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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情感的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28

老屋的水井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老屋的水井,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每次回老家,总能听母亲说些邻居们零碎的稀罕事。老家后门有一块田,不大约二三分,不放水,起旱当成地种。一般就种些蒜苗葱花菜调料,多数是青菜瓜果,四季这块地都是绿绿的。坐地边上说话,沾菜叶子气,全是泥巴味,真实。

菜地边空坝里,早些年打了一口水井,左右邻居来帮忙。因为不知道打多深才有水,天天挖,半个月见了老底子,是块大石板,怎么也没法再挖。恰好,一小股水在浸,大家说,好了,这是天然水井坐底儿。

大家又在这近乎二丈深的水井里,用小石头层层儿垒出地面,用水泥圈了个井口,高出地面二尺左右。说担心泥巴掉进去了。等了几天,发现水只涨到水井一半深,不再向上冒,有点失望。

挖井是件很早就想做的事,一来离家较远的老水井水莫以前清了,老带一丝丝浑。二来我离开老家做事,在家时间少。母亲年纪大了,挑水歇气几次才挑到家,不是个事儿。

开始在后院打水井,母亲天天来问有水了不?打了好多天不见水,她天天担心。后来有水了,但用水瓢舀不到,她又急,说白打了这么多天。

邻家人聪明,说放个清水泵,再接个细水管到水缸,用水泵抽。还能把电源开关安在水缸边,想抽就抽,好的很。一听有理,按这法子办,终于一步到位。母亲说几十年都没想过,吃水不用挑,享幺娃的福了。

此后,我也不担心她挑水滑倒,冬天去挑水的田塍上结冰了,老井石板沿上有霜了,这些不放心的事儿一下解决了,心里宽松许多。

母亲年纪越来越老了,以前轻松的事,也变得很吃力,行动越来越缓慢。她自己也说老了,冷天儿出太阳,她常常一人坐在篱笆边上打肫。后来,就到年龄相仿的老姐妹家去坐坐。老姐妹们也常来和她串串门,说些昨天说过事,今天又再说。这些事她说了很多次,她以为是第一次知告诉我。知道这是老人的记性不好,也不太认真理会,多数没听进耳朵里。全当成鸡零狗碎的事,顺风吹跑了。

吴老太婆的儿子到城里工作,全家人都跟去了。他回来说,那地方全是打了水泥地面的,下雨天走路脚上莫泥巴。啧啧啧,亏了他爸小时候抱他,从不沾地,出息了。

姚老婆子,甭看她一个人过,人家天天儿捡纸板子卖,有钱的很。她给我说她有二干多块钱啊,富的。

我随口嗯嗯地应着,没笑她这点钱算富人了。

还是我幺娃行,把水都流到灶台边,嗯,她们挑一辈子水,她们那些不算啥。

我想告诉她,城里住是迟早的事,不用羡慕他们。我们一家人以后住的地方,同样是水泥全打了的。我还想告诉她,那儿的水笼头真的安在锅边上的。我想告诉她,以后你一定比姚老太富有......

我以为来日很多......

我记得,你告诉我好多好多的事,可我这猪脑子,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

我就记得,你说过二千元富有这件事,我这个猪头,居然没有让你变成富有的一天。我是有这个能力让你富有的,我老以为,时间还很长。

你走了,不再告诉我你们老姐妹的事了,也再没人陪我坐在这地边说老水井有点不清亮(清澈)。可我想告诉你,我们真的住城里了。

知道你听不见了,不再夸你幺娃有本事,不再说享幺娃的福了。

天又冷了,后院地里草黄了,不见绿绿的青菜。水井也不用了,静静的还在那儿等人按开关。

我还是常回老家去,虽然你和你的几个老姐妹都不在了。

但老家的事,老家的人,还有那口没有人用的水井,还在。

还有没有让你当一回富人的记忆,一直在.....

扩展阅读

故乡的甜水井


黎明前做了一个梦:父亲在天井里劈柴,母亲在阳光里做着针线活,而我则提着两只水桶,拿着井绳,去屋后的甜水井里打水突然惊醒过来,惘然若失,想起了与甜水井有关的往事。

我们家屋后的路对面就是甜水井。从记事起,每天清晨几乎都是在乡亲们连绵不断的清脆的打水声里醒来的。背上书包,经过水井边时,就看见大人把水桶在井口下三五米的清冽的井水里一扣,那甜甜的井水就灌满了木桶、瓦罐还有铁桶,乡亲们挑着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开始了一天新鲜甜美的生活。

甜水井东的家庙门前有一棵大柳树。春天,柳条婀娜,柳叶鹅黄,柳絮飘飞,孩子们用柳条拧出了柳哨,吹得呜呜哇哇,一片欢快。这时,树下的一盘碾也格外热闹,吱吱扭扭一天响个不停。女孩子等着轧碾时,就在树下踢毽子、拾石子、跳房子、扔沙包、藏槐叶。男孩子们从家庙湾的水边上挖出黄泥,把泥巴在家庙门台上摔结实,揉柔韧,就开始捏泥哨,回家放在母亲做饭的灶火里烧透了,就会有响亮的哨音。

每到夏天黄昏前,甜井水边总能看到父亲忙碌的身影。他会先从水井里打些清凉的水上来,一点点泼洒在槐树下,接着用竹子的大扫帚把地上的杂物落叶扫净,然后铺上了从汶河边沙滩上推来的细沙,到了晚上再在上面铺上一块凉席子,大人们席地而坐,孩子们或坐或躺。我们就靠在奶奶身边听故事,奶奶扑闪着蒲扇,既扇风凉快,也为我们驱赶蚊虫

三秋农忙时,人们打水是匆匆忙忙的。农闲下来的时候,妇女们就在井边的树荫下一边洗菜、洗衣,一边聊着家常。孩子们围着井边跑着,有时候偷偷趴在井边照一下自己的影子,又会让大人担心和教训一顿大人故意做出要打人的样子,孩子们怕挨揍,几个伙伴扑腾扑腾一溜烟跑进窄窄的井胡同,逃到了河坝上。谁家的花斑母鸡优哉游哉地带着一群刚孵出的小鸡雏在屋后溜达,谁家老人领着一群孩子从西边的街上走来,生产队里的马车叮当叮当地拉沙或者运送收获的庄稼,卖糖果的小贩摇动着拨浪鼓渐近渐远甜水井浮动着云影和岁月,那一年年不断生长的绿绿青苔,是村庄延续不绝的记忆。

冬天里下了雪,少言寡语的大伯天不亮就早早起来,扫出了一条通往甜水井的路;接着你就会听见村庄里到处响起了扫帚和铁锹的声音,一家一户从自家门口出发,顺着胡同和大街扫着铲着雪通往了井台。那些稍微出来晚一点的乡亲,打开大门时,门前的雪已经被邻居慷慨大方大包大揽地清扫干净了。不一会儿的工夫,所有的胡同和街道,所有的人家,就都连在了甜水井上

中学毕业后,我当兵离开了家乡,甜水井一直是我的牵挂和怀念。喝不到甜水井的水,走到哪里心里都感觉缺少了点什么。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甜不甜,故乡水;亲不亲,家乡人。对此,我也有了更深的感受和理解。

可是家乡的甜水井却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几年后我回老家探亲,早晨醒来时就再没听到甜水井上的打水声了。因为土地承包后,乡亲们富裕起来了,都在自己家里打了水井。浅浅的是苦水,钻井机再深深钻下去就见到了甜水。再安上压水机,有的装上电机,开关一按,水缸水瓮都注满了水,家家户户感到了方便、富足和安逸。人们从此也不再聚集在甜水井边甜水井也逐渐萧条了,像乡村瞎了的眼睛。

后来,随着城市不断发展扩大,盖楼修路需要大量的沙子,即使家乡的沙滩离最近的城市有百多里地,也没有幸免于难。儿时玩耍的沙滩,一点点开始挖沙卖沙,河道也足足挖下去了五六米深,一切都变了模样。二十多年后我再一次探亲回去,甜水井早已枯竭,每家每户的水井再也没有了一滴水。以前三五米就能打出水来的水井,现在打二十几米也不见水的影踪,地下水位一降再降,没办法,周边的几个村庄集资挖了一口二百多米深的水井,供应上万口人的饮水和日用,家家户户安装上了自来水,感觉与城市没有了多大差别。遗憾的是,村子多,人口众,每个村庄只能两天才定时供应一两个小时的水,非常不方便。

我看着废弃了的甜水井,不免有些伤怀。村里的很多人家离开甜水井去了城里打工,几年也难得见上一面。物是人非,善良慈祥的奶奶、大伯、大娘离开我们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我还是怀念那充满亲情和欢声笑语的甜水井。

前一段又一次回老家探亲,听说上面下了批文,汶河的沙不让再挖了,而且还要在汶河上修建几座大坝,建立水上生态观光湖。我的家乡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很想知道。

老屋啊!故乡的老屋


老屋在村子西头,离村西的小桥不远,屋子南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连着一片很大的草甸子,早晨,醒来就会听到各种鸟的叫声,彼此起伏非常悦耳,大片的草地都是东北有名的乌拉草,很多野鸡野鸭野鸟都在这里安家落户,在天空飞来飞去,真是草长莺飞,好不热闹啊!这里当时有一句老话,棒打兔子,瓢舀鱼,野鸡飞到砂锅里。每天早晨和晚上,沟溏子里就升起雾气和村子里的炊烟连在一起,烟雾缭绕,像仙境。

老屋,就是一座三间的茅草屋,用乌拉草和泥混在一起拧成拉哈辫子编砌,很结实,外边抹一层泥,房盖是用乌拉草排挤在一起编拧上,又防雨又暖和,风还刮不起来,里外用泥整齐的抹一遍,糊上报纸,窗户是用麻皮子和黄纸沾在一起,做窗户纸,不怕风吹日晒,也算宽敞亮堂。一铺大火炕上睡着一家八口人,晚上热的睡不着,早晨冷的不愿意起来。

家里大哥仨当时也就十多岁,我们小哥仨都是几岁大,晚上爸妈都不让我们随便出去玩,就是出去也得一起出去,那时经常有狼和狐狸进屯子,叼鸡和伤害家畜,很多人家都有猎枪,我家也有一只老式英国造两米左右长的洋炮,装满火药和铁砂子,能打六七十米远。主要是吓唬狼用。

那时还没有电灯,晚上就是煤油灯,没事就早早躺下,爸爸给我们讲他在四野经历过的战斗,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还问哥哥们,结局怎么样了,胜利了吗?有时妈妈也给我们讲老一辈人是怎么和狼对峙,怎么防备狼伤害人。一家人在一起很快乐,粮食不够用,哥哥们就去挖野菜,采蘑菇,黄花子,山韭菜,回来和粮食混在一块包包子,吃一口有一点苦涩,细嚼还觉得有点甜。夏天,哥哥们给我们钓鱼,解馋,冬天,就套兔子,捉鸟,凿冰窟窿捉蛤蟆给我们美餐。

最高兴的就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把院子打扫干净,穿着妈妈给缝的新衣服,做的棉鞋,等着吃饺子,放鞭炮,拿着用罐头瓶子做的灯笼,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嬉戏。在哥哥们的关爱下,感觉到很多温暖,快乐,幸福。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磕,虽然没有鸡鸭鱼肉,虽然没有很多钱,甚至连粮食都不够吃,可是那份团结,那份和睦,那份相互依附,至今难忘。

后来,哥哥们也都成家立业了,我们也都先后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老屋,在外面拼搏自己的事业,都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新家,尽管住在宽敞明亮的楼里,可是每次做梦都还是家乡的老屋,家乡的房前屋后,都是那些熟悉的一切。

今年,过年都回来老家团聚,老屋依然歪歪斜斜的站立在那里,老父亲早已搬进了新居,红墙绿瓦,安着大吊灯,看着有线电视,屋里安装着自制的暖气,手机基本每人都有一部,连八十七岁的老父都带着一部,可以随时联系分散在各地的儿女。

老屋啊老屋,装着多少童年的故事,装着多少儿时的梦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依然站立到现在,在高楼大厦中,装着无尽的乡思,是我梦牵魂绕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一直牵着我,想着回家的路。哦,家乡的老屋。

老屋!老屋!


(一)

这么多年了我始终割舍不下对老屋的思念,爸爸打电话来说老屋明年就要拆了,我的心突兀的生疼,我怎么能忘记在老屋里的欢声笑语,怎么能忘记老屋里的点点滴滴。于是,我安排好假期,回来看我阔别多年的老屋。

如果说记忆是为了很好的忘却,我情愿不去记忆,我脑海中的老屋,破败的木门,青青的台痕,锈迹斑斑的锁子,这就是老屋,这个养育了我10多年的老屋,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迁入了新房子,看着崭新的瓦房内心充满喜悦。

老屋的周围生满了杂草,愈发显得荒凉,好似一个垂暮的老人。拄着拐杖满脸喜悦的看着那些在这里发生事情的人,老屋西北角有一口井,井中的水煞是清澈可口,那份甘甜在我以后的岁月里再也没有体会的到。

老屋破败不堪,那时候我的家里穷,听妈妈说她和爸爸结婚的时候除了老屋,家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家人的风风雨雨就在老屋里度过了。那些充满欢笑的岁月硬生生的印入我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在这里,大姐呱呱坠地,在这里二姐呱呱坠地,在这里我呱呱坠地,流淌的岁月像溪边的流水慢慢的隐去,我们长大成人,却更加依赖老屋。每年过年我都会去看看老屋,想着在这里的点滴,可是因为工作我竟然一别几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我始终记得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场景,我始终记得妈妈怕老屋塌了在雨天不敢呆在屋子里,用床单包着我把我抱在怀里的场景,在妈妈的怀里我安然的睡去,只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我梦见我们住进新房子了,再也不用淋雨了。外面漂泊的这么多年,我越发思念我的家人,老屋里的岁月怎么能够割舍。

(二)

妈妈说我小的时候特别调皮,就连爸爸上屋顶修房子我也要跟着上去,我给爸爸递着茅草,妈妈在下面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小心。爸爸总是会心的一笑,继而说:伢子,懂事了,知道帮爸爸干活了,那年我只有三岁。

那些锈迹斑斑的痕迹,那些揪心的一草一木,和那个在风的吹动中飘摇的茅草,这一切已经表明老屋已经接近垂暮,父亲咬着牙把日子过好了,就是在这所老屋里有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有了第一辆自行车,老屋印证着父亲的奋斗,印证着父亲对未来的决心。

这是属于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屋,剥蚀在风雨中已几载。她深入泥土的根脉,随着岁月的所有走向,庇佑着我们的成长。哪怕世事易变、深巷无人,哪怕隔着久远的年代,我们家全部的生活场景,已经清清楚楚地发生过,且以物证的形式,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成为绕不开悲喜交织的回忆。

老屋的后院苔痕深绿、杂草掩映,四周飘逸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安静得令人感动。我深深体味着其无声无息中释放出来的沉郁、绵长的历史质感。一两只细小的虫子,从草丛间纷纷飞起,吻醒枝头的风景,许多发黄的往事,便如溪流沿着记忆的裂缝流动出来,虽壁垒分明,汉河楚界明晰,仍兜兜转转地走了出来,氤氲在我心间,构成鲜明而醇厚的浓浓情愫,让人敬仰动容、感慨不已。

这里承载的欢声笑语久久的萦绕在上空,那些美好的期许被验证着,那些美丽在城市的斑驳陆离中愈加显得完美,浓浓的情意在老屋里尽情的展现,也许那些斑驳依然验证着曾经生活的苦难,验证着曾经的苍苍,只是现在我脑海中充满思念,抚摸着老屋的被岁月剥蚀的墙禁不住潸然泪下。

(三)

之所以如此怀念老屋其实是怀念我的父母,我终于知道父母已经老了,他们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也许会如同老屋一样遭遇被拆的命运,我一直想等我出息了,一定叫父母过上安详的晚年,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想趁着父母还在多尽点孝道吧。至少在父母离去之后,自己的内心不会那么的愧疚。

曾经多少次,母亲的苍苍白发搅得我内心疼痛,曾经多少次,父亲弯如苍穹的背影让我泪水涟涟。父母在老屋里劳作的身影依稀看见,梦中塞满温暖的叮咛犹在耳畔,老屋斑驳苍老的身影在落日的映衬中迟暮垂怜。

回到家里,开始喜欢和父母聊天,听他们叨叨一些乡间乐趣,喜欢听他们感叹生活的点滴,自己竟然会亲自下厨,为父母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我分明看到母亲的眼角有颗泪滴,虽不晶莹剔透但却是一份幸福的满足。

窗外,远山寒烟笼翠,柳丝软系。细雨飘落,疏疏密密地敲打着芭蕉屋檐,也敲打着窗前人的心事。弥漫着一层盎然的古意和悠远的老屋,在一个人的仰望中,潜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那种生死不渝的维系,唤醒我坚守下一段人生的信心和安心。

老屋,是一个可以忘掉时间的地方,一处连同自己也可以忘掉的所在。在这个疲于奔命的年头,她长在苔痕渐深的岁月里,经历着每一个平凡的流年里,海棠依旧,物我两忘,不光辉亮丽,却默默地散发着内心的芬芳,被我们长久而眷念地记住。

永别了,老屋!但我始终相信你将在我的脑海中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