恒,还是这永远的不相见,空余念。那,那到底是不需要别人懂,更不需别人叹的独白,还是这爱牵手走向的未来。那夜深人静时,徘徊孤独的身影,心灵深处是否已是那南飞的雁儿?雁南飞,胡不归?
北雁南飞,秋去春来,那对生命永不枯竭的渴望,那绵延不绝繁衍生息的执着。南迁何妨,凛冽的秋风何惧?行囊背起生活的向往,我们人类不也像大雁一样迁徙过吗?只可惜我们没有那翅膀,也不是那雁儿,年年岁岁向南飞。可是,你看,你瞧,那飞行中的雁儿不是也在不停的变换着队形,不停的有次序的变换着头雁吗?这不也正跟我们人类一样吗。看着瞅着,眼框不觉有了少许湿润,心间有了几悸感动。或许只因大雁那 绝不少一个而感动,而痴迷,而惊叹不已。而这,大雁南飞的情形,不正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榜样吗?如果我们在做一切事情时,都能像大雁那样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像大雁那样,呼叫着,呐喊着,时时刻刻准备着,歌唱着,让那声音里都是满满的必胜的信念与坚定的执着。那面对困难,又有何惧?面对险境,又有何妨?只要我们越挫越勇,越战越欢,那又何愁不会达到目的呢?那又何必担心不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呢?
从北方到南方,这么遥远的征途,可能他们要飞上一两个月,或更长的时间。那是怎样的执着,怎样的痴恋,支撑着她,温暖着她呢?也许只是因为那浅浅活下去的执着,稳稳更好活下去的信念。你看,大雁她们在一起多像一个和睦相处的大家庭。或许她们晓得,她们懂得,她们知道家和,才能万事兴。你看,你瞧,当那走丢迷失的雁儿渐渐往下坠的危急时刻总会被另一只大雁轻轻的托起,然后一起继续向前飞。那么,大雁的这种精神,这不正像一些人吗?你看,雁儿都知道合作的重要性不畏惧艰难困苦的精神。那我们人呢?如果我们都能时时刻刻像雁儿那样,无论在困境或顺境都能彼此维护着和帮助着我们的同胞,并相互合作着与依赖着,那么那些仅凭我们自己的力量无法实现的理想,实现不了的目标,不是取得成功的筹码,取得成功的信念就能更多一些吗?
生活是本书,每天每页都有新的故事。那往日的幸甘,明日的激昂,成功时的辉煌,失败中的心酸,点点温馨的慰藉,滴滴冰冷的失意,也许只是人生路上,一抹淡淡的风景,一束浅薄温暖的问候。雁南飞,不归。人远行,难回!时间轻轻掠过,点点秋阳毫不吝啬的婀娜飘洒在每一个角落,树干上那栖息的枯蝶循循随风飘舞,秋风抚摸着树干,树干安然惬意的享受着这仅属于自己的一份天空,这仅只属于自己的一尘不染。雁南飞,南飞雁,难道你在北方没有那么多缠绵悱恻的往事,让你时时挂牵而不忍离去?多情的枫叶,难道你在北方没有那么多彻骨铭心的经历,任凭哭红了双眼也要去那南方吗?
蹉跎流年,岁月流淌,时光一去不复返。思念,怎能阻挡住你前进的脚步;脚步,怎能横渡你那思念的距离。那一季又一季的轮回,是否梦醒了,天亮了,思念便会如风般弥漫整个天空。那瓦片上滴落如线的雨水,静默了一季的南风是否随着这雁儿早已成了枯叶,一起往南飞。雁南飞,那静不下来的心空,停不下来的脚步,就真的会如水如风吗?那淡不去的思念,挥之不去的失落,曾经青涩的容颜,是否如今早已更换了模样?
雁南飞,胡不归?
年华付诸颜,那几洼浅薄的期许又在哪里悄悄的延迟着流年,那往日的雕梁画栋是否早已是那褪色断椽,青色的泥砖瓦沿是否也早已是那荒草错乱,还有那墙角里曾经布满沧桑的蜘蛛网,是否只把这物是人非,大雁南飞而不归凸显的更加灼眼,更加直白,还是想把这场曲终人散的结局试图看穿说透,并悄悄的抹上那永不变的朱颜。
秋日时光,丝丝凉凉,晨雾苍苍,凝露为霜,叶落为谁飘?风吹为谁啸?那心中往日的仓惶,那心中往日的迷茫,又怎会被那透着的心房,轻轻的静静的难以抚平,难以慰藉?那雁儿南飞,你终究要飞到何方,飞到何处?雁儿南飞,那何方的景儿才能留住你那对太阳的执着,还有你那无法安放的心空?
南飞的大雁,一行行,一年年,一暮暮,一朝朝,北雁南飞,暑往寒来,枯荣轮回,花开花落,只是南飞,只是消失在这遥远的天际。那你可知道,你在天上飞,我们在地上追。有时,真的,好像和你一起飞,可始终却追不上也飞不起来。却不知,那北方的风儿怎的掠过了我的头稍,引得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哦,原来,我懂了。那少时的天真,年少的轻狂,那天真烂漫的时代,那年少不知愁滋味的日子,真的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雁南飞,你飞吧,我不飞,我们不飞!我们不是那候鸟,不是南飞的雁儿。因为我们是这里的王者,这里的主人,这里有我们的家,这里有我们终生依靠的北方与南方。
雁南飞,胡不归;人远行,难回!
北雁南飞,你带走我一季的思念
你飞走了。从我的天空飞过。
你是留下梵音的,清脆悦耳的鸣叫,时刻缭绕在我的耳鼓。你是留下印记的,洁净轻灵的足迹,久久烙印在我的脑海。
你曾在我的心海停留。
曾经,你停驻在飘荡着芦花的溪流边,对着溪水顾影自怜,而远方,有山、有夕阳。夕辉给青山涂上金边,也给你沐上朦胧的金色。那时我看到,你灵秀的眼眸是那么深沉,即使天边有潭,即使潭水幽兰,也比不上你转动的眼。
曾经,你在我的天空遨游。
曾经,你飞翔在我村庄的上空,对着蓝天白云高歌低吟,而天高,而云淡。半空里我只看到你轻盈的身姿,时而低徊,时而高旋。那时我看到,你优雅的表情是那么自然,即使人间有月,即使月貌花颜,也比不上你淡定从容素面朝天。
曾经,你在我的怀抱安眠。
曾经,我把你抱在怀中,在苍茫的暮色中为你梳理羽毛,那时夜色深沉,那时月影婆娑。那时的你,睡的多么甜蜜、安详。我轻轻地、柔柔地、一遍一遍抚摸你。抚摸你的每一根羽毛,每一丝经络和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四周,有萤火虫在点灯,有青蛙在鼓噪,有蝴蝶在蜕变,有花儿在静静地开放,有你,沉睡在我的怀中
如今,你飞走了。
你把我的歌带走、把我的舞带走、把我热闹的世界带走,把我的梦也带走了。你飞走了,带走我一季的思念。只是,这一季好长、好长,不知何时,这漫长的思念的季节才可以结束?什么时候我一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你优雅的姿势,倒影在我波光粼粼的湖面?
菊花枕
十几年前,她因为失眠,常常偏头痛。他不知道在哪儿找到的偏方:用山菊花晒干装进枕头,每天枕着它睡,可治疗失眠,减轻头痛。在山菊花灿烂的季节,他常去采摘,晒干收集。深秋的一个傍晚,他很不好意思地把一个菊花枕塞到她手中。她对他并没有好感,拿着他的菊花枕禁不住嘀咕:送什么不好,偏送这个!虽然嗅到淡淡的菊香,她也有微微的感动,但回去后,她还是把它塞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后来,他随父母去了一个遥远的城市。多年后,他独自回来过年。给她打电话,她不在,他留下了号码。等母亲想起告诉她时,年已过完,他也离开了这座小城。她不知道他是怎样鼓起勇气拨打她的电话,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离去的,也许心如那个冬天,冷到了极点吧。
其实,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如意。陷入感情的旋涡里,每个夜晚都在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深爱的人能够回心转意。一个雨夜,他打来电话,间接地说不再相见。那一刻,她像被人推进了冰川,刺骨的凉像一把把尖刀划在心上。听电话前,她一直开着随身听,放下电话,朱铭捷的声音正在她的小巢里飘荡:不能哭喊,已破碎,曾经的最美,独自一个人熟悉的街,别问你在想谁
她像整理自己的心情一样整理自己的房间,在那个角落里发现了蒙着灰尘的菊花枕,岁月的流逝使它不再鲜艳如初。拆开它时,看着那些细密的针脚,她不能想象,一个笨手笨脚的男人,是怎样背着家人密密地缝。菊,早已失去了淡淡的香,萎缩,一如她的心情。想到收集这些花的主人,整个秋天的收集,整个季节的心事,终敌不过深爱的人一个绝情电话对她的伤害,她的泪再也止不住涌出了眼眶。
朋友劝她从那个封闭的世界里走出来,或者给他打个电话。那个号码就记在她的笔记本里,触手可及,可她却不能拨通。心情经历了千山万水,再也走不回了从前,她不想再伤害深爱自己的人,不想再打扰他的生活。
她又开始失眠,在一个个不眠之夜,反复听那首《曾经最美》,一次次想起那个送她菊花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