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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的那些事

发表时间:2020-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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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仓鼠的那些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前天中午,我午睡的时候听见那些仓鼠吱吱叫得厉害,也怕他们互相咬死,就赶过去一看,却又是一阵惊讶,因为两个月之前的生出的仓鼠已经居然生出了四只粉粉红的小仓鼠了。

晚上儿子回家了,他显得很高兴。说:“那只叫小胖的仓鼠已经当了爷爷了。看来我等它们长大一些要送点给别人了。”那看那几只蠕动的小仓鼠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喝奶。一副幸福的样子。儿子很高兴地说:“妈妈,我家仓鼠都已经十一只了。要是加上送出去的那一只,十二了,可惜死了。从两只变成十一只了。妈妈,我养仓鼠可厉害啊?”

“厉害,可是这么多,吃粮食快吃不起了。”WWW.qg13.cOm

回想当时儿子第一次买仓鼠是个寒假开始的日子,寒冷。养的那只仓鼠从步行街小店买的,食物也不是很专业,很快就死了。儿子难过了很久。当时我答应开春再买一个,春天来临的时候,儿子天天惦记着。终于寒冷过去了,我给他买了一只灰色的三线(背部三道线,相对好养,一线脾气暴躁)。这只仓鼠,笼子,失误,洗澡的沙子一应俱全,享受最好的待遇,终于把养得健健康康的了,儿子一进门就会拿着笼子看半天,心里充满了喜悦。看他高兴,仓鼠养的不错,也是一种难得的情感体验吧。

后来,他说一只仓鼠孤单不如配对吧,找到商店的人配了一只一线的白色仓鼠,名字就叫银狐。这银狐脾气暴躁。开始几天好像比较和谐,过了几天,她开始疯狂攻击那可怜的灰色仓鼠。咬的灰色那只尾巴出血了,最后只好送去仓鼠店疗养。很惊讶的是老板说银狐可能是怀孕了,所以,才对灰色仓鼠产生敌意。

就在第二天中午,我忽然不小心打翻了仓鼠笼子,居然看见四只小小的仓鼠在蠕动,当时简直是害怕极了。但是买仓鼠的说,不要管他就可以了。就这样,不管他,抽空偷看一下那些小崽子的生长情况。一天天变化着,三四天之后就看见细毛生长了。妈妈喂奶时儿子总喜欢呆着一边看,说它们特别可爱。的确是,就算是仓鼠宝贝也你给脾气暴躁的妈妈改善了不少。不过她还是那样好动,动不动跑轮上去练习跑步。那几个孩子似乎不费什么劲就长大了。我心里感慨动物有时候比人类强大,不要其他什么的帮助,自己生长就很快。两个星期之后,这些小崽子已经自己独立先走,跟在妈妈后面觅食了。有的很调皮,半夜还会站到水壶上面往下跳,那动作似乎让我想到跳水运动员一般,而且,他们几个练习都乐此不疲。很有趣,我也渐渐

扩展阅读

小仓鼠


我家养了一群调皮的小家伙——仓鼠。因为有了它们,我的生活变得丰富一些。以前家里有一对,后来竟然繁殖出了十一只,真是太多了,夜里打架居然把我们吵醒。

“小孩子养什么仓鼠,搞得家里不得安宁!这小东西打得结成球了!”老爸抱怨。于是,妈妈决定只留下两只母的,不再繁殖了。剩余的寄养到仓鼠店里。

很快遇到了第一个合适的送养对象——孙老师。她家有过养仓鼠的经验,她女儿又很想要就送两只给她们。我呢,在送走之后就开始担心那两只仓鼠的命运。我忽然想起她家养了一只猫,万一被叼走或者吃掉怎么办呢?

于是,妈妈发去短信询问那两只仓鼠的生命安全。(这显得对别人不够信任)孙老师回信息:放心,仓鼠绝对会自由自在,吃饱喝足,性命无忧。

还有三只在寄养呢,总不能一直寄养吧。妈妈又送给大学生姐姐一只,她十分喜欢仓鼠,也有时间精力饲养。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

前天包子姐姐来我家,看见仓鼠,说自己家里只有一只太孤单了。她想要一只配对繁殖呢。于是,这几只仓鼠都寻找到了合适的归宿。我们答应送她一只,因为这样的人可以托付,不至于糟践仓鼠。

那一只仓鼠领着回家的时候,还是显得十分警惕,大概它已经不熟悉我家的环境了。

目前的小白和小灰,相处还算和睦,偶尔打架不是十分激烈。小白呢,爱美没有事就在角落里打理自己的毛发,小黑爱吃,所以比小白胖,总是独自吃着什么。

瞧,它们现在可什么都不管,在那里睡得正香。

那些年的那些事


花园那树樱花上周末还羞怯怯的打着骨朵,今晨褐色的花萼托着苍白的浅粉在阳光中绽开了一树的缤纷。

我那缠绵一冬丝丝缕缕的怀旧情愫也在这轻寒透背的清晨如花般绽放,朵朵都亮得那么晃眼。

樱花树下

很早就知道樱花了,遥远的稚形山脉,顶上一脉儿白雪,近处必是几枝樱花招摇,这样的画报曾引起年幼的我对异国的无限遐想,那时对这邻国的国花很有几分敬畏,小伙伴说似那三月遍山的野桃花,我心中很是鄙夷,嘴角挂着不屑,踮着脚指着画报愤愤:人家这是国花,国花!你知道吗?看清楚,樱花,还桃花呢!努力让从脱掉的门牙缝中发出的音是那种自认的字正腔圆。说完还正经的在田字本上写上一个婴字,小伙伴们都肃穆的看着,没一个人给我纠正这个错别字,那时望着多知的我,他们怀揣的定是如段誉对神仙姐姐般的敬畏爱慕吧!

直到在鲁迅的文本中读到清国的留学生在日本的樱花树下搔首弄姿,老人家笔峰中透出的对清国留学生的不齿,让和他们处于同一个画面的樱花忽地在我心目中退却了神秘的色彩,灰败、惨淡下去,虽然明知道卿本无罪,奈何我也有恨屋及乌的凡夫通病。见到真身是在花团锦簇的大学校园,和梅花、桃花、杏花、梨花、栀子花次第竞艳的就是那如云般堆积的樱花了。

在一棵棵缀满沉甸甸花朵的树下,我为这恣意的怒放惊呆了,大团大团的粉白把褐色的小叶片挤得恨不得缩回娘胎里去,这样挥霍的大气岂是那单瓣飘零的野桃的小妖娆所能比的,于是免不了花下常有成群的做清国留学生搔首弄姿状的标致女生,来一组人面花面,教郎比并看的写真。去年翻抄书柜时翻出一本影集,细细看来,在樱花中留下的影子是最多的,粉粉白白的脸,低眉垂目的羞,丝般的长发,飞扬的裙角,只叹一声,那如花般的岁月,已葬于流年的樱花树下

旧货

三月的天气,就如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别扭得让人难受,这边看着一个臃肿如熊般的大婶在羽绒包中缓慢移动,那边就跳出一个穿肉色丝袜、低腰短裤的靓妹身影如小鹿般轻快,早穿皮袄早穿纱的冲撞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了,早晨起床首先得从窗帘中探出头去望望天,望望路人,再把手臂伸出去试试气温有几度,风有几级,再回头在衣柜中寻出一套感觉最能给我适宜温度的衣服穿上,走在街上,遭遇那样的轻薄与厚重,在晨风中哆嗦的我困惑了,这绝然的不同穿戴中却有着惊人的一致,那就是满街的老的、少的、美、丑的、腿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脚大的、小的,都怪异的套上了各式的长短靴子,不问适不适合,只问流不流行,这是怎样一个追求个性,又如此盲从的时代!前面那穿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的修长腿晃得有些让人窒息了,如果穿一双长靴至少也可以不给人视觉这样满满的凉意吧,但美腿主人偏就套了一双小巧的低邦红靴子,那么不善解人意的在水泥地板上敲击出凉飕飕的得得声。我也赶过流行的,在那个流行还没有泛滥的时代。

那时除了忙于在各种花下留下假假媚笑,做得最多的就是按校内--校外--城里路线,以风卷残云之势尝遍了各种小吃,什么三和泥,赖汤圆,席凉粉,窝窝店包子,东坡肘子,兰州拉面、夫妻肺片每当寝室熄灯过后,男生的嘴里咀嚼着女生时,我们女生嘴里咀嚼的就是宜宾叶儿粑,广元的蒸凉面,在一回回的口舌生津中入睡,做着一个个油汪汪的梦。大一末的一次集体合影之后,室友A一声尖锐刺耳的近乎惨嚎的广元腔天啦!,让我们猛地惊觉各自的涨幅,为了我们的纤腿、细腰,我们忍痛悲壮地告别了各种美味,把目光投向了化妆品,护肤霜,花里胡哨的廉价服饰,质地低劣的仿名牌包包。

周末,大观园里随时都有我们忙碌的小蜜蜂身影,那时我们也追流行的,那时流行旧货,知道吗?就是不知道从英、法、美、俄哪个帝国主义偷运过来的别人穿过的衣服,有些恶心了吧,但没办法,流行!室友B的姐姐是做旧货生意的,因此发了横财,室友B曾多次得意地给我们宣扬她姐的名言:我这辈子就是现在立马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让我们无比艳羡,不知姐姐享受了人生几多!室友C有一套经典的旧货扮像,一袭黑裙,那么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丰胸肥臀蛇腰,浅黄卷曲的头发,再加上满月的脸庞,善睐的双眸,凝脂的肌肤,有雨没雨的天气,撑一把红色勾勾洋伞,风摆洋柳的扭过校园,这一亮相,让她一举夺得校花桂冠。

我们在羡慕嫉妒加恨之余,就是拼命的盲从,大量的旧货不知让我们从哪儿淘了回来,在寝室里做联合国式的展览,看着桌上堆积的琳琅满目,兴奋之余,又有些怕怕,这些宝贝不知从什么劳么子身上拔拉下来,那身体会不会有脓疮,会不会有虱子,会不会有大肠杆菌,会不会有爱滋病毒,于是就衍生了精典的消毒案例:室友D把刚买来旧货短袖在胸前比划着,终于没敢套上身,就把它塞进了用来早晚加餐的电热杯里高温清毒(呜呼,电热杯产家定还没想到开发此用途),半小时以后,从杯里捞出来一看,差点集体晕倒,麻纱面料的短袖已皱成一团乱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哟!室友D欲哭无泪,求爹爹告奶奶四处寻来一慰斗,想把乱麻拉整开来,那知天杀的慰斗竟活生生的将乱麻烫出两个洞来,面对乱麻中的两个窟窿,终于集体笑倒!爆笑声声中,旧货遁迹了!

哇,红牡丹

二十多年前,蒋大为的一曲红牡丹响彻了九霄,(当然有点夸张),五年级的时候,同桌的男同学悄悄在我耳边说:我觉得你就是红牡丹!我的那个小心啊,暴跳如雷!我美呀,美呀,美呀,臭美的感觉也不错哟!我们的老祖宗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韩娥之歌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我就在这句红牡丹的谥美之词中陶陶然了三年再三年,直到再次听到这句话,是在大学第三食堂的橱窗前,当我们集体用以筷击碗的方式胁迫英语老师停止了他的天书,大失仪态的男女饥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了离教室最近的三食堂,占着人高臂长的先天优势,我轻巧的跨越了几个人头,把饭盒伸向了橱窗后面那个肥胖的大师傅,师傅木然抬起眼皮,机械的伸过肥手,忽地只见他眼睛里波光一闪,鼻翼两边的肥肉向耳根迅速伸展开去,跟着胸腔的脂肪堆里挤出了一股气流:哇,红牡丹!我一下子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去,却依然不忘了高高举起手中的饭盒,手酸了,麻了,饭盒还在空中痴痴守侯。

抬起头一看,我差点气绝,想以独门玉女十八式把这大师傅灭了去!只见他嘴角淌着涎水,眼中荡着淫光,手中拿着一个饭盒,捎了尖的舀了两勺红烧肉谄媚的向我身后递了过去,身后室友E亭亭玉立,红裙曵地,笑魇如花,从此,对牡丹花过敏!尤其见不得红牡丹!

走偏的秋裤

喜欢小沈阳的,一定知道他那条具有苏格兰情调的走偏的裙裤吧。那扭着小蛮腰,拉起裤脚一扇一扇的娘们妖态,曾让多少人欲呕之时又笑岔了气去。那个年代是没有裙裤的,但却有人走偏,曾让一群早起的女子笑岔了气去。

那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日,也不知因何事何情何故,313室友ABCDEF聚齐了,在薄雾迷漫的清晨,一起在老王甜食店大块朵颐,大家正唏哩呼噜认真对待面前美食,耳边一阵刺耳、尖锐的笑声赫然响起,抬起头望着狂笑走形的室友A的脸,我们惊诧莫名,急问其故,只遥指远方狂笑不语,远处街道行人匆匆,不得其所以,把室友A一顿狂捶之后,她掩口止笑,待五个脑袋迅速聚拢,她才羞答答轻启朱唇:快看,那个,那个男的裤子五个脑袋迅速分离,搜寻裤男,终于在我们犀利的目光中,走偏的秋裤男被我们揪了出来,只见他走得精神拌擞,只见他走得气度非凡,只见他伟岸挺拔,只见他英俊潇洒,只是见不得的是他左侧裤脚下摆,露出了一段没有穿进腿去的红色秋裤裤管,随着主人有节奏的英武步伐,一扇一扇,那么醒目,那么耀眼的红呀,让我们集体无语,笑岔了气去!

那些年,那些事


并非特立独行。世俗的幸福,寻常的快乐,总是遥不可及。

懵懂的童年,住在外婆家。大概六七岁之前,对于节日的期待是真切的。外婆在我生日的时候,她煮一个鸡蛋,或者从村中小店买来两个糖霜饼。吃着又甜又脆的饼,我很知足,感觉幸福满满。

七岁那年,回到父母身边,开始了我的上学生涯。简单的早饭一般都是我与姐姐自己烧。或由我来点火,或由她往锅里放下冷饭。无非是一锅泡饭。至于吃什么菜,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能是豆腐乳。记得父亲曾算过一笔账,假如以豆腐乳来计算,抚养我们至长大成人大约要上千元。那时听起来如同天文数字。我像做错事一般,心里忐忑不安。

平时,听闻最多的是父母的争吵,为此而常常担惊受怕。

无论寒暑,每天沿着依山临水,弯弯曲曲的路去上学,约走三五里。放学途中,小小年纪的我仍担忧着父母,不知他们是否和好了。一般情况,总是母亲赖在床上达一星期之久。

家里养着兔子或鸡。还有三个小孩。姐,弟,和我。如今想想,母亲如何能够一直躺在床上而不管不顾?她能做得到。我却想不明白,包括现在。

有一天中午放学回家,我从鸡窝里捡出一只母鸡刚生下的蛋,拿到母亲跟前,去哄她开心,或端饭过去。姐姐比我硬气,且更有主见。她不屑于做这些琐碎去讨好母亲。本来就是父母的事,熟视无睹了,她该干嘛就干嘛。而我却常常不争气地忧心忡忡。期待母亲快快起床。

父亲好歹也是在单位上班的工作人。为了买一块橡皮擦,大约只要两分钱,我们姐妹俩也很难向从父亲那儿得到。不知是家庭真的拮据,还是他重男轻女舍不得为女儿们花销。

直至一学期结束,班主任亲自来我家要学费。二元五毛钱。我没听见老师与父亲之间的谈话。但我看见了班主任是掩面哭泣着走出来的。末了,还听见她很委屈地说了一句话,大意是我对你的女儿不赖,这学期还给她评上了三好学生。

这些陈年往事,我从来不曾把它写下来过。然而记忆之深,仿佛镌刻进心版,很难磨灭。走过半生,偶尔留下了一些文字,至于心结,或者关于不幸往往是绕道而过,遑顾其它。而今,因此地岑寂,来往皆不相识。夜深闻私语,月落如金盘。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本来是想写如何不喜欢过节。节假日,较平时更加忙乱。一边要照料女儿,一边还要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往事不堪回首。至于春节,希望它只是岁月的一页,被风哗地一下吹过去,吹得远远的。

寻常的日子,才是最好的日子。闭门即深山。远离伤害,免被打扰。一饮一啄之间,当思生存维艰。活着,已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