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太阳依旧东升西落,
生活依然紧凑忙碌。
可我们却变了,
再也不是几年前,
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脸上有了疲倦,
黑发掺杂斑白。
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
从没想过韶华易逝,
可青春这几年,
不知不觉间却离我们越来越远。
从没想过岁月匆匆,
可如今的容颜,
恍恍惚惚间早已染上成熟的味道。
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
这几年见惯了聚散离合,
品味了人情冷暖,
走了不知多少坎坷的道路,
掩下不知多少委屈的心酸。
看看前路,
有点彷徨,又有点无助,
心怀期待,却异常无奈!
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
这几年的坎坎坷坷告诉我,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
道路不可能一直平坦,
总有措手不及的麻烦,
总有突如其来的磨难,
需要我们去面对,
充满耐心去解决。
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
我们的责任越来越多。
一道道关卡需要你去闯,
一波波难题需要你拆解。
人生,就没容易的,
也没有捷径可走,
唯有放平自己的心态,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
期待有人懂得,
可现实却异常残忍;
期待有人帮忙,
可凡事却得自己扛。
人活着,我们终要学会坚强,
只有自己强大了,
才能有机会和我们爱的人,
多多享受人生美好的时光。
往后余生,
趁着时光未老,好好珍惜每一天,
珍惜和家人的相处,
珍惜和父母的团圆。
能包容,就绝不生气,
能轻松,就绝不瞎想。
多成就自己,多壮大自己,
珍惜每一寸易逝的时光,
在变老的路上,认认真真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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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嫁,就老了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再不嫁,就老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是呢,再不嫁,就老了。所以,我和我的菜,都早早嫁给了春暖花开。
--题记
北方的初春与冬末总是同声同气,携手寒凉里,像极了一对友好的儿女亲家,只是可怜了这身处季节里的人们,冬衣不敢下,春衣还得深藏着。几场冬冷下来,我急得在个性签名里留下:冬意把春当作了娘家,爱娇的不想走。一位同处北方的友说,这冬是耍赖的孩子,撒泼的不肯走。我们只能以这种打趣来挤兑一下依然森严面孔不露暖容的当下时光,而这季节这气候,何时曾由了我们的向往。
那么,我们何必与这无常的季节更迭制气。你且可以还不春暖,也可以不给我们早些欣喜见花开,谁说春暖花开一定要听凭天气的安排,濯手攘袖且在烟火里弹琴瑟,在盘盏间解姻缘,一席新嫁,纷纷开场,自有春暖,自有花开。
小油菜,豆蔻的年纪,青梅的翠颜,原是来沐个浴净个身的,不想落在沸水里,经不得那咕嘟咕嘟的聒噪劝哄,低眉顺眼的便成了新嫁娘。焯过的身姿多了委婉,着一袭百褶的翠裙,一片一片地摊在瓷白里围住了眉目,只有那浓翠的叶如满头青丝,在低俯的时候便被炊间的巧手绾成了髻,再衔来几丝辣椒做了髻顶的红绡。蒜末海米踩着软泥般的水淀粉来看热闹,被炊火一灼,便成了嫁曲里的傧相,被摊在盘边同沾喜气。搭着盘边搁一枝春梅,春梅枝上几个半大的花蕾悄悄地在传递信息:这首嫁曲,叫青菜烩虾米。
芦笋像高雅的佳人,裹着素纸白衣来与茭白相约。佳人终有长成时,嫁期已至,仍不减清雅的心性,定要叫上茭白来交付从始至终的清白。茭白这伴娘做得合理,削去厚衣,站成与芦笋相齐,一碧一白的身姿,让红尘的目光拜倒。芦笋编着发辫盘着麻花缠绕的髻,茭白把发完整的裹在素衣里,丝毫不抢新娘的镜。姜香清油是大火撒下的祝福,水淀粉像花裙,牵住茭白的手始终未离芦笋的那一身碧衣。一朵轻粉的玫瑰搭在白白的瓷盘边,它说它来自厄瓜多尔花园,它特意来听一听这首叫茭白炒芦笋的嫁曲。
豆花的脸,还水嫩嫩的呢,已经迎来了新嫁衣。这嫁衣,是红油裙,从头到脚的把豆花覆盖,只透过薄红能露出发顶那婉约的发线。炊火嫌这裙设计得太单调了,于是随兴而煎炸了焦黄酥脆的黄豆,安放在红油之间,再缀上浅绿的葱花丁。随豆花一起安坐于青花瓷碗里,有花瓣纹的红底墨瓷盘做轿托起,让豆花颤微微的听唱嫁曲。有花叫高山积雪,绿衣雪顶搭上盘边,它要听这首川味嫩豆花,还要看清这嫩豆花,走过川,走过江南,落在塞北,如何安家。
蚕豆说,我要嫁了。茴香说,粉身碎骨浑不怕,要陪蚕豆入新嫁。于是,蚕豆着上净衣,透澈的盈绿,而茴香切成细碎。热火清油把这份相伴试炼,茴香烘焙出自己的一身香投进蚕豆的襟怀里,蚕豆笑了,笑得咧开了嘴,笑这世间真的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再不分离。红红的辣椒虽被岁月晒得干瘪,那爱热闹的心却从来不减,于是急火火在最后一刻翻炒中投入进来。一钵白瓷碗里,蚕豆晶莹欲滴,茴香已印染成嫁衣上的凤尾竹,而辣椒落在袖口不去,真真成就了可以添香的红袖。有鸢尾花纤枝貌美的搭在盘边,听这首茴香蚕豆肴的嫁曲,且为这番来去不散的情谊随风蝶舞。
别看豆苗个子小,可是,也已到了不中留的年纪,于是鹌鹑蛋和腰果帮它张罗着嫁妆。一番热水浴后,身软力弱的豆苗只能是安然的俯卧于盘底,而腰果在火上来来去去的为自己炼制香脆。有鹌鹑蛋在香料与红茶水中熬煮着自己,它还包藏着一个秘密,直待最后给豆苗惊喜。豆苗豆苗多有幸,两位哥哥已经帮你置办了十里红妆,一颗腰果一瓮酒埕,鎏金里藏着醇香,又有鹌鹑蛋立在那里,落座成了安室与软榻,细瞧下来又发现,在香料与红茶水的帮助下,它竟偷偷地给自己刺青般印上了薄荷、香菜的叶形,原来,真的有锦上添花一说法。小豆苗笑了,笑得矜持的郁金香也搭上盘边,想听一听这首豆苗腰果鹌鹑蛋的嫁曲里到底奏着怎样的箪食律。
甜豆年轻,年轻得还没从豆荚里蹦出来,可是,她已经俏生生的告诉大家,她要出嫁了。小小的甜豆心揣古意,于是喜欢贴花黄,戴金簪,别步摇。那就将蛋液入炊间,让片片金黄掺进松仁百合,灼火清油做工匠,打造绿衣甜豆自我设计的喜妆。鸡蛋花黄点上松仁香,贴在颊畔,蛋花金簪镶进百合瓣,初别鬓边,再手拈颤颤的步摇,甜豆笑得满满,满到有笑声如豆般从豆荚里蹦了出来。花毛茛听到了笑,温柔的将绽开的净瓣搭到盘边,小甜豆还缺一袭纯白的面纱,恰好,蒙着这花瓣的轻纱,我陪你一路走完这首甜豆松仁炒蛋的嫁曲。
怎么这豆豆们都出嫁了,于是,豌豆也忙了。草草的抓来了淀粉织衣,再把自己在炊火间淬炼个散香酥脆。又嫌衣裙不够美,于是丢下花椒、细盐和细碎辣椒,焙香熏衣,再捣碎香囊,恰有晶晶盐如碎散的珍珠撒在衣上,这嫁衣啊,终于大功告成。香豌豆花以怒放的姿态搭上盘边,在这首椒盐酥豌豆的嫁曲里把笑靥绽到最美。似乎是在告诉豌豆,嫁衣也许不是最美,幸福却不会有缺口,瞧瞧我的样子你便会知晓。
我为友置办了这一桌青菜的嫁曲,又随手沏泡上一杯幽兰般的龙井,香在鼻端轻缭,与那清浅的绿叶在水中一般的舞姿,又为友讲着三月桃花时为她捣一碗桃花甜酿。友说:菜都嫁了,嫁给欣赏它的唇齿,茶也嫁了,与最宜的水在杯里生息,桃花与春风最浪漫,每年一次新嫁。你呢?
真是啊,美食也堵不住这攸攸之口。我懂,实在是懂,友担忧以及未出口的那句:再不嫁,就老了。谁说我没嫁呢,只是一直不敢告诉世人,我嫁了,嫁给了我自己手间心间的春暖花开,这春暖花开,没有四季吆喝着来限制。若这也算嫁,怕是,这一嫁的我,当算是早婚者。
岁月,老了容颜,淡了真情
进来不知道是太闲的缘故,还是这本就是一个让人多思的季节!总爱带着回忆感悟,感慨时光的无情,感叹时光的魅力无限!
前两天,大概是因为太累吧,午觉竟也睡得那么熟,以至于做了好多梦,梦到一个多时未见的姐妹和一个曾经挺能聊的朋友。醒来时,兴奋之于,将梦里的内容告诉对方。我以为,对方会和我一样露出开心,或者表示开心,却不成想那只是我的以为,仅此而已!我说了很多,得到的回复却是最近很忙!
呵呵,我忘了大家都很忙,我以为大家和我一样闲得蛋疼。只是想要关心一下对方最近的生活,却不想,这个幼稚的举动打扰了别人!
甚至在跟人聊天的时候,曾经无话不说的搭档竟说遇到你很尴尬!我想不通,对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就不能像从前那样无所顾虑,敞开心扉么?是什么让我们变成这样?
于是,一个人想着以前的种种,翻看以前的聊天记录或者空间留言,或者给彼此动态的评论:原来,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不管曾经是多么能扯,多么亲切也都慢慢淡化,甚至彼此之间的问候也变得客气而陌生!
我疑惑:是我把你们弄丢了,还是时间拆散了我们?
早上,估计是醒得太早还是习惯了临起床前都要玩玩手机的缘故!抱着手机翻看自己在空间留下的支言词组。忍不住发出疑问:那些都是我写下的吗?我什么时候写过那些了?
那些言语几乎是脑袋里边想着什么就写什么,毫无顾忌,不担心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如若搁现在,我敢吗?我想,我肯定不敢!因为,我得考虑无论!
记得有一次,偶然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把微笑留给伤你最深的人,觉得很经典就把它改作自己的qq个性签名,却不想收到很多关怀。有人问,是不是失恋了,还是受伤了,被谁伤了,更有甚者以为是为对方而发!
还有一次,因为随便发了一句我们之间仿佛两棵隔岸的树,只能隔着一条河流相互欣赏!不想有人认为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诸如这样的例子很多很多!
于是,偶尔,神经大条,想要发点感慨,也得考虑一下,别人会不会误会,会不会多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开始小心翼翼,思虑万千,前怕狼后怕虎,害怕让人误会,得罪别人,所以说句话也得先掂量掂量!
有人说,说话前会考虑得失,顾虑别人的感受是成熟的标志!可是,这样的成熟好吗?人越来越胆小,真话越来越少,相反,谎言则遍布天下且谎言功效大过真话!久而久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淡了,越走越远,剩下的也就只有几句简单客气的问候!
岁月带走了青春,老化了容颜,却不想也淡化了真情!时间真伟大,在时间面前,一切都那么渺小!
岁月悠悠,母亲真的老了
难寻源,难觅尽,那海域般无私的母爱,小心翼翼呵护着永远长不大的儿女。
--引语
在我的心里,母亲是不会老的,我一直这样认为,固执的认为。若不是替母亲一次次染黑鬓角的缕缕白发,我实不愿意相信母亲日渐老去的事实,是那么地铁证如山。
西北的大山深处,沟沟梁梁连着田间地头,春耕秋收少不了母亲的身影。矮矮的个头,消瘦的身形,戴顶遮阳的旧草帽,在田间翻地锄杂草,或在地头挥镰刀收小麦,那个身影总是停不下来的,生怕变幻无常的老天爷来打搅,不是和时间在赛跑,就是和烈日在对峙。
忙起来,连回家吃饭的点都可以忘记。那时候,我最怕的莫过于下地干活,我宁愿在家里洗洗刷刷,喂猪喂鸡,也不愿意对着日头汗流颊背。母亲拗不过我的懒惰,只好答应,临下地前总是要唠叨上好一番不要看电视,要看书写字,不听话就带去地里干活了。算是怕了母亲的念经,来来去去就这类似的几句话,像是不读书长知识就活不了一样。时隔好多年的今天,再想起母亲的唠叨,简直就像箴言一般,可惜我是榆木疙瘩,辜负了母亲的严爱。
我常常在想,如果那时候勤快一点,多帮母亲分担一些农活,母亲会不会老的慢一些?或许不会。滚动的年轮,它像插了翅膀一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飞越千山,跨过万水,只留下悠悠岁月里的沧桑印记,一道又一道,任谁都无法左右它。
而今,攀爬在母亲鬓角的白发,只能依附染色剂漂回自然黑。母亲说:不用管它,人都老了,头发能不白吗?不知为何,听母亲说她老了,心里的那阵堵慌,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这么多年,一向粗心大意的我,没有停下来摸摸母亲的手,是不是又粗糙了,额头的皱纹有没有再加深,白头发生的是不是很快?这些,我都在忽略,一再的忽略。
小时候,总嫌母亲罗嗦,羡慕村口那对没爸没妈的姊妹,他们多自由。玩多久没人管,玩多疯也没人说,就连做错了事情也没人责骂,长大后的他们顺手牵羊的动作习以为常,村里人防他们像防贼一样谨慎,不管是否属实,只要和偷盗有关,一律强加于他们身上。村里人如此是为哪般?因为他们是没妈的孩子,从小没人教没人养,就活该被人怀疑吗?
母亲看了难过,只要路过姊妹俩的家门口,都会送些面,送些菜,将我和弟弟穿不了的衣服给他们穿,嘱咐他们不要做害人的事情,饿了、渴了可以讨人要,但一定不能偷。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进去,只记得很喜欢对着母亲笑,很温暖的那种笑。
每次从他们家出来,母亲都要长长的叹一口气,那哀叹里包含着太多的内容,是我那个年龄所懂不了的。但我知道,比起不幸的他们,我们是何其的幸运,又是何其的幸福。
那时候,母亲还很年轻,根本看不出白发银丝,也看不出道道皱纹的痕迹,只有眼角的几条鱼尾纹若隐若现,称不上漂亮,但是很标志。
如果时光永远停留在那些年,母亲的容颜该是多么年轻啊!
穿着母亲裁制的碎布花衣,像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无忧无虑。还有冬春四季那穿不完的棉布布鞋,样式不一,耐穿耐磨,而且舒服,每一双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灯火通明大半个晚上做成的。可那个酷爱攀比的年代,曾一度厌恶布鞋,耍着性子非要母亲买一双流行的钉球鞋,无奈的母亲只好跟我约定,期末考试若能考前三名一定如愿。就为了得到一双球鞋,这才肯用功的读书,现在想来好笑的如同一出闹剧,只是苦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母亲。
长大了,母亲也不再做布鞋给我们穿了,她怕别人看不起我们,怕城里人背地里讥笑我们是乡下来的乡巴佬,所以母亲她宁愿少吃少穿,也要给在县城借读的我和弟弟穿上商场货架上现买的新鞋。
母亲就是这样,把尊严和骨气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甚至于生命。她可以穷,穷的一日三餐都不济,但要穷的有尊严,穷的有骨气,只要双手不停地刨,挨过了今天的饥,明天就会饱。给自己一个信念,生活就是充满希望的。直到现在,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乐观,无形中循循引诱我,改掉近乎极端的性格陋习。
岁月悠悠流转,生长在回忆里的谆谆教诲,已是我人生路上谁也挪不走的一笔宝贵财富。
只是,岁月的沧桑我不忍看,它太残忍,毫不留情地布满了母亲的鬓角、额头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