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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砖儿何厚,瓦儿何薄美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砖儿何厚,瓦儿何薄美文
林冲被高太尉陷害刺配沧州。在野猪林,董超和薛霸受陆虞侯的指使,要趁机结果了林冲的性命。就在薛霸举起水火棍,往林冲的脑袋劈下来的刹那,松树背后突然雷鸣似地喊了一声,一条禅杖飞了过来。随后,花和尚鲁智深便跳将出来,吓得董薛二人大气不敢出。鲁智深扯出戒刀,割断捆绑林冲的绳子之后,开口便是一句:“兄弟,洒家忧得你好苦。”
从世俗的层面讲,鲁智深根本犯不上冒死去救林冲。因为,他们不过是几面之缘。第一次见面,是鲁智深在大相国寺为一伙泼皮无赖们耍禅杖,被墙外的林冲看见,他不由得赞了一句:“端的使得好!”再后来,就是鲁智深陪着林冲喝过几回闷酒。也就是说,他们之间除了英雄间的惺惺相惜,根本谈不上交情。
倒是陆虞侯这厮,怎么也让人想不到他会害了林冲。他俩是什么交情呢?富安第一次向高衙内介绍时说:“陆虞侯陆谦,他和林冲最好。”那么,林冲怎么评价他们的关系呢?火烧草料场后,林冲一脚踏住陆虞侯的胸脯,一手拔出刀来,搁在他的脸上,骂道:“奸贼,我自幼与你相交,今日倒来害我!”你瞧瞧,原来,这陆虞侯打小就跟林冲好得一塌糊涂。
——最好的哥儿们,下了最狠的毒手。
再说说卢俊义。他被吴用诓骗到梁山,小住了一阵子。回来后,就被梁中书抓进了大牢。
管牢的节级(牢头)是一个叫蔡福的人,在打过卢俊义三十杀威棒之后,准备回家一趟。他刚出门,墙下转过一个人来,手里提着个饭罐,面带忧容,蔡福认得是浪子燕青。蔡福问:“燕小乙哥,你做什么?”燕青跪下,眼里噙着泪花,说:“节级哥哥,我家主人卢员外吃屈官司,这是小人在城外讨得半罐子饭,烦请节级哥哥做个方便,送饭与他吃。”
其时,卢俊义已众叛亲离。管家李固在官府那里告了他,说他投奔了梁山,不但趁机吞了他的万贯家产,而且还跟他的娘子贾氏做成了一路——也就是说,媳妇也背叛了他。唯有燕青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结果被赶了出来,流落街头,成了乞丐。
然而,在卢俊义人生最恓惶的时候,只有这个乞丐还想着他。
若论李固和燕青,卢俊义都有恩于他们。李固原本是东京人氏,来大名府投奔人不着,差点冻死,正是卢员外救了他。燕青呢,自幼父母双亡,是卢员外把他养大。当然了,卢俊义对李固最厚,让他当了整个大家族的总管。
所以,卢俊义从梁山回来的.路上,当燕青把李固和他媳妇促成苟且一事讲出来后,卢俊义是一百个不相信。他“一脚踢倒燕青”,说“李固有几颗头,也不敢做恁般勾当”。
然而,人生常常开人生观的玩笑。你相信谁,有时候,最后就要害在谁手里。这还不算完,李固生怕卢俊义不死,先是买通了蔡福,希望在牢里就把卢俊义给结果了。事情没有成功,见卢俊义要刺配到沙门岛,李固又买通董超薛霸,希望在押解的路上杀了卢俊义。
如出一辙的是,还是在一处树林里,薛霸举起水火棍,往卢员外的脑门上就劈下来。就在这时,一支快箭射来,正中薛霸心窝,接着,又一支箭,射中了董超的脖项,要了两个贼差人的性命。你道救了卢俊义的是谁?又是燕青。卢俊义睁开眼,看到燕青之后说:“小乙(燕青),莫不是魂魄与你相见么?”一声“小乙”,泪如雨下。曾经前呼后拥声名显赫于河北大名府的大财主卢员外,到最后,身边冷清得,只剩下燕青燕小乙一个人了。
这个世界,最照得见冷暖的是人心。你得势的时候,哗啦啦身边聚着一帮人,你失势了之后,那些平素阿谀奉承嘘寒问暖的人,一下子便作鸟兽散。甚至,有的还要在你的身上踹上一脚。那个最亲近的人,你本以为最可靠,结果就是这个人靠不住。相反,那个离你远远的,平时有一搭无一搭的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了你。
砖儿何厚,瓦儿何薄?问世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扑朔迷离的人心,不到落魄处,真是看不清。问题是,等你看透了看清了,当好人坏人水落石出,当人性美丑尘埃落定,你的人生已经为此付出了太多太多。
【砖儿何厚,瓦儿何薄美文】
精选阅读
怀念何姨
昨天,我和家人去参加了何姨的葬礼。何姨是我母亲的姨表姐,又是大姐的婆婆(几十年前,我们这儿流行亲上加亲的风俗)。据说当年大姐这门亲事还是我大舅做媒促成的。何姨今年九十一岁,比我母亲大十三岁。我们都不知道何姨的真实姓名,只是因为她嫁的是何姓丈夫,我们就一直叫她何姨。像她们这个年岁的妇女大多数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名字。
何姨矮矮的个子,圆圆的脸庞,胖乎乎天生的一副娃娃脸。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甚至连着急的时候那笑容都不能完全隐去。这是何姨留给我的最深刻印象,镌刻在我的记忆里,永远也不会磨灭!
小时候,也许是因为双重关系的缘故,母亲带我去的最频繁的亲戚家就是何姨家(那时候我的外祖父母都已去世,母亲也没有更多的去处)。幼小的我感觉何姨对我这小孩子很是亲善,包括她的家人也都对我很好。后来才知道其实何姨对每个人都很亲善。何姨总是乐呵呵的,好像世间的所有疾苦都不会影响她的情绪,那表情都极像庙里的菩萨。其实那时候她们家的生活也相当艰苦,上有八十多岁的婆婆,下有七个儿女,再加上孙子辈的几个孩子。这么一个大家庭生活在伟大社会主义祖国的七十年代,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我印象最早的一件事,就是我独自一人在何姨家的大门口玩。门口有个石磙,极其光滑,我爬上爬下。一不小心,从上面栽了下来。当看到流鼻血的时候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何姨是一个童心未泯的人。前几年,我去探望她的时候,她还问过我一个问题。她说:小来(长辈对晚辈的爱称),都说美国在我们的地底下,那他们咋上来、咋喘气呢?我就把拳头比作地球,告诉她我们在这一面,美国正好在那一面,地球不停地转动,所以都有白天和黑夜,无所谓上下。她又问:那当转到下面的时候,人和东西不都掉下去了吗?房子不都塌了吗?我知道何姨的问题我是讲不清楚了。如果我再给她讲万有引力定律,她肯定认为我是给她瞎白话,胡吹牛。我只好告诉她这个问题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小孩子从小上学一直到高中才能真正明白。何姨就没再往下问,不过从她的目光里可以看出她的怀疑无论谁也无法解释清楚她提出的问题。
何姨是一个很善良又富于同情心的人。
她和我母亲感情很深,母亲去世的时候,七十多岁的何姨亲自去吊唁。何姨还没到灵堂便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饱含着对我们姐弟六人痛失母亲的爱怜,饱含着对母亲五十九岁即英年早逝的惋惜。那真挚又悲恸的哭声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今年暑假,我去探望何姨的时候,恰巧和另一个亲戚遇到一块。那老头都八十岁了,叫何姨姥娘,言谈话语中对何姨很是感激。我很是疑惑,没听说何姨有这么老的外孙。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人的姥爷和何姨的丈夫是仁兄弟,感念于小时候何姨对他们家的照顾,专程前来探望已年过九旬的何姨。
前天,我们去吊孝(我们这儿的风俗:凡是重要的亲戚在发丧的头一天还要先吊孝)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拄着拐杖去吊孝。还没走进灵棚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甚至都无法站立。几个帮忙的人看到这种情况赶紧把她扶进屋里。
何姨晚年的时候,因为自己儿孙们都逐渐长大,大多生活的还不错,她便更多的去接济条件较差、无人照顾的庄乡邻居,这些人都很感恩。
何姨是一个很大度、颇具豪侠之气的人,习惯于同情弱者,从不斤斤计较。除了她自己做好事以外,还总是教育下面的儿孙们也要行善积德,多做好事,绝不做坏事。
前几天,我给一个朋友写邮件的时候,刚说过我们平常人里面是很少有人能用品格高贵来形容的。然而,说何姨品格高贵却是当之无愧、实至名归!
何姨去了,永远的离我们而去!
何姨是一个极普通的人,何姨又是一个极不普通的人!
她的慈爱善良、她的豪侠仗义、她的她所有的高贵品格都将永远留存在儿孙们的血脉里,留存在亲朋们的心灵里,留存在乡邻们的记忆里!
神偷老何
老何多了一个绰号,叫无臂神偷。
这个绰号的由来是那天黄昏,没有双臂的乞讨者老何叼着个爱马仕钱包从一众同僚面前走过,像是一阵风,格外潇洒。
并且,老何面对询问,牙口格外紧。后来,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消息,说老何以前是个神偷,后来胳膊没了,练就了用嘴偷东西的绝技。
对此,老何同志依旧不置可否,本就沉默寡言的他,在一众乞讨者的眼中更有高人风范了。
老何的传说真正让人惊叹的则是一个找上门来的年轻女人,二八年华,姿容出众,衣着华贵。那天黄昏,她冲进桥洞,一言不发拽着老何空荡荡的袖子,就把他往外扯。
据当时坐在桥洞里被惊醒的许大狗说,那个美女风风火火的,看样子绝对是老何欠了什么风流债,活像小媳妇上门讨人的。
老何被拽出去了半个小时,中途回来了一趟,叼着那个爱马仕钱包出去了。令人不解的是,他回来的时候,那个鼓囊囊的爱马仕钱包还在他嘴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从此,这座城市乞讨者的江湖中多了关于老何的两个传说:老何不仅偷东西厉害,偷人更厉害;老何能够让找上门来的失主看到东西后,主动送给他。
靠着这两个传说,老何在乞讨者们的心目中,威望是与日俱增,隐隐有成为“丐帮领头羊”的迹象了。
端午节那天,老何坐在天桥下吃了个半馊的肉粽,然后沉默寡言的他突然开口了,对坐在桥洞下的几个汉子说:“明天去锦城华府,我要去取个东西。”
二、
老何心情似乎很好,夜晚的呼噜声比平时都要高两个调。
许大狗几人激动坏了,几乎一宿没合眼,明天就能见着“传奇”出手了,怎能不激动?
锦城华府是一个高档小区,每日进出的豪车不在少数。
老何第二天没有出工去乞讨,他依旧穿着那件脏兮兮的蓝布衫出门,唯一不同的是他脖子上挂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子。
这天,锦城华府外头比往常热闹多了,光是不远处路牙子上坐着的乞丐就有十几个。
老何大摇大摆走进了锦城华府的大门,保安见到他立刻站正了,抬手就朝他敬了个礼。这一幅画面,直叫许大狗几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老何真的是神人!”许大狗感慨道,他可见到了,其他想要进小区的人,如果不是在里头居住的,登门拜访朋友可都是要登记的。老何连登记都不用,他可是一个脏兮兮的老乞丐啊!
外面一群人正在感慨,可进了门的老何心里那是五味陈杂啊。
锦城华府大吗?毋庸置疑,肯定是大的。老何走了两圈,还是没找到他想找的那栋楼。无奈之下,他只得在小区的长椅上坐下,歇歇腿脚。
小区里路过的人见着他,都露出了嫌弃的目光。也是,在这里居住的家底都很殷实,自然看不起像老何这种身份的人。况且,老何身上确实有点脏,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老何只坐了十几分钟,一名大妈就领着保安来了。保安见着老何,眉头先是一皱,紧接着他就掏出了别在腰上的电棍。
“你是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保安呵斥道,他用电棍指着老何,似乎只要老何说一个不字,他就要冲上来给老何电上一下。
老何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像是一尊雕像般坐在那里。
保安又呵斥了几句,见老何无动于衷的态度实在恼人,终于忍不住举着电棍朝着老何戳去。
眼看电棍就要碰到自己了,木讷讷的老何终于开了口:“我要去17号楼1402找人,是那户主人让我来的。”
保安停手了,他有些烦躁:“走,我和你一起过去,免得你耍什么心机。”
在领着保安过来的大妈的注视下,老何跟着保安进了17号楼。
老何的脚步很慢,腿跟灌了铅似的。他看着富丽堂皇的楼道,鼻子一酸,而后整个人蹲了下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三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老何这一哭,愣是把年轻的保安给哭懵了。
小伙子站在那里,本想要呵斥几声,结果话到了嘴边硬是没吐出来。于是乎,他只能独自进了电梯,去找1402的住户,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哭的稀里哗啦的老何,让他别乱跑。
老何哭累了,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电梯下来了,出来的只有保安一个人。
“小伙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替我把这个袋子送到1402,我这就走。”老何让保安帮忙,把黑色布袋从脖子上取下来,然后转身离开。
这洒脱的背影,浑不似刚才痛哭流涕的老人。
“老何出来了!”也不知是谁先喊的,坐在路牙上的一群乞丐纷纷朝着大门处看去。只见老何甩着空荡荡的袖子,大步走了出来。
“老何,你东西拿着了吗?”一群人围上去,有人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老何笑了,点点头:“拿到了。”
“诶,你挂在脖子上的黑色袋子呢?”又有人问道。
这个问题老何没有回答。
大家簇拥着老何离开,没有人注意到老何红通通的眼睛里涌动着的别样的情绪。离开的时候,老何回了两次头,回第二次头的时候,他轻轻地又摇了摇头。
四
传奇老何病了。
老何躺在桥洞里,两天没出工,大家伙轮着给老何带吃的。像这种四线城市,做乞丐并不赚钱,普通市民都靠着微薄的工资紧巴巴地过日子,没有泛滥的同情心。
这天,一场大雨刚结束。老何踢给了从外面回来的许大狗一个小布袋子。许大狗打开一看,眼睛都直了,里面红通通的一叠票子,乍一看足有上万块。
“你拿着这钱,去附近找一家好一点的饭店,弄上三桌,我请弟兄们吃个饭。”老何笑着说,“多下来的钱,你看看能不能给大伙再整点干净的衣服,寻思着让能找工作的人穿干净点出去找个活儿干。”
许大狗愣了会儿,小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老何,你病没好?加重了?”
“滚你丫的,老子病好了!”老何没好气地来了句国骂。
夜晚,这座城市一家有名的饭店里,一个足够大的包厢里摆了三大桌,老何站在那里,看着一众狼吞虎咽的乞讨者,眉宇间多了些许柔和。
“兄弟们,我老何请你们吃饭,是为了谢谢你们。”老何的声音不大,但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停了动作,没有一个人去夹菜,甚至连咀嚼的声音都消停了。
“我跟你们一起也有三年多的时间了,那年冬天要是没有许大狗把我从医院门口捡回去,我老何早就没了。”老何说到这里,有些自嘲,“你们都是实诚人,也没有人问过我老何有没有家,更没有问过我老何哪里来,你们问我最多的就是吃饱没,味道咋样,哈哈哈。”
老何说着话,他看到许大狗的眼睛已经红了。
“我老何,原名叫何心堂。”老何神情突然严肃,“我有手的时候是做建材生意的,没手了之后,又投资朋友开了几家店,我很有钱。”
老何话音刚落,有人笑了两声,但很快又没声了。显然,有人觉得老何在说谎,在吹牛,有钱还出来做乞丐,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去锦城华府,那里的房子原来是我老婆买的,我老婆三年多之前走了,现在住在那里的是我女儿。那里我一共去过两次,三年多之前一次,前几天一次。我女儿不认我了。”老何哽咽了。
“我……”老何稍稍平复了下情绪,准备继续往下说。
砰地一声,包厢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她手里抓着一只爱马仕钱包。
老何后面的话没讲出来。
五
包厢里安静到了极致,针落可闻。
老何注视着站在门口的身影,嘴唇蠕动着,声道却似被人用东西堵着了一般,沉默了。许大狗认出来了,来者正是那天出现在桥洞,拽着老何往外跑的人。
“这个钱包还给你。”年轻女人的声音很冷,“你没有必要再费心机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从你那天喝得跟滩烂泥一样还要开车出门,我妈不放心你,上车的那一刻,我就恨透你了。”
“如果不是你,那天她就不会出事。劝你你不听,是你让我失去了我妈。”年轻女人突然冷笑,“对了,同时失去的还有你这个不知好坏,不听劝的酒鬼父亲。”
她说完,便把手里的爱马仕钱包摔在了地上,转身就要离开。
“小雅!”老何突然喊道,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从他那浑浊的眼眸里大颗大颗地滚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
老何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可惜他的袖子空荡荡,那天夜晚,那场车祸,他失去爱人的同时,失去的还有自己的双臂。
小雅走了,没有回头。
老何追了出去,可是过道里除了站着的服务员外,再也没有小雅的身影了。老何无助地站在过道里,追上了又能怎么样呢,他连胳膊都没有了,想抱抱自己的女儿也做不到。
晚饭结束,老何最后一个离开,他没有回桥洞,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六
两年后,各大论坛多了一个“无臂神偷”的散号。
他有一句特别经典的话一直被曾刷过他帖子的人奉为佳句: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能与人言最多一二三。十有八九里头,又有十有八九是咎由自取;不能与人言的一二三里头,又有那一二三,是那最拖泥带水的人心最苦处。
毕业何归
十年曾一处,今日此离别。
剑锋指何处?征战日落边。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结尾,当初带着激动与梦想踏进这个校园,开始了新的历程,或许是美好,或许是伤痛谁也不曾知道!
(舍友)
所谓十年同窗,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两年,但我们的感情却胜过十年的他们,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吵闹,一起玩耍,一起翘课,伤心的时候我们彼此会安慰对方,有困难了他们会挺身相助,虽然我们会因为某些事情闹一些小的矛盾,但时间都不会太长,话不多说,你我都明白。
我们之间非兄弟,却胜过兄弟!
(朋友)
所谓四海结朋友,在这里自然也少不了一起闯荡的朋友,我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的初中毕业,有的高中毕业,还有的在外拼闯多年回来念书的,他们的性格各种各样有的暴躁,有的温和,还有的沉默寡言,但他们都很讲义气,下雨天我们一起奔跑,晚上我们又一起出去浪一浪,这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相信,不论到何时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永远
朋友一生一辈子!
(老师)
老师是我们的指引者,也是我们的朋友!
每个人一生总会遇到那么几个让人讨厌的胖子和一些让人喜爱的瘦子!
当然在我的这两年里也有一些让人厌倦和可人爱的他们,但我知道他们都在用他们的方法指引着我们成长!
我知道,每个成功者的背后都有一个严格的老师,每个失败者的背后同样也有一个温和的老师,但不论是严格还是温和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指引着我们前进,严格的老师教会了我们坚持坚持在坚持,温和的老师教会了我们勇敢的面对从不放弃。
他们的辛苦我现在已经明白,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们的指引会让我们的人生更加绚丽!
今生永存。
(女友)
最难过的是情关,一点也没错,我的爱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待她来临之时,时间感觉真的好短好短,但却是那样的美好,我喜欢和她静静的走在热闹的城市,默默的听着她的故事,我喜欢晚上和她一起聊天,直到睡觉,这已经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其实幸福真的很简单,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那个时候我觉得校园生活是那样的美好。
可是生活总是戏弄着人,在我感觉幸福的时候,却未发现她正在悄悄的离我而去,什么也没有留下,却带走了我的心,这时我感觉校园的生活感觉真的很乏味很无聊,这时伤痛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每个晚上我总是默默的看着她的头像,希望再次听到那个动人的旋律,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听到!
虽然你的离去,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但当初的你依然留在我的心里,直到永远。
不会忘记。
时间过的真的好快,当我还痴迷在美好的校园生活中时,它已经到了结尾,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美好的校园,心里真的很是不舍,短短的两年,我认识了你们,让我的生活更加绚丽,让我的人生更加精彩,虽然我将要离去,但我会带着,我记忆中的你们和我一起离去,让他们一直陪伴着我工作生活,或许在不久后我们会再次相遇,那时我希望你还能和以前一样,说话还是那样的随意,关系还是那样的友好。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但我还是要离开,离开了你们,我的舍友,同学,老师,和我爱的那个她,但我相信我们还会再次相遇,不过那时候你们可要记得我哦,记得我,记得我这个曾经和你们一起,起床睡觉的兄弟,记得我这个和你们一起受罚玩耍的朋友,我这个上课淘气睡觉的坏学生,更希望你还记得曾经我这个陪你聊天,听你心里话的朋友。
各位朋友们,我真的要走了,要去外面拼闯,看看外面的世界,去完成我们共同的梦想, 各位我走了,期待我们再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