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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碗孟婆汤,走一回奈何桥

发表时间:2020-11-14

【www.qg13.com - 一碗阳春面情感故事】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喝一碗孟婆汤,走一回奈何桥,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烛火,摇着,曳着,慢慢的熄灭,烛泪,流了一地。

是的,人死了,魂灵飘飘前行,悠扬颤抖的萧声中,有离歌凄切哀怨,如泣如诉。是的,一切都已经恍在昨日。脚下,飘飘渺渺路,每个人走过都划一道痕。无数的痕迹叠加重复。匆匆前行,为来生,为来生的那段缘。

前方烟雾轻笼的地方便是奈何桥。远行的人,行路渴了,喝碗孟婆汤解解渴吧。孟婆悠悠端着黄泥大碗站在桥头。面前一排排的碗,只见那碗里面,或多或少,或混或浊的盛着汤,这是前世每个人一生的眼泪,欣喜的或是悲伤的,甜蜜的或是痛苦的。千万遍的煎熬而成的。喝了以后便能忘却前世的所有悲喜,所有的爱恨,所有的情仇。眼眸,便会如初生的婴儿一样洁净无暇。然后去投胎转世。

桥那边走着的是匆匆遗忘的行人。他们喝过了孟婆汤。桥这边,有不舍的坚持不,我不要喝,我要记得前世我爱的人,我要记得谁埋了我。苍老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千年的魔咒人活一世,多灾多难。喝了它吧,是一种解脱,是一种释然。那些爱过的人啊,那些割舍不掉的事啊。都会忘了的,忘的干干净净,然后去投胎,在过一世吧然后黄泥大碗里的汤被喝的一滴不剩,孟婆悠悠收碗。所以请珍惜你身边的爱人吧,来生他就不一定再你身边了。

所有的红尘爱恋,所有的真爱不舍,在汤入喉的一刹那。凝固在奈何桥上,班驳了一片。桥下,阴阳河里的水呜咽着。往生的刻骨,便如这河水一遍遍无奈的呜咽。前生的缘,散将化做飘渺的烟云。淡淡散去,沉在往日的喧嚣里,凝在奈何桥的这边。本文来自美文阅读网

来生,来生在续前缘孟婆听到这誓言,轻轻的一笑,是啊,她听的多了。遗忘一生是解脱啊,还是残忍,她最知道,因为她始终没有喝下她的那碗汤,因为她还一直在惦念那个叫孟夕的男人。而她始终只能在奈何桥的这边,收集着眼泪,熬着汤。惟独少了她的一碗。这个痴情的人啊。为什么呢?是不忍在看世人在为情受苦,为情所累吗?还是想独守一人,为这千年的等待。

一碗清汤,拂一世深情。奈何桥上班驳的前世一片隐隐的透着一丝丝的血红。一碗清汤消弭一世的爱恋。阴阳河面的清雾笼着是不尽的心碎的残片。一碗清汤忘一世缘分,三生石上的刻痕还隐隐可见吗?一切,皆因这一碗清汤。

扩展阅读

一碗鸡汤


一碗浓浓的鸡汤,一生浓浓的温情。

一个好不容易的机会,我见到了从海外归来的姨婆。

姨婆是农村出身,却在常年国外。我依稀记得,她抱着我教我念one,two我一不小心从她的怀里滚落,却在刹那间被一双手在高处拖稳。

她一见我,热情地招呼我,和我谈天说地。

小妞儿越来越俊哩!

还记得小时候你才一丁点儿大时我抱着你呀

英国的牛津大学很棒的,以后加油去留学噢!

说了这么多,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姨婆讲她小时候家里娃娃多,条件差。但无论有多贫穷,她的父母过年都要给每个孩子做新衣裳,杀一只鸡。而且由于自己是老幺,全家人都让着姨婆吃鸡。这么多年了,故乡土鸡的味道一直在心里萦绕,到了国外还念念不忘

所以回国后,姨婆买下一座庭院,专门养了几十只鸡,隔三差五就请兄弟姐妹来吃。她还说每天要杀一只给我吃。

我原以为这是玩笑话,没想到姨婆真的每天抓一只。在家随时能看见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土鸡的味道果然比洋鸡美多了,不愧是纯天然放养。姨婆见我吃地津津有味,不住地给我夹鸡肉。

可我每天吃一只,难道不腻吗?于是,吃了三天,我就吃不下了。

我说:姨婆,您做的鸡真好吃,可我确实吃不下了。

妞儿,跟姨婆客气什么。好容易见一次面。你放心,院子里的鸡绝对够吃。

啊,在姨婆的心中,故乡鸡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无论她吃多少,都是那么令人回味。

接着,我又吃了两天。香喷喷的鸡肉在我嘴里已经滋味全无。我只好向姨妈诉苦。

姨妈叹了口气:老太太放不下从前咿

不过,姨妈看我快反胃了,尽量和姨婆沟通。

妈,小妞儿吃不下鸡了,别做了吧。

鸡是多么好的东西!幼时我盼星星盼月亮也吃不到耶。小妞儿与我多年未见,想必是生疏了

可是,我后天才离开。让我再挺两天吃鸡,怎么可能呢?

无奈,我鼓起勇气,对姨婆说:姨婆,家里的鸡太腻了。求求您别做了!

姨婆大吃一惊。半晌,一声长叹。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不做了,不做了

我的心里马上涌起一股罪恶感,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姨婆果然没有做鸡。

父母看看姨婆,觉得不对劲。我便和盘托出。他们数落我:你真不懂事。明天我们即将启程了,不知何时能再见姨婆。你和姨婆的关系这么僵

因为我们是坐明天早晨5点的火车,所以姨婆、姨妈得早起为我们做最后一顿早饭。

当我在被窝里正酣睡时,一阵凄厉的鸡啼准确无误地降落到我的耳朵里。我猜自己一定是吃鸡吃怕了,连在梦里也不放过我。

起了床,我走进厨房,鸡汤的浓香扑鼻。姨妈正端着我的早餐走来。

又是鸡!我拔腿就逃。

小妞儿,没有鸡肉呀。姨妈叫住我。

我这才放心,接过碗。

姨妈说:这是鸡汤,连油星都没有。姨婆知道你要很早走,三更半夜不睡觉,捉一只最肥的鸡,然后花几个钟头炖汤。她怕你腻着,鸡肉都被挑走了,她把鸡汤盛给你喝。

豆大的泪花从眼中滴到这融合了温情的鸡汤里。亲爱的姨婆啊!

我把这碗鸡汤喝个精光,眼前不知不觉浮现姨婆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奇怪的是,鸡汤不仅一点都不腻,而且让人心头一暖,激荡胸怀。

这是我所品尝过的最棒的人间美味!

情已迢迢,走过这久违的奈何桥


这暗夜,为何从未寂静,微微水映,伴冷雨凄风。

你已慢慢走近我的墓前,我在默默注视你的忧伤。夜似黑雾,雨丝淅沥,风帷瑟瑟,我已看不清你深情的泪眼。揣测你的思绪,是否真的要与我一同走过这座久违的奈何桥?

你可知道我终日独守桥头,只为这一次期盼已久的相见。

为了那多年前的一句承诺,为了这一幅生死相随的爱恋。

当初的浪漫已似尘埃飞去,我如孤灯夜夜伴你独守空虚。

往日的牵手化作今时相望,我已逝去多年而你依旧怀念。

也是这样一个雨夜,只为这一句承诺:“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爱你,我永远不会变心,下辈子还是,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假如有一天你跟别人走了,那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我”。于是我带着满腹的仇怨离你而去,带着你的悲伤绝望地来到这另一个世界,这世界是如此的寂寞。每夜,我悄悄走近你的床前,看着你熟睡的忧伤。每夜,我悄悄走进你重复无数次的梦境,倾听你心灵的忏悔。

我一直以为你可以忘记那过往的一切,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把我忘记。你还没有忘记那一段过去,一个恋人。你还记得那一种期待,一次相遇。你依然清晰的那一个笑颜,一半自己。你从未有过的那一种放弃,一份守候。我知道,你已被我刻骨铭心。每夜,我流连在你窗前不忍离去,静静陪你直到黎明。每夜,我留恋在你身边,缅怀那记忆深处的一份记忆。每夜,我徘徊于你左右,轻轻地吟唱你最爱的那首情歌。每夜,我独守在你身旁,默默地陪伴你静静地思索。

此刻我欲走出这尘封的墓门,从此与你结伴走过此生。但我已无法开启,这门如此坚实,将你我阻隔,你近在咫尺,我却远在天边。望着你孤独的身形,我无助,我渴望回到过去。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选择决不放弃。

我无奈,我挣扎,终于冲破这紧锁的情结,飘落于你身前,想要拭去你冰冷的泪水,怎奈这滴眼泪却落入我的心里。这滴眼泪包涵了你多年的思念,带着你满怀的爱意落入我的心里。这滴眼泪包容了我许久以来对你的恨,带着你我的回忆落入我的心里。这滴眼泪原谅了你所有的错,带着你永久的愧疚一同落入我的心里。

来世我还要找到你,我要告诉你:此生,我是你心底永远挥之不去的尘,你在我心里留下了一滴眼泪,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女人,陪你一同老去。

这夜,如此短暂,黎明将近,我欲离去,走过那久候的奈何桥头,接过那一碗忘川之水。回过头来最后再看一眼这美丽的人间,再望一望你远去的身影。仍旧怀念这即将消逝的回忆,双手颤抖,已无力挽住这一捧忘情之水。

洒落一地忘情水,拂去满面相思泪。踏过这一世尘埃,再与你来生相爱!

一碗苞谷糁


国庆节期间,表侄开车来接我。说他父亲常念叨,老想和我坐一坐,说说话。

其实,我早就想去。因为,自姑姑去世后,我一直未去过表弟家。表弟家住白鹿原。上世纪七十年代,几乎每年秋收秋播后,他便用架子车送母亲(我的姑姑)来我家住下拾苞谷。我家住在三原。土地有渠水和机井灌溉,所以,苞谷年年有收成。

姑姑每天挎着笼外出翻拣苞谷秆,从中发现苞谷棒,掰入笼中。生产队的苞谷秆成堆成堆地撂在地头或水渠旁。姑姑一根一根地翻拣着,找到的苞谷棒都很小。偶尔也会找到大的。如果运气好,一天可拾一笼。通常都是半笼,有时则更少。翻拣过的苞谷秆,姑姑重新将其归置整齐。生怕压着已出苗的冬小麦。

下午回来得很晚。回来后,能吃上一碗热饭。吃的多为连锅面,即汤面片。有菜,有时还有豆腐。这在当时,可谓好饭。因为是麦面做的。而蒸馍则是苞谷面制品,质量次之,久食则胃作酸。

饭后,姑姑从苞谷棒上搓下颗粒。全家人都帮忙。最经心的人是祖母。祖母心疼她这个女儿:年年不够吃,岁岁拾苞谷。第二天,姑姑出门后,祖母把苞谷颗粒晾晒在后院,并不时地翻搅,以期早日晾干。

天气越来越冷。冬灌已经开始。一畦挨一畦的麦苗都浸泡在冰冷的渠水中。拾苞谷也越来越难。有一回,天阴雾重看不清,姑姑一脚踩进泥水里。为了拔出这只脚,另一只脚刚一鼓劲,也陷入其中。当两只脚都拔出后,鞋、袜、裤腿都湿淋淋的。姑姑继续翻拣着苞谷秆,她感觉不到冷,因为脚已麻木。她不以为苦,反以为乐。因为,与同村人相比,她有投靠的亲戚。其他人也想来拾,但无处落脚,那才叫苦呢!她常说:多亏有这个娘家,要不然,该咋处呀!

几乎每年11月底,表弟就拉着架子车来接姑姑回去。临走前,我母亲烙个白面锅盔,算是礼物。当天,再擀两碗捞面条,算是送行。

离别时,最难受。既不能说,明年再来;又不能说,明年别来。只能说,等着,盼着,口粮迟早会够吃。姑姑拉着祖母的手,潸然泪下。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就这样,表弟拉着架子车,上面放着拾的苞谷,姑姑跟在后面。在没有话,只有泪的离别中离别了。

往事已经远去。我和表弟一家人叙叨了一天。傍晚,表侄开车送我回家,临走时,表弟又给我装核桃,又给我摘柿子,还特意给我舀了一碗苞谷糁。说这个苞谷没上化肥,没打农药,是专给自家人吃的。硬要我带上,我坚持不要。

表侄也硬要我带上。说,这碗苞谷糁意义非凡。我说,这娃墨水喝得太多啦。一碗苞谷糁能有啥意义,还非凡不非凡的。他解释说,上世纪,家乡人常说,户籍关系在蓝田,粮食关系在泾(阳)三(原)高(陵)。现在,粮食关系回归原籍了。这碗苞谷糁便是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