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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园中青青草

发表时间:2020-11-19

【www.qg13.com - 幼儿园情感语录】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记忆园中青青草,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记忆深处其实早已埋下草籽,只有当有着与曾经相似温度的暖风吹过,那些深处的草籽才会露出头来。当告别冬日的第一缕春风迎面拂来,内心的坚冰似乎也哔哔剥剥地开始解冻,记忆就像潮水一般把我淹没。

对于在外的游子,印象最深的莫过家乡。对于孩子来说,记忆最深的自然是吃和玩了。

春天刚刚打头,田里的荠菜已经勃勃地铺满了田里各处的小道。远远望去,像一道道绿色的分割线。其实荠菜在冬末就有少许可以上市的了,但是腊月家家忙着杀猪宰羊,哪有人有心情去关注田里的野菜呢?但是荠菜并不丧气,默默地暗自努力的在冬日的寒风中生长着,为的是能在春节过后给吃腻了鱼肉的人们换换口味,清清肠胃。荠菜切成段放点菜籽油炒一炒,端上桌,一盘苍绿那是历经严冬而依旧坚忍的颜色。现在有人把荠菜剁碎作馅儿用来包包子包饺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荠菜带着田野的清香,带着晨露的澈明,带着夜风的自由,以一种粗犷潇洒的姿态与精细滑嫩的面粉一起入口,好像欣赏着胡杨与西湖的搭配,冲击而和谐。

家乡流传着三月三,荠菜赛仙丹的说法,荠菜的保健效果也是为人称道的。看到荠菜我总想起小时候和姐姐一起挑着篮子去地里挖荠菜,回来奶奶拣出我们误拾的杂草,在大灶前给我们煮荠菜丸子吃。荠菜丸子固然鲜美,但我记忆犹新的却是奶奶站在灶前的模样,核桃一样皱缩的脸在水蒸气的滋润下也平坦了许多。虽然老灶不过小小一方天地,奶奶却好像在这里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事不在大,关键是那颗为爱付出的心让奶奶岁月划过的生命闪烁着迷人光彩。慢慢的,奶奶好像幻化成一株荠菜,在寒风中勇敢地笑着

荠菜吃过不久,春风就吹遍了大地。细长而光滑的竹竿又架起来,为豌豆攀爬做准备。其实豌豆除了豆子可以吃外,聪明而勤俭的家乡人发现豌豆的嫩叶嫩芽也是可以吃的。我们都管它叫豌豆头。浅见摘下满满的一篮,还盈着生命的绿意,看着便让人欢喜。豌豆头鲜嫩多汁怎么做都好吃。用热水焯一焯,放些许盐巴拌一拌,便是一盘清香诱人的凉拌菜。放点菜油炒一炒,碧绿透亮的菜汁便渗出来,流动着更加引人发馋。还可以把豌豆头焯水挤干盐渍密封,浓缩成一整罐。到了夏天拿出来又是绝佳的开胃小菜。

春天步履轻盈地走了,火热的夏天就迫不及待地来了。炎热的夏天,最好的解暑降温的水果莫过于与西瓜了。别看那些冷饮雪糕花里胡哨品种繁多,哪比得上一个皮薄瓤甜的西瓜来的实惠解渴呢!我的家乡东台是著名的西瓜产地,特小凤西瓜享誉全国。特小凤西瓜个头不大,皮薄如纸,瓤纱而甜,籽饱而少。把西瓜放在冰凉的井水里泡上半天,接了地气的西瓜更是阴凉可口,一个人吃三个都不成问题。

夏季是个生机充沛活力盎然的时节,大人们都坐在树荫下或巷道里纳凉聊天,小孩子们却更愿意穿着汗衫三五成群地跑跑跳跳,跑出了一身汗反而觉得更加痛快。孩子们的游戏简单而有趣,用谁家盖房子丢弃的碎瓷片就可以玩上半天。把瓷片反过来放在地上,一字排开。孩子们手中再那一块瓷片对准地上的瓷片狠狠地砸下去,看谁能把地上的瓷片翻过来。当然力度是必要的,技巧和角度也是成败的关键。

有时候孩子们也会就在一起炫耀吃方便面是得到的画片。除了简单的欣赏和炫耀,孩子们还把摔瓷片的玩法延伸到拍画片。当时集画片风靡,为了得到一张缺少的画片,有的小家伙甚至能一整天废寝忘食地蹲在地上拍拍拍,手拍肿了都不愿离去。那种赢得梦寐以求的画片时脸上洋溢的兴奋得意至今历历在目。画片并不值钱,但一个孩童对它执着的追求和为此付出的努力却那么令人感动,单纯地令人落泪。

然而这多是男孩子的游戏,女孩子们则更倾向于那些蓊蓊郁郁的花花草草。花环是没有多少人会编的,但我们都学着《情深深雨濛濛》里的剧情,折几支狗尾巴草圈成戒指戴在手上。还有一种广受女孩子欢迎的小野花,学名不知道叫什么,家乡人把它叫做芝麻点。当知了开始聒噪时,星星点点的芝麻点就开遍了所有荒地。淡黄或淡紫的小花还是花骨朵儿,只留出瓣口的一抹颜色,娇羞而好奇地打量着陌生的世界。女孩子们喜欢摘下几朵,用力地摁在耳垂,小花茎部被挤出的汁液凝固后把含苞的小花粘在耳垂,好像一个个别致的耳钉。然后女孩子们会跑到男孩子嬉闹的地方,希望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能说一句赞美的话。别看孩子还小,心里可透亮着呢!然而呆了好一会儿对方还没有反应,下意识地轻轻触摸耳朵,原来那枚别致的耳钉早已不知所踪。女孩子好似恍悟又有几分自慰几分自恼地走开,又跑进那如星的芝麻点花丛了。

但是行走在绿意中,也要注意一种全身是软刺的毛毛虫。当地人管它叫杨辣子,我也分不清是怎样写的。因为多寄居在杨树上,所以此杨应当是不错的。若是为了表明此虫掉在人身上那种又疼又烫又痒的感觉,写作杨辣子或也无妨。不管这种虫被描述得怎样可怖,我没亲眼见过终是不信。看到好友鑫鑫被,杨辣子毒到,每天不用上学还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心里还有几分期待。于是常常故意走到杨树下,既能赢得勇敢的美名。又能有几分悠闲生活的希望。

然而终于有一天我遇到杨辣子了,没有点在我身上,却掉在我面前。看到那只红彤彤的肥胖毛虫,全身布满了尖利的软刺,随着毛虫的蠕动,那身肥肉抖动着,那身软磁也跟着抖动着。我看得全身冷汗直冒,双腿发软,硬撑着走出杨树的树荫被这样的虫子扎到,该是多么的恶心而痛苦啊。心里那点小期望瞬间土崩瓦解。所以到现在我都不敢靠近杨树,深怕有毛虫突然袭击。

丰富多彩的夏天过去了,秋天就显得有些单调了。秋天是豌豆头的二次成熟期,此处不再赘述。而秋天还有另一种成熟的野菜马菜,即马齿苋。家中没有种过马菜,所以我不知道原始的马菜是什么样的。我之所以对马菜印象深,是因为太婆婆蒸的马菜包子。还记得她挪着三寸金莲爬上梯子拿面粉,慢慢和慢慢和,似乎那些陈年的故事和古老的时光也被她一并和了去,而她只是微笑。太婆婆只蒸马菜包子,因为马菜是最坚强的菜,晒不死也冻不死。她说这些话时浑浊的双眼会透出一点清明。对于太婆婆的过去我不甚了解,只知道她年轻守寡,独自一人把外公兄弟姊妹六人拉扯大,其中的坚信想也知道。然而那时候小,什么也不知道问。现在斯人已逝,徒留我心中遗憾。偶尔迟到马菜包子,就想起太婆婆和那句关于马菜的评价,以及那段在时光之河里静谧流淌的时光,隐隐地传达着什么。

当吃过了冬至的水饺,我们就日夜盼着雪花的来临和火红的春节,等待着又一次季节的轮回我们在路上,一直在走,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也就在路上了,不是吗?

我想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拥有这么多与自然,与真爱,与故乡,与亲人有关的回忆。记忆是厚重而宝贵的,正是它是每个人变得独特。

因此,我为那些在灰色城堡里长大的孩子们惋惜。他们衣食无忧,却体验不到真正的快乐。被电视,电脑,电玩围追堵截的新一代长大后难道只能拥有千篇一律毫无特色的网游记忆吗?

没有独特细节的记忆是失败的,没有独特记忆的民族是可悲可怜的。因为记忆承载的不仅是个人情感,也是那一方水土特有的人情世故,更是一个名族独一无二的文化因子啊。

你可以想象北京没有胡同,上海没有弄堂,江南没有小桥流水,西藏没有皑皑雪山吗?没有地域特色的地域不叫地域,叫地区;没有独特记忆的精神家园不叫家园,叫荒原。

我的祖辈们还有庙会,赶集

我的父辈们还有抽陀螺,抖空竹

我们还有丢手绢,跳格子

我年幼的弟弟妹妹们却只知道苹果和微软

我站在他们面前,看见他们迷茫的眼,几乎要哭出来。

我心痛啊。先进的现代文明啊,你到底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如果我有了孩子,一定不会让她在城里长大。我会把她带到乡下,带到一个真正自然真正能给人思考启迪的地方,让她去触碰那些鲜活的生命,眸子里装满青山碧水,心灵鲜活敏锐得能感受一朵花的伤痛

质本洁来还结去,我们来世上走一遭,能带走的唯有记忆罢了。如果我们连可以咀嚼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们还剩下些什么?

延伸阅读

记忆中的花


隔窗耳语

搬过十几次家,却从来只记得现在住的地方的样子。仿佛所有的回忆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只有16岁那年又一次搬家时淅淅沥沥的春雨,随着时光荏苒,化成整个雨季,打湿了台阶,院落,街头,所有来不及打包遗落在那个山麓的那几年的光阴。

我的生命像一片浮舟,却看到了破开乌云的光芒

那正是心智未开的年龄,有莫名的落寞和孤独。喜欢窝在被子里独自享受春雨的冷意,无意间却透过厚重的玻璃在抬头时望见了泥墙上摆置的玻璃球里的黄色小花。即使雨多得想吞没世界,可是这些花,还是开了。在一片混沌的麻将声中,当人们理所当然地把寒冷作为退缩的理由的时候。花儿却真实得掌握到了春天的温度,不以肆虐成狂的春雨作为春天对她们成长的心愿的斥责。谁都不知道怎么做才会变好,天气才会转好。但原来只要慢慢地开放就可以。由于长时间的注视,我觊觎那杯花身后的空地已久,它剩地刚好,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古朴的空中花园。铁梯横在二楼和小花园之间,铁梯下的琵琶树碰到了它,提着水壶给它浇水的人,总是擦着最顶端的几片琵琶叶走过。而窸窣的厚叶的唇语,是你时轻时重的足音。

而那时我每天都会在日记里重复同一段话:

当时要是你不把那块地铺满银光闪闪的的箔纸,你就能时时在眺望时,看到那些绿茸茸的苔草,或许还带着微许颤抖的露珠。它粗粝的质地,或许能追溯到百年前,在这个悠长的古巷里,一直住的是你们家该多好啊,直到时光飞逝了多久,你终于出现。但它只是在日记里疯狂地侵占、铺满。

从未出口的誓言

那几盆还沾着你外婆家后面的大山的灵气的兰草,以及那盆你爸爸最珍贵的那盆温文尔雅的君子兰。但当时我对它过于厚实的而普通的叶真的不欣赏,总觉得它少了普通的兰都一定具备的仙气。在我的记忆里,兰是和空谷的跫音联系在一起的,是自生自落在仙境的河畔的灵草,纤细而修长的叶飘洒出生命的无忧与自由,充满了闲情逸致。但是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兰也分几种,而每个人心中却只有属于她的一种,是契合灵魂的选择,就像茫茫人海中为什么就只认定你。就像你一个抖眉,稍一抬手,偶尔暖心的微笑,旁若无人的沉默,支支吾吾的言语都能通向我心里最温暖的地方,你送那盘最小的兰花给我,只说不要养死它就可以了。我却跟着你春天上山挖土,清理它的根须和土壤,夏天前避骄阳后拦暴雨,秋天每天睹物思人,寒意降临的冬天,收回窗内,套上透明的塑料袋。因为我以为它会永远地成长下去。

没有你的未来 我假装看不清

你每天炫耀的那坛落日之雁,你说这是你妈妈出嫁前带过来的,年龄比你都大,她看它比看你都重。的确,每个人的家里都有比他年龄更大的几件家具,比如挂在墙上走地很响的钟,装满各色绣花被套的棕色皮箱,甚至你每天坐的淡黄色已经落漆的六条小木凳和一个正方木桌。我们多么希望这些东西可以长久,磨得透亮,当然花特别的一个好处就是,它可以和家庭一起成长、成熟。从一颗小小的枝芽,不断地簇生出新的肢体,就像一个家庭穿过风受过雨不断地融合到最后紧紧地依靠在一起,生活的柴米油盐,惊风骇浪掠去了它本该梦幻般的存在,只是静静地在流年中守住它小小的天地。你对我说了那么多,可我却只关心如何能够和你一起慢慢看着落日之雁成为家庭的象征。我们会一起的吧,让生活掠去我们初识的雨和花,静静地在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地生存。可是你说你走不动了,你说带着你的份一起努力。我还来不及看清你离去的背影就开始在各自人生的荆棘上挣扎前行,无法再有交集,即使看到对方满是血痕的脚底,却无法再为对方分忧,无法再为对方做任何事。一个人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仿佛只是顺从他的使命,用爱和悲伤教会你的情感,然后便彻彻底底地消失。生匍匐于自然之下,心却从春到冬,无法停止忧伤。

那些在岁月中消失的人

禁锢在眼底的黑暗,不是因为经过了太多的黑夜,而是明知道黑夜后的黎明不会有你却还要继续前行。一直害怕忘记你,忘记那个面若桃花,偶尔微笑的少年。因而选择让失去恐惧不断地提醒我,直到我看到路边正冰洁开放的六月雪,虽然微小,就像点点落在斑条叶上的雪花,但却一开放便以怒放的姿态存在,每一瓣花瓣都竭力张开,敞开心怀面对温淳的阳光,白色的瓣在金色的光线中浮跃着一颗一颗正在上升的光粒,在那个无声的夏日的午后我和它一起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一朵野花在田野里开了又落了,她独自对着天空发笑,她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我吃惊地回忆起这个句子。

这不是曾经摘在我们本子上的一首诗吗?每一朵花的层数、瓣数、排列方式均不同,但却不妨碍它们对上天共同的感恩。但一个人的一生能够一直虔诚而没有尘埃吗?一贯不愿意面对人性的恶,掩盖所有鲜血淋漓的真相。其实只是为我们对人生之路可能的凶险的胆怯和懦弱做掩饰罢了。我们早已认识这样的花,却没有学会像六月雪一样,即使是小花、野花,即使无人怜悯地受伤也从不放弃自己怒放的权力。

祭奠那些灵魂死去的瞬间,那些被抹杀在那一刻的人,我永远做不出更好的选择,只能痛哭流涕地想着爱过的你,曾将想要放弃一切的心。可是我用了好多年才发现,在学会心甘情愿地忘记你的瞬间,这个世界上叫做我的人也消失了。可是人生每一段都不一样吧,刻意地保留着对你的记忆,刻意不去改变,仿佛只要活在会忘记你的恐惧之中就可以永远地和你一起。那个因为你消失的我,却渐渐苏醒,拾起勇气去面对新的生活。

天空的蓝和游云的白融和在一起,沧桑地仿佛一碰就会落下泪来,我的泪也早已落在心底,倾盆大雨,仿佛整个雨季。据说六月雪的愈伤能力很强,走过那一个悠远的已经没有回音的季节,也许一直在追寻的人生也会来临。

记忆中的永恒


打开了那扇窗,希夷的盼望你出现在视角,竹影蔢缈,遮蔽了我的视线,阳光明媚只能在初升的旭日中获得,也许这便是一次希望的诞生。可我等了很久很久,黄昏的落日伴随我的失落,一次又一次让我跌进深渊。

你就这样走了,没有作别的语言,只是无声的消失。唱一首古老的歌,歌声中我的心慢慢的变得苍老,岁月和时间的浪潮,从我的生命里席卷而过发黄的青春,冷冷的观望,疯长的呼喊,作别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

薄薄的纸张笔尖翻滚的思念,挡不住沸腾的疼痛,弥漫我每一个细胞,隔河孤望那一片艳丽的花海,你的身影,迟迟无踪。我放下所有的苍凉,把美好的回忆当成可以爵嚼的幸福,闭上眼睛,南柯一梦似乎注定了是我的未来,悉索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入我的耳中,炸响在心灵之巅,你,已离我远去!

我多希望是一只破茧的蝴蝶,围着你的花丛,翻飞我旧时的梦想,你的美丽留存在经年某个盛开的花圃,而我独自停歇在枯萎的花茎,吮吸那残缺的美丽。时光的倒影布满我沉睡中的迷醉,黄昏的余晖凝视我身躯的斜影,每一次梦呓是呼喊你的名字,酸涩的声音蚊呐般的响起。

黑暗包裹的温暖,遍布了我的生命,尘世中梵唱的悲伤渐渐与我远离,那繁华的梦里,你站在风月的角落,眸光里我落寞的影子若隐若现,卑微的泪花爬满我的脸颊,迷失的我似乎找回了自己,想起梧桐树下的誓言,字字铿锵响在心头,此时却同你清晰的容颜幻灭在今天的结局。

曾经,深藏的情感,被你肆掠的挖掘,暴露在烈火般的骄阳,任由你炙烤,任由你摄取。你就像布幔上的绣花针,刺穿我紧绷的神经,剧痛的我仍然看见布幔上是你的名字,凝眸窥探你的内心,以为可以携你走遍天涯海角,可此时那湛蓝的天空,下起了冰凉的细雨,指间穿过的液体像是你抽离的情感。我无助的注视你冷漠的样子,相对,沉默,转身。

不知何时我懂得了悲伤,那是一种绝望的抑郁,我像一只受伤的麋鹿在寂静的黑夜独自在阴暗的洞穴一次又一次舔吸迸裂的伤口,眼瞳的神采慢慢变得呆泄。

点燃一根烟,浓烈的雾包裹着我的灵魂,升腾在头顶仿佛呲牙咧嘴的魔鬼,变换了各种模样。容华一朝尽,情余心不变。我路过了无数的风景,依然年轻的岁月伴我走遍了天涯海角,我就像蓝天翱翔的风筝,不管飞得多高多远,那长长的线仍然牢牢的被你掌控在手心。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不知从何处开头,我的生活成了灰色的筹码,一遍又一遍徘徊在无止尽的大和小。

记得你说过,我们一生一世,既然做不成恋人,那就做朋友吧!诺言无声的沿着既定的轨迹缓缓的延伸,偶尔萧索的问候,你云谈风轻,我潇洒一笑,殊不知键盘却颤抖着声声的脆响。

那时内心很苦,意识模糊,你的样子在我遥远的记忆中没有尽头的来回播放。我的掌心有了一只纤细的笔,每每提笔,一行清泪便滴落纸上,像一朵颓败的桃花,花泪迷离,忧伤无声。笔和纸相濡以沫的情感倾泻在我的指尖,一滴滴、一丝丝,涓涓流淌,散落天涯。

我一人,冷冷清清,似一望无际的戈壁,风沙滚滚,了无生机。胸腔的思念随着漫天的黄沙,裹挟其中,飘飞和淹没,沉重的心门缓缓关闭。

月儿高高的挂在树梢,七月的风温暖、和煦,对面的山月光映照,好似黑夜里沉睡的雄狮,依稀可见匍匐在地的轮廓。很久没有感受夜晚的寂静了,今夜许了一个愿望,似乎你就在我身旁,慵懒的依靠在栏杆,迷离的眼神,柔柔的看我。从此思念成了永远,爱情成为了过往。合着迷蒙的月光,煮一壶老酒,唱一首老歌。怀念往昔路过的回忆,今生为你欢笑了,今世为你牵挂了,爱过,便是记忆中的永恒。

记忆中掉了的


记得说同意分的那天,磊磊问我杨强是你的初恋吗,我想了会,没有回答,问他初恋是怎么个定义法。

那个,一脸稚嫩,穿着绿色白底板鞋,脏了还会特意擦的身影。那个清明,刮风时他还是,在给别的女生披自己的外衣。过马路时,他还是在,别的女生身边有车的一旁。我的印象里,我们的认识是这样的距离。

后来的日子,我们会相互嘘寒问暖,好多次我们会质疑最后在一起是开始谁追的谁,不过现在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他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不挑食,不挑穿,跟他在一起我吃饭会有压力,我会说吃什么都行,但好多都不会去吃。他习惯每次通话都是我去挂电话,于是我也开始习以为常,后来的日子才明白原来什么礼貌,最后都是要还的,比如他不想听电话时,他会果断加狠心的挂掉你。

以前我不开心时会想让他讲笑话给我听,他说他没有笑话讲,那种失落,就像他会问我身边每天都有什么开心的事,我的生活却不是每天都像他想的一样都那么开心。我们是一种性格的人,悲伤的人,相互取暖时才发现自己多冰冷。

在一起久了,会养成依赖性,就连他呆厕所里玩手机蹲坑十几分钟不出来,我都会一直叫他,直到把他催出来。

我不知道喜欢他什么,也许是善良,尽管他后来对我表现的还是挺狠心。也许是忧郁,那种同病相怜的情愫。也许是他的小眼睛,脸蛋,不知道,说不上来。

指甲长了剪,剪了长,本以为可以在这双手上以后留点什么的。他有想给我买这买那的,只是那会我没想去把他的生活费给花了。

记得进他家那天,至少自己觉得自己挺突兀的,不过也没受到怎么热烈的欢迎,想想我也是罪有应得的。毕竟有的河不是有船就渡的过去的。比起任何阻力,或许都没有比冷漠让人更加畏缩的。

尽管同意了,我还是会在不忙碌的时候去想念,还是会硬着脸皮去闯进他的生活,或许更加让他生厌。

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我想有天找不到我了,要记得去城市最嘈杂的中央找我,我会坐在最中央的座椅上等一个人,等一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