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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他总是感觉隐隐不安。上班的路上,他回想着昨夜的梦,突然担心起了乡下的母亲。大概有一个多月没回去看母亲了,工作是忙,但也并不是一点时间都没有。不过他毕竟有自己的生活圈,有时女儿要让他陪着去公园,或者下班后朋友拉着去喝酒,偶有一点空闲,也被一些琐碎的事情消磨掉了。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心神不宁,心里一直惦念着母亲。母亲是个苦命的女人,父亲走得早,母亲独自一人艰难地拉扯他和姐姐长大。如今他和姐姐都在城里安了家,想要接母亲过来和他们一起住,母亲却不愿意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土地。虽然他和姐姐抽空就会回家,可生活中总是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有时一两个月回一次也就成了常态。
中午下了班,他去单位的食堂吃饭,快要走到食堂的时候,又转身折了回去,他突然决定回乡下看母亲。离下午上班还有两个小时,开车来回需要一个半小时,这样算来,还有半個小时可以陪母亲,也许还来得及吃一碗母亲做的手擀面。想起母亲做的手擀面,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熟悉的院子里,月季、菊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在墙角静静地绽放,鸡、鸭安生地在圈里休息,就连平时最爱聒噪的大黄狗也安静地趴在屋檐下睡觉。推开虚掩的房门,桌子上放着一只还没来得及洗的饭碗,旁边还有吃剩的半个馒头。母亲总是喜欢将就,胡乱吃点东西就把午饭解决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透过半掀的布门帘,母亲那双沾满了泥土的布鞋整齐地摆放在床边。
他轻轻走进去,母亲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她一定是累极了,熟睡中正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静静地注视着母亲,母亲此刻蜷缩着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瘦小,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还是前年妻子买给她的,刚开始母亲总舍不得穿,后来,姐姐又给母亲买了好几件,说如果她不肯穿,就一直给她买,母亲这才欢喜地穿上了新衣。睡梦中,母亲翻了个身,母亲额前灰白的头发上粘着一小片稻草。唉,母亲一定又下田干活去了,尽管他和姐姐说过多次,不让她再下田,母亲却总舍不得丢下那片土地,她笑着说,自己家种的蔬菜和粮食吃着多放心呀。其实,母亲才能吃多少,还不是每次都大兜小兜地往他们的车里塞。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轻轻点燃一支烟,静静地享受与母亲相伴的时刻。此刻,他觉得自己和母亲离得是那么近,甚至能听到母亲沉稳的呼吸和心跳,这应该是自从他成家以来,和母亲单独相处的最长的时间。记得小时候,母亲常常无意地提起他睡觉时的各种小动作,那时他还纳闷儿,母亲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呢?其实他早该想到,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母亲也许用温柔的目光抚摸过他无数次。
抽完烟,他站起身,掀起门帘,看到母亲仍在安睡,忽地,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一个甜蜜的梦。他笑了笑,轻轻退了出来。坐在车上,他仿佛觉得母亲那半个小时的安稳梦境,嫁接到了他的现实生活中,没有了平日的劳心费神、疲惫烦累,一切都变得那么恬然安静,一如母亲一直以来的心境。在浑身轻松的同时,他又觉得很幸福、很满足,这半个小时的时光让他无比深切地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也让他更深刻地体会到了最博大最深沉的母爱。
赶到单位时,他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我中午睡觉的时候梦到你了,好像感觉你就在妈身边呢。”“妈,我想你了,这个周末回去看您。”他带着微笑说完,却不自觉地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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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弯腰 情感文章
我看到母亲在一里之外弯腰,她在捡拾农人秋收时遗落的麦穗;
我看到母亲在十里之外弯腰,她在向上苍祈祷,可以有更多的恩赐落到我们身上;
我看到母亲在千里之外弯腰,她在向岁月妥协,她在把自己交出去,她在慢慢变成句号……
母亲用弯曲的腰身,换来了我们的笔挺。
母亲弯腰的样子,像一棵被风吹拂的野草。没有什么力量,可以让她想到自己。她弯腰,为我们拾取生活中遗漏的惊喜。
母親,你看不见,就让我说给你听吧。布谷鸟已经让春天撒满音符,梨花也让春天布满经文。我现在就想搬到,离你最近的地方去!
想到自己在外地工作那会儿,母亲在电话里总是很关注叶子,常常有意无意地唠叨,叶子又落了一地,我还没来得及扫。明天一阵风,怕是又要落下不知多少呢?你穿的衣裳是不是太薄?——这种由叶子到衣裳的跨越,只有母亲的思维可以做到。
我的胸口有一只暖宝,它把母亲的唠叨焐热了。多亏我有先见之明,知道母亲今夜会来梦里看我,所以带了一只暖宝,我只想让寒冷往后退一退,因为母亲衣衫单薄,她来得匆忙,没带围巾,也忘了穿毛衣。
更多的时候,我在这个世界发呆。母亲飘在风里的银发,佝偻着贴向地面的脸,都是我发呆的理由。
我会想起她无数次爬过的山坡,想起她无数次背回来的柴火,年轻时一次比一次多一点点,年老时一次比一次少一点点,慢慢弯下去的腰身,便再也直不起来。
五岁的时候,和母亲去种土豆,把土豆放进坑里,盖土,整个过程严肃而虔诚,像一场神圣的葬礼。我问母亲,土豆是不是死了?母亲笑了笑说,死了一个,会生出更多。
起土豆的时候,母亲故意给我看土豆秧上结的一串串土豆,“看,我没说错吧。”我惊讶万分,那是多么神奇的“死而复生”。
那是我和母亲一起弯腰的,为数不多的画面。
“种豆得豆,种瓜得瓜”的道理,即便五岁的时候我不懂,慢慢总会懂的。“面对死亡,不必恐惧”的信念,却在那个时候的心底扎了根。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见证了无数次死亡,但总还是会恍惚觉得,埋葬一个人,不过是埋下一颗土豆罢了。
母亲渐渐瘦弱下去,但她的爱始终是丰饶的,就像我看到可以长出成串的土豆时的土地,那个时候的我就相信,土地是可以产生奇迹的。母亲也一样,对土地存有敬畏,在她眼里,自己的弯腰,与苦楚无关,那只是自己在向着大地行礼。母亲谦卑了一辈子,对人和事,从不过多索取,总是无穷尽地给予。哪怕老了,也要弯下腰去,对着深爱的土地,深深地鞠下一躬。
母亲爱着一切,从无抱怨,她甚至爱上了自己的关节炎,在缓慢的疼痛里,证实着自己还活着。她说,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念想,摸摸我们的手和脸,闻闻我们的味道,都是她的幸福。
所以,每当我因为生活中的不顺心之事而乱发脾气时,总是劝自己想一想母亲的宽和,在她的丰饶面前,我照见了自己的贫瘠。
永远忘不掉那个画面——在我们又一次从她身边离开的时候,母亲执意要送我们。她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是依然倚在大门口,“目送”着我们,迟迟不肯转身,她不知道我们已经上了车,仍旧在那里执著地挥手……
我的泪,硕大的,为母亲而流。母亲弯腰的背影,像一个巨大的问号,镶嵌在那一日的黄昏里,再也抠不出来。?
母亲的独家配方 情感文章
干菜并不是什么稀罕物,每年夏秋两季,不少人家都会自制一些干菜,留待冬春时节食用,以备青黄不接。
有一个朋友,回乡探亲,回来后送给我一份很特别的礼物——干菜。千里迢迢,朋友居然背回来一包干菜送给我,简直是匪夷所思。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挺感动的,因为这包干菜跟着他坐飞机,倒火车,就算他送我一片鹅毛,也是礼轻情意重!
我把那包干菜拿过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倒是有一丝干菜的清香,只是卖相不大好看,颜色暗淡发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朋友笑说:“这是梅干菜啊!別看卖相不好,吃起来可香呢!是我母亲用独家秘方制作的。”
我也笑了,这包皱巴巴失掉水分的干菜,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梅干菜。据传,乾隆六下江南都为梅干菜倾倒,大才子苏东坡也曾亲自派人研制梅干菜扣肉。
我是北方人,虽然在饭店里也曾吃过梅干菜,但对梅干菜终究是概念上的理解,对梅干菜的本来面目还是很陌生的,不但相见不相识,而且也并没有觉得十分好吃。
说起梅干菜,朋友如数家珍,一脸的陶醉。他说:“我母亲有一片小小的菜园,每年秋末冬初,她会采摘新鲜的芥菜、油菜、白菜之类,放进盆里加盐盐渍,待菜变软后,便收入坛中,一层盐一层菜,最后把坛口封严,过个两三周以后,把菜取出晾晒,便成了咸鲜美味的梅干菜。”
“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工艺很繁琐很复杂,每次做梅干菜的时候,母亲都当作一件很神圣的大事来做,几蒸几晒,直至菜色黑红发亮才会重新收入坛中存储起来。”
“母亲做得最好吃的是干菜烧土豆、干菜汤、梅干菜炒肉末、梅干菜包子等,母亲自创的梅干菜菜系,当真是百吃不厌,而且手边现成的食材,随便什么,配上梅干菜都会非常好吃,简直像变戏法一样。”
“后来,大学毕业,我去了外省工作,吃母亲做的梅干菜的机会越来越少,每次回家,母亲都会提前准备好一大包,给我带回去,也好让我留着解解馋。”
朋友一边说,脸上一边露出馋相。
我想起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有制作干菜的独家秘方。每年秋天,她会变着法儿做各种各样的干菜,送给我留着慢慢吃。比如萝卜干,青翠的萝卜,切片或切条,腌制晾晒,变成萝卜干,萝卜干可以酱制做小菜,也可以烧排骨。比如干豆角,新鲜的豆角上锅蒸成六七分熟,然后晾干,变成干豆角,干豆角炒肉片是我的最爱。比如鱼干,用新鲜的小鱼,腌制晾干,然后在锅里煎或蒸,那滋味,那香味,贯穿整个人生。
每一个母亲,手中都有制作干菜的独家秘方,制作出来的干菜,让每一个儿女,让家人一辈子记挂,不管走到哪里,那份藏匿着爱的干菜都会通到胃里,会记到心上。
天底下最不怕麻烦的那个人,是母亲。天底下记挂你肠胃的那个人,是母亲。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喜好永远是母亲心上的一个不写字的账本,不用看也知道,你想吃什么,你爱吃什么。
母亲的金链子 情感文章
走进办公室,我就宣布,昨晚逛商场出了点“血”,买了根金链子,送给乡下的老母亲。
陆老师说,你不是最近手头有些紧吗,怎么舍得破费?
我说,踌躇得很。两三年前给她买的那根太细,断了再断,修了一次,后来,就干脆用红线把坠子吊上,链子卸下缠在手腕上。过年时,老母亲来上海小住,帮我整理茶几时,发现盘子里有根珍珠项链(旅游时10元买的),她竟爱不释手,把自己脖颈里的红线扯下,换上珍珠项链。当我看到珍珠项链下晃荡着的是黄金吊坠时,真是啼笑皆非:妙手偶得,神来之笔啊!
笑过之后,心中泛起了酸楚。
父親在世的时候,给母亲买过一枚戒指,给母亲戴上的时候,父亲自豪得像是世界上最有成就的男人,尽管迟了30年。母亲嗔怪父亲瞎疯:戴着戒指洗衣服,割猪草,像啥样子!
父亲去世后,我常常看见母亲对着那枚戒指发呆,不知何时,上面缠了半圈红线。
母亲独自在乡下生活,二三亩地,四五个鸭,二三十只鸡,一只猫,一条狗,一只羊。宅前一鉴方塘养着鱼虾,屋前种着一株枇杷、一棵柿子,塘边新栽了一排银杏还有几棵柑橘。她总是不肯与孩子们一起过,说什么一到城里,就成了笼子里的鸟,两天不接地气,准犯病。
有一天,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我.这几年她攒了点钱,添置了高档物件:一副金耳环。我说,你又不戴,买它干吗,不如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她说,你懂啥,你爸给我出了个难题,我有仨孩子,我老了,这戒指归谁?我得一碗水端平啊。
我嘴上说“谁稀罕你的老古董”,心却被什么烫得流泪了。
我还清房贷的那个春天,母亲小病初愈,我给她买了根金链子,给她戴上的时候,她开心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直戴着,一直戴着,哪怕后来断了。
这几天,金价跌了下来,我终于……
办公室的老师听了,唏嘘不已。小T进来了,听说我买了根金链子给老母,他就哂我:你猴精啊,老太太现在戴着,乐着,老了,这东西还不是你的,你这是存货呢。
我说,我倒真不是这样想的,送出了,就送出了。
怪不得,我昨晚打电话告知母亲时,她先是高兴,随即就沉吟了: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以后归谁呢?我几乎斩钉截铁地说:反正这东西是你的,你愿意给谁就给谁,我送你了,就不要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断然的决定:那这链子我自己来买。
我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生疼生疼。
昨天,在课堂里与同学们分享“妈妈的一道菜”,孩子们一旦用心,竟可以把普通的一碗炖蛋,一锅鱼汤,甚至是荠菜豆腐羹,写得香飘满室,齿颊留味。结束时,我们一起读了洛夫的诗:
母亲卑微如青苔
庄严如晨曦
柔如江南的水声
坚如千年的寒玉
举目时,她是皓皓明月
垂首时,她是莽莽大地
您的伟大凝结了我的血肉
您的伟大塑造了我的灵魂
此刻,我在监考,和同学们一起写“心里满满的”。想起母亲,真的,心里就满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