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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11-24

《大理漫记》冶秋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大理漫记》冶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大理漫记

正是农历五月的天气,我访问了大理。当傍晚走大理的下关的时候,远望苍山升起朵朵的白云,洱海泛扬着碧玉似的波涛,把我儿时读过的唐代白乐天在《新丰折臂翁》中所描写的穷山恶水的印象完全打破了。

这首歌给我的印象是那样深,以至于在四十年后还清晰可以背诵,他说:

无何天宝大征兵,户有三丁点一丁,点得驱将何处去?五月万里云南行。闻道云南有泸水,椒花落时瘴烟起,大军徒涉水如汤,未过十人二三死,村南村北哭声哀,儿别爷娘夫别妻,皆云前后征蛮者,千万人行无一回。

我们所来到的下关,正是当年的大战场。那时南诏(公元649年902年)王的都城在现在的老大理城南的太和村草帽街附近,叫作太和城,是南诏王皮罗阁修建的。他在公元741年(当唐开无29年)从蒙舍川迁居这里,并且在现在的下关筑了龙尾关,在上关那里筑了龙道关。在皮罗阁的时期,南诏唐朝的关系是很好的,天宝五年(公元746年),还派了他的孙子凤迦异入唐,玄宗给了他鸿胪少卿的官职,把一位宗室的姑娘嫁给他为妻,还给了龟兹乐一部。到了皮罗阁的儿子阁罗凤时代,两方面的关系搞坏,这时唐朝正是杨国忠当了宰相,所谓欲求恩幸立边功,在天宝十年(公元751年)派了剑南节度使鲜于促通带了八万军队去征伐南诏,唐兵死了六万人,鲜于仲通几乎被活捉,白乐天有首《蛮子朝》,其中说到这事:

鲜于促通六万卒,征蛮一阵全军没,至今西洱河岸边,箭孔刀痕满枯骨。

到了天宝十三年(公元754年)又派了前云南郡都督兼待御史剑南留后李宓和节度使何履光等率十道兵再征云南,就在这龙尾关一带打了一场大仗,结果是全军覆没,李宓被执沉江死,何履光遁去。这连年大战,死了约二三十万人,白乐天的上述史诗就是反对这种不义战争的。

现在我们来到古战场一看,除了苍山依旧,洱海如初以外,一切都变了。当年的龙尾关也就是现在下关这里,解放后成了大理白族自治州的政府所在地,是自治州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工厂、学校、机关等新建筑矗立在这如画的山水之间,新的街市正在形成。白族、汉族和其他兄弟民族穿着各种不同的服装,说着各种不同的语言,都欢聚在社会主义的大家庭中,为着共同的幸福劳动着、歌唱着,我们走过新街、旧市,到处都是一片欢乐的景象。

夜里,我翻看着一些关于南诏和大理的史籍,想着历史上一些兴亡的事迹,就从南诏算起吧:

南诏蒙氏(公元?902)

大长和郑氏(公元903909)

大天兴赵氏(公元928929)

大义宁杨氏(公元930937)

大理国段氏(公元9381254)

六、七百年间,相当于唐、宋时期,这里就发生过这些王朝的变化;从社会性质上来说,大约也就在同一时期,由奴隶制过渡到封建制;从和汉王朝的关系来说,南沼与唐代时好时坏,宋太祖接受了唐代征伐的经验,他就拿着玉斧在舆图上大渡河一划,说:此外非吾有也,直到元代忽必烈以牛皮筏子渡过了金沙江,才把段氏的天下改为总管,还出了一段孔雀胆的哀艳故事。想到这些。不禁哼了一首歪诗:

风花雪月古榆城,洱海苍山百态呈;多少兴亡成往事,金花笑看望夫云。

兄弟民族地区有许多动人的诗歌和传说,可是里面在大多吐露着一种哀怨,只有到了五朵金花的时代,才把千条万缕的束缚解开,露出来多么爽朗的笑颜!

第二天我们先去看太和城遗址,到了草帽街,实际上这里已经没有街了,只有一座德化碑还矗立在这里,成为我们确定这个遗址的重要标志。

这个德化碑是南诏王阁罗凤同唐朝打了大仗以后,就与吐蕃结合起来,叫过去掳来的汉人郑回(这时已经作了南诏的清平官,即丞相)撰写这个德化碑,明其不得已叛唐归吐蕃故,立石在国门之外。(立碑的年代是相当于唐大历元年公元766年)字据说是唐流寓御史杜光庭写的。现在这个碑有房子保护着,可惜上面的字几乎吃光了。据说过去老乡们害疟疾的多,没有药治,就刮这碑面吃可以治好,就这样活活地地把碑面的一层表皮吃下肚皮子去了。这也述说着在旧社会的人民没有医药设备的苦楚。

根据这个国门之外的立石,太和城遗址就可能在这个碑的北面一带,将来通过发掘,当可发现南诏盛世的一些文物。

从这里到了老大理城,这个城可能就在南诏阁罗凤所筑的羊苴咩城的遗址上,明清时候建筑起来的,过去是府城或县城所在。由于政治中心的转移到下关,所以街上大多是住户。我们到了文化馆,看到文物馆陈列室中有一座大理时期的木雕罗汉,雕得好极了,问了馆长还有没有?他说还有十余尊没有陈列,到存放的地方一看,使我们大叫起来,一批大理甚至南诏的木雕力士、菩萨、罗汉等雕像出现在我们眼前,彩色涂金,形象活跃,在内地还没有看到这样漂亮的大批的早期木雕。后来才弄清楚这批木雕是从凤仪董氏金銮宝刹里移来保存的。

从文化馆出来看了大理石厂,这是驰名中外的大理石件的制作场所,解放前这项工艺品已经几乎停止制作,现在却是一个三四百人的工厂,有二百多人在厂中制作,有一百多人在山上开采石料,据厂长谈,苍山里面都是大理石,有经验的技师可以看出在哪里开会得到好的花纹的石料。他说大理石已经有两千年的开采历史,照现在开法,至少还可以两万年。因为这些年在这样的大山上才开了几个小洞洞。

过去制作的工人,是手脚并用,尤其是磨石料的工序,由于大理石很坚硬,手工磨很费力,现在在宽大的厂房里,装了电力磨石的机器,许多白族的女工,穿着漂亮的民族服装,很轻易的就可以操作自如。#p#分页标题#e#

这里真是大理石的故乡,到外都是大理石,苍山下的水渠有的是大理石修成的,有的房子顶是大理石盖的,地是大理石铺的,无数的基碑是大理石作的。

我们又去看了喜洲,这是洱海边上的一个村镇,土地肥沃,风景更美丽,过去许多官僚、地主在这里盖下争奇斗艳的别墅,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我们到一所房子里去看,很大的花园,两层西式楼房,大多是讲究的单间房,据说原来这里既是赌窟又是烟场。墙外就是洱海,站在这里可以把苍山十九峰全部看到,洱海又是那样的风波浩渺,这样好地方,过去却作了吃喝嫖赌的地方,真是玷污了山水。

喜洲在南诏王异牟寻(阁罗凤的孙子,公元780808)时侯曾作为都城(公元784年,当唐德宗兴元元年)叫作史城,又称大厘城,后来由于同唐神策都将李晟打仗,才迁居羊苴咩城,即大理城,这一带是喜洲人民公社,是五朵金花影片故事的产生地。

又看了三塔寺,这是苍山第十峰下依山建筑起的大寺院。原来从山门进来以后,有两所寺院,一个叫作崇圣寺,另一个叫感通寺,三塔列在这两个寺院的两旁。明代徐霞客曾访问过这里,明代他和当地一位音韵家叫董难的一同在这个楼上辑转注古音的地方。杨慎是四川新都人,在明世宗时候,因为议大礼的案子,把他廷杖以后下狱,又遣戍云南,赶上嘉靖这个皇帝坐了四十五年长的时间,他两次偷着想回四川老家,都被发觉赶回来,终于在七十二岁时老死在云南。可是他在这几十年里着了一百多种书,其中包括了对于云南史地方面的整理、研究、辑译等著作,是位了不起的学者。

清代学者桂未谷在乾隆年间曾作云南永平的县官,到写韵楼来访问过,还看到杨升庵的画像,有三首诗写他的感触,其中一首很有些愤懑:

犹见东华痛哭时,竟无万里召还期。逐臣只合投荒死,大礼何曾有定辞?

可惜感通寺、写韵楼都早已倒塌了,杨升庵的像更是无从看见。只有这三座白塔笔立在苍山洱海之间,经过了一千多年的风雨地震,还是那样壮丽雄伟,想是剑川、洱源以及大理著名工匠的杰作。

这一天的访古观今,回来的时候,月色已经弥漫在洱海苍山之间了。

(1961年6月15日追记)

精选阅读

《敦煌漫记》杨可扬


敦煌漫记

夏历的九月中旬,在西北已是相当寒冷的天气了,特别是在深夜里。我们乘坐的一辆大卡车,在明净的月光下行驰于一无所有的个戈壁滩上,格外显得冷漠。

车子颠簸得历害。我们从敦煌县城向东南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树丛,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敦煌莫高窟。

这里被称为瀚海中的仙岛,沙漠中的绿洲;那密密层层的白杨树,在秋末冬初的的阳光下,闪发着片耀眼的金黄,它掩映在悬异样的幽美和壮丽了。

莫高窟是世界闻名的敦煌艺术宝库的正名,但当地的人们却管它叫千佛洞。离开敦煌县城约四五十华里,那象蜂窝般的无数洞窟,就修建在三危山和鸣沙山交接处的峭壁上。虽然经过千百年的自然风化和人为的损坏,但是直到现在,还有四百八十个洞窟,就修建在三危山和鸣沙山交接处的峭壁上。虽然经过千百年的自然风化和人为的损坏,但是直到现在,还有四百八十个洞窟被完好地保存下来。据说当年有个叫乐僔佛像一样,他认为这是佛地,于是就在三危山上,反射出万道金光,而山上的大大小小的岩石,就象千万尊佛像一样,他认为这是佛地,于是就在三危山对面的崖壁上修凿了一个洞窟,这就是莫高窟创建的开始,距今将近一千六百年了。嗣后,经过苻秦、北魏、隋、唐、五代、宋、元历代的凿窟、修龛、绘画、塑像,而成为我国最丰富的佛教的佛教艺术宝库之一。

这被保存下来的四百八十个洞窟,大小不一,有的象小礼堂,有的象亭子间,有的象灶洞,地窖,但是不管洞窟的大或小,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每个洞窟的四周和天顶以及窟内佛龛的四围,都无不绘满了各式各样的壁画,就连地面上也都铺砌着各种纹样的花砖;据文物研究所的统计,如果把全部壁画展开接连起来,可以伸展到五十华里,若把窟内的二千四百多个塑菩萨排起队来,则长达二三华里,其浩繁丰富,可以想见。因此,据工作人员的估计,其中有一个最大的洞窟,如果要把里面的全部壁画临摹下来,那么一个人从青年起一直要工作到变成老头子时才能完成;而有的洞窟却小得叫一个人在里面根本就站立不起来,但是,洞内却仍然绘满着很精致的壁画。其宏伟与精巧的程度,简直使人难以思议。不仅如此,还有许多壁画,因为历经修建,往往一层又一层,被重复画上两三次之多,我们就曾在几个洞窟里看到新剥出来的最早一层的壁画,由于原壁被后代涂沫重绘,被压在底下的一层壁画,没有经受太多的风日的侵蚀,色彩反而显得相当新鲜。但是,更多的情况却是:原先的壁画,因为后来涂沫重绘时,为使新上的泥浆吃得牢固,初刀凿划了许多缝痕而毁坏了。

洞窟和台龛的形式,壁画和彩塑的风格,历代不同,各具特点,通过这些留传来来的艺术遗产,可以看出历代艺术风貌的演变,如北魏、隋时期的粗壮洗练,唐代的宏伟富丽,宋的简素,元的遒劲等等。我们从唐代许多大壁画的繁杂无比的大构图和彩塑菩萨栩栩如生的神态、细节的刻划,甚至一个脚趾头都作有文章的严肃不苟的创作态度来看,充分显示了我国唐代政治、经济和文化的空前强盛;但是,到了宋代,情况就开始变化了,不仅自己开凿的洞窟已寥寥无几,大多都利用前代原有洞窟,予以涂抹重修,而且绝大部分的壁画已趋于大同小异的图案和千佛为主,失去了唐以前那种丰富多采、宏伟壮丽的气魄;明代因为它不在中国统治势力范围之内,所以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清代虽然做了一些修建工作(特别是彩塑的重修),可是由于艺术技巧的低下,一经修建。反而面目全非,粗劣不堪,等于毁坏,真是好心做了坏事。因此,敦煌的研究工作只承认到元代为止,是不无道理的。

佛教是从西域传入的,因此佛都艺术自然也就受到外来的影响,但是,富于创造精神的我们的祚,却加以融会消化,创造出具有民族个性和地方特色的自己的艺术,不仅在形式上,而且在内容上也渗入了自己民族的东西。当我们面对着这些伟大宝贵的祖国艺术遗产时,总会自然而然地萌起一种民族的自豪感!

我们在平日能够看到一些宋代绘画的原迹,已视为珍宝了,更不必说唐和唐以前的;而在敦煌,从北魏到隋唐,却完好地保存了那么丰富的壁画和塑像,真是学习和研究我国民族艺术成长、发展和演变过程的大课堂。从事艺术的工作者,是不能不亲临一看的。

《高原名城——大理》周沙尘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高原名城——大理》周沙尘,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高原名城——大理

周沙尘

大理,美丽、神奇的地方。

三月,暮春的风光确实迷人:翠绿斑斓的田野,萦云载雪的苍山,碧蓝澄澈的洱海;香风满道,芳气袭人,是何等令人心驰神往啊!

四月,蝴蝶泉边“真蝶千万,缤纷络绎,五色焕然。”泉边的蝴蝶树像一个美丽的少女在俯身梳洗,婀娜多姿的身影倒映在泉水里,使人仿佛看到影片《五朵金花》中的主人公金花就在眼前。

七月,鸟吊山上“众鸟千百,为群其会,呜呼啁晰”。从前,猎人堆薪燃火,群鸟破雾冲向火光,几无生还。现在,人们把过去的举火捕鸟一变而为燃火观鸟的娱乐活动。每当仲秋时节,青年结伴来到鸟吊山上,聚会对歌,观赏“百鸟朝凤”的自然奇观。

大理,确像一幅妖烧千态的画面,连空气也是甜丝丝的。它位于云贵高原的西北方向,横断山脉的云岭、怒山纵贯其间,金沙江逶迤西北,澜沧江、怒江奔腾南泻,真是群峰竞秀,江河流芳。大理这一派艳丽的高原景色,使它成为遐迩闻名的风光游览区。

大理的历史是古老的。洱海区域遍布着新石器时代的遗址;公元前二世纪,汉武帝就在这里设置了郡县;公元八至十三世纪,在中原王朝的扶植下,这里曾有过以国家形式出现的地方政权,这就是历史上的南诏古国和大理国。“南诏”、“大理”的出现,结束了西南民族地区的分散状态,为努力推广汉文化和中原等地的先进生产技术,开发边疆,统一祖国以及加强民族团结建立了历史功勋。从这个时代起,白族人民在吸收汉文化的同时,努力创造了本民族的璀璨的历史文化。那屹立千年的大理三塔,造型优美的剑川石窟,誉称为佛教圣地的鸡足山建筑群,两千多年前建造的博南古道上的霁虹桥,无一不显示了大理地区的悠久历史和人民的惊人创造力。

大理的古城离现在大理白族自治州首府下关市约十三公里,城楼至今嵌着“大理”两个赭色大字。唐朝的南诏国、宋代的大理国,都在这里建都。南诏最早建都的地方,叫太和城,即今太和村,位于下关和大理城的中途。古道旁一所房子内矗立的德化碑,刻有南诏的群臣歌颂南诏王的功绩。

大理的物产十分丰富,珍禽异兽,名贵树木,花草虫鱼自不用说。单说有千年以上开采历史的大理石吧:它以天然花纹美丽,色彩斑斓,而中外闻名。走进点苍山下的大理石厂成品展览室,真是目迷五色。各种款式的大理石屏和装饰品,画面有的像长河落日,有的若江上烟雾,有的似云中仙女,有的如崖上松鹰,有的俨然是奔驰的骏马,有的宛若溪边小饮的稚鹿,全是天然生成,一点也无须画师点染。

大理的茶誉传欧亚两洲。有一种“雷响茶”,每盅只需斟浓茶二三滴,茶水就呈琥珀色,晶莹透亮,浓香扑鼻,令人垂涎不止。沦茶,不但在大理享有盛名,而且早已名扬海外。法国《快报》刊登文章评论说:“沦茶的清香气使人想起农村院落的芬芳。”

大理有奇花。明代文人杨慎(升庵)对大理茶花曾经吟唱道:“绿叶红英斗雪开,黄蜂粉蝶不曾来,海边珠树无颜色,羞把琼枝照王台。”的确,大理茶花美就美在她盛开于黄蜂粉蝶不曾来的冬末和早春,她如同梅花一样具有抗严寒斗霜雪的气质,但比之梅花的傲千奇枝,却别具“绿叶红英”的气派。在春寒料峭、白雪耀眼的时节,干树万树火焰般的茶花逆风起舞,这是何等令人精神奋发的景象啊!这也就养成了白族人民爱养花、尊崇花的习惯。“家家流水,户户茶花”,早已成了人们形容大理古城的佳话。

大理的风景名胜更是比比皆是。巍峨粗犷的苍山与绮丽、妩媚的洱海互相依衬,构成和谐的高原景色。

苍山,又名点苍山。在白族人民心中,它是神圣的山峦。有一首白族民歌:“金鸡爱栖三塔顶,老虎不离点苍山。”虎和鸡曾经是白族先民顶礼膜拜的图腾。苍山共有十九座山峰。峰与峰之间夹着十八条清澈的溪水,东注洱海。从北面的云弄峰到南面的斜阳峰,峰峰溪溪都有个象征美好吉祥的名字,无不令人神往。

洱海是个明媚的高原湖泊。在无风的日子里泛舟洱海,仿佛在干净透明的蓝天上航行,给人以宁静而悠远的感觉。身旁闪过的岛屿、岩穴、沙洲、林木、村舍,无不令人赏心悦目。在250平方公里的海面上,拥有三岛、四洲、五湖和九曲之胜景。四洲中的大鹤洲上,一到暮春三月,成百上千的白鹭飞来这儿产卵。九十天后,小白鹭跟随大白鹭远走高飞,到天南海北去旅行。

洱海,变幻离奇,气象万千。朝北望,浩荡汪洋,烟波无际。向西看,纤细秀美,形如新月,真是“万貌不可为喻”!

已逝去的时光所折射成的美好传说,也极其丰富。“望夫云”,说的是南诏王的公主与樵夫相爱的悲剧;蝴蝶泉的传说,更是中外闻名:每年农历四月甘五日,为蝴蝶盛会之日,游人云集。双双彩蝶,绕清泉飞来飞去,忽儿依附树枝连须钩足倒悬水面,清泉蝶影,实乃绝景;忽儿惊飞乱散,泉水斑斑驳驳,五颜六色,不可捉摸,足以迷人。相传这些美丽的蝴蝶是三个殉情的男女所变的。

大理,高傲与柔美相生,巍峨与秀丽共存,幻想与神奇并发,风情独具,景物宜人。难怪外国人称它为“东方的瑞士”。在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今天,它定会以更为明洁的风采迎接慕名而来的远方游客。

秋雨秋心秋寂寥


[一]

突来一场雨,下得淅沥缠绵,夏的富盛繁华无奈怅然散去,依依滞留后终于退场,秋的韵脚极尽翩然。

门窗紧闭,让空气凝固,万籁俱寂。将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椅子里,思绪空灵,心生无限遐想,这感觉很是温暖、安全、,幸福,小小的人,小小的幸福,自在流溢,自在美丽。

容颜,清寂若霜,苍白成亘古的底色。流光轮转里,寂寞成习惯,竟积聚着心碎的温度,飘逸成流苏般温暖的色彩,在凉薄的空气里且歌且行,竟也生动安然,寂静美丽,透着这秋独有的诗意纵横。

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场景,没有刻意布设,无需费心雕琢,思绪就这样被怦然激活,或怀念,或忧伤,或快乐,或遗憾,或沉重,或放下指尖飞舞,墨染尘香,文字世界里浸润的千丝万绪,美丽翻飞成生命里一场华美的记忆,丢不能,拾不起。

独自在临街的店面闲逛,一家挨着一家,当街灯闪亮装点城市的魅惑迷离,想要归家的人才发现,突如其来的一场雨不知何时已将天地弄得潮湿迷蒙,路上行人稀少,看不清前方的路,凉意阵阵来袭。

柔风招展,黄叶萧萧飘落,秋雨嘀哒悠缓,大有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阵势,与夏雨的急骤狂乱迥然不同,此时的我亦少了夏日迎风沐雨狂奔淋漓的冲动,索性停下脚步看身前盈落的雨。

那雨,在空中细细密密摩肩接踵,难看清它真实的存在,却真切地感受到它的沁凉丝滑。无数的雨丝织成幽幽的帘幕,汇聚成豆大的雨珠,坠地的一刻,细碎成无数的晶莹,清亮脆响,蹦起老高,飞花流散,如同在雨中戏水的孩童无忧欢快的笑脸。

这飞溅的水花澈了心扉,亮了双眸,目光回归孩童般的天真,捕捉着那久逝的珍贵,竟不忍收回。情不自禁单脚微抬,置于那四处流散的晶莹里,好奇地想要看这精灵如何变幻无常,想要知道那晶莹破碎后成长修复的过程,无尽倾情,又无限生情。

秋,免不了枝残叶败,即使那丰盈的金色也透着荼蘼的味道。路旁花坛里那开得零落的花朵,抢尽了这个季节的风头,虽开得颤颤微微,却也娇艳欲滴,雨打花枝,不忍走近,更不忍触碰,害怕扰了它的梦,加速了它的落败。

[二]

梧桐叶落,秋意已明了。

走过落叶如毯的山间小道,小心地,轻轻地,缓缓地,还是不免踩出一路咯吱咯吱的声响,心疼中漫开柔柔的暖,那是心碎的声音,更是生命不息的绝响,懂得的人才能听懂,温软的人才会怜惜。

一路向前,黄叶飘飞,风儿相送,雨儿作伴,只是,那入世的过程总不免有些悲壮,回归的世界透着深重的离情。离枝的一刻,频频回眸,依依相诉。后来,划过眼眸,触过眉梢,慌乱地旋转,无数的跌撞,终究,尘埃落定,却乱了心潮,泪盈于睫。

尘世喧嚣,岁月静好,心素如简。逃不离俗世红尘,却拼命让自己立于红尘之外,无喜,亦无忧,只是多了些孤寂的况味,久了竟成习惯,日子虽不曾活色生香风生水起,却也平静无澜耐人寻味。

用微凉的指尖,轻触一瓣花一片叶。摊开虔诚的掌心,承接着风霜雨雪。闭眼听闻,那一季花开的声音,叶落的惆怅,努力忽略。梦魂深处,那身影,那声音,那笑颜,那温度,再度被唤醒,鲜活地在眼前跳跃明媚,真切上演。

如若,夏日风情,是被艳阳装点的华丽,而秋日静美,是被岁月浮华洗涤过后的优雅。天蓝蓝,蓝成一片幽深的海,想要飞度的心从容积蓄。雁声声,催成离愁漫天,只能任一度宁静的思念风走天涯。

时光如刀,流年如画。多年以后,人还会想念,情仍驻心间,爱依然不灭,记忆依然清晰。只是,再美,也早已在一页页翻过的书笺里定格,在周而复始的日升日落月圆月缺里搁浅,在生命匆忙的行走自然的哭笑里淡去。

诗情烂漫,穿越季节的浮华心灵的荒芜,穿透眼眸的深情指尖的馨柔,在生命一波又一波的起伏和一轮又一轮的跌宕里,妩媚盛开,幽香盛放。

而曾经笑眼相对温情邂逅的地点,曾一次次徘徊游走的爱的转角,曾载满离愁爱恨悲喜交加的梦境,再寻不回丝丝的暖,觅不到点点的柔,如大幅苍白空冷的画卷,被搁置,冷落,流放,最终点滴散尽。

看似过得忙碌的日子,每每回想总结只剩空洞,即使时间安排满满,却总感觉心中有一个填不满的缺,空荡,落寞。千篇一律的日子,自己觉着有滋有味,也许不是不想改变,而是不敢改变,害怕打破这平静跌入另一个无望的轮回,于是,任一切延续。

也许,生命有缺,双眼才能望得到远方,安守日月,才能拥抱一个安全的世界。

[三]

屏前静立,眼光带笑尽馨柔,心若飞花轻似梦。

陈慧琳的《心不设防》一遍遍在耳边回荡,直白而简单的轻唱,犹如娓娓道来的纯白心事,在夜里寂静绽放,丝丝颓废和慵懒将孤寂的心扉暖透,感同身受的落寞让身心不再无依,没心没肺的笑在嘴角漾开美丽的弧度。

年华似水流淌,骨子里深藏着寂寞,却一直喜欢沉醉一段唯美的文字,迷恋一首忧伤的旋律,独自聆听与灵魂深处契合的声音,快乐着别人的快乐,悲伤着别人的悲伤,莫名地感动着感染着牵恸着。

关在一个人的世界太久,竟不习惯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辨别来去的路,不习惯在喧闹闪亮的街角看行人匆匆独自静默,不习惯被人注视和探寻的目光。置身其中,心生无所适从的恐慌、格格不入的尴尬和被人看穿的狼狈。只想用最苦的内心最久的坚持,支撑起心中永不落幕的美丽。

寂寞长空,透着空旷深遂的美,犹如内心的空灵无羁。众人眼里,只望到片片寂寞如海忧伤如麻,如水的容颜一天天耗尽。我说,这个世界一样鸟语花香蝶舞翩跹风云缠绕情丝飞扬,因为用心,因为有情,因为懂爱。

那些充满怜爱无限心疼的眼神,在身边包围,却让我窒息得想逃,不想让潜藏的脆弱在瞬间不堪一击地流露,不想让一度在人前从容淡漠的自己失了态换了颜,孤清的人连流泪都是骄傲地抬头,假装沙砂惹了双眸,而后一笑而过。

云儿自在飘浮载不动爱意情浓,风儿柔情相送送不走思念悠悠,月儿浅照暗送花香暖不了那个心缺,可是,当时光洗尽铅华,寂寞芳菲的人,忧伤不再浓烈,快乐亦不张扬,在悲喜的世界里张弛有度冷暖自知。

不愿要求,不愿束缚,不愿纠缠,不愿窥探,不愿追寻,甚至不愿出走,这落寞人间,注定很多东西是要落空的,纠结于心没有丝毫意义。

我愿意,只是一棵树,安静地立在路旁看红尘滚滚心事浮沉。我愿意,只是那紫色风铃,挂在树梢听红尘寂寞心音看人间良辰美景,而后随风荡漾开层层静美的心怀,飘散于天地间,倾情注爱。

永远相信,会有那样一份温暖在未来等我,不管我靠近或是转身,依然不增不减。

[四]

红尘缘,学会了珍惜。宿命的劫,已乐于听命。

身心舒展,躺在绿莹莹的青草地,任细细嫩嫩的草尖轻吻着肌肤,柔柔软软,沁沁凉凉,不禁笑出了声。闭上眼,听鸟儿清脆鸣唱天际,秋虫在草丛里扑腾扑腾,还有风送阵阵清香,如痴如醉。睁开眼,是一望无际的湛蓝,任由天马行空地想象信马由缰地驰骋,做着永远不会结束不用清醒的美梦。

秋语梧桐,飘飘洒洒的场景里,携手并肩的人儿,一个婀娜聘婷,一个英俊挺拔,裙摆飘然的柔情,眸光相织的依恋,天地万物都成了虚无的布景,日月隐没,山河沉寂,皆醉在这有情天地。

很想有那样一个人,让我感动得一踏糊涂泪流满面毫无形象可言。很想有那样一个人,让我奋不顾身痴心空许苦等轮回。很想有那样一个人,令我在每个不经意的瞬间想起就笑颜倾城。可是,今生也许少了点运气,或许是没了勇气失了力气,不停地擦肩,不断地错过。

时光任冉,心却永远天真。韶华老去,梦却不甘就此罢休。如若紫陌红尘,心无界,情无疆,爱无涯,思无境,海誓山盟真可以演绎一个天长地久,曾心手相牵的恋人永远不用离别,可以爱得纯粹爱得绝对哪怕无路可退,是否就是完美的呈现?

从来素心安然,没有伟大的理想高远的追求。安静地行走,安静地忙碌,安静地穿过拥挤的人潮,安静地收拾岁月遗漏的伤痕,安静地给自己肯定和力量,安静地守着自己小小的梦想。

有文字相伴寂寞相温,笑看落花举杯向月,而后不可理喻地隐忍执拗和坚持,其实从不觉得可怜,就算把一生葬送。

人生跌宕,装载着太多令人心碎的美丽。半生飘零过后,犹如大病初愈后的重生,原来曾经的惦记只是为自己找一个不愿离开的理由。其实,山的那边,依然山花烂漫,海的这边,依然情深缱绻。

沐浴着流年碎影,披一身清月如霜,连叹息都变得简单而干脆,那是一种释怀后的释然。终于,丢掉了那些不该的思念,终于,可以随时让自己离开,终于,将心放空让未来走得更远。

雨,依然嘀哒不休,如一曲心灵的交响,或激烈,或平静,或急促,或舒缓。此时,秋天的童话落满窗台,秋雨秋心秋寂寥。