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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流逝的黄昏,欢迎阅读与收藏。
拒绝时分,心头会萌生许多的理由,似若理所当然。
--题记。
明明知道那是不可以,你不可能再次踏进我的荷塘,拒绝已经渺茫,只有不尽的敷衍,算是告慰自己,我却依旧的幻想,依旧的欢欣雀跃。
所谓的爱情,对于你而言,无非是环绕你的欲望画下的圆,当有一天这个图腾风干,也就失去了初见的滋润,你的拂袖而去,说得却是那般的丰满。
何必违心的说爱你到天荒,陪你到地老,何不轻松的放手,目送你一程,然后对着虚空挥挥麻木的手臂,说守候到花开。
真若能情深意长,就不会平添如此多的伤痕,爱到花谢花飞满天,那定是梦里的月光,划破了也湿润了我的眼睛。
挣扎着穿过雨意,在扭曲了的雨的季节,仗着胆子御风谈一场疯狂的恋爱,不管这风来自何方,义无反顾的沉沦。
定定绽开的心神,偶然想起,那些枯裸的日子爬满皱纹,那些动漫的章节似乎只是眼前一抹跌落尘埃的奢望,掌心空白着心情,于是认同了靠近陌生,无论夜色如何的倾国倾城,也不能涂抹我的等待,拥抱着孤独的灯光想你是最美的。
若一切的一切都是流言蜚语,我又何不静守初心,沉默在相思的湖底,麻木的像一张破旧的油画,麻木的姿势让窗前的云朵落泪,甚至心寒。
终于可以在一个晴好的午后,把心境拆解,成漫天的霞光,在指尖逗留的灵魂如是一朵朵飞花,自言自语,因为明天不知会是多远,也许就在一念之间,我的门前杂草丛生。
或许这个季节是属于你的,没有轮回,更没有折叠,只剩下不尽的抽搐,风吹云散,说莫忘却是那么的违心,爱的失地已经荒无人烟。
若歌声再起,动摇记忆的背影,和凝固的泪水,我在,我还会在海一方,朝拜,夕阳真就醉了。
精选阅读
静谧的黄昏
昨天的大雨带来的湿度浸透了整个空气,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凉爽的样子很容易让自己感觉到夏天那种绿意盎然的活力,许久没有像这般明媚晴朗的心情,心跳自然而然的舒缓了一个大调的音阶,或许再恰当的词语也不能够点缀这番光景,所希望拥有的不过是对于这种境况的持久的念想。
黄昏的时候,天气变得更加的清爽,渐渐有了些冷冷的味道。一个人抱着电脑跑到了屋顶上,盘腿坐了下来,周身顿时感到丝丝的凉意,抬眼看看四周。说的是四周,但每次最喜欢关注的都不过是东边的那一处风景,那边是浓郁的原野,被绿色充斥着近乎成为浓墨般的色彩,随着轻风,每一株植物硕大的叶片微微的摇摆;地里面依然是湿湿的,隐隐升腾起一团团轻柔的模糊的气体,想来也会是昨天的大雨隐匿于地底的潮气不断的挥发出来;还有那些高大的树木,直直的耸立在路的两旁,静静的守护着自己心中幻化的信仰;和记忆中那些不曾磨灭的印记一样,它们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在自己的心中固守成无法替代的样子。从小到大,一段段被截开的夏季,无数次驻守在这个熟悉的屋顶,看着这一隅的风景,看心底缓缓激荡的波澜,有的时候会想要自己突然会被时光穿梭的光影突然地雕刻成一座石像,永远不曾改变的姿势,静静地守在这儿,安宁的时刻,便会是最美的时刻。
看得倦了,便自然的躺了下来,适时的望着天空,这个对我有最深沉的感情的载体,从来都是自己最厚重的寄托,在这样广阔的空间里,还会有什么不能够隐藏和包裹。现在,仔细的看它,由东向西,天空被含蓄的切割成三个层次,每两个层次间的边缘相互参差着,不会显得那么的明显;东边是纯蓝色铺就的干净的底色,澄澈的样子彷佛一眼就能够看透,或许可以用绣帕来形容它的条形,纵横的线条恰如其分的罗列着,那蓝色的丝线应该可以被轻易地抽出,细细密密的环绕成一片圣洁的空间;中间的天空大抵是被白色所渲染,纯白色的格调上隐约朦胧着一层暗黑色的氛围,但终归是洁净的样子,大把大把的分子缓慢的游移,没有一定的方位,只是感觉一缕缕的气体恣意的翻转着,来来回回萦成一大团空间;西方的天空显得浓重纷杂了许多,有的地方是纯黑色驰骋的色调,有的地方是黑与白交错的结合体,有的地方幻化出七彩的朦胧景象,在西方天际的边缘,还有一条细长的红色带子,镶嵌在天与地交汇的接口之处,众多斑斓的色彩把天空调和得紊乱却显得更加的自然。
轻轻的舒缓一下精神,眼睛渐渐眯成细小的缝隙,虽然黄昏的光泽并不能够刺痛眼睛,但是太多的莫名的色彩总会迷离了空洞的双眼。躺在这片安静的空间,心情是很久以前记忆中的宁静,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最好的,所有的快乐与忧愁,都可以被抽离出来,想着很多的事情。不远处的低空,稀稀拉拉的掠过几只鸟,扯着尖锐的嗓子,挥舞着翅膀在空中打着回旋,一次次的飞来,一次次的飞走,很容易就扰乱自己的思想。可是依然是喜欢这种感觉,它们的声音可以不被自己听懂,自己也很有理由不去思考它们鸣叫的含义,只要求这般的安静的相处,没有纷争,没有叨扰,便是最稳定心神的事情了。从来与动物的相处都是自己所擅长且喜欢的,没有太多的精神力支撑生活中的种种,与异类的那种无争的融洽关系就显得很是被推崇了。
想到了蒋小黑,去年的这个时候它还陪着自己在屋顶上仰望天空,可是现在去只有自己孤独的呆在这个冰冷而自由的地方。我是真的好想念它的,虽然自从它死后自己未曾提笔为它写下一点东西去怀念,可是在自己的心里,却有着辗转的挣扎,每当看着空白的纸张,手便会适时的抖成一团,眼睛凝聚着浓浓的热度,那个黑色的身影,始终萦绕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轻轻击打着心房跳动的频率。似乎从自己的性格开始完全的蜕变之后,变得不再有人喜欢,不再有人关心,小黑就开始陪伴着自己,一直到自己能够变得更好一点的应对周身的一切事情,多少的往事参差着生活的罅隙,渐渐填满了记忆的缺口,猛然间转头,一地的纪念,堂皇的洒落在最耀眼的路途。再也不能拥有另外的蒋小黑,自己的心再也不堪负重,负起那情感堆积起的担子,只愿,还有对于它细细的念想,也好在以后的生活中,不曾放弃对生存的渴望。
天已然完全的暗了下来,残缺的月影缓缓升上天阙,黄昏的痕迹不曾留下,就连风也冷了许多,身上的毛孔真切的体会到寒冷的味道,最后抬起眼睛望向天空,一片黑暗之下,星星的光亮显得低调而且含蓄,隐隐泛着微黄的光泽。眨一下疲惫的双眼,对着天空认真的笑了一下,随后起身走下楼梯,带着更多的情感,合上了那一扇寂寞的心门。
朋友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流逝吗?
从小学开始我就开始我的交友生涯,每天和我那最要好的朋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有时还睡一起。那时我觉得他才是我真正的朋友没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可是时间的流逝也让他从我的身边流走。我该说什么是挽留还是恳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去挽留他不回到我身边
在他离开的那个时候起我就怀疑他是不是一直没有把我当过朋友。因为他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都是我去联系他。我很伤心,就这样带这份悲伤上了初中。到了初中渐渐的我好像已经把他忘记了,可是到现在我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忘记。没有忘记那份我认为的友情。
初中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时间的在初中的飞奔,我已经到了初二,在那年我心里确定了我认为最好的朋友。每天有什么话就跟他说,并且也努力的为他解决问题。可是到了高中后他考上了高中,而我则上了本市最差的一所高中,慢慢的失去了联系。
到了高中,我爸常跟我说高中是结交朋友最好的阶段,因为他们认为高中基本决定了以后的路,这样就可以为自己以后的路铺平道路。可是在高中随然我有一群非常非常好的朋友,我们在高中同寝室三年都没有分开过,即使我们都在不同的班。
就这样一直到高考结束,我记得我们相聚的最后一天每个人拿着杯子,杯子里都倒满了酒,在相碰的那一刹那,我们将我们三年里所有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我们都豪爽的一饮而尽,就好像桃源三结义一样。所有的泪水都化做酒喝进了肚子里。
进大学后我们都还保持着一定的联系,可是随着时间的延伸,我发现好像我们的友谊被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时间消磨,我觉得既然是朋友就应该是一辈子的朋友。可是好像才过了几个月好像就已经不行了。
每当我想向他们诉说我心中的悲伤时,他们都是推说自己有事,我真的不信大学有那么多事吗?而且都是在我找他们聊天的时候。我是想经常联系一下能保持我们的友情不变质。可是我发现已经变质了。
朋友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吗?友谊会被时间所消磨吗?那些传奇般的朋友真的存在吗?那些传奇般的友谊真的存在吗?我不想一个个朋友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我不想友谊变质。
走路的黄昏
近黄昏时,天上有很大的星。
冬日情绪的灰暗在冬至那一天微微松动,因为想到从这一天过后,白日又慢慢变长,心里不由得要高兴起来。这感觉到一月逐渐变得明显,五点半下班时,走出公司老式的灰白水泥楼房外,天色还保持着明亮,夕阳将下时的蓝紫橙红,在楼层之上的天空边缘逶迤如长带。白天坐得太久,雾霾不是很严重的时候,我常常走路回去,走一个小时,感觉身体终于活动开,不再那么滞涩,心情多少会好一些。老城区街边多有国槐,这时节早已落光叶子,露出屈曲的黑色枝干,枝头上未被冬天的大风吹净的荚果,干燥得歪歪扭扭的,也是黑色。这荚果是灰喜鹊的食物,有时白天从树下经过,可以看见它们在枝头啄食的样子。我在国槐树下走,穿过山西刀削面、巫山烤鱼和明亮的水果店前,街心车声喧哗,只有在通常堵车的路段,汽车一辆接一辆停着,红色的尾灯渐次亮起,才有短暂而奇怪的安静。
走到不远的时候,会经过一家花店。这家花店与我在北京看到的绝大多数只有白色塑料桶里插着红白玫瑰、百合诸物的普通花店不同,里面有很高的植物,满目所及皆绿。大盆里种着棕榈与热带植物,随处高高低低插满各色不那么常见的花。像《侧耳倾听》那样的动画片里,有着令人惊奇的向往,好像推开门,会在里面遇见神奇的事,或者有意思的人那样的店。买过绿色的菊花,看老板用报纸仔细裹上,抱着走回去,偶尔迎面走过的人用惊奇的眼光看一眼,也是很快乐的事。冬天有腊梅、南天竹和柏枝,很高的枝子,散漫插在高瓶中,望去疏落有致。花价昂贵,我并不常舍得买,只每回经过他们门外时,要停下来看一眼。隔着玻璃门,看看靠门放的那只陶盆里是否换了新的花。有时是花毛茛,花瓣层层裹束,如扁圆的小鼓,大把挤在一起,清新可人。有时是蓝色鸢尾,在昏黄的灯光下,静默如凝结在空气中的蝴蝶。有一天买了粉白的绣线菊,花枝蓬松垂软,回去插在透明的亚克力瓶中,绿叶白花纷纷往一边坠去,整个晚上,都忍不住时时抬头往那边的灯光看去。
然后是饭店、卖衣服的店。虽是二环的路上,但饭店大多十分冷清,穿着长及脚踝的羽绒服的服务员姑娘,站在立着的牌子前面,打开一本菜谱招徕顾客:欢迎光临老北京饭馆,有北京烤鸭、老北京涮肉!行人纷纷而过,并不理会她身后饭店惨白的灯光。热闹的有一个卖戗面馒头的店、一个卖天津烧饼的店,看见排着队的人,我也好奇,想跟在后面尝试一下那馒头和麻酱饼的味道,却总还是匆匆走过去了。还有一个卖南瓜蛋糕的店,每回经过总有人挤在摊前,旁边空地上有人在砧板上用力削去整个的南瓜皮,再切碎推到底下的大盆里。卖麻辣烫的摊子极小,像是楼梯下的空间改造出来的一爿店面,卖麻辣烫的人把四围摆满各色烫菜,留下只容转身的一块空地给自己立足。
就这样边走边看,天色逐渐由淡蓝加深,变为一种微微带绿的青蓝,然后,在彻底跌入黑蓝的夜色之前,成为一种底下仿佛透着微光的、令人心动的黯蓝。这黯蓝使人迷恋,有时候,使我觉得自己走回去,只是为了能有那么十几分钟,可以走在这样黯蓝而纯净的天空下而已。二月星星逐渐明亮,黄昏月亮升上,在月亮旁边和另一边,可以看见大星光明闪耀。有一天我走回去,又走到菜市场,出来时在充满雾霾的灰蓝色中抬头,忽然看见月亮。纤细而锋利,带着初升的铜黄,真是宝帘闲挂小银钩,或者还不是,因为要更远而静。在冬天落光了叶子、垂下带着银白光泽的树枝,或挂满如小匙形状的灰色翅果的白蜡树后,绝尘而安静。我举起拎满袋子的手拍照,然而手机完全不行,不能拍出它的纤细。给某人打电话,那边以为我已经到家,问:怎么了?我还有两站出地铁,有忘记买的菜了吗?我顿了顿,忽然感到不好意思,小声说: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看月亮。你一会儿出地铁时,记得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