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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出远门了,便收拾了一下杂乱的柴房,无意翻出已经遗弃多年的绳车,在墙角的旮旯里安静的站着,感觉没有丝毫的怨言。那是母亲的绳车,上面已经铺满了厚厚的尘土。
绳车、母亲和被咯噔咯噔声吵的无发入睡的深夜与黎明
该怎样去思念我慈祥勤劳的母亲?该怎样回忆我那因纺绳把手指磨出裂口的母亲?我血管里母亲的血在那道道未曾愈合的裂口里还在岁月的风尘里往外渗血。我不知星星和母亲哪一个在深夜里显得更困?哪时年幼的我确实无知!
破窗纸胡啦着凄冷的风,为了省油,煤油灯盏的灯芯总被压的很低,模糊中只记得母亲单簿的身影,在灯影里随着转动的绳车断断续续的晃动。
年轮随着绳车在年复一年的流逝,而今,只有孤独尘封的绳车,却没有了母亲 。
把麻拧成了绳,把汗凝成了金!哪时天真的以为母亲的身影生来就应该如弓弩般弯曲,总以为作为母亲天生就应该有白发和密集的皱纹!
母亲!我隔着镜子抚摸你,抚摸着你凝固冰冷的笑容,细瞅你银色的发丝,却无法把银发一根一根准确的数清,明知银是在那艰苦的岁月里一根一根孤单的变白。只能感受你慈祥的微笑,却永远无法把您从镜子里唤醒。
无法计算你纺出的麻绳到底有多长,只感觉麻胡胡的一片,压的我无法延喘,只知道我的每一根神经都是麻薏丝丝,拧成千万个难以解开的死结,每一点回忆都会触动一根敏感的神经,钻心钻肺的疼。
简朴的绳车,简朴的女人,简单直接的母爱,简单的笑容,简单揪心的唤声。如今,唯有简朴的绳车孤存于世,时间偷走了一切,包括母亲
熏的紫黑的窗纸无法阻挡流逝的年轮,岁月淡去了土坯房和土坯房里发生的一切,本身藐小的煤油灯盏就很昏暗,无法留下崭新的记忆,只记得母亲纺绳时专注的眼神,熟练的动作,依稀记得母亲解闷时轻轻哼唱的山歌 (朴素却如天籁之音)和把绳变卖成钱后宽慰的笑容。接着就是少得可怜却又繁多的花费,什么都不应该少呀,柴米油盐酱醋茶,既使是我们把稠稠的面片舀的只剩下的半锅清汤!
捏两碗酸菜调点盐拌熟面吃我怎么也尝不出它就是母亲口中的人间美味,但母亲说就是。只知道母亲生下我们后月子里因贫穷而拿煮熟的热洋腌根充饥便过早脱落了的牙齿,却忽略了母亲经常肚子疼,儿女太多了,而那时的农村实在太穷!
所以就有了纺绳的绳车和白天农建晚上的纺绳,所以就有了一年才在过年时有的新毛底鞋和新蓝布衣服,白球鞋很美那只能如天上的星星吧!想一想就很好了,最起码我曾在别人脚上看见过。而毛底鞋底又要多少针才能从母亲瘦弱的手里,也仅仅是晚上从纺绳的时间里抽空一针一针纳成,贪玩任性的我却让崭新的鞋面过早的打上了补丁。
母亲!请您冥冥之中告诉我,我应把绳车安置何处才能更好的思念我过早逝去的亲人?谁又能理解我深夜刻骨铭心的疼痛?
我真的不想在家里待了!虽然我依然病体缠身,我忍受不了推开院门死寂般的安静,从此,紧锁院门,也锁住父母在世时撒落满院的笑声和对双亲铭心刻骨的思念之情!
我的 愚蠢的下一代侄女侄儿们不知父母亲心中的伤痛,他们真的不知道那时贫穷的父母把珍贵的一把白面从口中省下来供儿子住校还不如喂狗!
难忘的八十年代,怎么能轻意忘记八五年身患癌症的母亲仍然夜以继日的土坯房的湿地上坐在麦草垫子上纺绳,那时母亲心中的喜悦埋没了下体的疼痛,她有了哇哇直哭的孙女!一切为了自已生养的五个孩子能有一口饱饭可吃。我善良劳苦的母亲在那个贫穷的年代战胜了疾病,却在这衣食无忧的的时候抛弃了我们,和父母年纪相仿或年长的依然健康的活着,每每看见别人家的老人,我不由得羞愧的低下了头!
而此时,你省吃俭用抓养大的几个骨肉有谁会有意无意的想起您,生活让他们和他们的后代变得势利和斤斤计较!
您和父亲坟头上的草又绿了,铺上了尘土,和绳车的尘土没有差别,您和父亲坟旁边的小花又开了,和您儿子记忆中的笑容没有差别,一切都没有变,只是风变了,变得很冷!
又是一年清明,我鼓不起勇气去您和父亲的坟前为您扫墓,但必须得去!
简朴的绳车和母亲这个伟大的名字永远在这旷世恩情里长存!
母亲的绳车和我的母亲!
借以此篇献给我的和天下所有伟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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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酸菜粥
记忆深处无法抹去的是那驼着背挑水种芥菜、待芥菜长好再摘菜、洗菜、做酸菜的背影,那是母亲的背影。
村里人做酸菜是先烧一锅开水,把洗净的芥菜放在锅里烫一下,放凉后再压进缸里,这样腌30天后炖熟食用。母亲也是这般做的,但母亲做出来的色泽呈淡黄色至深黄褐色,又酸又脆又爽口,别有一番味道。
小时候最爱用母亲做的酸菜拌粥吃,热粥拌酸菜是我们姐妹几个成长的记忆。那时,母亲总起早煮粥,将她做的酸菜炒热,待我们姐妹几个起床就可以吃到最爱吃的酸菜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不厌其烦地做着酸菜,我们也乐此不疲地吃着酸菜粥。
小时候村里的大妈似乎商量好了一般,总会在同一天几个人一起做酸菜,但后来村里人的生活条件变好了些,做酸菜的人也少了许多。犹记得,哥哥姐姐去外地读大学了,只剩我跟着母亲去摘芥菜,做酸菜,村里的王婆说:唉,我家那孩子现在都不爱吃酸菜了,说是没营养,弄不好还有亚硝酸盐,那玩意儿,害身体。他们不爱吃了,我也懒得做了。这时候母亲总会炫耀般地说:我家这几个小孩从小吃到大,爱吃得很,也没见害啥病,人儿也倍儿聪明。那时的母亲也常爱跟我们几个孩子开玩笑:你们这么爱吃酸菜,又学不来怎么做,以后我老了,做不动了,看你们还吃啥。呵呵呵我们倒也不是一点也不会,只是做不出那种味道又想赖着母亲罢了。直到后来,再吃却没有那种味道了,才怀念不已。
那年深冬极冷,父亲和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好几次都没有去买菜,父亲学着母亲给我们煮了大锅热粥,炒了大盘酸菜,几个人用酸菜拌那热粥,趁着滚烫滚烫地就吃进肚子。到底是粥太烫了,烫得几个人喉咙哽咽,生生疼出了眼泪。
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在家种田的这两年,父亲经常和母亲吵嘴。
母亲因可惜别人家荒废的田地而自个去问人家拿来种,然后自己去除草。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父亲知道后,埋怨母亲:老是去捡人家东一块,西一块田地来种,能种出什么东西来,你不闲累,我看着都累。父亲说完,母亲总是保持着很长的沉默,很久才来一句:在家不种田干什么,你不想种东西,不想帮我就说一声,说那么多干嘛。父亲听了,不说话,偷偷的去忙他的事。
到了快耕种的时候,母亲对着父亲说:明天到田里帮我耕几块田。谁知父亲一听,话里就来气:不去,谁叫你种那么多地,你自己去。母亲听后,也来气:你不去好啊,我自己去,我就不信你不去我就干不成活,明天我自己拉牛去耕。父亲沉默了,走到一边不说话。谁知道,当天父亲就悄悄地去帮母亲把田给耕了。
当晚,母亲来电我,然后抱怨说:你老爸啊,太不像话了,学会偷懒了,而且越来越懒,在家里头什么活都不想干,都是听着我干。我听了,心里头怪心疼母亲的,然后安慰她: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他性格就是这样子,不要跟他计较太多就好啦,他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就多唠叨他一下就得啦。母亲语气有点重:我说他有什么用啊,他又不听我的,每次说他,他都顶撞着我,还是你来和他说。好好,不用生他的气啦,过后我电话和他好好聊聊。我努力安慰着母亲。
和母亲通话结束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母亲和父亲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想法咋会差距那么大了?以前自己还在上学的时候可没有发现这种情况。他们从来都是团结和好,早出晚归一起下地干农活,也没见过父亲有什么抱怨正当想着,突然一个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父亲来电。我马上接通电话,还没仔细听,那边就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弟啊,你老妈这种人啊,总是去捡人家的那种烂田烂地来种,说了多少次了,叫她不要种那么多,她就是不听,她高血压都几年了,再加上我今年都六十多岁数了回头你可要好好和你妈说下啊,劳累太多对谁都不好。听完父亲一番唠叨,鼻子一酸,眼里泪水在缓缓滚动着。
我强忍着炽热的泪水,其实我也明白他们内心的想法。
我大学毕业已有两年了,原本就打算好等我毕业有了工作,父亲就不用那么辛苦,那么累。带着满满期待等了又等,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结果。父亲年龄比母亲大十来岁,在我上大学的那会,父亲年龄都将近六十了,本应该可以享受同龄人的享受,可是,为了我能好好完成学业,父亲不顾年龄大小,依然拖着瘦小的身体陪同母亲一起下田下地干农活,直到供我完成学业。
父亲本来年龄就大,哪里能和母亲相比呢。母亲虽不善于言辞,干活总是默默无闻。可是从她那双粗糙失色的双手看出,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能成人成才,在村里能抬得起头,不被人家看不起。也许加上过度劳累,近几年母亲身体经常闹小毛病,甚至后来患上了高血压。
而父亲也是如此,他也是希望我早点毕业出来工作,然后他就不用整天跟着母亲下田下地受罪。毕竟一把年纪了,再加上年老体弱,哪里还受得起那样的折腾。父亲最大的期盼就是可以早点出来安享晚年,能在有生之年看着我成家立业,能早日抱着孙子,带着孙子怀着笑脸在街上炫着。也许正因为那样,父亲才不愿意和母亲那么拼命,谁也不想一大把年纪还去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坏。
这也许正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们才会那样。每当站在路边看见他们在田间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不顾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他们总是任劳任怨,为这个家庭而默默付出时,我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母亲和我
小时候我上学成绩不好,妈妈常跟我说她上了两年半的学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而且当了两年半的班长。千百次的说有时我会反驳却也会被她批评得指哪哪错。讲起她的小时候她始终满脸的自豪,我开玩笑跟她说:妈你再多给我说点你的故事,我就可以把你的事写成小说了。
我的母亲,生于湖南张家界一个山村。我的姥爷,是一名国民党将军的儿子,兄弟十人,但由于一些我还不太清楚的原因姥爷不像电视里那样风光,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母亲弟妹四人,她是老大,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因此母亲只上了两年半的学就在家帮忙干活了。那时姥爷开着个小卖部直到前些年才不干了,母亲就经常看着店,在四个儿女中她是最懂事的一个,所以姥爷姥姥特别的偏爱母亲,直到现在回到那里姨都很嫉妒母亲姥爷那个倔强的老头还是那么喜爱她。
南方人家里屋子中间都会有个做饭的小火坑,母亲小的时候在旁边玩不小心一只手拄了进去,整个手的手指都被烧的剩下很短的一截,但她像姥爷一样倔强,从来谁都不服,别人能干的事情她也一定要做到,每次讲起这个她都很自豪。我去年回姥爷家时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那个时代的人照的相全都没有表情,不知道她当时快不快乐。关于母亲和父亲的婚姻我有问过,她说当年我姥姥把我父亲的妹妹说给了舅舅,可是后来舅舅自己在外面搞了个对象,也就是现在我的舅妈,姥姥因为这事对我那个姑姑有些歉意就又把她介绍到了一个好人家,然后把母亲介绍给了我父亲。
父亲当时高中毕业,那时候算是文化人了,听母亲说因为她是残疾人当时还看不上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是结婚了。父亲家里很穷,到什么地步我无从说起,只记得小的时候家里有一只老母鸡,下了十一个鸡蛋,母亲一个没留下全都拿去集市上卖了换了别的东西。在那里家里都想要男孩子但很多都是闺女,只有我们家兄弟三个。我妈说生我前想要的是个女孩儿,男孩儿就打掉,结果说去了几次检查,但医生都不在于是我就降生了,母亲说曾想把我过继给一个亲戚,结果没忍下心。三个儿子,即使现在无论谁家都会觉得压力太大。后来有一个来过河北的亲戚回家说河北特别好,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没有阻止住,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亲戚没说上几句管用的话,母亲带着我来到了河北衡水。
后来母亲经人介绍给了现在的老爹。我亲爷爷奶奶过世的早我未谋一面,听母亲说很喜欢她。可是这位奶奶就完全不一样了,那时住在一个院子里动不动就骂人吵架,尤其在每年的初夕都骂人,于是我儿时的每个除夕都会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炕头摸眼泪。母亲说那时候奶奶还说她是他们花钱买来的媳妇。因为我不是亲生的奶奶也不让我叫她。因为她的原因爹也常和母亲吵架,有次我记得特别清楚正在吃早饭,突然吵了几句,爹就把菜锅扔了出门,他们吵架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担惊受怕的在旁边看着。这也让本来就不喜欢说话的我更加的沉默,没有家人的护佑我胆子特别小,经常被欺负,但我从没有和母亲说过一句。以致初中毕业我考上县一中时,经常和我一起上学的同学和母亲提起我在学校被欺负的事她都是一脸茫然。
这个奶奶平时都不会理会我,最不能让我忍受的事是有次她问我南方家里的情况,那时年幼的我以为可以和她搞好关系了,把所有我还记得的全都告诉了她。就是这个我从小到高中毕业一块糖都没有给过我的奶奶,坐在我家大门前把我告诉她的内容稍作加工就骂了起来。母亲那次哭着训斥了我,自那时起我才明白该怎样对待这个老人,直到后来高中的时候有次我在外面玩她跟我说了句话我如临大敌就跑开了,她就又在门前破口大骂我不理她。吵架的生活不可能会不让人动摇,三年级那年含泪别了这个老爹母亲带我回了湖南老家父亲那里,我见到了印象已经模糊的父亲和哥哥,在那里生活还是难的很,父亲出门打工去了,我们兄弟三个人都在上学,母亲既要顾我们还要到地里干活,后来有次母亲回忆跟我说那时候每次回来都很晚,一个人听到山里的鸟叫特别害怕。
父亲打工寄回来的钱不多,母亲和他吵了一架,半年后父亲回来,由于一些我已经模糊了的原因吵的很厉害,母亲把姥姥都叫了来。就这样母亲又动了回河北的念头,其实这也是我一手造成的,离开父亲时母亲特别茫然的说咱们回还是不回啊,就在房子下面徘徊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可能就是看着母亲难过伤心就说,走吧。走之前的前一段时间母亲因为有人骂说我二哥偷了他家的东西打了二哥,二哥特别伤心。我们走了之后她就说再也不认母亲了。多年后母亲提起二哥时她总说我们兄弟三人里二哥最像她,有出息。回到河北后,继续过着隔三岔五被人骂的日子,这个奶奶一手造成了我很不幸的童年,我的所有不幸母亲都看在眼里,却也无能为力,只是更加的溺爱着我。
我考初中时考区中学发挥失常要交最多钱的那种才能上,当时家里借了大估家几千块钱买了拖拉机因为想再买个拖拉机斗没有送我去榆科中学而是在乡中念的书,母亲那时觉得特别对不起起我,怕我念完初中就像别人一样该去打工了,因为向大姑借钱的事奶奶还在大门前骂了母亲说以后不许向她们家人借钱。我平凡的乡中生活后来让我考上了县一中公助,母亲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抱住了我,高兴的要跳起来了。我不知道奶奶的转机是在什么时候,尽管我曾怀疑她怕我大了会不管老爹的死活自己跑掉,她向我们抛来了橄榄枝。可是已经晚了,我觉得我已经不懂怎样爱一个奶奶了。
我的两个哥哥都小学上完就出去打工,现在因为家境贫穷都给别人当了上门女婿。去年大嫂子生孩子母亲和我一起回湖南看看了,回来后母亲说看着自己的亲孙子名字是别人的姓自己特别的难受,说这都是她造的孽,她遭报应了,二哥也始终从没以一个儿子的目光看过他。回去时父亲找母亲离婚,母亲决然答应了。后来母亲说父亲还是看不起她,她问我是她过的好还是父亲过的好,我只能哑言。她说如果父亲求她回去,看到大哥二哥这样她很可能会答应。我见到了父亲,这位十几年未见的亲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像个认识的人一样寒暄了几句就被母亲叫开了。生活就是这样残酷,不会给你任何的如果。
多年后上大学的时候,因为母亲的溺爱,老爹和这些亲戚的漠不关心,我成了一个除了上学学习基本什么都不会的人。性格内向,不善交流,从小到大从未向父母要过钱,从未去想要什么东西,很多生活常识不懂,不会人情世故就这样在崇尚理想的浪漫主义中与现实碰撞着。我庆幸碰到一些同学,他们把我生活的门窗打开,我看清了很多人的弱点包括母亲的犹豫和父亲的胆小不担当,并改变充实自己。母亲厌倦了这些还是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想要得到她真正的爱情,很多人说她一把年纪不安分,甚至我也一度很不理解,她抛弃自己二十年来经营的一切的跟着一个连房子都没有的人。可是她有多少错呢,只是抛弃了世人困扰的责任去追求自己的生活。
而我只希望有个家,或者只是一种家的感觉,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像亦舒在喜宝里的一句话:我需要很多的爱,没有爱有很多的钱也是可以的。而母亲却只想要爱。
文/北山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