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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的好母亲,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很幸运有两位超级善良的母亲,一位亲妈,一位婆婆。今天主要是说说亲妈,我妈一直是比较粗线条的人。她具备传统中国女性的所有美德,勤劳而善良。但也有缺点,她宁愿多动手也不多费心。除了家务和做饭外,家里很多日常操心的都交给我爸管。我的教育方面几乎也是我父亲一把抓,而母亲对我也没有多要求,更多的是日常琐事。
还记得我刚工作不到半年,父亲出差突发病,还下了第一次病危通知书需要交住院押金。我母亲直接懵了,钱放哪都不知道。还好我工作后因吃住在家,自己存下了3000元正好交医院。父亲第一次病危只是一次惊吓,他很快恢复日常。我妈也还是那个单纯不操心的状态。但从那次以后我迅速成长,知道了挣钱的重要。之后随着我父亲身体每况愈下,我和父亲各操心一半。
后来,我母亲总说:“人这一辈子吃的盐,走路都是有数的。前半生我轻松的迷糊过来,家里大事小情都是你爸管,后半辈子你爸一糊涂我这该操的心也都还了。”
是的,我坐月子期间父亲第二次病危,因中风彻底变成老年痴呆的状态,这次我也无能为力,等我出月子还在哺乳期能帮的也很有限。母亲被逼着从甩手掌柜变成事事费心,加上照顾病人不是那么容易,但我母亲那勤劳能忍耐的韧劲很强大,自己扛起这个重担。而且好像开启了某种特长,善良的老妈成为邻里有名的热心肠,平时邻里关系处的也很好,自己已经很难了看见谁有困难还都顺手帮一把。
我母亲说:“谁都不容易,我帮别人,老天爷也会心疼我,在我困难的时候也会有贵人帮我。”这是最质朴的道理,纵观母亲的经历这话也没有错。
那年是非典刚过,我家住一楼,有一次我妈在家就看见在社区工作的一个大男孩正直接用手在墙根撒老鼠药,我母亲主动跟人家攀谈:“孩子,别这么干,那老鼠药都是粉末,你直接抓后面洗不干净再中毒可不是玩的。我这有一次性手套和口罩,你赶紧戴上,这多少也比空手好。”我母亲的一次热心换来了社区小伙的感激,就把这热心大娘记下。不多久,我母亲就当上了社区代表还是楼长,照顾我爸之余可有事干了:收整楼的清洁费,开社区代表会,发派物资,动员楼里配合参加社区活动……我母亲的热心付出都是主动的,她就是不爱操心但人很勤奋。后来社区知道我父亲的状况,正巧社区对接的养老院有服务社区在家养老的政策,在家养老的名额有限,但又再恰巧的是我父亲是退伍军人,也是有残疾人证,身体状态也确实是符合在家养老政策帮扶对象。从此,养老院每周定期上门服务一次。
我妈很过意不去麻烦人来帮忙,还因为我父亲因糊涂有躁动症,除了我和我妈对病人护理服务都不能近身,护理员来了总是不好意思,总是多少想参与帮帮,我妈也对人家很客气的说我家很小,我自己打理的过来。一来二去换了好几轮护理服务,这些护理员都喜欢来我家服务,因为不用干什么活还能出来转转。最近我爸又住院,有个护理员要退休不干了,直接给我妈200元钱,还把社区服务这事说破,家庭护理都是国家拨款的,这么长时间光拿钱不干活他心里也过不去。临走还帮我们联系了在家护理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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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好
也许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晚上去给儿子送二胡的时候,感觉非常不好,太阳穴里似乎有一根针在使劲往外顶,象是要刺穿我的头皮,胃里有一些东西也似乎随时都要涌出来。实在是很想很想好好睡一觉。但是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儿子还在学校等着我,没有人会代我做这件事。
硬着头皮上了公交车,就算精神状态很好都会晕车的我,就更加难受了。我只得把车窗打开一条小缝,好有凉风吹进来,能减轻一些头晕恶心的感觉。但是只是稍微好一点点,车子每颠簸一下,我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只得把头深深地埋在腿上,尽量深呼吸,希望在车子到达学校之前,能够平安无事。
迷迷糊湖,觉得车子应该快要到了。使劲从模糊的意识中清醒过来,下了车,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感觉好了很多。于是加快步子,朝儿子的二胡教室走去。因为家离学校比较远,每次都要等上一个小时,待儿子放学后和他一起回家。这一个小时里,我就无所事事。有时候会带一本书,找一个有灯光又安静的角落看着。有时候就坐在教室里陪着儿子学习。
但是今天,我实在没有精神做任何事情。把二胡交给儿子之后,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整个人感觉站立不稳,意识里很想就这样,在地上,静静地睡下去。晕,恶心,难以自制。无法在意周围的一切。
也许每一个母亲都曾象我一样吧,为了孩子,只要还能走动,还能站立,无论有多难,有多苦,都会义无反顾地坚持,坚持。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们的父母,也一定象我们今天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呵护着我们的吧?!
母亲好忍性
母亲每晚8点半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的一个超市里。那时超市生蔬专柜开始打折半价处理白天没卖掉的蔬菜。母亲觉得划算,于是每次都将购物袋填得鼓鼓囊囊的,回来后就向我述说着她骄人的战果自己如何掐准了时间,并眼疾手快地战胜其他老人,抢到品相较好的打折蔬菜。
次数一多,妻子开始有点不高兴,她婉转地告诉母亲,打折的蔬菜多是不新鲜的,最好还是少买或者不买。可是母亲哪里听得进去,节省才是王道。
最后,妻子只好把儿子抬了出来,小孩子正在长身体,一定要吃新鲜的果蔬,否则长不高,也不会聪明的。母亲一听,急了,不再去抢打折的蔬菜了。
可没过多久,她忍不住了,又开始去买了。只是,白天她也会去超市,单独买一些新鲜的蔬菜。接下来,每餐的菜,母亲都分成两次做,一次是做打折的菜,留给她自己吃,另外一次是做新鲜的菜,给孙子吃。
母亲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喜欢捡别人丢的垃圾,然后偷偷藏在楼道里,等积攒到一定的数量时,再拿到外面去卖。同一楼层的邻居几乎都知道母亲的这一爱好,有些甚至将不要的垃圾送到我家门口,这让母亲很高兴,但却让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便与母亲理论:如果缺钱尽管跟我说,不要再捡了。
但母亲不听。为此,有一次,我跟她大吵了一架,结果,母亲被气哭了,收拾起东西,嚷着要回老家。此后的她虽然没回去,但不再公开去捡垃圾了。
对此,邻居的一位老人告诉我,像你妈妈这把年纪的乡下人,以前多半是穷怕了,现在看到这些没怎么旧就扔掉的东西,实在是不忍心不去捡,她不是捡垃圾,是在捡起过去那些难忘的岁月。
母亲平时做菜喜欢多盐重油,每次都被我说,后来她开始改,将菜做得清淡了许多,偶尔她会突然说:这菜吃得没味,要是按我在老家的烧法,肯定好吃的多。但也仅仅说说而已,她有一个好忍性。
再过几个月,母亲就要回乡下的老家了,想一想,她在我这3年,是辛苦的3年,更是努力适应城市生活的3年,她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和习惯去做事,但大多数情况下,为了顾及儿子和媳妇的感受,她最终选择了比较隐蔽或者干脆放弃的方法。她这样做,说到底,还是为了爱儿子。
我想,等我老了,跟我的孩子住在一起,我是否能如母亲一样,为了顺应他们而选择放弃自己多年的生活习惯,默默忍受着新的生活方式?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
母亲18岁和父亲结婚,父亲年长母亲十五岁。
和父亲一样,母亲一家也是因老家闹灾、无法生存而逃荒到了大连。
母亲和父亲是老乡,两人的老家相距十几里地。
母亲天生性格倔强,脾气暴躁。母亲讲,之所以和父亲结婚,是因为我姥爷认为,他家三丫头脾气不好,要是嫁不到好人家,早晚得让人家砸死。我姥爷通过认真、仔细、多方打听后,了解了我父亲一家人的情况,决定将他的三丫头嫁给我父亲。
在我父母结婚的那个年代,儿女的婚事由父母做主,但我母亲并不买账。你说好就好啊,他大我那么多,还不知长个啥样。母亲偷偷地去相看父亲。这老头,岁数大了点,但长得身板健壮,鼻直口方,倒也仪表堂堂。
十八岁的大姑娘结婚了。八抬大轿抬进了门。十八岁的大姑娘成了人家的小媳妇。母亲开始了她新的人生。
你爹家有你奶奶,还有个死了媳妇的大伯头子、带着两个没娘的孩子,你爷爷到大连没多久就得病死了,你爹排行老二,下面还有两个小叔子,母亲向我讲述道。家里你奶奶当家,你大爷和你爹在小坞上班,没了你大娘,我就是大媳妇。早上天不亮就起来推碾子,摊煎饼,侍候你大爷和你爹吃饭,再把饭盒装好。哥俩走了,再侍候你奶奶和那两个没娘的孩子。你三叔身体不好没上班,你四叔跟着日本人学木匠。
日子就这么开始了。我大爷和父亲挣得钱交给我奶奶掌管,我奶奶持家有方,一大家日子过得红火起来,我三叔、四叔也都成了家。
我三叔因身体不好,在家帮着打理家务,家里还有我三婶、四婶。
在我母亲的那个年代,妇女结婚后,很少出去工作,所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已婚女子就是在家侍候老人,养活孩子,整天围着锅台转。母亲可不想整天过这样的日子。过去,家里除了奶奶没有别的女人,但现在有了我三婶、四婶,她想出去工作。
她跟我奶奶说:娘,我想出去干活。
奶奶同意了母亲的要求。
母亲在娘家时,就在日本人开的麻袋公司缝麻袋,现在她又回到了那里,和老姐妹们在了一起,母亲好似笼中的鸟又回到了自由的天空。
我手头快,麻袋缝的多,我可能挣钱呢。我挣得钱除交给你奶奶,我自己留几个,割几尺布,给自己添件新衣裳,再给你姥姥、姥爷买点他们爱吃的。
我能理解母亲的做法。不论什么年代,妇女要想做到男女平等,首先要在经济上独立。
后来,父亲和大爷到葫芦岛干活,母亲跟奶奶说要去葫芦岛看父亲。奶奶说,你就是离不开你男人,愿去去吧。母亲到葫芦岛后,有了我二哥。
二哥出生后,身体总闹病,彻夜哭闹,父亲烦,不怎么回家。我就自己带着你二哥。我就是要叫你爹看看,离开他,我娘俩照样过日子。
再后来,我奶奶带着三叔一家回了老家,留在大连的哥仨各自分家过日子。
1945年,中日战事吃紧,大连市民的生活苦不堪言。吃橡子面,屎都拉不出来。母亲讲,你爹中了风,脸肿的变了形,活儿也不能干了,没了生活。你大爷和四叔家日子也不好过。
母亲和父亲商量:逃荒吧。父亲说,上哪儿,兵荒马乱的。上奉天(现在的沈阳),你表叔不在奉天吗?就这样,在1945年的冬天,我父母带着我大哥、二哥、大姐、还有那早年死去的三哥,又一次踏上了他们的逃荒要饭之路。
一路上,大雪纷飞,寒风刺骨,食不果腹。你爹都不想活了。我说,你不想活,撇下我们娘们们怎么办?就这样,一家人一路要饭到了沈阳。
父亲的表叔没找到,只好白天要饭,晚上住店。父亲去要饭没人给,还放狗咬人。母亲让父亲在店里看孩子,自己带着大哥、二哥去要饭。我敢闯,帮饭店干活,人家看我们娘们们可怜,剩下的饭都让我们带走。回到店里,再把要来的饭热热,让你爹吃,我再喂孩子。
后来,要的钱多了,地面也熟了,母亲找人租了间趴趴房,从店里搬了出来。那房东姓白,赌马的,抽大烟,扎吗啡,人称白吗啡,家里养着三个老婆。后来穷了,两个小老婆也跑了。解放后,白吗啡叫政府给镇压了,那大老婆因一辈子没干过活,断了生活来源。她也不管孩子,没吃的,两个孩子饿的爬到大街上喊饿,我母亲听到,拿点吃的给孩子。母亲劝白吗啡大老婆把孩子让给别人,也好救孩子一命。白吗啡大老婆张口管人要多少钱,人不给,结果活活把两个孩子饿死了。
咱家再穷,也没说饿死人,母亲说。
母亲一辈子生养了十个孩子。其中,四个孩子因病早年夭折,而最叫母亲念念不忘的是我三哥。三哥小名叫连意,人长得十分可爱,又非常懂事,深得父母喜爱。临死前,一个晚上,天下着小雨,他说,娘我要解手,回来后,鞋上粘上了泥,一个五岁的孩子,知道把鞋刷干净了,再上炕睡觉。第二天,发开烧了,被确诊为麻疹,没钱医治病死了。母亲每次讲到这里,总是一脸悲伤。
三哥死后,埋在一个乱坟岗子上,母亲想孩子,天天去哭。那天,我又去哭,天突然就黑了下来,那风刮得摇天摇地,那雨下得瓢浇瓢浇的,两个大野狗瞪着我,把我吓得撒腿就跑啊。从哪以后,母亲再也不敢去了,大病了一场,那头发都粘成了疙瘩。
1957年,四十四岁的母亲生了她一辈子的第十个孩子,那就是我。我出生后,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想把我送人,可我哥哥姐姐不干。一天,母亲把我藏到邻居家,哥哥姐姐见不着我了,就问母亲,母亲说送人了。这下可炸了锅,哥哥姐姐哭着叫母亲把我要回来。母亲笑了,说哄你们呢,赶紧把我抱了回来。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干活利落,心直口快,嗓门大,绝不受屈,你若惹着了她,绝跟你没完。父亲则为人忠厚老实,话语不多,显得沉稳。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母亲做主,父亲很少插言。我从没记得父亲打过我,但我母亲就不同了,拿起笤帚就打,直到你求饶为止,但我又不愿求饶,母亲越打越生气,打得更厉害,父亲只好把我抱走,母亲就冲着父亲发火。
1957年,在我出生后不久,因我大哥调到了成都,想家,我家也到了成都。父亲退休后,因是北方人,还想回北方,大哥又通过对调,到了石家庄。父亲去世后,大哥一家因我大嫂是重庆人,又对调到了重庆;而我、我三姐和母亲则留在了石家庄。
我是老生子,母亲也娇惯,而我也粘母亲,打小和母亲一个被窝里睡,直到十五、六了,晚上睡觉还要摸着母亲的奶。母亲总说,都多大了,也不害臊,毛病。后来,我下乡,当兵,才断了这毛病。
1981年,我当兵复员,回到了石家庄。1982年开始谈恋爱,1984年初,我结了婚。婚后,我发现母亲对我的态度变了,经常没事找事,对我发火。我是莫名其妙,不知缘由,心中甚是烦闷。我搞对象时,母亲也不反对,对我爱人也是热情招待,现在是怎么啦?我记得非常清楚,结婚后没几天,我在家亲了一下我妻子,母亲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嘴巴子,大声喊到:不要脸。我妻子上夜班,下班后想睡觉,老太太就闹动静,不让人睡觉,还说,现在的媳妇可不得了啦,哪有老人呀,就知道睡觉,我当媳妇的时候,挺着大肚子还得推磨做饭呢。妻子没法,就跟我诉苦。那时,我年轻,不会处理家里的事情,跟母亲说不要这样样,母亲不高兴,说:老婆娘,老婆娘,取了老婆忘了娘,我不听,别跟我说,母亲照旧行事。
由于心情郁闷,工作又累,我得了肺病,人瘦的不到100斤。我求母亲:别闹了,我死了,谁管你啊。母亲说:你死了跟我没关系,我用不着你管,我还有好几个孩子呢。
痛苦不?这就是那个养我疼我的娘吗?无奈,我只好求救于我大哥,大哥也没办法,老太太不跟他走,只好建议我搬出去住,并把我带到了他家养病。
我岳母找到厂里要人搬家,车到家门口,母亲就躺在车轱辘下面哭闹,家也没搬成。我在大哥家养病,妻子只好回了娘家。我病好点以后,我们到外面租房子住,我赌气也不回家,母亲就到处托人带话给我,说想我老儿子了,你们看见他,叫他回来看妈妈,妈妈有话跟他说。
老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虽说心里记恨母亲,但那母子的血缘是无法改变的,对母亲的感情也是无法割舍的。我心里恨母亲,恨她说话太狠,做事太绝,但那不是仇恨,而是一种怨恨,怨恨母亲不能体恤我有病的身体,不能体谅我痛苦的心情。
我和妻子在外租房三年,期间在家病休了一年。1987年6月,我儿子出生,母亲打听到我租住的地方,来看她的老孙子。临走,掏出五十块钱给我妻子,妈妈不上班,没有钱,这钱还是你大哥给的,留着给孩子买奶粉吧。1987年冬天,厂里从新给我分了房子,我又回到了家属大院。母亲已七十多岁了,但身体很好。我还要单干,不用你们管。
母亲一个人住着,三姐每天给她送饭,老太太没事就找人唠嗑,说她年轻时的往事,说她的痛苦,说她的不幸,说她的苦难经历,说她儿女的家事,说得别人跟着她流泪、伤心。老邻居见了我就说,你妈这辈子不容易,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年啊,好好孝敬老人。而每当此时,带给我的除了痛苦,剩下的就是一种深深的无奈。一方面,想想母亲一辈子的不易,我想做一个好儿子;一方面,我已成家,要当一个好丈夫。一个男人这辈子总要面对的这道难题,真不好解啊!
我曾对人说过,我妈嗓门大,老远听到她说话,我两腿就打哆嗦,同事说我说笑话,可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我从心里打怵母亲。
母亲说过,她是阴历七月十五生,她出生的那天不好,是鬼节,而巧的是,母亲去世的那天也是阴历七月十五,她老人家整整活了八十五周年。
母亲是不幸的,她这辈子经受了太多的苦难与痛苦。母亲又是幸福的,她生病期间,白天我三姐照顾她,晚上有我陪着她。怕她生褥疮,我不敢深睡,一夜起来三、四趟为她翻身,换尿褯子,擦身子。
母亲走了,走在了我大哥的后面。大哥去世时,母亲已卧病在床,头脑已不清楚,她大儿子已先她离开了人世。
母亲走了,走的安详。母亲走后的第二年,二姐、三姐和我将母亲的骨灰送回了老家,与父亲的骨灰合葬在了一起。
母亲走了,却把记忆永远地留在了她儿女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